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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扎天,王爷悠着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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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上那些侍卫,不过是因为对温筱晴不敬。而要彦澈轩喝下十碗壮阳补药,实有刁难之意。
  不然他堂堂王爷之尊,何需因为一个婢女被杖责,而受自己王妃的惩罚?要真的依她所说那般,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世人笑掉大牙?并更让人看不起他。
  温筱晴冷瞪着他,她倒要看看他能为自己的男宠做到何种程度,他若不答应也无妨,今禅便要继续遭罪。
  即便答应了,她不仅可以令今禅更加痛苦。又可连着他一道惩罚。连喝十碗补药。那肚子装不装得下都是一个问题,何况补药喝多了,体内遍生火气,他要是假断袖,定会找女人发泄。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彦澈轩不可能答应之时,他却冷冷道出一个好字。
  人人皆震惊得无法置信,身为王爷,居然肯为一个男宠做到这种地步,传出去。只会让人骂他荒唐。
  “那可是你说的!来人,快帮王爷煎十碗补药。”温筱晴没有预料中高兴,蹙紧秀眉狠瞪着他,她没想到他还真的会答应,这个男宠真的那么重要?亚介在号。
  “王爷,不、不要!为了今禅,不值得。”今禅也震惊不已,万万没想到彦澈轩会为了他而答应温筱晴的无理要求,心下不禁感到动容,又涌出几分愧疚。
  “今禅,本王又怎舍得让你饱受银针入肉的折磨?”彦澈轩抬手轻抚今禅的脸,轻笑道。
  他眼中的柔意让温筱晴看了觉得刺目,两个大男人如此浓情相对,让她有种作呕的感觉。
  “药已命人去煎,我便先帮他取出银针。”温筱晴说罢,便亲自去拿了自己自制的医疗工具箱。
  里面有她让铁铺打造的手术刀,多种型号,都是依她画出的图纸打造的,全仿造现代手术刀的样子,不同型号编号分类放好。
  当手术刀展示在彦澈轩面前时,他眼中难隐惊奇与疑惑,而今禅却吓惨了,结结巴巴道:“王、王妃,您、您要用这些刀、刀——”
  “割开你的臀部。”温筱晴不等今禅说完,就阴测测地接口道,笑得很不怀好意,用而且还拿了一把尖长的手术刀在他眼前比划着。
  “不!王爷,今禅不、不敢劳烦王妃。”今禅一看温筱晴那架势,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哪里还敢让她帮他动刀啊!
  她一出口就说要割开他的臀部,光是想想便觉得可怕,而且割完还要被杖责,紫钥受了二十大板,若他真的要双倍受之,岂不是要四十大板?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折磨,堪比凌迟啊!倒不如一刀了决还来得痛快。
  “今禅莫怕,本王要饮下十碗补药,便是与你同甘共苦了。”彦澈轩温声安抚道。
  呜!喝补药算哪门子的同甘共苦?那他宁愿喝补药,今禅本就惨白的脸,如今更是毫无人色。
  今禅现在是后悔莫及,早知如此,他便不会下令杖责紫钥,更不会故意与温筱晴作对,不将她放在眼里,可是世上哪里有后悔药可吃?
  “堂堂王爷肯为了你一个男宠,肯连喝十碗补药,也算抬举你了。”温筱晴一句话,将他们两人都讽刺了。
  说完,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扒开今禅的裤子,在场的人无不倒抽一口气,哪里想得到温筱晴会大胆到扒开男子的裤子都面不改色?
  她还是女子吗?到底知不知羞辱?懂不懂得矜持为何物?
  彦澈轩见了,俊脸一沉,心里涌起了滚滚怒火,手握成拳,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气?他为何要气?为何极想将她望向今禅白花花的臀部的眼睛给遮上?
  温筱晴却是以为他喜爱的男宠被在场这么多人看光了,他心里不爽,才怒意暴增。
  不仅是她这么想,其他人也都这么以为,都纷纷别过头,不敢再继续看今禅的臀部,可心里却憋得难受,极好奇温筱晴会如何动刀,亦或不敢真的动刀,只是吓唬吓唬今禅而已。
  当裤子被当众扒下的瞬间,臀部一凉,今禅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心知事情已无力回转,便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
  偏偏彦澈轩又似极为担心般说了一句话,加重他心里压力的话,“王妃可要好好割,莫把今禅的臀肉给割下了,不然,本王饶不了你。”
  听到彦澈轩这话,温筱晴心间一动,愕然地望了他一眼,难道他不知这句话只会加重今禅的心理压力吗?莫非他是故意的?
  呵!管他是故意,还是无意,她照割不误,一刀对准银针所在的位置周围狠狠划开,刺红的鲜血汩汩涌出,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啊!”今禅爆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原本有淬过麻药的银针在臀部,多少缓解些许疼痛,奈何温筱晴下手太过重了。
  “吵死了!”温筱晴不耐烦道,竟脱下自己脚下的丝履,直接塞进今禅的嘴里,当即令他消声。
  其实她有自制的麻沸散,可偏就不给他用,并非她心狠手辣,是今禅该死!当时要不是她及时赶到,恐怕见到的就是紫钥的尸体了。
  果然够狠!这是彦澈轩在心里对温筱晴的评价,疑色更重了,她究竟还是不是晋阳侯府的嫡女温筱晴?变化怎会如此大?
  虽说在她嫁入王府之前,他便已经收到她突然懂医的消息,可远不如亲眼目睹还要来得震撼。
  每个人此时的想法各异,除了彦澈轩以外,皆对温筱晴惧怕不已,暗暗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惹她。
  温筱晴可不理会别人会做何感想,手持手术刀,继续割开今禅的肉,速度极为缓慢,如凌迟般折磨人。
  她发现银针更深入了不少,是她扎下的,用了多大的手劲,该深入几许,她心中有数,更把控得极好。
  突然,她心里涌出一个不怎么可能的想法,抬目望向彦澈轩,却对上他探究的眼神。
  狠狠剜了他一眼,便继续手中的动作,待生生取出那根血淋淋的银针时,今禅早已晕死过去,嘴里还咬着那只丝履,看起来极其凄惨。
  银针已取出,她用白色布帛擦净了手上的血,暗想先前忘了让人缝制手套了,改明定要让人缝制几双。
  “你不帮今禅处理伤口?”彦澈轩见温筱晴将手术刀擦干净后,就收了起来,一点也没有要管今禅伤口的样子,便不满道。
  “我只答应取银针,可没说负责帮他处理伤口。”温筱晴冷漠道,不再多看今禅的臀部一眼。
  “你!”彦澈轩竟被堵得无话可说,她确实只答应取出银针。
  无奈之下,只能命人将早就侯在外面的大夫请进来,好在他早就料到她一取出银针,便会放任今禅的伤口不管,才命人请了大夫侯在外面。
  “等下!何必麻烦!”温筱晴出声阻止大夫为今禅治疗。
  “麻烦?治伤如何叫麻烦?”彦澈轩心下一阵咯噔,暗想莫非她还有什么惊人之举?
  “伤口处理好,还要杖责,裂开后又处理,岂不是又麻烦一次?还要白白浪费伤药,何不等杖责完再一并处理了?”温筱晴笑得何其冷寒,她可没有忘记杖责一事。
  众人听之无不打从心里同情今禅,可怜他饱受割臀肉之痛,还要被杖责,温筱晴也因此落了个毒妇之名,此后,王府中人私下皆称她为毒妇。
  “不行!再杖责,今禅的性命难保!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既已严惩过他了,何必紧揪着不放?”彦澈轩一口拒绝,笑话!几棍下去,今禅可不就是屁股开花那般简单了。
  “很难想象能从王爷口中听到‘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果然是爱护男宠心切,银针一取出,就翻脸不认账。”温筱晴只当自己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
  “本王就是不认账又如何,反正银针已取出。”彦澈轩无耻道,将自己不认账的话说得理直气壮。
  “你是王爷,我又能将你如何?”温筱晴一点都不意外他会出尔反尔,目光瞥了今禅一眼,竟不再坚持要杖责今禅。
  “你当真肯放过今禅?”彦澈轩很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心道她何时变得如此好说话了?
  温筱晴唇边漾着一抹喻意不明的笑意,正要回答他的话,十碗补药已煎好,被专以凉却至合适的温度送来了,而在墨时对她不敬的侍卫也被杖责完毕。
  “王爷,这回可不会再耍赖了吧?”温筱晴接过其中一碗递到彦澈轩手中,讥讽道。
  “哼!喝便喝,难道本王还怕了这区区几碗补药不成?”彦澈轩暗瞥了眼皮微微颤动的今禅一眼,心一凛,牙一咬,才接过药碗。
  他仰头咕噜咕噜,很快就将一碗又苦又难闻的补药饮尽,颇有壮士断腕之势。
  “难得王爷痛快一回,继续!”温筱晴又递了一碗给他,其实心里有些惊讶他这一次当真说话算数,真的肯喝补药,真是奇了。
  不止是她,所有人都觉得奇怪,彦澈轩肯因今禅出尔反尔,要自己喝补药,却守信而饮。
  补药再难喝,彦澈轩都面不改色,直到他准备拿起第三碗时,他垂在身侧手手指微曲,无形的气流往那个端托盘的婢女的膝盖上一弹。
  那婢女双膝一阵剧痛,一时站不住,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剩余七碗药全都砸翻了。
  无人发现彦澈轩的异样,只有那名婢女大惊失色地跪地、不断地磕头求饶,却不敢说自己是因何而跌倒,怕是说出来,也只会让人觉得她在推脱责任。
  “起来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彦澈轩难得大发善心,没有怪罪这名婢女。
  温筱晴淡漠一笑,亦难得没有紧揪着彦澈轩未喝足十碗补药的事而不放,因为她知道即便他只肯喝下一碗,便是很难得了。
  他面上已染上一抹绯红,凤眸亦变得无比晶亮,她心知药效已开始挥发。那些补药是她写单命人所购,每一种药效都极佳。
  为图煎药之便,她故意将之混合在一起,要煎之时,只需要按量而抓便可。而这十碗药,她特意交代多加了份量,别说喝了两碗,即便只是一碗,都非常人所能忍受的。
  正常的男人喝多了,火气直冒,便会找女人发泄。若真的不举,体内燥热难受,又无处可发,更是一种折磨。
  温筱晴开始提出这条件时,存着刁难之心,却没想过他真的会喝,果然不能以常理去猜测他的所做所为。
  “今禅是皇兄的人!”就在温筱晴不解彦澈轩的做法时,他突然欺身逼近她,以仅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对她说了这句话。
  她有些错愕地看着他,还未反应过来,他便退离她身边,俊美无铸的脸庞如裹上一层绯红的薄雾般,美得迷离、而惊心动魄。
  这是温筱晴第一次觉得用美来形容一名男子并不为过,也是最恰当的。
  “王爷!”见他转身离开,脚步有些轻浮,温筱晴心里竟生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之感,又多了一分担忧。
  她没有多想,便紧追了出去,但才出了门口,便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脑中回荡着他离开前那句话,她想不通,他为何要告诉她今禅是皇上的人?欲意为何?

  ☆、【第063章 将他看光光了】

  “小姐,轩王往后山的方向而去。”就在温筱晴寻不见彦澈轩的踪影,心里又陷入他带给她的疑惑之时,耳边便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
  温筱晴猛地抬头,四下张望,除了门口站得笔直的侍卫之外。便无人了。
  她知道与她说话的肯定是老侯爷拔给她的暗卫了,既然是暗卫自然就不可能轻易现身。
  后山?彦澈轩去后山做什么?他离开时神色虽符合喝大量补药的症状,走路的脚步却很不正常,她竟极想去探探他的情况。
  “带我去后山!”她还不曾去过王府的后山,不知要怎么走,随便指了一名侍卫,让其带路。
  那名侍卫虽一直守在门口,可却将厅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一时忍不住趁无人注意时,偷偷探头往里面一望,恰巧看见温筱晴拿刀割开今禅臀部的一幕,这会不幸被她点到名,心里惊惧不已。只得苦着脸给她带路了。
  将温筱晴带到后山下,那名侍卫便仓皇逃离,令她哭笑不得,她就有那么可怕?
  罢了!她自己上去就好,听说后山前边是树林,后面是一片竹林。
  竹林中有凉亭、有一座露天浴池,这浴池是由上等羊脂白玉所砌,池水冬暖夏凉。据说彦澈轩为造这座浴池,花费重金,而被御史弹劾,他却依旧我行我素。
  温筱晴上了后山,来到竹林中。入目的便是与翠竹同色的纱幔环围在四周。随风飘动,有种超然离世的灵妙美感。
  她暗道彦澈轩可真会享受,竖耳而听,犹能听到水波流动的清脆声响,他该不会是一个人躲在这里泄火吧?
  “谁!”温筱晴正要掀开纱幔,里面便传来彦澈轩的冷喝声,并伴随着几滴破空而来的水珠。
  幸好温筱晴的反应极快,在声音起之时,侧身躲开了。但见那水珠竟将纱幔给射穿了,极骇人!
  “是我!”温筱晴不禁庆幸自己躲得快,不然真的得一命呜呼了。
  她把纱幔用力扯开,本以为他知道她的到来会用什么将身体给遮挡住,可是他居然浑身赤果果地离开浴池,向她走来。
  呃!温筱晴先是一怔,拥有现代灵魂与思想的她,并未因为见了男子的裸体而羞得别过头或者闭上眼,而是直勾勾地将这具完美诱人的男性身体,从头打量到脚。
  原来看似清癯的他,一丝不挂后,身材竟如此有料,白皙的肌肤沾着水珠极是诱人,修长的四肢行走间,四周美景皆羞若急退、黯然失色………
  温筱晴一直好奇他到底是不是断袖,此时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她面前,她自然不会错过了。
  她的目光移到他胯间,那一处昂然挺立,哪里像不举?再细看几眼,才觉得不对劲,那处中间部位凝聚了一团墨黑色,如此明显不同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看够了没?”彦澈轩见来人是她,并不觉得意外,好似在他的意料之中。亚尤女扛。
  说话间,他已来到她面前,抬手捏住她下颌,语气隐带不悦,她见到男子的身体怎就一点都不知羞耻?还是说见多?所以,司空见惯?
  “你那里凝聚了毒素!”温筱晴拍开他的手,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一语道中他隐在心中、尚无人知的秘密。
  “你的医术定不错,一眼便看出来了。”彦澈轩本来还想讽刺她几句,不想她直盯着他那里,说出这句话。
  “你若不以为我医术不错,就不会故意引我来,让我发现你的秘密。”温筱晴转瞬之间,便明白他为何要告诉她今禅是皇上的人。
  “你怎就如此聪明?你不觉得此情此景,更适合做些有意义的事?”彦澈轩俊颜依旧绯红迷人,探手将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拽入他如烙铁般滚烫的胸膛。
  温热的气息吐纳间全喷撒在她耳际,挠心的酥麻之感直扩散开来,令人她浑身一颤,心跳竟不由自主地加速、狂跳不止。
  她是一名医者,在现代所见过的男性裸体不在少数,所以方才乍见到他的身体,是存着欣赏的心态,并无半点妄念。
  可眼下,如此贴近,让一向大胆,视世俗为无物的她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感,这种感觉极令她不喜,却如何都挣脱不得他双臂的禁锢。
  “放开我!哼!有求于我,还这般大胆,就不怕我不帮你?”在看到彦澈彦聚毒的男性茎部之后,她如何还猜不出他引她前来的原因。
  是的,他真的很狡猾,在她惩罚了今禅后,喝了补药,又故意说出那句话,为了挑起她的好奇心,但他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她帮得了他?
  “你怕什么?你不是很大胆吗?何况,本王又不能真的与你行男女之事。”说到最后,彦澈轩语气多了一丝失落,并真的松手放开她。
  一得到自由,温筱晴便连步退开,与他拉开一段距离,眼带防备。
  “毒素都凝在那一处,纵然能勃起,也不能真正的行男女之事,我原以为你是假断袖,没想到你还真的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温筱晴说着,心里涌出一丝怜悯。
  其实当她知道他才是太后亲生,并与皇上不和之后,甚至猜想他会不会是故装断袖,为了让皇上对他少了戒心,但是事实证明她猜错了。
  “只要能把毒素逼出,本王便能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能帮本王的只有你了。”彦澈轩受不得她眼中的怜悯,心腔被一股窒息感填充着。
  任何人说他断袖、背后说他不举,他都不会放在心上,因为他只是中毒了,待毒素逼出那里,便能恢复正常。
  “只有我能帮你,这话未免太夸大其词了,也许你早就探出我懂医术,怎么就确定我能帮你?你甚至不知道我的医术到底如何。”为什么她有种被算计的感觉?他怎就说得如此笃定?在此之前,他们明明还水火不容。
  “想知道本王为何如此肯定?”彦澈轩扬起一抹醉人的邪笑,他体内燥热难受,却苦于无法发泄。
  温筱晴对上他的笑容,不由再退后几步,他却欺身逼近,幽声一叹道:“你可知这毒从何而来?唯有你可以帮本王逼掉毒素。”
  “你的事,我已没兴趣知道!”她眉头蹙得死紧,冷声道。
  她懊恼不已,在心里暗骂自己,没事干嘛要多管闲事?寻他做什么?

  ☆、【第064章 所谓逼毒方法】

  “当今天下,无人懂得针灸之术,连疯医也不会。”彦澈轩定定地看着温筱晴说道。
  她一怔,他说得不错,这个没有历史记载的朝代,无人懂得针灸之术。针灸于医者来说是失传的秘术,只能听闻,而屹今为止却未出现过。
  他该不会是要她以银针帮他逼出毒素吧?她立即冒出这个想法。
  “疯医曾说需得用针灸之术,配合揉按手法才能逼出毒素,本王派人寻遍各国,无人懂得针灸之术。呵呵!连堪称医术天一的疯医都不懂,其他人更不必说,本以为无望,但是老天却将你送到本王身边。”彦澈轩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听,自顾自地说道。
  顿了一下,见她面上并没有反感,便继续说道:“本王初见你使用银针,以为你不过是为了防身。便没有多想。”
  彦澈轩第一次见她使银针,并在银针上淬麻药,全以为她不过是为了防身,毕竟连疯医都不懂针灸,何况只是一个由痴傻初恢复正常的女子?
  至于收到她命人购买药材,自己制药一事的消息,也只当她是无聊所致,谁人会真的相信一个刚由傻子恢复正常的女子突然之间便懂医?
  直到见她持刀。面不改色地帮今禅取出银针,手法熟练,下刀精准无误,他才确定她真的懂医,既然懂医。又随身携带银针。那真的懂得针灸之术也并无不可能。
  于是,他便动了让她帮他施针逼出毒素的心思,但是告诉她今禅是皇上的人,却是他情不自禁之言。
  眼下他也并不是有意引她前来,而是在下了浴池之后,静想一番,才猜想她会不会被他那句话挑起好奇之心,而跟出来寻他?没想到,她还真的跟出来了。所以乍见到来人是她,才无感意外。
  不过她却误会了,罢了!他没有解释、反而顺势让她误会,让她以为他在算计她又如何?反正他已在她心里树立无耻、狡猾的形象,多这一桩亦不觉多。
  但连他自己都想不通,为何会对她放下戒心,告诉她今禅是皇上的人,难道潜意识里不希望她如别人一般以为他真的好男风,对男宠疼宠入骨?
  是的,他虽因中毒,而导致暂时无法与女子行鱼水之欢,性取向、心理皆正常,并无问题。
  好男风、养男宠不过为做给世人看,断袖之名也是不得已而担之。
  “原来你已让疯医诊治过了,连疯医都无法,我更没有能耐将你治好。你说可用针灸之术为你逼出毒素,但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并不懂什么针灸之术,不过是听闻世间有此秘术,极感兴趣,才让打造了用以防身。”
  她不承认自己会针灸又怎样?反正她并没有当着他的面显露过真正的针灸术,因为她知道若让人知道,她定难安生。
  呵!路总管还在苦寻疯医,他倒好,原来已暗中让疯医诊治过,却不肯透露一点、或者让路总管莫再费心,但也佩服他居然能请得动行事怪异的疯医。
  “你懂!”彦澈轩说得笃定,这份笃定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惊讶过后,笑意更深。
  温筱晴冷哼一声,并不做答,他亦不介意她的态度,而继续说道:“其实除了疯医所说的方法,本王自己亦查遍医书,可让懂医的处子以口吸的方式配合特殊手法按挤,将毒素吸挤而出。奈何本王身边无可信任、又懂医,并能令本王接受的女子。”
  彦澈轩如是说道,针灸是方法之一,另一种方法却是要懂医术的女子用嘴吸。两种方法自然是第一种更难,但他宁愿苦寻、苦等懂针灸的医者出现,也不愿意随便让不喜的女子碰触。
  可眼下对上温筱晴,他居然不介意,这一认知,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他不是厌极她吗?罢了,想不明白,便不多想,依自己的感觉而走。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要我、你休想!”温筱晴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目光也移至他那个部位。
  温筱晴脑中竟不由自主地幻出那一幕,天呐!这种场景太恶心人了,她越想越觉得恶寒,俏脸亦滚烫不已。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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