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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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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瞧着是温顺,真亮出了利爪也不好招惹。
凌小柔上下检查一遍,虽然衣服在地上成了碎片,上身只穿了个肚兜,裤子倒是完整的,检查过后没有被非礼的迹象,算贺楼远还算个君子。
可衣服都成碎片了,她也不能挂着一堆碎片出门,起身下床,朝贺楼远冷哼一声:“算你还没坏透!不然……”
朝贺楼远亮亮爪子,可娇俏的模样让贺楼远差点化身为狼扑过来。
凌小柔去到旁边的放衣服的箱子里去翻找,完全不去管贺楼远在看到她一片美背时,早就发直的双眼。
该看的也都被他看过了,凌小柔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害羞的,而且,她还穿着肚兜和长裤,比起前世去海边穿的泳衣可严实多了。
而且,她就是故意的,虽然她后来被灌醉了,可之前怎么被贺楼远按在床上灌酒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平时倒没发现,这人酒品这么差,如今酒醒了该受点惩罚。
在衣箱里翻来找去,都是贺楼远的衣服,比了比没一个合身的,勉强套在身上就像是孩子穿大人衣服一样,松松垮垮不说,稍动作大一些不是这露一块就是那露一块。
本来凌小柔那一片美背就已经看的身强力壮的王爷要喷鼻血,好歹她是把衣服套上了,可这样欲露不露的样子更让王爷血往头上涌,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更不要说凌小柔衣服穿的不合身,脱下来再换,王爷被刺激的满身热血东撞西撞,险些没被折磨过去。
等凌小柔好不容易从箱里底下把之前她穿过的那身红军衣翻出来,还有那么点小感动,她就说搬回城里后她就没找着那身军衣,原来是被王爷给收藏了。
想不到王爷会把她穿过的军衣小心地收藏在箱子底下,凌小柔抬头看了王爷一眼,那又娇又嗔又带点羞的眼神,顿时让盯着凌小柔后背遐想不断的王爷喷了鼻血。
☆、384 王爷要成亲
王爷喷鼻血了,凌小柔先是一惊,之后‘扑哧’笑了出来,“瞧你那点出息!”
虽然她是故意逗王爷,可要不要这样血气旺盛?
王爷还坐在地上,一手捂着鼻子,也不敢低头了,一手就在地上划拉能擦鼻血的东西,嘴上支吾道:“大丫,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你还知道啊?”凌小柔这时也不跟他怄气,笑得无比欢乐,动作却不慢地把刚翻出来的军衣放一边,在碎衣堆里翻了块白帕子给王爷擦了起来。
王爷好不尴尬,竟然光是看个美背就让他流鼻血了,传出去也怪丢人。
而且,人在身边,香肩就在眼前晃着,一伸手就能摸到,他就觉得鼻血咋越流越汹涌呢?
反正脸都丢没了,贺楼远干脆也不要脸了,一手将凌小柔就给搂了过来,抱着凌小柔就不撒手,凌小柔又怕他鼻血一直流,不敢放下帕子,“喂,你这人怎么越来越无赖了?”
“乖,别乱动!我还流着血呢。”贺楼远心里都要美冒泡了,鼻血真是没白流啊,脸上还要咧牙咧嘴地做出痛苦状。
凌小柔送他一记白眼,她从来不知道流鼻血也会很痛苦,真会很痛吗?
虽然怀疑也不敢乱动了,让贺楼远把头抬高点,直到鼻血不流了,才把帕子拿开,见没没有血再流出来,再把贺楼远滴在胸前的血也胡乱抹了一把,好在刚起床没来得及穿衣服,不然好好的还要废了一件衣服,就这时代的洗衣水平,沾了血的衣服可是洗不净的。
擦过血后,把帕子往地上一扔,不管是衣服还是帕子,这回都用不上了,待会儿还是一把火烧了好。
拍拍那只还在她肩头摩挲的大手,“差不多就行了啊。”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这时若是还不松手,迎接他的就该是小猫的利爪了,贺楼远不情不愿地放开手,凌小柔给了他一个算他识相的眼神,顺手扔了一套衣服给贺楼远。
王爷身材是好,八块腹肌都要闪瞎人眼了,可凌小柔觉得还是藏起来的,她也怕自己看着看着不小心也跟王爷似的鼻血狂喷。
而且,为了保证王爷不会因鼻血不止而让大衍国痛失一位良将,凌小柔穿衣的动作也很快。
王爷这边才刚把里面的衣服穿好,凌小柔已经在系腰间的大带了,眼看就可以溜之大吉,偏偏这时候外面传来卫兵洪亮又带着兴奋的声音:“太妃到!”
凌小柔手一抖,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时候被堵在屋子里,可跟当初在大营里跟贺楼远同住一间大帐不同。
而且,贺楼远那里还衣衫不整的,尤其是在听到‘太妃到’三个字时,手上的动作更是不紧不慢,凌小柔都在怀疑,他这是要穿呢?还是要脱?
三把两把将腰带系好,抱起地上的碎衣烂布打算藏起来,老太妃兴冲冲地快步进来,瞧瞧还露出一片胸膛的贺楼远,再看看抱着一堆碎布打算销毁的凌小柔,虽然硬是装出一脸怒容,可眼神要不要那样闪闪发亮?
老太妃进屋后还故作沉稳地绕了一圈,当看到在凌小柔怀里露出一角的染血帕子时,再也绷不住脸上的严肃,一把拉过凌小柔的手,“佛祖保佑,咱们王府终于是好事将近了,柔儿放心,事到如今一切就交给姨母了。”
说完示意身旁刚从蓟城赶过来的大丫鬟习秋把那块帕子拿了,也不管凌小柔尴尬不尴尬,给了贺楼远一个赞许的目光后,一路笑着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儿子娶亲和嫁义女可不一样,不但要办还要大办,上次跟尚家商议金花的婚期时,老太妃就特殊留意近段时间的黄道吉日,那真是好日子一个接一个,个个都被老太妃记在心里,也没少往府里划拉东西,只等着凌小柔点头婚事就能办起来。
此时一看,她果然是有先见之明啊,这不就好事近了?
府里该准备的都要准备,蓟城的东西和玻璃窗也都运来了,立马让人收拾出来,肯定不会耽误事,几日后的冬月十八金花出嫁。
肯定是不成了,老太妃记得腊月初九也是好日子,易嫁娶,比冬月十八还要好,老太妃可是有意把这日子留出来呢。
到时把凌小柔娶进门,一家欢欢乐乐过大年,来年再生个大胖孙子,想想老太妃都乐出声了。
习秋也替老太妃高兴,转过年她也要出嫁了,嫁人之后就不能留在老太妃身边侍候,这些年府里的账本很多都是经她的手,若是她出嫁了又没个人能替老太妃分忧,她也放心不下。
如今王爷要成亲了,成亲后这些账本就可以交给新王妃,总算不用老太妃再操心了,她也可以放心出嫁。
直到老太妃走了许久之后,凌小柔才反应过来,那块染血的帕子啊,想必老太妃想不误会都难,幽幽地看了贺楼远一眼,她也知道这时候去解释肯定是解释不通,而且还容易被老太妃误会她是轻浮的女人。
既然贺楼远还是很不错的男人,除了喝多了酒品不好也没太大毛病,那就嫁了吧。
可一想到老太妃突然过来,又把他们堵在房间里,很可能是贺楼远计划好的,凌小柔心里就有气,哪怕那块染血的帕子是意外,也不能改变她被贺楼远设计的事实。
尤其是此时的贺楼远坐在床边,笑的就跟偷了蜜的熊似的,凌小柔就觉得不给他点教训,往后还不得蹬鼻子上脸?
将碎衣烂布往贺楼远兜头盖脸地扔过去,不解气地又在他脚上踩了两脚,顺便再碾了两下,很满意地听到贺楼远大声呼痛,凌小柔这才昂首着背着手出了贺楼远的房间。
外面一直听着动静的卫兵原本还因王爷在表小姐面前没面子而偷笑,当听到王爷喊痛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昨晚王爷喝多了,他负责王爷安全,不敢离的太远,便在门外站了一夜,里面的动静他可都听着了。
老太妃误会的那点事他比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算起来他也是王爷的帮凶了,表小姐恼了连王爷都敢揍,他站在这里危险不?
正想干脆先跑了再说,可刚跑了两步,凌小柔从里面出来,对着他的背影阴森森地道:“你敢跑一个试试!”
卫兵老实了,站在那里头也不敢抬,但愿表小姐能像对待王爷一样揍他一顿,可千万别罚他不准吃饭,他可是知道,如今府里来了不少厨子,除了原先京城王府的、蓟城王府的,还有不少是当地出了名的大厨,还有渭城府海味轩的,这些日子一直到蓟城的将士起兵回去,每日都少不得美味,若是罚他不让吃饭,他可不亏大了。
好在凌小柔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两眼,什么也没再说,抬腿走人,卫兵刚松了口气,外面就跑进来几个卫兵,一脸焦急地向他打听,“孙福,谁惹着表小姐了?表小姐咋让人去厨房传话,除了老太妃那里的三餐及汤水,别处的饭食都从简了?”
孙福一听傻眼,表小姐真是狠啊,若是被这些人知道是他和王爷惹怒了表小姐,王爷他们是不敢惹,自己可不就惨了?
断断续续地把一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却没受到来自同伴的打击,同伴们一个个都把手放在下巴上开始深思,孙福内心却番受煎熬,生怕他们是在琢磨怎么收拾他。
“孙福,你是说表小姐和王爷要成亲了?”
孙福忙着点头,卫兵们听了个个喜上眉梢,孙福不解:“你们还笑,没看表小姐生气了?我们的饭食都从简了!”
卫兵们齐齐白了他一眼,“傻蛋,饭食从简我们不会出城去吃?顺道还能跟弟兄们说说话。”
说到这里,一个个情绪都有些低落了,好在想着王爷和表小姐就要成亲了,总算还是有值得高兴的事,跟弟兄们说说,弟兄们也得替王爷高兴。
不过,王爷和表小姐要成亲,他们还得快点打听到日子,早就想准备一份大礼给王爷和表小姐庆贺新婚之喜,当初准备了一直没有用上,这回总算是可以献上他们的心意了,算算日子可得先准备好。
卫兵们一涌而入,再一涌而去,打听日子的打听日子,出城去与弟兄们说话的说话,留下因昨晚当值,今早又被人很无情地遗忘掉的孙福,独自一人饭食从简。
当十二月初九的日子定下来后,旁边的新宁远王府再次忙碌起来,之前是粉刷全府,上漆整修,如今在把窗户都换成玻璃的之后,又开始布置新房,添置家具,这一忙就忙到了十一月十七,若不是有人提醒了,老太妃差点就把金花出嫁的事给忘了。
赶紧让人把金花接进知府衙门,既然金花是做为宁远王府的义女出嫁,当然要从宁远王府出门。
而新王府还没住进去,就算能住了,老太妃也觉得既然等着腊月初九娶凌小柔进府,不如就先将东西置办齐了,等到了日子一起搬过去,到时新娘新家,全都是新的了。
若是让金花在那里出嫁,感觉上就不那么新了,所以临时居住的知府衙门还是不错的选择。
☆、385 真不是金小姐打的
虽然老太妃是把金花当成义女出嫁,可有了金花之前做过的事,老太妃心里总是膈应着,只要表面过得去也就行了,真没想给金花太大的脸面。
反正在外人面前挑不出错,老太妃也懒得对金花费更多心思,连金花的嫁妆都是按着历来王府庶女出嫁的规格置办的,看似金花在王府的地位很高,老太妃却根本没插手,一切都交给管事的人来操办。
金花也能感觉得到老太妃对她的冷淡,虽然还是不甘心,却知道真闹下去老太妃也不会对她有怜悯,甚至可以说最后这点情分也剩不下多少。
虽然尚璞玉的身份让她不甚满意,前些年她一心想做王妃,这两年就一直想做贺楼远的妾,可真梦醒了,也能无奈接受事实。
好在嫁过去就是正妻,尚家还没有乱七八糟的妯娌关系,虽然老太妃对她没多少情意了,可有着老太妃义女的身份,她在尚家也不会过的太难,金花其实真的认了命了。
自那日老太妃认下义女之后,也没摆酒,更没有在渭城府大肆宣扬的意思,好在宁远王老太妃认义女不是小事,如今整个渭城府都知道宁远王有个义妹。
这些日子虽然老太妃没过来看她一次,也没传她去知府衙门请安,教规矩的婆子却没少送,还有陪嫁丫鬟也选了不少,表面一点错都让人挑不出来。
事情挑开了,金花也没等神医过来,自个儿腿就痊愈,这些日子被教规矩的婆子没少折腾,以往在军中她都是率性而为,虽然知道大宅子里的女人都被各种规矩板着,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也要跟那些女人一样。
可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人,总不能因为规矩不好再被婆婆嫌弃了,听说那位尚公子人品样貌都不错,还不知什么时候对她一见钟情,便派人来提亲的,金花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
一个是她求而不得的,一个对她一见钟情的,虽然退而求其次总难免不甘心,但只要不是傻的就该知道怎么选。
金花被带进知府衙门后,被安排在一处庭院,之前教规矩的婆子们挨着个地再把她折腾了一遍,虽然今儿不用学规矩,可要注意的事一件件说起来也不少。
老太妃带着人过来一趟,说了些姑娘出嫁要注意的话后,又带着人离开。
这时候金花也没别的念想,只盼着早点嫁进尚家,免得还要寄人篱下,之前一心要嫁进宁远王府不不觉得,如今心思变了,就觉得宁远王府的下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
头一日折腾了不少时候,正日子天还没亮就被喊起床,又是一番折腾,金花被折腾的都有些麻木了,真是让做什么做什么,让怎样就怎样。
一直折腾到下午,一身红色嫁衣,头戴珠冠,顶着鲜红盖头的金花被婆子背上轿子,虽然出嫁时一般都应由哥哥背上轿子,可显然宁远王不会愿意,便由婆子代劳了。
花轿一路被抬到尚府,戊时拜堂,新娘被送入洞房。
新郎尚璞玉回到酒桌上之后一直情绪都不高,不用人灌酒自个就没命地喝,别人都当他是欢喜傻了,只有贺楼家兄弟俩知道,八成他是知道新娘不是他想娶的人,这是在闹别扭呢。
不过只要他表现不太过,王爷也没想给他没脸,当初早在听说尚璞玉当街拦着凌小柔表白时,贺楼远没让人把他抓来打一顿,已经是看在初来乍到,不想跟当地的官员闹的不愉快。
如今他都把渭城府收拢在手了,若是尚璞玉不识好歹,他也不介意教训教训他,他的大丫是谁都能觊觎的吗?
好在尚璞玉也不是蠢蛋,早在尚夫人给他剖悉利害之后,他也就认了,尤其是当他知道自己当初在大街上一眼相中的根本不是老太妃的义女,而是老太妃的儿媳时,真是吓出一身冷汗,美人再美那也得有命来欣赏。
宁远王的女人是他能够想的吗?老太妃没怪他孟浪,反而把义女嫁给他,他就应该感恩了,可心里怎么总有些不甘呢?每每梦回中,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容颜,这辈子怕是只能在梦中想想了。
贺楼远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吃了酒,又说了几句盼望他们夫妻同心的话后,带着贺楼玉扬长而去,也不管醉的人事不醒的尚璞玉是怎么被抬进洞房的。
新婚三日小两口回门,进门前还别扭的各走各的,一进门就好的跟被蜜糖粘在一块儿似的。
虽然老太妃不想去管金花的事,可这两日渭城府也传开了,新婚第二日尚璞玉脸上惊现一道鞭痕,尚府鸡飞狗跳一阵后,虽然消停下来,可闲话倒是传了出来,想想以往金花的作为,老太妃突然觉得,她把金花嫁进尚家会不会不厚道了点?
当看到尚璞玉的俊脸上,一道从左边额际一直延伸到下巴的鞭痕,老太妃都哆嗦了一下,庆幸最终没让金花进王府后院,不然她真不敢想像在战场上都没吃过多少亏的儿子顶着一脸鞭痕出门,会被人怎样嘲笑。
尚璞玉见老太妃看他脸上的鞭痕也是一脸惊惧后怕,倒没想到老太妃是庆幸金花没进贺楼家门,只当老太妃也是对他带有同情。
可一想到出门前金花的警告,还有金花是老太妃的义女,尚璞玉咬咬下唇,愣是把委屈憋回去,“太妃,我这伤真不是金小姐打的。”
“你跟着金花唤我义母就好。”老太妃眉皱的更紧,这都成亲三日了还叫金小姐,这小两口算怎么回事?
金花也瞪了尚璞玉两眼,朝老太妃扁扁嘴,“义母,你看啊,在您面前他还这样,可见这几日怎样对我了。”
尚璞玉更显憋屈,连金花的警告都顾不得,甚至豁出去脸也不要了,恨声道:“我,我不就是成亲那日喝多了酒,你犯得上用鞭子抽我吗?义母,您是没看着,我这身上还有好地儿吗?这话我连自个儿的娘都没敢说……”
说着,尚璞玉激动之余伸手就要解腰带,被老太妃身边的习秋制止道:“我的姑爷哟,您这是做甚?传出去成何体统?”
尚璞玉也就是一时羞怒才会失了礼,听习秋一说也明白过来,老太妃的屋子里虽然现在没有外人,可除了老太妃之外,一屋子都是年轻漂亮的丫鬟,他当着面就要宽衣解带,确实是失体统。
既羞又怕老太妃怪罪他失仪之罪,顿时脸红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虽然尚璞玉宽衣的动作被习秋制止了,恍然间老太妃也看到他胸前纵横的几道鞭痕,相比之下,脸上那道鞭痕倒算是轻的了。
虽然当初是恼他不该对凌小柔有非分之想,又不好安置金花,便顺水推舟地坑了他。
如今再回头一想,年轻人嘛,难免冲动了些,见到心仪的姑娘热情一些也难免,说起来也是被坑的不轻,见他日子过得不好,老太妃心就先软了几分,再看金花在旁死不认错的样子,太妃更加气恼,沉着脸对金花道:“金花,你出嫁之时义母是如何嘱咐你的?嫁到尚家就是尚家的媳妇,孝敬公婆、服侍夫君,你倒说说你都是怎么做的?”
金花咬着下唇一言不发,之前还觉得自己嫁的不错,太妃对她的婚事也费了心思,结果却在新婚夜从尚璞玉的嘴里听到凌小柔的名字,想到尚璞玉娶她却是因为误会她是凌小柔,把她当成了替身娶进来。
本来就对凌小柔恨之入骨,金花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也不管尚璞玉是否醉的厉害,一顿鞭子抽下来倒是把尚璞玉给抽醒了。金花倒是记得她嫁进尚家,要给尚璞玉留些脸面,抽的时候只往别的看不到的地方抽,抽的力度也没那么大,可尚璞玉疼起来就满处乱躲,这才一鞭子抽在脸上,留下一个人人看得见的记号。
尚璞玉自小到大哪里挨过这打?嚷着要休妻,金花这才怕了,新婚夜就被休,又是因鞭打夫君被休,传出去任谁都不会说是尚家的错,就是宁远王府知道真相后也不会帮她,她这辈子就是再想嫁人都难了。
于是,金花干脆一不做又狠抽了尚璞玉一顿,直到把他打到怕了,连休妻的话都不敢说了,金花才住了手。
虽然尚璞玉暂时消了休妻的想法,但让他像之前下定的决心那样好好待金花他也是不敢,谁敢保这只母老虎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就会像新婚夜这样莫名其妙地抽他一顿。
即使到了此时尚璞玉还觉得金花在新婚夜动鞭子,若不是为人跋扈,就是想要给他来个下马威,完全想不到是因为他酒后吐真言,使得金花妒恨交加,才一时失控。
尚夫人知道儿子脸上被新媳妇抽了一鞭子,倒是拿出婆婆的威风,金花自知有错,又怕被尚夫人知道尚璞玉不只伤了脸,身上更是没法看,所以无论尚夫人说什么,金花都态度良好地认错,让尚夫人有火也没处发,又碍于宁远王府的面子,最后只是罚金花跪了两个时辰。
☆、386 此二爷非彼二爷
人虽然罚了,尚夫人心里的疙瘩却解不开,本该在成亲后把金花去拜宗祠上族谱,尚夫人也故意把这事给压下了,金花敢怒不敢言,又不敢去问。
怕惹急了尚夫人,真把她休出府,本来她带来的人就是新人,跟她的感情也没多深厚,更别说忠心耿耿了,不过成亲三日,金花就觉得她在尚府举步维艰,处处都束手束脚。
金花心里有怨气,见尚家人也有些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更不要说是一看到她就跟猫见了老鼠的尚璞玉。
甚至说这两日,尚璞玉成亲后就搬到书房去住,连新房的门都不敢踏入,更让金花恼恨不已,成亲三日还原封未动的新娘子,她真丢不起这人。
当然,尚璞玉不提凌小柔,金花也不会主动提出来,心里明白是一回事,真让她说出在每个男人心中她都不如凌小柔这样的话,那可是比要她命还让她难受的事。
被老太妃训斥一顿,金花有委屈也不敢顶撞,她心里明镜似的,老太妃待她已不如从前,这次打了尚璞玉也是她有错在先,真理论起来老太妃也不会像着她,与其让人觉得她连宁远王府这个靠山都没有了,还不如诚心认错,至少老太妃面儿上不会给她太多难堪。
于是,揪着手里的帕子,金花的认错态度很好,甚至还对尚璞玉拜了一礼,口中道:“夫君,都是为妻的错,夫君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为妻计较了,为妻给你陪不是了。”
没想到一成亲就跟只母老虎似的金花也会有服软的时候,尚璞玉心里舒坦了,身上的伤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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