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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太子跑不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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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来,自己来。”奚舟推脱着,见他摇头,便咬了肉一口吞下,险些噎死。
  众人见状,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议论起来。片刻,奏乐声起,舞姬们上台,议论声瞬间被淹没。
  奚舟夺过筷子,面对着眼前的美食,吸了吸口水。罢了,死就死了,若是不吃它们才是遗憾。反正我今儿个来就是蹭吃蹭喝的!
  想到这里,她开始往碗里夹菜。
  夏桑见她吃得如此开心,自己也跟着笑起来,给她倒酒。
  “母妃,你瞧十二皇兄身边的人,是不是就是皇后口中的乡野丫头?”夏林指了指奚舟,小声地问陈贤妃。
  陈贤妃抬头望了望,叹气道:“果真是乡野丫头,吃饭没个吃相,啧啧啧,绝不能让桑儿娶她,以免辱了我皇家颜面。”
  “我倒觉得,这丫头和十二皇兄蛮配的。”夏林点着头,说,“母妃,你想啊,十二皇兄一副书呆子的模样,整个人都没有什么活力,可自从他与乡野丫头的传闻传遍宫中的时候,他就忽然精神起来,完全没了以往的死气沉沉。”
  陈贤妃听了这话,又望了望夏桑,点着头说:“你这话说得倒是不错,桑儿的确看上去精神了许多。可是……”
  “可是咱们是十二皇嫂不能是个乡野丫头。”夏果凑过来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西夏夫妇日常⑥】
“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讨论讨论体位问题。”夏桑一本正经地说。
“不想讨论。”奚舟打着农药,冷不丁地说。
夏桑见状,一伸手夺过手机,绷着脸说:“得了吧,别坑队友了。你说,我就在过一次上面,这不公平。这样吧,一三五你在上,二四六我在上,如何?”
“把手机还我。”奚舟瞪着他,没好气地说。
“手机和我哪个重要?”夏桑一脸委屈。
奚舟微微一笑,夺过手机,说:“当然是手机。”
“……扎心了……”

☆、第28章

  “对,若是那丫头成了咱们皇嫂,皇后娘娘怕是要气昏了!”夏梦磕着瓜子说。
  四人同时看向上座的皇后,点了点头。
  舞姬换了第二批,奚舟酒足饭饱之后想离开去散散步。其实是觉得自己在这儿特扎眼,似乎众人的目光从未从自己身上离开过。
  忽然,乐声戛然而止,舞姬们退下。奚舟一怔,什么情况?我还想趁乱溜走呢,怎么就……忽然安静,视野空旷了呢?
  这时,对面站出来一个人,那人身着华服,留着一撮胡子,肚子有些圆滚。
  “皇兄,太子娶亲了,为何咱们都不晓得啊?您不会连个喜宴都不舍得办吧?还是说,这只是良娣不是正妃?”
  这话问得奚舟脸色刷红,她拽了拽夏桑的衣角,小声问:“那老头是谁啊?”
  夏桑瞅了那人一眼,道:“哦,是我四皇叔——江亲王。他这个人说话向来直接,不着边际,连父皇都对他无可奈何。”
  江亲王?原来是个王爷。
  “四弟,此事朕正要说,不过先等一会儿。”皇上笑着,冲孙今招招手。
  孙今上前,从袖子里取出一道圣旨,轻咳两声,大声读道:“司制司孙婉蓉,言芊兰上前接旨!”
  话落,二人上前,跪倒在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封司制司孙婉蓉为典制,言芊兰为掌制!”
  二人欣喜,异口同声道:“奴婢谢恩!”
  “本来此事应由你们的尚宫来宣布,不过正值中秋佳节,朕想着由朕宣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好了,下面朕要宣布另一件事情了。”
  二人起身退到了一边,奚舟闻言,激动地握住双手,心砰砰直跳。嗯,皇帝老头儿没有连我一同封官职,一定是我的官职比较高,嗯嗯,一定是这样。
  “朕今日就宣布,坐在太子身边的女子,便是未来的太子妃!”皇上激动地站起来,说,“他二人在两年前就定下了婚约,朕看了下黄历,两个月之后的初六是个黄道吉日,就那天让她二人成亲吧!”
  “啊?”
  此话一出,众位娘娘和奚舟惊讶不已,目瞪口呆。夏桑则喜上眉梢,兴奋得就差手舞足蹈。
  奚舟眨眨眼,揉了揉耳朵。这……什么情况?不是要封我个官职吗?怎么就成了我与蠢太子有婚约了?喂喂,皇帝老头儿,你给我讲清楚!
  皇后咬着牙,瞪着奚舟,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模样。死丫头,只要有本宫在你妄想坐上太子妃这个位置!
  “恭喜十二皇兄!”
  “恭喜恭喜!”
  “老弟不错嘛,这就是我未来弟媳?”
  几位公主走过来,纷纷道贺,打量着奚舟。
  奚舟一脸茫然,这都是什么人?
  众公主见她傻眼,连忙自我介绍。
  “我是三公主夏林。”
  “五公主夏果。”
  “六公主夏梦。”
  “咳咳,本公主是老二夏园,太子的皇姐。”夏园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说。
  夏果呲牙一笑,拍着夏园的肩膀说:“你也可以称呼她为长乐公主,她的夫君是长乐侯。”
  夏园闻言,拍了下她的手背说:“多嘴!”
  “奴婢……见过各位公主。”奚舟微微欠身道。
  天呐,这皇帝老头儿会不会取名字?果园林……梦,还是夏桑,这是要搞个植物园还是农家乐啊!
  “行了行了,你们别吓着她,都回去吧,回去吧。”夏桑把奚舟拉倒身后,撵着众公主。
  夏园直接推开夏桑,贴近奚舟的脸,眨着眼说:“怎么,这还没成亲就不让人看了?你看把你稀罕的。不过,这丫头长得挺俊的,你怎么骗我说不俊呢?不会是怕我吃了她吧?”
  奚舟后退一步,险些被绊倒,幸得夏桑连忙拉住。
  “二皇姐,你说话归说话,别靠那么近。若是你好这口,我定给你挑几个好的,眼前这位你就断了那心思吧!”
  夏园翻了个白眼,吼道:“说什么呢!我就好你姐夫那口!别的不好!”
  这一吼,回荡在四周,引得众人投来异样的目光,议论纷纷。
  呃……
  夏果扯了扯夏园的衣袖,提醒道:“公众场合,二皇姐注意言辞,你可是皇家公主,切不可失了礼节。”
  夏园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之处,连忙捂着脸跑回了自己的座位。其他公主又瞅了几眼奚舟,一同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奚舟望着她们的背影,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道:“这皇室都是些什么人,一个比一个奇葩,啧啧啧,说话一惊一乍,差点吓得我去见阎王。”
  “你莫怕,她们就是好奇,对你没有恶意。”夏桑安抚道,流露出宠溺的目光。
  奚舟耸耸肩没有言语,硬着头皮坐下,继续夹着菜。
  奏乐声起,舞姬再上台,众人举起酒杯,喧闹不断……
  兰陵镇奚府,一卫尉快马加鞭在府前勒马跳下,气喘吁吁,掏出令牌对门口的人说:“我是宫里派来的,快,带我去见你们老爷!”
  门口的家丁一怔,连忙带他进了府朝会客厅走去。
  奚老爷接过信函,仔细阅读着,良久,他抬头问:“那么日子定在两个月之后的初六?”
  “是,皇上说,这下你可以放心了。”那卫尉饮着水说。
  奚老爷收起信函,满意地点着头,命人带这卫尉去厢房休息。
  卫尉前脚刚离开,奚淼与奚垚就匆匆进来,焦急地问:“爹,听说宫里来人了?可是小妹闯了什么祸事?”
  奚老爷把信函递给他姐弟俩,道:“舟儿在宫里好得很。”
  二人接过信函,打开仔细阅读着,片刻,大惊道:“什么?小妹竟然与太子有婚约!何时的事情,为何我们不知?”
  话落,二人面面相觑。
  “两年前,太子驾马把舟儿撞晕之后,我与皇上定下的,”奚老爷饮了口茶,说,“毕竟这事在花熟蒂落之前不要声张为好,毕竟对方是皇上,若是出尔反尔咱们也无可奈何。”
  “说的也是。”二人异口同声道。
  忽然,奚淼皱了皱眉,疑问道:“那若是舟儿与太子成亲,谁来继承家业?太子又不可能入赘,对吧?”
  “无妨无妨,你们很快就会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奚夫人突然出现,一个丫鬟扶着她走到了椅子前,转身坐下,说,“为娘我上个月不舒服,便请了太夫来瞧,一看是喜脉,把我高兴地不得了。我和你们爹商量了一下,决定由这个小家伙继承家业。所以,你们就放心撒泼吧!”
  “……”此话一出,二人互相看了看,用眼神在交流,仿佛是在说他二人只能撒泼,不干正事。
  “娘,你竟然……又……”
  “又怀孕了!”
  二人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奚老爷正襟危坐,道:“所以,两个月之后咱们要去平阳喝喜酒,你们记得把那段时间的事情都推掉。”
  “是是是,推推推。”二人耷拉着眼,没好气地应着。
  ***
  中秋过后第七日,奚舟混进了御书房,一掌拍在皇上面前的案板上,嘟着嘴说:“皇上,你是不是要给我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和太子有婚约?拜托,我可是向来看脸说话,在这之前我都不认识太子,怎么会……有婚约?”
  她说着,抱起双臂,撇了撇嘴。
  皇上合上奏折,瞅了一眼门口,问:“你是怎么样从林英的眼皮子底下溜进来的?”
  “林英?”奚舟眨眨眼,说,“你是指那个冰山脸的女人吗?原来她叫林英。也没什么,就是‘贿赂’了她一下。”
  嘿,没有女人能逃过首饰这关,任她再强硬还不是败在我的首饰之下。不过,林英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在哪儿听过呢……
  “呵,这些个家伙,越来越不好好当差了,回头朕得好好修理她们一顿。”皇上翻着白眼不满地说。
  奚舟按了按太阳穴,说:“我不管你要修理谁,你先给我解释一下婚约的事情。”
  皇上一愣,挑了挑眉道:“你父亲什么也没有告诉过你吗?这可是两年前,桑儿把你撞昏迷之后,朕为了补偿你,同你父亲定下了这婚约。”
  呃……奚舟无语,沉着脸说:“陛下啊,补偿的方式有很多种,不用非得定下婚约吧?”
  这皇帝老头儿,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吗?没见过他这样报恩的。
  “咦,你这丫头怎么和皇后说得如出一辙?”皇上捏着下巴,思索片刻,道,“可你们家又不缺钱,啥都不缺。你父亲提出要定下婚约的,朕内心愧疚,便允许了。”
  “打住,您不用愧疚,快收回成命,做一个安静地美……皇帝就好!”奚舟建议道。
  “岂有此理,君无戏言!”皇上猛然站起,吼道,“朕金口玉瓶,说出去的话岂能收回?你这丫头别闹了,快回司制房待嫁。”
  “拒绝!”奚舟撇撇嘴,说,“我不想嫁给太子,你就取消了我和他之前的的婚约吧,求你了。”
  话落,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眨眼看着他。
  “你说什么,不想?”皇上被这话吓得一头雾水,道:“奚舟,你脑子瓦特了,这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位置,你竟然拒绝!”
  “喂喂,陛下,你说得是何处的话?”奚舟双手抱臂,沉着脸问。
  皇上挑了挑眉,拿起一本奏折,说:“朕也不清楚,只是听赵濯经常说这句话,弄得朕都深受影响。”
  “呵,呵呵……”奚舟尴尬地笑着,说,“陛下……”
  这老头是脑子瓦特了吧!
  “得咧,你回去安心等待做你的新娘子吧!别在这儿打扰朕处理政务了,走开走开。”皇上头也不抬,撵着奚舟。
  奚舟冷哼一声,环顾四周,才发现夏桑今儿个不在。咦,脑子瓦特的老头儿是给蠢太子放假了吗?说起来自从瓦特老头儿宣布了我与他的婚约,再没见过他去司制司找我,是觉得用张破纸把我栓住了吗?不过,也是奇怪。我这副身子的主人不是要继承家业吗?怎么奚老头会定下这门男方无法入赘的亲事?那将来……谁继承家业!
  想到这里,她已经迈进了司制司的作坊,刚坐下,其他人便凑过来。
  “如何,皇上同意了吗?”其中一人问。
  奚舟摇了摇头,说:“不仅不同意,还把我骂了一顿,打发回来了。”
  “诶,要我说,你就认了吧!太子妃啊,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位置啊!”
  “就是就是,我好羡慕你啊,奚舟。”
  奚舟瞥了众人一眼,道:“那我把这位置让给你们?”
  “不不不,我们说说而已,说说而已。”众人推脱着,散开了。
  此刻,柱子后面有一黑影注视着这一切。那黑影咬牙切齿,目光凶恶,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
  奚舟单手托腮,看着对面空荡荡地位置,长叹一口气。如今芊兰升了掌制,也不能像普通宫女那样陪我一起做衣裳了。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和典制,司制们喝茶聊天打马吊吗?
  此刻,夏桑正在长乐侯府,与驸马开怀畅饮。
  “来,殿下,臣敬你一杯!”
  夏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所以说,你说你要纳妾其实是骗二皇姐的?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性,这不是找打吗?”
  长乐侯叹了一口气,道:“我与公主成亲六年有余,我一直视她如珍宝,我这样做,还不是想让她生个孩子,将来继任我的爵位。”
  “诶,驸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夏桑拜拜手,说,“这生孩子不是女子一人想生就能生的,得两个人共同努力。”
  驸马挑了挑眉,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每晚很努力啊!”
  “……”夏桑一愣,有点尴尬,说,“本宫是说,可以看看大夫如何说,不要盲目努力,懂吗?”
  长乐侯眨眨眼,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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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夏桑无语,要说这个姐夫,人长得英俊,身体壮实,武艺高强,对姐姐也是宠爱地不得了。不过,就是个榆木脑袋,就知道瞎努力,浪费力气。
  而且,姐夫啊,姐姐这暴脾气,你这六年还毫发无损,是有多硬啊!
  “侯爷的身体硬朗程度,我可是见识过的。”赵濯抱着一坛酒缓缓走来道。
  夏桑眯了眯眼,不满地说:“每次约你喝酒都来得这般迟,怕是要上天与玉帝肩并肩。”
  “别别别,不敢不敢,”赵濯拜了拜手,放下酒坛子,说,“我自罚三杯!”
  话落,给酒杯满上酒,三杯唰唰唰下肚。
  夏桑与长乐侯拍手叫好。
  赵濯入座,夹着小菜,道:“侯爷,我听说前段日子二公主放火烧侯府,你是怎么得罪了她?”
  “没成没成,”长乐侯拜了拜手,解释道,“怪我说错了话。不过,也不算放火,她就是一激动,打翻了烛台,然后烛火点燃了纱帐,燃起来了,不过很快就被扑灭了。”
  “哦?这么快?不会是侯爷你早就料到会有此事,便提前命人准备了水吧?”赵濯眯了眯眼,坏笑着说。
  “咳咳,我若是有那本事,早就能整出个娃娃了,也不至于这般说些违心的话!”长乐侯饮了一杯酒,道,“我母亲总催我,赶紧给她生个孙子或孙女,让她三世同堂,也好安心闭眼。可你们说,这生孩子又不是说生就生的,我每夜在床上干劲十足,怎么六年了就是没有动静呢?”
  “咦,你确定你口中的‘干劲十足’货真价实吗?别看你一副健壮的身躯,在床上也不一定厉害吧!”赵濯托着腮,打趣道。
  长乐侯闻言,眯着眼说:“你又没和我睡过,怎知我在床上厉不厉害。”
  “……我,不好你这口。”赵濯做了个鬼脸说。
  此话一落,夏桑开怀大笑。赵濯与长乐侯黑着脸瞅着他,他才捂上了嘴,控制住笑意。
  司制司的作坊门口,夏园走来走去,在考虑要不要找奚舟谈一谈。
  这时,孙典制徐徐走来,见是夏园,先是一惊,然后微微一笑,上前行礼道:“奴婢司制司典制孙婉蓉见过二公主!”
  幸得中秋那日有幸入宴,才识得她的身份儿。虽说同在宫中,但我们这等身份儿不能随意走动,大部分时间是在作坊里,即便是疯治好了衣裙,也只能由典制以上职位送往各宫。如今我刚升做了典制,以后便能多多见到各宫的主子了。
  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上扬。
  而宫女们早已挤到门口围观,全是被孙典制洪亮的声音引来的。奚舟看着这一堵人墙,打了个哈欠。
  这什么情况,为何都不干活了?是有什么新鲜事吗?
  此刻的夏园一脸尴尬,感觉自己像是百兽园的大狮子,被人指指点点。她皱了皱眉,大挥衣袖,清了清嗓子,道:“如果本宫没有基础,你便是中秋那日,父皇新封的典制。过去都是李典制出宫去侯府给本宫送衣裳,如今她告老返乡,以后要多麻烦你了。”
  孙典制一听这话,内心狂喜,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宫了。然而表面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低头道:“公主这话严重了,奴婢为主子办事天经地义,何来麻烦一说,您真是折煞奴婢了。敢问殿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夏园抬头看了看挤在门口的宫女们,问:“本宫今日是来找本宫未来的弟妹,那个叫奚舟的丫头,不知她今日是否在这里?”
  她寻着,却未寻到。
  “奚舟!”孙典制打发着众人,冲屋内喊道,“二公主宣你!”
  奚舟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打了个激灵,二公主?该死,那日出现的公主太多,我根本记不清她们的模样。
  她放下手中的针线,站起来整理了褶裙,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门口。
  “奴婢奚舟见过二公主!”
  她微微欠身,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站着一身着藕粉色袄裙,梳着凌云发髻,国色天香的女子打量着自己。
  一时间,自己竟有些目光呆滞。
  夏园抿嘴一笑,道:“瞧你的小眼神,莫不是被本宫的美貌迷住了?不过,本宫可是有家室的人,你就别想了。哦,不对,你瞧我在说什么,都忘了你是……女娃娃了。”
  她说着,目光移到奚舟的胸前,噗嗤一笑。
  奚舟见状,满脸黑线。这特么皇家的人脑子都瓦特了!老娘哪里不像女的!胸大有个卵用?爽的又不是自己。
  “殿下,你在说什么,奴婢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啊?”奚舟眨眨眼,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对方是公主,控制自己控制自己,切勿因此动怒。
  “呵呵呵,没什么,你不明白也好,”夏园尴尬地笑了笑,拉起奚舟的手,道,“本宫是太子的皇姐,你虽未过门,但既然父皇金口已开,那便随太子唤我皇姐即可。”
  奚舟一怔,道:“殿下,奴婢……不敢。”
  这是夏桑的姐姐?哎呦妈呀,未来大姑子站在我眼前,还一副先抛出友好信号的样子,着实让我……等等,什么未来大姑子,老娘可没打算遵了圣旨做什么太子妃,任他天罗地网也困不住我!看来要赶紧找机会同赵濯商量商量如何离开这鬼地方了。
  “无妨,你不必害怕,”夏园拍了拍她的手掌,扭头冲孙典制说,“孙典制,不知可否向你借了这姑娘,去别处说说话?”
  “当然可以,公主请便!”孙典制应着,退到了一侧。
  夏园喜上眉梢,拉着奚舟快步走出了司制司,穿过三四个宫殿,在一处幽静的亭子前止步。
  二人相对而坐,夏园命人送来了果盘瓜子儿和茶水。
  奚舟眨眨眼,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这是哪一出?不会是先甜后苦吧?会不会下一秒就变脸,整一出“你最好识相点儿离开皇宫,不要妄图攀龙附凤”之类的戏码?
  想到这里,她不禁哆嗦一下。
  夏园单手托腮,仔细打量着奚舟。这丫头长得……也不能说丑,只是有些不符合夏国人的审美,难道……她不是夏国人?
  “奚舟姑娘,你的家乡是在……”
  “兰陵镇,平阳东南方向的兰陵镇!”奚舟未等夏园说完,立即抢话道,“我家是裁缝世家,以做成衣为主,外加纺织染布等副业。家有兄姐各一人,家姐已嫁人,愚兄是个读书人,明年怕是要来平阳考科举。”
  她一鼓作气说完,累的不轻。哼,我看你现在还能有什么话题与我聊。拜托,比起和所谓的大姑姐搞好关系,我更想做衣裳,画设计图,做小样。更何况,又不是我真的大姑姐。
  想到这里,她内心翻着白眼。
  夏园见状,不仅不惊讶,反而微笑着夸赞道:“你这张小嘴儿真是能说会道,刚好和太子很般配,你们一静一动,定能处的得很好。不对,我都忘了,你们早就处得很好了,嘻嘻……”
  她说完,坏笑着动了动眉毛。
  “呃……公……皇姐,你真是谬赞了……”奚舟一脸尴尬地应道。
  为什么我感觉这个二公主……好像对我有啥想法似的?
  这时,夏园摒退了宫女,仔细观察着周围,然后凑近奚舟,深吸一口气,小声地问:“所以说,你与太子在那方面的事如何?就是床……床上……”
  奚舟闻言,差点没坐稳,缓缓扭头,对着夏园,瞠目结舌。这这这……这怎么还关心上了床上的事情?若是我告诉她,每次都是我主动,她会不会觉得我……轻浮?然后以此为由上报给皇上,皇上就会觉得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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