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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的江山要完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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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崔明琅也从一个未婚的女将军变成了拖家带口,有家室的已婚将军。
  她与谢知微在一年前成亲了,寡人还记得那时她说过这么一句,“我就正式进入婚姻的坟墓了。”说着婚姻坟墓,但寡人瞧她脸上却是高兴的很。
  谢知微这傻男子,在那一日也是乐呵呵的,成日都挂着笑。
  自周幼庭以女帝身份登基后,她这位以前的皇后,也就很自然的退了下去。
  谢家那段时日,又是忐忑又是不安,怕皇帝治他们一个欺君之罪,怪罪连累谢家,但这忐忑不安中偏偏还带着点小期待,想着既然皇帝是女子,知微恰好也是男子,那么帝后,也还是能凑一对儿的,或许皇帝和知微就看对眼了呢,如此可免了罪责,谢家也能保荣宠,再好不过的事情。
  可怜这点小期待是注定要落空的,寡人把谢知微送回了谢家,后妃也都从后宫移出,各有去处,而后后宫空置,后位悬空。
  不过并没有治谢家的欺君之罪,谢知微与崔明琅有情,攻陷大梁,崔明琅居功至伟,寡人自然不会动她想要护的人,况且谢知微在寡人这一次被刺杀,出离大周皇宫后,又接连攻下大梁这一系列的事情中,一直跟随,他虽然总喜欢喊寡人狗皇帝,却是忠于帝王的,这一遭,他帮过不少忙,亦有功劳在,将功抵过,寡人不治罪。
  经历过这种种,谢家也再不能够困囿束缚于谢知微,他自入仕,不过这入仕入的却是军师一职。
  谢知微更是自请入崔明琅帐下,看那意思,是要夫妻相依不离,赴战场,也要共赴,生死,也要共渡,却是情深。
  自古深情难得,寡人也盼他们能长长久久。
  时年,周蔻渊也年至十一,他在三年间长大了许多,七岁时人闲狗厌,如今倒是稳重知事。
  不止是太傅和寡人还有崔明琅、瀚霖王都会教小太子,文武治国甚至医理,叫渊儿给学了个遍,他的脑袋瓜子也继承了寡人的聪慧,哦,或许继承的还有鱼玄明他那一份儿,嗯,或许还有兄长、先皇的份儿,总之是个聪明的小家伙。
  寡人相信待来日寡人退位,渊儿继位后,他会是个明君,能够保得大周昌盛安泰。
  就是他那性别认知障碍,还是未能痊愈,叫他自己分辨陌生人男女之性,十次还是会错五六次,不过身边人熟悉之后,按名字分门归类,男女之性,却是能记住的。
  日常大抵不会出错,太子身边的都是他所熟悉之人,若有新人,也会有身边信得过的宫人提醒,叫他不出错。
  他这一块心病,还是能藏的住,知道的人并不多。
  渊儿这认知障碍,可大可小,总归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省的又叫有心人拿出来作文章。
  这些年,寡人也是为寡人这傻孩子这认知障碍操碎了心,要说引得渊儿生了这心病的罪魁祸首,除了寡人还有崔明琅和谢知微这对夫妻。
  他们心中有所愧疚,这三年也是尽力帮渊儿摆脱认知障碍,想了各种方法。
  只是,成效虽有,却不够大,不足以消除障碍。
  按崔明琅说,这儿没有心理医生,他们又不是专业的,三年能有所成效,也算不错了,但要见太子完全克服,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傻儿子,寡人也是想不通,不就是身边人挨个换了个性别,怎么就会得个性别认知障碍。
  也罢,也是她的锅,傻儿砸,是她的崽子,爹爹,呸,娘亲会带你回归正途的。
  不过这病,其实也没有什么,但又很有什么,寡人最担心的,莫过于是怕渊儿这孩子因这障碍,要是以后认错男女,将一名男子错认成女子,而后对这名“女子”动了情的话,那可怎生是好,作孽,作孽啊。
  有病还是得趁早把它给治好。
  “陛下,霓英郡主来了。”寡人这会儿难得空闲,细想三年来发生的这些事情,便听得常永在一边通报。
  霓英郡主,就是从前的丽妃,霓英是寡人三年前于其封号。
  丽妃虽也是她从前后宫中的后妃,但她与旁人不一样些,在寡人心中,她的地位更比旁的嫔妃更重的多。
  丽妃一腔赤忱,曾将一颗真心都付诸于寡人,三年前那一遭,更是付出许多。
  在知道周幼庭是女子后,更心碎神伤,很是消沉了一阵,好在后面终于是恢复过来了。
  二而这一切在崔明琅听过后,她对霓英郡主这一番遭遇则道是,所爱非人,失恋苦啊。
  言外之意,反正,寡人是个欺骗花季少女情感的花心渣渣。
  emmm……
  不过现在,寡人与丽妃却是好姊妹,至少在寡人看来就是这样的。
  “霓英,你怎的过来了?”霓英挎着一篮食盒,梳着流苏髻,长发半落,饰以珠翠,眉心一抹花钿,峨眉淡扫,粉面樱唇,容色昳丽,一身时下流行的留仙裙,走动间摇曳生风,款款而动。
  有美人兮,该当如此,霓英郡主当真越发的貌美。
  只是都三年了,她也不曾看上谁家的郎君,一直都未有婚配。 
  郡主府宅落在京都,与皇宫毗邻,这是丹丽儿自己所求,丹丽儿正是丽妃的闺名。
  此外,寡人还赐了霓英郡主一块令牌,丽儿携此令牌就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这三年,丹丽儿不曾去别的地方,就这杨样一直待在京都,她最常去的地方是宫里,而最常陪伴的人是周幼庭。
  美人听了寡人的话,娇笑着说道,“陛下近日不胜操劳,忙于国事,今日难得空闲,霓英想着,就想来陪陪陛下。”
  这一句说完,霓英将挎在手上的食盒拿了下来,在桌上打开,“这是霓英做的一些小食,希望陛下能够喜欢。”
  食盒一打开,就有一股香味扑鼻,很清甜的味道,带着丝丝缕缕的熟悉——是一碟萝卜糕,小巧的一块块摆放的十分整齐,看起来精致又可口,让人不自觉分泌唾液,食指大动。
  寡人从前最好这一口萝卜糕,现在也还是喜欢。
  不过膳食都由御膳房决定,她也有很久没有吃过这萝卜糕。
  食盒里不止有一碟萝卜糕,另还有一碟蒸槐花、一碟枣泥糕以及别的一些小食。
  蒸槐花……寡人看着那一碟蒸槐花却有一瞬间的怔愣。
  这些食物的卖相都很好,只看着就叫人觉得分外的好吃。
  看来丽儿不止是愈发美貌动人,就连手艺也更加精进。
  不知道以后会是谁有这样的好福气,抱得美人归,娶到如丽儿这般的好娘子。
  寡人若身为男子,一定早早将丽儿这等美娇娘娶回家,细心呵护,珍爱非常。
  当然呢,寡人不是,但也愿意若亲姊妹般待丽儿,宠她护她佑她一世安荣。
  丽儿已经将碗筷放到寡人眼前,一双美眸含情看着她,“陛下,尝尝味道”
  周幼庭拿起筷子家了一块萝卜糕,其实寡人都不想用筷子,想直接上手拿起来就吃,但奈何丽儿都已经将碗筷放到身前了,叫她觉得自己不好不用。
  丽儿啊,她已经辜负了她一腔真心,可不愿再叫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糕点入口便有一股香甜软糯的味道,溢满唇舌,丽儿做的萝卜糕与旁人做的不一样,总是这样香甜软糯,合极了她的口味,叫周幼庭忍不住,夹了一块又一块,吃了一口又一口,一边吃一边夸赞,“真是好味道,不愧是丽儿做的。”
  丽儿原来作为妃嫔,一直都是娇养在后宫,十指不必沾阳春水,但三年前那一遭,却叫丹丽儿对厨艺多了几分在意,常去厨房,捣弄吃食,不过,倒弄来倒弄去,丹丽儿发现自己主菜的烹饪上,很是不行,做出来总是奇奇怪怪的味道,但在一些糕点小食的制作上却颇有天赋,还能照着方子举一反三,做出自己的特色来。
  霓英郡主听了夸赞,不由展颜一笑,她看着眼前正埋头吃糕点的皇帝,眉眼尽显温柔,说出口的话语也是柔声柔气,“陛下慢些吃,莫要只吃这一碟,也尝尝别的这些都是丽儿特地为陛下做的,陛下若能喜欢,就是妾的福气。”
  嗯嗯嗯嗯,寡人鼓着腮帮子一边嚼一边点头,手里的筷子向那装着蒸槐花的碗碟而去。
  丽儿做的蒸槐花也与一般的蒸槐花不同,旁人所做都是拌了面粉蒸新鲜的槐花,再配了盐、酱油这些咸口的料,丽儿做的这一碟,闻起来却是十分清甜的味道,甚至似乎还带有一丝奶香味,并没有配什么料,只在最上面淋有一层乳白色的汁,整一道菜食物,颜色是青白绿,瞧着清爽极的。
  但这道菜的卖相和味道,却都带着一股熟悉,与曾经久远的记忆重合。
  这是霓英郡主第一次将这道蒸槐花做给皇帝吃。
  她眼见着皇帝夹了一筷子的槐花送入口中,未几,皇帝却整个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霓英急急相问,眸中惊疑不定,还有一些更复杂的情感,叫她看不明白。
  “丽儿,这一道蒸槐花当真是你所做么?!”
  槐花,槐花…… 曾经……曾经亦有一人洗手作羹汤,只因她一句喜欢,将新鲜的槐花制成如眼前这一碟蒸槐花。
  纵然霓英郡主的这一碟槐花样子上与记忆中有所不同,但大同小异,味道上更是极其相似,像,太像了,实在是太像,唤醒她久违的记忆,与那记忆中的味道近乎是完全重合。
  他回来了
  是他回来了么?
  自将那人逐出宫廷,周幼庭就再没吃过这一道蒸槐花,她不点,也没有谁想过再做这一道小食于她吃。
  而今再吃,却竟然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味道。
  霓英郡主却蹙起了两弯眉,周幼庭的这番话听在耳中,却她觉得有些心伤,“陛下何出此言?蒸槐花,自是我亲手所做,怎可能假手他人?”
  她待她如何,难道她还不知道么
  巧合么?
  周幼庭此生,从来不信巧合,在她所认,所有的皆是必然。
  那么这一次,又是怎样一个必然?丽儿是如何做出了一道这样相似的蒸槐花呢?
  丽儿说的话,寡人自然相信,这蒸槐花一定是她亲手做,但是为何做出来的是这样的口味,这其间就能有所追寻了。
  但看出霓英郡主有些心伤的模样儿,周幼庭便生出怜惜来,“丽儿莫伤怀,莫伤怀,寡人自然知道丽儿待寡人一片诚挚之心,断是不会假手他人的,只是这一道蒸槐花,味道与一故人所做,太相似了,叫寡人十分惊讶,才会有此一问。”
  “丽儿莫怪,莫怪。”
  霓英郡主听着,却忍不住心里头发酸,“霓英怎么敢怪陛下,陛下一国之君,又有谁人敢怪。”
  丹丽儿心里却暗暗在想:那故人是谁,是哪个家伙,竟然叫皇帝这么惦念,引得陛下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相貌如何,脾性如何,才能如何,比她来如何?
  她倒想见识见识。
  霓英郡主这么想着,又接着问道,“不知陛下那故人是男子女子,姓甚名谁,身在哪里?”
  寡人眼眸一闪,回答丹丽儿,“是名男子,姓名不便相告,他早已离去多年,至于身在哪里,寡人亦不知晓,因而吃到熟悉的味道,才会又有这般反应。”
  男子……丽儿这时候想伸手拿出身上的手帕子绞起来。
  臭男人,走开走开都走开,不许靠近她的陛下!
  丹丽儿开始仔细回想这道蒸槐花制出来的过程,从配方到真正做出来。
  她想着,忽然眼眸一闪,霓英郡主看着女帝,有过一瞬的犹豫,最后还是决定据实相告,她永远不会隐瞒、欺骗陛下。
  “陛下,陛下可知道明相府邸,其院中种有一树槐花,这道小食的配方,却是霓英自己所想,但其间却有受到他人的引导。”
  “霓英日前路过相府,见那一树盛开的槐花,动了想要做一道槐花小食的心思,京都一带,数相府这一树槐花开的最盛,开的最好,霓英遂腆颜拜访相府,采槐花,制槐花。”
  “盛春之际,该是无数花儿开的最鲜妍的时候,但相府无甚别的花儿,就唯有这一树槐花盛放。”
  “霓英去了相府,道明来意……”
  霓英郡主还记得那一日,那一时,明相嘴角露出个浅笑来,道,“郡主可是时常做些小食给陛下送去?那今日来意,想来也是为了陛下,臣又岂有拒绝的理由。’”
  明相应了她所求。
  霓英也问过为何偌大相府冷清如斯,这样寡淡,连花儿都只有一树素淡颜色的槐花儿,明相却并没有真正回答他,只道是,素来清冷,不爱繁华。
  那时候,霓英听了这话就很想把明相这厮扔进个大染缸,给他染染颜色,她就是瞧着明轩这样儿,不惯!
  什么清冷不爱繁华,都在这人世间,就该染上人间烟火,沾这人世繁华,偏他如此,难道还能做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么。
  其实,霓英郡主这倒是误会了明轩,他那样子,也就是,表面。  
  “这道蒸槐花,用的槐花正是从明相府邸的那一树槐花上采摘的,而能做出如今的味道,最重要是最后淋浇的那味特调的乳汁,而霓英能想出那乳汁的配方,多亏受了明相的引导和点拨。”
  明相,丹丽儿觉得自己心里有些烦躁,虽说明相三年前救过她帮过她,但她现在还真就更想把这个人给丢进大染缸好好涮涮。
  明轩?寡人心里念着这个名字,看来,她有必要去相府走一趟了。
  周幼庭冲霓英郡主笑了笑,“多谢丽儿相告。”而后重新坐下,继续吃点心。
  一道不落,一点不剩的,将丽儿做的吃食都吃完了。
  吃完了……寡人甚饱,摸摸肚子,牵起丽儿的小手,“春光甚好,丽儿今日既然是来陪寡人的,不若陪着一道去城外的菩吝山,赏赏大好春光?顺便去山上的菩吝庵、菩吝寺拜拜?”再顺便她也消一消食。
  菩吝山上菩吝庵,菩吝庵旁菩吝寺。
  这和尚尼姑凑一山,寡人这么正直,还一憋就憋了三年,自然是想歪了,她可早就想去这座山上瞧一瞧了。
  这便换衣换装,微服出行,寡人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一个俊朗的美男子,带着一个娇俏的小娘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大男人。
  两个大男人,是随行的护卫。
  俊男美女,走在路上格外的吸人眼球,看吧,和寡人待在一起就是会变得如此闪耀,就算是寡人刻意遮掩,也难以掩盖住满身的闪光点和魅力。
  来到菩吝山脚下,寡人看着眼前耸立的青山,还有身前通向山顶,蜿蜒而上,一眼还是望不到头的台阶,顿了一顿,道,“走罢。”
  四人迈上山阶。
  爬到一半,寡人已经在春日阳光的照晒下,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而她,还是走在最后面的那一个,两个忠心耿耿的护卫,奈何体力实在太好,一身好武功,总是一不小心就爬到了寡人前面,就像现在,而后发现一不小心超过了寡人,又默默退到寡人身后去,而丽儿,丽儿的体力也比她好,她走一段,停一段,等她,甚至寡人瞧她,似乎是有一种想把寡人横抱起来,给一路抱上山的冲动。
  寡人抖了抖身子,连忙加快脚步。
  至此,寡人终于想起了昔日爬晏山的恐惧。
  不,她要相信自己,她一定可以的!寡人这么厉害,寡人当然可以的!
  寡人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晏山山神庙特产的黄土,咬了一口,又从护卫手中接过水壶咕嘟嘟几口,吃土喝水补充体力。
  吃完喝完,一行人继续爬山。
  爬到后来,周幼庭只觉得自己累的宛如死狗,只吊着一口仙气还在迈着步伐前行。
  下一刻,忽然身上一道力,寡人发现自己整个人被丽儿打横抱起来,非常稳妥的抱在怀里。
  她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味道那双手,是那么的有力。
  “放开我,我还能走,我要爬……爬山……”寡人挣扎扭动了几下,丽儿依旧稳稳的抱着她,而且看样子是半点不为所动。
  丽儿就这么抱着寡人,一步步爬着台阶往山顶去。
  好吧,好吧,既然丽儿执意如此,那寡人能怎么办,当然是只能由着她宠着她喽。
  寡人又动了动身体,顺便在丽儿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丽儿这些年,不止是愈发貌美,手艺更好,就连这把子力气也变的越来越大了呢。
  寡人真心,很是敬佩。
  原来俊公子俏娘子的组合,就已经是够璀璨夺目吸人眼球的了,如今高了半个头的俊公子被矮了半个头的俏娘子横抱在怀里,还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一路上同是在这菩吝山来往上山下山的人,就更是目光离不了这一位俊公子和这一位俏娘子了。
  哎哟哟,这景象,可真的是难得一见嘞。
  小娘子生的一把子好力气,当真生猛,而这公子哥,一个大男人,啧啧……弱鸡。
  哎喂喂,刁民!别以为你们说的话,寡人没听见,小心寡人回去就治你们这些刁民的罪!
  护卫:……
  多了寡人这样一个重负,霓英郡主却还是走的稳稳当当,速度也不把变。
  护卫:……郡主厉害。
  寡人就这么被丽儿抱着,爬上了菩吝山顶,时而要是见到丽儿额见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便伸手从丽儿怀里掏出她的手帕子,替丽儿擦额间的汗,甚是贴心。
  到了山阶尽头,菩吝山顶,终于,寡人也被丽儿放了下来。
  一放下来,寡人当即是对丽儿左瞧右瞧上瞧下瞧,“丽儿可是完好,可是累坏了身体?”
  寡人颇有些心虚愧疚。
  丽儿却是笑了笑,笑得很有活力,“没事,公子放心,丽儿好着呢。”
  “那便好,那便好。”寡人点点头,心里更钦佩丽儿了。
  再看这菩吝山顶,山顶的两端,一端是菩吝寺,一端则是菩吝庵,寡人这一端瞧瞧,那一端瞧瞧,最后决定先去和尚庙,也就是那菩吝寺。
  走起!
  来菩吝山的人还真不少,菩吝寺的香火也真不错,这座山坐落京都,在京都颇有名气的,山上寺庙庵堂,也破位灵验,不止平民百姓爱来这里拜佛祈愿,不少达官贵人也会来此。
  不过今日倒没有什么显贵的人来,多是平民百姓,那真要说显贵的人,大概就是寡人还有霓英郡主。
  进到菩吝寺中,最瞩目大概要数阳光下,那一个个锃光瓦亮的光脑袋,一个个顶着光脑袋素衣僧袍的僧人,正在寺中接待香客。
  寡人一行也受到了僧人的接待,便和普通的香客一样,在寺中上香拜佛祈愿。
  祈愿,愿大周长盛不衰,太平年年,百姓安居乐业。
  祈愿,信女只愿陛下的愿望能够实现。
  祈愿,……
  一行四人,都祈愿后,恰逢今日是菩吝寺的方丈开坛讲佛法的日子,这时也恰逢这个时辰,便见到那方丈一袭袈裟,慈眉善目,生的一双慈悲目,怜爱众生,看起来就是个得道高僧。
  方丈坐在法堂里,身边围了很多人,都是虔诚的信徒,听的都很认真。
  方丈讲得也确实挺好,不过寡人对佛法并没什么兴趣,跟着听了一会儿,就打算离开法堂去旁的地方瞧瞧。
  丽儿想听的话就在这里听,我去别的地方看看。”丽儿还在听方丈将佛法,寡人便在她旁边咬耳朵,悄声说。
  就要转身的时候,发现方丈似乎看向她,须臾对视。
  嗯?和尚看她做什么?
  嗯?难道和尚看上了她的人,难道她是个佛缘深厚的人,要收作女弟子?
  嗯?……
  不过也就对视须臾,方丈就移开了他的视线,继续专心讲自己的佛法。
  寡人在那须臾闪过些想法,须臾之后,就又抛到天外,并没把这点小岔子放到心上。
  自己溜了步子,转身就走,不过后面还紧紧跟了一人。
  霓英郡主没有再留在法堂,也跟着出来了,郡主也出来了,护卫就更没有留下去的理由,整整齐齐四个人一起进来,一起出去。
  菩吝寺里菩提树,菩提树结菩提果。
  寡人看着寺里那棵结了一树菩提果子的菩提树,盯着一颗颗果子,想,“好吃么?”
  不过听说菩提果是苦的,不宜当做鲜果吃,那她还是不要尝了。
  “公子,这菩提树倒是长得很好,还结了这么多的果子。”
  寡人和着霓英郡主的话点点头。
  却在点头间,透过菩提树旁开在院墙上的海棠窗,看到个身影,好生熟悉。
  当即脚下不听劝,拔腿就追了出去。
  目光四处追寻,哪里,在哪里……
  周幼庭这时已经走出菩吝寺,在来往的人影中寻觅。
  身后丹丽儿,方才就见到皇帝忽然转身就跑,来不及多想,一撩裙摆就跟了上去,那反应和速度,虽比不上随行的护卫,在普通人中,却当真数一数二。
  护卫:丽娘娘,啊不,郡主可真厉害。
  丹丽儿极快的追了上去,跟着周幼庭穿梭在人影中。
  那里!找到了!寡人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往菩吝山顶的另一端去,进了菩吝庵,消失在庵堂口。
  目的明确,脚下不停奔跑去,到菩吝庵庵堂口,方停。
  寡人深吸了一口气,走进菩吝庵。
  菩吝山上菩吝庵,菩吝庵里菩提树。
  菩吝庵和菩吝寺一样,庵堂里也种着一棵菩提树,这棵菩提树也结满了菩提果。
  这菩提山顶两端,一端菩吝寺菩提树菩提果,一端菩吝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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