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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的江山要完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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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依旧是不理她,冷着个脸,不过至少并没有推开她,这就够了,便又再加一把火力,顺着手臂摸过去,索性最后直接双手搂住丽儿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住,低头垂首,脑袋正好贴在丽儿胸前,一片柔软。
抱的寡人简直身心舒畅,就是略脏些,味道略大些,没关系,寡人不嫌弃。
“舍妹生有喉疾,不便说话。”明轩这时开口,一句话如有神助。
寡人感受到,丽妃因为寡人突如其来的靠近而僵硬的身姿,这会儿动了起来,她伸手回抱了寡人。
“姑娘原是有苦衷的,是我错怪了,莫怪,莫怪。”
也不知丽妃小脑袋瓜子里多想了些什么,这会儿开口,声音里竟是带上哭腔,语气中也竟还带着心疼。
丽儿想了什么,寡人就不去探究了,这会儿心中只道是,果然,没有什么是一个抱抱解决不了的。
一个抱抱不行,那就两个……
第20章 银丝
来到成衣店,纵然老板娘极力克制,脸上的表情仍旧显出几分的不自然来。
目光不时瞥向丽妃和渊儿,生怕是两人一身脏污,会不小心污了店里的衣服,面上笑容有些勉强,不过好在是笑脸相迎,没有失了礼数,没有明显的蔑视、嫌弃,待客还算周到。
老板娘辨认,这一行人约是以站在最前面的那位公子为首,这位为首的公子虽只着的是最普通的棉布袄子,模样却是极为的俊朗,通身显出一派贵气来,她走前几步,上去询问,“不知这位公子,来小店可是买衣裳的,要什么样儿的衣裳呢?”
“按照他们的尺寸来几件成衣。”明轩转了个头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人,老板娘察言观色,即刻会意,脸上的笑容也比方才多糅合进去几分真诚。
丽妃跟在身后在成衣店环视了一圈,将店里挂出来的衣裳都一件件过了眼。
即使是在这天气严寒的冬日,丽妃和渊儿因落魄,为了不在冬日冻死,身上穿着大大小小许多层,薄的厚的破的旧的一件套一件,最外面则是一件打着补丁的薄棉袄,然老板娘常年经营成衣店,买卖多年,经验老到,甚至不需要用尺码量身,瞧了几眼,就估摸出了丽妃和周蔻渊的尺寸。
“款式还有布料花样上可有什么要求?”老板娘询问。
明轩看向丽妃,丽妃接话,“棉布的就好,要舒服软和的,花样素雅些,定要保暖,款式……”
“款式便与那样相似的。”丽妃说着指了指店里挂在一处的两件衣裳,“一件按照我的身形,一件照孩子的身形。”
老板娘在心里头记下,热情笑语,“哎,那客官稍等,我这就去挑拣衣裳拿过来。”
老板娘挑拣了许多衣裳过来,丽妃和渊儿挑了几件,寡人帮着比了比身,约摸是合身的,并没有试穿,带上打包好的衣裳,另又要了帷帽,这才离店。
衣裳是明轩拿着,身为一行四人中唯一的一位成年男子,十分自觉的承担背负行礼的重任。
带着衣裳再是去了最近的一家客栈,要了热水房间,丽妃与周蔻渊各自一番洗漱。
澡桶的水换了好几遍,方才清了,两个小脏人终于清理干净,丽妃恢复以往无双艳丽的姿容,周蔻渊也变回粉雕玉琢的孩儿。
寡人却想着,若是寡人帮忙去清洗,约摸能搓出来此生还从所未见过的粗长泥条儿。
想想那一番光景,还真是有些好奇和期待,不过可惜,注定是不能够实现的。
老板娘眼光独到,挑的衣裳合身又保暖,两人这一番洗漱好后换上新买的衣裳便如同换了一个人,让人很难与之前的落魄样儿联系起来。
这一旦清洗干净,没有了脏污乱发遮脸,丽妃这容貌便十分打眼了,幸而明轩思虑周到,一并买了帷帽,丽妃便与寡人一般,两颗脑袋,两顶帷帽。
想来此前,丽妃带着渊儿,显得那样狼狈,未尝不是有意,毕竟他们的容貌身份,皆是显眼,人心险恶,将自己弄得一身脏污狼狈,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尚且算得是安然至今,已是最大的福运。
因未想到出一趟门会多领两个人回去,那么光是莫大娘置办的东西便不够了。
四人又逛街,又添置了些,走累了小憩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城门要关闭的时间。
众人在城门口集合,一行人搭着牛车,在夕阳橙红的光晕中,又晃晃荡荡的走了,只不同的是,来时空荡清净,这会儿却是满载而归。
村里相熟的见到加进来的女人和孩子,难免多看几眼多问几句,明轩早想好了身份。
与莫大娘和村里人解释,只道是嫁到外地的姊妹,家中因逢大雪,遭了灾,流落在外,今日入城,恰巧相遇,便将姊妹和孩子带回去。
村里人听了话,都信了,也十分同情这对母子的遭遇,言语行动上多有关心。
就算是在这严寒冬日,却让人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温暖,感受到人间的美好。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更好的明天。
辗转又回到晏山山脚,想到寡人埋下的因,过去大半日的时辰,也不知是否得了果。
这一回,寡人还是找的这个要去解决三急的借口,对,没错,编造的借口就是这么不走心。
但是很有效!
明轩也跟了过来,在村民眼中,是夫妻俩,明轩不放心娘子一人,便跟过去,这没毛病。
在丽妃和渊儿眼中,这是一对兄妹,明轩不放心妹妹一人,便跟过去,这也没毛病。
再次来到立了小木牌子,埋了木盒子的地方。
没想到,不对,应该也算是意料之中,木牌子倒了,土松了,木盒子没了。
真有人信了这此地无银,将木牌子下埋着的木盒给挖走了。
可惜那木盒子里可没有什么金银珠宝,有的只是一本书,那书名为《丁丁历险记》,由崔明琅讲述,寡人著于纸上,修订成书册。
不过这故事崔明琅还未讲完,寡人也还未听完,书本上的故事自然也并不完整。
装在木盒子里货真价实,再朴实不过的一本书,挖土的人打开木盒却只得到一本书,没有分毫钱财,不知心里是何感想,不过竟没有气愤之下将这书本给丢了,反而连同木盒一道带走,莫不是以为老树显灵,盒子和书其中另有乾坤,还能是什么藏宝图,真以为自己是挖到宝了不成?
寡人这么想着,不由失笑,将小木牌重又收回,等着下一回,故技重施。
“走罢。”寡人拉了拉明轩的手,明轩很是自然把寡人伸过去的手反握住,也说了一声,“走罢。”
回去的途中,明轩转头看了看周幼庭,她的脸蒙在帷帽的白纱下,看不分明,他有些想要知道,木盒中装的究竟是何物?
“庭儿,你在木盒中装的是什么?”想知,便问。
寡人眨了眨自己动人含情又美丽无双的眼睛,张口回答,“是一本书,崔明琅从前讲与我听的故事,那故事好生有趣,我便将它写在纸上,装订成书。”
好生有趣?明轩问,“不知是怎样一个故事?叫幼庭这般欣赏欢喜?”
他没有喊陛下,没有喊庭儿。
幼庭……寡人有些怔楞,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称呼寡人,这两个字由他说出口,不知为何,莫名的叫人感受到一丝熟悉,久远的记忆在脑海中翻腾挣扎,却终究没有冲破时间的枷锁。
明轩似乎也怔了一瞬,却很快恢复。
寡人透过帷帽去看,带着几分朦胧和隐约,只看到他如常的神情,俊朗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
寡人顾自笑笑,压下心中奇怪的感觉,去回答明轩的问题。
“讲的是……”
《丁丁历险记》这本书讲的是一位名为丁睿的少年,出生世家贵族,有名的纨绔子弟,却不想家族遭人陷害,一夕间家破人亡,丁睿被江湖势力陆阳山庄中人所救,成为丁家唯一活下来的人,自此洗心革面,再不复往日纨绔,身负血海深仇,潜心在陆阳山庄习武筹谋。
但在一次外出试炼中,泄露了行踪被仇家得知,为防丁家东山再起,斩草除根,赶尽杀绝,丁睿被刺客逼到绝路,心中满怀不甘与仇恨,跳下悬崖,宁死也绝不死在仇家手中。
跳崖后,丁睿死了,尸体被野兽分食,其中一条蛇在吃了丁睿的不可描述后,身体发生异变,幻化成人,一不小心成了蛇王。
原来丁睿习武,修炼了陆阳山庄的陆阳心法,陆阳心法暗藏玄机,丁睿的不可描述聚集全身阳气精华,乃是其武功集大成之所在,却被至毒至阴却又内中暗含阴火的红鸾蛇所食,红鸾蛇百年难见,蛇中王者,二者相遇,巧合之下造就这般局面。
可以说是丁睿成了红鸾蛇,也可以说是红鸾蛇成为了丁睿。
成了蛇王的丁睿没有忘记自己身上所背负的血海深仇,他一定会东山再起,卷土重来!
不过,除了报仇雪恨之外,新的身体让丁睿产生了一个羞于启齿的烦恼。
听说蛇,是有两个勾勾的,他成了蛇王,万万没想到,真的长了两个勾勾。
……
崔明琅就讲到这里,寡人的书也在这里停笔。
“怎么样?是不是非常有趣?”寡人讲完了故事,仍然意犹未尽,兴奋的问明轩。
明轩,明轩……觉得有些一言难尽,他看了看周幼庭,仿佛能看见她帷帽白纱下,炯炯有神闪烁光芒满含期待的瞳眸,他作点评,“确实,好生有趣。”
确实,是他至今为止听过最离奇,最荒诞的话本故事了。
回到大部队,众人出发一齐往村子里赶,冬日天色本就黑的早,山上的夜路可不好走,再不抓紧时间,又恐生出什么意外。
等到总算平安无事的回到村子里,带着丽妃和渊儿到莫大娘家安置,幸而莫大娘在村中有两处房子,一处旧宅一处新宅,新旧两个院子还正好就是相邻的,否则莫大娘家中是没有多余的房间可以用来安置丽妃和渊儿了,孤儿寡母安排到别家村舍,又不放心,不像如今,恰到好处。
明轩与寡人原是和莫大娘一道住在较新的房子里,是以丽妃和渊儿便要去住旧宅了。
好在旧宅虽破旧些,打扫一下,算得清爽干净,丽妃和周蔻渊在过了近一个月的苦日子后,对现在的处境已经是非常满意。
到了地方,丽妃和周蔻渊不得不提起的一个问题就是,“夫君(爹爹)在哪里?”
一回到村里,寡人就火急火燎回了房间,关上门,费心思开始乔装打扮,扮回男装,与明轩说了一声,编理由糊弄莫大娘的事,就交给他了。
道具有限,这一回的女扮男装约莫是寡人二十多年来扮的最失败的一次,勉强能够蒙混过关的程度。
寡人带着这身粗糙的装扮,挺起胸膛,雄赳赳气昂昂尽量显出自己的男子气概,前去见寡人的妻儿。
丽妃和渊儿显然恭候多时了,一见到寡人,步调一致,大小速度不同,哒哒哒迅速跑过来冲到寡人身边,抱了寡人满怀,一个抱身子埋胸,一个抱大腿埋腿,接下来一起开始哇哇大哭。
哭得,怎一个惨烈了得。
“相公,妾身好想你啊,妾身好苦啊,妾身……”
“爹爹,噫呜呜噫,我好想你哇,我再也不捉弄你,再也不嫌弃你了……”
寡人心中一恸,默默记下渊儿的话。
两人嚎啕大哭了许久,哭得昏天黑地,哭得寡人差点以为寡人要被淹没在他们的泪水里,哭得寡人差点也跟着一起哭了起来。
寡人的心是痛的,为寡人的爱妃和崽子的遭遇心痛。
好半晌,寡人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丽儿和渊儿终于停了哭泣。
两人从寡人衣衫上抬头离开的时候,拉起了一根细细的具有粘性的透明的长长的一根丝。
这是什么?
寡人想了想很快反应过来,这是鼻涕泡儿拉起的丝。
尴尬。
渊儿伸手将拉出的丝阻断,手上变得有些黏糊糊,他还特地伸出手指搭了搭,甚至寡人眼见趋势,有一种往舌头上送的感觉,连忙阻止。
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再看丽妃,丽妃红彤彤的眼睛一下子又盈满了泪水,扑簌簌从眼眶滑落。
寡人伸手,以手作刃,斩断银丝。
第21章 那日
“哦哦,丽儿不哭。”寡人素来最见不得美人哭泣,丽儿这会儿哭得梨花带雨,寡人心生许多怜惜,当下把人又再带进怀里,温声软语哄崽子一般,哄起来。
哄了好一阵,才把人哄好。
这时胸前腿上,一阵冷凉的湿意传来,寡人低头一看,看到被泪水浸湿了大片的衣裳,真是水做的人儿,流出这样多的泪,甚至渗透冬日厚实的棉袄,所有的伪装,直直贴在心口。
丽儿和渊儿一大一小,睁着水朦朦的眼睛在一边看着寡人,寡人瞧着他们,道,“我去换身衣服。”
许是哭累了,这会儿倒是乖乖巧巧的站在那里,点了点小脑袋。
寡人回去自己的房间,明轩等在房里,见到寡人,瞬间弯了眉眼,“你回来了。”
叫寡人想到独守空闺的小媳妇。
寡人与明轩这段日子,虽谎称夫妻,却是分室而居,夫妻本该同榻而眠,莫芹自然疑惑。
听她所说,寡人昏迷的时日里,明轩日日守在床边,衣不解带的照料,夜里也是住在一起,如今醒了却分室而住……
说来这其实是寡人坚持的,寡人怕自己把持不住。
寡人坚持,明轩也唯有配合。
莫芹那里,对此没有太多的解释,但后来也不知道大娘自己想了些什么,开始的疑虑也跟着没了,日常中却更多见她眼中疼惜。
寡人从柜子里取了要换的衣裳,看向明轩,“我要换衣裳。”
明轩默默转身,背着寡人,却并没有离开房间。
寡人,寡人自然信任他,开始宽衣解带……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明轩知道是她在换衣服,光是听着声音,脸上便有些犯热,声音却还正经,“今日休整,明日且要问问丽妃和小太子那日的事情。”
寡人点头,“知道。”
“莫芹那里,我告诉她,男装便宜行事,因而你作这副打扮。”
寡人:“她当真信了?”
“没有多问,约是信的。”
换衣裳换的不仅仅是衣裳还有那些伪装道具,明轩说完话,就一直站在那里,直到寡人全部换好,走到他身前,转了一圈,“可还行?”
明轩伸手替寡人又整了整衣襟,“很好。”
做完这些,他转身回去,将寡人换下的衣物拿了起来,“衣裳我拿去洗。”
寡人默了一下,没有异议,自暴自弃的想着,连月事带和假肢这样羞耻的东西,他甚至都为寡人缝制过,还曾亲力亲为照顾寡人数日,两人之间也没什么好羞涩的,便让明轩这么带着换下的衣裳以及那些伪装的道具离开。
他离开后,寡人又检查了一遍,再是去厨房,在灶台汤罐中舀了热水,装了一壶,抱在怀里捂着,再去隔壁的旧宅。
旧宅收拾过后,清清爽爽,屋子里烧了炭火,这会儿也暖和起来,多了许多烟火人气,寡人进去的时候,看着眼眶红红的了丽妃呆愣楞的坐在床榻上,渊儿那孩子则窝在她的怀里,似乎昏昏欲睡,屋里燃着烛火,暖黄的灯火下,不知在想什么。
“相公……”丽妃抬头看向寡人,那眼神在火光映衬下似迷离似朦胧,竟有些让人看不真切。
寡人拿出捂在怀里的水壶,放到桌上,“丽儿,渊儿,多喝些水。”
流了这么多的泪水,那可不得好好补补缺失的水分。
丽妃把半只脚已经踏入梦乡的孩子轻轻从自己怀里移开,小心安置在床上,脱了鞋子,又盖好被子,最后掖掖被角,方动身去桌上,倒热水喝。
一杯一杯,一口一口,咕嘟咕嘟,好乖好乖。
至于周蔻渊那小崽子,还是先让他好生睡着,补水自然也还是要补,不过且移到明日再叫他多喝些水。
喝过热水,丽妃又含情脉脉的看着寡人,身姿摇曳步伐袅娜,一步步靠近寡人,到身前,双手紧紧环住寡人腰身,脸颊贴在胸口,“夫君,不要走……”这一语娇娇怯怯,如泣如诉,似有万般情丝缠绕,听得寡人心肝儿直颤。
丽妃那小脑袋还不时的在寡人胸口一蹭一蹭,蹭的寡人,既舒爽又痛苦,真怕是束胸松了,特地缝制用来伪装胸肌的小马甲掉了,只怕叫丽妃察觉出什么不妥。
她抱着寡人,不让走了。
寡人既不忍又犯难,不忍拒绝,又怕身份上露了马脚。
却终归还是于心不忍,留下来,同丽妃、蔻渊共榻而眠。
寡人睡在最外侧,蔻渊躺在中间,丽妃在最里侧,不大的床榻,挤上三个人,这倒有一种三口之家的感觉,娇妻幼子好丈夫,一个完整的算得是幸福美满的家庭……
思想越想越偏,回过神来惊觉不对,男子女子,寡人想着,莫不真是自己真要走上那男女通吃的道路?
于是只得自在心中一遍遍念,笔直笔直笔直……企图为自己洗脑。
次日醒来,只觉身上倍感沉重,惺忪睡眼一瞧,身上缠着一大一小两个人,一大一小八爪鱼一样,缠在寡人身上,缠的死紧。
洗漱用饭,走出房门,从旧宅到寡人常住的院子里 ,便瞧见院里素来晾衣的地方,晾衣杆上挂着寡人昨日换下的衣裳,明轩做事情的效率一如既往既高且快。
当下,丽妃、周蔻渊、明轩、寡人,四人齐聚一堂。
寡人眼皮子一撩,明轩接着嘴皮子一动,“说说那日还有之后的事情。”
谁都知道那日指的是哪一日。
丽妃:“那日妾身带着渊儿和众人一道顺着密道逃跑,密道出口在京都城郊。”:
“逃出来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妾身带着渊儿也松了一口气。”
“松气没过多久,众人把视线聚集在妾身和渊儿的身上,探究的,担忧的,不怀好意的,落在身上的目光,各种视线都有。”
“妾身攥着渊儿的手,心里便又警惕起来,想着陛下的依托和吩咐,想到最坏的结果,已准备拼死的觉悟。”
“最后是林侍郎站出来打破僵持的局面,带着妾身与渊太子去他府上暂居。”
“从城郊赶回城中后,大臣们散去,各自回府上,我与渊儿跟着林侍郎在林府落脚,林侍郎倒是毕恭毕敬的,却没想到暗藏祸心。”
“宫中发生了什么,妾身并不知晓,只知道自那日起,陛下失踪了三日。”
“这三日一直住在林府,没成想那日,那日夜里……”
丽妃说到这里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眼眶再度红了,她拂袖抹了抹眼睛,声音带这些哽咽,继续说,“他闯入妾身的房间,欲将妾身强占了去,言语中还有对渊太子欲行不轨的意图……”
“那夜妾身是拼了命的,许是老天爷垂怜,叫妾身从那林侍郎手中逃离,带着渊儿离开林府。”
“陛下失踪,宫中动荡未平,朝野大臣,识不得谁好谁坏,谁能信任,谁不能信任,那时候,妾只觉身似浮萍,无依无靠,飘荡四方,不知去往何处。”
“幸而还有渊儿陪在身边,叫妾心里慰藉许多,生出了前行的力量。”
“恩怨都聚集在这一座城池,妾身便决定离开这是非之地,独自带着渊儿离开了京都。”
“孤儿寡母,又因容貌过盛,打扮上一直尽量朴素。”
确实很朴素,寡人心想。
“离京之后,颠沛流离,吃了许多苦,但万幸除了生活上的困顿,没有遇到别的难处,除了日子艰难些,也没有什么。”
“最后在一座小镇上,暂时安定下来,没成想,安定没多久,一场暴雪,差点把人再次逼到绝路。”
“辗转就成了流落到陵阳城的难民,索性柳暗花明又一村,福祸相依,叫我与渊儿在这里与夫君相逢。”
“能看到夫君安然无事,能得与夫君重逢,吃再多苦也是值得的。”丽妃盛着一汪深情,还含着点点的泪意用那双眸子凝望寡人。
“娘娘不知道,朝野之上第四日陛下就回去了么?此后朝中渐渐安定,娘娘为何不回京都,不回皇宫呢?”明轩却用一双眼,眼中带着狐疑,不闪不避与丽妃正面相迎。
第22章 眼保
丽妃一愣,随即解释,“这消息妾身是后来才知道的,那时已经流离多日,妾身想带着渊太子回到陛下身边,可妾身一个弱女子,带着孩子,手无缚鸡之力,身上也是一穷二白,纵然听到这消息,却也只是听过,那时脑中最先想的只有怎样能安定下来。”
“待安定下来,再做打算,况且妾身想着,陛下若是身在其位,定然不会不顾妾身和渊太子,定会派人寻找。”
“可惜刚安定下来,就遭遇暴雪,再次流离失所,之后的事,陛下和明相都知道的 ”
寡人点点头,表示了解,明轩听她说完,眸中疑虑淡去许多,瞧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丽妃这时却看了看周幼庭和明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最后还是问出了口,“那……既然陛下在这里,那朝堂上的那位……又是谁?”
“不知道。”寡人十分实诚的回答。
“有人替了寡人的模样身份,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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