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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啼笑皆非-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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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他总会将他的目的说出来的。现在,要操心的反而是怀里的颜歌,要怎样才能瞒过五哥她有身孕这件事情?

    刚将颜歌放在**上,阮景汉就带了一名男子进来:“小九,我叫了随行的御医过来替歌看看。”

    “五哥是不相信小九的医术么?”6逸淡淡的问,脸上却已经没了那惯见的温和笑容。

    阮景汉这才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猛拍一下脑袋:“瞧我这记性,居然因为着急而忘了小九的高明医术,小九不会怪五哥吧?”

    “五哥贵人事忙忘记也是应该的。”6逸微微笑了笑,语气却是带了讥嘲的味道。

    “小九这是在怪五哥吗?”挥手让那御医退下,阮景汉诚恳的看着6逸,温和的笑容一直挂在唇边。

    6逸轻叹一声,道:“小九不敢!”

    将颜歌盖严实后,他转过头道:“五哥,请外面说话吧!”

    依然是灿烂怒放的菊花院,依然是那个凉风宜人的凉亭里。

    “五哥,你知道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吗?”6逸伸手替阮景汉面前的酒盏中斟酒。

    阮景汉神情休闲的端起酒盏浅酌一口:“我的人带了个活的回来,审了后才知道,背后的人是小六家的三夫人沈月儿,那个商贾巨富沈家的宝贝女儿。”

    “居然是她!”6逸拧眉,复又抬头问道:“六哥知道吗?”

    “应该还不知道!”阮景汉微微眯了眯眼:“小六最近忙着接待北国的使者,据说忙得焦头烂额的,多半还不知道府里的人背着他做出这种事情来吧!”

    北国的使者?他们来昭平做什么?两国也是一向交好的邦国,平素里来往也只限于特定的使节访问时间,而现在,则离访问时间还有两个月之久!

    “他们这时候出使我国,可是有什么事情?”忍不住还是问了。虽然他不愿意理会朝堂中的事情,可,他始终出身皇家,家国天下,就当他问的是家事而非国事吧!

    “这事情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是为了边关的事情来的!”阮景汉不经意的说。

    “边关?出了事情?”6逸凝神想了想:“洪将军镇守边关,与北国一向相安无事的,这会儿……。”

    阮景汉摇摇头,浅笑道:“小九你身在朝野之外,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皇上突然下诏,收回了洪将军以及众多将军的兵权,而边关因为没了洪将军坐镇,一些将士们自律不严,便行了烧杀抢掳之事,而祸及北国百姓。如果这次商谈不成,一场战事恐怕在所难免。”

    6逸长久的沉默,将兵权集中在自己手上的确是一个永绝后患的好主意,身为上位者,四哥并没做错,可这件事情如果处理得好,倒也无事,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恐怕是有人在其中捣鬼,目的就是为了内忧外患。而能有这样手段的,却非眼前这位看似看淡一切、实则野心勃勃的哥哥不可了。唯有他那样心思缜密之人,才能做得这么滴水不漏吧!

    “这次负责和谈的是六哥?”6逸了然的我问。

    “正是小六,皇上一向只信任小六。”阮景汉轻松的耸耸肩:

    “你什么时候见他相信过我?”

    这句话里,却含了太多的抱怨情绪,跟他平日里刻意的云淡风清大不相同。

    6逸垂下眼睫,如果不是你自己野心昭著,四哥怎么可能不信任你?现在倒把六哥推入了这么为难的境界——若是和谈成功,对方愿意接受赔偿和道歉,倒也罢了,一场灾祸可以免去;而若是六哥和谈失败,那么受苦的就是这天下百姓。边关将士不可一日无主,朝中大臣一定会力荐一人前去边关,想到这里,6逸眼睛一亮,五哥图的,难道就是这边关?

    他找小同,定是为了这件事情吧!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他一定要阻止他,小同现在,受不得半点刺激!

    颜歌自睡梦中醒来,就瞧见阮翌恒趴在她**边,大眼担忧的瞅着她,小三坐在圆桌旁,背影僵直,似已经坐了很久的模样。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她伸手摸了摸阮翌恒的头,话却是对着小三说的。

    小三迅转身,眼眶微红,嘴唇抖动了一下,才松口气般:“你醒了就好。”

    “我们这是在哪里?”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缓缓坐起身来,而阮翌恒则一直紧张的注视着她。

    小三绕到她身后,拿了枕头垫好后才退开身子道:“这是汉王在江县的别院。”

    阮景汉?颜歌苦笑一声,绕了一圈,直接又绕回他的手掌心。

    好吧!她唇角轻扬,既然刻意逃避都避不开,那么,面对又何妨?

    “小三,我好饿,你帮我弄点东西进来好不好?”扭头看了眼边上的小三,她苦笑着摸摸肚子。

    小三沉默的看她,良久才点点头,往门外走去。

    “你这是怎么了?”颜歌看小三关好门,才问一脸委屈兼不悦的阮翌恒,拍拍旁边的位置:“上来再说!”

    阮翌恒三两下爬**,大眼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仿若被抛弃的小狗狗般,这种时候,颜歌通常就会忘记他其实拥有三十岁以上成年男子的阅历和智商,而将他当成三岁的小孩。

    “你怀孕了!”阮翌恒平板的叙述道。

    “我知道啊!所以咧?”也许是因为要做妈妈的关系,颜歌难得和颜悦色、满面慈祥的拍拍他的脸。

    “你以后,以后会不会……”阮翌恒难得的吞吞吐吐一下就勾起了颜歌的好奇心,她大大的眼睛直直望着他,鼓励的看着他。

    “会不会就,不理我了!”他小脸通红,鼓起莫大的勇气问道。

    阮翌恒有些恼怒的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嚣张女人,恨不得咬掉自己的小舌头,难道真是变成小孩之后,就会对亲近的人形成依赖而戒不掉那份不属于自己的温暖吗?

    “小鬼。”笑够了的颜歌揉揉酸痛的嘴角:“就算我有了自己的小孩后,你也一样是我的亲人啊!想太多了吧?”

    阮翌恒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儿:“这还差不多!”

    语气很拽,一副欠揍的表情。

    “小同,醒了吗?”门外响起6逸温柔的声音。

    “进来啊,师傅!”稍微挪了挪屁股,寻了个舒服的体位:“我正想叫小三去找你呢?”

    “怎么?不舒服?”在**边坐下后,自然牵过她的手,凝神把脉。“恩,好好躺两天,宝宝就会健健康康来报到哦!”

    听着6逸宽慰的话语,她暗暗松了口气,压低声音问:“你五哥知道吗?”

    6逸摇头:“我没告诉他,只说你是惊吓过度引起的晕厥!”

    颜歌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拍拍胸口道:“这就好!不过这回是真的饿了呢!小三怎么还不回来?”

    进来的却是黄冰雪,托盘上是清淡的小菜和白粥,颜歌一看顿时失了胃口,期待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怎么这么清淡呢?”

    “你现在的身体只能吃些清淡饮食。”敲敲她的小脑袋,6逸才含笑向黄冰雪招招手,示意她将饭菜端过来。

    看着6逸轻松的笑脸,望向那个人时**溺而担忧的眼神,黄冰雪忍下心中不舒服的感觉,硬是挤了笑脸,走了过去!

    看6逸端了白粥似要喂她的模样,黄冰雪连忙出声道:“我来伺候少爷就好。”

    她仍旧称呼她为少爷,因为颜歌身上穿的,还是男装。

    “不用了。”颜歌连连摆手,从6逸手上接过碗来:“只是身体不舒服,手脚又没事!”

    让别人这样伺候,她怕自己食难下咽!

    “呀!歌醒了呀!”这回传来的声音是阮景汉的。

    “噗——”还没做好心理建设,突然听到这把声音的颜歌过于激动而将满嘴的白粥尽数贡献给了棉被,呛得她直咳。

    6逸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她的身子轻抚她的后背,有些责备的看了显得无辜又委屈的阮景汉一眼。

    “我说五哥,你是特意来检验我胆子大小的吗?”颜歌好容易咳完了,眯了眯大眼,看向门口一脸无害的阮景汉,自己要是因为他这一吓而被吓死,倒真会做鬼都不放过他!

    “我真不是故意的。”阮景汉连忙道歉道:“现在没事了吧?”

    颜歌白他一眼,不再看他,接过6逸手上的碗继续吃。既然已经决定要面对他的阴谋诡计,那么,没有理由再让自己的气势一再被他打压。

    “我就是过来看看!”见一屋子的人都只顾着看她吃饭,而没人赏他一眼,阮景汉有些讪讪的说。

    “小九,想必大家都饿了,我在前厅摆了宴席。”重新扬了温和的笑,阮景汉才开口。这屋子里,居然没有哪个人拿正眼看过他。搞什么?他忿忿的想,自己好歹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怎么就没人对自己说声感谢的话?都是什么素质的人啊?

    “师傅,你们去吃吧!我自己吃完了再躺会儿!”想到从乌龙菊宴上“逃”出来,到现在都没吃东西的众人,颜歌连忙开口赶人。

    “小恒恒要乖乖的多吃点哦!”想到小孩子是最经不得饿的,她笑着对已经落在小三怀里的阮翌恒说道。

    众人见她确实没什么大碍后,才起身走向前厅。

    有6逸帮忙挡住阮景汉时不时的探望,颜歌在**上躺足三天后,才获得6逸的批准,可以下**活动了。

    “哎呀,睡得我骨头都酥了。”颜歌抱怨一声,从**上爬了起来。

    “你呀,从现在开始可不要再像以前那样莽莽撞撞的了。知道吗?”6逸像个老妈子一样,殷殷叮咛着。

    “知道知道。”颜歌忙不迭的回答:“我一定会时刻保持警惕的,绝对不会再生内似的事情来伤害我的宝宝了。”

    6逸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敲门声准时响了起来:“小九,歌,我可以进来吗?”

    6逸与颜歌无奈的对视一眼,这个人还真是属于百折不挠、坚定不移的主儿。每天的这个时候,准时报到。

    “五哥请进!”6逸看了眼嘟着嘴巴不愿意说话的颜歌,微微笑了笑,在他面前,她从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高兴的、悲伤的、快乐的、忧愁的,从不会戴上像五哥那样看似温和而无害的面具。

    阮景汉已经推了门进来,见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唇边那抹笑意便显得有些诡异起来。

    “歌今日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啊!”他笑得越温和,颜歌的鸡皮疙瘩就跳得越欢畅。

    “呵呵……”她傻笑,搓了搓手臂后道:“是呢!那是我师傅照顾得好呢!当然,还要多谢五哥了这么好的养病场所!”

    “歌这是说的什么话啊?”阮景汉似责备的看了她一眼:“这些也值得你道谢?走吧,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按规矩,小三跟黄冰雪是没资格入席的,可颜歌二话不说,拖了他们的手,将他们安置好后,自己才在6逸的旁边坐了下来。

    “大家不用客气,该吃吃,该喝喝哦!”喧宾夺主指的就是颜歌此刻的举动。

    阮景汉笑笑,并不介意,扭头对6逸说道:“小九,五哥听到一个很有趣的传闻,想问问你,有没有听到过?”

    “五哥请说!”6逸含笑邀请道。

    “听说——歌给了小六一纸休书。”话是对着6逸说的,他的眼睛却是看向颜歌的。

    正大快朵颐的颜歌满嘴的米饭当即喷了出来,污染了一大桌子饭菜。

    “咳咳——”该死的,她迟早会被他害得呛死:“我说,五哥没听过有句俗话吗?食不言!”

    “怎么这么不小心?”6逸只小心的拍她后背,帮她顺气,抽空不赞同的看了眼阮景汉。

    阮景汉则神态自如的吩咐人将桌上的饭菜撤了,重新上新的,这时候,颜歌才算喘匀了气!

    知道这么清楚?景王府里必定还有他的眼线,当初写那纸休书的时候,就防着他这一手,所以才将真正要写的用隐迹水写在了后面。叹口气,这家伙到底弄了多少人在景王府里?阮景轩他又到底知道不知道?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五哥有件事情就弄不明白了!”他托了腮,面上是冥思苦想的表情。

    颜歌却并不打算如他的意,只淡淡看着他不开口。

    “歌都已经放弃王妃这身份了,为何沈家沈月儿还要大费周章的派了杀手来杀你?若非我正好在此,又怎么能刚好解了你们的围呢?那些,可都是不达目的不罢手的死士呢?”他淡淡的陈述,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颜歌的脸。

    沈月儿派人来杀她?颜歌终于动容,她一直以为这出杀手的戏码是阮景汉自编自演的,想不到,却是真有其事的!

    她沉默的看向6逸,那是求证的目光。6逸只得点了点头,他拦得了五哥一时,可没办法拦他一世。

    “那么很显然,休书之事就是无稽之谈了!”颜歌挑挑眉头,开始反击,既然,周边的人都不会因为她的一再退让而放弃迫害自己,那么,唯一的出路就是——反击!

    可是,沈月儿这么大的动作,阮景轩为什么都没察觉?他是太忙还是,自己也被缠住了!

    “这样五哥就放心了。”阮景汉一副放下心中大石的模样:“那么歌这次出门是为了上次茶馆那件事情同小六斗气吗?不是五哥我管得多,小六现在为了北国使者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你要多体谅他!”

    6逸无奈的摇摇头,唇边的微笑凝成了苦笑,五哥想要说的话,或者想要做的事情,他再怎么阻拦,也是没用的。终于,还是被小同知道了!

    这番话成功的勾起了颜歌的注意力,难怪那天见他,他那么疲惫且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接待使者能累到哪儿去?除非,并不止接待那么单纯!

    “五哥能详细说说吗?”本着担忧的心态,她还是问了出来。

    “小同,不用担心!”6逸在菊花从中找到安静得几乎没有生气的颜歌,心里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师傅,我没有担心。”她难得笑得这么温婉柔弱,眼角的余光瞧见阮翌恒的那身白衣时,微笑的弧度加深了些:“难得想弹琴,不如我唱歌给你听听。”

    “好!”你开心,怎样都好!

    “恩,就以这满园的菊花为题好了。”看着那白色越来越近,她轻巧的走到古琴旁边,伸手抚了抚琴弦,道:“人说,人淡如菊,我倒觉得,五哥便很像这花中君子呢!”

    6逸有些惊讶颜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连刚走近的阮景汉也是一怔,不明白她突然开口夸他是因着何事?

    “既然五哥也来了,不妨一起坐坐?”漫不经心的滑过琴弦,她的嗓音也是懒懒的,像是提不起精神般!

    “好。”阮景汉用持折扇的手敲了敲走廊上的围栏:“自从上次小六摆宴席,得以听到歌的天籁,一直到现在,我都念念不忘呢!想必小九也是一样吧?”

    6逸只淡淡点了点头,却并不说话!

    “歌这曲子叫做《菊花台》,请五哥和师傅仔细品听!”颜歌依旧微笑着,眼睛却看向藏在菊花丛中那鬼鬼祟祟的小身影。

    不放心你也大方点走出来好吧?没人会留意场中多出你这么个三岁小孩吧?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她神情自若的弹唱,这中间,没有抬头看任何人,只是沉醉在自己的表演中。 

 第八十四章 我想回家

       

    一曲完了,她才抬起头,平静的看着同样平静的两个男子。

    “这曲子,太过悲伤!”6逸皱了眉头,她现在不该有这样忧伤、彷徨、寂寞的情绪。

    “我倒觉得,这曲子很是恢弘大气!”阮景汉挥开折扇,深邃的眸子直盯着颜歌:“只是,歌不妨说说看,这马蹄声狂乱下的江山,是谁的江山?”

    同样的歌,不同心境的人听来,理解出来的意思也不一样,因为他们在乎的,本就不同。6逸听出的是颜歌长久的相思和无奈的忧伤。而阮景汉透过曲子,看到的是无休止的功名战场。

    丝毫不顾忌身边大吃一惊的6逸,他问得如此大胆而**。

    颜歌却笑得十分惬意:“这江山,自然是皇上的江山。”

    “皇上?”诡异的光芒从他眼里一闪而过,片刻,他拍案大笑:“歌答的啊!只是,皇上是谁?”

    上位者,是为皇上。

    “这皇上嘛,当然就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咯!”担忧的看了眼圆睁双目、不可置信的6逸一眼,颜歌庆幸,他姓6,所以不必受那得不到、不甘心之苦。

    深深看了眼颜歌,阮景汉才提步离开。

    “小同,你早知道五哥的野心了,是吗?”6逸这才回过神来,五哥现在是,连稍微掩饰一下的耐心都没有了,接下来,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师傅,老实说,我是很早便知道了。”颜歌仍旧坐在古琴前,爱惜的抚摸着琴身:“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他一直想要利用我,而我,会选择在此时出走,也是不想趟那些个浑水。可是师傅你看,我连避都避不开呢!”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6逸难掩担忧的问。

    “你有办法让你五哥尽快回京吗?”颜歌不答,只静静的说:“我想家了。”

    复又低声道:“我想回家。”

    那个有他的地方,就叫做家吧!

    “你的意思是,五哥根本没打算让我们走?”是软禁吗?

    “也许他会冠冕堂皇的告诉你说,这是保护。师傅,虽然你们是兄弟,可你未必就了解他呢!”

    她竟然什么都知道,也许,知道得比自己还多!

    “如果五哥存心不让我们离开,我也是没有办法的!”这是实话!

    “我有个交易,或许他会感兴趣!”颜歌笑得诡异。

    6逸见她那模样,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便索性不再问了,只是,俊朗的眉宇间却难掩担忧。

    “只是可惜了……”颜歌惋惜地轻叹一声。

    6逸奇怪的追问:“可惜了什么?”

    “我的恣意江湖梦,就这么短短数日,便宣告结束了!”真是不甘心呢!

    6逸将手中的披风展开,将她小小的身子包了起来,才笑道:“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五哥早!”喝完6逸特地熬煮的安胎药,颜歌笑眯眯的同阮景汉打招呼。

    “歌身体还没好吗?这喝的是什么药啊?”阮景汉疑惑的看看她面前的空碗,住进来的这些天,她怎么总在喝药?微微蹙了眉头,她的身体不会真的有问题了吧?

    “呵呵……因为晚上睡不好,所以师傅帮我配了安神药。”她张口就是胡言乱语。

    虽不相信,但阮景汉并未追问。

    “你一大早特地叫了小九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和颜悦色的在她面前坐下来。清晨的菊花园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歌是想问问五哥,打算什么时候回京?”知道面前这个人是厉害的狐狸,所以她并不打算跟他绕圈子,因为她怕到时候把自己给绕晕了。

    “怎么?歌想念小六了?”阮景汉似笑非笑的问。

    “对啊!很想!”颜歌大方的回答,并用力点了点头。

    “可是我现在还没有要回去的打算呢!”阮景汉老神在在的说道。

    “唉!”颜歌状似惊讶的叹口气:“我还以为现在这样的时机,五哥会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呢!”

    阮景汉一副请明示的表情。

    “五哥应该会平安护送我们回京的,哦——”特意拉长语音,她的表情看起来犹如调皮的邻家女孩在向大人撒娇般。

    “如果确实是好主意,我保证,你们可以立刻赶回京里!”这样有恃无恐又无比自信的表情,看起来不但没有精明市侩的俗气,反显得娇憨可爱,阮景汉在心里轻叹一声。

    “五哥对目前的情势持什么态度?”她问得直接,主要是不想多面对他哪怕一秒。

    阮景汉却久久的看着颜歌那坦坦荡荡的小脸,眼里的深邃不断变化,像是评估着什么似的,半晌,才轻轻浅浅的笑道:“观望态度,是否可取?”

    颜歌一副果然的表情,脸上的笑纹更深了些:“如果我是五哥,我断然不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

    “哦?”阮景汉挑挑眉梢,伸手摘下旁边的大立菊把玩着:“那么歌认为我现在要做的是什么?”

    “来,五哥,先签了这个再说!”她说完,笑眯眯的从宽大的袖袋里摸出早准备好的一张纸:“签了我就告诉你!”

    “如果我听了你的建议,但对我无一点用处,怎么办?”阮景汉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一本正经的问:“而且,就算签了字,到时候我要反悔,你又能奈我何?”

    “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颜歌大大咧咧的说:“我知道你有专属的印鉴,那也是随身携带的,只要你盖了章,我就不怕你不认帐了!”

    阮景轩曾说过他们皇室成员,每人都有一块象征身份的印鉴,那印鉴,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你就不怕,到时候我会杀了你?”想不到她竟然知道他有随身携带印鉴的习惯,他故意沉下脸,流露出杀意来。

    “如果要灭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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