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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能闹:回到古代当捕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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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长风这么说,慕浅歌算是明白了几分。
    这样一来,也把胭脂其实是西门长风的人的事板上钉钉。
    “那么,你就这么一直不出现,一直看着那个假货肆意妄为?”
    这才是慕浅歌的问题。
    “我从那边赶来需要时间,而且我也想知道,他想做什么。”
    西门长风给出的理由也很充分。
    谁不想看看别人冒充自己之后去干什么呢?
    “我发现……他……只是但愿不要有人把我供出来了。否则按照我的样子,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西门长风说“我会死得很惨”的时候,反而没有一丝惧怕,神情平静,口气淡然得很。
    当自己说出来的话和表情不相符的时候,那么是以表情为准。
    西门长风并不怕。
    也就是说,他手中握有什么牌,让他觉得自己绝对安全。
    “那,为何你当日不许我出手?”
    “我不是说了吗,日后还会和青莲教再交手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西门长风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不语,目光只是落在门外的一盆花上,好像那盆花上忽然长出了一个人脸。
    装死。
    慕浅歌下了一个定义。
    他此时,像是想起了什么,露出奇异的笑容,说:“靖王是不是把永隆公主给杀了?”
    对于他情报的灵通,慕浅歌见怪不怪,说:“那有什么好稀奇,你没有看到他走出天牢的表情,是多么的痛快,好像是手刃了他当年的仇人一样。”
    西门长风此时倒了一杯茶给自己,道:“王府里有青莲教的人。”
    “什么?”
    慕浅歌站了起来。
    虽然西门长风没有指明是哪个王府,但慕浅歌已经相当明了的,知道他说的根本就是靖王府。
    “是谁?”
    可惜只有一个非常遗憾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有一个大嗓门,正从门口那里传了过来,道:“西门长风,那个家伙在哪里?”
    “糟了!”一听见这个声音,西门长风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想要找一个桌子钻进去,来的不是欧阳玉嫣又是谁?
    西门长风的样子,仿佛来的就是他的克星。
    “就说我不在。”
    西门长风想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欧阳玉嫣已经一脚提开了门,道:“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怎么这段时间我来找你,你都好像不在?”
    “公主殿下。您怎么可能是来找我,不是应该来找慕捕头才对的吗?”
    西门长风的脸上充满了无奈,他说道。
    “啊对,我是来找慕捕头,顺便来看你。”
    欧阳玉嫣此时瞪着西门长风,像是要把西门长风的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
    这就是西门长风不愿意见到欧阳玉嫣的原因。
    他知道,反正欧阳玉嫣只要一来,肯定是要对他算账。
    “对了,我有很多事要跟你讲。”
    欧阳玉嫣坐下来,似乎就要长篇大论。
    西门长风此时赶紧阻止道:“我都知道了,永隆公主试图要杀你们,然后祭天大典出了事。我都知道,具体细节我也知道了。你不用说了。如果有特别的事,要找我,那你可以讲得详细一点。”
    说着,他就直接抓着永嘉公主的肩膀,直接把她转了个圈,把她慢慢的推到了门口,道:“公主,起驾。”
    说着,他砰了一声关了门。
    永嘉公主又一次吃了闭门羹,正在门口瞪眼。
    过了片刻,一脸郁闷的慕浅歌也被推了出来。
    “原来你也被推出来了,哈哈哈!”
    看到慕浅歌同样被推出来,欧阳玉嫣对着慕浅歌笑了起来,特别的开心。
    好像自从永隆公主那回事之后,慕浅歌就很少见欧阳玉嫣如此高兴的笑了,至少不像现在这么放松。
    但是,一个人总算要认识到这个世界的黑暗,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这件事对于永嘉公主也并非坏事。
    “我发现,我们之所以被西门长风嫌疑,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说的话想问的东西,大概都太多了。”慕浅歌笑道。
    “你还问了什么,让他把你推出来?”
    这个慕浅歌当然不能说。

  ☆、151。第151章 定王的惶恐

定王欧阳定国哆嗦着缩在被子里,自从那天夜里,他被吓得从行宫里仓皇逃出,一路被追杀,被靖王救下之后,回到府邸里,就开始生病。
    一回想当时的喊杀声,回想当时的行宫的大火,还有死在自己面前的人,他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在发抖。
    他简直是在怀疑父皇故意是在整他了。
    明明一直是靖王的事,今年偏偏这苦差事就落到自己身上来。
    虽然卧病,但是来看定王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虽然他是逃跑,但是对外不会这么说,当然对外宣称的,也不会说他就是逃跑。
    定王这几日,吃不下睡不好,每天都做噩梦了。
    没上战场,始终心理素质差点儿,连府里的美女都不想看了。
    他卧病在床,又听到安王来提醒那编纂史书的事,头都大了。
    他对着坐在床边的安王说:“你说父皇是怎么想的?明明他靖王更有经验,却偏偏让我去,却偏偏遇到这反贼偷袭,我的小命儿啊,差点就交代在行宫了!”
    安王给他掖了掖被角:“我说,你就不要叫苦了。你这里在躺着休养,父皇说了,编纂工作不会停,我啊,一个人干着两个人的活儿,你说呢?”
    听了安王的安慰的话,定王觉得头更疼了点儿,说:“不是本来编纂这活儿也是靖王的吗?凭什么都压在咱们兄弟身上?”
    安王沉默不语。只听得定王聒噪。
    “该不会是靖王惹到了父皇,失宠了?”定王开始瞎猜。
    “他失宠?你失宠,都轮不到他失宠,说好了,你这身体本来就没事,赶紧起来,明天和我一起去书馆,可都等着你呢。”
    “我哪里能干这种活儿啊!你最知道我了,我明明看书就头疼!”
    定王为即将到来的活计糟心不已。
    靖王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此时,他一个人站在御书房里,脚底下是被欧阳立扔出来的奏章。
    老皇帝气得声音都在颤抖:“好啊你,我的话你是不听了对吗?我不是说,让永隆去普度寺削发为尼吗?你为什么要杀她!“
    对于欧阳立的质问,欧阳宇轩反而有充分的反驳理由:“父皇!你听我说,她既然想下手谋害永嘉,也说过要对付您,您何必要对她网开一面?我觉得,就算进入了普度寺,她依旧不会安分,何必要夜长梦多,务必要斩草除根。”
    “好一个斩草除根!”
    欧阳立在冷笑。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觉得整个朝堂,边关都离不开你?你就可以这样不听朕的话?”
    “父皇,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
    “够了!”
    欧阳立正在暴怒,他什么都不想听,他只是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无视和挑战。
    “靖王,我觉得,让你参议朝政的时间已经够久了。“
    这话也透着威胁的味道。
    “那么,你暂时就回家休息休息吧,你有这么多兄弟,也该让他们历练一下。”
    欧阳宇轩心中一惊,他默默的退了出去。
    欧阳立动怒,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欧阳宇轩一意孤行的时候很少,但是只要涉及到自己的亲人,就丝毫不手软。
    她丽妃当年害死了他的母妃,差点害死他。
    现在,她丽妃的女儿差点害死永嘉,他就不能大发慈悲,每天觉得有一个会引起不快回忆的人就够了,他想让她彻彻底底的消失!
    走过御书房的汉白玉台阶,他望着朱红色的殿堂的屋檐。
    父皇已经指明让他休息,不用上朝堂参议了,这休息,指的是多久?
    内侍总管扶着欧阳立再次躺下来,给他顺气,道:“皇上,你也知道,留着那丫头始终是个祸害。”
    “唯我独尊,唯我独尊。靖王这孩子就是太固执了,这脾气如果不改改……“
    靖王被再次禁足,不上朝参议的事很快就被人知道了。
    朝廷上议论纷纷,这是不是意味着,靖王失宠的开始。
    毕竟,靖王在朝堂独大多年。
    该不会欧阳立已经厌倦了,或者是根本就不考虑他作为皇帝继承人的事?
    一时间,人们都在观望中。
    定王本来被安王押来编纂书籍。
    他困得在堆积如山的书籍里打了个盹儿,就听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再看安王,他也在故纸堆里睡着了,毕竟编纂这工作枯燥乏味,两人又没有多少经验,一直是懒散惯了的人,哪里能适应这样的工作强度?
    “起来,起来,你听说了,靖王哥哥,又被贬了!”
    安王本来睡着了,被定王吵醒十分不高兴,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说:“你在说什么?”
    “他又被禁足了,父皇罚他不再上朝议政!”
    安王皱紧眉头,道:“他是做了什么事?“
    “据说是杀了永隆公主,就是丽妃的孩子。父皇想留她性命,让她到普度寺里为尼的。也没见父皇多么心疼永隆,为了一个废公主,这样对三哥。唉!”
    安王像是想到了什么,说:“赶紧干活,别在这里瞎嚷嚷,万一让父皇寻了一个错处,我们可都得受罚!”
    连靖王都这样了,何况是本来不受重视的他们?
    “我觉得,最近父皇有点邪性,一直针对三哥。”
    安王对此表示同意,他一甩笔,道:“要不,今晚,我们去看看他,带上酒,带上你养的歌舞伎,怎么样?”
    “行!”定王,安王向来和靖王的关系不错,也不存有落井下石的意思,也纯粹是为了去安慰靖王。
    慕浅歌听到这个消失的时间,比他们都要晚。
    很难想象,欧阳立会不想杀欧阳静。她慕浅歌可不相信,他欧阳立多么喜欢这个多年来不闻不问的女儿。
    难道说,这是一个陷阱?
    她在桌子上转着酒杯,看着青瓷的杯口在旋转着,老皇帝是人精,估计背后另有故事,如果老皇帝是老糊涂了……
    她扣住了酒杯。
    因为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了。
    巴游山。
    他满脸堆笑:“我见慕捕头您这里敞着门,觉得您在,就来看看。怎么晚上一起去喝一杯,敢不敢?”
    挑衅?
    她一挑眉毛,道:“敢,怎么不敢?”

  ☆、152。第152章 敢说敢做

巴游山的话里带着试探,算是半真半假,她慕浅歌哪里听不出来。
    他发出的邀约自己要是不敢去,岂非不是让他白白笑话!
    慕浅歌当然只有一个回答:“去!”
    到了晚上,巴游山果然是带着慕浅歌,到了酒铺。
    奇怪的是,这里并不是什么大酒楼,就是一个小店,店里黑乎乎的,门帘看不出颜色,卫生状况也堪忧,让慕浅歌想起那些无证经营的小餐馆。
    巴游山要了一壶酒,自斟自饮,说:“慕捕头,如果你不想喝,我也不勉强。”
    他看着慕浅歌,意思是,慕浅歌不敢喝。
    慕浅歌当然觉得,他叫她出来,当然不会是趁机杀死她那么简单,镇定的去拿酒碗,道:“喝,既然是巴捕头请客,怎么不敢喝?”
    她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白酒的清香,但稍微有点辣喉咙。
    “慕捕头,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她一愣。
    “哦,我是说,你知道这里离着什么地方近吗?”
    巴游山低下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道:“我出来的时候,经常在这里喝酒。”
    慕浅歌恍然大悟,道:“这里离着相国府近,对不对?”
    “对。你说中了。”
    “难道今晚巴捕头就是为了让我参观这个离着相国府近的酒铺?”慕浅歌打趣。
    “当然不是。现在还是上半夜,人们都没有睡,等到人们都睡着的时候,我们就有事干了。”
    慕浅歌略微一思索,道:“怎么,你要闯相国府?”
    “对我来说,不用闯,因为我经常到那里去……”
    慕浅歌发觉自己用词错误,道:“巴捕头你可以进去,我该如何进呢?”
    巴游山带着笑意,说:“我知道相国府有一个后门,你绕到后门,然后我给你开门。怎么样?”
    “可是我还是不知道,到相国府里去干什么。”
    看巴游山神秘的样子,又不像是一个陷阱那么简单。
    “其实我有在怀疑,采花贼的身份。只是没有证据,也不能跟人明说。也没有助手,慕捕头,你不是对这个很感兴趣吗?”
    “我?”
    “对,其实相比于那些被祸害的女人,我更关心那些失踪的女人。”
    “那么说,你在怀疑谁?”
    慕浅歌凑近他。
    “陵相国。”
    三个字,让慕浅歌睁大了眼睛,她根本就不能相信,什么,陵相国?
    他一张老脸了,还要做这种勾当?
    “你听我说,当然不是他亲自做的,但是我总觉得这事跟他脱不了关系。”
    “巴捕头,你让我静静。”慕浅歌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刚才她听到了什么?
    什么,采花贼是陵相国?
    陵相国是采花贼?
    他为什么这么做?
    放下酒碗,她也考虑到了此事的可能性,就凭那来自西戎的面具。
    在这京城,估计只有和西戎有来往联系的人有。
    当然除了那神出鬼没的刚刚消失的能和西戎国师联系上的青莲教副教主南宫少主。
    “那我需要做什么?”
    巴游山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深夜,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
    在后门处,慕浅歌并没有等巴游山打开后门,而是从后门处一跃而入。
    偌大的相国府,就和当初他监视陵峰的时候一模一样的阴森。
    巴游山俯下了身子,在假山后面埋伏了下来。
    偶尔有几个掌灯的丫鬟笑嘻嘻的走过。
    丫鬟和巡游的侍卫走过之后,又恢复了寂静。
    过了一刻之后,看到陵府的家丁,扛着什么东西,急匆匆的跑到了院子里,看那姿势,慕浅歌也是熟悉,大概抬着人就是这样的。
    两个人跟上去。
    家丁们转了个身,到了一个小屋里,然后就两手空空的出来了。
    刚才抬着的东西不见了,大概是放在这里了吧。
    慕浅歌打着了火折子,走了进去,发现这里居然是一间小厨房。
    弥漫着葱蒜和肉的味道。
    明明什么都没有。
    刚才明明看到他们把什么东西抬进来的。
    巴游山踢到了墙角的一个袋子上,他摸了摸放置碗筷杂物的碗橱,然后每个碗都扭动了一遍。
    难道这里有密道?
    这个陵相国明明就跟土拔鼠一样,到处挖土。
    陵峰公子的房间里有密道,就连一个小厨房里也有密道!
    果然出现了一个密道,不过密道的入口就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行。
    慕浅歌用火折子往里看过去,道:“怎么看起来是滑的?”
    看起来就跟烟囱一样,只不过烟囱是往上的,这个是往下的。
    也就是说,家丁们把什么东西给扔下去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密道通向什么地方?
    此时,巴游山道:“慕捕头,我下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
    他刚钻进去,爬了几步,就无奈的退了回来,满脸的尴尬,道:“慕捕头,看来只能麻烦你了,太窄了,我身子粗,过不去。”
    看巴游山的身材,不过是骨骼大了一些,他并不胖,大概是因为骨骼大而被卡住了。
    慕浅歌比划了一下他的腰围和肩宽,道:“巴捕头,你的身材很标准,都过不去,难不成,这里根本就不是让人通过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太粗壮了,也许慕捕头你身材纤细,能够试一下。”
    慕浅歌拿着火折子,往里爬去。
    没错,她可以匍匐前进,比她更壮实一点的,就会被卡住。
    爬了一会儿,她听到了呜呜的声音,好像是困兽。
    但是前面是很长的一段看不清楚的路。
    这条路是通往哪里?
    她看不到前路,火折子又看似火焰不稳,要渐渐熄灭。
    她此时又怕巴游山堵住密道的入口,那她还真的会困死在这里。
    只能倒退着往回走。
    到了密道的入口,她出了一身汗,幸亏巴游山只是靠在一旁看着,并没有做出封锁密道入口的事。
    “怎么样?”他站起来。
    “里面有人,但是不知道里面有多深多长。”
    慕浅歌回答道。
    此时,巴游山又伸出了腿在入口试了试,道:“这样爬进去,的确是费工夫,我刚才想了想。如果是这样被绑着手脚……”
    他做出了被绑着手脚的姿势,继续说:“被绑着手脚扔下去的话,就会一路滑下去。速度应该挺快。“

  ☆、153。第153章 你撒谎

慕浅歌一想,的确如此,如果那些家丁抬着的是被绑着手脚的人,然后这样扔下去,就迅速多了。
    慕浅歌手里的火折子燃尽了。
    巴游山扫了一眼慕浅歌的火折子,道:“走吧。以后再来。”
    慕浅歌和巴游山一前一后回到了六扇门,他们马上仍旧装出互相憎恨的样子,互相连对方一眼都懒得看。
    只是站在院子里的西门长风,似乎无意的看了慕浅歌一眼,然后在她拔掉自己门上的锁头之前,叫了一声,道:“慕捕头。”
    “什么事?”她一转身。
    西门长风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袍子,走过来,压低声音,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脸都要凑到她的脸上,从侧面一看,这样的姿势颇为暧昧。
    “你和巴游山,去干什么了?”
    “我并没有和巴游山去干什么,他走他的,我走我的而已。”
    慕浅歌并不想说出实话。
    “慕捕头,你在说谎。”
    “哦?”
    怎么,这个家伙只一眼就认定自己在撒谎?
    “你和巴游山身上都有一股油渣味,你们都进厨房了?”
    呃,这个人鼻子怎么这么灵敏?
    她当然不想把实话说出来,道:“当然不是,可能是刚才发生冲突的时候碰上的吧。”
    此时,西门长风微微一笑,道:“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小时候,那个时候贪嘴,喜欢吃桂花糕,自己就瞒着奶娘,去厨房里偷桂花糕吃。我拿了之后就跑了,满心以为不会有人发现,但是奶娘却发现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吃完了桂花糕之后,浑身的桂花糕的粉末都没有弄干净,就自己出来玩了。这不是骗人没骗好的例子吗?“
    这个西门长风,是在讽刺她吗?
    她刚要思考怎么回答,这个时候,李京龙的出现给她解了燃眉之急。道:“慕捕头,这是王爷给你的信。”
    慕捕头转了身,直接进房间,关门。
    她可不想让西门长风知道信上的内容。
    站在慕浅歌门口的西门长风慢慢的叹口气,同时又慢慢的往回走。
    靖王爷的信上写着:“今晚小酌,靖王和安王也同聚。”
    哦,原来是邀请自己晚上一起去聚会。
    她笑着以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把信件给烧着了。
    这个时候,她拉开了门,西门长风果然不在门口。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去敲西门长风的门,但是西门长风好像不在屋子里。
    慕浅歌在仆人的带领下,到了靖王府的后厅。
    后厅里,果然已经布置好了酒菜。
    定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一扫因为被偷袭而造成的郁闷之气,正乐呵呵的把一支鸡腿往自己嘴巴里送。
    安王此时,正漫不经心的品尝着杯子里的酒酿。
    “慕捕头,你来了!”
    比靖王欧阳宇轩更加热情的,反而是定王欧阳定国,他直接站起来,过来直接迎接。
    而安王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慕捕头,这是你的座位。”
    定王给她安排的座位就是在他自己的身边。
    慕浅歌坐了下来,定王很殷勤的给她倒了酒,她不由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定王,该不会是吓傻了吧?
    “来,慕捕头,趁我三哥不在,我敬你一杯,听说,你在解救永嘉的时候挺神勇的。”
    慕浅歌一愣。
    原来这么热情,是因为自己解救过永嘉公主的原因,真是误会了他。
    “永嘉公主是我们大家的小妹妹,所以我们一定都给保护她!”
    定王一仰头喝下一杯酒。
    安王此时用筷子敲着碗,道:“这个三哥,为何这个时候都不出现?”
    “兴许他是被某个美人缠住了呗。”定王开始对安王使眼色,开始就说起了荤段子。
    “我听见有人在说我的坏话?”
    靖王欧阳宇轩咳嗽了几声,出现了。
    “三哥,你终于来了。”
    “是啊。既然是你们两位来看我,那么我当然得来啊。”他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道:“既然我来晚了,所以就自罚一杯。”
    “三哥……”定王一放下酒杯,马上就开始挤眉弄眼,道:“三哥你最近不去参政了,是不是被哪个小美人迷住了?”
    安王一听定王这孩子未免太过实在,明明不能参政让靖王他郁闷得很,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踢了定王欧阳定国一脚。
    定王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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