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撩完太子跑不掉-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呼——这位就是奚舟的堂姐,孙典制的同期?听说她几年前嫁了人就一直随夫君在别处生活,她应该已经……生儿育女了吧……
  这时,曹明魏上前,微微一笑道:“两年未见,小姨妹倒是长高了不少,看起来比从前稳重许多,兴许是嫁了人的缘故吧!”
  奚舟闻言,上下扫了他一眼。这……是堂姐夫?看他的衣着,倒想是个做官的。
  她礼貌性的回以微笑,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一家人开始家长里短。奚舟实在听得无聊,也插不上话,只得在一边不停地饮茶。
  夏桑与众人谈笑风生之余瞄见了她的不对劲,趁众人聊到了兴头之时,他抽了个空子,小声道:“爱妃你是有多渴?你这样喝下去,怕是夜里要和茅厕共度良宵了。”
  奚舟尴尬地笑了笑,回道:“怎么,夫君你连茅厕的醋也要吃?容我想想,今儿个我吃酸的食物了吗?”
  夏桑闻言,翻了个白眼,扭头继续和奚家人谈笑风生,把她撂在那儿。
  良久,堂姐有些倦了,想要回房休息。奚舟见状,提出自己陪堂姐回房,于是她二人挽着胳膊离开了内堂。
  终于离开那尴尬地地方,奚舟长舒一口气,仰面朝天眨眨眼。
  奚悦凝噗嗤一笑,道:“我就知道,小堂妹定是插不上话了,便找个由头出来散散步。”
  奚舟傻笑着,说:“堂姐真是慧眼,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就知道做衣服,其他的都不懂,自然插不上话,嘻嘻……”
  奚悦凝闻言,抿嘴笑了笑。小堂妹果真是变了副模样,不似从前那边撒泼了,看来这成亲对她来说到算是件好事。之前我还在担心她的那副脾性不讨皇家人喜欢,看来是我多虑了。
  突然,她脑海闪过一道光,问:“对了小堂妹,你在司制司的时候,那位孙掌司可有照顾你?说起来,她可是我的同期,那时候关系好得很。”
  奚舟点点头,挤出一个微笑说:“她倒是说过收到了你的信,不过,人家现在已经是典制了。”
  呵,还照顾我呢!说什么要一视同仁,不能让别人瞧出什么端倪,再眼红了之类的话,堂姐啊,你二人当真是关系好哩?有时候反而觉得孙典制和我有仇似的,啧啧啧!
  二人走到一处长廊下,坐下稍作休息。奚悦凝依靠在柱子上,仰望着天空,思绪回到了九年前……
  那时奚悦凝年满十五,按照夏国规定,她需要入宫服役两年方可自行开店,于是身为长女的她顺理成章的进了司制司。此时司制司的宫女们大都年纪尚小,难得和她聊得来的,就是已经入宫七年的孙婉蓉。她二人年纪一样,渐渐结为了好友。
  一日,司制司来了一位俊美男子,只见他的衣袍上裂了一个大口子,皱着眉站在作坊门口,扫视着宫女们。
  言芊兰抱着一堆针线小跑过来,来不及刹住就撞到了他的身上,滑落的剪刀又把男子的衣袍划了一道。
  九岁的她顿时傻眼,眼眶湿润,怯怯地说:“这……这位大人,奴婢不是……不是故意的……奴婢……”
  男子眉头紧蹙,开口道:“小姑娘莫怕,本将今日来,就是想找位姑娘帮本将缝制这衣袍。”
  孙婉蓉抬头瞄了男子一眼,心里扑通一下,她抿抿嘴,站起来还未开口就被奚悦凝抢了先,她笑盈盈地说:“这位大人,请这边坐,奴婢刚巧有空帮你缝制。”
  那男子微微一笑,随她进了屏风后面,时不时传来谈笑声,引得众人窃窃私语……
  奚舟打了个哈欠,托着腮问:“这便是你和堂姐夫的初次见面?那你们何时成亲的?”
  奚悦凝单手托腮,瞥了她一眼,说:“这孩子,昏迷两年连这事都忘了,那时候你还嚷嚷着姐夫好看偏要姐夫抱呢!哈哈哈!”
  奚舟闻言,一脸尴尬,天呐,竟然还有这种事情。不过说起来,堂姐夫的确长得英俊……喂喂,奚舟,你在想什么!
  奚悦凝摸了摸她的额头,继续说:“那是我出宫后第二年,你姐夫刚好中了进士,被分到距离兰陵镇不远是地方做州府,于是我们便成了亲,一同赴任。如今,两个孩儿已经读书识字,时间真快啊……”
  奚舟一愣,好奇道:“那孩……我那两个外甥呢?”
  “他们啊,没有来,我公婆在照顾他们,不过……”奚悦凝咧嘴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说,“这里还有一个,已经两个多月了。”
  “呃……”奚舟盯着她的腹部,深吸一口气,道,“看来你和姐夫真是恩爱!”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小可爱催更吗
没有我等会儿再上来问问。

☆、第59章

  哎呦我去,这堂姐有孕在身还坐在这里吹风,也是心大。不过,毕竟是生育过两个孩子的人了,她应该能把握好分寸,我还是别插话了。
  想到这里,她呲牙笑着,继续听奚悦凝讲过去的事情……
  待晚饭过后,奚舟有些乏了,早早的入了眠。夏桑靠在枕边,一脸宠溺,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当初的相撞也算是一种缘分,时间久了,反而愈来愈离不了你了。舟儿,答应我,永远不要走,好吗?
  他想着想着,微微闭上双眼,沉入梦乡……
  不知何时,奚舟感觉脑袋一阵轰响,她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嘈杂的人群中。她一脸惊讶,自己不是在屋子里睡觉吗,怎么躺在大街上?莫不是……奚府的生意未好转反而一夜之间破产,自己则流落街头?想到这里,她低下头,只见自己穿着一身对襟襦裙,满手是血痕和灰尘。
  “喂,你没事就站起来,别想躺在那里碰瓷!”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她抬头一看,只见夏桑骑在高大的马背上俯视着自己,他绷着脸,全然没了往日的温柔。
  奚舟挑了挑眉,缓缓站起来,环顾一圈,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什么……情况?这时,夏桑冷哼一声,驾马离去,她想喊住他,却依然发不出声音。突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冲开人群,直接把奚舟装上半空中,滑落时,马车的窗帘散开,她隐约看见了里面坐着一位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女子,那侧脸甚是熟悉。
  “扑通”一声,奚舟滚落在地,耳边响起了呼喊声……
  ***
  翌日,夏桑早早地起床洗漱,命人准备好了早餐,唤奚舟起床。
  奚舟抖了抖身子,缓缓睁开双眼,正对上夏桑的双瞳,她大叫一声,猛然坐起,大口喘息着。
  夏桑一脸懵,他揉着额头,问:“你是怎么了?夜里做噩梦了?难怪昨晚还说梦话。”
  奚舟一愣,抚着胸口,扭头反问:“梦话?”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穿着交领中衣坐在床榻之上。奇怪,方才不是在……等等,那都是梦?
  夏桑点点头,说:“对啊,说什么‘你怎么在这儿我怎么在这儿,你站住,啊——’之类的话,我怎么喊你都喊不醒,接着突然不吭声,翻了身继续睡了。”
  “呃……原来是梦啊……”奚舟长舒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说,“夏桑,我饿了,有东西吃吗?”
  夏桑一听,兴奋地点点头,说:“有有有!”
  奚舟掀开被子,走到桌前,扫了眼面前的食物,二话不说,狼吞虎咽。虽说是梦里折腾了一宿,但也感觉浑身无力,这食物来的正是时候。
  夏桑走过来,见她这副模样,噗嗤一笑道:“慢慢吃,没人和你抢,不过是早饭,你倒像是饿了一天,慢点别噎着了。”
  “水水水……”奚舟拍着胸脯,拿起水壶就往嘴里送,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引得夏桑连连叹气。
  早饭过后,夏桑提议,想故地重游。奚舟耸耸肩,应了他,说实话,自己自打穿越过来几乎都在作坊里,也没有好好逛逛兰陵镇,正好趁此机会了解了解,顺道看看有什么稀罕的物件。
  奚悦凝听了,提出想要一同前往,于是四人结伴而行,往闹市走去……
  “小堂妹,你看,这做糖人的老张还在,你小时候最爱他家的糖人,恨不得住进人家家里呢!”曹明魏指着一家名为“糖人张”的铺子,打趣道。
  “是啊,每次我和你姐夫带你出来耍时,若是不给你买,你便抱着人家的桌腿说什么也不走。”奚悦凝接话道。
  夏桑捏着下巴,饶有意味地说:“哦?还有这等事?原来舟儿你喜欢糖人啊,来,老板,来一打!”
  奚舟闻言,使劲掐了下他的胳膊,耷拉着脸说:“来你妹来,老娘又不是小孩子,走走走啦!”
  话落,拽着他的胳膊去了别的店面。
  奚府内,一早起来用功的奚垚喷嚏打个不停,他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季节,的确容易感染风……阿嚏——”
  他耸耸肩,合上书回了屋子。
  奚舟一行人逛着逛着走到了一处十字路口,她忽然脑袋一晃,剧烈地疼起来。
  “小堂妹你怎么了?”奚悦凝见状,慌起来。方才这丫头还活蹦乱跳的,怎么突然头疼了,等一下,这个地方是……
  夏桑蹲下,把奚舟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额头,关心道:“别怕,有我在,说起来,这地方有些眼熟……”
  “是两年前,太子你撞了家妹的地方。”奚悦凝皱了皱眉,道,“一切都没有变,小堂妹她……怕是想起了什么。”
  “想起……什么?”夏桑皱眉反问道。都过去两年了,她可还是在责怪我?虽说那时她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与我争吵,许是那顿争吵才使她昏厥,这一睡便是两年,唉,舟儿,都是为夫不好,当初为夫也是年轻气盛,没想到酿成大错。
  奚悦凝抿抿嘴,解释道:“怕是和你的清白有关。当年你不是嚷嚷着说根本没把小堂妹撞昏厥吗?我和我夫君都觉得此事蹊跷,可路人们言语都指向你,而小堂妹昏迷不醒,此事只能你担着了。而现在,她怕是想到了当时的情景,快,把她报到那边的茶馆。”
  话落,夏桑二话不说,将奚舟拦腰抱起,奔向路边的茶馆。奚舟蜷缩在夏桑怀里,眼神迷离,缓缓开口道:“马车,我看到了一辆疾驰的马车,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说着,心里一颤。该死,脑袋先是控制不住疼起来,又控制不住自己说了那些话,什么情况,莫不是真的奚舟回来了?不可能吧……哦,对了,潜意识,一定是……难不成两年前奚舟昏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是仇家……
  “那你可看见马车里有什么?”奚悦凝乘胜追击问。
  “女子,一个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女子,她的侧脸,甚是熟悉。而且,她手上的戒指,似乎是宫中之物。”奚舟淡淡地说着。
  该死,究竟在哪里见过那女子,关键时刻脑袋掉链子,要你何用!
  奚悦凝闻言,眼前一黑,自言自语道:“鹅黄色襦裙……宫中之人……莫不是她?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在记恨我吗?恨到连我身边的人都不放过……”
  忽然,她两腿一软,昏了过去。这可把曹明魏急坏了,道:“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别吓为夫我啊,夫人!”
  他摇晃着奚悦凝,突然,一匹失控的野马冲出来,朝茶馆奔来,四人连忙躲闪,却还是被撞击在地。奚悦凝滚了一圈,不一会儿,衣裙下有红色液体流出。
  奚舟按着额头一愣,和曹明魏对视一眼,喊道:“不好!”
  曹明魏连忙抱起自己的夫人,嘱咐了奚舟几句,便朝奚府奔去。
  “夫人你挺住,没事的,你挺住!”
  奚舟咬了咬牙,拉起夏桑往医馆狂奔。一脸茫然的夏桑任由她拉着,脸有些变形。诶,奇了怪了,舟儿方才还头疼不已,怎么这么快就无碍了,还能狂奔,见了鬼了!
  奚悦凝捂着腹部在床上哀嚎着,奚舟领着大夫匆匆赶来,见此情景,连忙放下药箱给奚悦凝把脉。
  片刻,大夫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曹明魏上前,焦急地问:“大夫,我娘子她……”
  大夫叹了口气,说:“已经晚了,我也只能开几副药给她养身子,至于胎儿……你们还年轻,来日方长。”
  说完,他离开了屋子。
  曹明魏咬了咬牙,坐在奚悦凝床前,轻抚着她的脸颊,欲言又止。奚舟和夏桑悄悄命下人离开,他二人从外面把门关上,叹了口气。
  奚夫人慌忙赶来,见二人站在门口,焦急地问:“舟儿,你堂姐她……”
  奚舟摇了摇头,道:“孩子没保住。”
  “啊……”奚夫人闻言,脚没站稳,险些摔倒,她抚着胸口,道,“怎么会呢,好好的怎么会有马冲出来呢?不行,来人,派去找找那匹马,看看是谁家的,本夫人非得讨个说法去!”
  话落,她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去。奚舟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此刻怕是晚了,那匹马早就不知所踪了吧……即便是找到也没有人会承认。不过,这也太巧了吧,我刚回忆起两年前的事情,就出现了一匹失控的马,究竟是何人要置我于死地?堂姐这次怕是受我连累了,唉!
  夏桑皱皱眉,问:“舟儿,看来是有人要置你于死地,两年前,鲁县山匪还有今日的马。不过你放心,本宫会保护你一辈子,只要你不离开。”
  奚舟翻了个白眼,道:“呵,你才发现啊!说起来,我为什么要离开,我还能去哪儿?这辈子,也就守着你过喽!”
  

☆、第60章

  呵,至今没有找到回到现代的方法,只能凑合着和你过日子了。
  想到这里,奚舟翻了个白眼。
  “说的也是哦……那还委屈你了?”夏桑撇撇嘴,不满地说。
  奚舟一怔,摸着后脑傻笑道:“不委屈不委屈,能与太子殿下共度余生是小女子的荣幸。”
  该死,一不小心又险些引他闹脾气,得咧,这是个祖宗,得供着。
  夏桑皱了皱眉,眼里流露出一股悲伤。舟儿,但愿你真心……留在我身边,但愿……
  此后多日,奚府人一直在寻找那匹马,都无所获,而奚舟的脑海里,关于那个女子的侧脸,愈发的模糊了。
  小雪过后,寒风凛冽。在兰陵镇待了些日子,奚舟和夏桑也该回宫了。
  临行前,奚垚把奚舟叫到了自己的屋子,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木盒,递给她。
  奚舟接过木盒,挑了挑眉,问:“哥,这是何物?难不成你偷偷藏了秘密武器?”
  奚垚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你打开看看。”
  奚舟深吸一口气,绷紧神经,摸着木盒,迟迟不敢打开。这……老哥不会是装了整蛊道具玩我呢吧?
  奚垚见状,眯着眼问:“你……敢不敢打开?”
  “不敢不敢!”奚舟连忙摇着头应道。
  这话整得奚垚一脸黑线,这小妹的胆量……被太子给吃了?他叹了口气,夺过木盒,打开后递到奚舟面前。
  奚舟捂着眼露出一条缝瞅了瞅,惊讶地大叫一声。
  “我的手机!天呐,竟然在你这儿!”她拿出盒中的东西,欣喜地说,“哥,你怎么找到的它?你知不知道,这可是我的命啊!”
  奚垚歪着脑袋,盯着她手中的玩意儿,道:“这块黑不溜秋的东西叫做手机?我还以为是伤害你的凶|器,这玩意儿在你选醒后,从枕边发现的,于是我就收了起来,结果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直到昨儿个收拾书本才发现它。既然是对你重要的物品,那你便好好收着吧!”
  奚舟咧嘴一笑,道:“多谢兄长!”
  话落,她揣起手机,哼着歌离开了屋子。
  奚府门口,奚夫人握着奚舟的双手,依依不舍地说:“时间飞逝,转眼间你便要回宫了。为娘还是那句话,宫中不比家里,万事要谨言慎行,尤其是你如今贵为太子妃,切不可做有损身份的事情。”
  奚舟轻轻点头,道:“是,孩儿记下了。”
  言毕,夏桑夫妇转身跳上了马车,晃晃荡荡地离去……
  此后,奚府有了皇上亲赐的牌匾,再加上府上与皇家沾亲带故,生意日渐好转……
  司制司作坊后的暗房内,宫女帘鹃轻轻敲门而入,只见一身着鹅黄|色袄裙的女子背对着自己,冷冷地问:“事情都办好了吗?”
  帘鹃点点头,道:“回大人的话,那些山匪可靠得很,事情办的干净利落,世上再无‘奚舟’这个人了。”
  那女子闻言,嘴角抹过一丝邪笑,道:“看来这几日我心神不宁是多虑了,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很快便能兑现,下去吧……”
  帘鹃心中暗喜,她微微欠身,推门离开。
  那女子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都是些唯利是图的家伙,好用得很。”
  这时,门外又想起了敲门声,女子眯了眯眼,警惕地问:“何人?”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道:“姑娘,今晚我家老爷邀你回府,你可收拾好了?”
  女子听罢,长舒一口气,道:“这便来。”
  她说完,拿起桌上的荷包,随那仆人出了宫……
  “阿嚏——”
  一路上奚舟不知打了几个喷嚏,却也没感到浑身不适。她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是哪个杀千刀的一直在骂老娘!要是让我知道,非埋了他不可!”
  她说完,瞅了瞅夏桑。
  夏桑尴尬地笑了笑,说:“爱妃虎背熊腰,谁敢骂你?大约是天寒了,你要注意温度,风度就免了吧!”
  他说着,给奚舟系上一件斗篷。
  奚舟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说谁虎背熊腰呢!谁特么会说一个女孩子虎背熊腰,老娘又不是金刚芭比!”
  “是是是,本宫虎背熊腰,”夏桑无奈地笑了笑,说,“你看你瘦骨嶙峋的模样,多穿些衣裳才是。”
  他说着,又给奚舟系上一个斗篷,压的她低了低头,却又懒得拿掉。马车颠颠簸簸,她昏昏欲睡……
  ***
  马车颠簸了半个月,夏桑夫妇终于进了宫。这一路上奚舟又是呕吐又是嗜睡,不仅把自己折磨得没人样,连带了夏桑也蓬头垢面,脸色苍白。
  言轩见状,心里咯噔一下,关心道:“殿下,你怎么跟着泼妇回了趟您娘家就变成这副邋遢模样?莫不是他们家人待你不好?我就知道,那些乡野刁民粗蛮得很!”
  夏桑啃着馒头,有气无力地说:“那倒不是,在兰陵镇时他们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本宫,以礼相待。只是这路上,不知怎么了,舟儿她总是想呕吐,本宫光顾着照顾她了,没怎么食饭菜而已。”
  蝶双端着一盆水走进来,撇撇说:“殿下,当初奴婢就让您带奴婢一同去,路上也好照顾你们,可你偏是不听。如何这般邋遢,真让人心疼。”
  她说完,用浸过水的毛巾擦试着夏桑的脸颊。
  片刻,夏桑吞下一口馒头,问:“蝶双,太子妃如何了?有请太医看过吗?”
  蝶双摇摇头,说:“太医们都在连休,值班的那位此刻在贤妃宫中。不过,我已经伺候娘娘歇下了,此刻她应该睡得很香。”
  “连休?”夏桑皱了皱眉问,“为何太医们都在一起连休?这不符合常理啊,父皇怎么会应允?”
  蝶双叹了口气,说:“别提了,这事都怪陛下嗜酒。”
  “哦?”夏桑抬头,好奇地问,“这事从何说起?”
  “殿下,这事说来也很简单。就是你和太子妃走后没几天,太医院的那帮老家伙们就张罗着邀陛下去自己个府中饮酒,陛下心里也痒痒便应下了。谁知,翌日回来就颁布了一道诏令,说是年满四十的太医可上三天休三天,这诏令一颁布可要紧了。殿下你不知道,太医院一共十二位太医,十一位已经年过四十,就剩下了进宫不到一年的青年,啧啧啧,真是不知陛下那晚抽了什么风。”蝶双说着,跺了跺脚。
  夏桑思索片刻,道:“那不对啊,照你这么说,今儿应该有两位太医当班吧?一位在贤妃宫中,另一位呢?”
  “哦,另一位啊,今早腹泻不止,被他家里人拉回府歇着了。”蝶双淡淡地应道。
  言轩撇撇嘴,说:“我看八成是不想当差还想拿俸禄,所以自己给自己灌了巴豆吧!这帮老家伙,真该让贤了。”
  夏桑闻言,微微一笑,走进屏风后面更衣沐浴……
  休息了三日,夏桑夫妇一早起来准备给皇后请安。
  奚舟打着哈欠,任由宫女们装扮着,她只感觉身心疲惫,提不起精神。奇了怪了,都说春困秋乏夏打盹,这正值冬日,怎么会感觉到浑身乏力呢?前几日的颠簸劳累也该缓过来了吧?
  想到这里,她又打了个哈欠,被宫女们扶上了轿辇,往皇后宫中抬去。
  二人一踏进皇后宫中,就见皇后笑盈盈地和几位嫔妃谈笑。
  “儿臣给母后请安!”夏桑夫妇异口同声道。
  皇后点点头,说:“今儿个你们俩起的蛮早,这一路辛苦了,再晚几日来请安也不迟的。”
  夏桑闻言,戳了戳奚舟,冲她使了个眼色。奚舟猛然回过神,连忙道:“多谢母后关心,儿媳不辛苦。儿媳时刻把母后放在首位,自然不能耽搁了请安。”
  呼——一不小心又走神了,险些又被她揪住小辫子。我娘说得对,在宫中一刻也不能松懈,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蠢太子,提醒的及时,回去给你加鸡腿。
  皇后闻言,内心冷笑,面上却挂着笑容,道:“你倒是懂事许多,母后也是欣慰。对了,正巧,你们成婚也有些日子了,本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