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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扎天,王爷悠着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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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澈轩一走,绿意和紫钥便进来了,两人面上尽是笑意,特别是绿意,竟还忍不住得意道:“小姐,奴婢表现得如何?没想到奴婢竟也如此聪明。”
  “是,想不到你还是有些小聪明,懂得浑水摸鱼。”温筱晴戏谑道。
  说绿意浑水摸鱼也不为过,她趁着紫钥与马厩的守卫纠缠、无人注意到她时,将掺了药的糕点扔给那些马吃。
  温筱晴只是将整瓶药给她,也没有教她该如何做,好在她怕直接将药喂食到马的嘴里会被咬伤,或者马不肯服下,便掺在糕点里。
  而好笑的是那些马居然喜欢吃糕点,特别是彦澈轩的坐骑‘烈焰’最是贪嘴,在一群马中也蛮横惯了,抢食最多。
  那时绿意并不知道哪一匹马是彦澈轩的坐骑,并非是有针对性的,事成后在马奴慌乱急喊之下才知道。
  说到紫钥为何会利用路总管,温筱晴便不得不叹她聪明至极了。
  原来紫钥心知若是要将屎粪抬离马厩,势必会惊动路总管,那就合了她的意。待路总管一来,她便将他拉至一旁,与他谈条件。
  紫钥与路总管能有何条件可谈?却是紫钥诓骗路总管了,知道路总管一心为主、事事为彦澈轩着想,就以彦澈轩的事来骗路总管。
  她骗路总管,素有医术天下第一之称的疯医其实随同老侯爷进京了,为免被人扰,才压下进京的消息,低调地在京中落脚。
  如果路总管肯帮她将屎粪护送到彦澈轩门外,她就将疯医的落脚处告诉他。
  路总管一听,大喜过望,要知道疯医的行踪飘渺,其居所极隐密难寻,当今也只有老晋阳候有幸可长住其府上疗养。
  如今疯医难得进京,若能请动他,那自家王爷的隐疾岂不是有望治好?
  路总管如此一想,便顾不得他帮紫钥护送屎粪一事是否会惹得彦澈轩不快,只要彦澈轩能康复,就算要他的性命,他也甘愿,何况只是受些惩罚?
  故,待路总管达成与紫钥的协议、问得疯医的落脚处后,便急匆匆地出府。
  他没有怀疑紫钥的话,是因为他听闻疯医与老侯爷的交情不错,温筱晴大婚,疯医还真的有可能跟着老侯爷进京。而作为温筱晴的贴身婢女,知道其落脚处也不足为奇。
  “小姐,奴婢可比不得紫钥狡猾。”绿意倒是清楚自己不如紫钥聪明,这次若不是搭紫钥之便,她也不能如此顺利地将事情办妥。
  “紫钥,说你狡猾也实在没冤枉你。”温筱晴跟着打趣道。
  “小姐,您怎么也跟着绿意笑话奴婢,奴婢这身皮还紧着呢,回头路总管该找奴婢算账了。”紫钥故作害怕道。
  其实她心里早已笑翻了,特别是想到她给路总管指的地方是一处近来新开的青楼。
  因为紫钥料定那家青楼新开不到几日,又没什么名气,像路总管这种久待王府的人定还未听闻过。
  紫钥也是出府帮温筱晴买药材,恰巧听到侯府看守后门的几个侍卫围在一起聊天才知道的。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主仆三人聊得正欢时,路总管就怒气冲冲地杀上门来了。

  ☆、【第048章 忽悠了路总管】

  路总管是携着满身怒焰而来的,但再怒,见到温筱晴依旧不忘礼数,待行过礼之后,便直言来意。
  “还请王妃重罚紫钥!”路总管口气很不善,怒瞪着紫钥,黑着脸将被紫钥诓骗的经过说完,就要求严惩紫钥。
  如果仅仅只是被骗,他还不会生怒至此,最让他气愤的是紫钥给他指的是一家新开的青楼的位置。
  他一开始并不知情,待马车停在青楼门口才知自己上了紫钥这丫头片子的当了,马车上挂有轩王府的旗号,格外惹人注目,害他一下马车便遭过往的路人指指点点。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大白天的就逛青楼,还好死不死地撞见京管。
  要知道京中严禁白日宣淫,也就是说谁人都不得白日上青楼,每日皆有京管巡视。
  路总管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老脸全丢光了,马车挂着轩王府的旗号,丢的不止是他自己的脸。
  现今,路总管都不知要怎么向彦澈轩交代,一恼之下,回府的第一时间,就来找紫钥算账。
  “路总管,口说无凭,谁能证明你所言非虚?就算紫钥真的骗了你,也只能怪你自己不辩真伪,作为总管竟被一名小小的婢女诓骗,传出去得笑掉世人的大牙。”
  温筱晴极是护短,何况她本身就非常赞同紫钥的做法,说出口的话毫不客气,句句将路总管咽得半死。
  她言下之意更是说路总管自己蠢,怨不得别人,他也不过与紫钥口头言叙,并没有实质的证据。
  “王妃,您怎可如此偏袒您的婢女?”路总管老脸涨得通红,温筱晴的话令他又羞又恼。
  可他又何尝不知此事说起来别人只会笑话他,作为总管,还被一个婢女耍得团团转,能怨得了谁?他方才也是气糊涂了,才直接找上来,可这账要怎么算?
  人家有温筱晴这般护短的主子,他能如何?总不能撸起袖子,当着温筱晴的面就打人。
  因为紫钥是温筱晴的陪嫁婢女,不能与府中的婢女一般,可由路总管自主处置,这才令他气闷。
  “路总管,你可知我爷爷最疼的人是谁?”温筱晴不理会路总管的话,话锋一转,问了一个牛马不相及的话。
  路总管顿时有些发懵,这都哪跟哪啊?要转移话题?虽有些纳闷,他还是回答道:“人人皆知老侯爷最疼宠的人是您。”
  “那他与疯医的关系又如何?你们王爷又是怎么待我的?”温筱晴继续问道,望着路总管,笑得极有深意。
  “自然是——”路总管刚说出这三个字,剩余的话全卡在喉咙里,猛然大悟。
  是啊,老侯爷与疯医交情不错,又最疼宠温筱晴。如今,温筱晴乃是轩王妃,彦澈轩那般欺她,即便找到了疯医,老侯爷哪里肯让疯医给彦澈轩诊治?
  想到这里,路总管懊恼不已,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又暗暗责怪自己怎能由着自家王爷胡来?本来很早以前,彦澈轩便有派人去寻疯医,却未果。
  路总管是极识时务的人,当下便知道该怎么做了——向温筱晴示好。
  他以为,也唯有这样,才能让她说服老侯爷请动疯医,紫钥的事,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就此罢休了。
  “老奴代王爷向王妃赔不是,还望王妃莫往心里去。”路总管屈身,对温筱晴行了跪拜大礼,态度变得极为恭敬,与方才有着天壤之别。
  温筱晴也不答话,唇角微弯,看不出喜乐,却是上前亲自扶路总管起身,与之对视一望,两人心中各有盘算。
  待路总管走后,紫钥才笑道:“小姐,您忽悠人的本事比奴婢高明多了,奴婢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你投一个给我看?”温筱晴一改方才对路总管的态度,笑着戏谑道。
  是的,温筱晴确实忽悠了路总管,她不过说了几句话,甚至都未表态,便能令路总管为了让她帮忙请疯医,而对她示好。
  路总管极得彦澈轩信重,在轩王府的地位也颇高,即便彦澈轩不喜她,有路总管相助,她行事会方便许多。
  她早就看出路总管对彦澈轩忠心得过头,只要是为彦澈轩好的事,他都愿意做。
  不过,她自是不可能帮彦澈轩分毫,反正她都没有表态,忽悠了路总管又如何?
  莫说她卑鄙,身处的环境使然,她必须为自己谋划。
  ******
  转眼,便到了三朝回门日,彦澈轩自然不可能陪温筱晴回门。
  温筱晴本不想遵守此礼,亦不曾在意,恰巧又想起有一事需问老侯爷,便想回侯府一趟。
  不想,当马车出了轩王府,行至大街之时,却遭人拦堵。
  车外传来一阵喧嚣,还有一道令温筱晴厌恶至极的声音,更是暗恼来人阴魂不散。

  ☆、【第049章 渣男当街拦车】

  “筱晴,你出来见我一面,可好?”外面恼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恳求,不厌其烦的连请温筱晴下马车。
  “小姐,是慕世子,怎么跟苍蝇一样。”绿意掀开车帘的一小边,往外看去,确定外面的人是谁后,一脸厌恶道。
  “他比苍蝇更令人恶心。”温筱晴对慕梓戎这种人渣厌至极深,特别是想到当日他被老侯爷绑到她面前时的情景。
  那日,他虽看似被打得很严重,不过大部分都是外伤,未伤及内脏,如今不过才大半个月,就按耐不住出来作死?
  “小姐?”紫钥请示温筱晴,她想下车将慕梓戎赶走。
  温筱晴现已是轩王妃,眼下还在大街上,慕梓戎便出现,于她的名声极不好,若她真的下车与他相见,那更会让人误会。
  “我倒要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样!”温筱晴眸色一冷,说罢,就准备下车。
  “小姐,不可!奴婢知道您并不介意世俗眼光,但他此番前来拦阻,定是有备而来。”紫钥劝道,她生怕慕梓戎怀有不轨企图,专来算计温筱晴。
  “若是我不出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心中有鬼,不敢见他。再则,今日不将他解决了,他有一便有二,定还会纠缠不休。哼!他来的也正好,以前世人都道他厌我如粪土,那今日就让人看看他的丑态。”
  温筱晴本不想去理会慕梓戎,觉得没必要和这种人纠缠不清,但转念一想,倒可以借此机会真正地为原主出口气。
  虽然慕梓戎被老侯爷绑到侯府的事人尽皆知,不过都是以为他负了她,才被老侯爷教训。
  当她步下马车,入目便见慕梓戎头戴幕蓠站在车前,亲自拦着马车,不让马车前行一步。
  “筱晴,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一面了。”慕梓戎的声音满含惊喜,欲上前接近温筱晴,却被紫钥和绿意拦住了。
  温筱晴冷瞪了慕梓戎一眼,今日他一身深色衣袍,头上戴着幕蓠,应该是为了遮挡脸上的余伤。
  清寒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扫视了周围一圈,见马车正处于街中,吸引了过往的百姓的注意,全都往马车这边靠拢过来,皆是一脸看好戏之态。
  大多数人直盯着她绝美的脸看,眼中无不透着惊艳,不少男子皆看痴了,待看到马车上的府标,才知道她的身份。
  虽说已传出昔日人傻貌丑的温筱晴恢复正常后、变得貌美倾城的传闻,但亲眼所见后,依旧令人震惊。
  温筱晴哧然冷笑,明明笑得极冷,却如黑夜突闪的一抹亮光,令人愈加移不开眼。
  所有人的反应都尽收温筱晴眼里,她只觉得可笑。
  “慕梓戎,你当街拦我马车,欲意为何?”温筱晴冷声质问道,也不拿正眼去看慕梓戎。
  “筱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你怎可借轩王身有隐疾之便,带着我的骨肉嫁于他?”慕梓戎透过幕蓠上的皂纱,满眼灼热、而贪婪地盯着她美得令人窒息的芳颜,语出惊人道。
  哗!慕梓戎这句话如同一记响雷在人群中炸开般,炸得所有人七荤八素。
  闻者皆惊,天呐!原来晋阳侯嫡女早就与慕梓戎有了夫妻之实,连孩子都怀上了,还带着腹中骨肉一道嫁入轩王府,摆明要断袖的轩王喜当爹啊!
  所有围观的百姓全议论纷纷,道道异样的目光全投射在温筱晴平坦的腹部上。
  更有嫉妒温筱晴美貌的妇人暗骂她不要脸,一旦有人起头,各种难听的骂声就接踵而来。
  “哦,是吗?”面对各种不堪入耳的骂声与异样的眼光,温筱晴却显得无比平静,好似他们议论的对象不是她一样,许久,才轻启红唇,不冷不热道。

  ☆、【第050章 污蔑她有孕了】

  “筱晴,难道你敢说不是?”慕梓戎反问道。脑筋急转弯,朂噺嶂兯敚谱_書偓。
  他那日被抬回王府后,越想越不甘心,温筱晴本该是他的世子妃,如今却便宜了一个好男风的断袖。
  没错,确实是他亲笔写下休书将温筱晴未嫁先休,可又如何?谁让那时的她又傻又丑,他看了便倒尽胃口。
  而今,她已脱胎换骨,成了举世难寻的美人,试问天下哪个男人不爱美人?除非那人是断袖、不举,就好比彦澈轩。
  他慕梓戎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温筱晴,他要定了,即便是不择手段!
  “那你倒说说看,我怀胎几月?又是何时与你有了夫妻之实?”温筱晴故意伸手抚摸平坦的腹部,冷笑道。
  这般平坦的小腹怎么看都不像怀有身孕,除非只有一两个月才可不明显。
  慕梓戎也真是可笑,居然以这种借口来污蔑她,有没有怀孕,随便找个大夫来诊断不就知道?除非,他买通全京城的大夫,个个都证实她确实怀上了。
  这时,她也才发现慕梓戎身后站在一名身穿白色衣裙的中年女子。
  紫钥适时低声告诉她,这名女子姓许,是京城有名的女大夫,专为女子看诊,名望颇高。
  见状,温筱晴便了然,敢情慕梓戎是买通了这名女大夫前来指证她,欲坐实她怀孕一事。
  “你怀胎一月有余,是在你被赐婚于轩王之前与我行了夫妻之事,是许大夫为你探的脉。”温筱晴没有如慕梓戎所料般惊慌,令他有些失望,但还是依原定计划而行,让许大夫作证。
  被点名的许大夫上前一步,细长的眼睛直望向温筱晴,拿出一本蓝皮册子,声音平平道:“我可证明慕世子所言非虚,每次为人看诊,我皆登记在册,温大小姐的亦登记其中。”
  说罢,许大夫就翻开其中一页,并高举而起,展示给围观的百姓看,里面果然写有温筱晴的看诊结果。
  出自口碑不错的许大夫之口,令百姓们更加信服,瞬间责骂声更大了。
  骂声再大,温筱晴却依旧泰然处之,甚至看都不看那本册子一眼,唇边嚼着一抹毫无一丝温度的冷笑,似看戏的局外人般。
  她的态度反倒安定了绿意和紫钥的心,以为自家小姐是有应对之策才这般,却令慕梓戎心里没底了,捉摸不透她此时的想法。
  而他们所处的街旁有一家客栈,客栈二楼的天字一号厢房的窗口正对着大街,足以让房中的客人将大街上发生的一切一览无余。
  此时正有两名男子,对桌而坐,举杯对饮,并注意着街上的情况。
  其中一名身着红衣、气质妖孽、面相比女子还要秀美的男子,嘻笑道:“那位是你的王妃,你不打算表现一番?”
  两人皆是习武之人,耳力绝佳,虽然离街上有些距离,却没有漏听街上那些人所说的话,自然是清楚发生了何事。
  “表现?要如何表现?本王倒要看看她会如何应对。”彦澈轩面上看似不以为意,双目却紧紧盯着傲然站于人前,任人骂得如何难听都面不改色的温筱晴,心里似被撩起一抹陌生的异样之感。
  “那我也要看看你能忍到几时,能不能一直袖手旁观。”那男子轻笑道,晶亮的眸子略带一丝狡黠。
  再看温筱晴,她款步走到许大夫面前,所有人都不解她到底想做什么,人家都拿出证据了,她还能如此镇定?真是奇了,莫非是打算死不认账?
  就在众人猜测纷纷之时,温筱晴却做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竟探手一把夺过许大夫手中的册子,然后将登记她看诊结果的那一页给撕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难道想销毁证据?”许大夫万没有料想到温筱晴会夺册子,待她反应过来时,册子已落在温筱晴手上,那一页也被撕了下来。
  “筱晴,众目睽睽之下,你便想销毁证据?无用的,大家都看到了。”慕梓戎也惊讶不已,但他也毫不担心温筱晴会将那所谓的证据给销毁了。
  若是经由她自己销毁,岂不是更好?免得到时查出证据是伪造的,追究起来也可以说是温筱晴心虚才将证据销毁,坐实她有孕不敢承认之事。
  但,慕梓戎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温筱晴并没有将证据销毁,冷声讽笑道:“我为何要帮你们销毁证据?”

  ☆、【第051章 那就滴血证明】

  “那你想做什么?筱晴,你既怀了我的骨肉,相信皇上圣明,定会成全我们,反正你与轩王并没有行拜堂之礼,作不得数。”慕梓戎温声劝说道。
  温筱晴暗忖,敢情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她与彦澈轩之间的婚事本就是闹剧一出,王府外,彦澈轩要她爬狗洞一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
  慕梓戎有一点倒是没说错,如果严格算起来的话,她与彦澈轩的婚事确实不能作数,毕竟没有正式行完该有的礼数,次日他也无带她进宫面圣谢恩。
  但慕梓戎真是可笑,先不说是他污蔑她,即便真的怀了他的骨肉还嫁给彦澈轩,那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还指望皇上成全?
  再则,他陷害她的手段未免太过低级了,他真当皇上那么好糊弄?当老侯爷是摆设?她只想送他一个字——蠢!
  “我与轩王的婚事作不作数轮不到你管,说我一个多月前与你有了夫妻之实?真是可笑,那时我还未恢复正常,容貌亦未恢复,你还能饥不择食到对我下手的地步?”温筱晴讥讽道。
  围观的百姓已安静下来,竖起耳朵听她与慕梓戎的对话,现在听她这么一说,都哄笑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全都想起那时温筱晴还是个傻子,慕梓戎厌弃她还来不及,哪里会对她下手?不然又怎会有烧青楼一出?而且他与温歆月私通,还被晋阳侯逮个正着。
  这些百姓都是听云、随着亦云,这会倒是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稍微聪明些的人还能想到其中大概。
  “筱晴,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才这样说,无用的!证据摆在眼前,容不得你不认,不然,便随我进宫请皇上定夺。”慕梓戎幕蓠下的脸黑如锅底,却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和善。
  “慕世子,不若让我为温大小姐再把一次脉,让她心服口服。”许大夫提议道。
  “许大夫,你是慕梓戎请来的,再如何把脉,结果都会合他的意。再说,我凭什么要让你把脉?”温筱晴冷瞥了许大夫一眼,这一眼寒如裹冰,冻得许大夫不禁缩了缩脖子,心生了怯意。
  “恕奴婢斗胆一言,慕世子若觉得自己占理,大可以进宫请皇上做主,而非不顾脸面当街拦车。”紫钥也开口道,三言两语就命中要害,言下之意慕梓戎要真的占理,也不会做出拦车之举了。
  “筱晴,你若是觉得许大夫没有资格为你把脉,那么随我进宫,让太医诊断,如何?”慕梓戎瞪了紫钥一眼,恼她不过是身份低下的婢女,也敢多嘴。
  “不必如此麻烦,许大夫,我问你处子与妇人的血有何不同?”温筱晴再度将目光移到许大夫身上,问道。
  “处子之血色泽浓艳较稠,妇人血色较清。”许大夫顿了一下,如是说道,心里暗想温筱晴怎会这么问?难道她还是处子?
  许大夫刚这么想,温筱晴就命侍卫将她擒住,她被这一突来的变故惊住了,怒声吼道:“温大小姐,你想做什么?光明化日之下,你想杀人灭口不成?”
  “你是破过身子的妇人吧?”温筱晴不理会她的反应,讥诮道。
  哈哈哈………这话又引起一阵哄笑,温筱晴居然问一个成过亲,生过子的女大夫是不是破过身的妇人。
  “你、你、你——”许大夫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也知道难堪?还帮慕梓戎做伪证污蔑我,呵!”温筱晴冷笑一声,又继续扬声说道:“既然连许大夫都说了处子与妇人的血色不同,那我们就来对比一番。”
  而早在温筱晴说起血色问题时,紫钥便机灵的从马车上拿出两只茶杯、与削水果的刀子,这时还有谁不明白她想做什么。
  其实温筱晴大可以不必向谁证明什么,但是既然慕梓戎当街拦车,为迫她妥协,而污蔑她、给她难堪,若她不理会他、直接走人,只会落人口舌。
  “啊!”温筱晴接过紫钥递过来的茶杯,与刀子,狠狠地割开许大夫的手指,接了半杯血。
  慕梓戎看了,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他分明看到她眼中的狠意。
  许大夫疼得脸色发白,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她的名望再高、一开始骂温筱晴的声音再多,也无人敢管闲事。
  在场的人皆觉得温筱晴的言行惊涛骇俗,一个女子当街被指携孕嫁人也能如此镇定,还面不改色地一口一个处子、破身妇人,真是大胆。
  “妇人的血色果然清冽,再让大家看看我的血。”说罢,温筱晴拿出一根银针扎破自己的手指头,将血滴在另一只空茶杯里。
  她此举引起一阵不满声,瞧瞧!她用刀子割许大夫,还接了那么多血,却只用银针扎自己,也只滴了几滴。
  不过,只需几滴便足以对比出两人血色的不同,温筱晴的血色浓艳又稠,一看就知道是处子之血。
  温筱晴懂医,自有很多种方法来证明,但她知道经她自己的口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她狡辩、没有信服力,倒不如直接以行动证明还来得干脆。
  其实说什么处子与妇人的血色不同,是因为她发现彦天国的女子未出前每日都会饮一杯特制的养身茶汤,才导致血色浓稠,一旦成亲,便停止饮用那种茶汤,久而久之血色就会变清,成亲越久血色越清。
  因这茶汤味道不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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