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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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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奇怪了,”唐琳皱起眉,有些郁闷:“既然你没有授意于她,那她怎平白无故说那些话?难道说,没有得到你的同意,她还在替你保密?”
“嗯……”御圣君仰头颇认真地想想,最后却不是不确定:“应该是这样的吧!”
唐琳是个对自我第一直觉向来百分百肯定的人,她总感觉凤蝶舞很奇怪,这件事一直想不通,她就一直纠结着这件事,“到底是我的感觉出错了,还是……”
“别瞎猜了,朕给你透露一件事吧!”御圣君说时眼神有些神秘兮兮。
唐琳问:“什么事情?”
御圣君抿唇一笑而止,故意的神秘之态却又有着几分不容质疑的严肃,“当然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而且,这关系到大局,你必需要知道的!”
唐琳是好奇,但更加疑惑,“不仅关乎大局,而且,我必须要知道?”
御圣君严肃点头,“嗯!”
唐琳已迫不及待想知晓,“到底是什么事?”
天。暮色渐去,墨色降临。
转眼,夜幕黑了下来。
月光稀薄又冷清,不及已点亮的宫灯来得喜气与柔和。
御圣君的寝宫昏黑一片。
唐琳听完御圣君说的那件事,一时感慨万千,唏嘘不已,“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君君,你若不说,我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不过你的局布得实在是太……玲珑了!”
“呵呵,多谢夸赞,这本该就是一盘玲珑局。那以后,我们小心应对便是了!”说罢,御圣君看看周围,入目皆是黑漆漆一片,顿时噗了声,一番好笑:“你看,朕耗了那么多时间跟你说这件事,这夜都黑了!”
唐琳猛然想起某件事,起身,一边衬住御圣君的臂弯扶他而起,不知不觉中,自己已扮演了贤妻的角色,竟浑然不知,一边说:“对了,你不是还要去御书房吗?赶紧准备,别让你的侍卫久等了!”
起身后,御圣君方知臂弯处一股温暖,低眸瞅瞅,原是唐琳已在不知不觉中双手搀扶他而起,当下,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温暖沾满了心房,这种奇妙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是舒服的,喜悦的,激动的,让心可以安定的。他不动声色看了唐琳一眼,暖心一笑,然后面向门口,朝门口唤了声,声音低沉而醇厚,不失帝王威严,“来人啊,掌灯!”
站在门口的四五个侍卫其中的一人闻声便双手轻推房门进来。
因为才入夜,还不算太黑。以前许是经常在御圣君的寝宫掌过灯,侍卫很快且非常顺利地找到了灯架所在的角落,娴熟地点了第一盏,然后接着第二盏……
室内所有的灯火都点着后,御圣君望向唐琳,淡淡一句脱口:“走吧,去御书房!”
——
御书房。
张向阳等人,均已微垂眸站在御桌前,各自气息相当沉稳安静,哪怕从进来到现在,他们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他们亦不浮不躁,站姿雅正。
此时门口外,长筒靴的声音显然过于笨重了,却给张向阳等人醒目的提醒——有人来了。
御圣君左手放于身后腰部,手背贴腰背,五指呈半合的拳头;右手放于身前,拳头亦是半合,时松时紧。修长中指上套着的鹰型戒指虽为低调的墨黑色,却高调地彰显着主人绝世的品性与天地间唯我独尊的霸气。他阔步而入御书房,沉稳却不失优雅地绕过桌沿,最后两袖一摆,凌然坐下。金玉制作而成的龙椅上,他坐姿优雅而又霸气,人椅切合,这一幕高雅尊贵得世间仅有吧。
唐琳站到安林身旁,双手交叠于背后,双脚伸开,两脚之间的距离有一步之遥,下身,呈“v”字母型,完全是训练时常有的站姿之一。高挑修长的身材,帅气利落的发型,配上这身冷酷醒目的水蓝色海军服,在风景道道无与伦比的御书房内,又是一道比御圣君欣赏程度只高不低的风景。
张向阳等人一同单膝而跪,异口同声道:“主子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圣君双手平行伸出,再扬了扬,“平身,都起来吧!”
“谢主子!”说毕,张向阳等五人一同起身站好。
御圣君高深莫测的目光从左扫到右,一一看了张向阳等五人各自一眼,最后视线停留在右边第一位张向阳身上。目光停留好半响,渐渐冷厉。“老张,朕给你三个月的期限办三件事,才三天你就回来给朕答复了?上次,暗冷无功而返,朕已下了死命令,寻不到人,提头来见朕,你这次出行回来,有够速度的!”
“回主子,属下已办完主子吩咐的三件事了!”张向阳无惧御圣君夜鹰一样冷厉的双目,以及生硬的面孔和字字如刀一样的言语。因为,此刻他有足够无惧御圣君的资本。
“哦?”御圣君生硬的脸色瞬间柔和,剑眉轻挑,有着几分兴味与褒赞,“说说看!不过朕不希望等下把你的统领腰牌摘下给副统领暗冷!”
高人对话,果然是字字珠玑,句句暗藏汹涌。唐琳低头看看自己,摇头失笑。深感自己太嫩了。
证明自己气场的话无需多说。张向阳直接入主题,“主子,承欢皇后的事,有眉目了,而且奸夫的事情也已经查出来了。关于敌国奸细冒充您混入邵元帅大营一事,以及邵元帅回帝…都遭三路人马袭杀一事,果然如同主子预料的一样!”
御圣君神色几分迫切,“邵麒的事既然如同朕预料的,那就不用提了,朕想知道承欢皇后和奸夫的事情!”
唐琳低头沉思,到底御圣君预料到了何事?
“是!”张向阳抱了抱拳,禀报道:“回主子,暗冷上次派人到青县,虽说查不到承欢皇后的一点蛛丝马迹,但派去的人并没有召回来,而是留了几个观察诗府的动静。属下原本于三日前与暗冷从帝…都出发,快马向青县赶去,属下想亲自去青县看看,不料在途中,遇到了从青县回来的侍卫,他们还带有一个人!”
御圣君神色一紧,“什么人?”
张向阳道:“此人是刘姓人家,名贵,全名刘贵。刘贵是青县本地人,家中上下,只有他一人,家境一般。刘贵在十天前,出现在诗府,被我们留在诗府暗中观察情况的侍卫给定为嫌疑人逮住了。经盘问,刘贵之所以出现在诗府,是为了寻找李娘。诗家母女是李娘的恩人,李娘在承欢皇后诗荷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留在诗府了,尽心竭力照顾这对母女。李娘乃刘贵的情妇。因怕闲言碎语四起,坏了将官之家门风,因此这二人一直偷偷在地下交往,他们的事情一直不为人知。李娘的朋友非常少,刘贵便成为了她的倾吐对象,她在诗府的所见所闻,都告诉刘贵知晓,其实她并没有目的,而是出于一吐为快罢了。我们的人盘问了刘贵知不知道诗府的事情,哪知刘贵把李娘告诉他的事情,全说出来了。在刘贵的话中,我们找到了很多线索!”
唐琳请求道:“张统领,刘贵现在在哪?能否带上来再亲自问问?说不定你们先前问不到的事情,等下我等一同施压,他会全部和盘托出!”
张向阳过问御圣君的想法,“主子,刘贵此刻就关在地下宫,是否按照唐姑娘所说的把人带到这里再盘问一次?”
御圣君并没有考虑,下令:“嗯!把人带上来吧,正好朕想要亲口问问他!”
又她有丝。“是!”张向阳遵命,面向暗冷,“去把人带上来!”
暗冷并不说什么,转身退下。
唐琳看了两次手表暗冷才把刘贵给带进御书房,来回一共不过才十分钟。心想,地下宫入口一定在这附近,不然也不会那么快把人给带到这里。
“跪下!”暗冷略带几分愤怒,低喝一声,把刘贵给按下跪着。
仙风道骨的梅画师!
刘贵是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给人老实巴交的质朴感。舒蝤鴵裻跪下后,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对众位视之,显然是个知道规矩的人,怕惹是生非。
御圣君盯着刘贵,冷问道:“你就是刘贵?”
刘贵颤着身子连应几声,显然是太过紧张或者害怕了,“回皇上,是,草民是刘贵!”
御圣君问:“朕问你,你可是青县人氏?”
刘贵点头道:“是,草民是!”
连生冷生。“抬起头来!”御圣君的声音虽轻,却有着无形的威严与让人难以违抗的命令。
刘贵不得不抬起头来,心惊胆颤的对上御圣君的视线。没想到当今圣上竟是个美男子,诗府那荷丫头可是有福气了,嫁于如此才貌双全之人。
御圣君严肃道:“把三个月前直到上个月,你所知道的诗府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朕!”
刘贵颤微微地问道:“皇上,您可是要了解诗荷小姐的事?”有些奇怪道:“可是皇上,诗荷小姐已经入宫为后了,她应该比草民更了解自己的事情!”
看来,这刘贵并不知道诗荷已逃宫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这样回答。
御圣君无意瞥了唐琳一眼,顿时心中有了个想法,他对刘贵说:“朕问你,你可认识她是谁?”刘贵乃青县人,有时候对青县的人难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更何况他的老相好是李娘,那他更应该见过诗荷了。
刘贵随着御圣君的目光望向站在安林身边的唐琳,看清楚唐琳的面孔后,当即一惊,“诗荷小姐?!不,是承欢皇后!”惊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马上毕恭毕敬地朝唐琳拜了拜,“草民刘贵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除了御圣君,现场的人几乎都蒙了,都预料不到会发生这样离谱的事情。
唐琳傻了,看着刘贵眼睛也不眨一下。她原本还不是非常肯定自己与诗荷长得一模一样,可现在刘贵的话,以及刘贵的反应,她不得不接受事实!
一峰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都对刘贵的话感到震惊与不解。
一霜惊愕道:“主子,这、这唐姑娘……她怎么会是承欢皇后呢?”
“她不是承欢皇后诗荷!”御圣君给出正确答案,但他现在不想解释,继续对那刘贵说:“刘贵,这位姑娘她不是承欢皇后,只不过是位易容高手而已,朕让她易容成承欢皇后的模样,只想试探你一下,看看你是否认识承欢皇后。非常好,朕试探出来了。朕现在想知道,三个月前,承欢皇后见过谁,又和谁在一起了,但凡有跟她接触过的人,都给朕报上名来!”
刘贵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诗荷小姐,要是被诗荷小姐知道她和李娘的事,还不知道怎么惩罚他……
“跟过谁在一起了……”刘贵侧头沉思起来,一边提及:“三个月前,草民的相好李娘告诉过草民,诗荷小姐救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告诉诗荷小姐,他是当今朝廷丞相爷的公子!”
唐琳眉头一紧,丞相爷的公子?!
猛然间,唐琳想起了杜元元说过的一段话。在第一轮比赛当晚,她们房间几个女选手在澡堂洗澡时,打开了一个话题,分别聊聊各自的心上人。当时,杜元元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了一句,“若说我的心上人是丞相的儿子,你们信吗?”
当时,董陈陈还戏谑道:“朝廷就两位丞相,一位左丞相,一位右丞相,不知道某人口中的丞相儿子,是哪一位丞相家的?好像这两位丞相爷分别姓傅,和赵!”
杜元元当时根本就没作何解答,既非默认的口气,也绝非无中生有的谈到。
回想至此,唐琳心里有所明朗。若杜元元的心上人是傅天泽,而傅天泽姓傅,那,傅天泽一定就是傅丞相的儿子了,非沈丞相之子。而利用诗荷达到目的之人,便是傅天泽。
御圣君霸眉拧起,“丞相爷的公子?朝廷有两位丞相,你说的是哪位?”
刘贵摇头道:“回皇上,草民也不知那男人是哪位丞相的公子,但那男人姓傅,叫傅玉书,是李娘告诉草民的!”
姓傅?!这下,众人恍然大悟,那不就傅丞相的公子了?
安林面向御圣君,弓着腰说道:“皇上,老奴了解过,右丞相傅桓傅大人膝下确实有一子,名玉书。听闻,玉书公子常年带病卧床,鲜少出家门,因此与其他的王公大臣之子有所不同。其他大臣之子逢年过节的,或者在太后的寿宴上,都会出现,皇上您都见过不少,可唯独这玉书公子,从未进过宫,皇上您应该不曾见过!”
“是的!”御圣君沉稳道,“朕确实没见过傅桓之子,但傅玉书的事情,朕不是没听说过。当下,让朕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三个月前出现在承欢皇后身边的人,竟然是傅玉书!”
唐琳问那刘贵,“除了跟傅玉书有接触过,可还有其他人?”
刘贵摇头道:“没有了。诗荷小姐是个生性淡泊之人,平时不喜交朋友,也鲜少出家门。每次出家门,也走不远,就在家附近活动。平时除了李娘与她的母亲,再无第三个人可说说话了,而那位傅公子,就是她唯一的外地朋友!”
唐琳接着问:“傅玉书在青县呆了多久,李娘可有告诉你?”
“有!”刘贵说道,“李娘跟草民说,自从诗荷小姐救了傅公子后,诗荷小姐就带傅公子住进诗府来了,住了一个多月,直到朝廷圣旨下就不知所踪了!”
御圣君问:“你可知李娘现在在何方?”
刘贵低下头,紧张道:“回皇上,草民不知,自诗府收到圣旨那天,草民就再也没有见过李娘了,直到现在!”
唐琳沉思了好半会,她想到了什么了,问刘贵:“刘贵是吧?你能把李娘的相貌描述出来吗?”
刘贵惭愧道:“回姑娘话,草民不懂画画!”vioi。
张向阳道:“不会画没关系,只要你能描述出来便行了。宫里头有画师,你只要把李娘的外貌描述出来,我们的画师自会根据你的描述把李娘的画像画出来!”
“皇上,老奴这就去御画宫请梅画师过来!”向御圣君弓了弓腰,安林这才退下御书房。
安林请画师来期间,唐琳并不闲着,她问刘贵:“刘贵,你与李娘想必也经常走到一起,而且无人知晓。能做到无人知晓的地步,一定是彼此之间有一个常用的联系方式。那么,你们之间的方式是什么?”
“呃,这个……”刘贵有点难以启齿。
唐琳说:“但说无妨,我们不会怪罪于你,更不会嘲笑你的,你且放心说吧!”
若再吱唔,便是不识抬举了。刘贵不再吱唔,如实回答:“草民与李娘情深似海,一日不见,如隔春秋。因此,我们为了方便见面,又不打扰到诗家的母女,又不会让彼此的左邻右舍发现,便用飞鸽传递心意。我们把信纸绑在飞鸽上,让飞鸽带给彼此。草民是个养鸽户,因此才想到了用鸽子来解决草民与李娘的相思之苦。每当我们想见面,就会飞鸽传书。”
唐琳问:“若是让你再传一封信,她能收到吗?”
刘贵道:“如果李娘没出什么事,她能收到,只是草民这两个月以来已经送出去好几封信了,始终没见她的回音!”
唐琳接着问:“那信上都有什么内容?”
刘贵回:“只是问她如今在宫中生活是否过得好。草民想,她一定是随诗荷小姐进了宫。宫中守卫森严,只鸟难进,应该信鸽是被射杀了吧,才没有得到李娘的回应!”
唐琳没再接上话,沉思起来。见她沉思,御圣君等人也不想再询问刘贵打扰到她。
过了好半响安林才把梅画师请入御书房。
这位梅画师,仙风道骨。白发,山羊胡,白袍,便是他的标志。
梅画师轻步走到刘贵身旁,甚是稳重地下跪,单膝跪着,袖袍搁在前脚上。连声音和言语都是稳重的,不惊不急,不燥不惶,仿若世外高人,“臣,梅山,叩见皇上!”
梅画师虽已是五旬年纪,但仙风道骨,雪白长袍,颇为值得人尊敬,包括贵为九五之尊的御圣君。
御圣君扬扬手,礼貌示意道:“梅爱卿无需多礼,请起吧!”
“谢主之恩!”说罢,梅画师缓缓起身,然后开口询问:“皇上,路上安总管已把皇上找微臣的原因告诉微臣了,是否现在就开始为李娘作画?”
御圣君轻点头,“是的!”但不用他吩咐,张向阳马上吩咐一堂和一霜准备好文房四宝。
一会,一张古色古香的的书桌,摆在了御书房内。桌上,文房四宝齐全。此刻,梅画师站在书桌前,右手执着画笔,左手挽着右手的袖袍,准备往已摊开在桌上的白纸落画。
刘贵已站在了梅画师一旁,侧身望着桌上的白纸。
御圣君淡淡一声令下,“开始画吧!”
刘贵遵命行事,他向梅画师说:“李娘的五官,好比核桃……”
上一章回封面末尾页
我是女大王!
不出多久,在刘贵与梅画师二人的认真配合之下,李娘的上半身画像终于得以横空出世了,在纸上跃然呈现,栩栩如生,对刘贵而言,比起真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舒蝤鴵裻
梅画师收笔之际,刘贵凑近粗略一瞧画纸,顿时一惊,忍不住而惊叹:“绝了,真是绝了!”
安林走过来,把画纸双手捧起,然后送到御桌前,再小心翼翼地放下来。
御圣君平静的目光分别看了暗冷与梅画师一眼,然后对他们说:“暗冷,你先把刘贵带下去,等承欢皇后找到后再把他送回青县。梅爱卿,今晚有劳你了!”
唐琳捕捉到了他的那丝哀伤,心蓦地一紧,“怎么了?”
御圣君岂能看不到她努力抿着的嘴角,就是不让自己爆笑出来。他故作严肃地咳了两下,然后望向张向阳,严肃道:“那……老张,你先说吧,把咱们十年来的计划跟唐琳姑娘好好地说说!”
“想去哪睡?”御圣君柔柔一笑,问道。眼里满是宠溺之情。
兰苑。
她越想越觉得不妥,如果那二人也是有目的进宫,那么,对他们反御会来说,岂不是又一个危机?
安林已经随张向阳等人退下了,此刻房中只有他们二人。御圣君起身,绕过桌沿走到唐琳身前,然后蹲下身子,“上来,朕背你回去休息!”
御圣君望向唐琳,正想过问她今晚要不要住在他的轩宇宫时,看到了唐琳打了个呵欠,“呵——”用手掌拍拍嘴巴,以示自己真的是困了。
——
御书房内,通亮一片,几条人影在御书房的白墙上朦胧隐现。
唐琳再仔细瞧瞧,一边摸着美丽的下巴,一边不是很确定道:“这人……琳琳见过,只是不肯定是否是琳琳见过的那个人。”面向梅画师,由衷赞道:“梅画师果然不愧为御用画师,这画上的人画得可是栩栩如生,生灵活现啊!”
“其实……”此刻,御圣君的眼神有些哀伤。其实,他有一件事瞒了所有人,包括他最信任的侍卫,也不知道他瞒着的这件事究竟是何事。
梅春儿对内情只是一知半解,故此,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应该是吧,要不然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想,老大连夺三轮比赛的第一名,肯定受皇上重用,因此带她去了其他的地方住,这叫特殊招待!”
唐琳微微一惊,但脸上并没有太大波澜,她点了点头,嘴角含笑道:“如果皇上信得过琳琳,但说无妨。此刻起,琳琳只为皇上一人做事,所以……皇上不用担心琳琳会背叛您!”
御书房内,传出唐琳的唏嘘声,“不,是,吧?”
“属下告退!”张向阳等人异口同声说了句,然后陆续离开了御书房。
半空之上,皎月柔柔。
御圣君缓缓神色,淡笑道:“没什么。”他望了望角落的一盏灯后,舒了口气。入夜时,那根蜡烛不过才燃到一半,可此刻差不多灭了。看来,子夜已经过了。他望向张向阳等人,轻声道:“没什么事了,都下去休息吧,认真各守其职便不会让反贼有机可趁,大家都注意点了!”
渐渐,夜深了。
梅画师优雅地颔了颔首,嘴角略挂小笑,沉稳道:“姑娘过奖了!”
“皇上,”唐琳请求道:“琳琳能看看吗?”
云姗神色紧张了起来,提醒董陈陈:“嘘!元元,你别这样,招惹了她可真没好果子吃的!”
唐琳走到他身边,往桌上的画仔细瞧了瞧,看到画上的中年女人,眼中掠过一丝光芒,“这人……”回忆了一下,终于在脑海中找出了画上的中年女人的片段。
唐琳嘻嘻一笑,有些无辜,“没,没有的事。如果这种手段放在敌人身上,那琳琳自是没意见,而且还会鼓掌称绝。如果是放在好人身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时,原以为已熟睡的梅春儿突然睁开眼睛问大家:“这么晚了,元元她出去干嘛?宫苑又出不去,其他梅竹菊三苑也不可以去,她出去能干嘛呢?”
董陈陈没好气道:“我董陈陈怕她?哼,一个不要脸的臭婆娘而已,如果不是你们拦着,如果不是老大劝着,姑奶奶我早就想教训她一顿了!”略刘而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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