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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太子跑不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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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她伸着手晃了晃。
  奚老爷呲牙一笑,向后挥了挥手。只见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丁上前,架起奚舟,二话不说把她扔进了马车。
  “爹,你……咳咳咳……”
  众人见状,愣在原地。
  奚老爷瞪了涟儿一眼,喊道:“涟儿,你发什么愣,快上车!”
  涟儿迟疑片刻,反应过来后连忙爬上了马车,车夫挥舞着鞭子,马儿一声叫喊,带着车子驶离了奚府。
  “好好照顾自己!”奚夫人望着远去的马车,抹了抹泪,扭头道,“这下终于清净了。”
  此话一出,奚淼奚垚一脸黑线,我们这是托生了一对什么父母啊?
  “爹,那文书不给小妹,能行吗?”奚垚怯怯地问。
  奚老爷背着手,打了个哈欠,道:“给了她,皇上必会优待她,这样她进宫也得不到锻炼,回来依旧是那副暴脾气。这样,就真的找不到女婿,咱们奚家纺织也就后继无人了,哎!”
  话落,他瞪了奚垚一眼,甩袖离去。
  奚垚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奚淼摇了摇头,拍着他的肩膀道:“爹这是在责怪你,怪你不继承家业,一心只读圣贤书。”
  奚垚冷哼一声,不满道:“得了吧,奚淼,别以为我不知道,爹最初是指望你,可你一心只想算账管事,无心于做衣服,爹才会转而指望我,都怪你。”
  “行行行,都怪我都怪我,”奚淼耸耸肩,说,“我得回了,你姐夫要调回来了,这样我也没时间回娘家了,家里的事你就多照应些,辛苦了。”
  “是是是,我的好姐姐,你和姐夫争取再生十个八个的,说不定爹连小妹都不用指望喽!”
  “就你会说!”
  奚淼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他长叹一口气,回了府里……
  ***
  平阳的街市比兰陵镇还要热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奚舟的马车驶向皇宫,必须经过这条路,所以只能缓慢前行。不过,甚得她意,这样便能好好欣赏欣赏平阳的人事了。
  她跳下马车,伸了伸懒腰,四处张望。从兰陵镇到平阳需十天半个月,这十天半个月在马车里不是吃便是睡,弄得浑身不舒服,现在进了城,也能好好活动了。
  “二小姐,平阳人多,你还是别乱走动了,以免被歹人掳了去。”涟儿跳下马车,劝道。
  奚舟瞥了她一眼,不满地说:“我说你们古代人怎么这么胆小怕事?在城外说什么有野兽出没不要下车,进了城又说人多危险不要乱走动,合着本小姐只能做个‘标本’一动不动?我勒个去!”
  涟儿听得一头雾水,怯怯地问:‘“二小……小姐,古代人是什么……还有标本是何意?你最后那个什么‘个去’又是何意?二小姐,你自从醒来后说话怪怪的,涟儿愚笨,听不大懂……”
  她说完,低下了头。
  奚舟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轻声挪着步子,跑进了人群。涟儿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未听到奚舟说话,她甚感奇怪,轻轻抬头,却不见了奚舟的踪影。
  “小……小姐……”
  涟儿傻眼,四处张望,焦急万分。车夫下车,走到她身后,问:“涟儿姑娘,咱们还走不走了?咦,二小姐呢?刚刚不还在……”
  “哎呀!走什么走,二小姐不见了!”涟儿一脸焦急地四处张望。
  “啊?”车夫闻言,踮起脚扫视一圈,却被来来往往的人群瞭花了眼。
  涟儿思索片刻,突然敲打了下手掌,道:“你先把马车放到一边,二小姐应该还没走远,咱们就去最热闹的地方寻她。”
  车夫点了点头,找了处僻静的巷子停下,取下了车上的包袱,和涟儿一同寻找奚舟。
  奚舟嚼着糖葫芦,在人群里转悠。嗯,还是这种糖衣厚,山楂通红的糖葫芦好吃,记得上一次吃还是□□年前在长江大桥下游玩的时候,哎,可惜自那之后再也没有看到有卖的。不如回去的时候打包一些,嘿嘿嘿……
  突然,她眼前一亮,冲着一个铺子跑了过去。这时,横冲过来一个人,二人来不及停住撞到了一起,只听吧唧一声,奚舟手中的糖葫芦滚落在地,她揉着额头,顿时火冒三丈,道:“喂,你这人有没有长眼睛,跑什么跑,抢爹去吗?”
  “大胆!”那人身后走上前一名男子,面露凶恶,吼道,“哪里来的泼妇,敢对太……敢对我家公子无礼!”
  泼妇?我勒个去,好小子,敢说我是泼妇,那我可压不住我暴脾气上的棺材板了!
  “你才泼妇,你全家都是泼妇!”奚舟撸起袖子,指着那人,还想继续骂却愣住。只见他身后走出一少年,一双桃花眼挂在微耸的鼻梁之上,泛红的双唇让人蠢蠢欲动,披散的乌黑长发至腰间,一席白衣,宛如仙人。
  奚舟顿了顿,嘴角溢出口水,这是……男人吧?怎么生得如此……让人欲罢不能,啊啊啊啊!
  少年微微一笑,低头道:“姑娘,实在抱歉,你生得有些矮,本公子确实没有看见。放心,本公子赔你十倍这个东西,切莫生气。”
  他说着,指了指地上满是灰尘的糖葫芦。
  奚舟哆嗦了一下,回过神来,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呲牙笑着说:“糖葫芦就不必赔了,本小姐买得起。若是你真觉得抱歉,不如以身相许,陪我快|活几晚。”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少年眨眨眼,脸颊渐渐泛红。这女子,性情如此开放,倒像是他口中所描述的那般人。
  他身后的男子见状,立马上前呵斥道:“大胆泼妇,大庭广众之下口出狂言,不知羞耻!公然调戏我家公子,你……你……”
  “你什么你,怎么,词穷了?”奚舟双手抱臂,一脸不屑,道,“像你家公子生得这边俊俏,还是不要出来晃悠了,免得被谁睡了都不知道。还有,你家公子都没说什么,你嚷嚷个鬼?真是公子不急,狗腿子急。”
  “你说什么!”那人闻言,急吼道。市井泼妇多蛮横,殿下偏是不听我的劝告出来走动,看,不就被人调戏了。
  “言轩,退下,”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仔细瞧着奚舟,抿了抿嘴,问,“姑娘所说的快|活,可是指……指……”
  “二小姐!”涟儿突然出现,打断了少年,说,“涟儿可找到你了!快走吧,日落之前得进宫,可不能耽误了。”
  涟儿说着,不顾奚舟的挣扎,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出了人群。众人见状,纷纷议论着。
  言轩咬了咬牙,关心道:“殿下你莫理会那蛮妇,出言不逊,再让我看见定打她个落花流水。”
  少年眯了眯眼,问:“言轩,刚才那姑娘是不是说了‘进宫’二字?”
  言轩一愣,思索片刻,点着头说:“好像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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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少年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拍了拍手,这个有趣的姑娘,还会再相见的……
  奚舟被涟儿拽到了马车前,极不情愿地爬了上去,蜷缩成一团,抱怨道:“我都没开始逛,这便要进宫了?没意思。”
  涟儿瞥了她一眼,耷拉着脸说:“二小姐,你这便得罪了人,还想乱跑?且看那人衣着华丽,肯定不是平凡人家,若不是涟儿及时赶到,你怕是会被打死。”
  奚舟挑了挑眉,不以为然,道:“光天化日之下,他还能目无王法随意打死人?”
  涟儿按了按额头,摇头叹气道:“二小姐,你这个样子,说好听些是涉世未深,说白了就是乡下人进城——有理也讲不清。”
  “乡下人?”奚舟打量着涟儿,道,“你这么说,好像是的,毕竟是他人的地盘,还是低调些,我可不想死在这种地方。”
  “啊?”涟儿一脸懵,眨眨眼问,“二小姐,什么死不死的,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哎呀,我就这么一说。快到宫门口了吧?”她晃着手,掀开帘子道。
  马车忽然停住,车夫扭头道:“二小姐,到了。”
  奚舟眨眨眼,抬头一望,只见眼前矗立着一高大的门洞,朱红色的门向里敞开,两排站着身穿软甲的禁卫军,个个腰间挂着佩剑,面容严肃,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二小姐,涟儿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涟儿递给她一个包袱,说,“以后在宫里你要照顾好自己,千万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以免惹祸上身。”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走吧。”
  奚舟接过包袱,取出证件,递给门前的守卫。那守卫仔细瞧了瞧,便吩咐了一小兵引着她入了宫。
  涟儿望着奚舟渐行渐远的背影,长叹一口气。
  车夫见状,问:“涟儿姑娘是担心二小姐?”
  “没办法,二小姐从未吃过亏,此次入宫连特权都没有,只是个普通宫女,难免受气,我着实担忧她的安全啊!”涟儿说着,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车夫闻言,呲牙一笑道:“姑娘不必担忧,二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平安度过这两年。”
  “但愿吧。”
  话落,二人跳上马车,驾车离去……
  ***
  旬余之后,入了夜,月牙悬挂星空之上。奚舟忙完了今日的作活,舒展着筋骨,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打了个哈欠。
  她两手撑在脑后,往后一倾,仰望夜空。直到现在自己还有些恍惚,穿越就算了,怎么穿成了个裁缝,如今还要在这深宫里打杂,实在是无趣。现在好想念我的麻辣烫,小龙虾,铁板鱿鱼煎饼果子,火锅烤肉酸辣粉,炸臭豆腐章鱼小丸子啊!
  虽说在宫里也吃得极好,可是没了这些,感觉自己日渐消瘦,而我只想做一个有肉的人。毕竟都这么矮了,再不长些肉,就成空气了。
  想到这里,她噘了噘嘴,轻轻闭上了双眼。
  “奚舟,你怎么睡在了石板上?”
  这时,有人拍了她一下,她睁眼一看,原来是芊兰。芊兰是奚舟入宫后与她同住的宫女,她自小入宫,在司制司待了已有十年,比奚舟年长一岁,生得一副英气模样,举手投足间大气,不似平常女子,至于脾气……倒是和气得很。
  奚舟起身,拍了拍后背,道:“我只是打个盹,这便回屋子里睡。”
  “快回吧,马上便要宵禁了,不能随意走动。若是被巡夜的侍卫发现,免不了受罚。”芊兰嘱咐着,把灯笼给了她。
  奚舟一愣,诧异道:“芊兰,你把灯笼给我……难道你不与我一同回去吗?”
  芊兰微微一笑,道:“我忽然想起今日衣服上有一道瑕疵,我要熬夜补救一下,今晚便在这里度过了。”
  “这……好吧。”奚舟欲言又止,提着灯笼离开。她时不时往后瞄一眼,说来奇怪,自打我入宫,芊兰经常说要在作坊里过夜,明明白天她都检查无误了,为何还……
  她忽然心中一惊,眯了眯眼,不会是……会情郎吧?
  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上扬,折路返回作坊……
  御花园里,太子夏桑与侍卫言轩一前一后漫步。
  “殿下,眼看便要宵禁了,咱们还是回吧!”言轩担忧道。
  夏桑停住脚步,瞥了他一眼,道:“急什么?前面便是司制司了,你看那屋子灯火通明,想必还有人。本宫好不容易打探到那姑娘的下落,绝对不能失之交臂。”
  “那姑娘?”言轩思索片刻,道,“殿下是说那日在集市调戏您的泼妇?我记得她叫什么奚舟,稀粥,哈哈哈,我还浓粥呢!”
  说着,他捧腹大笑,夏桑瞪了他一眼,他才止住,忍着说:“若是您想报复,白日里来便是,何必大晚上的……”
  “本宫倒是想白天来,可是整日里被父皇栓在御书房,哪里得空?”夏桑一提此事就气得跺脚,道,“走吧,去看看她在不在。”
  话落,朝司制司走去。言轩跟在他身后,小声抱怨道:“都这个时辰了,那泼妇约是歇息了,去了也找不到的。”
  奚舟挑着灯,穿梭于小路中,刚到作坊的后面,还没来得及趴上去看,屋里的烛光就被熄灭了,只能隐约听见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该死,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我又不能掌灯,真的很好奇,芊兰是不是在和哪个侍卫幽会。过去只在电视剧上看过,如今能真正发生在身边,不亲眼看看真是可惜了。”
  她小声嘟囔着,后退几步,不知踩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巴。她挣扎着扭头看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能辩识到这是个男子。
  “嘘——不要说话,小心被人发现。”那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她一愣,点点头,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
  “殿下,你怎么了?”言轩打着微弱的火光,上前小声问。
  殿下?
  奚舟瞪大双眼,这个人……是皇子吗?
  夏桑松开手,道:“无碍,对了,这屋子里的烛光突然灭了,你在前面看到有人出来吗?”
  言轩摇摇头,把烛火递给夏桑。奚舟转身,揉揉眼,看着烛光映照下的那张俊美的脸,大惊,道:“是是是……是你!”
  夏桑一愣,拿着蜡烛照着她,有些晃眼。他瞧着奚舟的面容,大喜道:“果然你在这司……”
  他话未说完,奚舟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一不小心把他扑倒在地。
  “你小声些,别让里面的人听见。”
  言轩见状,一脸惊愕,连忙道:“你这女子成何体统,还不赶紧从太子身上离开!”
  奚舟夺过夏桑手中的烛火,翻了个白眼,坏笑道:“都扑倒了,不做些什么哪有爬起来的道理?你说是吧,小美男?”
  她说着,伸手去捏夏桑的脸颊。
  “你你你……你!”言轩紧张地不知说什么好。
  夏桑突然抓住奚舟的手腕,微微一笑,道:“那么你想对本太子做些什么?像春|宫|图里画的那样儿吗?”
  “太……太子?”奚舟闻言,连忙挣脱开手腕,顿了顿问,“你是……太子?”
  她拿着烛火,仔细瞧着眼前的人儿,只见他衣着华丽,腰带上襄着玉,再看衣服上的花纹,呼——幸好那日涟儿及时出现拦住了我,若是我睡了太子……会不会被砍头?
  咦——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过,这个太子生得如此好看,不滚个床单真是白白穿越了一遭。
  夏桑一跃而起,拍打着尘土,道:“本宫正是夏国太子桑,你这丫头,说话不似平常女子,倒是有趣的很。”
  “呵呵呵……”奚舟尴尬地笑着,说,“太子殿下,奴婢还有别的事,就不叨扰您了。”
  她微微欠身,把烛火塞到夏桑手中,自己摸黑朝窗户走去,踮起脚尖,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夏桑一脸好奇,小声道:“你在这儿守着,本宫去看看那丫头搞什么鬼。”
  “殿下……”
  言轩还未来得及阻止,夏桑便把烛光丢给他,自己则摸黑走到奚舟身旁。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把风。
  “喂,奚舟姑娘,你在屋外待着做什么?还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夏桑拍了拍奚舟的肩膀问。
  “嘘——你听。”奚舟把食指放在双唇间,然后指了指屋里。
  夏桑深吸一口气,把耳朵贴近窗户纸,集中精力听着。
  屋子里一片寂静,二人僵持了一会儿,忽然,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和东西掉落的声音,紧接着,女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和男子的呼吸声融合在一起。
  奚舟听着,咽了咽口水,哎呦我去,这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看来芊兰果真是和侍卫幽会,不过古代应该没有避|孕措施吧,若是搞出个孩子,岂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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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想到这里,奚舟心中一紧,哆嗦了一下。
  夏桑挑了挑眉,一脸天真地问:“奚舟姑娘,里面是什么声音?是在惩罚犯错的宫女吗?可是……为何要灭掉烛光呢?难不成是滥用私刑!”
  奚舟闻言,一脸尴尬,这家伙……是真听不懂吗?她深吸一口气,小声问:“喂,太子殿下,你今年几岁?”
  “本宫年十九,怎么了?”
  “呃……那你可有娶亲?”
  “本宫尚未娶亲,怎么了?”
  “呃……那你真是……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本宫就是知道,怎么了?”
  奚舟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不会还是个小……小男孩吧?天杀的,十九了竟然没有娶亲,不是看过春|宫|图吗,怎么还……不好意思,我忘了,书——没有声音!
  我勒个去!
  她激动地击打着窗户,完全忘记自己是在偷听。
  “谁,谁在外面!”
  屋里传来一男子的吼叫,忽然,窗户被推开,奚舟跌倒在地,捂着屁股骂道:“你又是谁!大半夜在我司制司作坊做什么?”
  言轩闻言赶来,拿着烛火一照,只见奚舟坐在地上,夏桑趴在另一扇窗户上,正对着自己的方向站着一衣衫不整的男子正怒目瞪着他。
  “怎么是你?”
  二人瞪大双眼,异口同声道。
  这时,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愈来愈近,那男子警觉道:“你们先进来再说!”
  话落,三人从窗户爬了进去,待巡夜侍卫走过,那人才掌了灯。
  夏桑揉揉眼,看着眼前的男子,惊讶道:“赵濯!你怎么在这里?”
  赵濯沉着脸,调侃道:“这不是太子殿下吗,大半夜的不在寝殿里歇息出来瞎晃悠什么?”
  “你这家伙……”夏桑耷拉着眼,道,“这话应该本宫问你吧?”
  言轩眯着眼,凑近赵濯,问:“赵大人身为卫尉少卿,不在皇上寝宫前守着,来司制司做什么?看你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你可不要告诉我是找个地方睡觉,还有,那里面是谁?”
  他说着,指了指被纱帐后面。
  赵濯呲牙一笑,道:“言轩你真是聪明,本将就是找个地方睡觉,实在是疲惫啊!”
  夏桑瞅着纱帐的方向,歪着头道:“那本宫为何听见了女人的声音,似乎很痛苦。”
  此话一出,赵濯顿时尴尬。
  “咳咳,”奚舟双手抱臂,道,“你们仨聊得蛮开心,完全当我是空气吗?我算是明白了,这位与芊兰偷情的汉子是个什么守卫,看来也是个官,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个官,为什么不直接把芊兰娶回家呢?”
  “不是他不想娶,是没法娶,”芊兰穿好了衣物,从纱帐后走出,一脸忧伤道,“既然奚舟你发现了,那我便告诉你吧。阿濯他是太尉之子,又是卫尉少卿,位居四品,娶妻自然要门当户对,至少是司制以上的女官,而我只是个宫女……”
  “芊……芊兰,你也不要那么悲观,下个月你不就进为掌制了吗?很快的,相信我。”奚舟抚着他的肩膀劝道。
  芊兰叹了口气,道:“掌制后面还有典制,然后才是司制,我怕是要熬到人老珠黄喽!”
  “别这么说!我在想办法了,一定要娶你,只娶你!”赵濯认真地看着芊兰道。
  “所以,你是想做个孩子出来?”言轩挑着眉问。
  赵濯微微一笑,道:“言轩,你知道的太多了,看来本将要将你灭口啊!”
  言轩一愣,冲芊兰撒娇道:“姐姐,这样的姐夫,我不是很想要。”
  姐姐?这俩人是……姐弟?
  芊兰噗嗤一笑,道:“你们俩……真是让我无可奈何。”
  奚舟深吸一口气,诧异地看着芊兰。那晚,大家不约而同的闭了嘴,谁都当没有见过对方,也不曾知道些什么。后来,芊兰告诉奚舟,言轩是自己的亲弟弟,六岁那年逃荒被太尉夫人救下,两年后送进宫,而赵濯也是因为自己才入宫做了卫尉,他说,此生只爱她一人……
  “阿嚏——”
  奚舟吸吸鼻子,放下手中的绣花针,按了按额头,又想起芊兰的话。此生只爱她一人吗?像赵濯那样的官家子弟,怎么可能只爱你一人啊,芊兰,平日里看你聪明有余,一遇到情这个字,也失了理智啊!
  想到这里,她长叹一口气。
  “奚舟!”她身旁的宫女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门口说,“外面有个男子找你,长得真俊俏。”
  奚舟一愣,扭头对上一副笑脸,她皱了皱眉,提起裙子朝门口走去。二人走到院子里一棵树下,对视着。
  “太子殿下,你来做什么?”奚舟双手抱臂,仰面调侃道,“难不成是想让本姑娘睡你?啧啧啧,别以为你长的好看,我就把持不住了,你也太小……”
  “你看!”
  她话未说完,夏桑塞给她一本书。她疑惑地翻看一看,瞬间怔住,只见书上的男女□□,拥在一起,让人脸红心跳。
  “太子殿下,你这个样子,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坏事的,而且是不认帐的那种。”奚舟合上书本,眯着眼说。想我活了二十六年,虽然看过片子,也都是自己窝在被窝里没啥感觉。可这真的是第一次有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拿着这玩意儿给我看,还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着实让人……欲罢不能啊啊啊啊!
  不行,我要控制自己,这副身子的主人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毕竟我还要离开,不能让她回来之后名声尽毁,不能。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道:“太子殿下,奴婢还有事,先告退了。”
  她转身,刚想离开,却被夏桑揽入怀中,他轻声道:“本宫觉得,你和她们不同,书上画的这些,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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