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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千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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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王要是真怒了,势必会将她和容非一起灭了,那她黄泉路上也不孤单了……
  兴许她死了还能穿回去呢!
  而云王要是不灭容非,想必也不会对她这个“怀了容非孩子的侍妾”斤斤计较,这样她倒还有一线生机。
  怎么也不亏。
  得意洋洋地想完这些,秦月突然发现自己智商捉急了——
  这个时候,只要容非说一句:“云王,秦月并无身孕,也并非我的侍妾。”
  她就完了……
  因为她压根没怀孕啊啊啊!
  只要被检查出来还是处子之身,那她说的一切就都不攻自破了,容非撇清了一切,而她则犯了欺君之罪……
  先前的傲然顿时烟消云散,秦月怯怯地往容非那里看了过去,却依旧看不清他的表情,于是心里更忐忑了,转而便生出了一股认命的哀凉。
  看来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她要拉容非陪葬,他怎么会救她?
  “秦月!”云晔低声叫了她一声,压抑着怒气。
  秦月当然不敢应他,只能低着头默声不语,所幸云王并没有在意他,反倒看向容非。
  容非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着云王行了一礼,便往这边走来。
  这时候,秦月其实很想像楚霸王一样,挥舞着大刀笑言苍天:“此天之亡我,非智商之罪也!”
  可实际上,她只能站在哪儿,极力克制发抖的腿部。
  在刚才的激昂和愤慨过后,她又变成了胆小怕死的秦月。
  她知道自己很没出息,可是她真的还不想死,至少也让她回家,见父母一面,葬在家乡的土地上,她才能死得心安。
  “云王,”容非走近了,秦月才看到他嘴角挂着笑,“不知我的侍妾带来的舞蹈,您可喜欢?
  她万万没有想到容非会这样说,一时愣在那里,脸上热热的,羞愧得想钻进地里去!
  看吧,人家这风度、这气量,被她捅了一刀,还不忘提醒她刀锋锐利,别伤了自己,而她……
  云王嘴角动了动,似乎颇为生气,但又不想失了风度,于是只能干笑了两声:“难得你有心,这支舞的确不错,你这侍妾也长得着实美。”
  “小月儿。”容非猛然看向秦月,扬声道。
  “啊?”她下意识接了一句,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容非笑了笑:“云王夸奖你,你还不快谢恩?”
  秦月猛地会意,忙颤悠悠地跪下去,忙不迭地说道:“谢云王的夸奖,民妇拙舞能得云王夸奖,实属民妇之幸!”
  云王没有说话,台下原本还闹哄哄的大臣们此时猛然噤声,所以此时偌大的寿宴,竟没有一丝声音。
  秦月跪在冰凉的地上,浑身上下凉了个彻底。
  云王现在到底在想什么?要灭了她和容非吗?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早知道她就不争那口气了,被送人就被送人,被挖眼珠子就被挖眼珠子,好歹还活着不是?活着才有回家的希望啊……
  此时,云晔却站出来为她解围:“父王,秦月她怀有身孕,恐怕不宜久跪,您是不是让她起来说话?”
  云王这才注意到秦月还跪在地上,便让她起来,笑道:“既如此,当好好保重身体才是,你们的心意孤领了。”
  于是,容非便立刻走过来搀扶她,借机带她下去了。
  宴席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到了容非的桌席上,秦月终于放松下来,瘫倒在座位上。可仅仅过了一秒,她便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压力,容非……好像很生气。
  紫阗唯恐天下不乱,笑嘻嘻地凑过来:“我早说过你有成为红颜祸水的潜质,却没想到你祸的不是云王父子,竟是容非。”
  秦月被他一说,更加心虚起来。
  容非却没有搭理她,只径自在容叔耳边耳语一阵,一会儿之后,容叔将揽夏带了过来。
  秦月一惊,容非不是想连坐吧?虽然她是揽夏一手教习的,可她今天的举动跟揽夏没一点关系啊。
  揽夏也面色凝重,想是也听说了今日之事,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便俯身在容非身边,听他吩咐。
  秦月只好尴尬地杵在一旁,紫阗却收起了嬉皮笑脸,很是严肃地对她说:“你可知道,容非若是不出面保你,你这条小命便没了?”
  她点头如捣蒜。
  紫阗叹了口气:“你这一下,会给容非带来多少麻烦啊。”
  之后紫阗再没跟她说话,容非也将她当成透明人,秦月只好一个人专注地与桌上的水果奋斗。
  直到半夜宴会散尽,她才知道今天的事还没完……
  容非带着她往偏远的小路走,身边也没跟着容叔他们,她正暗自奇怪,便看到不远处站了一个公公,似乎是特意等在这儿的。

  第17章 堕胎

  容非波澜不惊地看向那个公公:“孩子我不会要,烦请苏公公饶过秦月。”
  秦月一愣,容非居然会求别人?还是为了她……
  可是,为什么这里会有个公公等在这儿,而容非好像也知道他会等在这里,否则便不会带她走这条路了。
  苏公公道:“云王既没有吩咐咱家取秦姑娘性命,咱家自不会害秦姑娘。”
  容非“嗯”了一声,便将秦月轻轻推了一把:“跟苏公公走。”
  走?上哪儿去?秦月一脸懵懂,容非说的“孩子我不会要”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苏公公便是为了取她的“孩子”才等在这里的?
  可是,她压根就没有孩子啊!
  她下意识拉住容非:“要干什么?我不去!”
  苏公公哼了一声,便有好几个人冲上来抓住秦月,而容非只站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抓走……
  在离开之前,苏公公回头看了容非一眼,讥诮道:“对了,云王让咱家传话给容公子,下次不要再出现这种事,不然……”
  随后再不说什么,疾步离开。
  *
  秦月被抓到了一间黑漆漆的密室里,只有一盏烛光映照着,显得屋子诡异而恐怖。
  密室里没有其他什么东西,只是在桌上放了一碗墨黑的汤。
  苏公公俯身在她耳边道:“秦姑娘莫怕,只一会儿就没事了。”
  秦月咽了一下口水,如果那是堕胎药,没有怀孕的她自然不怕,但是喝了堕胎药后,却好端端的一点事儿也没有,那她和容非无疑便犯了欺君之罪。
  “你们几个,亲自将药给咱家灌下去!”苏公公环顾四周,说道。
  秦月连忙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原来屋子里还站了三个宫女,只是其中一个,怎么越看越眼熟……
  是揽夏!
  她大喜过望,难怪当时容非将揽夏叫了去,原来是让揽夏来帮她来了!
  秦月心里顿时安定了不少,虽然不知道容非让揽夏做什么,但她就是觉得自己没事了,容非肯定有办法的。
  这时候,揽夏与其他几个宫女一拥而上,一个人将秦月的嘴掰。开,另一个人则将碗拿起,往她嘴巴里灌,而揽夏则是负责钳制她的身体。
  秦月想着这会儿演戏得演足,想来谁都不愿意自己被人强行堕胎吧,所以她使劲挣扎,咬紧了牙关,跌倒在地上。
  给她灌药的两个宫女不由得气恼,更加用力地掰她的嘴,反倒忽略了揽夏。
  果然,她的手心被偷偷塞了个什么东西,摸起来好像是一颗药丸……
  好歹和揽夏朝夕相对了三个月,秦月立马会意,加大了挣扎的力度。
  在挣扎中,揽夏装作被她挣脱了,而她则双手乱挥,趁机将药丸扔进了嘴里,以最快速度嚼碎咽下……
  揽夏又马上来抓她,似乎被她恼怒,打了她一拳。
  秦月“啊”地大叫一声,手里的劲儿顿时小了,另外那两个宫女趁机将药灌进了她嘴里,然后终于放开了她。
  众人都不再动作,只看着她。
  秦月摸不着头脑,仍坐在冰冷的地上。
  过了一会儿,有红色的鲜血从她下。身慢慢渗了出来,渐渐地,越来越多,直至血流如注……
  双股之间粘稠的血不但伴着浓烈的血腥味,还伴着阵阵的腹痛,秦月这下不是装的了,是真的无力地倒下了,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苏公公与其他两个宫女冷眼旁观,揽夏也站在一旁,不得不看着她腹痛挣扎。
  等到身下的血似乎流尽的时候,苏公公才吩咐道:“你们几个将她抬到容公子那里,亲自将她交还给容公子。”
  她们几人立刻将秦月扶起,将她带到方才被带走的地方,容非果真还等在那里。
  揽夏因为装扮成宫女,所以送她到了之后,又跟随那两个宫女离开。
  此刻便只剩下秦月与容非两人。
  那药的作用只是一时,眼下药力消散,竟是一点也不痛了,但是刚刚流了那么多血,秦月此时气虚得很,站在原地直看着容非,不知怎么心里便泛起了莫名的委屈。
  容非没有向她解释什么,几步走了过来,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将一粒药丸放进了她嘴里。
  秦月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将她下巴猛地一合,药丸便滑进她的食道了。
  “方才的假孕药对身子伤害很大,这是百味丸,补身子的。”
  “谁要你假惺惺当好人了?方才苏公公要拉我走你怎么就那么痛快地放人呢?”秦月冷笑。
  明明在看到揽夏时已经平息的怒气此时陡然又升起,秦月不理会他,直接越过他走开,走了两步才发现,她压根不知道往哪儿走,才能回到进宫时停放马车的地方。
  于是不得不停下,干巴巴地问:“马车在哪?”
  容非走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笑:“跟我来。”
  秦月挣了挣,没挣开,于是也就不矫情了,任由他握着。
  刚才被那么一吓,现在她浑身发冷,手也是冰凉的,而容非往日冰冷的手此时竟暖烘烘的,握着也舒服。
  走了不远,她就看到了等在马车旁的容叔。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大概都回去了吧。
  秦月闷闷不乐地上了车,容非也掀了帘子进来。
  他放下帘子坐定后,容叔便驾着马车回园子了,摇摇晃晃的马车内只有他们俩相对静坐。
  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要问他,但眼下秦月实在不想跟他说话,所以便假装看着车外出神,其实车外是一列长长的宫墙,一点兴味也没有。
  突然一件袍子披到了她身上,她一愣,容非却道:“披上,你现下身子弱。”
  被他这么一说,秦月才想起来,她下。身还是一片血污,虽然已经干涸,但红红的一片那么鲜艳刺眼……
  妈呀,真是丢死人了!
  秦月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轻咳了一声,不着痕迹地将袍子往身上拢了拢,将血污盖住。
  “云王不会让我留下子嗣,所以方才我阻拦也没用。”容非清淡的声音在小小的马车内响起。
  秦月失声问道:“为什么?”
  容非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却不言不语。
  “容非,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沉不住气了,微提高了声音问道。
  容非闭了闭眼:“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切!谁稀罕!
  秦月将头扭到一边,猛然又想起什么,激动得难以自抑:“喂,你现在该遵守诺言了吧,解药拿来!”
  容非一顿:“你不说我倒忘了这事了。”

  第18章 解药

  秦月一听,顿时火大,她心心念念的关乎性命的一件事,在他眼里居然是不说便忘了的事……
  混蛋!
  她冷下脸:“现在可想起来了?解药给我!”
  容非一笑,说得十分云淡风轻:“哪里有什么解药。” 
  刹那间,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短暂的愤怒过后,秦月的心一下子恍若被泡进凉水里……原来这就是她最终的结局么?
  努力了三个月,逃得过云王,逃不过死亡……
  容非,你真够狠毒无情的啊!
  脸上痒痒的,她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眼泪。
  终于忍不住了,秦月在狭小的马车内蹲下来,抱着肩膀呜咽起来。
  她还是回不了家了,还是没办法再见父母一面了,还是没办法孝顺他们了,还是没办法啊……
  “怎么哭成这样子。”容非目光一沉,有些哭笑不得地在她耳边轻叹。
  反正都要死了,秦月什么都不管了,猛地便朝容非扑过去,将他扑倒在地,一拳便往他脸上揍去!
  容非措不及防,被秦月一把扑倒,死死压住,然而很快就回过神来,握住了她的拳头,身形一动,反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容非,你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无耻最心狠最恶毒的人!”秦月脸上挂着泪,朝他哇哇大叫。
  容叔闻声撩开帘子,见到她与容非怪异的姿势,顿时愣住。
  “看什么看!”人之将死,心情不好,秦月朝着容叔开炮。
  容非却闷笑一声,道:“容叔,你不必管。”
  容叔赶紧应了一声,又将帘子放下。
  容非钳制住秦月,盯着她的眼睛,语气颇为无奈:“你能不能将我的话听全?”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附在她耳边道:“哪有什么解药,因为我给你吃的根本就不是毒药。”
  啊?
  秦月怔住,片刻之后,大喜过望的情绪铺天盖地涌上心间,这……这这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那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怕希望过后是更大的失望,她压下心头狂喜,冷静了声音问道。
  容非见她情绪已然平静,便从她身上起身,心情颇好:“一颗糖而已,居然能将你骗了三个月。”
  一颗糖而已……
  一颗糖……
  糖……
  秦月:“……”
  此刻的她,比刚才还更想杀了他……
  忍,她忍,她忍无可忍,她就从头再忍!
  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秦月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我压根就是被一颗糖骗得给你卖了三个月的命?”
  “嗯,可以这么说。”容非很坦率。
  “停车!”她大叫一声,“我要走,我要马上离开!跟你多待一秒,我怕我会气绝而亡!”
  可是没有容非的命令,马车压根不会停。
  他在秦月身后慢悠悠道:“这里还是王宫。”
  秦月顿了片刻,重新坐下,不过一路上再没有理他。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在了秋染园门口。
  跳下车,她走得飞快,一步不回地准备离开这里,却被容非从后面拽住手腕:“你真的要离开?”
  “废话!”秦月用力掰着他的手,“就算你这次真的塞的是毒药,我也不会留下!”
  容非手一松,却还没有放开:“今天太晚了,你先住下,如果真的要走,明日也不迟。”
  秦月权衡了一下,现在已经是半夜,万一在路上遇上什么歹人,她压根不是对手,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就凄惨了。
  所以……还是先住下?
  瞥了一眼只等容非下命令就逮她的容叔,秦月知道她就是要走也走不了,只有狠狠瞪了一眼容非:“放手!”
  他勾了抹笑,缓缓松开了手。
  秦月头也不回地走进园子里,暗暗下定决心,明天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离开不了她就一头撞死得了!
  第二天,秦月起了个大早,穿上她来时的衣服,先去了揽夏四人的房间里,跟她们告别,毕竟跟她们相处了三个月,石头都生出几分感情了。特别是揽夏。
  “你怎么要走啊?”揽夏攥了她的手不放。
  “别拦我啊!”秦月朝她一瞪,“你们家公子让我走的。”
  揽夏放开了她,目光落到了她后面:“公子。”
  秦月回头,容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
  四个丫头随即出去,容非看着秦月,淡声道:“一定要走么?”
  未等秦月开口,他又道:“你不是已经没有家了么?暂且在秋染园住下,日后再作安排不行么?”
  这般商量的口气,简直像被其他人附身。
  秦月没有说话。
  昨晚她确实挺气愤,睡了一觉之后,愤怒减轻了不少,人也冷静了下来。抛开容非戏耍她、利用她这件事,她还是想离开秋染园。
  在秋染园这三个月里,她想尽了各种办法,却还是回不了家,最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不是从哪里穿越来,就能从哪里穿越回去……而没有了这一层的牵绊,她对秋染园便没什么留恋的了,她现在更想走出这个园子,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不是说这个世界有五个国家么,她想去云国的其他地方看看,想去另外四个国家看看,想欣赏这个世界的美景,想瞧瞧这个世界与她的世界之间的不同。
  想做很多很多事。
  “容非,我想离开。”好半晌,秦月垂下眼睛,“反正我能帮你做的已经做了,至于搞砸了,那是意料之外,我很抱歉。”
  如果她没猜错,虽然不知道云王为什么不允许容非拥有子嗣,但云王却是颇为欣赏容非的,而容非则是想借此次寿宴,将她送给云王,进一步取悦云王。
  但是却由于她的不配合,导致云王大怒,至于容非为什么会冒着惹恼云王的风险来救她,她不知道,也不想探究。
  看不到容非的表情,她心里惴惴,似乎也隐约有些痛。
  “罢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回来。”容非叹息一声,只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听到他的脚步声,秦月连忙抬头,却只看到了他俊逸飘秀的背影。
  *
  秦月拿着包袱准备离开,容叔给她拿了很多银子和一些新衣裳,因为怕大额银子不好花,也易遭歹人惦记,那些银子都是细碎的碎银。
  她心里感动容叔的细心,嘴上却哽咽说不出话来。
  容叔叹了一口气:“这些都是公子为你准备的,你以后一个人漂泊,记得照顾好自己啊。”
  秦月使劲点头,最后在泪眼朦胧中,深深地看了秋染园一眼,随即转身离开,再不回头。
  她雇了一辆马车,一直往南走,想去南方瞧瞧。
  出了城,城郊一下子偏僻起来,人烟稀少,一路上连鸟儿的声音都少有。
  古代就是人少。她叹息。
  突然,她的右眼皮猛跳起来,常言道“左跳财,右跳灾”,秦月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不会才离开秋染园,便遇上什么不吉利的事儿吧?
  才刚这样想着,马车猛然一个趔趄,便听得车夫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别杀我!别杀我!”
  她立刻掀开帘子下去,见马夫滚在地上,脖子被利刃架住。
  四周围了数十个黑衣人。
  黑衣人见秦月出来,纷纷看向了她。
  她连忙将包袱恭恭敬敬地拿出来:“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这儿了,只要你们放过我和马夫!”
  不过黑衣人似乎意不在此,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声道了一句“得罪了”,便冲了过来,将她猛地一拉,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往她后颈狠狠地敲了一下。
  秦月马上晕晕乎乎了,昏睡前只知道这黑衣人将她像扛大米一样扛了起来……
  等她睁开眼睛,某个人正关切地看着她,一脸欣喜:“你终于醒了!”
  她犹自愣着,这人已经将她揽入怀中,用一种近乎心疼的语气道:“那家伙下手太重,敲疼你了吧?放心,我已经责罚他了!”
  秦月渐渐回过神来,愤怒如火山爆发:“云晔,你搞什么鬼?!”
  绑架很好玩吗!

  第19章 十动然拒

  云晔反倒笑了:“看到你这精气十足的样子,我就放心了,方才我一直担心他们下手太重,将你敲伤了。”
  秦月一边怒瞪他,一边从他怀里起来,与他保持一定距离:“我问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绑架我干嘛!”
  “你都说了我是‘绑架’你,那你还用得着问我搞什么鬼?如你所见。”云晔一脸无辜。
  秦月深吸了一口气。
  真想将他那张脸抓花啊……
  她拼命稳住情绪:“那么,你绑架我的目的是什么?”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还没到一天呢,就又被人绑架了,这是闹哪样啊!
  “保护你。”云晔又恢复了往日的高傲,脸上写满了“快感动快感动”的神色……
  秦月无语凝噎,看了他半晌,实在忍不住问道:“云晔你脑子抽了吧?”
  “什么意思?”云晔皱了皱眉头,旋即又紧张地说道,“你昨晚刚刚被强迫堕……那啥,现下你身子一定很虚吧,你好好歇息,我已经吩咐厨房做了食补汤,等你休息好了再喝。”
  秦月心里不由得涌起疑团,原来云晔也知道她被强迫“堕胎”的事,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件事?”
  云晔顿了顿,安抚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因为父王是不会允许容非拥有子嗣的。你也不必难过,容非既然让你为我父王献舞,便或多或少存了将你送给我父王的心,虽然他最后还是救下了你,但他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爱!更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又是和容非一样,说来说去,根本没告诉她理由!
  秦月略微提高了声音,昂首问道:“为什么容非不能拥有子嗣?”
  “这个你无需知道。”和容非一样的话。
  秦月呵呵冷笑一声。
  算了,反正这个世界和中国的封建社会一样,都是将女人当成男人的附属品,所以男人通常不会告诉女人真相,只是一句“无需知道”便搪塞了去,还总是认为这是为女人好。
  好吧,反正容非和她也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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