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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愿(风纤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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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料定这次的偷盗行为,一定是大夫人手下的人所为,毕竟这府里的丫头婆子都是她派过来的,借此机会打击大夫人一番。不想,这一查,却查到了六小姐身上。
傅清玉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那两盆碎裂的花盆,看着那些花儿毫无生气地掀翻在地上,花瓣全掉了,碎了一地的粉红。那些根茎已经露了出来,地上全是乱七八糟的碎瓷片,和一地的泥尘。
冬梅走过去,扶住傅清玉的肩膀,劝慰道:“小姐,您别往心里去……”傅清玉眼睛一闭,泪水缓缓滚落下来。
冬梅吓坏了,眼眶也不禁湿润了:“小姐……”
张婆子心中一动,顿时暗暗欢喜起来。本来嘛,大夫人一直找机会要把六小姐嫁出去,如今好了,这偷盗的罪名一成立,这六小姐的把柄还不牢牢地把握在大夫人的手里?到时候要她做什么,还不乖乖地听话如此一想,又可惜起陶家的那一对金镯子来。如果早知道如此轻而易举就可以把六小姐整得服服妥妥的,又何必设那个套呢?还白白浪费了那两只份量极重的镯子,要是自己偷偷地占为己有,拿出去当掉的话也值上百两银子……
冬蕊撞到墙上,头上起了一个包,眼前也有些金星乱冒。她回头一看,花盆掉到地上摔了,嚎得更大声了:“你这个死妇人,竟然把我们小姐的东西打碎了,明摆着就是欺负我们小姐,我……我跟你拼了”说着,冲了上去,压在赵富家的身上扭打了起来。
赵富家的也不是吃素的,登时掀翻冬蕊,站了起来。冬蕊双手用力回抓,把她手臂上的一个衣袖扯了下来。
赵富家的一看衣裳被扯烂了,也急了,伸过手来扯冬蕊的头发:“你这个死蹄子,居然把老娘的衣裳扯破了,看老娘怎么教训你”
冬蕊身形虽偏瘦,但也不甘示弱,双脚并用,踢在赵富家的身上咚咚地响。
牡丹院里的粗使丫头婆子一看,慌忙上前劝架。这一“劝架”之下,赵富家的身上又多挨了几脚。
“谁在六小姐的院子里闹事,谁敢欺负六小姐,我头一个跟她没完”随着一声略显苍老的喊声,一个干瘦的老婆子冲进院子里,朝着赵富家的一顿拳打脚踢。
与赵富家的一起来的几个仆妇,一看情形不对,也纷纷加入战局。
四姨娘一看,整个院子都乱了,有些幸灾乐祸,连追查簪子下落也顾不上了,站在旁边也不出声,一味地看笑话。
傅清玉似乎被院子里的场景惊呆了,连劝架也忘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
张婆子眼看闹得不成样子,再闹下去恐怕局势失控,忙大喝一声:“住手”
张婆子这一声喊,中气十足。战斗中的人们马上停了下来。再看看双方的情形,冬蕊这边,有些人脸上沾了泥土,有些人散了发鬓,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而赵富家的那边,更是悲惨,有些衣裳被抓破了,有些脸上留下几道尖利指甲划过的血痕。赵富家的更是凄惨,两只衣裳袖子没有了,身上的靛蓝袍子全是脚印,再看脸上,几大块青紫,嘴唇也歪在一边,嘴角还淌着血珠,显然刚才打斗中嘴唇撞到了牙齿,撞伤了。
这一局,显然是牡丹院子里的人多,占了上风。尤其是后来冲进来那个守北门的胡婆子,作风更是凌厉,下手极重,一副跟人拼命的样子,赵富家的脸上的伤,多半是她打的。
赵富家的怒视着胡婆子,似乎想发作,却又不敢发作,气咻咻道:“你这个死婆子,好好的不去守北门,跑到这里来作甚”
傅清玉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胡婆子,叫道为:“胡妈妈,您受伤了?”
此刻的胡婆子,由于刚才作战勇猛,也好不到哪里去。颧骨突起的脸上有几道抓痕,嘴唇也破了,头发也散了,衣裳也破了。尤其是左腿,被人踹了几脚之后,伸也伸不直,要扶着墙边才能勉强站稳。
胡婆子听到傅清玉关切的问话,扭头朝她笑笑:“六小姐没事就好,老婆子也没事。”
张婆子看看胡婆子,再看看她那条伤脚,挤出一丝笑意问道:“胡婆子,你的脚还好吧?”
不是她怕这个胡婆子,只是因为,这个胡婆子,她得罪不起。
这个胡婆子,在傅府历史上是有着丰功伟绩的。当年京城大乱,逆贼攻破傅府大门,冲进了傅府,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幸好这个胡婆子,死命地护着身怀六甲的五姨娘,后来身上被砍了几刀,尤其是左腿,更是伤势严重。
傅老爷怜悯这位忠心护主的老仆,请了宫中最好的太医为其诊治,并免去了她的所有杂役,还指派了一个小丫头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后来她的伤势好了,也能走动了,不想太享清闲,就提出看守后院的北门。
十多年来,张婆子不是没有动过想撵走胡婆子的心思,碍于傅老爷,始终不敢动她。
“死不了。”胡婆子冷哼一声,说着从口中吐出一口血水出来。
“胡妈妈,你怎么了,她们怎么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冬蕊大呼小叫起来。
张婆子脸上有些挂不住,转头吩咐一个丫头搬张凳子出来让胡婆子坐下。
赵富家的一看不由气了,说到底她们这伙人是奉了大夫人的命令来搜院子的。这下倒好,搜院子的被打了,无人关心,存心闹事的人却享受着特等待遇。
张婆子看到胡婆子坐下之后,才不紧不慢道:“胡婆子你听错了,现在是四姨娘房里丢了贵重的东西,我们是奉了夫人的命过来搜屋子,根本没有人欺负六小姐。”
“那搜到什么了吗?”胡婆子不依不饶地问道。
“这个……”张婆子转头去看赵富家的。
赵富家的抹了唇边的血丝,朝地上看去,瞥见砸翻在地上的花盆里,泥土倾洒出来,露出一个荷包。她顿时两眼放出光来,扑上去,用力挖起泥土来。
那个荷包本来埋得极深,但由于花盆碎裂,一半的泥土洒了出来,所以,一下子便暴露出来。
赵富家的哪肯放过这个机会?此刻的她,心中早就料到簪子必是六小姐屋里的人偷的无疑。即便不是六小姐自己指使人偷的,那也是一个知情的,不然的话,刚才六小姐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用力把荷包拔了出来,赵富家的即刻举了起来:“张妈妈,找到了。”
初初看到这个荷包,张婆子微微愣了一下,马上醒悟到,现在是在找四姨娘的金簪,说不定那枚金簪就藏在荷包里。这样一想,脸上露出笑容来,迫不及待道:“拿过来让我看看。”
赵富家的得意地看了胡婆子一眼,然后再瞟了傅清玉一眼,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把荷包交给张婆子。
一接过荷包,张婆子的脸上便出现一些迷茫疑惑的神色,待取出荷包里的一对金镯子之后,张婆子的脸上更不好看了。
众人凑了过来,都不由暗暗惊呼一声。这哪里是四姨娘的什么金簪子,分明就是大夫人因了六小姐救了被蓝猫咬伤的五小姐傅清莹,而特地让福金坊打造了来,赏赐给六小姐的一对繁花金镯子张婆子脸上变了几变。她记得这花盆里的确埋进去一对金镯子,但不是这一对。
蓦地,她想起了冬梅刚才所说的话:“这两盆花是大小姐送过来的,冬蕊十分喜欢,后来被猫儿踩了几脚,这花也有些谢了。让人到外面换了些土……”
原来埋着的那两只镯子,难道被捧了花盆去换土的小厮们私吞了……
可惜了那一对足金的镯子……
没等张婆子可惜完,那边的冬蕊突然大叫了一声,冲到那两个花盆旁,在倾洒出来的泥土里连刨了几下,捡起几根断掉的玉镯子的残片,捧在手心里,大哭起来。
冬蕊的哭声一起,顿时,整个院子的丫头婆子们都忍不住齐齐哭了起来。
冬梅拿了帕子一边抹泪,一边低声抽泣着。
就连傅清玉,也忍不住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坠落下来。
“这,这是怎么了?”张婆子吓了一跳,这一院子里的主仆都在哭,究竟是怎么回来呀。
四姨娘脸上浮起一丝冷笑,被人捉住了把柄,以这种方式来博取同情,转移注意力。这样的伎俩,她做得多了。
她的眼光落在另一个花盆上,心道:六小姐,对不住了,并不是我存心针对你,只是你的运气,实在太不好了。
这样想着,脚下却不停,直直朝另一个花盆走去。
第一百七十七章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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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富家的看看张婆子,见她脸上并无惊喜之色,不由怔了一下,再看到四姨娘直直朝那两盆破碎的花盆走去,弯下腰,不顾泥土的肮脏,居然把白晰嫩滑的纤纤玉指朝花盆里伸过去,更是讶异。
四姨娘十分有把握地用力刨工那盆花的泥土,因为她已经看到有些什么东西露了出来。
待涂了丹蔻的指甲缝里全塞满乌黑的泥土碎屑时,四姨娘终于刨出了一个布包。张婆子的目光又扫了过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
四姨娘脸上也洋溢着得意的神情,还有些炫耀地朝张婆子呶呶嘴。因为,她已经摸到了一些长长硬硬的,类似簪子形状的东西。
看到她的样子,张婆子,还有赵富家的等几个仆妇都不由齐齐露出了笑容。尤其是赵富家的,一边揉着身上被踢得生疼生疼的地方,一边恶狠狠地瞪了胡婆子一眼,心想,死婆子,等下拿出赃物,看你还有何话说?到时候,一定要在大夫人面前好好告上你一状,让你知道马王爷究竟长几只眼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四姨娘打开了布包,却在下一秒愣住了。
布包里除了有几根木棍子,还有一张黄纸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哪里见得到四姨娘口中说的什么蜂恋花金顶簪四姨娘的脸一下子白了。几个仆妇齐齐把目光投向她,一副想笑却不敢笑的样子。
敢情是四姨娘把这些木棍子当成了金簪了。
四姨娘看看手上拿着的纸片,认真看了一下,脸色更白了。
冬蕊一边哭一边瞪着张婆子、四姨娘等人,恨声道:“都是你们,你们把六小姐的好运给败了。”
傅清玉听到冬蕊这般说了,更是伏在冬梅身上哭得喘不过气来。
“还有这个只玉镯子,”冬蕊摊开手中的玉镯子碎片,“这可是七小姐送给六小姐的见面礼,在天恩寺受过佛光普照的,如今被你们打碎了,你们,你们……”
原来,由于傅清玉时常感慨自己的命运多磨难,如今还原了身份,入了傅府,也入了族谱。但是,她想着自己的福薄,可能在傅府过着的这种富贵生活不长久。
由于看到自家小姐整天愁眉不展的,于是,胡婆子去求了外面的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说,如果保得这份福气也非难事,需要把近期内家人赠送的东西,收集起来,拿其中一样到天恩寺开光,写一道保佑家人平安的符,然后将所有这些东西都埋起来,过了一个月之后,这福份就算保住了。
正因如此,傅清玉才把七小姐送的玉镯子让胡婆子拿到天恩寺去开光,求一道符回来。然后选一个良辰吉日,把这些东西统统埋进花盆里,只等一个月的期限一过,福份保住了,再把这些东西取出来。
谁曾想,这才埋起来不过两天的功夫,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傅清玉感怀自己的身世,想到自己恐怕没有福份再享受傅府的荣华富贵,这样一想,不由哭得更加伤心了。
而屋里屋外的丫头婆子们,一见小姐哭得这么伤心,也跟风似的跟着哭嚎起来。
“不关我的事情。”四姨娘有些惊慌,忙把手中的纸片塞给张婆子,“张妈妈,你看看这个……你那只镯子不是我打碎的,花盆也不是我打碎的,我,我可什么也没做啊。”
“你,你这个死蹄子”赵富家的怒道,“要不是你刚才一脚绊住我,老娘何至于摔倒?何至于撞到了木架子,何至于把花盆打碎……”赵富家的越说越气,胖硕的身躯由于生气而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她看着冬蕊,就想冲过来打事。
“杀人了,杀人了。”冬蕊更加用劲地耍起泼来:“打了我们的花盆,还有败了我们小姐的福气,还有脸在这里叫嚣,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张婆子看了纸片上面的字,顿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心下也有些发慌,毕竟是自己带人过来搜查的。如今又……
弄坏了花盆是小事,那也值不了多少银子。可是,这败了别人的运气,何况还是这府里头有着小姐身份的人的运气……
张婆子觉得有些不妙。也有些不对劲的感觉。这件事情上明明是自己占了上风,怎么到了这会儿,反倒自己处于劣势了呢?
她此刻的感觉,就好比有人做了一个大套子让她钻,她偏偏就钻进去了。
哪里出了问题呢?一切都明明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的……
张婆子心烦意乱,此刻赵富家的又在大吵大闹,不由怒道:“都这个时候了,吵什么吵,这么个年纪的人了,还跟个小丫头吵,也不怕失了身份”
赵富家的马上不敢出声了。
冬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现在终于轮到她扬眉吐气了。她叉着腰,朝张婆子面前一站,手掌朝张婆子面前一伸,摊开掌心上断裂的翠玉碎片,逼问道:“张妈妈,人是你带过来的,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张婆子在装胡涂,反正这六小姐也是大夫人看不上眼的,“不就是打碎了一只玉镯子嘛,回头给你打一只拿过来还你们不就是了。”
傅清玉哭道:“我不要什么别的镯子,我就要七妹妹送我的那只……”
傅清玉的话像暗示般,冬蕊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张妈妈,七小姐送的这只镯子可不是随便可以找得到的,云容月貌冰种翡翠玉镯,你听说过吗?这是二公子去了一趟南方,特地买了带回来送给七小姐,后来七小姐又转送了我们小姐……”
张婆子一听到“云容月貌冰种翡翠玉镯”时,脸上的肌肉便抽搐了一下,待听到这玉镯子是二公子送给七小姐的,这脸上的神色就更不好看了。
赵富家的倒是听不懂什么镯子的名字,但是听到是二公子送给妹妹的,也焉了。
冬蕊看看张婆子,再看看四姨娘,慢声道:“你们不赔也没有关系,这事是遮掩不住的。反正我们小姐也没指使人偷什么东西,反而是一片关爱家人的心意全被你们破坏了。我这就禀了老爷夫人去,看他们来评评理。”
张婆子吓了一跳,这个丫头,现在倒像是得了理似的,反倒威胁她来了……
她偷偷瞟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四姨娘。四姨娘似乎也被冬蕊的话震住了,脸上的神色有些呆滞,但不太惊慌。
张婆子马上想到,这四姨娘毕竟还是一个姨娘,况且还是丢了簪子的人,是整件事情中的受害者,这事当然不会怪罪到她的头上。而她不同了,她不过是一个供人使唤的老婆子,没身份没地位的。虽然现在有大夫罩着她,但那得看情况。把簪子找到了还好说,这簪子还未找到,又弄出这么大的事情出来,大夫人还能罩着她吗?
况且,还有二公子,还有傅老爷……傅老爷最近好像对这个野丫头开始关注起来,她也曾听老爷跟大夫人提过几次,要给这个野丫头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
张婆子心中一凛,在傅府里呆了十几年,她当然明白,有些事情并非是上面可以罩得住的。一个翻脸,那你就是千般解释万般解释也没有用。
“冬蕊,你也别太着急,一切好商量。”张婆子马上换了一副语气,堆起笑容,硬下心肠说出一句话来,“我们是来搜屋子的,既然把你们的好东西打碎了,当然是要赔的,只是不知这玉……”
一想到这只玉镯子叫做“云容月貌冰种翡翠玉镯”,张婆子不由一阵肉痛。这算得上是上品的玉镯子,没有几百两银子怕是搞不掂了……
冬蕊看看傅清玉,哽咽道:“这可是七小姐的心爱之物,因念着我们小姐是姐姐,所以才忍痛割爱,送给我们小姐,谁曾想,竟被人,被人……”
听到冬蕊这样说,傅清玉的泪水落得更急了,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受了十二分委屈的小媳妇,她喃喃道:“七妹妹,我知道你对我好,在府里一直都是你关照着我……可是,可是我却把你送我的玉镯打碎了,我对不起你……”
张婆子有些手足无措,忙搂着傅清玉道:“六小姐,你别哭啊,这镯子,这镯子我们赔你就是了……”她转头去看四姨娘,可是四姨娘眼看着情形不对,早就脚底抹油,闪身走人了,院子里哪还有她的影子?
张婆子心中暗骂四姨娘真是只狡猾的狐狸,一到要出钱的份上,就自个儿先溜了。说到底,这事还不是她闹出来的怨恨归怨恨,但话已说出口,再加上事情已经闹到这个份上,不出钱是无法善终的了。
张婆子看着傅清玉哭花的脸,心痛兼肉痛道:“好吧,这事老婆子也有责任,这样吧,我去凑够三百两银子,让你再买一只一模一样的镯子回来,可好?”
傅清玉这才露出一丝笑容:“那就多谢张妈妈了。”冬蕊嘟着嘴,似乎还有些不太高兴:“待会我请小姐把镯子的样式画出来,再去京城的几家大的铺子找找……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模一样的,要是找不到的话,被七小姐发现那就麻烦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缘由
当然,张婆子少不了叮嘱牡丹院子里的人,还有她带的那几个仆妇不要声张,免得传到大夫人和二公子的耳朵里,追究起来,自己也不好收场。同时,也掏了银子出来,给大家一两碎银子的封口费。
当晚,张婆子又立马送过来三百两银子。
“那个张妈**动作真是快啊。”冬蕊用手提了提那一大包沉甸甸的包裹,忍不住发出一阵感慨,“大夫人身边的红人就是不同啊。”
傅清玉笑笑,解开包裹,让冬梅拿些银子分给每个人,算是奖赏。至此,这屋里屋外全都是自己的人了。其实,早在入府后的一两天内,傅清玉就让傅二公子傅光烨把所有她屋子里的人的底细都打探清楚。她不想因混了一个奸细进来,而做起事来束手束脚。
而对于冬梅,傅光烨的回复是:一个安静温良的丫头。
安静温良?那时的傅清玉在看了纸条之后,就着烛火烧了。但在心里面,她总觉得,冬梅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
打赏完后,傅清玉留下一小部分的银子,以备不时之需。大部分的银子都由胡婆子送了出去,分别存在各个银庄里。
银子太多的话,放在身边并非好事,尤其是在傅府这个极度不安全的地方。这一点,傅清玉深深懂得。
做完这一切,傅清玉这才松了口气,揉了揉眼睛。真是痛苦啊,为了这三百两银子,哭了整整一个上午,不过,也值了。
冬梅看着自家小姐如此安排银子,眼中闪着讶异的光,担忧道:“小姐,你把这些银子赏了我们,然后又送出去……你拿什么去买那只与七小姐送的一模一样的玉镯子?”
冬蕊也有些担心地点点头,毕竟自家小姐在傅府里只有七小姐对她们是最好的:“小姐如今把七小姐送的镯子打碎了,又把拿来买镯子的钱放到了外面,难道你不买镯子了……七小姐要是知道的话,那该怎么办?”
那三百两银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买得到七小姐送的那只“云容月貌冰种翡翠玉镯”,要是买不到的话,那三百两银子又花了出去,这要怎么办才好?如何瞒得过七小姐,还有那个精明的张婆子?
看着冬梅冬蕊紧皱着眉头看着她,傅清玉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看看你们两个,眉头皱得……就跟两个小老头似的,我是那么大手大脚乱花钱,一点也不考虑后果的人吗?”
冬梅老实地点点头:“小姐,你让奴婢出去替你打制的那些玉瓶玉罐什么的,就把你这个月的月例全花完了……都还是些不着急要用的东西…… ”
傅清玉有些泄气,转头去看冬蕊。
冬蕊也点了点头。
傅清玉更泄气了:“好吧,看来你们是不相信你们小姐的本事了。”她卷起衣袖,朝冬蕊冬梅扬了扬,“你们看,这是什么?”
一只通体碧透,青翠剔透的玉镯子稳稳当当地戴在傅清玉白晰的皓腕上,居然就是七小姐送的那只云容月貌冰种翡翠玉镯“小姐……”冬梅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傅清玉,“小姐,你这只镯子是……”
冬蕊更是惊讶得有些语无伦次:“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难道你把那只玉镯子的碎片捡回来,又重新粘好了吗?”
傅清玉看看冬蕊,不由失笑。这玉镯子又不是人,何况她又不是工匠,怎么修复?再说这镯子碎了就是碎了,粘回去以后还能用吗?
冬梅看着傅清玉的神色,恍然大悟:“难道说,难道说……”眼睛瞬然睁大:“小姐,你也太大胆了吧?”
傅清玉无辜地睁着清澈无比的眼睛道:“我没有啊,我的胆子很小的,你刚才那个样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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