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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扎天,王爷悠着点-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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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澈轩身体一僵,狂喜不已,没有多想就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哎哟哟!我说你们两个害不害燥?当我是透明的啊?是欺负我那婆娘死得早,无人可亲?”疯医忍不住哇哇大叫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晴儿,本王喜欢你对本王使用美人计。”彦澈轩笑得如偷腥的猫一样。
  他心知温筱晴是为了让他出去,才主动亲吻他,不过他真的好高兴。那一刻,他脑子一浆,竟有种哪怕抛弃一切只为换她展颜一笑、倾情一吻、都甘愿的想法。
  他也终于明白为何历来会有那么多人甘愿为了美人抛却一切权势,就连前朝皇帝也是为了救被先皇俘捉住的妃子,把江山拱手相让,最后落得一世骂名。役华扑圾。
  “得了便宜,就出去了。”温筱晴是知道若不用这种方法,以彦澈轩关心她的程度,一定不肯出去,并且会追根究底,而疯医多半是顾忌他在场才不肯多说与那盅有关的事。
  最后,彦澈轩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房间,并将其他人都屏退了,为防有人偷听,更是加派了守卫。
  “好了,他走了,可以说了吧?”温筱晴紧紧地盯着疯医。
  “这个、那个,死丫头,你别问那么多,行吗?反正我会帮你解盅的,这盅还没有真正养成,你自己多注意点就是了。”疯医吞吞吐吐道,目光闪烁不明。
  “说!中盅的人是我,我总有权利知道。”温筱晴脸色一凝,语气不愉道,哪里还有方才迷惑彦澈轩的媚惑之态?
  “哎!你们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罢了!罢了!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怕你多想、心里有会压力,才打算瞒着你。”疯医叹了口气,才说道。
  “废话少说!”温筱晴被疯医的态度撩得心焦,已快失去耐性了。
  “死丫头,你中的是缠心破体盅,针对某种潜藏在人体的宝物所制,无色无味,因为不是毒,所以即便医术再高都无法探出。头一次服下的是细如发丝的幼小盅虫,令人无法察觉。第二次开始便是养盅药,待盅虫大到一定程度时,就可以将宝物从体内顶得破体而出。而在服下养盅药的过程中,若宝物有灵性的话,便会渐渐现出其色泽。”
  疯医在心里斟酌了许久,最终以宝物一词说道,其实他知道的事比任何人都多,出于爱护温筱晴的私心,才选择隐瞒。
  他以疯癫之态示人也不过是不愿为俗事所扰,他亦不愿温筱晴步她娘的后尘。
  若有朝一日,事情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一定会将她带离这个是非之地,哪怕强行拆散她和彦澈轩,让她记恨一辈子,他都在所不惜,只要她一世平安。
  “宝物?是什么宝物?”温筱晴一听到宝物一词,心头大惊,疯医的意思是说她体内有东西?
  她忍不住联想到背部的紫气,莫非是紫玉符?可紫玉符是实物,形体又不小,是如何植入她体内的?她又感觉不到她体内有异物。
  “我哪里知道是什么宝物啊,我就是常年游历各国,曾在南疆待过一段时间,才对盅毒略懂一二,不然我也探不出你中的是何盅。缠心破体盅,我之前也是略有耳闻,只知是为引出潜藏在人体的宝物所制。”疯医怕自己会不忍心隐瞒她,只得装糊涂。
  可见她脸色很难看,令他心疼不已,才继续说道:“死丫头,看看!我原先就是怕你担心,才不肯多说。放心啦!待我去南疆采药时,会将缠心破体盅探听清楚。不过,你自己要多留点心,定是有人知道你体内有什么宝物,才专对你下缠心破体盅。”
  疯医的话如一把重锤敲打在温筱晴心上,暗想连她都不知道她体内有东西,下盅之人又是如何得知?又是通过什么方式下的盅?
  既然需要服以养盅之药,那么下盅之人一定潜藏在她身边,或是她的近身人?
  “不知爷爷是否知道我体内有异物?”温筱晴一经猜测她体内藏着的是紫玉符,便想到老侯爷。
  “我劝你还是别让瘟神担心了,那老家伙之前因为你失踪的事,身体愈差。再说了,他常年不在侯府,哪里会知道那么多?”疯医心下一紧,便说道,阻止温筱晴去问老侯爷。

  ☆、【第171章 谁是下盅之人】

  温晓晴的心情极是复杂,她也不想让老侯爷担心,可之前有诸多传闻,皆道紫玉符就在老侯爷手中。而如今就藏在她这具身体里,那么十有八九,老侯爷是知情的。
  又或者是谁从老侯爷手中盗走紫玉符、藏于她体内?这个想法一出。温筱晴自己都觉得可笑。有谁那么无聊,拿到紫玉符就藏在她体内?
  “一定要以此盅。才能取出我体内的东西吗?”温筱晴问道。
  “当然还有更直接的方法,那就是将你、将你解剖了。但那东西藏在你体内太多年,不管用什么方法,取出之日,便是你身死之时。所以,万万不可取出来。好在这盅发现得早,很容易解,对你身体无害。”疯医说道。
  疯医的话使得温晓晴心情沉重不已,她自然明白那东西若真的在她体内潜藏太久,定会和她的内脏粘贴在一起,强行取出,会有一定的危险。
  但是她也知道这危险是建立在古人不懂剖体手术之因,若是以手术的方式。定可行,问题是她自己根本就无法帮自己做手术。
  不行!她知道自己体内有东西,却不能取出来,她心里会很不自在。总之,她一定要想办法把东西取出来。
  “死丫头。下盅之人一定要尽早揪出来,不然定是一大隐患。”疯医心里也寻思着让人查探到底是何人得知此事。
  他怕事情一旦泄露出去、若越来越多人知道,那么便会有更多人打温筱晴的主意,她性命堪忧啊。
  “我明白!”温筱晴自然明白这道理,如今她身边潜伏着危机,一定要尽早解决。不然哪天怎么死都不知道。
  ******
  疯医未做耽搁,于次日就启程踏上南疆之途,甚至来不及向老侯爷辞行。
  温筱晴也听从疯医之言,没有将中盅一事告诉老侯爷,不知为何,她潜意识里就是相信疯医不会害她、真心为她好。
  彦澈轩排查了京城中往来人士,并无异族人,流曦中也无可疑之人。
  “把流曦每个角落都清查一遍!”最后温筱晴想到一点,那就是既然她体内的盅虫需要靠养盅药养护,那么下盅之人定还藏有养盅药。
  这个人能不声不响就对她下盅、下了多次的养盅药,肯定是她的近身人。
  温晓晴细想过,她的饮食原来皆是由紫钥和绿意打理、膳房专人所制。
  紫钥是绝对不可能会害她,至于绿意虽然变了,可绿意自那天欲谋害凝瑜后,她的行动皆有人暗中监视,并无异举。
  在那天之前,绿意又经受凌王、与香婷失踪的事,整日浑浑噩噩,又无害她的动机。
  而且绿意长久服侍她,哪里有机会接触什么异族人,得到什么盅虫?温筱晴虽然这么想,却没有忘记有人给绿意毒药一事。
  若绿意没有谋害凝瑜之心,也许温筱晴怎么都不可能会怀疑她,可人一旦有了先例,就很难让人全心信任。
  温筱晴也想起自己忘记问疯医她中盅的时间,若是知道的话,更容易清查。
  “皇嫂,你丢了什么重要东西啊?”凝瑜一踏进流曦,就看到满院皆站满一排排婢女、奴仆,而一大群侍卫正每个房间挨个检查。
  “你怎么又来了?”温筱晴只瞥了凝瑜一眼,就淡淡道。
  凝瑜自解毒之后,也诚心悔过,经常会上流曦找温筱晴,哪怕温筱晴态度不冷不热,她都不以为然。
  温筱晴也终于知道为何那么多皇室子弟,就彦澈轩和凝瑜关系较好,原来他们有一处共同点——脸皮奇厚无比。
  凝瑜的性格比较直接,认定一个人坏,就极力针对那个人,认定一个人好,便会一个劲地对那个人好。
  这一点,温筱晴深有体会,而且凝瑜易受人挑拨,她愈发觉得凝瑜单纯得紧,正是极好利用的人。
  “皇嫂,别不欢迎我啊!我一个人待着好无聊,又不想进宫陪太后。”现在凝瑜已改口,不再称太后为母后了。
  别人若待她好,她就会全心待别人好,可她一旦发现别人只不过是在利用她,她怎么都无法释怀。
  凝瑜之前一直进宫陪太后,算是打发时间,现在她懒得进宫,就觉得日子太难过。
  她又自小不在京中长大,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只能跑来缠着温筱晴了,压根就忘记她之前是怎么针对温筱晴的。
  “不想我赶你走,就一旁待着。”温筱晴现在可没空搭理凝瑜,目光一直在众多婢女中扫视。
  膳房的膳师与粗使奴仆已排除,那么问题就出在这些婢女身上。
  站在婢女前排的绿意见紫钥帮忙搜查,而她却和其他婢女一同在受疑之列,心里很不是滋味、难受得快窒息了。
  绿意紧咬着唇,心道小姐到底是不再相信她了,也许一直以来小姐只信任紫钥?也是啊!小姐不管遇到什么危险,紫钥都冲挡在前面,舍生忘死。
  “禀小姐,这是在喜儿的枕头下搜到的。”过了一会,紫钥拿着一只绘着诡异骷髅头的药瓶前来禀报。
  “王妃,这瓶子不是奴婢的。”喜儿一见到那只药瓶就急急否认。
  虽然温筱晴只说要搜查谁藏有可疑的药瓶,无人知道是什么药瓶,但只要不蠢的人都知道没好事。既是药瓶,谁知道会不会是哪个人对温筱晴投毒了。
  喜儿扑通跪倒在地上,自是惊慌不已,那只药瓶,她见都没有见过,更不知道是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枕头下。
  温筱晴没有多说,而是接过药瓶,查看一番,她这几日查遍了医书,已知道如何辨别缠心破体盅的养盅药。
  据说盅虫本就泡在养盅药里,下盅时,先将盅虫从养盅药里提出,之后再以此药养护。
  “既然不是你的,为何会出现在你枕头下?”温筱晴冷声问道,喜儿代替绿意贴身服侍她,确实有下手的机会。
  只是喜儿才被提至她身边不久,她不知道自己中盅的时间。
  而喜儿是她亲自提上来的,她观察过一段时间,喜儿是那种憨厚老实的女子,品性不错。
  “王妃,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什么都不知,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奴婢,求王妃还奴婢一个公道。”喜儿不断磕头喊冤,磕得极用力,没一会,便磕得头破血流。
  若不是温筱晴让人阻止了,恐怕喜儿会一直磕下去,这场面极其惨烈。
  温筱晴心道若不是喜儿真的冤枉,那就是演技过于精湛,看不出作假。
  而温筱晴并不知绿意面上无异色,可却紧张得连掌心都泌出薄汗,那药瓶是她放的。
  绿意不喜欢喜儿,因为喜儿顶替了她的位置,令她的身份变得极为尴尬。
  她也不能让温筱晴发现是她所为,在她做下这些事后,又害怕被发现,暮时,她又该如何面对温筱晴?她居然怕了,有些后悔了,可她还能回头吗?
  此时,绿意的心里备受煎熬,一边想起温筱晴对她的好,耳边又时不时响起铜面人的话——‘你娘是被温筱晴所杀!’这句话如魔咒一般扰得她夜夜难以安寝、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先押下去!墨染,此事就交由你彻查。”彦澈轩从外面归来,就直接来流曦,目睹了全过程,见温筱晴神色有豫,便替她下令道。
  彦澈轩将此事交由墨染彻查是因为他已将墨染拔到温筱晴身边,作为她的近侍、保护她。
  “王妃,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冤枉的………”喜儿被押下去,还不断地喊冤,哭声极厉。役每冬技。
  “墨染,务必要将此事查清。”温筱晴语气平平道,她不愿冤枉任何人,亦不能错漏可疑之人。
  “皇嫂,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想毒害你吗?我倒觉得刚才那个婢女看起来憨厚老实,不像会投毒,会不会又是她!”凝瑜静默了一会,突然开口道,手指向绿意。
  人一旦有了前科,就很容易让人生疑,凝瑜可没有忘记绿意欲害她之事,至今还觉得庆幸,要不是温筱晴,她早就被绿意害死了。
  凝瑜是看在温筱晴的面子上才放过绿意,不然她铁定要处死绿意,谋害公主可是死罪。她就不明白了,温筱晴为何轻易就放过绿意。
  “公主,请不要冤枉奴婢,奴婢承认之前一时迷失了心智,但奴婢已经知错了,不敢再有妄念。”
  绿意被凝瑜这么一指,心头大惊,急急下跪,口齿极清地为自己辩解。
  “都退下!”温筱晴瞪了还要开口的凝瑜,就喝令所有人都退下,深深地看了绿意一眼,才拿着药瓶走进药房。
  绿意见温筱晴走了,才暗暗松了口气,背上的布料已被汗水浸湿。
  ******
  “皇嫂,我打算等庆国宴过后,就回静和庵。”凝瑜跟着温筱晴进了药房,说道。
  “太后不是用为你招驸马的名由,将你招回京?怎么还打算回尼姑庵,难不成你也要削发为尼?”温筱晴讽笑道。
  堂堂公主之尊,长于尼姑庵,整日与庵外的村姑为伍,也算难为凝瑜了,莫怪养得一身山野之气。
  “太后是说过要帮我找驸马,可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肯定是觉得我没有利用的价值,就不理我了。”凝瑜心直口快,竟直言道。
  呃?温筱晴与彦澈轩面面相觑,皆失笑,好在凝瑜是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番话,不然传到太后耳里,可不得了。
  “本王曾听母后说过要将你许配给慕梓戎。”彦澈轩笑道,太后曾有此意,不过被他推阻了。
  慕梓戎?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温筱晴脸色一沉,好久都没有听闻此人的消息了,差点把这个杀害原主的真凶给忘记了。
  看来太后真的很不喜凝瑜,才打算将她配给慕梓戎,亏得太后能一直装作喜欢凝瑜之态。
  “慕梓戎?可是慕九九的大哥?我没离京之前和慕九九玩得极好,这次回来听说、听说她、嘿嘿!”凝瑜说到最后,只得一阵干笑。
  凝瑜这番话说得没头没尾,温筱晴却是听明白了。原来凝瑜除了听到谣言、与受人挑拨之外,针对她的原因,还有慕九九之因,慕九九自那次的事之后,一直被禁于镇南王府中。
  “既然你和慕九九交好,那嫁给她大哥,岂不是正好可以与她做姑嫂?”彦澈轩凉凉道。
  “皇兄,我不要!慕梓戎的名声比你和皇嫂还差。我还是回静和庵,不准备嫁人了。”
  凝瑜似已看破了,觉得自己不适合过那些勾心斗角的日子,心知以自己的性格,哪天怎么被人斗死都不知道。
  “居然敢说本王与晴儿的名声差?那慕梓戎算什么东西,岂能拿他与本王相提并论?”彦澈轩握拳猛地敲了凝瑜的头,佯怒道。
  对于凝瑜的悔改,彦澈轩极感欣慰,她要回静和庵就随她吧,待他平定一切事情后,再为她寻一门合适的亲事。
  “在我心里没有哪个男子能与皇兄你相提并论。”凝瑜捂着被敲痛的头,嚷嚷道。
  温筱晴没有再去理会他们兄妹,自顾自将养盅药倒了出来,准备以做研究。
  “皇嫂,听说庆国宴那天的宫宴,很多官家千金都会应景展现才艺,本来你是王妃是不用的。不过我猜,一定会有人刁难你,因为人人都说你是什么都不会的草包。”凝瑜突然说道。
  再过半个月就是庆国宴,所谓庆国宴就是庆祝开朝之期,按温筱晴的理解就如同现代的周年庆般,一年一次,到时举国同庆,场面极其热闹。
  宫里会提前筹备宫宴所需之物,前段时间凝瑜在宫里听到几名宫人围在一起畅聊八卦听到的,话题最多就围绕在温筱晴身上。
  “那又如何?”温筱晴冷笑一声,不以为意道,不管何时何地都有人想刁难她,何况是宫宴那种好时机?
  “我是好奇你到时要表演什么?”凝瑜撑着下巴,极显好奇。
  “解剖尸体!”温筱晴冷冷道,却没想到会一语成谶。
  凝瑜被温筱晴说这话的冷寒表情骇到了,生生打了个寒颤,心想开个玩笑怎么也能以如此认真的表情?
  彦澈轩却蹙下眉头,动了动唇,倒也没有多说。
  ******
  天初蒙亮,温筱晴还在睡梦中,紫钥就急匆匆地踏进寝房,将她唤醒。
  “小姐,不好了!喜儿死了。”墨染前来禀报,温筱晴却未起身,紫钥只能代以通报。
  “喜儿死了?”温筱晴被这句话惊得睡意全无,猛地翻身下床。
  “是,染侍卫在外面候令。”紫钥急差人端来洗漱用具,服侍温筱晴起身。
  温筱晴没有多耽搁,急急洗漱,连早膳都来不及用,就直往柴房而去。
  喜儿就被关在柴房里,她还怕喜儿是受人指使,事情败露会遭人灭口,没想到即便加派人手看守,还是让喜儿损命了。
  当温筱晴赶到柴房时,彦澈轩已经先一步到了,他对于下盅之事的关心一点都不亚于她。
  “晴儿,本王还道若真的是喜儿所为,主谋定会现身杀她灭口,便加强了守卫,想皆此擒住他。没想到那人极是狡猾,先是放了毒烟,再以暗器射杀侍卫,皆一击毙命。”彦澈轩一见温筱晴过来了,便迎了上来。
  温筱晴看了满地的尸体,心头难受得发紧,她查看了一番,尸体先是吸进了毒烟,毒烟未能致人死,主要是射于眉心的粗长银针。
  好啊!幕后主谋知道她擅用银针,故意以银针射杀这些侍卫,这是在挑衅她?既是挑衅,有本事就现身!温筱晴心火滚滚,怒想道。
  温筱晴又走到喜儿的尸体旁,喜儿暴瞪着双目,显然是死不瞑目、极有不甘。
  可若不是喜儿下的盅,主谋为何要杀她灭口?莫不是要为真正的下盅人做掩护?好继续潜藏在她身边?
  总之,见了喜儿这样,温筱晴心里很不好受,涌起喜儿是无辜的感觉。
  “好好安葬她!”温筱晴叹息道,昨日还鲜活的人命,如今却已惨死。
  后悔吗?她叩心自问,如何能后悔?药就是从喜儿房中找出来的,她自然要将喜儿关押彻查。
  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她并没有想过要喜儿的命,也加派人手防被灭口,喜儿的死是她始料未及的。
  “王爷,那人逃离时,属下追赶而去。奈何他轻功极高,又对王府地形极为熟悉,见他身形很像铜面人。”是雷宇当值,他闻讯赶来,恰巧见那人逃脱。
  他曾见过铜面人,从那人的背影看出,那便是铜面人。
  天蒙亮,与日交替,正是人一天中精神最为松懈之时,守卫亦随着松懈,铜面人就是趁此时机行动。
  “又是他!我就道他还未死,果真如此!”温筱晴一听到是铜面人,就气恨不已,他怎么就阴魂不散?这么说,肯定是他下盅害她的。
  温筱晴又觉得铜面人武功高强,即便是他亲自给她下盅也不无可能,放药瓶陷害喜儿、再杀喜儿,会不会是他故意抛出的烟雾弹?其实根本就没有买通她身边的人所为?
  她殊不知这么想,才是中了铜面人的障眼法,铜面人自是不会这么快就暴露绿意这颗棋子。
  ******
  随着喜儿的死,线索也就断了,久久都无迹可查,由此可见铜面人极不简单。
  温筱晴是恨透了铜面人,特别想将他揪出来,扯下他的面具,将他挫骨扬灰!他实在是太可恨了,他到底是谁?为何要针对她?处处欲置她于死地?
  一个人戴以面具,一直躲于暗处害人,目的为何?他会不会知道原主的身份?温筱晴脑子有些乱,做着不同的猜想。
  随着时日的推移,转眼就到了庆国宴之日,温筱晴却什么准备都无。
  而紫钥甚是贴心,早早就为她准备了赴宴所穿的衣服与一应佩戴首饰。
  今日,举国同庆,白天皇上会偕与皇后,龙凤同行围着京城数条主街环游,接受百姓朝拜。
  今晚,便会举行宫宴,文武百官皆可携家眷入宫赴宴,所谓宫宴,也是许多未婚官家子女相看之时。
  “小姐,今禅这几日神色很不正常,不知是何因,问他甚也不说,奴婢前日见他偷偷磨剑。”紫钥边为温筱晴梳理一头青丝,边忧心道。
  自今禅救了紫钥之后,便对她很照顾,两人抛却前嫌,她也发现今禅为男宠时所做所为,全是伪装而出。
  真正的今禅是饱读诗书、极有才华之人,随着相处,一来二去,两人竟互生情愫。
  “磨剑?”温筱晴一顿,猛然想起今禅与皇上的恩怨,他该不会是想借今日皇上游行的机会行刺皇上吧?不然为何要磨剑?
  才这么想,温筱晴就急急唤出凌夜,命凌夜盯紧今禅,莫让今禅真的行刺皇上。
  仅凭今禅一人非但杀不了皇上,白白送命不说,还会牵连到她和彦澈轩,所以不可让今禅做出此冲动之事。
  “小姐——”紫钥甚为担心,她自是知道今禅的身世,同样怕他太过冲动。
  “别担心,有凌夜看住他,他做不了傻事的。”温筱晴慰声道。
  紫钥与今禅的事,她是乐见其成,怕就怕今禅一心想报仇,会连累了紫钥。
  “小姐,绿意她让奴婢问您,可不可以带她一道进宫。”紫钥蹙了蹙眉头,望了立在门口不敢进门、冲她使眼色的绿意,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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