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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上之嫡女惊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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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刻,她在众人面前,就是一个晚辈,态度尊敬,谦和有礼。
不仅刘振南,三夫人愣住了,就连老太君也愣住了。
二夫人倒不是吃惊,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是什么品行她自然清楚。
更何况就依着刘振西的种,怎么也不会生差了。
歆儿嘴巴是毒了些,但她骨子里却是松弛有度,谦和有礼,善心的。
刘振东暗自咬了下牙齿,顾不上地上嚎啕哀叫的大夫人,便道,“老太君,是孙儿管家不严,才导致了拙荆今日的放肆。这纵然是要受惩罚的,可这分家,那是万万不能的。”
刘振南吹着凉风,“得了吧,大哥,你也不瞧瞧我这大嫂是什么德行。有她这样的官宦小姐吗?还不如你后院里头那三个姨娘呢,要是我一早便将她给休了,留着害人害己。”
刘振东不理会他的嘲讽,只卑微的恳求着老太君,“她有过错,孙儿便将她送到宗祠里,便是休了她也无妨。可老太君,分家之事,切不可。”
分了家,那他东院还剩下什么?和南院那作死的弟弟分下那仅剩的三成家产?
这不等于净身出户?
三夫人自然也知道这道理,但之前却是大房做得太过了,心思一下摇摆不定。
刘雨歆什么话都没在说,只静静的站在那,看着老太君,目光柔和,没有任何一次的咄咄逼人气势,但却是坚韧的。
明明白白的在告诉老太君。
这事,势在必得。
既然用软的不行,她便来硬的。她手中有的是筹码,而她们,却没有在跟她讨价还价的资格。
老太君是聪明的,她不会不懂这道理。
二夫人说道,“老太君,柔心知道,您一向都偏袒大房和三房。柔心也不曾怨恨上你,振西生前得公公爱护有加,忽略了大房,三房,这是事实。你疼爱他们一些,这本没无可厚非。但,做人不能太过,凡是过了那个界,不仅是在毁了自己,也是在毁了旁人。还请老太君冥思。”
“摆,分吧。”老太君握着手中的蛇杖,一颤颤的往门外走去,干巴巴的声音听着如被芦苇割着手背,刺疼刺疼的,“都走吧,免得扰了嫣丫头的清净……”
刘雨歆挽着二夫人当即跟上,分家自然要在大堂里分,这里不说是灵堂,怎么说也是东院的地盘。
刘振南,三夫人停了几秒,也只能讪讪的跟上。
至于大夫人,在听到老太君赞同分家后,连着额头上的伤疼忘了,口中哀嚎也忘了,眼角的泪来不及擦干,一滴滴的往地下掉。
刘振东浑身失了力气,将大夫人推到门板上,踉踉跄跄的跟着出去了。
大夫人咬着唇,看着自己爱女的灵堂,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待刘振东也离开灵堂后,躲在外头的几个丫头,这才脸色大变急急忙忙的往三个姨娘住处跑去。
刘雨真在床上躺了几天,今天才起来。听到门口的丫鬟在说自己姐姐的坏话,从床上爬起来就将她们胡乱拳打脚踢的揍了一顿后,才跑来灵堂。
里头的东西全是白色的,只有他娘跌靠在门上,哭得伤心。
“娘。”
大夫人抬头,肿得核桃大的双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爬起来就保住他的双腿,嘶哑着喊了声,“真儿……”
催姨娘握紧了手中的杯子,让来报的丫鬟出去,将门关上。
梅姨娘瞳眼瞪大,一脸兴奋的抓着身旁李姨娘的手,“分家。”
真是太好了。
李姨娘也浅笑两声,手摸着自己的肚子,闪过一抹厉色,“只有分家了,我们才有机会。没想到还是让我们等到了。”
催姨娘点头,紧握杯子的手慢慢松开,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刘振东这禽兽也有今天。”
李姨娘拍了拍梅姨娘的手背,“好了,既然是大小姐去了,我们也该去瞧瞧,上柱香。可不能在这时候还让大夫人挑出我们的礼来。”
梅姨娘乖乖的跟着起身,和催姨娘两人一同往外走,“她哪还顾得上我们啊,要我说啊,既然不喜欢,何不去自讨没趣。大夫人又得给我们摆脸色。”
李姨娘浅笑,却不答眼底,“不会了,在不会了……”今日过后,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东院正在发生或是即将发生的事情,刘雨歆等人不清楚,这刻都坐在了大堂之上。
分四方形式而坐。
老太君坐在首位,刘振东坐在她左手下手边,二夫人,刘雨歆在刘振东下手边。
而刘振南,三夫人就坐在他们对面。
老太君道,“按着萧式律例,嫡庶是按着七三开来分的。府中所有的财政支出皆是由大管家来记账的,但,大管家随着太老爷去了,这事便由东院管家冯马在兼管着。振东,你去叫冯管家进来。”
“不用了,老太君。”刘雨歆起身,从怀中拿出之前一早就准备好的财产抄录,走到老太君面前,将它放在小桌子上,“我这里有一份,这是府中所有的财产去留,包括老太君,伯母,我娘,三婶的陪嫁。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
老太君只看着面前这个越发陌生的太孙女,目光也变得陌生,深深叹了口气,“你一早就准备好了。”
刘雨歆坦然点头,“知己知彼,这是兵家用计。老太君比我更清楚才是。”
老太君点头,“确实不错。”随即转头看向脸色难看的刘振东,刘振南。道,“既然都是准备好的,那便无需在多此一举了。便丁对丁卯对卯的来算吧。”
三夫人终于耐不住说道,“老太君,此事是否还需在商量?我们三房一向遵守祖训,不敢做出有违规矩之事,这事既是大房惹出来的,要分家,至少也得我们三房同意才是。”
刘雨歆似笑非笑的拧着三夫人,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手中的银鞭,“三婶这话说出来,晚上睡觉不知道会不会做恶梦啊?能心安理得?”
三夫人面色一僵。
刘雨歆却没空理会她,只是转身朝二夫人走去,将人扶起来,一同转身离开,“老太君,为了大家好,这个家还是分的好。至于我二房能得多少,上面也写得明明白白。我娘说了,该是我们的少不了,不是我们的多一分也不要。老太君便看着办吧!”
至于其他两房该怎么分,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只今日过后,三房便在无任何利益上的瓜葛了。
二夫人脸上总算是挂上了笑容,“娘没想到能这么快就将这家给分了,这,也好。”
刘雨歆掩去心中情绪,露齿一笑,“刘雨嫣一死,这家不分也得分了。”
她不是笨蛋,刘雨嫣是萧锦天让人送到府尹的,一个偌大的府尹能说被火烧就被火烧的吗?
而且还是将手动到萧锦天头上,那定然是个大人物。
她想的是,只怕这其中的关系要远比她想的还要复杂得多,这就糟糕了。
刘雨歆想到这大白天的,萧锦天就带人去了万花楼,心中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让她想要快点去做点什么来平息这心中的烦躁情绪。
二夫人冷哼一声,对刘雨嫣她没有同情,若不是她,她的绍儿,丫鬟净竹,净梅也不必受苦。
“那也是她多行不义必自毙,怪不得旁人。”
刘雨歆心不在焉的嗯了声,回到西院后,刘雨歆回了自己的屋子。
二夫人叫来秦嬷嬷,让她将西院中的其他下人和丫鬟都叫到厅子里去,她有话要说。
秦嬷嬷去办了,只隔着一会人就到齐了。
下人和丫鬟总共就十来个,都是些在院子里头做事的,平日里,也难近二夫人,三小姐的身边。
二夫人说道,从今日开始,凡是西院中的下人都不可在和东院,南院两个院子里的下人过于交好,要持着一定的距离。
众人面面相觑,却也没多问什么。直到第二日,分家的事情在整个镇国公府传开了,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相较于其他两个院子里的丫鬟和下人一片哀嚎声,他们倒是各个都是脸上有光的。
二夫人虽不是好惹的,但待他们这些下人倒是没怎么红过脸,也亲和些。
尽管在不愿,这个家还是分了。刘振东没为了一点小利就跟刘振南吵红眼。
不是他不想吵,而是,这刻他压根就在没那个心思在这上面吵了。
这一两日,转变得太快,他到现在还接受不来。
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东院,才到灵堂外,就看到儿子刘雨真和李姨娘正在拉扯间,甄氏却突然大力的将李姨娘推到在一旁,头部撞上了凳子上。
“啊……”
“李姐姐……”梅姨娘,催姨娘两人大惊失色的跑上前,将李姨娘从地上扶起来,在看她身下那留下的一滩血迹。两人脸色更是大变。
梅姨娘摇着李姨娘青白冒着冷汗的脸色,尖叫着哭喊,“血,好多血,李姐姐,你不要吓我。”
催姨娘起身就朝外喊,“来人,快去叫大夫。”
大夫人搂着刘雨真冷眼旁观,一双眸子如啐了毒的蛇,阴森得可怕。
刘振东愣了下,随即大步跑了进去,看到李姨娘身下一大滩的鲜血,瞳孔剧缩。
上前拉开梅姨娘,就将李姨娘抱了起来,“大夫,快将方大夫请来。”
李姨娘伸手抓着自己的小腹,听到刘振东的声音,勉强睁开双眼,艰难的喊了声,“老爷。”便直接痛晕了过去。
刘振东瞪大双眼,抱着她就往外跑,梅姨娘也跟着跑在身后,路过大夫人身边时,咬着唇,怨恨的瞪了她和她怀中的刘雨真一眼。
这才解气。
大夫人就跟一颗竹树一般,直愣愣的站在那,看着刘振东抱着那贱女人从她面前跑过,甚至都没看她怀中真儿一眼。
回头看向之前李姨娘倒在的地方,留下的一滩血水,心中早已扭曲不成形。
如今只两母子站在这欺凌的灵堂中,显然异常讽刺。但她没想到,更加讽刺的还在后头。
方大夫尚在军营,下人只得出府去请,等将大夫请来,李姨娘腹中的胎儿早不保,也只是勉强的将她的命给救了回来。
刘振东的一张脸,阴得能滴出水来,任谁看到这时候的刘振东,都觉得可怕。
梅姨娘在一旁哭得伤心,大着胆子上前抓着刘振东的衣袖,哭着一抽一抽道,老爷可要为李姐姐做主,孩子都无辜的。
催姨娘也上前帮衬着说两句。
这些年来,府中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是谁动的手,他自然心中有数。想到刚刚甄氏大力将李姨娘推到在门上的情景,刘振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让大夫开心方子将李姨娘的身子养好,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去灵堂,将刘雨真丢出房外,大门一关。揪过大夫人的头发,拍拍拍的一阵抽打。
大夫人本就是个泼辣的人,又岂会站着挨刘振东的打。双手不甘示弱的在他脸上,身上胡乱的抓,咬。
逮着哪算哪,中间还不忘咒骂出声,披头发撒,完全就像是一只疯狗咬人。
刘雨真在门外拍得震天响,哭着闹着要大夫人开门,让他爹不许打娘亲…他要姐姐……
下人丫鬟们瞧着这一幕,只觉在讽刺不过,女儿才死就分了家不算,正室将妾室腹中骨肉打滑了不说,这一对极品父母就还在灵堂上打上了。
哎。
这都是些什么父母来着!
隔日,葫芦将东院里的事讲得绘声绘色,中间还配着自己的一段特色音段。
一旁的秦嬷嬷掩唇笑了出来。
二夫人没有同情,他们是如何待她和她的一双儿女的,她不敢忘,只是听着这事给闹的,也叹息一声,“这些都叫什么事啊。”
【007】追杀,阴差阳错
街头茶馆里头,将镇国公府中所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得可谓天花乱坠。
厅子里的人皆哄堂大笑。
其中也不乏三小姐刘雨歆刚刚赐婚,成王却在万花楼出现的身影。
尽管成王行事保密,但,几个眼尖的人,还是看出了些门道。
这么一说后,更多的留下了意味深长的话。
茶楼二楼的靠街雅座,一个穿着蓝衣的妇人手中端着碗清水,徐徐往床上的人走去。
掀开被子将床上的人搂抱起来,靠在自己的肩头,将碗口放到苍白干燥的唇瓣上,细细的喂着碗中的清水。
咕咚咕咚灌下几口后,红衣三娘勉强睁开双眼,随即又闭上,艰涩的唤了声,“二姐……”
蓝衣二姐将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又掖了掖她的肩头,“别动,你的伤还没好。”
“嗯。”如蚊子般细微的声音,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就不能听见。
蓝衣二姐帮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看她闭眼呼吸有律,这才起身,走到中间的桌子上,将碗放下。
拿起一旁一个小瓶子,转身又往床头走去。
这才掀开的却是床尾的被角,一双修长白皙美腿,此刻上面却布满青紫的情欲痕迹。
即便是过了三四日,这上面的痕迹依然没见多好。可见施暴人是多残酷。
简直是惨不忍睹。
蓝衣二姐紧紧捏着手中的小瓶子,杀气大赦。她知道龙迷香的反噬,有多么的可怕。但亲眼所见,她还是如遭雷击,完全接受不了。
三娘,整整被情欲控制了三天,整整三天都在用不同的男人当‘解药’。
她都忘了这三天她是怎么挨过来的,听着房中那痛苦又欢愉的嘶叫声,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直到第四题凌晨,三妹在下体爆裂那一刻,这才算完。而她唯一庆幸的是,三妹没有在萧锦天手中。否则……
否则这后果……她简直不敢想象。
蓝衣二姐闭起双眼乍然又睁开,冷意的目光充满杀气,心中早已咬牙切齿。
萧!锦!天!
此仇不报,她罔为人。
滔天恨意如潮水般汹涌的涌了出来,在心尖一遍遍的叫嚣着,久久不能平息。良久,眼前的双腿反射性的动了动,蓝衣二姐猛地抬头看向即便是睡着了还不安的三妹。
这才忙打开瓶子,倒出里头清凉熏香的绿色液体,擦伤这青紫的淤青。
等两条腿上的痕迹都抹过一遍后,这才从怀中掏出两粒白色药丸,有股浓厚的药香。
往那森林一片两红的地上,也是伤得最为惨烈受尽凌辱的处慢慢推了进去。
“……唔……”
即便是喝了沉迷药,封了她的意思,红衣三娘还是痛苦的呻吟出声。
蓝衣二姐忍住心中的杀意,手中的动作下意识的温柔了许多,直到药丸被推入最深处,这才松了口气。
扣扣
周身的空气徒然下降,蓝衣二姐抓过被子盖住红衣三娘的身子,翻身就下了床。几个闪身间就到了房门前,清亮的口气中透着股杀气。
“谁?”
“来给姑娘送上热茶,上好的清热。”是个憨厚小二的声音。
咯吱一声,蓝衣二姐将门打开,侧身让门外手中拧着一个银色大胡,肩上披着块白色毛巾的小二进屋。
看了眼安静的房门口,这才退后将房门关上。
进来的小二长相普通,便是将他给扔到大街上,估计也没人会去注意的一类人。
小二将水壶放在桌上,接过桌上放着的小壶,壶嘴对壶嘴,将将热茶灌了进去。
一室寂静,只有咚咚咚的水流声,蓝衣二姐走到他身边坐下。
小二说道,“行动失败,娘娘动了些怒。此次成王将主意打到了万花楼,娘娘不想在听到不利的消息。”
蓝衣二姐垂下眼梁,“放心,就算娘娘没下令,我等也不会放过成王。”
“嗯,这可是戴罪立功的机会,办得漂亮点,别在将娘娘的事给搞砸了。”
蓝衣二姐没在答话,只安静的听着,身上的气息却是越来越冷。
“……成王力保镇国公府,娘娘提及,不想在听到镇国公府这名头。”
“皇上不会过问,宫里有娘娘担待着,你自可放开手脚……”
声音越来越低,蓝衣二姐的脸色越来越差,直到将这小二送出了房门,转身回到桌前,蹙起眉梢,神色闪动。
床上的人渐渐转醒,她这才收回心思,徐步往床头走去。
“二姐……”
“好了,你好好睡,其他的事,交给二姐就好……”
昨日从万花楼回来后,傅左,冷右就去了军营。张远跟着成王回了王府。
守门的侍卫回禀,王妃曾到府上。
萧锦天脚步一顿,张远跟着停下来,却只直直的看着面前这挺直的背影。
神色冷峻。
为了自个的生命着想,很自觉的后腿一步,保持沉默。
萧锦天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进了王府。
那两侍卫冷着脸,却是一脸莫名。不是管家说,凡是关于王妃的事情,事无巨细,都得回禀的吗?
怀疑的目光落到身后的张管家身上,张远面色温和,狐狸眼却是似笑非笑的拧着这两侍卫。
两侍卫果断,迅速的回头,面无表情的只是前方,动作一致,干脆利落。
他们什么都不想知道。
张远心中哼了声,进了府中。“王爷,此事事关重大,若是没有万全之策,只怕是会引火烧身。”
今日去万花楼,虽然没查出行刺王爷的幕后黑手和万贵妃有关。但,也不是全然无收获,只是这意外,让他们更加谨慎了些。
毕竟谋害其他妃嫔腹中皇子,不是一般的罪责。
萧锦天到大厅,丫鬟早有眼力的备上清茶。张远将她挥退了下去。
这些人虽是皇后娘娘亲自挑选,也算是自己人。
但有些事,还是越少知道的越好。
萧锦天说道,“此事先不急,相信母后也不是没准备一手。”
张远坐在他的下手边,点头,“可,王爷,若是找不到些蛛丝马迹,年后,王爷便要启程去北蛮,这想要在找万贵妃的把柄,只怕是难上加难。”
“不急。”
张远,“王爷,此事迫在眉睫。”哪能是不急?“镇国公府的情形暂且不论,事情闹大了,皇上那头也能放心些。可王爷,府尹中的这把火,都烧到王爷头上来了……”
真是王爷不急,师爷急。
萧锦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烧不着,这把火,不是文昌伯放的。”
也就是跟万贵妃没关系。
张远一转心思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王爷的意思,这火,是给外人看的?”
萧锦天起身,“府尹大人受的是谁的旨意,除了父皇不作他想。”
张远心口一跳,“皇上?”
震惊过后,张远恢复常态,其实也不难猜到。府尹身后又无背景,刘雨嫣可是王爷让看守的。府尹胆敢得罪王爷,而他竟然敢做,这人的权利定然要比王爷大得多。
而谁不知王爷身后是皇后娘娘?有这权利的除了皇上外,还能做他想吗?
萧锦天回到书房,留下张远一人将厅中‘苦思冥想’。
案桌前,扑着一张白色毫无瑕疵的纸张,藏青色的长衫上,袖口绣着五爪金龙,磅礴慑人。
拿起朱笔,修长有力的五指握着,漆黑的眸光深邃如海,刚毅的侧脸,镀上一层肃杀之气。
笔锋苍劲有力,墨黑染上白皙的纸张,点点熏染张开,犹如剑走偏锋,气势如虹,字韵成型……
微敛杀气,如履薄冰的双眸只有坚定。
父皇,莫怪儿臣!
张远随后将府中的事情粗略的安排下去后,这才急匆匆的往军营走去。
王爷的话,便是给他敲了个大警钟。他们如今的行为,都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
王爷固然得宠,但,圣宠难测。当今圣上的心意更为难猜。皇后娘娘行宫姑且不是铜墙铁壁,有疏忽的时候。更合论成王府了。
皇上既然能下令让府尹姚大人将刘雨嫣处以火刑,这背后的目的,不难猜想。
王爷力保镇国公府,又势必要娶刘雨歆为王妃。皇上心中自然有怨气,再说摊上文昌伯这么一遭。
事情便越发让人寻奈了,文昌伯身后是谁?是万贵妃。若是王爷以为这把火是文昌伯烧的,一个动怒下。直接对上文昌伯,不就是公然对上万贵妃了吗?
想到皇上打的主意,饶是如张远这等见惯了生死,用惯了手段的人,也忍不住惊了一身冷汗。
皇上,真的如当下群臣所说,变得多疑多虑,刚愎自负的人了吗?
腊月二十五,晴。刘雨歆再次陪同二夫人上了背阳山,此次上山,不为别的,就为两日后,刘启胜,刘振西的下葬之事。
了然大师是个得道高僧,已过古稀,白发如雪,却身子硬朗,双目烁濯。
手持拂尘,矗立在寺庙大门,长阶梯上。
清风拂过他的衣角,刘雨歆脑袋里很不适宜的响起了四个字。
仙风道骨。
二夫人双手合十,朝他半鞠躬,“大师。”
了然大师身后跟着两个弟子,瞧见师父要见客,也就单手成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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