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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扎天,王爷悠着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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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人真是怪哉,难得洛小姐这般美人肯对你另眼相待,不知该有多少人艳羡。”温筱晴有些好奇了,不是大多数男人都喜爱美人吗?特别是如洛雪樱这般温婉佳人,怎么就属莫翡避如蛇蝎?
  岂知,莫翡听后,眼神忽闪不明,一改之前出口便叨念,反而支支吾吾说了一句:“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那你干脆剃度出家,岂不是更好?终其一生都不必与女子接触。”温筱晴哧笑道,心道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迂腐。
  “剃度倒不必,如本王这般在府上养几个男宠便可。”彦澈轩讽刺道,如此便不必日日纠缠着他不放,也无资格说他好男风。
  “当在下与你一般?你行为不检,以祸害良家男子为乐,实在令人为之不耻,今日在下便要与你说道说道,如何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莫翡被彦澈轩的话一激,又想起了来意,干脆将洛雪樱给无视了,伸手拽住彦澈轩的袖子不放。
  温筱晴暗笑彦澈轩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莫翡本还在为甩洛雪樱而跑与继续规劝他之间犹豫,被他这么一说,便当即把握这难得见到他的机会。
  抬头,见天色已晚,温筱晴看热闹的心情已冷却,还是快些回居处沐浴安寝。
  这么一想,便也不再搭理彦澈轩与莫翡,但刚踏进府门,却发现洛雪樱竟跟在她身后。
  洛雪樱跟着她做什么?温筱晴笑问:“敢情洛小姐喜跟人身后?”言下之意,说洛雪樱喜欢当个跟屁虫。
  洛雪樱却也不介意温筱晴的态度,依旧端着温和可人的笑脸,“筱晴,其实你与轩王爷大婚当日,我有备贺礼,奈何我爹阻我出门。”
  “你与我说这些做甚?我们很熟?”温筱晴挑眉,语带疏离,在她看来能与慕九九这般性情的女子交好,这洛雪樱定也不简单。
  曾因原主变痴傻而疏远原主,如今见她恢复正常了,又来示好?其心可疑、其品不宜结交,那她又何必与其走得太近?
  “你可是在怪我?当年你我年龄尚幼,我爹不愿我与你过于亲近,我亦无法。”洛雪樱满脸歉意,想拉住温筱晴的手又被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不免有些尴尬。
  “既然你爹不愿你与我过于亲近,你就离我远些。”温筱晴直言道,说实话,她还真的不喜与这种娇弱的千金小姐接触。
  “筱晴,你定也在怪我今日带九九一道来,在此,我代九九向你赔不是,你莫要与她计较。”洛雪樱竟将温筱晴不待见她,归咎于慕九九的原因,便诚恳道。
  “洛小姐,我终于知道莫翡为何不喜欢你了。”温筱晴抛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为何?”洛雪樱目送温筱晴离开,低声自问道。
  ******
  再说,温筱晴回到居处,并沐浴净身后,便拿出彦澈轩的折扇来端看。
  折腾了一整天,也唯有此时才有空再将与他有关的事细想一番,特别是在城外救她的情形。
  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总觉得他没有与她说实话,有哪一个环节出差错了?
  他并非粗心大意之人,又怎么会将折扇掉落?又能将玉佩遗落在青楼,恰巧救了她。
  呵!世上又哪里来那么多巧合?如真的照他所说的那般,他第二次认出她的身份才将她救出火海。
  那么问题来了,她将自己置换在他的角度去想,假如是她见有人欲杀一名女子,而她刚好将那杀手解决了,定会好奇那名女子是何人,过去将其看清楚了。
  而他却直接走人,待第二次返回时,无意见到她的真容才救她,很不符合常理。
  她实在是想不通,放下折扇,不打算再多想时,脑子里便涌出老侯爷的一句话:有时人的眼神最骗不人。
  对!就是眼神,他一穿上黑衣,蒙上面,通身气质便与平时有着天壤之别,眼神也截然不同。
  温筱晴想到这里,心里竟多了一丝难言的感觉,极想将他看穿了,她觉得他是身怀许多隐秘的人。
  一定要试探他,至少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断袖。其实,温筱晴此时亦没有发现自己为何会对彦澈轩的事感兴趣。
  换作以前,若他人没有危害到她,她自是懒得理会,可对于彦澈轩,竟多了一丝不同。
  ******
  次日,温筱晴一早起来,就让绿意从药库将她带来王府的补药取出来。每日三餐前,都煎了送至彦澈轩的墨,不管他喝不喝,都照送不误。
  “小姐,轩王爷若是不领情,岂不是白费您一番苦心?”绿意实在想不通温筱晴的用意,明明她与彦澈轩不合,之前还一副懒得理会他是否断袖的样子,这会怎么就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我只不过动动嘴皮子,亦不用亲自煎药,何来煞费苦心?”温筱晴噗哧一笑,绿意还是过于单纯,居然真的以为她会为彦澈轩费心。
  “小姐莫不是专为了整轩王爷?给他添堵?”绿意恍然大悟道。
  呃?温筱晴竟无言以对,瞧瞧绿意这番神色,敢情她已经在绿意心里树立起爱专以整人为乐的形象?
  她可不是专以补药来恶心彦澈轩,更不是简单的试探,送个补药也试探不出什么,自有目的,也不必他喝。
  “咦!小姐,紫钥送个药怎么去那么久?”绿意奇怪道。
  因为紫钥胆识佳、应变能力又极强,所以,温筱晴便将送药一事交给她。
  就在绿意念叨着紫钥怎么还未归时,一名婢女急急跑来,这婢女也是从侯府陪嫁过来的,名唤岚铃。
  “禀小姐,紫钥姐姐出事了。”岚铃一脸急色,眼眶都已通红。
  “出事?出了何事?”温筱晴一听猛地站起身。
  她不过是让紫钥送个药,上次屎粪一事,紫钥都能从容应对,令彦澈轩免了对她的责罚。何况只是送药,他定不会为了区区一碗补药而为难紫钥,顶多不喝而已。
  “是路总管派人来说,紫钥姐姐送药过去,恰巧王爷的男侍今禅也在,与紫钥姐姐起了冲突。”岚铃颤声如是道。
  今禅?温筱晴听了这名字,才想起紫钥将他砸晕在膳房的事,敢情是冤家路窄啊!
  今禅自己跟踪紫钥,活该被打,居然还好意思找紫钥的麻烦?在她看来,定是今禅怀恨在心,这次撞见紫钥,便找她算账。
  “小姐,您一定要救救紫钥姐姐,听说王爷下令杖责她。”岚铃说着,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哗哗掉个不停。
  “你怎么不早说?”温筱晴脸色一凛,冷声道。
  她担心紫钥会吃亏,便急着要去帮她,但刚走到房门口,岚铃才在她身后补上这一句最要紧的话,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岚玲被温筱晴突变的骇人脸色吓住了,眼泪掉得更凶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亚住以扛。
  温筱晴没心情去管她,乍听紫钥被杖责,她整颗心似火在烧一样。
  出了门,便用跑的,跑得疾快,绿意跟在她身后气喘吁吁的。
  来到墨,门大开,侍卫见了她,也当做没看见一般。
  整个轩王府,竟只有路总管会恭敬地喊她一句王妃,其他人皆将她当做透明的。
  “住手!”当温筱晴冲进大厅时,便见紫钥被人按在长凳上,一名侍卫高举着木棍,一棍棍地打在紫钥身上。
  紫钥浑身血迹斑斑,满脸布汗,却硬咬着牙不肯呼痛。
  而彦澈轩并不在场,只有今禅坐在一旁,他头破血流,身上还被汤药弄湿了,显得极为狼狈,一名大夫正在为他包扎伤口。
  “我让你们住手,听到没有?”气人的是温筱晴明明喝令住手,却无人肯听她的话。
  一气之下,她拿出银针,冲上去对着那个行刑的侍卫用足力气、一通猛扎。脑中满满都是紫钥浑身染血的惨相,与遇刺时紫钥奋不顾身救她的一幕。
  那名侍卫万万想不到温筱晴会冲上来拿出银针扎他,淬了麻药的银针扎得他当场瘫软在地上。
  “滚!”温筱晴对着按住紫钥的两名侍卫怒吼道,他们面有惧意地看向她手中的银针,便急忙松开手。
  “紫钥!紫钥!你怎样了?”温筱晴小心翼翼地扶起紫钥,心里直抽疼。
  “小姐,奴婢、奴婢没事。”紫钥抬起头,煞白的脸,对着温筱晴虚弱一笑,便昏厥了过去。
  温筱晴命跟着她一道来的近侍背紫钥回她的居处,不想今禅竟甩开大夫,冲过来挡住他们的去路。
  “王妃,王爷已将这贱婢交由我处置,您不得带她离开。”今禅怒声道,对温筱晴极其无礼。
  “你是何身份,不过是一介低贱的男宠,居然敢拦我?王爷将紫钥交由你处置?意思是说,是你下令杖责紫钥的?”若敢说是,那他更该死!
  “正是我下的令,她以下犯上,将我打伤,难道不当罚?王妃御下不严,我便替王妃管教一番,有何不可?”今禅虽被温筱晴冷厉的神色骇住了,但嘴上却不肯示弱半分,硬声回道。
  他平日仗着彦澈轩的宠信,在府中除了路总管,无人敢对他不敬,更逞论打他。但是自遇到紫钥后,竟接二连三被她打,方才紫钥更是用药盅将他砸得头破血流,这口气,叫他如何咽得下去?
  “哼!我的人,轮不到你来管束,你没资格!彦澈轩同样没资格越过我,将紫钥交给你处置。”温筱晴的声音已冷至极点,眼神更似要杀人般。
  “王妃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直呼王爷的名讳!”今禅一听到温筱晴直呼彦澈轩的名字,语气更为恼了。
  “滚开!回头再找你算账!”温筱晴不想耽误救治紫钥,便喝令今禅让开,至于这笔账,处理好紫钥的伤再好好与他和彦澈轩算。

  ☆、【第061章 银针扎进屁股】

  “王妃未免太不将王爷放在眼里了!”今禅就是站着不动,不愿让开半分,他略一抬手,门外就涌进数名侍卫,将温筱晴等人的去路堵死了。
  “呵呵!敢情一个小小的男宠还有如此大的权利,不将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也就罢。还敢拿我如何?你不过是身份高不了紫钥多少的男宠,便说她以下犯上。”温筱晴冷厉斥喝道。
  最后,她的目光掠过今禅,扫过一众侍卫,声音又突地高扬:“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你们犯的又是何人?”
  此等气势凛然全不弱于震怒时的彦澈轩,骇得今禅、以及众侍卫心惊不已,所有气焰对上她,便显得可笑且不足道,皆不由连退几步。
  但唯有今禅碍于脸面,不肯退让半步,俊俏的脸青白交加,羞怒不已。
  “再问一句。让不让?”温筱晴手中银针势以待发,冷眸危险半眯,出声之间,周围的温度又冷却了几分。
  “不让,除非是王、啊!”今禅的话未说完,不想,温筱晴就突然抬脚往他胯间踢去,令他将后面的话化为痛嚎。他弓住身子、双手捂住下身,其痛苦不言而喻。
  嘎嘎嘎……在场所有人似闻见乌鸦至头顶飞过一般,哪里有人想得到堂堂王妃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式?
  人人皆忌惮她手中银针,连今禅亦防备着她的银针,结果她却跌碎众人下巴。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回头再找你算账。先赏你一针罢!”温筱晴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银针狠狠扎在还痛得直不起腰的今禅臀部上,并用足力气一按,竟生生将整根银针扎入他的臀部。
  “啊!”可怜的今禅还捂着男性的重点部位痛嚎,就被温筱晴突然来这么一下,当即痛不欲生,爆出的惨叫令人闻之心惊胆寒啊。
  这一下,谁人不傻眼?身为男人者皆忍不住夹紧双腿。又不由自主摸向自己的臀部,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狠!绝!温筱晴给他们的感觉就是又狠又绝,哪里不踢,偏踢人重点?哪里不好扎,专扎人肉最多的臀部?何为臀部,说俗点就是屁股。
  众侍卫纷纷退开,不敢再阻挡温筱晴的去路,恐怕今日这一幕会给轩王府的男人留下心理阴影,绝不敢招惹这个剽悍得过火的王妃。
  温筱晴再无心情去理会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人,与那名侍卫,还有绿意一道送紫钥回居处。
  途中,绿意忍不住问她,在场有大夫,何不让大夫给紫钥诊治,那人应该是王府内的大夫,定不敢在给紫钥治疗时动手脚。现在弃用那大夫,又要重新找大夫,会耽误更多治疗时间。
  温筱晴只说由她自己来,绿意这才想起自家小姐如今可是懂得医术,连药都懂得配,便安心许多。
  回到居处后,温筱晴拿出药箱,命绿意准备温水,将紧粘在紫钥身上的衣服以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
  衣服也被打得破烂,布料与烂开的血肉粘在一起,可见行刑之人是下了狠手,欲将紫钥打死。
  如此可怖的伤口,令人见之心惊,绿意看了忍不住眼泪狂泄而出。
  温筱晴几乎要咬碎了牙,今禅、彦澈轩,给她记住了!
  “要哭便出去哭,别扰了我!”温筱晴斥责道,但凡医者在给伤患治疗时,最忌有人在一旁打扰,她亦不例外。
  绿意被温筱晴这么一喝,便不敢再哭出声,只在心里暗骂自己无用,可见到情同姐妹的紫钥被打成这般惨样,令她如何不难过?
  其实温筱晴自己心头难受得也发紧,尽管与紫钥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这个忠心耿耿的婢女屡次为救她而舍生忘死,哪怕是将她当成原主才如此,她亦感怀于心。
  手脚麻利地为紫钥清洗伤口,古代条件有限,只能以酒精消毒,好在药箱内的药不少。她为防不时之需,备足了药,多是她自制的,其中以伤药最多。
  至上药的过程中,气氛显得极其压抑,当温筱晴上完药时,端了血水出去的绿意又进来,脸色更是白得可怕。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那狗王爷来了?”温筱晴一见绿意的脸色,与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猜想是彦澈轩找上门了。
  她扎进今禅臀部的银针可是淬过麻药的,银针若不取出来,他的臀部便会一直疼痛,浑身亦会麻至无力。亚介台划。
  臀部肉多,银针一旦扎进去,即便用内力也很难逼出来,她也知道这个朝代敢给人开刀取出体内利物的大夫少而少之,针是她扎的,彦澈轩定会来找她。
  “小姐,轩王爷带着那男宠一道来了。”绿意一脸愤恨道。
  “先不管他们!”晾他们一晾,再算账也不迟。
  不管是不是彦澈轩下令杖责的紫钥,他既把紫钥交由今禅处置,那便是默认、纵容了今禅的恶行,若不是他的纵容,今禅便无胆这么做,他才是最可恨的。
  “小、小姐。”而紫钥在这时突醒了,虚弱地出声道。
  “紫钥,你安心休养,我一定会帮你报仇。”温筱晴眼眶微热,轻声安慰道。
  “小姐,莫为了奴婢与轩王硬碰硬,王府是他的地盘。”紫钥扯出一抹虚弱的笑,说的不是让温筱晴为她报仇,却是怕温筱晴为了她与彦澈轩硬碰硬,而吃了亏。
  听得温筱晴心里更不是滋味,脑中涌现出紫钥被杖责时,咬牙不呼痛的一幕,更是加深了她想要严惩今禅的念头,便简单地问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紫钥去墨时,彦澈轩并不在,只有今禅在,今禅一见到紫钥,分外眼红,便要动手打她,以报那晚被砸晕之仇。
  紫钥本不想多生是非,不愿与今禅多做纠缠,但是今禅就是咄咄逼人,寸步不让,最后更是直接动手打她。
  她也是血性女子,既然忍让无用,也不能站着挨打,一气之下,便将药盅砸在今禅头上。
  恰巧她砸伤今禅一幕被从外面归来的彦澈轩撞见了,今禅也卑鄙,居然恶人先告状,硬说是她故意想置他于死地。
  整个轩王府,谁人不知彦澈最宠信的男宠就是今禅,又只见紫钥砸今禅,便信以为真,传了大夫给今禅包扎伤口。
  恰巧,路总管有事前去禀报,彦澈轩便急急离开,走时随口扔下一句紫钥随今禅处置的话。
  今禅便是仗着这句话,将鸡毛当成了令箭,下令杖责紫钥。
  而路总管虽是随彦澈离开墨,自己亦脱不开身,却还是派人前来通知温筱晴。
  温筱晴如此也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虽说是今禅擅自下令处置紫钥,源头却也是因为彦澈轩那句话。
  “小姐,对不起,是奴婢太冲动了,给您添麻烦了。”紫钥很是自责,因为她知道温筱晴定会为了她而与找彦澈轩他们算账的,身处轩王府,温筱晴不一定每次都能如上次那般胜了彦澈轩。
  说话间,房外传来岚铃的阻拦声,后听到彦澈轩怒喝一声滚,便是岚铃啊的一声惨叫。
  下一刻,彦澈轩已闯了进来,温筱晴急将紫钥裸露的身体遮盖住,又担心岚铃出了何事。
  “王妃好大的架子,竟让本王在外面干等。”彦澈轩一脸怒意,狠瞪着温筱晴。
  原本两人已能心平气和地说上几句话,如今因为今禅与紫钥的事,又恢复到原来的水火不容,恍若回到大婚当日。
  温筱晴暗想莫非他真的那么重视今禅这个男宠?才这般想,心里便有诸多不适与反感,一股异于往常的愤怒没由来而袭至。
  她也同样清楚,之前紫钥砸晕今禅,那是他们跟踪在先,本来就不是光明之举,哪里会好意思前来找紫钥算账?
  加上屎粪一事,彦澈轩也吃了闷亏,那便借这次好好教训紫钥一顿。
  彦澈轩定是知道今禅不会轻易放过紫钥,才说随今禅处置,左右又不是他亲自下令。
  如此一来,又可给温筱晴下马威,彦澈轩真是好算计,却是算错了她对紫钥的感情,已非一般的主仆之情。
  “所以王爷便硬闯女子闺房?或者王爷根本就不当自己是男人,认为闯入女子闺房也无妨?”温筱晴冷声道,这里可是紫钥的房间,她自然可这般说。
  “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本王要踏足何处,有何可顾忌?”彦澈轩答得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
  “不要脸!”温筱晴漠然奉送这三个字,起身交代了绿意该如何照顾紫钥,便要离开房间,她不想让人扰了紫钥休养。
  经过杵在门口的彦澈轩身边时,他突然伸手擒住她的手腕,二话不说拉了她就走。
  “放手!”这人怎就如此野蛮?她都还未开口找他算账,他便如此蛮横,极重的手劲尽显他此时的愤怒。
  任温筱晴怎么都甩不掉他的手,隐隐作痛的手腕让她顿恼自己不懂武功,他光凭力量,便能让她无可奈何。
  恼怒地被他拽拉着走出门口,她才发现岚铃被他打晕了,急命人将岚铃抱进房中。
  不待她多吩咐几句,彦澈轩已将她拉到大厅,今禅正趴在一张小榻上,面显痛苦,吟声不断。
  “王爷,今禅好、好难受。”一见到彦澈轩神色更显可怜了,含泪的眼眸、精致的脸庞,让人见之便会心生怜意,可惜温筱晴不吃这一套。
  “银针是你扎的,你便要负责取出。”彦澈轩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温筱晴。
  便甩开她的手,急步上前安慰今禅,其心疼之色不明而喻。
  本来像彦澈轩这般俊美的男子因显露出心疼之色,通身便多了一股柔和感,可偏偏他心疼的对象也是一名男子,看起来倒显得可笑了。
  “我已将银针扎下,就没有再取出来的道理,倒是王爷你,有何资格越过我,将我的婢女交给今禅处置?他算什么东西?在我看来,他连紫钥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盛怒的温筱晴,出口的话句句带刺。
  “他不是什么东西,乃本王亲近之人,一个低贱的婢女又怎可与他相提并论?”彦澈轩为之气结。
  其实他不过是随口说将紫钥交由今禅随意处置,他并没有想到今禅会对一个女子下那般毒手,但他亦不可能向温筱晴解释什么。
  温筱晴以银针扎今禅的过程,他也都听说了,说实话他也觉得今禅这一针挨得不冤,他也心知今禅敢那么做,全因他那句随口一说的话。可他自己的人再怎么不对,也轮不到他人来教训,何况今禅还有用。
  “王爷都说他不是什么东西了,这针取不取就更无所谓了。”温筱讽声冷笑,不知为何,她心里会被一股莫名的怒意占据着?

  ☆、【第062章 逼王爷喝补药】

  “你是在怪本王没有告知你,便将那贱婢交由他处置?说吧,要怎样,你才肯帮他取出银针?”彦澈轩瞥了痛嚎不已的今禅一眼,将手掌放在他臀部上,并没有按下去。掌中却迸出一股无形的气流。
  这股气流直压向今禅被银针扎中的位置,无人发现他这不起眼的动作,剧痛中的今禅更是毫无所觉,却不知银针被压得更深入肉里了。
  “告知?我何须你告知,即便告知了,我也不可能让人伤她分毫。至于取银针一事,也并非没有商量的余地。”温筱晴唇角微扬,勾出一抹冷漠的弧度。
  “条件!”彦澈轩自然知道她不可能会轻易帮今禅取出银针,定会大肆刁难一番。
  “我只有两个条件,第一、你一次性饮下十碗壮阳补药,第二、我要将紫钥所挨的板子连本带利讨回。今禅、行刑之人,当时在场对我不敬者皆不能错漏!”
  温筱晴缓缓说出她的条件,若单算紫钥一事。便有些过了。原本杖责了一个婢女,让下令的今禅受惩,还之便可。
  搭上那些侍卫,不过是因为对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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