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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沫月剑-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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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徐明已经与一批人赶到了,杜云青低声道:“二位夫人,你们的事我一定全力以赴,只有一点,请二位帮忙,二位不要说出到中土来是找先师的,因为白仙子到现在仍然了然一身,我不想伤她的心。”
惠仙笑道:“我明白,杜公子放心好了,她爱的人是柳寒月,我们找的人是文非雪,根本就是两个人,我们是女人,绝不会去伤一个为情所苦的女人的心的。”
杜云青介绍了文惠仙与文惠姑见面。
然后简单说明了经过,然后由她们姐妹二人率领着,进入到室里,那儿的情景简直令人发指。
房子里一排设了十几架木笼,笼子里关着十来头熊豹、猿狼等野兽,见了他们都躲在笼子一隅,显得十分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
显然它们都是由人经过手术造成的。l
由于时间还短,还没有完全忘记自己是人,而且也还没有熟练它们所扮演的兽类的动作,正在接受训练中。
有两名担任训练的汉子,已经杀死在一边。
到了地室中,情形更为令人痛恨了。
到处都是断脚残骸以及被支解了的零星器官,用药水泡着,居然还都维持着新鲜,另外有一些被斩去手脚或刮去眼界的人,都昏迷不醒地躺在一排木案上。
惠仙道:“这些都是他们由各地拐来的人,准备作治病之用,手断接手,脚断接脚,缺耳残目者,就到这儿来取一样适当的换上,一个人被抓来之后,就施以迷药养在这儿,一直到他身上每一样东西都被用掉。
然后再把残余的肢体投人炉中合药,制成他们所谓的回春再造丸,这才是白莲教最大的财富来源,他们专事查访那些身有残疾的富户,暗中着人前去游说,每笔生意都在十万两银子以上。”
徐明道:“会有人前来吗?”
“会,多得很,即使是身体健全的人年老力衰,也会来求取他们的回春再造丸,每九售价千金,每月一丸,可以使人回复青春,返老还童,脱发重生。”
徐明叹道:“这种手段是太残酷了,但是如果以医道而言,这倒是了不起的成就,他们居然能突破生死之关,与造化争功。”
杜云青道:“那倒不尽然,白莲教自明初传到现在,教主也到了第十八代,虽然白莲教徒时有被获,但从来也没有抓到他们的教主,假如他们真能使人长生不死,第一个就该救自己,可是白莲教主自己也要死的。”
惠仙道:“杜公子说得不错,白莲教只是能使人活得健康一点,却无法使人不死,他们什么都能换,但是无法更换人的头脑与心肺肝肠五脏,所以才不断地捉人来试验,都没有成功。
但是青松子还不死心,他发誓一定要弄出个结果来,能把这些难题都解决了,就可真正地做到永保长生,登仙而不死了。”
杜云青愤然道:“岂有此理,医道为救人济世之术,他们则是为救人而杀人,为救一二人,杀死了许多无辜的人,这是什么存心,难怪白莲教为世所不容,我们从地道杀上里面去,再遇上白莲教的人,我真要大开杀戒,一个都不留了。”
这是他第一次显得愤怒,也是第一次流露出汹涌的杀机。
徐明看了心头一震,连忙道:“杜爷,这交给我们来办吧,那些王八蛋,人重围,一个都跑不掉,他笑不出来,您是以笑面追魂出了名剑下不杀不笑的人。”
“这些不是人,是畜生,对畜生我不讲那些。”
徐明有点担忧地道:“杜爷,您这是何苦呢?您是这次行动主师,可不能轻易动气,要杀人自有我们这些帐前走卒代行。”
他的言外之意,即是在劝告杜云青,想了他的职责,身怀日月令牌,事事冷静,不能动气。
但是杜云青却不同意他这种想法,朗声道:“徐兄,我是个江湖人,我的责任是为民除害,济危而扶倾,当怒则怒,该杀就杀。
这些人明知白莲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仍然投身其中,可见是丧心病狂已无人性了,如果不杀他们,何以对那些被害冤魂。
我行事一向有个准则,那就是认清是非之所在,大义之所在,全力以赴,不计誉毁,不求人谅解,更不受人影响。”
徐明听得心中一震,连忙道:“杜爷,胖子怎么敢影响你呢,自从咱们认识以来,胖子对您一直敬若神明。,”
杜云青一笑道:“这就是了,你对我太客气,太抬举也太关心,大家一样是行侠江湖,我不比你特别,可是你似乎把我当成什么了,笑面追魂本来是个煞星,如果不杀人,我又拿什么追魂去?”
徐明愕然而悟,暗怪自己太粗心了,杜云青身怀日月令旗,知者无多,因为这是一件需要守秘的事。
自己对他过份尊敬,连带着其他的人,也都对杜云青别具一种尊敬的心情,那是很危险的事。
因此他连忙道:“杜爷,说的是,您的话有道理,该杀就杀,这才像笑面追魂,咱们这就去吧。”
惠姑惠仙姐妹连忙在前引着路。
这半里来长的一条地道,他们大约估计了一下,伏尸竞不下两百具,还得带上许多没死的。
徐明看着也生气了道:“这些发了狂的畜生,的确是万恶不赦!”
意仙道:“杜公子,白莲教中有很多人是协迫参加的,事出无奈,你总该给他们一个自新之路。”
杜云青冷笑道:“这儿是白莲教总坛,青松子老谋深算,若不是心腹,不会让他们进入到里面的,白莲教有不少被协迫加人的,但是不在这儿,那些人都被散到各大府第中去做暗桩细作了。
我在外面已经问孙庆,马继先他们问得很明白,白莲教以光华会为名,吸引了一批志切匡复的义民后人,为其翼护及细作,他们守卫松庐外庄,不知道白莲教在里面做些什么,由此可见他们防备之周密,绝不会容许一些不忠于他们的人在此参予机密的。”
惠仙道:“可是我们不是白莲教的人,却一样参予了白莲教的机密。”
杜云青道:“你们是琉球的人,而且有求于白莲教,所以他不怕你们泄密,何况他还用一句话扎住你们,说你们要找的文非雪是白莲教中的副教主,甚至还伪造了文非雪的名单列在底册上,哄你们相信,要你们参予最高的机密,因此白莲教中其他机密都不必瞒人了!”
惠姑道:“不,这条地道就是秘密的。”
杜云青叹道:“这话恐怕也抵有你们相信,地道这么大,里面的工具那么多,又岂是两三个人能料理得了的,整个留在总坛的人恐怕都有份。”
“那又为什么要瞒我们呢?”
“因为他还在外面私自蓄了一部分人手,经由你们去连系的,那些人不知道白莲教的秘密,所以他才故意造成你们心中这个印象,使你们谨慎不敢多说,你们以为这些秘密抵有你们知道,万一泄漏了,必是你们口中漏出的,这样子你们就会特别小心了。”
徐明目中闪着亮光道:“杜爷说得对,女人是最不易守秘的人,一件普通的秘密,要她们守秘,她们很难守得住,但是一件真正的秘密,让她们参予了,她们为了一种责任心与荣誉感所驱使,必能守口如瓶,杀了她们也不会吐露一个字的,青松子不愧高明,用这种方法使二位为他心甘情愿地卖命保密倒真是用对了方法。”
惠仙与惠姑脸上一红,因为她们的确是这种心理。
假如杜云青不是开口叫出了她们本来的姓名,说出来她们与柳寒月的渊源,她们可能会为青松子拼死以保密。
青松子只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不知道她们所要找的文非雪就是柳寒月,否则这两个女子会为他守秘到底的。
徐明道:“杜爷,我也跟孙庆谈过了,他说的那两名光华会中的长老,虽然身兼白莲教中的副教主,但是据我所知,他们的确对匡复最热心的人。”
杜云青道:“这两个人该杀。”
徐明一怔道:“莫非他们有问题?”
杜云青道:“‘没有,玄真子说他们是最可靠的忠贞之士,可寄以十分的信任。”
徐明道:“是啊,我问明了他们的姓名后,也深感惊异,所以才来问问杜爷,既然玄真师叔也这么说。”
杜云青沉声道:“他们该杀!”
徐明不解地道:“杜爷,玄真师叔已经调查得十分清楚,这两个人只是求成心切。”
杜云青道:“所以我才非要他们死不可,固然他们的志切可佩,但是把光华会投入白莲教,则是不择手段的到了可怕的程度了,匡复的目的,不是在形式上复我依冠,而是在实质上,拯我同胞于水火。
目前虽是异族人主,还没有对我同胞残害到如此程度,倒是以匡复为本的义师们来残民以逞,这种匡复还有什么意义,一般百姓们对匡复大业如何会有信心与好感,说不定反而会去怀念异族的统治了,你说我能不能容这种人活在世上?”
徐明没话说了。
他回溯史册,中华也有几度忘于异族之手。
但没有这一次那么悲惨,很多地方,老百姓对义师们深恶痛绝,反而去告密朝廷前来清剿。
这并不是人心已死,不辨夷夏之分,而是那些义师们闹得太过分,太不像话了。
思宗祟祯即位时,就已经弄得民怨沸腾,天下大乱,及自思宗自缢,福王即位于金陵,是为南明,仍然不图振作,昏庸如旧,终而吴三桂迎清兵人关,乃使福州易鼎。
多尔滚南侵时,愤南军之顽抗,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本以立威。
那知反而激起了民心之大愤,义师纷起,才造成延平王郑氏在台湾的声势,一时大局仍有可为。
可是清廷在励精图治,修德仁民,台湾的郑氏却因为成功病故后,大业未复。嗣后虽然义师纷纷成立,都是小有成就,即开始争权夺利,穷事搜括,招致民怨,也灰透了一些志士的心,而现在的光华会又是同样的例子。
徐明开始明白杜云青的用心,又体会到他愤怒的原因的,他口中虽然表示轻淡,但是既然接下了日月令旗,仍然表示他对这件事的卖力。
只是他看得远,想得深,光复大业中,最大的阻碍不是在朝中的满州人,而是这一群丧心病狂的权势之徒以及过于热中的急切求功之徒,前者混帐,后者可恶,而其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则一。
假如坐令此辈猖撅,则老百姓一闻匡复二字,将如毒蛇猛兽,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人心死矣,永无可为了。
徐明以前只知道跟那些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多少对他们的作为行事还是稍稍给予一点看不见的帮助,私心之中,多少还有点偏向的。
第四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2…7…3 20:07:59 字数:16861
思宗祟须即位时,就已经弄得民怨沸腾,天下大乱,及自思宗自缢,福王即位于金陵,是为南明,仍然不图振作,昏庸如旧,终而吴三桂迎清兵人关,乃使福州易鼎。
多尔滚南侵时,愤南军之顽抗,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本以立威。
那知反而激起了民心之大愤,义师纷起,才造成延平王郑氏在台湾的声势,一时大局仍有可为。
可是清廷在励精图治,修德仁民,台湾的郑氏却因为成功病故后,大业未复。嗣后虽然义师纷纷成立,都是小有成就,即开始争权夺利,穷事搜括,招致民怨,也灰透了一些志士的心,而现在的光华会又是同样的例子。
徐明开始明白杜云青的用心,又体会到他愤怒的原因的,他口中虽然表示轻淡,但是既然接下了日月令旗,仍然表示他对这件事的卖力。
只是他看得远,想得深,光复大业中,最大的阻碍不是在朝中的满州人,而是这一群丧心病狂的权势之徒以及过于热中的急切求功之徒,前者混帐,后者可恶,而其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则一。
假如坐令此辈猖獗,则老百姓一闻匡复二字,将如毒蛇猛兽,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人心死矣,永无可为了。
徐明以前只知道跟那些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多少对他们的作为行事还是稍稍给予一点看不见的帮助,私心之中,多少还有点偏向的。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想透了其中的利害与关连之大,尤其是白莲教这些残酷的害人证据放在眼前。
假如让人知道白莲教中有匡复的义师,那将使人对义师有什么样的看法,徐明终于知道杜云青坚持的理由了。
杀!残烈的杀,不但不能留活口,最好还要把这些人个个都砍成几截,面目全非,使人根本认不出他们来!
因此徐明一抱拳道:“杜爷,反正您是这一次进扑白莲教的头儿,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杀了也好,免得他们漏网出去,死灰复燃,更免得牵扯大多,你放心,交给胖子好了,我带这些弟兄冲个头阵,管保不留一个活口。”
说着,进地道尾端,隐闻嘶杀及兵刃碰击之声。
徐明道:“看来头阵赶不上,各方面的人都得手冲杀进来了,我们出去来个善后清理吧,弟兄们,上!手脚爽利点,出去见了人就剁,别存着善心了,这些王八蛋的不值得慈悲,看看他们怎么对人的,也叫他们自己尝尝滋味,别心软,那怕对方跪在地下求饶,照样也给他个一刀!”
他似乎已经真正了解到杜云青的滋味了。
而他带来的赵钱孙李四大天王,一向是唯命是从,从不多问一句,十几个人一哄而上,踏着地道的石板冲了上去。
杜云青与惠仙姐妹随后跟上时,但见上面已是一团混乱的局面。
芙蓉一支剑,独战一个老者,纪小如与白纫珠刀剑配合着与另一个老者对搏,而杜九娘、彭氏妯娌姐妹与甘风池、陈芸娘等人,都各有对手,在混战中。
徐明等人加人后,战况立变,因为他这些弟兄在厮杀时特别有一套,他们很少与人缠,却懂得利用最好的机会暴起突袭。
而且都是两两配合,兵刃暗器,一起施为,又准又稳又狠,顷刻之间,已经被他们放倒了好几个。
本是势均力敌的情况,被他们加人进来后,没有多久,已经情势大变,甘凤池与陈芸娘都失去了对手而告收手了。
甘凤池见到徐明的那批弟兄出手太过狠毒,忍不住道:“徐明,叫你的弟兄们手下放宽大一点。”
徐明过去恭身道:“师父,请您老人家原谅,弟子并非有意违命,而是弟子已得指示,无法从命。”
甘凤池一怔道:“什么?徐明,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已得指示,不敢从命,你得到谁的指示了?”
徐明道:“是杜爷的吩咐,对白莲教徒不能姑息,也不准留一个活口,遇上就杀。”
甘凤池一愕道:“杜世兄会叫你们这么做?”
徐明道:“师父,师母,您二位到地道里去看看,就知道这些人是如何的该死了。”
甘凤池道:“我不必去看也想像得到,但那抵是几个首恶,与其他人无关,于是从恶,我们应该给子一条生路。”
徐明道:“师父,这些人没生路了,以前大家清剿白莲教不够彻底,总要留下几个人,许以自新之途,结果也留下了白莲教的根苗,乃至年复一年,滋长不绝,今日若是不斩草除根,将来又不知有多少人遭殃了。”
话也是道理,甘凤池也没话可说了。
陈公娘道:“这些抵是门下的弟子而已,对白莲教知之不深。”
徐明笑笑道:“师母,弟子已经清楚了,在松庐里面的都是白莲教的重要人员,每个人都学会了白莲教的害人伎俩,而且人人都有一手罪恶,所以他们拼死力战,不敢投降,因为他们知道投降之后,一问之下,仍是死路。”
这时殿中的人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了,抵剩下与芙蓉、白纫珠决战的两名老者,他们其中的一个喊道:“甘四侠,淌记得故人否?”
甘风池微微一怔,那老者道:“兄弟林修文,那是敝师弟珠三贵,三十年前,与甘四兄曾经数度快聚。”
甘凤池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二位见台,大家快住手,这两位是顾肯堂先生的弟子,也是甘某故人。”
芙蓉与白纫珠纪小如听见甘凤池出面喝止了,倒是立即住手,徐明连忙走过去道:“原来是二位前辈,不知二位前辈因何会在白莲教中?”
林修文苦笑道:“青松子参予了我们的光华会,我们不知道他是白莲教主,待到后来发现,由于本会子弟有多人被他们诱骗人教,受到了禁制,已经没办法了,只好虚与委蛇以保全那些子弟,同时也恰好利用他们,以进行匡复大业,但兄弟等无时不在设法破毁此一邪恶组织。”
徐明道:“二位前辈怎么不早招呼一声呢?”
林修文道:“先前因为那些人都是白莲教中主要的人物,林某怕万一有人脱走,影响到光华会中的子弟遭受报复,所以不敢响,现在他们都被杀光了,林某才敢出声招呼,报明身份,但不知青松子可曾就擒?”
徐明道:“没有,被他逃走了。”
朱三贵顿足道:“可惜,可惜!此人一走,我光华会中数十子弟的禁制,仍是无法解开。”
徐明道:“我们谁都没有见过青松子,虽然有一个光华会中叫庞绍志的弟兄指点我们从地道进来,只是他来不及指认谁是青松子就被杀死了,我们截下一些人,但也放走了一些,最后这两位夫人临阵反正,帮忙我们扑杀了那些剩余的人,一问之下,才知青松子已经走了。”
朱三贵叹道:“总是天数使然,要他多活些日子,只是我们的那些子弟们就苦了,我们两个人听说外面有警,立刻赶到这儿,原是想趁机擒住青松子的,那知来到此地后,他正好逃走了,却叫我们为他断后,而殿中还留下了他的十几个亲信弟子监视看,我们真是急死了……”
林修文道:“不过没关系,他一定不甘心总坛受毁,欲图再起的,我们两个人伪装也突围逃出去,他必会来找我们联络,那时就可以制住他了,青松子不就擒,我们光华会散在京城各大客萄的数十名子弟,都受了他的盅毒或邪术禁制,性命垂危。”
朱三贵道:“甘兄,我们两个人实在很惭愧,先师肯堂公致力于匡复大业,先收了年羹尧大师兄,全心教导,更辅以功业,原希望他能够受敌首所重视,拥军以成大业的,那知道竟然功败垂成,在年师兄欲图大举时,被雍正所害。”
徐明哦了一声道:“原来年大将军是为这个原故而被截的,大家都以为是他功高震主而被杀的呢。”
朱三贵道:“这是表面上的看法,年大师兄极有雄才,他受先师熏陶,受命作匡复之大举,却不动声色,暗中筹划良久,着力于治军,所以他的部属除了他一人外,不受任何人的指挥。
征西归来,雍正亲往劳慰犒党三军,因为是微服而来,三军正在狂欢庆祝,喧哗腾天,他连下几道口谕,无人理会,年大师兄出来,一声令下,全营立即肃然无声,可见年大师兄军令之严。
那知就是为这一件事,引起了雍正的嫉忌,未几就加以暗杀,派遣血滴子摘去了他的首级,乃使一代虎将,失望于英年,也使先师的一番心,败于垂成,实在令人惋惜。”
芙蓉听了觉得他言有未实,正待辩白,可是杜云青拉了她一下,使她闭住了口。
徐明露出一付惋惜之状道:“大家都认为年大将军是雍正的死党,只是为了过份跋扈,才为其所诛,所以对他的死,有多少人感到惋惜。”
甘凤池也道:“是啊,雍正在当皇子的时候,年羹尧就是他的亲信,帮助他得到帝位,排除异己,不遗余力,甚至还帮助雍正击败了日月同盟,万担不到他会另有所图。”
林修文笑道:“甘兄,你他是由日月同盟中出来的人,该知道那批人绝非成事之徒,年大师兄早就看透了他们无可作为,只会惹事生非,徒害大局,所以才干脆把他们摧毁了,另图大举,那知道还是没有成功。
先师十分痛心,一减而绝,遗命就落在我们两人身上,虽然有意振作,怎奈局势太恶,那些义师门都为朝廷所控制,有志之士对他们都是不齿之极,一个个都报国有心,效命无路,我们才发起了这个光华会,秘密地联络志士,以图大计。”
甘凤池等人都被他说动了,叹息不止。
朱三贵道:“我们先前并不知道青松子就是白莲教的遗孽魁首,因为他善于谋略,也是个有心人,列为同志,更把一些故友的子弟们召来,在他的安排下,打进各大宅第作为细作,干得颇为有声有色,可是后来我们两人也到了京里一看,才觉得不对劲了,然已无计摆脱了。”
甘凤池道:“为什么?白莲教是众所唾弃的邪恶组织,二位兄长既知所托非人,便该及早抽身,以谋应付之策。”
朱三贵苦笑道:“我们何尝不想,但是一则是那些青年人在白莲教的邪术禁制中,二则青松子对光华会的内情知道得太多,如果骤加离开,万一有所不及,他把光华会的底细说了出来,我们多年努力,以及无数志士的生命都将陷入危境。
三则他在京师已颇有成绩,不仅能交通权要,而且.对各方都很有影响力,利用他来推动我们的工作,未始不是有利的事,故而才因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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