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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扎天,王爷悠着点-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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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错了,曾经哀家事事以轩儿为重,可如今哀家想通了,轩儿想夺得那个位置太难了。而且,就算他安于现状,没有当上皇帝,哀家依旧是太后。可若是他失败了,哀家就会跟着受到牵连。”
太后觉得温筱晴今晚绝对逃不掉,索性就告诉温筱晴。她以为今晚之后,温筱晴是不可能有机会把这话告于彦澈轩知,又有何为惧?
“说来说去,是为了你自己!你觉得他不可能成功,怕自己会受到牵连,所以干脆就掐断他的途径。你真以为只要我死了,爷爷就不会帮他?呵呵!”
温筱晴觉得太后自私得灭绝人性,也看出太后对彦澈轩很不了解,不知他的势力如何。
“再说,你以为帮着皇上除掉我,他就继续奉你为太后?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告诉你吧!他可是巴不得你死,还让林嬷嬷对你投毒呢。”不等太后开口,温筱晴就继续讽笑道。
太后只是冷笑连连。不为温筱晴的话所动,她是不会告诉温筱晴,是皇上前来与她商谈此事,此事若是办成,她还是原来那个风光无尽的太后。
至于林嬷嬷,另有安排,太后从榻上站起身,走到温筱晴面前,与其对视。
“温筱晴,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哀家第一次见到你,就极为不喜。”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厌恶。
温筱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屈、一种宛若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气,每每与她对上,令习惯驾凌于天下众女子之上的她,都不得不心生惧意。
可她是谁?她是太后,气势怎能弱于一个黄毛丫头?更不可能生惧。
是温筱晴生生挑起了她的不屈、不服,更不信一个自小便痴傻的侯府嫡女会胜于她。
“有病!”温筱晴冷瞪了太后近乎扭曲的脸,只想到奉送她这两个字。
温筱晴猜不透太后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须先离开,随手抡起一张椅子,就要将窗户砸开。
“温筱晴,别白费力气了!”太后是算好了时间,拿出一直藏于袖间的短刀对着自己的腹部刺了下去。
“你疯了!”温筱晴见状,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气红了眼。
亏她以为太后也就是说说、或者造点假伤来害,哪里料得到太后对自己都狠得下心、下得了手。
可温筱晴不知太后的肚子里早就绑了血袋了,若她过去查看,便知道了,太后再怎么着,都舍不得让自己真的受伤。
“对,哀家向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太后‘虚弱’道,歪着身子缓缓倒在地上。
温筱晴有些心慌了,背叛她的秋婉就在外面,肯定会通知皇上前来,目睹眼前这一幕,那她真的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时,不等温筱晴努力破窗,窗户就被人从外面破开了,飞进一人,正是凌夜。
“凌夜,快带我出去!”温筱晴见到是凌夜,顿觉松了口气。
但太后这变态老女人突然大喊道:“救命、救命——”
“救你个头!”温筱晴恼怒至极,再也不管太后是不是受伤,就用还抓在手中的椅子砸在太后头上,将太后砸晕了。
“小姐,您要是这么走了,便真的担了刺杀太后的罪责了。”凌夜没有马上就带温筱晴离开太后的寝宫,而是冷静道。
温筱晴一想,可不就是这个理?是秋婉与她一道来的,眼下太后又这般,她若是走了,秋婉照样可以跳出来证明是她刺杀太后,更可以说她是畏罪潜逃,这可就中了皇上和太后的下怀。
她紧蹙着眉头,突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有了!若是她和太后同样重伤,在场又只有她和太后在场,太后怎可单说是她行刺?
不过,要她自残,她可做不到。先服毒吧?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划算。
“有人来了!”温筱晴还有些纠结,凌夜耳力极佳,就听到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
不管了,温筱晴心一横,决定服下不会伤她性命的毒药。
但她往自己身上一摸,发现她的毒药在沐浴时,都拿出来了,没放在身上。役帅共血。
“你有没有带毒药?”温筱晴有些懊恼,只好问凌夜。
凌夜脸色一沉,明白了她的意思,可他也没带毒药,只得从身上拿出一粒黑色药丸,他还有些犹豫,正要告诉她此药何用。
温筱晴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等凌夜开口,就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塞进嘴里。
“小姐,那是假死药。”凌夜再说时,已经来不及了。
☆、【第186章 服的是假死药】
“什么?”温筱晴听到假死药三个字,顿时懵了,到时可别真的被人当做尸体埋了。
不等她多想,浑身的力气都似被抽光了一样,整个人软绵绵的,直往地上倒去。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小姐!”凌夜急将她接住,动作轻柔地把她放在地上。眼下。实不该他多待,只会给温筱晴徒添麻烦。
他行事素来冷静,当即跳窗便离开,在外面寻个可以注意到殿内情况的位置。
凌夜刚离开,皇上就领着一干宫人急急赶来,而彦澈轩竟也在其中。
彦澈轩只是收到消息说今晚宫中将不平静,便立即想到温筱晴,极担心她,就进宫。
他知道宫里真的有事的话,他就要光明正大的进宫,所以必须先去请示皇上,不想。刚至皇上寝宫外,就见皇上神色不郁地出来,正要往宁和宫而去。
一问之下,才知道居然是他府中的婢女秋婉跑去禀报皇上,说温筱晴气势汹汹的跑去找太后的麻烦。
可恶!在去宁和宫的路上,彦澈轩已经不知用刀眼凌迟了秋婉多少次了,这婢女跟了他好些年,他怎么就忘记原来是太后安排在他身边、服侍他的。
过了太多年,秋婉又一直安安份份地留在轩王府做事,便让彦澈轩没想过去疑她。
但就是这么一个平时看起来老实本分的婢女,在这局势敏感之时,跳出来背叛温筱晴。
若是温筱晴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一定要将秋婉大卸八块!
当彦澈轩随着皇上进了太后的寝殿,看到太后和温筱晴都躺于地上,不知是生是死时。
他的眼睛刺得生痛,一个是他母后,满身是触目惊心的血。一个是他心爱之人,紧闭着双目,惨白的脸色不比太后好看,不用多想,情况定也不妙。
“太医!快传太医!”皇上急声大喊道,撇开宫人。直跑到太后身边。
也不顾太后满身血,就小心翼翼地将太后扶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彦澈轩这亲儿子都还没有掉一滴眼泪,皇上前不久才夺了太后的后宫大权。
此时,竟不顾身份,当众失声痛哭:“母后!母后!您醒醒啊,儿臣救驾来迟,让你惨死于轩王妃手中。”
“皇兄,晴儿和母后都出事了,你如何就能断定是晴儿害母后的?而且太医未至,你就一口认定母后已死?”彦澈轩怒喝道。
他心痛得快窒息了,手足亦是冰凉无比。却还保有几分理智,不容皇上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温筱晴定为谋害太后的真凶。
彦澈轩可没有忘记皇上传旨要温筱晴侍疾的目的,千防万防,还是出事了。他怎么都不可能相信她会害太后。即便害了,为何她也?
“晴儿。”当彦澈轩将温筱晴搂在怀里时,整个人都如同被雷劈了一样,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美得没有一丝生气的脸。
她的身体居然没有一点温度,冰冷得似一具尸体般,不!她不可能会死的,彦澈轩此时觉得天都要塌了一样,甚至忘记去关心太后的情况,眼里只容得下一个她。
他颤着手伸到她鼻下,却探不到气息,瞬间,他的心都似被人以钝刀凌迟着一般,痛不欲生。
“不!晴儿,本王命令你睁开眼睛,不准睡!”彦澈轩终于爆出一声痛吼声,悲绝得令人心惊。
殊不知,皇上见彦澈轩这般,以为温筱晴已经死了,面上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
虽然皇上不知道温筱晴怎么会死,但不管死因如何,他都可以推给太后,与他无关。
再说温筱晴,她服了那假死药之后,虽然无法睁开眼睛、没有了行动力,可意识尚在。
她可以听到外界的一切声音,却无法开口、无法睁眼。知道彦澈彦轩以为她已死了,心里着急不已,却不能告诉他、她没死,叫他别伤心。
有些懊恼自己的鲁莽,不等凌夜说完,就夺药吞下,悔得肠子都青了,也不知道这假死状态要维持多久。
她只能暗暗祈祷彦澈轩不要急着将她埋了或者火化了,其实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不是还有凌夜在嘛!哪能轻易将她的‘尸体’给处理了?
如今,她着急也没用,感觉到一滴冰凉的水滴在她面上,她心里微有震撼。心想该不会是彦澈轩哭了吧?他的喊声也生生揪痛着她的心,她能真切地感觉到他的悲痛。
没多久,几名太医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来,分别帮太后和温筱晴查看伤势。
“母后怎样了?”皇上急急问道,总之,做尽孝子之态。
“回禀皇上,太后未伤及要害,并无性命之忧。”帮太后诊治的李太医禀报道。
他自然是探出太后腹中大有文章,方抬头,就得了皇上一记警告的眼神,心头大惊。
李太医也算是精明之人,很快就领悟到皇上是何意,拿出一只白色药瓶,放在太后鼻下。
太后一闻到浓郁的药香,就幽幽转醒。
而另一名太医刚搭上温筱晴的脉搏,脸色就极显凝重,向彦澈轩行至一礼,才道:“请王爷节哀顺变!”
别说这太医,就算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诊断不出温筱晴是服了假死药。
那药可是凌夜作为暗卫的保命药,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拿出来,千金难买。可却在这种情况下被温筱晴服了,实在是浪费了。
“胡说!晴儿没死,她不可能会死的!”彦澈轩怒得一掌劈开太医,不肯接受温筱晴已‘死’的‘事实’。役帅宏号。
温筱晴本来不忍见彦澈轩为她这般痛苦,可又想到在他以为她已死之时,她又突然活过来,不知他会有何感想?
彦澈轩痛苦不堪,偏偏皇上又问醒过来的太后:“母后,是不是轩王妃伤了您?”
“母后,请慎言!”彦澈轩转过头,以赤红的眼睛冷瞪着太后。
饶是他再悲痛,也发觉到哪里不对劲了,那就是太后和皇上的关系,似乎已发生了变化。
母后,别让儿臣失望!彦澈轩在心里默念着,可他注定要失望了。
太后缓缓说出的话,令彦澈轩痛心、失望得几欲斩断与她的母子之情。
☆、【第187章 污水泼了一身】
“是温筱晴伤了哀家,以为哀家已死,便畏罪服毒自尽。”太后别过头,躲避彦澈轩的目光。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晕了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温筱晴为什么会死。她只知她已没有退路,只能一口咬定是温筱晴伤了她。
“一派胡言。本王还道你逼死晴儿,又以自残的方式反来害她。”彦澈轩不假思索就站在温筱晴这一边,他甚至认定太后和皇上联手导演了这一出戏。
说得好!温筱晴听到彦澈轩这话,若不是她呈假死状态,定会拍手叫好。虽然气怒太后的卑鄙,她也恨不得跳起与太后对质,可有彦澈轩的维护,她莫名的心安。役节每圾。
“轩儿,你不相信哀家?竟被她迷得连是非都不分了。”太后虽然心虚,面上却显出痛色、似是不愤于儿子全然不信她,而偏向温筱晴。
“皇上、母后,真相如何。你们心里有数,如今晴儿已不在人世,再多说也无益。若你们还有一点良知,就不要再将污水泼到她身上了。”彦澈轩极是痛心,深吸一口气,一张无双俊颜裹上了冰霜,不再多看太后一眼。
骨节分明的手温柔地抚过温筱晴冰凉的小脸,心口的痛似有些麻木、挑起浓浓的悔意。早知如此,即便是抗旨,他都不会让她进宫,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皇弟,你给朕把话说清楚!朕何时将污水泼到她身上?你既是仗着事发时。只有母后和她两人在场,那如果她的婢女作证,你又当如何?”
皇上打定主意要彦澈轩心服口服,传秋婉近前答话,指着秋婉说道:“她是你府中的婢女,此次更是陪同轩王妃一道进宫,她总不能污蔑自己的主子。”
说罢,就让秋婉证明温筱晴自进宫就不满于为太后侍疾、每日熬药,琐事不断,因此多次扬言要报复太后。
更甚者。秋婉还道亲眼看到温筱晴拿着短刀冲到太后寝宫。
说到短刀,皇上急让太医帮太后处理伤势,以帘子隔开,取出了短刀,这短刀上竟刻着温筱晴的名字。
“皇弟,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如何偏袒她?来人,去轩王妃暂住的偏殿搜查,看看还藏有何害人之物!”皇上把刀扔在地上,厉色骇人地直瞪着彦澈轩。
彦澈轩唇边挂着一丝讽笑,不理会皇上说了什么,眼里只装得下温筱晴。
没多久,御林军统领就来禀报,在温筱晴的床下搜出一只麻袋。麻袋里装着太后身边的林嬷嬷,不过已经气绝多时。
温筱晴听了,心震了一下,怎么会不知道林嬷嬷是谁所杀。早知道,今晚就不要捉林嬷嬷,现在人在她的住处搜出来,她连为自己辩解都无法,还真的要吃了这哑巴亏?任皇上和太后污蔑她?
“轩王妃不仅谋害母后,连母后身边的嬷嬷都不放过,心肠真是歹毒。朕念其亡逝,便不予追究,废除王妃之位。”皇上冷扫了温筱晴一眼,暗想如此她死得倒是时候。
“皇兄,切莫太早下定论,当时母后与晴儿共处,是非曲直,岂能由母后说了算?兵器刻名,不管皇室或有官职、功名在身的人,所用的兵刃就有登记出处。可查证这把刀,到底是不是晴儿的。至于林嬷嬷的死,那就更简单了,让仵作验出死亡时间,还有对比晴儿进入母后寝宫的时间,便可知一二。”
彦澈轩冷冷说道,句句在理,他绝对不可能让任何人污蔑温筱晴、废除她王妃之位。
心里也发凉、忿忿不甘,温筱晴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非要逼得她身败名裂不可吗?
皇上哽住了,极恼,彦澈轩的话又合情合理,他确实不能在温筱晴死后单凭一把短刀、林嬷嬷的尸体,就定了她的罪。
若是硬要说太后是被温筱晴所伤,可也是单凭太后的一面之词,秋婉也只不过是看到她进入寝宫而已,较真起来,是算不得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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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皇上允许彦澈轩带走温筱晴的‘尸体’,此事必彻查清楚。其实,皇上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做做样子。
秋婉则被扣押下,说是怕遭人灭口。不管如何,她绝对没有好下场。
彦澈轩把温筱晴带回王府,举府震惊、悲痛,挂起了白幡、灵堂即布。
好在凌夜出现,告诉了彦澈轩、温筱晴是服了假死药所致,十二个时辰过后,药效方散尽。
乍听温筱晴没死,彦澈轩痛得欲死的心,也一下子活了过来般,如同一个将死之人看到了生的希望。
这样说也许有些夸大,却真的是彦澈轩的心情写照,温筱晴已占据了他性命不可分之重。
不然,他真的无法想象往后没有她的日子该如何度过?从前没有爱上她便罢,一旦爱上了,若再失去,其痛苦岂能轻易挥却?
老侯爷和温霆听到消息也急急赶来,温霆无甚感觉,可老侯爷却悲痛欲绝、初听到温筱晴已死的消息时,生生晕过一次。
待老侯爷醒来,彦澈轩已经出了宫,他这才往王府赶。
与老侯爷同来的,还有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人——鸾风。
“晴儿!”纵使老侯爷已听彦澈轩说温筱晴是服了假死药,可见到她没有一丝生气地躺在床上,还是忍不住悲痛。
“轩王爷,筱晴没死,你还是命人将灵堂撤了,平添了晦气。”温霆想起一入门就是一片望之不尽的白色,觉得太晦气了。
“闭嘴!你懂什么?非但不能撤,还要让皇上他们以为晴儿真的不在了。”不等彦澈轩开口,老侯爷就怒斥温霆。
彦澈轩也赞同地点头,就算老侯爷不说,他也暂时没打算把温筱晴没死的事泄露出去。
“此事容后再商议,鸾风,你怎么逃出来了?”彦澈轩把目光移到鸾风身上,疑惑道。
鸾风每次被捉回景云国,最少都会待上大半年才逃得出来,这次怎就这么快?莫非有什么异变?
☆、【第188章 她被鸾风带走】
“我在月前就逃出来了,怕我母后又差人来彦天国捉我,就跑到南疆玩了………”鸾风望了温霆一眼。
突然急闪到温霆面前,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就点上他的昏睡穴,才娓娓道来。
鸾风这人向来不喜受拘束。在宫里没待多久就受不了,本打算到彦天国。但他本来就是在彦天国被捉回去的,他母后定会猜到他行踪。
所以,他反挑了离景云国最近的南疆,没想到会遇上疯医。
疯医在南疆遇到了一点麻烦,让他来找温筱晴,带温筱晴到南疆。
“疯老头遇到什么麻烦了?要晴儿去做什么?”彦澈轩蹙紧俊眉,面显不悦,他如何舍得温筱晴离开?
“他谁中了那什么盅,需要百葵草和五彩樱滕,可偏偏这两味草药极其稀贵,只有南疆的盅王才有。可那个狗屁盅王不知怎么的,就对针灸术感兴趣。非要以针灸术来交换,才肯让出那两味草药。”
鸾风把话说得极快,噼里啪啦跟倒豆子一样,偏偏又口齿清晰、将话中的意思表达得极清楚。
“南疆的盅王怎么可能知道针灸术?又知道疯老头认识懂针灸术的人?这其中有没有诈?”彦澈轩追问道,他觉得此事有蹊跷。
“你多心啦!又不是只有你们彦天国人知道针灸术,南疆盅王是不想交出那两味药,存心为难疯老头的,哪里是知道疯老头认识懂得针灸术的人。”鸾风不以为意道。
“难道就不能用别的药代替那两味药?再不然疯老头可以用抢,他抢人东西不是很再行?”彦澈轩又问。
“能代替的话,疯老头就不会逼我跑腿了,再则,那盅王在南疆声望极高、又擅盅。在人家的地盘,就算疯老头武功再了得也不好硬碰硬。”鸾风见彦澈轩面显不快,到底还是没说疯医其实是在打盅王的宝贝——圣王盅的主意,才跟盅王纠缠不下。
鸾风倒觉得自己倒霉,他只不过跑去南疆玩,谁知道会遇到疯医。
“等等!你是如何认识疯老头的?”彦澈轩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他记得他自认识鸾风以来,从未和疯医见过面。
“认识就认识,有什么好奇怪的?他的府邸可都在景云国,我可是——”鸾风突然截住话尾。话锋急转又道:“疯老头是要给谁解盅?解的又是什么盅?”
彦澈轩和老侯爷面面相窥,原来疯医并没有告诉鸾风中盅的人是温筱晴,鸾风也只知道疯医是想帮人解盅。
至于老侯爷会知道,则是彦澈轩告诉他的,尽管温筱晴交代过不要告诉老侯爷、怕他担心。
彦澈轩还是背着她告诉了老侯爷,并和老侯爷合成一气,老侯爷假装不知道。毕竟老侯爷也是极精明的人,纸包不住火,他早晚会知道。
“不知道!”老侯爷和彦澈轩异口同声道,两人此时默契倒是极好。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还怕我知道?太不够意思了,亏我还给你们跑腿。”鸾风不满地嚷嚷道。
“让你跑腿的人是疯老头,又不是我们。再说没好处的事,你会做?”彦澈轩把事推到疯医身上。现在温筱晴还活着,他的心情好上许多。役节节才。
“哼!小气!不说拉倒,我去吃东西!饿死我了!”鸾风气呼呼道,头一转,轻哼了一声,就走出房间。
鸾风是知道老侯爷和彦澈轩定有事要商量,有意把空间留给他们。
“让晴儿随鸾风去罢,疯老头让她去,自有他的道理。京中想害她的人太多,让她先避一避,待太后的事处理完,再将她接回来………”老侯爷凝思一想,做出这个决定。
让温筱晴诈死,先离开京城,至于回来后,她依旧是轩王妃,该如何向太后和皇上交代她诈死一事,到时自有应对。
因为近来皇上频频出手对付晋阳侯府和温筱晴,京中有股势力蠢蠢欲动,倒不如借这个机会,让温筱晴先去避避风头。
今日幸好她是假死,那下次?难保皇上和太后见她没死,手段层出不穷,趁着她不在这段时间,定要迫得皇上打消害她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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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温筱晴醒来后,才知道她已死的消息传遍京城,王府正在为她筹办后事。
而她则被打包送出京城,踏上前去南疆之途,同行的有鸾风、与王府的几名侍卫,婢女只带了紫钥。
临行前,老侯爷和彦澈轩千叮万嘱,交代了许多途中需注意的事项。
彦澈轩更是不舍,可碍于形势所迫,只想着尽快让皇上和太后打消害她的念头。
为了避免被人盯上,他准备了十辆一模一样的马车。不但马车一模一样,连配置的人数、长相、衣着都一模一样,令人难辩真假。
这些马车分别往十个方向而去,更可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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