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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能闹:回到古代当捕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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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长风脸色凝重,他坐了下来,握紧了她的手,任是她往后抽,都抽不开。
“慕捕头,我知道采花贼是谁了。”
“是谁?”
“可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西门长风的脸色煞白,似乎是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慕浅歌敏锐的发现他脸庞靠近鬓角的地方,居然有一道血痕,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你受伤了?你和人打架了?是谁?”
能够让西门长风怕的人,会是谁?
西门长风松了手。
他低头道:“我觉得,这种事你不知道,对你更好,对永嘉也好。”
“听你说的,难道采花贼还是靖王不成?”
慕浅歌此时是为了缓和气氛,同时也是为了让西门长风紧张的情绪加以缓解。
他的手刚垂下,此时又直接握紧了慕浅歌的双手,道:“如果有任何人说起有关我的话,你都不要信。”
其实,幕浅歌对他的话,都存有问号,何况是别人说起的有关于他的话?
“我们既然是同伴,为什么有些东西,我不能知道?”
这是她的疑问。
西门长风松了手,抿嘴道:“因为慕捕头,未必肯信我的话,不是吗?”
这句话正说中了,慕浅歌多少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
她按着桌子,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西门长风,你给我开门!开门!”
在门外的永嘉公主悻悻的捶打着被西门长风反锁上的门。
而此时门内的气氛,是两人对望不知该说什么诡异而又无奈的沉默。
深夜里,永隆公主正靠在床边,做女红,她飞针走线,端端正正的在帕子上绣着一朵牡丹花,这个时候,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俯身道:“公主,你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
说着,她举起了一个篮子。
“很好,你放在那里吧。我自然会处置的。”
宫女打扮的女子低声应道:“是。”就一直退了出去。
永隆公主掀开被子,掀开了在篮子上的花布,从篮子里掏出了几个应季的水果,接着,在篮子的底层看到了一包用纸包包好的东西。
看着用纸包包好的这包东西,永隆公主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难言的沧桑和恶毒:“听说你们都活得很好,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有些时候人生是不能由自己选择的,可是人有时候能选择自己怎么死,或者选择如何让别人去死。
她嘴角颤动着,得意的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她就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的咳嗽。
“公主,刚才有人进了兴庆宫。”
此时靠在床边昏昏欲睡的永嘉公主听着宫女的汇报,揉了揉眼睛,把手里的书放下,伸了个懒腰,道:“检查过她带的东西了吗?”
“检查了。就是一些吃食。”
“下去吧。”欧阳玉嫣摆了摆手,兴庆宫那边发生什么事,她可是一步不漏的看着呢,料是也出不了什么事。打了声哈欠,倒下蒙头大睡。
她此时却不知道,在永隆公主欧阳静的兴庆宫里,黑暗中,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身影,正用针,一针一针的刺着手里的布偶娃娃。
布偶娃娃虽然做得都很简单,看起来也相似。
三个布偶娃娃上工工整整的写了人的姓名。
分别是“欧阳宇轩”,“欧阳立”,“欧阳玉嫣”。
深夜,突如其来的雷雨,让这天气愈加增添了几分寒凉。
霹雳的光亮,照亮了扎布偶的女人的脸,因为仇恨,而显得分外的狰狞。
永隆公主欧阳静正一针一针的扎着面前“欧阳立”的布娃娃,嘴里念念有词:“我扎死你,我扎死你,我扎死你!”
她一甩手,布娃娃被她甩到了地上。
她摊开双手,看着自己因为长久以来因为干粗活的而显得粗糙的皮肤,恼恨的把写着“欧阳玉嫣”名字的布娃娃扔到了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起来。
刚才宫女送来的纸包,被她拆开了,是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她和了一点水,轻轻的抹到房间的柱子上。
她真的希望期待的那天快点到来。
霹雳和雷声,把靖王惊醒。
他刚刚又做了被人掐着脖子不能呼吸的噩梦,心有余悸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梦里丽妃的样子是那么清楚而且狰狞,而母亲试图要爬进屋子来的样子却那么模糊而无力。
那个时候,母妃大概已经病得不能下床了吧,觉得不对劲,就支撑着病体来看他。
本来就病入膏肓的母妃,在阻止丽妃企图害死自己儿子的过程中呼救和挣扎,耗尽了她的最后的一丝力气。
而闻讯赶来的父皇,抱着自己的母妃,把丽妃堵到了当场。
自己本来已经陷入了昏迷,要不是太医及时救治,恐怕自己早就已经死在了5岁的年纪。
而想起永隆公主那酷似丽妃的眼睛,靖王欧阳宇轩,却怎么也无法做到说服自己,永隆公主是一个与她母亲不同的女人。
☆、131。第131章 支撑
在这个雷电霹雳交加的夜晚,同样没有睡着的还有当朝的皇帝欧阳立。
一声霹雳,他从梦中惊醒,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
听到响声的内侍,匆匆从外间跑来,恭敬的跪在地上,对眼前的九五之尊,奉上了痰盂。
欧阳立在咳出一堆泡沫之后,喘着躺在了床上。
他是从什么时候怕雷声和霹雳的?
又是从什么时候睡眠不安稳的?
都这么多年了,知晓当年的事的人都死的死,离的离,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却依旧被人给翻了出来。
他睡不着了,披了外衣,道:“给我更衣,我要去御书房。”
欧阳立是一个勤勉的皇帝,他的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批阅奏章,睡不着的时候,会径直去御书房,看看那些堆积成山的奏折,心里才有了些许稳定的感觉。
他穿戴整齐,眼睛里带着红血丝,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的是御史上的奏折,建议他立太子以稳定政局。
这样的奏折,自从几年前,就断断续续的一直有,被他给刻意忽视。
但是现在,他得直视自己的身体和年纪了。
虽然如此,但是他依旧很讨厌那些迫不及待的来提意见,跟他说到底他哪个儿子比较好的大臣。
哪个儿子好,他自己心里当然有数。
只是有一点……
他放下了奏章,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雨滴。
春种百谷秋来收,又要到了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的时候了。
第二天下朝,靖王欧阳宇轩又被一堆大臣给包围了。
他被包围,不是因为别的,完全是因为,欧阳立因为身体不佳,已经连续三年让靖王欧阳宇轩代为祭祀了。
作为在皇帝面前最炙手可热的王爷,他们也都想当然的看好他也是这一次祭天大典的主持人,而来跟他套近乎,拉关系,也好祭天的时候也好带他们同行。
这种大规模的祭祀活动,同行的官员是有数的,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去。
所以有些人就挤破头想得到一个去祭祀的机会。
欧阳宇轩哭笑不得,祭天大典仪式的名单,都是由皇帝亲手拟定,他能如何插的上手,做的了主,只是这些人把他想的能力太大了。
欧阳宇轩回到了靖王府。
同时有官员的礼物也打点到了靖王府。
看着堆在前厅里的礼物,靖王冷冷的说:“都退回去!”
他可不想因为这个落得一个私自收受贿赂的名声。
靖王因为此事烦恼,下朝之后的欧阳立,站在御书房,望着窗外因为雨水的沐浴而更加清明的天空许久。
直到内侍总管给他披上了外衣:“皇上,下雨了天气凉,您披件衣服好一些。“
“嗯。”欧阳立答应着。
“这次祭天大典,是不是还是靖王?”
面对着内侍总管的提问,欧阳立的嘴角绽开了微笑。
他转身到了书桌旁,吩咐旁边的内侍研墨,自己开始拟定参加祭天大典的人员名单。
这件事很重要,马虎不得。
第二天在朝堂上,由内侍总管宣读人员名单的时候,众人都想当然的认为这年的主祭还是靖王欧阳宇轩,但是内侍总管看了一眼名单,迟疑了一会儿,念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定王欧阳定国。”
众人哗然。
在朝堂上的定王本来一脸轻松,以为这件事又不关自己的事,自己顶多算一个随行,结果圣旨下来,让自己主持,也顿时是吓住了,瞪大眼睛看着内侍总管。
内侍总管不慌不忙的念完了大臣的名字,然后对着众臣道:“各位有什么异议吗,如果没有,就按照这名单,任何人都必须到场!”
这事也出乎欧阳宇轩的预料,他实在是没有想过,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居然会临时变卦。
他抬头望向那在龙椅上高高在上的父皇。
欧阳立依旧一脸的淡然,让人猜不透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
下朝之后,本来围着靖王转的大臣,此时都去围定王了。
定王显然是招架不住,快走几步赶上欧阳宇轩,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我可不会啊,我没经验,父皇怎么能把这项任务交给我呢?我不行啊!”
他显然是慌了手脚。
“对啊,还是你去最好。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跟父皇说一下,让他改一下名单。”
“不用了。”
欧阳宇轩知道自己父皇的脾气。
但凡发布出来的号令,一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这次也不例外,去了未必也能说服他,反而是自讨苦吃。
定王焦急,他只是拍了拍定王的肩膀,道:“父皇是想栽培你,不用害怕,凡事都有第一次,我也有第一次的时候。“
“哎,那去帮我吧。我肯定应付不来。”
定王一脸的苦闷。
一直以来,政务军务有靖王顶着,他作为皇子乐得自在逍遥,飞鹰走狗,吃喝玩乐,现在却突然交给他这么大的一个任务,任谁都觉得撑不下来。
“算了,父皇拟定的名单上没有我。“
欧阳宇轩说起这话,多少有点落寞。
他回到了靖王府。
此时,一个捕快,在管家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欧阳宇轩正漫不经心的自己动手修剪着花园里的花朵。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捕快,以为是慕浅歌,淡淡的说:“慕捕头,你又把王府当成是六扇门了。”
小捕快愣在了原地,尴尬的说:“王爷,我不是慕捕头。”
欧阳宇轩这样看过去,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放下了手中修剪花园的工具,道:“什么事?”
“巴捕头让我来送信。”
说着,小捕快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信。
他递给了靖王。
“巴捕头?巴游山?”
他为什么要给我送信?他不是最应该给陵相国送信吗?
靖王狐疑的接过了信,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然后皱紧了眉头,说:“你先回去吧,这封信我会考虑答复他的。”
小捕快退下了。
靖王没有闲着,直接把信件点燃,在花丛底下烧成了灰烬。
“他这是想挑拨关系吗?”欧阳宇轩露出一丝笑意。
说实话,靖王的生活是被大量的繁重公务撑起来的,一旦没有了工作可做,他就觉得生活实在是有了很大的一块空白。
☆、132。第132章 出去了
欧阳宇轩看到那信化为灰烬,他站起身,对管家道:“备马。”
“备马?”管家有点疑惑的问:“王爷你要去哪里啊?”
“当然是去看慕捕头。”
人在这一生当中,来往的人也许很多,但是信任的人,并不会那么多。
靖王骑着自己的汗血宝马,他到了慕浅歌的住处,刚想敲门,慕浅歌养的那条黑狗就呜呜的来拱他了。
他敲了几下没有反应。此时李京龙走过来,恭敬的对靖王道:“王爷,慕捕头她出去了。”
“出去了?和西门长风吗?”
靖王当然会这样认为。
“并不是。”
最近西门长风这小子,神出鬼没,一大早就没有人影了。
“那她是和谁出去了?”
靖王这么问,李京龙迟疑的说:“跟巴游山。”
“什么,跟巴游山!”
靖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来是一对死敌,居然一起出门了?
“是有案件要他们联手?”
这是靖王所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
李京龙摇摇头,怯怯的看着靖王:“不像是,最近六扇门清闲得很。”
“那你为什么不拉住她!”
这个慕浅歌,大概又要做什么自信自大又以身犯险的举动,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让她进入六扇门这个危险的机构。
李京龙一听急了,道:“靖王,不是我不拦着她,是她不许我跟着。”
“她去哪里了?”
见李京龙摇头,靖王无奈了。
他转身大步流星走出门,上马对随身侍卫道:“你拿着我的调令,调集我的侍卫军,去找六扇门慕捕头。快点!”
而此时的慕浅歌,并没有想到,靖王会在四处寻找她。
她本来也没有想到,这天上午,巴游山会约她出门。
两个人越走越远,直到到了城郊,沿着一条小溪,二人下了马,在这个僻静的地方边走边谈。
“慕捕头,跟我出来,不害怕吗?”
巴游山把自己的马儿栓在一棵树上,笑着说。
“害怕就不跟你出来了。”
慕浅歌看着他,说:“所有的人都看到我和你一起出去了,如果我出了事,那么你也脱不了干系的。说吧,什么事啊,巴捕头?”
她目光炯炯,自信满满。
巴游山沉吟半晌,道:“我以前还真是有些小看你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还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你比我的那些手下,更适合当一名捕快。”
说着,他向远处眺望着,似乎在考虑斟酌什么:“天下第一名捕,不过是一个虚名,这个虚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其他人给打破。”
“难道巴捕头是想说,这个虚名你不要也罢,干脆送给我?”
慕浅歌笑了起来,她只是开玩笑,她知道巴游山肯定是没有这个意思。
巴游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估计他在一天,天下第一这个名号就是他的,不可能拱手让人。
“对了,我想问慕捕头一件事,你不用马上回答我。你可以考虑一下,然后回答我。”
“什么事?”慕浅歌看着他凝重的脸色。
巴捕头凑过来,低声道:“我做梦都想知道,那采花贼究竟是谁。”
听见这句话的慕浅歌吃惊不已,她一直以为这个答案巴游山早就知晓,只是迫于陵相国而不动手,她定定神,说:“难道连巴捕头都不知道?”
“该不会慕捕头以为我一直知道?”
巴游山的脸色也是惊异。
双方这么一对视,发现这真是一个很大的误会,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
“话说到这里,巴捕头你认为是谁?”慕浅歌看着他。
巴游山只是摇摇头。
“刚开始我也以为是陵公子。”慕浅歌说到这里。
巴游山脸色一变,摇头:“不是。”
“这么肯定不是?”
“不是。”
慕浅歌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病症叫做双重人格,当另一种人格占据人的身体的时候,会做出和主人格完全不同的事情。
她本来认为陵峰公子是这种人格病症的患者,在白天就会是好好的富家公子,在夜晚就是一匹饿狼出没。
“其实,我已经看守他很久了。”
慕浅歌心里一喜,这就是说,她现在能够从巴游山的嘴巴里得到有关于陵峰的一些消息了?
“他的确是不同于常人,到了夜晚就会发狂。”
巴游山看向慕浅歌,似笑非笑:“你应该跟踪过我,也私自监视过相国府,对吧?这些你都知道对吧?”
“知道。”
她慕浅歌无法否认。她是进过密道,她是看到过陵峰发狂时候的样子。她还差点被人封锁在密道里出不来!
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她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发狂是发狂,顶多是跑到街道上去侮辱妇女,而不是这么冷静的,或者是把妇女掳走,或者是干脆把妇女杀掉,肆无忌惮的留下挑战书。
“那么就是说,我们得联手,找出这个人是谁了?”慕浅歌顿时明白了巴游山的意思。
巴游山点点头,他这个时候忽然往东边一指,说:“为何我看见的那个人看起来那么像西门捕头?”
沿着巴游山指向的方向,慕浅歌的确也看到了酷似西门长风的人。
两个人赶紧到树丛里隐蔽下来。
西门长风神色匆匆,像是被人追赶,手里提着一个包袱,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
慕浅歌果然看到几个蒙面黑衣人,远远的追赶了上来。
“不要轻举妄动。”
巴游山按住了要起身出去的慕浅歌。
西门长风遇到危险,她第一反应就是冲过去帮忙的。
“放下你手里的东西!“
一个蒙面人指着西门长风道。
“你说放就放?笑话!”西门长风显然是没有把东西交出来的意思。
“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五六个蒙面黑衣人一拥而上。
西门长风在寥寥几招之内,将五六个人,立毙于掌下。
这个,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吧!
“想要我的东西,也不看看我是谁!”西门长风对着地上的尸体呸了一口。
他撩了一把因为打斗而弄乱的头发,继续赶路去了。
慕浅歌觉得这个动作有点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西门长风做过这个撩头发的动作。
☆、133。第133章 我有我的理由
当靖王的侍卫找到慕浅歌的时候,她已经和巴游山捕头分道扬镳,纵马在回去的路上了。
看到几个从衣服的颜色制式很明显看出是靖王的侍卫,围了上来。
慕浅歌还以为是靖王出了什么事,派侍卫们这么心急火燎的到处寻找她。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那!”靖王的口气中带有些许不满。
“臣叩见靖王殿下!”
他偏头对着作礼的慕浅歌道:“你刚才和巴游山出去了?”
“是的。”
“你胆子还真大,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
“隔墙有耳。”
慕浅歌回答得很是干脆。
有些事只能出去说。
靖王沉默了。
慕浅歌见今日靖王的情绪有些不对,她抬头看向他,心里在猜测:莫非是边关又出了问题?西戎不老实了?还是陵相国在朝堂之上,和这位王爷又针尖对麦芒吵起来了?
可惜她猜的都不对。
许久,靖王才停下手中的动作,似乎是不太情愿的对她说:“本王,今天,想和你说说话。”
慕浅歌一愣,这算是哪门子理由?
就为了喝茶侃大山,就这么大费周章的用侍卫军团把她弄回来?
这些特权阶级的人们的心理还真的是难以让人理解。
“喂,行不行啊?”
看着慕浅歌在发愣,靖王抬眼看着她。
“那好吧,王爷请。”
欧阳宇轩一甩袖子,他进了慕浅歌的房间,还是没有忘记让侍卫们在房间外面把守,他总是要完全的确保万无一失。
“祭天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
靖王如此说。
慕浅歌一边斟茶一边回忆着自己在编年史上读到的有关于祭天大典的内容,她停了手,笑道:“王爷,好像这祭天大典仪式,这几年都似乎是您主持操办的,对吧?”
“对。”
欧阳宇轩应答道:“可惜,今年不是了。”
“怎么,皇帝陛下要亲自去吗?”
慕浅歌当然也和其他人一样,并不认为这个位置会落入他人之手。
“不是,是定王要去。”
“定王?”
慕浅歌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她再三问了几遍:“定王?没有搞错吧?”
那个看起来吃喝玩乐就是有一套的定王?
那个搞大人家肚子拍拍屁股就跑路的定王?
看起来就是一个毛头小伙子,说句不好听的,没头没尾,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心思缜密,能够操持大场面的人。怎么会是定王?
“别看我。是父皇决定的。”
欧阳宇轩赌气一般,接过慕浅歌端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也许,皇帝陛下是有别的考虑。”
祭天大典的主持,对大周来说,无疑是一种潜规则,那就是,一般来说,担当这项责任的,一般都是后来会继承皇位的人,换而言之,太子。
虽然欧阳立并没有立太子,但是连续三年代为祭天的靖王,早就被群臣视为太子的不二人选,现在忽然横生枝节。难道是君心有变?
“王爷可是在怕什么?”
慕浅歌察言观色。
大概欧阳宇轩也是在怕自己本来十拿九稳的太子位置会不翼而飞吧。
欧阳宇轩被问住了,他的心里忽然有点烦躁,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似乎并不怎么美妙,就好像是自己在街上走着,却没有穿衣服。
靖王行事之前一向神秘,为的就是不让别人看穿自己,过早暴露自己的底牌。这一点,和欧阳立也很像。
欧阳宇轩不想回答,进而反问:“怎么,我堂堂一个王爷,上阵杀敌也杀过了,会怕什么?”
口是心非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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