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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沫月剑-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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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在身畔取出一方金牌,高擎在手中亮了一亮,玉龙寺出身的人,自然认得这块金牌的,知道这是极具权威的象征。
密探工作本来是着重在暗中活动,所以一直由亲王统领,权倾天下,却是永远出不了头的。
抵有持这种令牌的人,必为主上的心腹近臣,异日可以公开接受对赠升赏,拜命为军台重寄。
当年的年羹尧、岳钟淇,都是循此途出身而为一方重寄。
但是玉龙寺中,连白龙自己都没能混到这么一块牌子,所以高猛一亮牌子,又使得一些人的心活动了。
高猛更绝,傲然四顾道:“高某那条船上的火炮,你们已经尝到厉害了,现在高某回到船上去,决意投降的,可以放下兵器,浮水到我的船外十丈处,高举双手,高某自会派人来接你们上船,否则,一律杀无赦!”
语毕朝杜云青一恭身道:“杜爷,兄弟回船去接待投降的人,留在这边船上的,都是不堪化谕之徒,希望您的宝剑不必留情,给他们一个明确的处置,如果他们拼死顽抗,您也不必跟他们缠战,兄弟送各位来的小船还停在海中等着,水下有六名好手封守,不让人靠近,各位回到小船上,兄弟立刻发炮,轰得他们死骨无存。”
说完话他一纵身,投入海中,点波不惊,可见他水性之精纯,而且他这一走,作用可大了。
有两个人借机会叫道:“高猛,你别走,我要抓你回来。”
口中叫着抓人,却先抛下了兵器才纵身人海,用心至明,他们是跟着去投降了。
有人开头就有人跟,一时哼哼喝喝,足足有十几个人纷纷下水,而且大部分是大熊一郎那边的人。
周应龙也瞧着不对,连忙道:“大熊先生,这些人分明是假借藉口,投到那边走了。”
大熊一郎哈哈地道:“我知道,你不会比我聪明。”
“那大熊先生为什么不制止他们呢?”
大熊一郎冷笑道:“怎么制止?他们拨在我的船上,却不由我指挥,是阁下兼领的,这制止他们的工作,应该由阁下来才对,阁下怎么责怪我来了?”
周应龙急急道:“大熊先生,我不是责怪你,而是认为这种情势发展,影响军心士气太大,对我们实在不利!”
大熊怒道:“对方一阵火炮,早已把士气轰掉了,周君,你一直在我面前吹擂玉龙寺无孔不人,无事不知,结果对方拥有这么一条犀利的炮船,你却一无所知,害得我损失了好几个精通水性的水手与潜水海女!”
周应龙低下头道:“大熊兄,此时争执这些已没有意思了,为今之计,必须设法制止他们逃去。”
大熊一郎招眼向天,哈哈地道:“周君,以敝人的看法,这些人倒不如让他们滚了的好,留在这里,临时反戈还会造成更大的祸害,一个靠不住的下属比一个顽强的敌人更为危险,像那种人,在敞国早已加以诛杀,所以在敝人手下,绝不会有这种反覆无常之徒。”
周应龙无以为答。
大熊一郎又道:“周君,如果你一定要制止他们投降,敝人可以叫两名弟子守在船舷边,等再有人意图跳水降敌时,立加诛杀。”
周应龙忙道:“那太好了,兄弟的手下或许没问题,但是他们都是同僚朋友,到时候恐怕会徇私而不忍下手。”
大熊一郎傲然地一挥手,他身后的两名扶桑剑士,立刻抱剑走到船舷边站定。
芙蓉脸色一沉道:“周应龙,你凭什么这样对付你的同胞弟兄?”
周应龙道:“凭玉龙寺给我的权力,因为玉龙寺授权我统率他们,对心生异志者可以随时处决。”
芙蓉哈哈笑道:“玉龙寺又是受到谁授权的?你可清楚?”
周应龙顿了一顿才道:“这个我不清楚,反正我只是执行玉龙寺的指示行事。”
芙蓉道:“你装糊涂,别人却不糊涂,你们的行事不仅超越了国法,且为天理人情所不容,玉龙寺的胡作非为怪不到你,可是现在我代表朝廷前来整肃网纪,你居然敢逞强抗上,已经是犯了死罪,你自己不忠,还要拖着你的下属不忠,你自己不明是非,还要串通异族来监视你的周胞弟兄,想想你还算个人不算?”
周应龙色厉内茬地叫道:“格格,我们是在求生,朝廷不要我们活下去,我们自然要保命。”
芙蓉哈哈笑道:“我已经给你们一个自新之机会,你居然妄图反抗,暗送水鬼下去破坏我的座船,这才引起我发炮的决心,你现在不把自己兄弟当人,我却不能如此,朝廷委托玉龙寺训练他们是为了作育人才,我不能让这些人才给你如此糟蹋,更不准你断绝他们自新之途!”
说着话,身形徐移,向右边的那个扶桑剑士逼近,徐明忙问道:“蓉姑娘,你要干什么?”
芙蓉愤愤地道:“我先劈了这个东洋海寇。”
徐明道:“交给胖子好了,跳梁小丑,毋劳大驾。”
芙蓉笑道:“徐大哥,目前在这条船上,只有我一个人是跟侍卫营有关的,事情已牵涉到官方,我不敢偏劳,真到我无法解决时徐大哥再以江湖道义相助吧!”
说着仍是轻盈逼向那名扶桑剑士而去,周应龙大为紧张地道:“小心!荣华格格是大内高手!”
那名扶桑剑士对芙蓉的逼近并没有放在心上,光目注向大熊一郎,显然是在等候指示。
大熊一郎笑道:“周君放心好了,敝人也拜访过玉龙寺,对白龙仙长的剑法,敝人是由衷的佩服,但是老仙长座下的二十四位护法,也不会比敝人的这四个弟子高到那里,这个女子难道还会胜过玉龙寺的护法吗?敝人只要问明白,对这个女子是杀是留?”
周应龙急道:“杀不得,最好是加以生擒。”
大熊一郎道:“为什么?难道还想据以为质吗?”
周应龙道:“不!问题在后面那条船上的火炮犀利,如果杀死了格格,高猛没了顾忌,我们就难逃炮击了。”
大熊一郎笑道:“不错,敝人忘了这一点了,那些火炮的确很具威力,如果能把那条船掳过来……”
周应龙道:“这个抵好以后再想办法,目前只有先稳住他们再说。”
大熊一郎淡然道:“四木,留活口,把她击昏过去。”
四木得到了指示,长刀一挥砍来,在快要及身之前,猛地反过刀身,改以刀背横击,手法极快。
芙蓉也很稳,趁着对方翻刀时的一杀那空隙,闪身避开了,姿态美妙,四木一连攻了七八刀,都是以些微之差,被芙蓉闪过。
大熊一郎看了有点着急,改用夷语哇哇大叫。
周应龙是懂得的,听出他是在吩咐四本不必顾忌,放开手去急攻,忙又道:“大熊先生,使不得!”
大熊一郎冷笑道:“为什么?这个女子太狡猾了,不用杀手,制服不了他,而且很可能会使小徒吃亏,敝人这四名弟子栽培不易,可不能像你们玉龙寺那样,轻易用来牺牲,不放心你就自己对付去。”
周应龙身边的一名汉子道:“领班,就由我们自己来好了,难道非求着他不可吗?”
说着挺剑已出去了,这时那东洋剑士劈出一剑,这次又因为没有反手转换刀面,速度较快,芙蓉躲闪时,被刀锋扫过身前,割下了一片衣角。
这个汉子冲过去叫道:“走开,你不行就交给我来!”
运剑如电,罩向芙蓉而去,芙蓉要闪躲这名剑士倒是不容易,被逼得连连后退,已然靠近船舷。
纪小如与白纫珠见状大急要上前援助,但是杜云青拦住了道:“不必!”
纪小如急了道:“蓉姐已经很危险了!”
杜云青笑道:“她的剑还未出鞘,可见她游刃有余,你们紧张些什么?”
经社云青这一解释,大家才发现芙蓉的青冥长剑在腰,白虹短剑藏在袖中,根本就没出鞘,只仗着一双空手在对敌。
纪小如道:“蓉姐也是的,干吗还不出剑呢?”
杜云青笑道:“她的剑一离鞘就是杀手,目前她想对扶桑的剑法多作一番了解!”
“呵是现在是玉龙寺的人在攻她呀!”
“她对玉龙寺的剑法了解更深,那人目前对她还不足以构成威协,她自然更用不着出剑!”
这时那汉子把芙蓉逼得更急,已经紧贴着船舷,那汉子忽地剑势一变,剑尖幻起三朵剑花,罩向芙蓉而来。
芙蓉想是识得这一剑的厉害,连忙纵起身子,一飘三丈,身法的确轻盈,可是她这一纵起来,飘落时正好背后着四木。
那名东沈剑手以为有机可乘,运起刀背,向着芙蓉的背上劈去,动作又快又狠,谁也想不到他会在背后出手的。
但是芙蓉却如同背后生了眼睛似的,长剑青冥出手,呛啷一声,他手中的倭剑削成了两截。
更想不到的是那名玉龙寺的剑手也连人带剑冲至,寒光一闪,直溯而进,将四木刺了个对穿不说,还活生生地把他钉在船板上。
三下里都快,四木出手偷袭,芙蓉出剑斩刀,以及那汉子剑刺四木,虽然事有先后,但是全部动作都在一刹那间,快如电光石火,等到大家为这件事感到惊讶叫出声时,已经结束了。
首先反应的是大熊一郎,厉声大呼道:“八格野鹿,混帐东西,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弟子!”
他是喝问那个玉龙寺剑士。
那汉子极为从容,收腕拔剑,跟着一脚把四本踢下海去,回身冷冷的道:“他太卑鄙,在我与人决斗时,偷袭已是不当,何况还是在人背后偷偷地出招,这种卑劣的行为有损一个剑士的尊严,我岂能容他玷辱了剑士的荣誉。”
太熊一郎怒吼道:“混帐,他是在帮助你们!”
汉子冷冷地道:“不稀罕,我不要这种无耻的下流帮助,在我出手之前,已经叫他滚开了,他还要硬插进来,我当然对他不讲客气。”
大熊一郎朝周应龙道:“周君,敝人是受到你的请求,才叫我的弟子为你守船舷的,想不到却受到你的手下攻击被杀,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周应龙感到十分为难地朝汉子道:“胡大为,你怎么对大熊先生的门人下此杀手呢?他是帮助我们的呵!”
这个叫胡大为的汉子却淡淡地道:“周应龙,我只听见你要这个东夷武士帮你杀戮我们弟兄,对这种帮助我可不领情,当然要宰了他!”
周应龙脸色一变道:“胡大为,你……你难道也反叛了?”
胡大为哈哈一笑道:“周应龙,你自己才是反叛呢,我们弟兄进入玉龙寺受训练,原是为朝廷效力的,可不是替玉龙寺卖命的,荣华格格既是代表朝廷,又是传卫营的统领,就是我们的上司,你倒行逆施抗上,难道也要拖着我们一起作叛逆不成?”
周应龙脸色大变,手指着胡大为呐呐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胡大为也不理他,向着芙蓉一躬身道:“小的胡大为,第三支外组剑班向格格报到,听候指示。”
芙蓉微微一笑:“很好,胡大为,你这一组有几个人?”
胡大为躬身道:“连属下在内,共计三人!”
“那另外两个人都在这条船上吗?”
胡大为道:“不,有一个人已经跳海到那边的船上去了,因为先前浮海带路的人中,有几个是周应龙的心眼,照理是不应逃去投顺的,小的凰他们另有所图,所以叫一个去向高领班递明消息,以免为其得逞。”
芙蓉笑道:“你办事很细心呀,可是你调派出来这么久,为什么早不向我报到呢?”
胡大为道:“属下等早已得到指示,进入玉龙寺后,除非是十分必要的情况,不必向大营连系,也避免暴露身份,故而属下未敢擅专,再者属下等人来到江南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海上活动,也没有连系的机会。”
芙蓉一笑道:“很好,你对船上的情形比较了解,在这儿还有多少人是被迫行动,有多少人是玉龙寺的心腹?”
胡大为道:“这个属下未能完全有把握确认,周应龙对人刻薄寡恩,很多人都对他不满,不能光是凭大家的态度去评定他们,再者玉龙寺行事十分周密,周应龙虽是负责领班,但他并不是所有人的最高权威人,属下就负有责任,必要时可以用玉龙密令指挥他,以属下平时的观察持有玉龙密令的人,尚不止属下一人。”
芙蓉冷笑一声,摆摆手,然后向周应龙道:“你听见了没有,玉龙寺对你并不信任,虽然把这一批人交给了你,可也另外派了人在监督指挥你,这样的一个领班,你干着有什么意思,在玉龙寺里你能有多大出息。”
周应龙傻了一笑道:“格格,你虽然进过玉龙寺,也兼领了侍卫大权,可是在这一行里你懂得还是太少,不错,在我的手下所属里另有人身怀玉龙密令,也赋予他们暗中指挥我的权利,但也只是暗中指挥而已,当着面,每一个人仍然要听我的。”
“但是在暗中,他们的权限仍然大于你。”
周应龙一笑道:“怎么可能呢,在我所领的六十四名人手中,有七名玉龙密令使,玉龙密令可以指挥我,可是这七个人仍然要接受最高层的指挥,自己并没有处置之权,而我这一队担负的是秘密任务。
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对外联络,上层指示由我的手转交,而他们的对上密报,也由我转达,他们每个人用的是密语,以为我看不懂,其实那些密语全是我创出来的,除了我之外,根本就没有第三者看得懂,他们以为地位在我之上,其实真正发号施令的仍然是我,现在格格明白其中奥妙了吧?”
芙蓉怔住了道:“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奥妙?”
周应龙笑道:“这是我了解手下属员,考察他们忠贞的地方,我不能跟每一个人都接近,只有利用这个办法,让他们自以为地位很重要,职权在我之上,对我有不满的地方,让他们有个申述的地方而不会心生叛意。”
胡大为愕然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周应龙笑道:“为了要平息众怨,我们这队是单独行动的,有许多任务十分危险,有些要求几乎很不合理,尤其是对一些个性较为强顽的人,长期压抑,久之,就很难控制了,我给闰个特殊的地位,让你们以为在我之上,你们就不曾公然反抗我,用密语私向上层密报,可以让你们的愤怨有所发泄。
有几次我故意作了一些不合情理的要求,等你们向上呈报后,我再收回成命,使你们觉得在围子里的地位很重要,能左右大局了。其实你们仍在我的掌握中,你们也不想想,我们这是一个独立行动的组,玉龙寺如非对我特别信任,怎会授权于我?准我便宜行事,又怎会在暗中给我设了这么多的管头。”
胡大为不禁默然。
周应龙道:“我设置了七名玉龙密使的目的,不仅是为了便于统御,而且也希望藉此考查一下你们的忠心,看看你们中间有没有别种身份,胡大为,这一点我倒是真佩服你,先后我查出了有三个人,两个是跟白东岳暗中有连系,一个是福康安的人,都被我秘密处决了,但居然漏了你们这一方面的!”
胡大为淡然道:“现在你已经知道了。”
周应龙傲然道:“知道了,正因为我知道了,我才放心,本来格格把我们交给玉龙寺,老神仙为了不愿意跟朝廷公开决裂,很可能会给她一个面子处决了我,有了你们这一档子事儿,玉龙寺理直气壮,可以向朝廷一争。”
芙蓉冷冷地道:“为什么?玉龙寺在职司上隶属于侍卫营,我就是派两个人在玉龙寺侦伺,也是必须的措施。”
周应龙却傲然一笑道:“老仙长可不如此想,认为玉龙寺受权为朝廷做事,就该得到全部的信任。”
芙蓉道:“但是玉龙寺管得太多,连朝廷管不到的地方,玉龙寺都管到了。”
周应龙笑道:“这正证明玉龙寺无所不能。”
芙蓉脸色一沉道:“不是无所不能,是无所不为,朝廷认为玉龙寺的行为不仅国法难容,且为人神所共愤,所以决心撤销这个组织。”
周应龙脸色不再那么自然了,几乎不相信地道:“什么,朝廷要撤消玉龙寺,朝廷敢这么做吗?”
芙蓉一笑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朝廷如果不敢,我怎么会缀上你们的。”
“格格,您要弄清楚,我们在追一条船,那条船上……”
“那条船上的人我全清楚,大部分是江湖豪杰,护送着两位夫人到一个地方去的。”
“格格可知道那两个女子是什么人?他们是上那儿去?”
“自然知道,那两位夫人来自琉球,而琉球正受一群海寇的偷袭,几次向天朝求援,使臣来到朝门就被杀了,那些海寇有一半是玉龙寺的人。”
周应龙脸色更变道:“格格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轻举妄动,如果老仙长知道了……”
“我就是要白龙知道,朝廷已经对他的一切忍无可忍,决心尽一切的力量来消灭玉龙寺。”
周应龙道:“格格,假如朝廷要这么做,那是自取灭忘了,玉龙寺只要一声号召,天下的军马俱将与朝廷作对。”
芙蓉冷笑道:“你太相信玉龙寺的控制力量了,这些年来,玉龙寺出来的人大跋扈了,朝廷岂无戒心,既然决心要对付玉龙寺,岂会没有万全之策,何况玉龙寺对放出来的人只以利害去控制,又怎能令人心服,你不要做那个梦吧,连你控制的六十几个人,都有人靠不住了,何况是明着的人。”
周应龙知道芙蓉的话不是恫吓,叹了一声道:“格格,我承认你的话不错,不过玉龙寺的力量未可轻视,朝廷真有一举尽歼玉龙寺的把握,早就该发动了。”
芙蓉笑道:“朝廷没有十足的把握,而且也不愿意轻易掀起一场战祸,所以才邀请那些江湖豪杰为助,从削弱玉龙寺的外围实力开始,不直接起衅玉龙寺,但玉龙寺如果想藉机掀起祸乱,朝廷自然也会有霹雳手段。”
周应龙神色又转为轻松道:“可见朝廷还是怕的!”
芙蓉道:“朝廷是怕牵连百姓受苦,可不是怕玉龙寺,再者这也是给玉龙寺的人一个机会,如果朝廷发兵征剿,是朝廷先不容人,有些人可能会挺而走险顽抗,玉龙寺如果先行叛乱,则是你们要造反,累及妻李家人,怪不得朝廷残歇不仁了。叛逆之行,是任何一个朝廷所不容的,虽然像你们这些蠢货是不会回头的,但是其他的人就会考虑一下,是否值得跟你们一起卖命而祸延家人了。”
周应龙冷笑道:“逼急了,人就顾不得许多了。”
芙蓉朗声道:“我没有逼你们,老早我就宣布过要你们郑重考虑,自定前途了,是你们执迷不悟。”
周应龙一笑道:“格格,你虽然算无遗策,但是仍有疏漏之处,我已经把消息发出去,通知玉龙寺了。”
芙蓉微微一笑道:“但是要有办法送到玉龙寺才行,否则玉龙寺只会认为你们是在玉龙寺才行,离开玉龙寺后在海上就失事沉船,遭遇到意外,也许会另作猜测,但绝不会想到是朝廷要对付你们,我跟江南大侠甘前辈约好,分两处出海,到海上才会合,就是为了叫玉龙寺摸不准定向的。”
“可是我的消息已经发出去了,只要再过十天。我们两条船到不了目的地,玉龙寺立刻就会知道。”
芙蓉笑道:“你别忘了我也在玉龙寺里耽过的,你们的一切我全清楚,我把你们引到大海中间来,就是要断绝你们对外的联络,此地距最近的海岸也有几十里,以浮水之行是绝对无法登陆的,唯一的联络方法,只有利用信鸽,我注意到了,你一天放出了六头鸽子。”
周应龙道:“不错,可是现在那六头鸽子都已经升远了,只要有一头信鸽飞到目的地,老神仙会立即采取措施。”
芙蓉笑道:“我们在京师大皮白莲教总坛时,也是采取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密密重围而不让他们知道,先在外面着手,结果白莲教的外面细作,放出了二十几头鸽子,全被我截了下来,一头也没有漏进去。”
“那是在陆地上,弓箭可及,在这茫茫海上……”
“我截留白莲教的通信,也没用过弓箭。”
周应龙道:“那是怎么截取信鸽的呢?”
芙蓉用手向天空一指道:“用这个,它们是鸽子的克星,尤其是在晚上,视力特强,鸽子飞起来迷迷蒙蒙,它们却来往如闪电,击无不中。”
说着打了一声鹰哨,空中两点黑影疾落,真是快,就像是流星般的疾降,停在芙蓉的肩肿之上。
却是两头母鸡般大小的鹞鹰,普通的鹞于只有比鸽子小,但它们却是最可怕最凶狠的空中煞星。
因为它们的喙利,爪尖,身形灵活,飞行速度疾如弹丸,力大,有了这些原因,它才被训练成猎禽的猎鸟,比它们大十倍的骛鹰也怕它们。
而芙蓉的这两头鹞鹰居然有母鸡大小,自然更为不平凡了,一经停在肩上后,周应龙神色一变。
他是识货的,知道这一对猎禽确非凡品,神骏英武,也只有帝王之家才豢得起,但随即又笑了起来道:“格格,你这一对鹞子恐怕是只有样子好看,它们连一头鸽子都没有抓回来?”
芙蓉笑笑道:“它们抓鸽子回来干什么,飞行通信鸽子肉粗筋老,它们还不屑尝呢,这两头畜生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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