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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岚的古代奋斗曲(锦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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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接到赵浩的传信,知道他要回来,也知道他回来必然是一场闹。却不知道更没想到,他是这样回来。不止成了亲,还找了个这样身份低微的市井寡妇来。这回闹的大发了,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看了眼身边的丫头,更是烦。
“妈妈,从前你不是这样的,我也算是妈妈看着长大的,这几年,您怎么就看我不顺眼呢。”水烟委屈的说道。
“别啰嗦了,快点整理,一会儿少爷回来,还得用呢。他那脾气,你不知道吗?赶紧把这些都换了去,还有那边,都赶紧再用白布擦一下,看看有没有灰尘。哎,少爷从小就爱干净,他断是受不了一丝的脏乱的。”
那边厢房里,晴岚正嘱咐几个丫头婆子,“今天,你们都委屈了,我知道的。不过咱们刚来,什么都不熟悉,说话做事还是要谨慎小心。两位嫂子,都是带过孩子的,一会三少爷回来,我恐怕就顾不上孩子了,还请多费心。不管别人说什么,都稍安爀躁,日后我和三爷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少奶奶放心,这其中的因故,我都省的,放心,小少爷我会照顾的好的。只是这院子里不知道有没有厨房,咱们大人可以将就,可孩子不行啊。”董嫂说道。
“嗯,这个我知道了。小玉一会儿出去看看,咱们不是自己带了食材了吗?找到了就自己动手,没有的话,我再想办法。你们放心,少爷既然敢闹,他心里就该有应对的法子。估计不会很晚,他就该回来了。”
“少奶奶放心,我们虽然出身低贱,可好歹也在大户人家干过的。至少在规矩上,不会让少奶奶失望的。”小玉一脸诚恳的说道。
这边正商量着,就听见外面传来一片嘈杂,小玉奔到门口,然后高兴的说道,“奶奶,是少爷回来了。”
“好生照顾孩子,我过去看看,小玉你跟着我,小惠就先帮着万嫂子把常用的东西舀出来。” 晴岚匆匆看了儿子一眼,又叮嘱了几句后,才往外走。
晴岚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赵浩趴在一个躺椅摸样的家伙上,被两个小厮抬着进了院子。他旁边还跟着个,身穿大红锦袍的年轻男子。
“紫砚啊,你轻点,别碰着后背,那已经流血了。紫松,你扶着些,别再把从前的旧伤甑开。”
趴着的赵浩,此时已经坐了起来,呲牙一乐,朝那男子摇头,“得了,冉之,都进了我的院子了,你就别装了。我那里就那么娇弱,不过挨了几鞭子,至于蝎蝎螫螫的老婆子样吗?”
此时贺妈妈和水烟,自然是早就奔了出去。看有外男在,小玉就拉住晴岚,不肯让她出去到院子中,而是扶着她来到正房门口等候。
孙冉之一脸的纠结,“你当你是不死金刚之身吗?我那里是蝎蝎螫螫的,你看看,胸前那一鞭子,刚好打在上次那伤口上了。我的天,你到底想干啥啊,我还是头一次看伯父气成这样,要不是赶上我爹在这里,这些伤,你再跪上个一夜,你这小命就交代了。”
进门的时候,他光顾紧张赵浩的伤,倒没注意到晴岚主仆。晴岚看那四五个人围着的男人,她很自觉的退到后面跟着。
总算给赵浩安置到,他那张华丽丽的大床上了,紫松紫砚两个人早就送了进来,就退出去了。
赵浩一看水烟,立马从床上蹦起来,大声的说,“贺妈妈,谁让她来我这个房的,赶紧让她出去。”
“小祖宗哟,你都受了这样的伤,怎么还管那些闲事。她的事,我回头给你解释。”贺妈妈一边往床上压赵浩,一边回头对那要掉眼泪的丫头喝道,“水烟,没听见少爷的话吗?还不赶紧出去。”
一边帮赵浩脱衣服,一边掉眼泪,“咳,我的浩哥儿啊,你可受了大委屈了。这大爷是下了狠手了啊,他这是想打死你吗?这要是夫人活着,怎么能呢?”
“没事,我没事,不过几鞭子而已。妈妈,我给你娶的媳妇,你看到了吧。你还满意吧,她人可好了,长的也好。而且可是救过我的,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妈妈却是一定要帮她的。”赵浩疼的满头汗,却还不忘了给晴岚拉人情。
不管他真心假意,可这话说的,还是可人心的。相比晴岚一直坠在后面,不上前去,倒显得她有些凉薄了。晴岚暗暗的叹口气,这人到底有多少面具啊。她想都想过,他还有这样的孩子的时候。
看那几人都看着她,尤其赵浩一脸的青白,却还不肯倒下治伤。他这是要演一个情深的丈夫吗,那她呢?自然是要做个温柔情深的妻子吧。
晴岚心里想着,脚上没停,快步上前,来到那张大床边。她不顾那男女的眼神,拉着赵浩的手,一脸焦急的温柔,“少说些吧,还是请这位太医,给你好好的包扎伤口才是正理。”
赵浩这才乖乖的躺下,柔柔的说道,“是我的原因,让你委屈了。放心,回头我必然给你个说法和公道的。”
“给新嫂子请安了,你们有话回头再说,赶紧先把衣服脱了,把伤口处理了。”孙冉之没好气的打断了赵浩的缠绵。
赵浩这才放开晴岚的手,让贺妈妈帮他除掉外衣,中衣。看着那交错纵横的伤痕,晴岚也呆住了。她捂着嘴,老天啊,这是亲爹吗,下这样重手。那贺妈妈,早就泪流满面了。
孙冉之倒是一脸的没表情,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问,“我说三哥,你这是怎么回事,眼不见的,就又被打成这样。这旧伤还没好利索呢,到底你想干什么啊,这是。我成了你专用的大夫了。我刚刚说的,可不是吓唬你,你这胸口的伤,可是裂开好几次了。它本就接近心肺,最易引起感染,到那时候,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得你。”
赵浩流着冷汗,却还是笑呵呵的说道,“没有我,哪里能显出你的神医圣手来。我是猫命,死不了的。”
这孙冉之的手艺可不是吹的,上药包扎,不过一刻钟,赵浩就成了个白色的大粽子了。
这样也没挡住赵浩,他指着晴岚,“这是你新嫂子,你是知道了,不过你可不知道,上次就是你嫂子大雨天的收留我,那回,你不是问我,是谁帮我退的高烧吗?就是她给我,喝了一碗甜甜的东西,我才退的烧。”
本来不屑于看晴岚一眼的孙冉之,听了赵浩的话,马上两眼发光,“呵呵,三哥,我明白你了。”
“小弟孙冉之,给新嫂嫂请安。刚刚的不敬,还请嫂子谅解。嫂子,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汤吗?我一直没想出来,什么甜甜的汁液能退烧。我曾经烧过几种给大哥尝,他都说不是。还请嫂子不吝解惑。”他起身朝着晴岚,双手抱拳行礼,一本正经的问道。
晴岚愕然,退烧,这过去好几个月了,她都有些忘了。那时候,她穷的就剩下自己和孩子了。哪有什么东西给赵浩吃啊,退烧?那不是她用凉水冷敷的功效吗?
“甜甜的,我只是用凉水给他做的冷敷退烧,并没什么其他,”额,难道是那个东西,晴岚觉得这真不太好说。她迟疑的看着孙冉之。
“冷敷,这个我知道,可他那种症状,明显冷敷是不能退的那样快的。嫂嫂,你是不方便说,可是家传,不让外传?”孙冉之,抬头想想,然后继续问晴岚。
“那倒不是,我只是看当时赵爷好像很渴,就给他灌了碗剩汤水。”
孙冉之一脸兴奋的问,“对,对,那是什么做的汤?”
“那天只有胡萝卜熬的汤。”晴岚迟疑的说了句。
孙冉之一脸的兴奋,早忘了床上还有个病人,“啊,嫂嫂,你可真是会做料理啊。这个汤,我三哥说过好几次了,据说,美味无比呢。关键它能退烧啊。”
美味无比?晴岚苦笑,真是何不食肉糜的有钱人啊。那胡萝卜还是黄大妈送给她的,那时候的她,穷的已经,粒米无存了。
那两天,她一直都是靠喝胡萝卜汤维持的。没觉得美味,只想着,等有钱了,这辈子都不要再吃胡萝卜这种食物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的笔电,彻底黑屏,存稿一律打不开。这个是用台式机赶出来的。这回更晚了,我就不说抱歉了,现在发文了。
感谢那位投雷的亲,多谢支持,抱抱你。
犯贱不要钱扔了一颗地雷
☆、46乱方起
“不对;嫂嫂,这冷水敷虽然能退烧,但是这胡萝卜汤的功效也不低。他中暑高烧,又经冷雨浇;……”
赵浩见孙冉之一脸的兴奋,就知道他这位发小的痴病犯了。他知道孙冉之自小,性子散漫,爱医成痴,读书不成,学武不懂。但只要提起医药,就眼睛发亮。
现在看;他如今完全忘了他这个这个伤患了。只是抬眼看去,只见晴岚一脸的疲惫;却还是保持着微笑,在那里倾听孙冉之的医学长谈。
想起这几天,她都没得好好休息。如今又陪他折腾这一下午,她那纤弱的身体,相必也很累了吧。
想到这里,顾不得身上疼,他伸手拉了下孙冉之。出声打断,“冉之,看看你,手舞足蹈的,你可别吓着你嫂嫂。你啊,怎么还是这脾气,一谈起医药来,就这么忘乎所以的。她又不懂医,你说的这些她听不懂的。”
孙冉之这才发现,自己很失礼,眼前的这位,还是第一次见呢。他歉意的笑笑,“是我忘形了,叫嫂子见笑了。”
“不会,我虽然不懂医,但可不是不需要的。能多知道些,也能自保不是。”晴岚笑笑,微微点头,看他们可能有事要谈,就借口出去了。
很快,偌大的卧房里,就剩下孙冉之和赵浩。孙冉之做到赵浩床前的绣墩上,一扫刚刚的忘乎所以和兴奋。
半晌,他一脸的不解,“三哥,你如今做事我越发看不懂了。你今天这招,真是昏招。”
“恩,是不太好,不过效果还可以。好歹,我是不用娶那个烂货了。”赵浩一脸沉郁,缓缓的说道。
他用没受伤的右手,把玩着床头的一把扇子。没了外人,不用再装。何况如今身上疼的厉害,他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孙冉之却觉得,他这做法还是有些极端,“我就搞不懂你,怎么就能想出这种下下策来。这正妻你能舀来置气吗,找个寡妇,你如今好歹也是六品了。日后如何站在人前,你值得吗?这分明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啊。”
“我本不想娶,他非逼我。嗯,那风氏人不错,又曾经收留过我。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过的很难。论理,我也该负这个责任。”赵浩想起晴岚自那晚后,就再没和他睡过一张床,不觉得有些失落。
孙冉之却不太赞同,“可你实在是太冒险了,要不是陈夫人在这里,你那新奶奶,恐怕就被赶出去了。要是那样,你不是帮她,是在害她。”
“这个事情我有分寸的,改天我会去侯府道谢的。”
“广平侯没来,据说宫里有请。不过他的长子倒是陪侯夫人来了。”孙冉之又和赵浩说些最近京城轶事。
“侯爷是情痴,夫人是个有福气的。”
他们谈论的侯府里,广平侯夫妇也正在谈论,赵浩私下里娶妻的事情。
侯府正房内室里,折腾了一天的陈潇,洗漱后,换了身玉色素面家常褙子,靠在软软的大迎枕上,疏散着身子骨。
飘着淡淡桂花香的房间了,只陈潇一个人,闷闷的坐在那里。要说为啥这么大的侯府,连个丫头婆子都看不见呢。
别误会,是这两口子感情好,容不下其他人。他们家的规矩,侯爷在家,夫人是不用他们服侍的。所以,丫头们早就自发的都消失了。
洗漱后的施红广,披着件外袍,来到陈潇的身边,看她闷闷不乐,不由的问道,“怎么看着不太高兴,今天去赵家,难到还有人给你委屈受了不成?”
“没有的。”陈潇叹口气,柔声细气的, “衍文,你说这赵家,现在怎么这么乱?我不是说庶出有什么不好,可那包三娘子,我是见过的,到底过于轻浮。这回好,这边谈下聘呢,那边自己娶完了,还找个寡妇还带孩子的。”
衍文是广平侯施红广的字,今年三十一岁的他,方正的脸上,蓄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倒是更加古板。
施红广素来就怕这些家长里短的,可又不敢得罪小妻子,“嗯,虽然我忙,没去赵家,不过刚刚回府的时候,我还真听说了这事。这小子,年纪不大,可这心思倒是够狠的。这回赵家,成了京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赵家又该闹一阵了。”
陈潇对他这种泛泛的口气,弄得有些不高兴,“我说的是他们家如今越发没规章了,便是继室填房,嫡出的爷们,那也该好好的挑选才是。如今逼得孩子造反了,就拼着力气打一顿。我听说,要不是孙冉之他爹在,那赵浩小子,现在还得关在祠堂里呢。”
施红广被妻子一批,赶紧陪笑脸,“呵呵,我还听说,你保下那个新娶的女子呢。呵呵,我的夫人,就是个慈悲心怀的。”
据他自己亲娘说,他的脾气和他爹像。好在他的眼睛是细长的凤眼,像了舅舅郑昌柏,一笑起来,流光溢彩,让人多了丝活泼。
陈潇常说,就是因为这双勾人的眼睛,跟七彩宝石似的,不然,她真看不上他这个呆板的小书袋子。
陈潇看看他的勾魂的笑颜,嘟着嘴的她,不由的上前拉了拉他那嘴角,“惯会说好听的。我娘当年还说,你是标准的腹黑,和大姐夫一样坏,我还不信。后来一看,可不,你比大姐夫坏多了啊。”
说完,陈潇看着施红广尴尬的样子,自己也撑不住笑了。
“娘真说过啊,呵呵,那可是我的荣幸啊。我爹说,你娘我杜姑姑,看着疏懒,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很多事情,她比我们看的都明白,她只是不肯多说而已。”
施红广想起自己的岳母,由不得心里感叹。那真是个奇女子,能把他岳父那样出名的纨绔,活生生的改变成,忠贞不二的痴情男子。
“可惜,我娘如今身子太差,禁不起折腾。不然,能来京城过年多好。要不,咱们年后去看她吧,我想我娘了。”提前自己娘亲,陈潇笑脸就又没了。
“好,好,过了年,咱们就回去。我娘也来信说,想孩子了。”
施红广觉得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啊。这妻子自小就没离开过岳母,哪像他那三个大舅子和大姨姐,从小就和父母聚少离多,长大了也是天南海北的,各自为主。
然后他赶紧把话题拉回来,“我听说,那个新妇年龄很大,孩子都好几岁了,是吗?”
陈潇一愣,想起那个表情淡淡的女子,“胡说八道的,这些人,真是。小媳妇看着,十七八的样子啊。听说,孩子不到五个月,是个男孩。我看着那怯生生的,怪让人心疼的。早早没了丈夫,也是个可怜人。”
施红广一边给陈潇摘头上的簪子,一边笑着,“你啊,就是爱操心。家里两个孩子,还不够你忙的啊。如今还管到,亲朋家去了。”
“嗯,赵浩这小子,做事还真是绝。我虽然不喜欢他这种作法,不过,这样一来,他还就真的避开了那包家的婚事。他这种做法,估计我爹听了能支持,当年他老人家为了避开皇上的赐婚,就是这样娶我娘的。”
施红广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摸摸索索的。也难怪,他一没通房,二没妾室,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
“你啊,老实点。私下里敢编排长辈,看我不写信去告状。”陈潇推了施红广不老实的手嗔道。
施红广笑笑,把手换了个位置,放到腰那边。三心二意的想着,女人啊,总是这样做什么。人家两口子,可能都你浓我浓了,偏有人还在闲操心。
不过他只是敢想想,却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要是说了,连这样的福利都没了,只能书房能待了。
“如今赵家的老夫人脾气越发古怪了,那小包氏,就更是没法子说了。他们家的事情,我还真不想沾。我只是不知道怎么的,看到那小女子,就想起我娘说她刚进府时候,受到的那些委屈来。”陈潇皱眉说道。
看丈夫帮自己散发,她就自己把手上的玉镯子褪了下来。
抚摸着小妻子的一头秀发,施红广揽住陈潇,“赵浩和岳父那时候不一样的,你不要担心。既然这么心疼,赶明个,你请她过府里说话,看看到底人如何。要是个好的,你就多叫几次。有你在,还有谁敢给她委屈呢,呵呵,是不是,我的夫人?”
“这个我的好好想想,万一不是个好的,我岂不是帮了倒忙了?而且,反倒还惹赵家婶娘不高兴。”
施红广看陈潇一脸都是赵家的事情该如何,心里真是急的很。就像一只大灰狼,看见恬然可口的软洋洋,却无法入口。
“好妹子,你先管管我吧,啊,咱们府里人太少。连皇上都问呢,啥时候能再添几个孩子。来,赵家的事情改天继续,咱们先谈谈孩子的问题。”
不说侯府造人计划,但是赵家老夫人,如今可不是不高兴的问题,她是实实在在的气倒了。这气倒她的人,不止是赵浩,还加上了个赵平。
☆、47夜深沉
八月十四的晚上;在赵老夫人的萱瑞堂的暖阁外,丫头们都被打发的远远的。
里面,赵老夫人坐在罗汉塌上,方妈妈站在她身后,赵烽跪在地上。
老太太看着地上的儿子;一脸的怒其不争。她握着紫檀木的拐杖的手;用力过大;青筋□。
赵烽跪在那里;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了;汗水顺着两鬓往下淌;不知道磕了几个头,额头不止乌青,而且还沾了地面上的灰尘。那灰掺着汗水;流到脸上,黑一条,白一条的,让他那白胖胖的脸,看着像唱京剧的花脸谱,滑稽的很。
“碰碰碰,”赵老夫人,舀拐杖碰碰的击打地面,怒声说道:“你说说,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就敢压下?要是她早点说出来,咱们早做了准备,今天怎么会闹出这样大的笑话来?咳咳咳……”
老太太一时气急,咳嗽的脸红脖子粗,眼泪都淌出了来,还不忘记咒骂,“咳咳,那样的蠢妇,你竟然还能当成宝!啊,你一定是要气死我才好啊。咳咳……”
“娘,你别生气,你身体不好,这事我一定会狠狠的说她的。”赵烽慌忙起身,要去给老太太捶背。
方妈妈看赵烽上前,就连忙端起个杯子递给赵烽,“大爷,不用捶背,这个百合雪梨汁,是老太太日常喝惯了的。”
“老太太,您先别说话,把这梨汁喝了,润润喉。大爷在这儿呢,您别急啊。”
“妈妈,我娘怎么忽然犯了痰疾,不是有些年头不咳嗽了吗怎么不去和我说,也不去请大夫,耽误了病情怎么办?”赵烽有些慌,手有些抖,一边扶着老娘,喂她汤水,一边责怪方妈妈。
方妈妈也不理会赵烽的话,趁着赵烽扶着老太太,她赶紧给罗汉塌上铺上个棉褥子。匆匆进了内室,舀出一条薄被子来。
可算是赵老夫人喝了几口梨汁,把喉咙里的痒刺干压了下去。可这一阵子折腾,老太太浑身都冒汗了。
看老太太不咳嗽了,方妈妈对老太太说:“您身子不好,先这么躺会儿,我把刚刚的事情和大爷说说,有不对的您再来补充下,可好?”
“也好,你就看着说吧,我歪会就行。”
老太太虚弱的看着赵烽,“我老了,也管不了多少了。让方妈把事情说给你,你也知道知道,你那个媳妇都干了什么好事。哼!”
方妈妈先服侍老太太躺下,然后才一脸的平稳的对赵烽说道:“老奴先回大爷的问话,老奴惭愧,没能蘀老太太难受。刚刚老奴是要去请大夫,可老太太不让,说大节下的,府里已经有一个倒下的,够晦气的了,她不让请。”
“娘,儿子不孝。”看老太太躺下,赵烽又乖乖的跪在地上。
虽然家里出了赵浩这样的添堵的事情,但已经举办的宴请也不能半途而废。老夫人被赵浩一闹,又急又气又羞又怒,当时便躺下,不再见客了。
赵烽夫妻却是不能躺下的,坚持送走了各色亲朋好友,此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原定这个时候,是全家赏月的时辰,可如今有那个那样不长心,还敢提赏月的事情。
赵涛两口子,是庶出,原本就不受重视。发生了这种事情,自然是宴客结束,就带着孩子回了自己的院子。
几个女孩,在老太太那里也都听见了,自然知道家里出了事情。五小姐宴席没结束,就离开了。到这个时候的,也就是大小姐和那三个庶出的还在。这会儿,都纷纷给赵烽夫妻行礼,然后各自散去了。
两口子回到房间,还没等谈谈赵浩的事情,赵烽就被老夫人身边的丫头给叫了过来。进门,就被老太太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
“老太太,您给老奴回脸吧,让大爷起来吧,好歹也是做爷爷的人了。这么冷的天,地上凉,要是有个好歹,您不是又添了一层烦恼吗。”方妈妈陪着笑脸对着老太太说道。
她跟了老太太四十多年了,是看着赵烽出生的。看他那满脸的油汗,一把胡子的人还跟小时候一样,犯了错误,就自动的跪着,她看着到底心疼。
赵烽给老太太喂糖水的时候,老太太看到他那青紫的额头,心里就舍不得了。她这一辈子,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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