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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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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宁远王为难了,“皇上,这几日前你让臣一千两运一车来,臣自是二话没有,可……如今凌锋运来的那匹南货在京城卖的很火,虽说臣府里还有几车,可也都是订出去的,皇上别说是一千两一车,就是两千两一车,臣也没有了。”
李旬一听急了,“你倒是说的轻巧,一句没有就算了?那朕的爱妃们怎么办?”
贺楼远将手一摊,“没有就是没有。”
李旬知道他也拿贺楼远没办法,只能低声下气道:“贺楼,你再替朕想想办法,这银子不是问题,只要能快些弄一车藕进宫就成。”
贺楼远为难半天,最后叹口气,“皇上,我看这样吧,臣是真没有了,不过还有两车是别人订下的,臣就先给皇上送来,他那里就赔些银子算了。”
皇上面露喜色,“行,你快点派人将藕送进宫。”
贺楼远睨着李旬,“那赔的银子……”
“朕出,朕出还不成吗?”李旬即使是知道挨宰了,这时也得硬着脖子挺着,谁让陈淑仪一哭他就没辙呢。
贺楼远下朝回王府不久,便同贺楼玉兄弟俩带人将一车莲藕送进皇宫,贺楼玉从内务府支取了两千两银子,拿的脸不红、手不软。
凌小柔以验看食材为由,过来与贺楼兄弟见了一面,问起老太妃,问起王婶,问起凌锋,又问起凌睿溪,贺楼远都很温柔地一一回答。
到最后,听凌小柔絮絮叨叨地问个没完没了,贺楼远越答脸越黑,最后转过身给了凌小柔一个大后背,无论她再怎么问就是一言不发。
凌小柔好无辜地朝贺楼玉眨着眼,贺楼玉在旁偷笑,指了指凌小柔又指了指贺楼远,意思很明显:你光问旁人了,怎么就不问问我们别扭的王爷呢?
凌小柔恍然,她这不是想念王府里的人了嘛,贺楼远这都站在面前了,还有屁好问的。
可面对犯起幼稚的某王爷,她还得哄着,谁让当初没想开,就默认了和他的关系了呢?
还好为了顾及某王爷的面子,贺楼玉可是将闲杂人等都给散了,就是他自己也找了个不显山不露水,却位置极佳的位置,让人弄了壶好茶再配上几碟点心,那才叫惬意呢。
凌小柔见人都退了,绕到贺楼远的身侧,拉着他的手,声音低低的,还带了几分羞涩,“……你最近好吗?”
那声音甜的,贺楼远险些就破功,恨不得把人拉进怀里好好地说说他到底好不好,但很适时地想到她心里一直有着别人,问都不问他一句,这口气又出不来,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凌小柔皱眉:这小脾气,该不该惯着呢?
贺楼远用眼角余光就看到凌小柔皱眉,似乎要发飙的前奏啊,赶紧的小脾气都丢一边,把人往怀里一搂,满是委屈地道:“下次第一个问我!”
凌小柔哭笑不得,这要多么幼稚才能吃这飞醋?不过想想王爷打小怕是就没怎么撒过娇,这难得有人能让他撒撒娇,倒是觉得怪心疼的。
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臂,“好啦好啦,下次不问别人就问你总成了吧?”
贺楼远也被她哄孩子的语气给尴尬了一下,但很快就适应地‘嗯’了声,把正举着杯子品茶的贺楼玉一口茶水呛的半天才缓过劲来,谁能告诉他,那个比几岁孩童还幼稚的人真是他大哥吗?
直接换来贺楼远一记眼刀,吓的贺楼玉抱着头跑开,果然除了凌小柔,他那个大哥就没见温柔过。
回到王府贺楼玉一手算盘,一手帐本,想想贺楼远的幼稚,再算算这些日子到底赚了多少,越算越得意,朝凌锋呲牙一笑,“凌二哥,你带来这几十车货可是赚了不少银子,林林总总算下来,可有了三十万两进帐了,要不你跟我交个底,若是在蓟城这一车莲藕能卖多少银子成不?”
凌锋很眉头皱了下问道:“你问这作甚?”
贺楼玉嘿嘿一笑,“我就是想知道到底宰了皇上多少。”
凌锋沉吟片刻,伸出一根手指,贺楼玉几乎不敢相信地挠挠头,“一百两?”
凌锋摇头,“再猜!”
“十两?”
凌锋依然摇头,贺楼玉‘啊’了一声,“不会是一两银子吧?”
凌锋很含蓄地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些吧,都是河沟里长的东西,不值多少。”
虽然是河沟里长的,可除了凌小柔的庄子里,别处也没人想到莲藕也能吃,从河沟挖出来的莲藕,可是都打包送来京城了,就是福芙楼都没得卖,到底值多少银子还真不好说,凌锋所说的一两银子不过是估算的价罢了。
当然这是第一批运来京城的食材,凌锋离开前可是都安排好了,十天发一次,一直发到年根底下,每次看货物情况决定多少车,最少也不能少于三十车,之前送来京城的食材已经卸下,带货来的车又装满了京城的特产运回蓟城,只这一来一回,就是几十万两的赚头了。
这里面也有皇上的带头作用,不然哪里会卖的那么高价,当宁远王府带来一批南货食材进京的消息在京城传开后,很多人也上门来打听这批食材,只是一听一车最便宜的藕都要一千两银子,多数人都打退堂鼓了。
贺楼玉当时就吊儿郎当地往那儿一站:“嫌贵?这可是皇上最爱吃的食物,一千两可以吃一车皇上最爱吃的食物,你们还嫌贵?大白菜便宜,一百文就能买一车,你们怎么不去买大白菜?买就拿银子,不买就靠后,别挡了后面要买的人。”
一句话说完,原本还在犹豫的人都不犹豫了,本来就只有几十车食材,若是下手晚了可不就要被别人抢光了?
一千两一车的藕,五两一只的皮蛋,不同大小从一两银子到十两银子一条的咸鱼干,还有各种蘑菇、笋干,总之只一日那些货就卖的差不多,若不是留下一些给君悦楼就是李旬想要也得等到下批货运到了。
当然,因这批食材太过新奇,多数人都不知怎么吃,宁远王府可是专门有人负责教怎么制作,各种藕的做法,各种笋的做法,甚至各种咸鱼干的做法和皮蛋的做法,只要你来问,统统都不厌其烦地教给你,倒是在京城是刮起一阵南食材的热潮。
凌锋倒没被眼前的利润眯住双眼,莲藕这生意也就能赚个一年,等到明年都合计过味,大家一味地去种莲藕,怕是一车连一两银子都值不上了,凌锋现在要赚的就是物以稀为贵。
贺楼玉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赚头,简直就是抢钱了,呆了片刻,叹道:“果然还是京城人的银子好赚,还有那个皮蛋,是什么蛋?我瞧着倒像是鸭蛋。”
凌锋斜了他一眼,“可不就是鸭蛋嘛。”
“真……真是鸭蛋?三文钱两个的鸭蛋你卖五两银子一个,这银子你赚的不亏心吗?”
贺楼玉见过黑心商人,却没见过心黑的这么彻底的,在京城,三文钱能买两个鸭蛋,凌锋竟然敢卖五两银子一个,这得是多大的胆才能这么忽悠人?
凌锋倒不在乎,“那你去买三文钱两个的鸭蛋,没人拦着你。”
贺楼玉没声了,虽然都是鸭蛋,能把鸭蛋做成皮蛋的还真就只此一家,卖五两银子一只是贵,可人家也没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买不是?
总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怪不得谁。
再算账的时候,贺楼玉满眼飘的都是一两、三文俩这样的数,与庞大的利润比起来,那点点本钱都可以忽略不计了,果然凌家兄妹都是赚钱宰人的好手。
对于贺楼玉的一惊一乍,凌锋可称得上淡定了,他早想好了,这些银子他是一两都不要,以他如今的俸银养溪儿足够足够,这些就都给凌小柔做嫁妆。
那日他回到宁远王府就没睡,一直等到第二日早朝上才看到贺楼远,当时眼睛都红了,哪怕贺楼远是他最崇敬的王爷,一旦想占他妹妹的便宜那也是不可饶恕的。
下了朝拉着贺楼远就打了一架,本来想挨贺楼远一顿打,到时就可以去跟凌小柔诉苦,就是凌小柔不会因此把贺楼远给踹了,好歹让贺楼远穿穿小鞋。
结果却是他想都没想到的,他竟然把宁远王给……打了?
别看凌锋把西夷王都给活捉了,但手底下有几斤几两他自己可清楚的很,真按实力来说,三个凌锋都不是宁远王的对手,可偏偏一拳打出去,就结结实实地打在宁远王的俊脸上。
!!
☆、153 把皇上吃哭的四丁面
凌锋吓的把打人的拳头塞进嘴里,不住地狐疑,什么时候他的拳头也这么厉害了?这可是王爷啊,就算心里有气也不能往脸上打不是?
瞧那肿起一块的颧骨,青中透紫,这可怎么见人呢?
贺楼远像没事人似的,直到凌锋好不容易镇静下来,贺楼远才开口:“我是真心喜欢大丫,请把大丫嫁给我吧!”
凌锋原本是气势汹汹的,结果人家王爷先低了头,还很正式地和他请求,他还能说什么?他当然知道贺楼远是个值得凌小柔托付一生的好男人。
可一想到疼在手心里的妹妹就这样被拐走了,心里还是怪酸的,忍不住嘟囔道:“我好不容易养大的妹妹,怎么就便宜你了?”
贺楼远‘嘿嘿’一笑,从不怎么笑的人,这么一笑还真让人有点不忍深责的意思,凌锋只能用黑脸来掩饰自己的心软。
最后又有老太妃请了媒人正式地跟凌锋提亲,凌锋即使没当场答应,也不好一口回绝,毕竟他也看出来,凌小柔那是真心想跟贺楼远在一起,他真敢回绝了,以她那小脾气,还不得跟他急?
最后,人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就把妹妹给骗到手了,让凌锋每每想起都懊恼不已,当时怎么就没多坚持一会儿呢?万一被人觉得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嫁妹怎么好?
不过既然答应也答应了,也不可能再反悔,毕竟宁远王的人品虽然不能说有多好吧,到底是值得信赖的。
凌锋就想,既然妹妹要嫁进宁远王府,好歹也算是高嫁,即使家世上比不上,那就在嫁妆上多下下功夫了,至少也要让妹妹风风光光地出嫁才行。
于是,自小就很会过日子的妹控凌锋,摇身一变成了黑心商人凌锋,除了能赚,他也能花,嫁妆可不是将金银装满车子就够气派,除了大把大把的银票,更多的则是各种奇珍异宝,古玩字画,只有这样才够面子。
近段时间凌锋就在京城里忙活开了,一箱一箱的珍宝往回搬,只是他的将军府要等开春了重新修建了才能住,这些东西就只能先搬进宁远王府,让宁远王也瞧瞧,他别看官职不高,娶他的妹子也是宁远王府赚到了。
他这点心思人家宁远王都心知肚明,既然爱折腾就让他折腾吧,反正嫁妆多少贺楼远还真不放在心上,真算起来他在蓟城的那些家业,怕是比大衍国的国库都不差,众所周之战争财可是很好发的,除了西夷人会进攻大衍国,大衍国没事也会去打扰打扰西夷国,掠来的珍宝无数,牛马更是算不清了,除了供应军饷,剩下的可都进了宁远王的腰包。
好歹打了几辈子的仗,再有辖下州府的税银,宁远王府的家底会薄吗?
贺楼玉嘴上不说,心里却对有妹妹可以疼的凌锋各种嫉妒,如果他也有个凌小柔那样香香美美的妹妹可以疼,他一准比凌锋还要像个哥哥。
可惜,他娘就生了他们兄弟两个,这辈子他也只能有看别人疼爱妹妹时在旁边嫉妒的份了。
若是把小柔儿从凌锋那里抢过来,做自己的妹妹该有多好呢?当然,他也就是想想,他若真敢把凌小柔当妹妹,贺楼远就能跟他拼命。
李旬听着内务府总管向他禀报这次运进宫一车藕,支出两千两,虽说两千两对于一个皇上来说不能算是很多,可明显被人宰了一刀还是让他很不爽。
李旬不爽了,午膳都吃不下了,瞧着一桌子色彩缤纷的美食,坐在那里生闷气,也是后宫那些女人不争气,没事吃什么糯米桂花藕?若不是她们,他至于伸着脖子让贺楼远宰吗?
可又不能对贺楼远怎样,就变着法儿地想要折磨折磨凌小柔,将筷子往桌上一放,“福德,你去御膳房传旨,让凌小柔为朕做碗面来。”
福德领旨,既然是皇上亲自吩咐让他跑一趟,福德也不敢交给别人来做,真就跑到御膳房,尖着嗓子道:“凌小柔,皇上令你做一碗面,还不速速做来。”
因福德的话而突然变得惶恐的御厨们面面相觑,那一大桌的御膳可都是色香味俱全,皇上咋都不爱吃,非要来碗面呢?
凌小柔也不敢耽搁,她多少猜出来,皇上这是银子花的不爽,找她的别扭呢,反正也就是闹闹别扭,有贺楼远的保证,她也知道皇上就是个纸糊的老虎,既然爱使性子就让他使吧,反正食材也不用自家的。
凌小柔快速的剁了肉馅,又切了食材,那边已有御厨忙着擀面条了,很快,锅里的水烧开,御厨将面条下到锅里煮上。
凌小柔也用另一口锅加底油倒入葱花将肉馅炒熟,倒入黄酱,炒成炸酱,只要往面条上一盖再铺上黄瓜丝、莴笋丝就是很香的炸酱面了。
福德将炸酱面用食盒带到李旬面前时,李旬只看了一眼,冷声道:“不对,再去做来!”
福德只好将炸酱面带回,为难地对凌小柔道:“凌小姐,您再受受累,皇上要的不是这种面。”
凌小柔无奈,只好再做,心里却把李旬骂了狗血淋头,等她出宫以后,他再想买那些南方来的食材,都给他提价两倍!
这次凌小柔亲自动手做了抻面,煮熟捞在碗里,又用老汤煮了汤汁浇上,上面洒上一层肉丁和咸菜炒出的卤汁和香菜。
福德再次端给李旬,李旬又是只看一眼,“不对!”
福德抹了把头上的汗,也不知皇上是真心难为凌小柔呢?还是本意是为了惩罚他了。
连着跑了五趟,凌小柔做了五碗面,愣是没有一碗是李旬看上眼的,最后凌小柔也知道李旬就是为了找她的麻烦,这边送走福德,直接就将锅烧好,番茄面、阳春面、炒面、花生酱面、肉沫面……甚至还做了一种从王婶那里学来的一种四丁面,做好了摆成一排,就等福德再来都拿走。
果然,不多时跑得满头大汗的福德再次出现,还没等他开口,凌小柔指着桌上摆着的八碗面,话都懒得再说了。
福德苦着脸将面都装进两个食盒里,好在拎食盒这活不用他干,身后两个小太监都身强体壮的。
凌小柔也没在御膳房等了,直接跟了福德去见李旬,若是这次李旬还不满意,再敢说一句什么回来重做的话,她一准把那面扣到他头上。
来到李旬的雍和殿,凌小柔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福德身后进到内殿,福德拦了一下,见凌小柔完全是铁了心,也只能为难地咂巴咂巴嘴,谁让他都得罪不起呢。
李旬见到凌小柔眼中有光彩闪过,果然还是沉不住气了嘛,这样正好,他还可以给她安个不大不小的罪名,让贺楼远为难那么一下下。
福德让人再次将面摆在李旬面前,一溜八碗都是色香味俱全,李旬目光在面上轻轻扫过,原想着找个借口,小小地给凌小柔一个难堪,结果目光落在那碗四丁面上时,就再也挪不开眼了,整个身子一僵,双眼狠狠地瞪着,眼圈也微微发红,那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在看一碗面,倒像是看杀父的仇人。
李旬看了半晌,才声音颤抖地对福德道:“将那碗四丁面与朕端来。”
凌小柔心里‘咯噔’一下,想不到李旬竟然认得这碗四丁面,王婶不是说这面是她独创的吗?
李旬端着四丁面,轻轻将面上面炒熟的肉丁、胡萝卜丁、香菇丁和土豆丁与面搅拌开,挑起一筷头,在眼前看了又看,那目光比看陈淑仪还温柔,许久之后才轻轻一口咬下,闭上眼慢慢地嚼着,嚼着嚼着,眼泪就下来了。
凌小柔下意识就想跑,她怎么也没想到一碗面就把李旬给吃哭了,这要是传出去,会不会有人想杀她的头呢?
脚步向后退,退至殿门前时,李旬突然睁开双眼,眼中含着喜意,对凌小柔问道:“这面……是谁教你做的?”
凌小柔也不知李旬问这话是何意,生怕说是王婶教的再为王婶惹来麻烦,干脆就自己把事抗下来,胸膛一挺,“没谁教,我自己做的。”
李旬的目光就更能柔的化出水了,眼神中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依恋。
挥手让人将午膳撤下,李旬起身朝凌小柔走来,走到凌小柔身前时道了句:“跟我来!”
说完,迈步出了大殿,凌小柔万般无奈,只能随后跟着,一直跟到御书房,李旬让人都在外守着,径直走进去,走到门前停下,朝凌小柔招招手。
凌小柔脚步沉重地跟了进去,李旬轻轻将门关上,转过身就那样一眼不眨地盯着凌小柔,盯的凌小柔紧抿着唇,想他若是敢乱来,不管他是不是皇上,也得先打晕了他逃出去才行。
结果,李旬看了一会儿,鼻子动了动,嘴一扁,眼泪就流了下来,倒是把凌小柔吓坏了,怎么好好的又哭了呢?
李旬问:“你今年十五岁?”
凌小柔点头,李旬又问:“那十六年前的事你可还记得?”
凌小柔无语,“皇上,十六年前还没有民女。”
!!
☆、154 疯魔是种病,得治!
李旬好似没有听到般,只是自顾自地道:“当年,你也是常给朕做四丁面吃,当时朕还不懂事,总是嫌弃只有四丁面吃的让人生厌,这么些年过去了,朕终于懂得,世上最好吃的也莫过于这碗四丁面了。”
凌小柔不敢接话了,总觉得李旬所说的当年就是十六年前,可十六年前,别说是她没来到这里,就是这个身体的原主也还没出生呢,怎么可能给他做四丁面?
背后一阵阵发凉,难道这又是一个人鬼情未了的故事?
转念一想,李旬那时也有五、六岁年纪,四丁面又是从王婶那里学来的,难道李旬所说的十六年前为他做四丁面的是王婶?
再看李旬那陷入回忆的目光,凌小柔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对王婶的身份也有了怀疑,从前她一直没问过王婶,难道王婶从前是李旬的乳娘,后来放出宫了,被李旬一直怀念至今?
凌小柔不知该不该跟李旬说起王婶,又怕这样贸然说出来会给王婶惹来灾祸,干脆就等出宫了见了王婶问问再说吧。
见凌小柔一直没接言,李旬自顾自地说了半天,突然挨了过来,拉着凌小柔的手将她按坐在龙椅之上,之后他往龙椅边上的地上一坐,将头伏在凌小柔的腿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凌小柔尖叫也不是,安慰也不是,只能任他这样哭的双眼通红,心里却跟滚水开了花似的,就怕他哭过之后觉得没了面子,再对她来个杀人灭口。
好在哭到最后,李旬没声了,凌小柔觉得这个姿势很难受,动了动腿,李旬的身子就向一边滑去,凌小柔吓了一跳,生怕李旬是哭抽过去,赶紧将人擎住,探了探鼻息,又听了听心跳,好在只是哭累睡着了。
凌小柔松了口气,也不再管李旬是否还坐在地上,直接松了手,李旬抽搭着倒在地上,倒是没醒过来。
凌小柔想了想,从旁边墙上摘了件黑色的貂皮大氅为他盖在身上,左右地下都烧着地龙,上面还铺着一层厚地毯,也不怕他在地上躺着着凉。
悄悄地从御书房出来,对外面等着焦急的福德做个噤声的手势,“皇上睡了,你们先不要去打扰。”
说完,挥挥手潇洒地离开,转出雍和殿就双腿发软了,除了被李旬压的之外,更多的则是吓的,幸好她够机智,没有让人进去看到李旬哭肿的眼睛,不然在这宫中还不定要和李旬传出怎样的绯闻来。
可这回还是受到惊吓,试问全天下,有几人能见着皇上哭的跟个孩子似的,在凌小柔心里那真是恐惧大于荣幸。
总算扶着墙走回偏殿,宫女们没想到这么早凌小柔就回来了,正要上来请安,凌小柔挥挥手,“去给我打些热水来,我要泡泡。”
宫女也不敢多问,飞快地打来热水,凌小柔泡在里面总算是脑中不那么乱了,好在离年三十也没几天了,等出宫了,她可得好好问问王婶四丁面的故事。
泡过澡后,凌小柔直接就换了身白色丝绸的里衣倒在床上就睡,难得被皇上吓这么一次,也就让她任性一回吧。
御膳房那么一直也不必凌小柔亲自过去,太后和陈淑仪的午后点心御厨们就能给做了,也就没人过来打扰凌小柔歇息,一觉睡到天黑,凌小柔被饿醒了。
隔着门让外面侍候的宫女去御膳房给拿些吃食,她连被窝都懒得爬起来了,屋子里黑乎乎的,凌小柔又有些犯困。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凌小柔只当是宫女拿了吃食回来,道了声:“进来吧!”
门被推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因背着月光看不太真切,但显然不是侍候她的宫女,凌小柔惊叫一声,拥着被子坐起身,“你……什么人?”
那人不语借着月光看清桌子的位置,走了过去,将手上的食盒放在桌上,将里面的碗和盘一样一样地摆了出来。
从那略为沉重的呼吸和身材轮廓,凌小柔很确定这是个男人,还是个身材不错的男人,只是身材再好,大晚上的闯进她的闺房也让她无法接受。
凌小柔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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