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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上之嫡女惊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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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山都要给他跪了,要是王爷这么容易寻找。右将和军师能找五天还不见人影吗?拆向阳城?张山实在不能在刺激这火爆龙了,但是还不得不在心中吐槽一番。

    你要将向阳城给拆了,回头得被右将,军师拆一遍骨头。王爷回了了,还得被拆一遍骨头。皇上那头,你也别想躲过去。

    左将啊,您说你有三副骨头来给人拆吗?您这是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张山的脸色跳跃得精彩绝伦,傅左不知道他在嘀咕些什么,回头看了眼,他没吱声了。一巴掌扣在他的头上,“想哪家娘们去了?给老子找人去。”

    另一旁始终站着没出声的人,垂着头。不敢笑出声来。

    张山整了脸色,朝傅左傻乐两分。只可惜傅左那喷了火的虎眼,看到他那傻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看着旁边走过的人,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远远的就躲开了。

    张山一双眼在四周转着,“左将,要不,进客栈,酒馆里头找找。这么大街上晃来晃去,跟大海捞针没啥区别。王爷若是在向阳城落脚,总归该找个地方歇息。”

    傅左猛地停住脚步,又是一拳揍在张山那身板上,“你这混小子,憋着这话,早干嘛去了?”

    说完就往两旁看去,远远的就看到北城客栈四个大字。

    隔壁还有好几间相互连着的客栈和酒馆。

    张山苦着脸,揉了揉被锤痛的身板,“我这不刚想到吗?”

    傅左没理他,大手一挥,朝前面走,“就它了,北城客栈。老子就没见过比它还俗气的大名。”

 【025】错过现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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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还没来得及接近这俗气大名旁,前面五十米处就来了一队人马,虽然穿着普通,但各个手中带着佩刀,走路稳重,俨然一副禁卫军的气势。

    傅左停住脚步。

    张山道,“副将,避避。”

    傅左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青绿长衫,很不情愿,“老子换了盔甲了,避什么避。”

    傅左另一侧站着的冯刚道,“副将,此时还是找到王爷要紧,不必和他们正面冲突。”

    张山道,“冯刚说得对,副将只是换下了一身盔甲,并未换下这张脸。走吧,副将。”

    三十来个人已经走到了北城客栈前了,傅左看到他们胸口那股火就没处撒,脾气一上来,侧身走到墙角边。

    张山和冯刚两人对视一眼,跟上。

    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左副将从地上抓了把泥巴,不由分说的就往自己的脸面上涂抹一番。

    张山,冯刚看得目瞪口呆。

    傅左走了两步,看他们两人没跟上,头一侧,道,“涂了这玩意,老子倒要看看,谁害认得老子是傅左。”

    张山和冯刚两人抓起一把泥巴,在脸上抹了把,屁颠屁颠跟上傅左时,两人还一阵茫然,他们怎么就脑抽了,跟着左副将干起这事来呢?

    走到北城客栈,那三十几个人站在掌柜台前。

    最前面的两个魁梧大汉,将胸口中的一副画像掏出来拍在桌面上,粗着嗓子道,“有见过这个人吗?”

    那掌柜的是个怕事的,在向阳城,向来很少遇到这些事,可今日这都给他赶上了两回了。做生意的看人的脸色也有几分,自然能看出他们这些人面色不善,不是他们这群区区老百姓能惹得起的。

    小心的陪着笑,“不,不曾。小的只是个掌柜的,几位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宿?”

    问话的大汉厉声道,“看清楚了,这个人是重贼,我们奉命来查,要是知情不报,你该知其后果。”

    掌柜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是是是,小的不敢。只小的真不曾见过此人。这位大人,您明察。”

    拿着衣服上楼的小二正巧下来,看到那大汉手中拿着的那副画像,正在叠起,只是一晃而逝。这要怪就怪他这眼神太好了。

    没等他大脑做出反应,就张口惊呼出声。

    “咦——”

    其他人齐刷刷的回头看向那还站在楼梯口上的店小二,店小二被他们这眼神给吓了一大跳,到嘴的话硬生生的掐在了咽喉里。危险的信号在脑袋咚的一声亮了。

    为首的大汉拨开身边的人,拿着佩刀,上前。一把提起惊恐往后退的小二,厉声道,“说,他在哪?”

    小二吓得双腿凌空踢腾,惊悚的看着这人,舌头就跟被猫给叼走了一半,哆哆嗦嗦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大汉将他朝旁边的墙壁上摔去。店小二被砸在墙上,身子如蚯蚓一样,掉在地上,随即反弹两下,一口血吐了出来。

    那大汉仰头看着楼上,大手朝身后人群一挥,“搜。”

    “是。”刷刷刷的人群,踏着木质楼梯,咚咚咚的沉重肃杀的脚步声,如钟鼓般倒弄人心,闹得人心惶惶,惴惴不安。

    大汉一脚踩在那痛苦呻吟的店小二小腹上,冷声道,“自找死路。”

    嗤,又是一口血吐出,店小二眼前一阵发黑,双手却徒然吃力的抓向大汉踩着他小腹用力碾的大脚,想求饶,可浑身痛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掌柜的吓得双腿都软了,忙从掌柜台前颤颤的跑过来,跪在地上抱过大汉的脚,苦情求饶,“官爷,官爷你就放过这个孩子吧,他只是小的店里打杂的,不小心冲撞了官爷。是他不懂事活该受罪,小的代他给官爷磕头,求求官爷能行行好。”

    还好此时客栈大厅里,没有两个客人,都在自己房间里头,不然看到这一幕,也不知会吓坏多少人。

    那大汉大腿一震,将掌柜的双手给挣开,不屑嗤讽的一脚将掌柜的踹到在地,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窝藏重贼,满门抄斩。”

    客栈门口,张山,冯刚两人死死的拉着傅左的手,不让他上前。

    几乎耗尽了浑身力气,才将这只火爆龙给压住。

    张山憨厚的脸都给急红了,道,“副将,小山子求求副将了,此事不能插手。”

    冯刚满头大汗,苦口婆心道,“副将啊,你别忘了,我们是来找王爷的,现在要是惹事上身,其后果是我们担不起的。副将三思。”

    傅左就跟头蛮牛,浑身的力气都用来挣脱这两个混蛋小子了。破口大骂,“反了你们,竟敢以下犯上,动到老子身上来了。给老子放开,这群杀他奶奶个熊蛋的,在老子面前也敢甩威风,老子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还当老子是软柿子,木头菩萨呢。放开,老子不重复第二遍。”

    能放开吗?

    铁定是不能的啊。张山冯刚两人合力,硬生生的将傅左这火爆龙给拉出了客栈大门,本大门前的门槛给绊了一下,三人差点成了叠罗汉。

    张山道,“副将,他们上二楼去了,我们从这里上去,截了他们的胡。王爷可还等着副将啊。”

    冯刚单手扣着傅将左半边身子,拉住副将比去战场大汗淋漓的干上一架,还累人。

    “副将,请三思。那小二之事,自有这会处理,副将,王爷要紧。”

    傅左憋红了脸,那是给怒的,胸膛一起一伏之间,跟小山丘般起峦不绝。

    经过这一番‘长途跋涉’,三人成罗汉似的靠在客栈大门旁的墙壁上,揣着粗气。

    也还好此刻是晚间,街上过路的人群,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匆匆离开。

    这年头,什么人都惹不起。

    隔着好一会后,傅左这才出声,让这两小混蛋给松开,“松开,老子知道王爷更重要。”

    张山,冯刚两人这才松开了禁锢。

    傅左一动,他们两人又是一副小心翼翼防贼一样。

    左副这脾气不是他有多善心对那被揍的小二起了怜惜之心,而是揍那小二的对方是什么人物,他才会怒不可遏。

    傅左看他们这模样,一脚一个踹在他们两人的屁股上,怒,“老子就不值得你们俩小混蛋信任了,老子要揍人也得先将你们两个给揍趴下。”

    冯刚一颗心给提了起来。而张山就松了口气,左副将能说出这话,就说明他这理智给拉回来了。

    憨厚的脸傻乐两分,伸手指了指二楼,“副将,从这里上去,看看局势在说。”

    傅左,冯刚两人皆仰头,看着二楼房间窗口位置,眸色深了。

    刘雨歆要的这两间房在二楼拐弯中间的位置,咚咚咚的脚步声,很快隔壁的房间门被从外踹开。

    男人的怒吼,女人的尖叫,小孩的哭泣声……

    齐齐传来。

    靠着水桶边沿正睡得舒服的人猛然睁开双眼,脚步声到了房门一侧。

    床上侧躺的人伸手往白布上一抓,如天女散花般朝水桶上空掷去。

    哗啦水声四溅。

    皎月般的倩影飞身将白布绕围一圈,遮裹住身段,赤脚踩在水珠上,冰冷入骨。

    三千青丝垂下,及腰散开,柔顺发亮。点足上前,随手将桌上的腾带往腰上一系。

    本是一块长方白布,硬是给她穿出蝙蝠羽衣,勾勒姣好的身体,细腰及致。

    咯吱一声。

    刘雨歆朝外面两个抬脚开踹的大汉嫣然一笑,“两位大哥,有事吗?”

    被这变故杀了个措手不及,那两大汉的脚力收势不住,硬生生斜了下,两人的膝盖相互碰撞,骨头脆声响动,擦出火花。两人同时紧了紧握着的佩刀。

    其中一个脸色很精彩,咬着牙,道,“我们是官府的衙役,今日出了重贼,来此查探。”

    另一个额头滴下一滴汗,整个小腿都在打颤,却硬是扬起了个笑,“是这样的,我们奉命来例行询问,姑娘可有见过此贼。并无意冒犯姑娘。”

    刘雨歆很无辜看着他们,很大度将房门大开,让出位置,请他们进来,“原来是官爷,是小女子失礼了。官爷说的重贼小女子不曾见过,便是男子,小女子也只见过两位官爷。”

    那两大汉干咳一声,直接进屋,粗略的巡视一遍,两人相互点头,目光里却有着一种火拼厮杀味道。

    两人直接走到门口,站在刘雨歆面前,道,“嗯,打扰姑娘了。”

    彭。

    隔壁有踹门声,紧接着就听到两声闷哼声。

    两大汉脸色一变,顾不得刘雨歆,转身出了房门。一时间,走道上响起的声音,砰然巨响。

    如天边炸开了的锅。

    “什么人——”

    “吃了狮子胆了,官差都敢打。”

    一声声怒斥声传来,刘雨歆眸光清冷,很淡然的将房门给关了起来。

    哪还有刚刚露出的一丝小女人妩媚的姿态。

    隐约还能听到隔壁一声声大骂疯子,找上之类的声音。

    刘雨歆翻身上床,将薄被往床边一挂,双手抓过衣服,在薄被落到床铺前,将衣服快速穿好。

    只有几缕发丝凌乱,垂落在一旁。

    下床回头就看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萧锦天抓着银鞭在发愣。

    刘雨歆无声笑了笑,抓过换下的白布,走到他面前,毫不客气的银鞭给抓回来,宝贝似的装进包袱中。

    萧锦天移开目光,看着她。

    刘雨歆瞪着他,“看什么看,收拾包袱走人。”

    萧锦天看她沐浴后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穿着素色白衣,更为清丽脱俗,也越发有她师父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嫡仙气韵。

    “你将它带着。”

    刘雨歆翻白眼,之前的衣服是不能要了,出悬崖谷前,就带了一套衣物,一根银鞭,和一块长白布。

    现在只有一根银鞭和一块白布,似乎也轻了一些。即使她身上这一身衣服没几两重。

    将包袱丢到他怀中,转身往门口走,“走吧,想睡个安稳觉也不让,真是烦人。”

    萧锦天抬步跟上,抓着手中的包袱却是紧了三分力道。

    刘雨歆刚打开房门,隔壁走道上还躺着三两个呼痛呻吟的人,五六个已经被揍晕过去的。啊朗已经换了身衣服,可惜他那小身板骨架撑不起这衣服,松松垮垮的,跟穿了道袍一样,有些好笑。

    肩上背着个小包袱,怀中抱着两只探头探脑的小松鼠。

    站在换了身衣服,那一头杂草头发扔在滴水的疯子身板。

    刘雨歆看着他们两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协调,噗嗤一声就乐了。

    啊朗回头,当下欣喜朝她跑了过来,“姐姐。有坏蛋。”

    疯子也看了过来,只是他前面的头发稀松的遮住了脸庞,不过仍能看到他那快长满半个脸庞的胡渣。

    刘雨歆朝啊朗招招手,“那啊朗怕不怕?”

    啊朗摇头,侧头看向身后抱着把剑的疯子叔叔,眼神有怯弱也有崇拜,“姐姐,疯子叔叔好厉害。”

    刘雨歆牵着他的手,转身朝楼梯口走去,“是吗?那啊朗觉得,是疯子叔叔厉害,还是姐姐厉害?”

    “姐姐。”

    “那姐姐厉害,还是大哥哥厉害?”

    啊朗,“……姐姐。”

    犹疑了啊,刘雨歆笑盈盈的看着他,“那姐姐和你啊娘呢?谁更厉害?”

    啊朗眨眼,“啊娘。”

    刘雨歆洋怒的在他不算胖嘟嘟的侧脸上用力捏了捏,“啊朗是个小混蛋。”

    啊朗朝他咧嘴一笑。

    萧锦天上前,将她的手扣在自己掌心,大步往前走。

    刘雨歆愣了两秒,勉强跟上的脚步,随即回神,“你干嘛?”

    萧锦天气息徒然下降,“……”

    被抛弃的啊朗,可怜兮兮的看着大哥哥牵着姐姐往前走,揉了揉怀中小松鼠的脑袋,仰头问着疯子,“疯子叔叔,大哥哥为什么不高兴了?”

    疯子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不习惯身上这套新衣服,陌生的气息,抬手往后肩膀上搔了搔痒,大手大脚,变扭的跟上。

    啊朗似乎也知道疯子叔叔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抱着小松鼠蹦蹦跳跳的追着前面的大哥哥,姐姐跑。

    脚步咚咚咚,如七彩音符,唱着欢乐颂。

    身后躺着的三个大汉,脑侧是旁全是血迹,佩刀被丢在一旁,泛着冷冽的光芒,身上被划破几个口子,血丝正源源不断的往外流。

    即使是撕裂的痛楚,他们也只能僵硬的躺在地上,看着远去的身影,一动不能动。

    目光落到一旁的同伴尸体身上。

    满眼的恐惧和绝望。

    在拐弯另一半的走道上,血迹染红了两旁的门窗,和墙壁。面容狰狞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砰

    临街的屋子传来两声窗子被踹破的声音,紧接着是三道沉稳的脚步声。

    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

    血腥味扑来,几欲作呕。傅左瞳孔一缩,随即咧嘴一乐,将上将横在门口的尸体给一脚踹到对面的墙壁上。

    “嘿,是哪路英雄好汉下的手,这手干得漂亮,老子佩服。”

    张山心惊的同时,也是不得不佩服的,紧紧是他们这么耽搁的一盏茶时间,刚上楼的三十多个人,就已经成了尸体。

    冯刚绕过尸体往拐弯处走去,这里的房间门都是禁闭的,而拐弯处到楼梯口,房门都是大开的。

    而且,几乎的房门都像是有破损。

    “副将,这里还有活的。”

    傅左正摸着脑袋,乐呵着,一听这话,笑容收了,朝他走去,“哪?”

    冯刚抬脚往脚边的一人踹去,对方朝前滚了两步,身子的姿势却没变过,就连声音都没有。

    “被点了穴。”

    傅左眼里寒光一闪,抄起地上佩刀,上前三下就将这没死透的三人给一抹脖子解决了。

    张山,冯刚都没说什么,只小心的朝前查探。

    “没有人气。”

    傅左将滴着血液的佩刀丢到这些人身上,转身原路返回。

    冯刚说,“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这帮人看着就不是好惹的,一上来也都跑光了。”

    张山点头,朝地上的尸体啐了一口,转身跟上。

    冯刚皱着眉头,他们都是在血腥战场上混惯的人,血腥味倒是不难闻,且还有股莫名的熟悉,和蠢蠢欲动。

    楼梯口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有人上来了。

    冯刚转身,正要走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一个大汉面前,将他的尸体翻了过来,从他怀中掏出一张纸画,打开一看。真是王爷的画像,不由冷笑一声,将图收好。

    看他怀中鼓着的一块,将东西掏出来,又是一块龙腾翡翠。

    “我这都是招惹了什么晦气啊——”

    身后是那掌柜的哭天抢地的声音,冯刚抓过翡翠,放在手心了,快步进了屋子。追上傅左。

    “副将,又是这翡翠。”

    傅左一只脚都踏出窗外了,听到这话,将脚给收了回来,转身接过他那翡翠。

    神色冷了下来,这块龙腾翡翠和在黑衣人身上找到的那块,大笑相同,就连上面的图案也几乎相同。只是这个翡翠上面的龙图案,龙爪少了一个指头——

    “走。”收好龙腾翡翠。三人闪身离开房间。

    夜色中,三匹马朝前策马狂奔,而在北城后门的小巷子里头。刘雨歆打了个哈欠,嘀咕一声。

    啊朗也困了,嘟嘟囔囔的问道,“姐姐,我们去哪?”

    刘雨歆摇头,问萧锦天,“找下一间客栈?”

    “嗯。”

    刘雨歆左右看了一眼,“穿过这小巷子,有睡觉的地方吗?”

    有。

    刘雨歆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间万花楼,几个脸擦厚粉,打扮庸俗,穿着单薄的女人,手中摇着扇子,和手绢,笑意春风。

    刘雨歆侧头,看到的还是一张冰棍脸,瞬间被治愈了。

    啊朗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脸颊也跟着红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拉着刘雨歆的衣角,“姐姐,这味道好难闻。”

    刘雨歆非常赞同,可是,不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吗?刘雨歆眼珠滴溜溜的转着。

    萧锦天扣着她的腰,点足飞身就走。疯子抓过啊朗,紧跟而上。

    刘雨歆不满,“你走干嘛?”

    萧锦天冷着脸,“不准。”

    刘雨歆仰头,风声拂过耳际,嗖嗖嗖的响,诧异的看着他,“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只一瞬间,刘雨歆便觉得,身上靠着的这块冰块,远远要比这呼啸寒风来得可怕啊。

    几步青瓦踏行,过了树梢后,萧锦天飞身落下。

    身后疯子将啊朗丢下地上,站在他身后。

    刘雨歆扁着嘴,好吧,她刚刚确实想‘混’进这万花楼,要说什么地方最乱最好探消息?

    数来数去,还不就这烟花之地?

    可身边这冰木头是如何猜出她心中刚刚那一瞬间的意念的?奇了怪了。

    萧锦天拉着她闪过树荫旁,刘雨歆不妨,刚要惊呼出声,唇上就覆上了一只大手。

    刘雨歆眨眼,这才打量着这四周的坏境。

    “哎,这下夫人可有得遭罪了。”

    “可不是吗,谁让人五姨娘年轻貌美,肚子又争气,老爷不得五姨娘,还能疼爱夫人不曾?”

    前面的水榭路旁,书屏处走过两个丫鬟,穿着一青一绿衣衫,两肩膀处鞭着个鞭子,模样倒是长得俊俏。

    手中拿着个首饰盒子,慢悠悠的从这头走过。

    “可别说了,这话要是被旁人听见了,指不定得挨板子。”穿着青色衣衫的丫鬟忙捂住另一个丫鬟的嘴巴,神色紧张。举了举手中的首饰盒子,“快些走吧,五姨娘等急了,老爷又该问话了。”

    “嗯。走吧。”

    两人从他们这颗树荫旁走过,刘雨歆眨了下眼睛,回头就看到疯子和啊朗大赤赤的站在一旁。

    刘雨歆嘴角一抽,她和萧锦天躲屁躲。

    “这是谁的府上?”

    “知府。”萧锦天直接往前走,穿过小院,便是一排房屋。一路上没遇到其他人,哪怕是个丫鬟。

    四人站在一间房屋外,萧锦天看着上了锁的门,仰头看了眼屋顶,刚要动作。

    刘雨歆拉着他,往他头上拔下一根头发,“有正门为什么要走后门?”

    将发丝穿进锁孔里,只一会便听到轻微的咔嚓一声响。刘雨歆将锁打开,链条抽出来。推开房门。

    一回头,就看到三道不一样的目光盯着她。

    冷眸,崇拜,意外。但无一不是炙热的。即便疯子那双眼睛被长发覆盖。

    刘雨歆嘴角一抽,抓过啊朗,率先进屋,“看着我干嘛?”

    萧锦天进屋,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疯子翻身关上门,将手中的剑放到桌上,坐到萧锦天对面。

    啊朗在刘雨歆的手下又蹦又跳,兴奋不已,“姐姐,你好厉害。啊朗也想学开锁。”

    刘雨歆抓着手中的一根长发,两指捏着玩转一周,“想学?”

    啊朗重重点头,双眼都冒光了,“想。姐姐教啊朗。”

    刘雨歆拉着他坐到萧锦天身边,将手中的头发递给他。啊朗接过,好奇的看她。

    刘雨歆道,“什么时候,这头发能听你的话,变直了。姐姐就教你开锁。”

    啊朗疑惑的看着她,可是手中这根头发明明是软的啊,怎么能变直呢?

    刘雨歆笑眯眯的从他头上拔下一根发丝,三只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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