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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大明:秋香点伯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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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前世今生

第二日,朱厚照便搬出了萃芳阁,住进了华太师家中。他留下了谷大用、张斌还有一名护卫在萃芳阁。张永和另外几名护卫,则跟着搬进了太师府。原先留在城外的高凤、马永成等人,也都入了城,住进了太师府。
第三日,一大早,朱谷大用便安排了两名护卫,准备好了马车。今日,是唐伯虎到南京礼部报备的日子。
唐伯虎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已经可以随便下地活动了。这也多亏了这个季节的气温好,不算冷也不算热,伤口不容易感染。再加上请的大夫尽心,医术也很高明,唐伯虎又年轻,身体机制好,这才有此效果。
用过早饭后,秋香扶着唐伯虎上了马车,由一名护卫赶车,往南京礼部而去。
马车中,唐伯虎和秋香面对面而坐。
“你行不行呀,不行就趴着。”秋香一脸关切的问唐伯虎。
唐伯虎一笑:“我行的。祝兄曾经对我说过,男人不能说不行。”
秋香被噎了一下,随即翻白眼道:“你究竟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要说你不聪明吧,乡试你考了第一名。要说你聪明吧,难道你听不出来,祝胖子那句话‘猥’琐的很!”
“怎么‘猥’琐了?”唐伯虎傻愣愣的问秋香。
秋香嘴唇张合几下,又翻了个白眼:“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的聪明劲,全用到读书上了,其余世事人情,你是一窍不通。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书呆子!”
唐伯虎干笑几声,说道:“书呆子也没什么不好,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秋香无语了,心道:你这种观念,也就是在这大明朝有市场。要是放在我未穿越之前的年代,你这种书呆子在电视剧中,一集之内就会被人玩死!
唐伯虎见秋香不说话,有些心慌了,忽然问道:“秋香姑娘,莫非,你嫌弃唐某的书呆子气?”
“我……”秋香有些哭笑不得了,掩口一笑道:“你现在可是举人老爷,我就是个出身青楼的女子。就算如今改换了户籍,也只是个民女,哪有资格嫌弃你。”
唐伯虎挠挠头,试探的问秋香:“那位朱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呀,我新认得弟弟呀!”
“那他的真实身份……”唐伯虎继续试探秋香。
“他说他是北京城一个大官的儿子。”
“哦,原来如此!”
唐伯虎心下了然了:看来,秋香真不知道朱公子就是皇上。唉,这个傻丫头,还认皇上当弟弟呢,胆子可真够大的。不过,皇上好像对此事也不生气,如此一来的话,这丫头可就不能以等闲民女视之了。
“秋香姑娘,唐某……”唐伯虎再次开口,却又扭捏起来。
看到唐伯虎此刻的神态,秋香忽然没来由的有些紧张了:“你……想对我说什么?”
“我想说……花魁大赛过后,你能否陪唐某……回苏州老家一趟?”唐伯虎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道。
扑通扑通……秋香的心跳一下加速了。他这是要让我见他的父母吗?来得也太快了吧?未穿越前,安华让我第一次见他父母时,好像也是问我能否陪他回老家一趟。
忽然又想起安华,秋香心中一痛,内心忽然纠结起来。
安华,你可知道,我要背叛你了……不不不,我一直认为,唐伯虎和你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他应该就是你的前世。这样说来,就算我真的嫁给唐伯虎,也不算是背叛吧?
对,唐伯虎定是安华的前世,要不然,为什么我从一开始见到他,就对他生出了别样感觉呢?他也说过,看到我,就像很熟悉的亲人似的。这难道不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吗?何况,他还为了救我,受了那么重的伤,单凭他对我的这份深情,我也不能负了他啊。
秋香又一次在内心努力说服自己了。
沉默了一会儿,秋香小声说道:“你……真的对我有情?”
唐伯虎用力点点头:“秋香姑娘,唐某对你的情意,天地可鉴。我受伤的那个晚上,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几句话……”
“什么话?”秋香连忙问道。
“前世,我用五百次回眸,换来与你相遇。又用五百年佛前的长跪,换来与你相知。如果今生不能与你相爱,我愿在佛前再跪五百年。如果来生不能与你相守,我愿在佛前长跪不起。即使魂飞魄散,也要与你化为同一缕烟尘。”
秋香的双眼湿润了,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她清晰的记得,唐伯虎说的这段话,正是安华给她写的第一封情书中的一段。这一刻,她对唐伯虎是安华的前世一事,再无怀疑。
其实,秋香忘了,唐伯虎说的这段话,乃是唐伯虎受伤昏迷不醒的那一夜,她守着唐伯虎胡思乱想之时,自言自语的背诵出的。唐伯虎定是于昏迷中,听到了这段话。那一夜秋香心情杂乱,一夜未睡,但又迷迷瞪瞪的。以至于,自己说的话,她第二天睡过一觉后,就再也记不起了。
不过,话说回来,唐伯虎还真就是安华的前世。他在昏迷中能记下秋香背诵的那段话,也未尝不是因为他和安华之间的这种神秘联系的缘故。
冥冥中自有天意,秋香因为这句话,就此认定了唐伯虎是安华的前世,心中再无纠结。
“我不要你再长跪五百年,更不要你魂飞魄散。这一生,我便要与你相爱相守。哪怕走到生命的尽头,我也要死在你的怀抱中。这样,来生我就可以凭借对你的感觉,再次找到你。”
秋香哭着,一下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唐伯虎。
唐伯虎后背的伤口,又被秋香的双手触及了,疼的他一咧嘴。可他却没喊出来,而是强忍疼痛,也紧紧的抱住了秋香。
“此生,我定不负你。”唐伯虎的眼圈红了,抽噎着对秋香说道。
车厢外,赶车的那名护卫回过头,看了车厢前帘一眼,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忽然,马车前头出现了一个胖子,笑眯眯的望着马车,两手搞搞举起,不停的摇晃着。
“吁——”赶车的护卫立即猛拉缰绳,刹停了马车。
车厢中,秋香和唐伯虎一个不稳,双双跌倒,唐伯虎又一次压在了秋香身上。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刀刃加身的危险了。有的,只是一份旖旎。
“祝公子,你出现的真不是时候。”赶车的护卫摇了摇头,对马车前的那个胖子说道。
“嘿嘿,车上坐的是伯虎贤弟吧。正好,我也要去礼部报备,搭个顺风车。”
祝枝山说着,就往马车上爬。
车厢里,唐伯虎和秋香听见了祝枝山的声音,大为慌乱。唐伯虎立即就想爬起来,可这一用力,又拉扯到了伤口,疼痛之下,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祝枝山掀开了车帘。
“啊呀呀,我什么都没看见……完了,要长针眼了。”祝枝山两手十指张成了树杈,挡在双眼前面,装模作样的大喊。

☆、第110章 幕后东家(上)

这一日,南京礼部非常繁忙,新中举的“老爷们”,都在今日到南京礼部衙门报备,领取朝廷发给他们的举人告身文书。
这日过后,也就意味着本届乡试正式结束了。但大多数前来金陵城应试的读书人,并没有立即离开金陵返乡。
因为,乡试过后,金陵城还有更令人期待的盛事——花魁大赛。
自打乡试结束后,金陵城的酒楼、赌场、烟花之地的生意就格外繁忙了。那些前来应考的读书人,考中的,邀三喝六的庆祝;落第的,也借酒浇愁、肆意放纵自己。
红‘袖’招这些日子夜夜人满为患。只是,大多数前来红‘袖’招风流寻欢的客人,都聚在一楼和二楼,三楼轻易不见有客人踏入。
柳蝶衣这位住在三楼的红‘袖’招头牌,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再者,花魁大赛马上就要开赛了,柳蝶衣也有意回避见客,以便全心迎接大赛。
不过,这一天夜里,柳蝶衣却罕见的被孟香雪点了名,要求她陪一名客人吃酒席。
这的确罕见,在柳蝶衣的印象里,自打她于三年前成为红‘袖’招的头牌之后,孟香雪就再没直接点她的名让她陪客。
柳蝶衣内心对于此事,是非常排斥的。因为,凡是孟香雪点名让红‘袖’招的姑娘们陪客,那陪客的姑娘都没有私房钱可拿。也就是说,所陪的那些客人,都是孟香雪请客,完全就是赔本买卖。
可柳蝶衣也明白,孟香雪既然点名要她这个头牌陪客,那今晚的这位客人,来头定然不小。
酒席设在了三楼的一间客房之内。就是上次秋香逃跑之日,孟香雪接待华文的那个房间。由此也可看出,孟香雪今晚所宴请的客人,身份决不在华文之下。
当柳蝶衣见到那位客人时,立刻愣了一下,因为那位客人,她前日在萃芳阁曾经见过。虽然当时她只是打了一眼,但这位客人的样子,她的确很有印象。
这人大概在四十岁上下的年纪,面色苍白,一张胖乎乎的圆脸上,小鼻子小眼睛细眉毛。这客人的衣着也毫无特色,就是一身普通的青色长袍。给人的感觉,充满了市井之气。要说这位客人唯一的能让人过目不忘的特点,那就是没长胡须。在明朝,中年人不留胡须,可是极为另类的。
“蝶衣乖女儿,这位是徐先生。”孟香雪见柳蝶衣很不礼貌的盯着客人看,连忙出声提醒。
柳蝶衣回过神,当即对那位徐先生盈盈一拜:“蝶衣见过徐先生,先生万福!”
“呵呵呵,蝶衣姑娘,咱们两日前刚刚见过面不是嘛。”徐先生眯起两只小眼,边打量着柳蝶衣边说道,“赶快入席吧!”
柳蝶衣更加笃定了,没错,那日在萃芳阁,陪同华太师的就有这人。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去萃芳阁,又会被孟妈妈如此重视?
“多谢徐先生!”
柳蝶衣埋下满腹疑问,随即入席,挨着徐先生坐下。
徐先生脸上笑容不变,仍然眯着眼,竟一下抓起柳蝶衣的一只手放在手心,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抚摸起了柳蝶衣的手背。
柳蝶衣一惊,同时也生出几分怒意。这人也太放肆了,我的手,是你随便摸的?
但柳蝶衣也没抽出手,而是故作害羞之态。
“啊呀,蝶衣姑娘这一颦一笑,一嗔一羞,都是那么的打动人心啊!比起三年前那个青黄瓜似的小丫头,还是如今的头牌柳姑娘更有味道啊!要不是老夫这身体不允许,老夫真想吃了你哟!呵呵呵呵……”徐先生笑得很猥琐,竟出言调戏起了柳蝶衣。
柳蝶衣看着这位徐先生那猥琐的笑容,胃里立刻翻腾起来,有想吐的感觉了。但她面上却一脸羞涩的问道:“莫非徐先生三年前就见过蝶衣?”
徐先生一怔,随即转过头望向陪坐在他另一侧的孟香雪,笑道:“雪儿啊,看来你口风很严啊,竟连蝶衣也不知老夫的底细。”
雪儿?
柳蝶衣望向孟香雪,眼神很是耐人寻味。这么娇滴滴的称呼,竟用在孟妈妈这老虔婆身上!这位徐先生,与孟妈妈到底什么关系?
孟香雪说话:“荣哥,你一直隐居幕后,把个偌大的红‘袖’招交给我一个妇道人家打理,还有脸说我口风紧!”
说完,孟香雪就对着“荣哥”翻了一个白眼。这一记白眼,所蕴含的风情,竟一点也不亚于柳蝶衣故意卖弄风情之时的味道。
荣哥?这称呼……看来,孟妈妈跟这位徐先生的关系,果真不一般啊!不对,刚才孟妈妈说什么……你一直隐居幕后?!难道,这个徐先生是红‘袖’招的真正东家?
柳蝶衣动容了,脸上的惊讶之色根本掩饰不住。
徐先生放开了柳蝶衣的手,忽然变得一脸正色,轻咳一声对柳蝶衣说道:“你没猜错,老夫徐荣,便是这红‘袖’招幕后的真正东家!”
柳蝶衣连忙起身,对着徐荣再次下拜:“蝶衣不知东家驾临红‘袖’招,失礼了!”
“呵呵呵,蝶衣呀,跟老夫就不必这么客套了。”
徐荣起身,直接上前,把臂搀起了柳蝶衣。
虽然知道了徐荣的真实身份,但柳蝶衣对于徐荣动不动就触及她身体的行为,仍然大为反感。
不过,柳蝶衣也是千年的狐狸了,逢场作戏最是拿手,她表面上竟做受宠若惊之状,看上去有些紧张。
徐荣?这名字好熟悉呀!对了,南京守备太监不就是徐荣么。这位红‘袖’招真正的东家没有胡须,难道与那位南京守备太监是同一人?
徐荣好像看出了柳蝶衣心中所思,直接点点头道:“蝶衣啊,老夫也不瞒你。老夫的真正身份,除了是红‘袖’招的东家,还有一层身份,便是这南京留都的守备太监。”
果然是个死太监!
柳蝶衣心下惊愕,但一想到被一个太监摸手,还亲手搀扶她的胳膊,她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原来,东家还有如此高不可攀的身份,蝶衣好又惊又怕呢!”
柳蝶衣再次入座,拍着胸口说道。
“哈哈哈,蝶衣可真会说话,咱家有什么高不可攀的,就是个死太监罢了。”徐荣大笑道。
柳蝶衣尴尬了。

☆、第111章 幕后东家(下)

红‘袖’招开张已经十年了。柳蝶衣从十二岁起就进了红‘袖’招,从一个端茶倒水、洗衣服扫地的小丫鬟,一直做到了红‘袖’招的头牌。(很励志不是吗?)
在红‘袖’招这五六年间,柳蝶衣曾经不止一次的猜想过红‘袖’招的真正东家是谁。她曾经设想过种种可能,认为红‘袖’招的幕后不是南京城的王公世家子弟,就是高品级的官员。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幕后东家,竟然是个太监。
太监办青楼,图什么呀?
对呀,图什么呢?至少,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一个太监,难不难女不女的,居然做起了青楼生意,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嘛!
可事实就是事实,南京内守备太监徐荣,还就是红‘袖’招的幕后东家。
太监因为身体的残疾,无法人道,也没有子嗣,他们的‘欲’望,也自然转移到了另外的方面。贪权、贪钱,是大多数太监的通病。
徐荣开办红‘袖’招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赚钱。金陵脂粉之地,十里秦淮更是数不尽的旖旎‘香’艳,最有名的就是风尘之所,这也是金陵城最赚钱的行业。
红‘袖’招这份产业,靠着两届花魁大赛的名头,成为了金陵城的顶级风尘之所,也自然为徐荣赚足了金银。
如果不是靠着红‘袖’招赚的钱财做后盾,徐荣哪里能靠上刘瑾这棵大树,更别提能当上南京守备太监了。
徐荣是一位很有志向的……太监。南京守备太监一职,虽然风光无限,但在徐荣看来,这绝不是他的终点,他还有着更大的野心。
而要想更进一步,就需要更多的钱财做后盾。因此,徐荣把红‘袖’招这份产业看得极重。
做生意跟做官是一样的道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眼瞅着,新一届的花魁大赛就要开赛了,红‘袖’招能不能保住今时的地位,甚至是更进一步,也就看这一届花魁大赛上的表现了。
徐荣今天来红‘袖’招的目的,也是为了摸摸柳蝶衣和孟香雪的底。
“雪儿,蝶衣,花魁大赛的事,你们准备的如何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徐荣说起了正事。
孟香雪抛给徐荣一个媚眼,道:“荣哥你就放心吧,有蝶衣乖女儿在,咱们红‘袖’招今年一定还是花魁大赛的头名。”
“呵呵,我自然相信蝶衣乖女儿的实力。”徐荣一边笑着,一边再一次拉起了柳蝶衣的手。
柳蝶衣故作娇羞:“东家,您捏疼人家了。”
“哦,哈哈哈,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徐荣大笑起来,手上力道稍微放松了一些。却又用一只手抚摸起了柳蝶衣的手背。
“既然荣哥这么喜欢蝶衣,干脆收她当干女儿得了。”孟香雪打趣道。
柳蝶衣又感觉恶心了。
徐荣却又一次大笑:“哈哈哈,我刚才不就称呼蝶衣为乖女儿了么!”
柳蝶衣一怔,随即故作惊喜,娇滴滴的叫了徐荣一声“干爹”。
“哈哈哈,好,好呀!想不到咱家一个太监,也有了一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干女儿!”
柳蝶衣眼珠一转,趁热打铁道:“干爹,有件事情,女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在干爹和你干妈面前,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徐荣说着话,朝孟香雪挤了下眼。
孟香雪还给徐荣一个白眼。
柳蝶衣心下暗说:这一对老榆树皮男女,果然有一腿,也不知床笫之间,他俩是怎么玩的。
“干爹,女儿要说的,也是花魁大赛的事。”柳蝶衣忍下腹诽,对徐荣说道。“虽然,女儿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可是今年这一届的花魁大赛,女儿多了一个不知根底的对手呢。兴许,还是一个强劲对手。”
徐荣不解道:“这金陵城中,数得上的青楼,除了咱们红‘袖’招,也就是剩下翠怡楼、万花馆、飘香院了。蝶衣乖女儿所说的不知根底的强劲对手,是哪一家?”
“女儿说的,却不是这三家中的任何一家。而是……您前日所去过的萃芳阁。”
“萃芳阁?”徐荣一怔,眉头立刻深皱起来。他可是知道,朱厚照在萃芳阁住过很长时间的。
孟香雪插话道:“对,就是萃芳阁。这萃芳阁是一位从北京来的朱公子于大半个月前办起来的。听闻,他们也要参加花魁大赛……”
“等等!”徐荣突然打断孟香雪的话,面色竟有些发寒了,握着柳蝶衣的那只手,也跟着用力一捏。
柳蝶衣吃痛,但看到徐荣面色不善,也只得强忍,不敢出声。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莫非萃芳阁也是一家青楼?”徐荣紧盯着孟香雪问道。
孟香雪点点头:“虽然,萃芳阁还没正式开业,可他们前段时间可是招了不少年轻水灵的女子。听说,还是从教坊司买的。萃芳阁还要参加花魁大赛,自然是要开成青楼了。”
徐荣的目光从孟香雪脸上挪开,眯成了一条缝,盯向了房门,脸上神色若有所思。而他握着柳蝶衣的那只手,力道也越来越大,直把柳蝶衣疼的要冒眼泪了。
“干爹,你又捏疼人家了。”柳蝶衣实在忍不住了,弱弱的出声提醒徐荣。
“哦!呵呵,干爹是在想事情一时出神了。”徐荣连忙松开了柳蝶衣那只手。随即,他又神秘的一笑,说道:“你俩放心吧,萃芳阁不足为虑。无论他们实力如何,咱家只需略施小计,就能让他们功亏一篑。”
“干爹有办法收拾萃芳阁了?”柳蝶衣惊喜的问徐荣。这次,她一点都没做作,是真的惊喜。
徐荣点点头:“萃芳阁就交给咱家对付,不过,你俩也要将萃芳阁的情况,跟咱家好好说道说道。”
柳蝶衣脸上喜色更甚,连忙说道:“这萃芳阁,在大半个月以前,还是一家客栈。咱们红‘袖’招之中,有一个名叫秋香的丫鬟,竟然私自逃跑,不想出了意外落入秦淮河。本来,我和孟妈妈都以为秋香淹死了,可谁知,只过了一日,她就带着一位自称朱寿的人重回了红‘袖’招……”
柳蝶衣长话短说,把她知道的有关萃芳阁的事情,跟徐荣说了一遍。孟香雪不时的插话补充。
徐荣听完柳蝶衣和孟香雪的讲述,微微一笑道:“大善!看来,咱家要办的事情,就着落在秋香身上了!”

☆、第112章 华文的烦恼

朱厚照住进华观府上已经三天了。除了搬进府上的头一天,华观设宴款待朱厚照他们热闹了一番,剩余这两日,朱厚照就形同被软禁了,老是待在太师府上的一个院落中。除了华观每日来问安,朱厚照再见不到一个外人。
“无聊啊无聊!”
院中一棵梧桐树下,朱厚照躺在一张藤椅上,抬头望着天感叹。张永就在朱厚照身边,坐着一把小马扎,手里拿着一把芭蕉扇,朝朱厚照慢慢的摇着。
“老张啊,摇快点!”朱厚照催促张永,“这两天是怎么了,究竟是天儿突然又热起来了,还是朕的心火太旺了?”
“皇上,如今这时节,晌午头还是有点点热的。您的心火,这两天也的确旺了些。”张永赔着笑,用他那独特的公鸭嗓说道。
“唉——”朱厚照长叹一声,“朕自从搬进华太师家中,就成了笼中之鸟了。还是在萃芳阁时舒服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事跟着秋香做点坏事、打打嘴仗,也是有趣的很呀。”
张永连忙附和:“是呀,还是老谷有福,留在了萃芳阁。”
“咦,老张,听你这话里的意思,莫非你对陪朕住在太师府一事,颇有怨言?”
张永一个哆嗦,连忙请罪:“老奴巴不得天天陪着皇上呢,老奴那话……那话……”
“哈哈哈,你那话‘儿’早就没了!”朱厚照大笑起来。
张永见朱厚照笑了,暗松一口气,赶紧赔笑道:“是呀,老奴要不是那话‘儿’没了,哪有福分陪在皇上身边。”
朱厚照摇了摇头,道:“老张啊,你不用像谷大用那样,天天卖弄口舌讨好朕。你嘴笨,卖弄口舌可不是你的特长。”
“嘿嘿,皇上明见万里。”
“又来了!”朱厚照摇头苦笑。随即不理张永了,又抬头望向天空。
秋天的天空,湛蓝湛蓝的,看上去格外的高远,格外的明亮。几朵薄淡的白云点缀在空中,就如同湛蓝的镜面上,多出的几絮花纹。
“花纹、花纹……”朱厚照小声念叨起来,“花纹,华文!”
朱厚照的眼神忽然一下亮了。他两手一撑躺椅两边的扶手,一下坐直。
“皇上,您这是……”张永不解的问朱厚照。
朱厚照一脸兴奋之色:“老张,你可还记得,华太师有个儿子叫华文的?”
“当然记得了!”张永一怔,“皇上,您怎么忽然问起华文了?”
朱厚照诡异的一笑,说道:“这个华文,似乎是个纨绔。”
张永琢磨了一下,笑道:“没错,华文那吊儿郎当的样儿,一看就是个纨绔。老奴还就奇怪了,华太师那么严谨的一个人,怎么养出了这么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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