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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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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2。第902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二)
强自压下体内的躁动,吩咐揣着明白装糊涂,在京城大街小巷兜圈子的车夫掉头回绝色阁。
今夜,是个不眠之夜——…
苏葵只知道自己是被宁远送回来的,翌日醒来后才知是宁远吩咐楚辞给她熬了醒酒汤喝,所以早醒来才没有出现宿醉后的头昏脑涨。
至于昨夜她究竟干了什么,说了什么话,居然也一无所知,可见醉的厉害。
直到醒来沐浴时,发现自己脖颈肩头都有不同程度的暧昧红痕,才后知后觉的恍然有了些昨晚的记忆碎片…
日子一天天冷了下来,十二月,接近除夕的日子里,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慎王妃没了!
好端端的人,明明两个月前苏葵还受黎慎邀请,为那个端庄绝色的女子设计寿宴,安排歌曲,只为讨得她的喜欢。
当初看着她面色红润,体态纤瘦有度,一副健康的姿态。然而不过短短两个月的光阴,活生生的人便长眠地下,永远闭了那双瑰丽的明眸。
苏葵知道慎王妃会死,因为她要给女主红翡腾位置。
可却不知道她会在何时死,因为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原作者在她的身也只有寥寥几笔的描写,并不重要。若不是苏葵亲身经历,大概根本不会知道慎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不会有机会参与她的一段经历。
那段经历对于慎王妃来说是惊喜的,那时的她满心满眼全都是对枕边人的依赖与爱慕。大概她至死也没有想过,黎慎对她,有的只是利用吧。
否则,也不会连一个孩子都不给她。
甚至让人灌输给她一种自己身体有问题,才不能生育的理念。让她至此活在了对黎慎的愧疚里,无法释怀。
苏葵收到黎慎的邀请时,除了讽刺,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但出于对那个女子的好感,她还是去了。
今日并不是发丧的日子,慎王府里里外外挂满了白绸,衬着天地间的银白,只让人觉得无力与寂寥。
压抑的沉重——
苏葵踏进停放棺椁的大厅,里头白纱被寒风卷着吹起,阴气森森。大厅里不时传出呜咽的哭声,苏葵走进去,香烛与檀香的味道便直勾勾钻入鼻腔,叫人发晕。
“你来了。”黎慎头也没回,淡淡道。
他一身白色锦袍,一丝花纹也无。高大欣长的脊背挺直,双手负在身后,望着棺椁发呆。
“嗯,”苏葵应了一声,并不想和黎慎过多交谈,走前几步,接过下人递来的香,闭眸面色肃穆的拜了三拜,缓缓插到了香炉里。
燃着明火的香明明灭灭,在寒风里,不一会儿便燃烧到尽头。
一如棺椁内,那个端庄的女子的生命。
正是娇艳开放的年纪,便与世长辞,倏然凋谢。
叫人措不及防。
“阿梓很好,对吧?”黎慎声音沙哑飘忽,仿佛从另一个时空传来。
苏葵眼睛闪了闪,“好与不好,王爷才是最清楚的人,不是吗?”她语气透着讽刺,并没有掩饰。
黎慎低笑了一声,喃喃自语,“也许吧,一切都太突然了,昨日里本王还答应她待她病好了,便带她去城外的三生坡看雪的,没成想……”
☆、903。第903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三)
903。第903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三)
他话语断断续续,有些字句说的模糊不清,苏葵只依靠着偶尔传入耳的字句,来判定他在说什么。
听完黎慎的话后,苏葵沉默了。
也许还是有感情的吧,即便不深。十年朝夕相对,那女子又是全心全意的付出,算不能打动他的铁石心肠,也能在他心内留下一颗刺吧?
“节哀。”
“节哀?呵…”黎慎苦笑,“是不是很突然,本王亦觉得十分突然,好端端的人,怎么忽然没了呢?真是遗憾啊——”
遗憾?
苏葵眸光微闪,不动声色的垂首敛目,“事已至此,王爷还是保重身体吧,否则,王妃泉下有知,想必也会担心的。”
是遗憾那女子死的太早了吧?苏葵相信女子的死和黎慎没关系,因为女子还有利用价值,他不会傻到现在对她动手。
那么,好端端人,真的是偶感风寒,骤然离世的吗?
旁边有道隐晦的目光正在不着痕迹的打量她,她眉头一蹙,快速回望过去,便将人抓了个正着。
是她?红翡?
一身孝服,双眼哭的红肿,我见犹怜的模样,十分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即使这个形容在如此环境里不合时宜,但却最是贴切。
已经摊牌了吗?那群人似乎已经放弃她了。那么,红翡是否已经知道她和她的血缘关系?慎王妃的死,苏葵想,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剧情使然,她无法更改,唯有保全自身。
下一秒,忽然听黎慎开口,他仰头,重重叹下一口气,“阿梓已有身孕,我那迟来的孩子,终究是与我无缘啊……”
苏葵一惊,眸光忽冷厉的扫向红翡,她眼神闪烁,侧头躲避了过去。
周身血液涌,苏葵一直认为,无论如何,孩子都是世最无辜的。
她现在已经能够将来龙去脉串联起来了,那帮子丧心病狂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当他们发现慎王妃有孕之后,坐不住了。因为一旦生下来的是男孩,又是王府嫡长子,那么,之后红翡生再多的孩子,也都不这一个重要。
光是身份她便已经低到了尘埃里,更何况慎王妃的母族势力又如此庞大。
他们估计是想让红翡生下黎慎的孩子,数年后,无论结局是谁位,他们都会想方设法的将这个孩子推去,届时,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可不都尽在掌控之了?
呵,想的倒简单——
现在的黎慎被突然发生的事情乱了阵脚,待他冷静下来后,这群人,一个个都会被他揪出来。
黎慎的心机,确实深不可测,苏葵承认。
见苏葵不语,黎慎继续道:“阿梓一直很想见见你,本王曾答应等她病好了便召你过来,那日寿宴的曲子她十分喜爱,还曾向本王讨要了曲谱,自己闲暇时唱着玩儿。现在,你便和她说说话吧……”他兀自喃喃自语,无论苏葵回答不回答,似乎都无所谓。
如果是装的,苏葵只能说,他装的十分成功。所塑造的深情丈夫模样,令很多真心实意的男人,都自愧不如。
☆、904。第904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四)
904。第904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四)
“那微臣斗胆,说只是把她这个局外人喊过来,为了看他表演一番失去爱妻,痛不欲生的模样?
苏葵抿了抿唇,在别人的灵堂不好放肆,按照黎慎的意思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便要告辞离开。
拒绝了黎慎的相送,她一个人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裹紧大敞,走进茫茫大雪里…
一晃除夕过去,迎来了新年。
这一年注定是多事之秋,老皇帝年迈,诸多皇子开始渐渐行动起来,一时之间,朝堂之暗流涌动,各方各派互相观望,互相较劲儿。
黎慎不愧是最后的赢家,慎王妃去后,他拒绝了老皇帝要给他续弦的建议。依旧将王丞相当做自己的亲岳父对待,经常去他府走动。
走动之频繁,甚至慎王妃在世还多。
大家彼此之间心知肚明,然人死如灯灭,王家早被默认了黎慎的船。现如今船只驶到汹涌奔腾的海面,海里是张着巨口长着毒牙的食人鱼,周遭有无数船只在与互相碰撞,试图将他们的船只撞翻。
临到途,再想下船,等同于将满族性命尽数送到闸刀下。
不成功,便成仁!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他们与黎慎紧紧的绑在了一起。成,家族一跃成为顶级世家。败,百年基业,顷刻间烟消云散。
所以,谁都想搏一把,即便前头是迷雾重重的万丈深渊——
三月,宁远忽然和黎慎走的极近,这也让整个朝廷的风向,在一瞬间转变。
本处于弱势的黎慎,一朝之间,似乎变成了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皇子…
四月,老皇帝终于不敌长久劳累所积累的病痛,卧病在床。不过三日,便病的只剩出气儿没有进气儿了。
五月,老皇帝临终前,知道自己大限将至,遂将宁远召到床榻前,拉着他的手,屏退了众人,询问宁远,“宁家的品行一向极好,心怀苍生,爱卿以为,何人能继承皇位,保卫我黎国百姓安居乐业,不受敌国侵扰?”
宁远单膝跪于床榻前,拉着他的手掌瘦的皮包骨,如树皮般僵硬干枯,他眼眶莫名有些发酸,知道老皇帝确实不行了,他要的也不是自己的恭维。
于是,养心殿内陷入了沉寂。
宁远沉默了半晌,缓缓启唇,道:“启禀皇,微臣以为,慎王殿下,当得此任!”
老皇帝浑浊泛黄的眼珠似乎一瞬间射出精光,凌厉的眼睛落到宁远脸,定定看了许久,缓缓闭耷拉的眼皮,“宁爱卿,此话当真?”
“微臣……”
“但说无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无论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
“朕在这皇位坐了三十载,见多了腥风血雨,不择手段,试问这天下,朕能信任的,也唯有你了,连朕的那些个儿子,也都……”老皇帝疲惫的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胸腔发出破风箱似得呼呼声。宁远见状忙为他顺气,半晌,他才缓和过来,摆摆手,“罢、罢,不提也罢!”
☆、905。第905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五)
905。第905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五)
“那微臣斗胆,说一下自己的看法?”
“嗯。 ”老皇帝无力的点点头,若不是喉咙里偶尔发出的呼啦呼啦声,真的会让人以为,躺在龙床的,早已成了一具尸体。
宁远抿了抿唇,垂首敛目,缓缓启唇,“若是只论出身,慎王殿下自然是无论如何也赶不的。廖王乃贵妃所出,身份之尊贵自不必多说,然他虽天资聪颖,却优柔寡断。莫王手段狠辣,待人接物向来奉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做法。昭王……”说到好友,他叹了口气,“昭王心性淳朴,聪明多才,然生性好动,不喜朝堂的诡谲无常,剩下的,便只剩慎王了……”
“慎儿确实各方面都极其出挑的,这些年,倒也难为他了。”老皇帝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他也是从夺嫡争斗一步步爬来的,自然知道这其的残酷。
自古皇室之无亲情,老九虽是个情深的,却太过善良。身为皇帝,必须要做到足够无情,心肠足够冷硬,心怀天下,处事果断,缺一不可。
宁远垂眸不语,恭敬的跪于塌下。
“所以,爱卿的看法,是慎儿?”
宁远抿唇,“是。”他并不想参与到这些事情里来,只待事情尘埃落定,他便带小丫头远走高飞,从此逍遥自在。
老皇帝的眼神闪了闪,终究是没有说什么。挥了挥手,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微臣告退!”宁远保持着恭敬的姿态,行了一礼后,恭敬的退下。
临到门口,老皇帝忽然颤巍巍的吐出一句,“爱卿,朕一直以为你不会插手到夺嫡之争来的。”
宁远脚步微顿,没有回头,道:“皇,微臣一直是一个局外人。”
“你可曾真的了解过慎儿的脾性?他心机深沉,若他以后容不下你,你又当如何?”老皇帝这话,宁远听不出他究竟什么意思,是属意黎慎多些,还是厌恶黎慎更多呢?
“多谢皇为微臣考虑,微臣已经决定,待新帝登基,便辞官,与心爱的女子一起隐居。至于慎王殿下的所作所为,微臣不好多做评价,但他的才智谋略,确实当得起储君。”
老皇帝是个明君,他知道什么万岁万岁万万岁都是骗人的,人哪有不死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看的很清,也没有什么执念。所以宁远才会坦白的和老皇帝谈论储君,因为知道,他不会心存芥蒂。
当听到自己心爱的臣子有了归宿后,老皇帝像是放下了最后一丝执念,唇边缓缓扬起一抹慈祥的笑,道:“如此,朕也放心了,老宁地下有知,应当不会再责怪朕总是差使你了吧?不知是谁家的女儿如此有福气,宁家的男儿,都是痴情种啊,好好过吧,孩子……”
宁远出了养心殿,远处宫殿飞檐走壁,雕梁画栋。
已是初夏的天气,阳光格外明媚惹眼,金灿灿的烈阳将朱墙金瓦的皇宫,包裹在一团光晕里。
☆、906。第906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六)
906。第906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六)
仿佛脚下的这片连绵不绝的巨大建筑群是天堂,而不是世间藏污纳秽之地。
宁远立在烈阳下等了许久,又似乎没有多久。只觉得那一刻特别难熬,特别想飞奔出宫,去见一见他的小丫头,那个狡黠的跳脱少年。
周围静的仿佛落针可闻,又是一朝更朝换代,又是一场无形的腥风血雨。
暴雨袭来前,总是特别寂静的。
宫外头的百姓依旧来来往往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满面带笑的有、喜悦的有、愁眉苦脸的有、咬牙切齿的有,但这些都和他们狭小的生活范围息息相关,他们浑然不知那座高墙之内,正发生着什么。
天气恰好,而局内人只觉得那明媚的云层下,似乎在不断翻滚沸腾着什么东西。
宁远抬首,缓缓闭眼睛。身后有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在初夏的暖阳里,毫无温度,“如何?”
宁远神色未动,“慎王殿下不是早安排好了?又何必非要询问清楚呢?”
“呵,虽事实如此,但谁不想当一个名正言顺?”黎慎摩挲着指头的玉扳指,眯着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
宁远动了动眼睫,缓缓转头,复杂的望了黎慎一眼,凝重道:“希望你将来能做到无愧于心,无愧于天下!”
这一句,似是隐隐回答了他方才的问话。
黎慎眼底划过流光,面不露声色的点了点头,“宁将军心怀天下,本王佩服!”
“不敢当。”宁远淡淡回了一句,各自默契的转头,任由思绪放空。
两个同样外貌出众,气质迂回的男子一前一后立着,高大欣长的身影在地面拖得很长很长…
银盘似得皎月爬宫墙碧瓦之,悬挂于蓝黑色的夜幕里。
养心殿外立满了满朝武百官,还有各个皇子。
每个人脸都带着凝重的神色,唇角下垂,整个养心殿外的偌大院子空,布满了压抑的密云。
忽然——
养心殿内传出一声尖锐高亢的哭喊,“皇驾崩了!!”
咚、咚、咚——
皇宫最高的建筑,天星阁内巨大的钟鼓被敲起。一圈圈的声波随着沉闷而悠远的声音,飘出很远很远,传入京城百姓每一个人的耳。
皇宫里的钟鼓,非重大事情,从不轻易敲响。
一旦响起,便意味着皇宫里,有大事发生!一次响起,还是在六年前,皇太后逝世的时候。
此次响起,对于众人来说,均心照不宣。
呼啦啦的夜色里,跪了一地,黑漆漆的脑袋垂在冰冷的地面,大太监一甩拂尘,红着眼眶走出养心殿,拉长了声音高亢道:“请宁大将军王进殿——”
“臣,遵旨!”宁远重重磕了一个响头,一撩衣袍,起身,信步向养心殿走去。
路过黎慎身旁时脚步未有片刻停顿,只有眼神,无意识的落到了他的脸。恰在这时,黎慎亦抬眸,二人同样凌厉的黑眸在空气无形交汇,传达着旁人无法感受的信息。
不过停顿了一瞬,宁远不动声色的转身,头也不回的进了养心殿。
☆、907。第907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七)
907。第907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七)
次日,武百官守在养心殿外一宿未眠,悲戚的哀鸣响彻整夜。
朝堂之,天边初初破晓,金光破开云层,折射下万丈光芒,衬着连绵不绝的巍峨建筑,磅礴大气,着实能引起男儿们心对权利的渴望。
唯有宁远,双手捧着圣旨,立于台阶距离龙椅三步之处,静静垂首敛目,气势沉着。
众人一见他手里拿的东西,便立马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不由眼神一闪,同党之间,无声的开始传递眼神。
“跪——”大太监总管一甩拂尘,立于宁远身旁,扬声高喝。
这一句话他喊了十几年,这个位置他站了十几年,如今,一切都划了句号。
“众卿接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远一抖圣旨,卷起的明黄布帛便在眼前徐徐展开,头用朱砂写着密密麻麻的字体。
他一字一句,声音铿锵有力,砸在每一个人的心。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即位三十有六年矣,海内河清,天下太平。民有所安,万邦咸服。吏治清明,君臣善睦。今知大限将至,朕之皇七子黎慎人品贵重,深肖朕躬……特传位于皇七子黎慎,诸皇子当戮力同心,共戴新君。重臣工当悉心辅弼,同扶社稷。
钦此——”
宁远刷的收起圣旨,恭敬的双手捧起,道:“黎慎接旨!”
黎慎跪于地,膝行几步前,宁远缓缓踏下台阶,将明黄圣旨放于黎慎举过头顶的双手之,轻声说了一句旁人都没听到的话,“你得偿所愿了。”
“多谢。”黎慎眼神微闪,真的将这卷东西握到手心之时,他不可避免的觉得胸腔发烫,手心更是滚烫不已。
得偿所愿——
下一瞬,一个声音猛的跳起,“不可能!父皇怎么可能将皇位传给那个贱|种?本王不服!本王知道了,是你,宁远!你和那贱|种串通好了,想谋夺皇位!你们这是造反!本王要看圣旨!”
宁远眼神一寒,倏地扫向那突兀立于大殿之的男子,他大约四十来岁,皇室人长相都不差,但他却面色显老,留着山羊胡,看去便阴险狡诈的模样。
此人,不是廖王,还能有谁?
“来人!黎廖不知尊卑,口无遮拦,侮辱新帝,不敬先皇,速速将他押入天牢,等待新皇处置!”宁远一甩袖,冷声高喝。高大欣长的身姿立于台阶之,眸光凌厉若染血的战刀,他的铁血,此刻堪堪展露在众人眼前。
武百官这时才恍然,他们都被宁远回归朝廷时的温顺一面给麻痹了,全然忘了,他曾经是战场战无不胜的杀神,深得先皇信任的忠臣!
“宁远,而敢!本王是皇子,谁敢动手?!”
黎廖面色扭曲,他本以为自己是最有望继承皇位的皇子,从来没想过,自己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居然是隐藏极深的闲王黎慎!
羽林卫们得到召唤的瞬间,便将养心殿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听到黎廖的叫嚣,身着盔甲手拿长枪的羽林卫们迟疑了。
☆、908。第908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八)
908。第908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八)
黎廖见此,自得一笑,挑着眉轻蔑的扫了黎慎一眼,而后转向宁远,嘲讽的哈哈大笑,“怎么?来抓本王呀,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碰本王?!狗东西!”
话音未落,铮的一声,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道寒芒划过,三指宽两尺长,间有一道染着猩红血槽的长剑便破开剑鞘,向黎廖划去。
“啊——”
黎廖瞳孔紧缩,蹬蹬蹬向后退开几步,然而那剑势太猛,大有将他整个人劈开两半儿的气势。
他措不及防,狼狈的跌到在地,那剑堪堪擦着他的脸颊飞出去,牢牢的钉在养心殿的巨门之。
“啊!”黎廖惨叫一声,抬手一摸,满手温热的鲜血,“血、血……宁远,你是要造反吗?来人啊!还不给本王将这反贼拿下!”
他刚动了动嘴,便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宁远那一下丝毫没有给他留任何躲闪的余地,是以,那一剑的剑气,直接划开了他的皮肉,差点将腮帮子给破开一条大洞。如此,可见那伤口有多么狰狞可怖。
滴答、滴答——
粘稠的血液一滴滴砸到铺着金砖的地板,沉闷的细微响动,在此刻,都叫人噤若寒蝉,如履薄冰。
连黎廖的舅父,也缩在一旁,不敢言语。
他们千算万算,从没有想过,一向远离夺嫡之争的宁家,这次会参与进来,还站到了黎慎的那边。
宁远是谁?年纪轻轻便深受皇帝信任,由他掌管天下三分之二的兵力,若他想造反,易如反掌。
这样的杀神,谁敢动?并且,他收服人心用的可不是手里的虎符,而是战功赫赫的威名!
黎廖的威胁宁远丝毫没有放在眼里,他讽刺的勾起唇,甩袖道:“请新帝登龙椅,该如何处置这出言不逊,有辱圣威仪的贼子,都由皇判夺!”
黎慎与宁远目光交汇,而后点了点头,大太监总管立马躬身将黎慎扶起,搀龙椅。
袍角轻掀,黎慎旋身,端坐于龙椅之,脊背挺直,双手置于膝盖。
眸寒芒乍起,声音冷漠低沉,“既然你不服,那朕便将圣旨给你看看,也叫你死个明白!来人!将圣旨给他送去!”
“喳——”
大太监一躬身,捧着圣旨便过去了。
黎廖被羽林卫扣着,脸贴着冰冷的金砖,不服的挣扎,鲜血染了一地,面色惨白。
“谁知道你是不是作了假!”
“廖王殿下,请看吧!”大总管将圣旨徐徐展开,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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