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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大明:秋香点伯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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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娘亲我。”
“喂喂喂,老婆子,你能不能要点脸?”唐广德一头黑线的说道,“你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也好意思说寅儿的学问跟你有关系!”
“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识字又怎么了?可我们家祖上,那可是出了不少大学问家的,远的不说,就说唐朝的开国功臣丘行恭老祖……”
丘氏话刚说到这里,唐广德立刻出声:“打住!老婆子,你就算往自己脸上贴金,也得靠谱点呀!那丘行恭可是武将,跟学问沾不上边的。还你们家老祖?我看你就是从茶馆说书先生那里听到过丘行恭的名字,就硬把人家拉到你们家的家谱中了。”
“谁说的?我打小就听我爷爷讲过,丘行恭就是我家老祖!”
“你们可真是我的爹和娘啊!”小正太唐申看不下去了,摇着头喟然长叹。
这下,唐广德和丘氏也不斗嘴,一起望向唐申,异口同声道:“小兔崽子,反了你了!”
唐申连忙讨饶:“爹,娘,你俩就当我没说话好了,听我哥背文章,听我哥背文章呢!”
唐广德一下回过神,望向唐伯虎:“对对对,你刚才背到哪儿了?”
“我……我也忘了。”唐伯虎尴尬道。
丘氏一拍脑门:“忘了就别背了,我正好有事要问你。”
说完,丘氏就挨着唐伯虎落座,直接问道:“听你媳妇说,你从金陵带回个姑娘?”
唐伯虎一怔,支支吾吾起来了。
唐广德却一下把两个眼睛瞪的跟牛眼似的,一脸喜色道:“寅儿真从金陵带回个姑娘来?哈哈,中了举人就是不一样了,胆儿变肥了呀!”
话刚至此,唐广德又眉头一皱:“诶,那姑娘去哪儿了?怎么没跟你回家?”
唐伯虎呐呐道:“她……她不愿跟我回家。”
唐广德和丘氏互视一眼,两人都一脸的茫然。
“寅儿,你倒是仔细说说,那姑娘是怎么回事?”丘氏问唐伯虎。
唐广德和唐申也一下竖起了耳朵。
唐伯虎默默整理了一下措辞,开口说道:“那个姑娘名叫秋香,今年十五岁。我与她相识,是在一个多月前……”
唐伯虎话匣打开,便将他与秋香相识以来的事情,一一道来。
谁也没有留意到,堂屋外面,一个窗台跟前,沈氏也在偷偷听着唐伯虎的叙述。
☆、第163章 家庭会议
“听你这么一说,那个叫秋香的丫头,起先是愿意嫁到咱们家来的了?”
听完唐伯虎的讲述,丘氏下意识的问道。
唐伯虎点点头,说道:“她若不愿嫁给我,又岂会跟我回吴县。”
唐广德和丘氏两人都沉默了。唐申眼珠骨碌碌乱转,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忽然,丘氏一拍大腿,抬头对唐广德说道:“老头子,午饭先不吃了,你赶快备下一份礼物,咱们这就去祝家。”
“现在?”唐广德疑惑道。
“对啊,秋香既然是咱们寅儿看中的姑娘,那怎么在祝家住着呢,咱们这就去把她接过来!”
“娘……”唐伯虎和唐申同时出声。
“母亲……”堂屋外面,响起了沈氏的声音。她终于按捺不住,露面了。
堂屋中四人,立刻望向门口。
沈氏走进了堂屋,对着丘氏和唐广德福身一拜,说道:“媳妇有下情相告二老。”
说完,沈氏还狠狠的瞪了唐伯虎一眼。
沈氏忽然露面,这让唐广德夫妻都有些尴尬。唐广德最先反应过来,便对沈氏说道:“你有什么话还是坐下说吧。”
沈氏起身,坐到了唐申身边,这才说道:“夫君刚才说的话,我在外面都听见了。我觉得,我们此刻去祝家有些不妥。”
也许是出于心虚,唐伯虎此刻虽然与沈氏差不多相对而坐,却不敢去看沈氏的脸色,只是低着头,听着沈氏说话。
丘氏叹了口气,对沈氏说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就不绕关子了。寅儿如今已是举人的身份了,咱们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了。这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平常事。既然寅儿把秋香姑娘带回了吴县,他俩又两情相悦,咱们没有把人家拒之门外的道理。你倒是说说,咱们去祝家接回秋香姑娘,有什么不妥啊?”
沈氏用一排上牙咬了咬下嘴唇,说道:“媳妇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夫君想纳妾,媳妇也不会拦着。可是,咱们唐家乃是清白人家,夫君如今又是举人了,就算是纳妾,也得纳清白人家的女子。那个秋香……方才听夫君所言,乃是出身青楼,这怕是于夫君的名声有亏。”
丘氏反驳道:“纳妾又不是娶妻,秋香出身青楼也无碍的,只要她身子清白就好。何况,人家秋香姑娘如今也是良家女子了。”
沈氏黯然无语,堂屋中的气氛,便有些压抑了。
低头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沈氏才抬起头,红着眼睛说道:“母亲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夫君真要纳秋香为妾,她的出身自是无碍,可是……夫君真的是打算给秋香一个妾身的名分?我看未必吧,只怕,夫君是想娶秋香做平妻。”
丘氏一怔,随即问唐伯虎:“你真是这么打算的?”
唐伯虎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沈氏又道:“母亲,请恕媳妇说句不恭敬的话。夫君打算娶那秋香为平妻,你和父亲,恐怕也是如此打算的吧?就算秋香是以妾身的名分进门的,迟早,你们也会抬她做平妻。”
“你怎会这么想?”丘氏问道。
“还不是媳妇不争气,与夫君成婚三年,也未诞下一男半女。”沈氏的眼圈更加红了,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若夫君娶了秋香做妾,若秋香将来生了儿子,那孩子就是庶出的,如何接掌家业?只有让秋香做平妻,她生的孩子才能算作唐家嫡长子。”
丘氏无言以对了。
唐广德沉默了半天,小声说道:“儿媳呀,你也用不着自暴自弃,你和寅儿都还年轻,早晚能有生育的。”
“父亲的意思是,不让伯虎娶秋香进门了?”沈氏忽然问唐广德。
唐广德刚才那句话,本来是安慰沈氏的。但是反过来说,也可以理解为他是说将来沈氏和唐伯虎生的儿子才是唐家嫡长子。再将他这句话伸展一下的话,沈氏理解为唐广德不同意唐伯虎娶秋香进门,也说得过去。
不过,沈氏这话问得有些牵强附会,她就是故意堵唐广德的嘴。
“这……”唐广德尴尬了,“嘿嘿,我也没说不让寅儿娶秋香啊,咱们家又不缺吃穿,自然是人越多越热闹了。”
沈氏又不说话了,谁都看得出来,她就是在用沉默表示‘抗’议。
唐申忽然说道:“爹,娘,大嫂,你们好像都忽略了一件事。”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唐广德瞪了唐申一眼,斥责道。
唐申撅起嘴,不满道:“爹,我今年都十五了,不是小孩子了。”
丘氏白了唐广德一眼:“你就让申儿说句话,又怎么了?”
唐广德不支声了。丘氏问唐申:“申儿,你刚才想说什么?”
唐申道:“我觉得,你们好像都忽略了那个叫秋香的姑娘的意思。刚才听我哥话里的意思,好像人家秋香姑娘,此时压根就不想嫁到咱们家了。”
唐广德和丘氏一怔,同时望向唐伯虎。
“寅儿,秋香姑娘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丘氏问唐伯虎。
唐伯虎这下想保持沉默也不行了,只得实话实说道:“秋香她……她说我既然已经有家室了,那她就绝不愿意与……与别的女子共享一个丈夫。此事无关名分。”
“啊?!”丘氏大惊,“这姑娘的想法,也太奇怪了。”
唐申忽然一笑:“娘,你还不是一直不准我爹纳妾?还好意思说人家秋香姑娘的想法奇怪。”
丘氏老脸一红,恼羞成怒:“唐申,你个小兔崽子找打是不?老娘是你娘,你也敢编排我?”
说完,沈氏又不好意思的望向沈氏,解释道:“媳妇啊,我跟你的情况不一样。你公公是个凡夫俗子,虽然不在商籍,但却是经商的。他哪有资格纳妾?可寅儿就不一样了,寅儿如今是举人了,别人见了,都要叫一声唐老爷。既然是举人老爷,要是没个三妻四妾的,他出门都不好意思跟别人打招呼啊!”
沈氏还是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坐着。
“又绕回去了!”唐申一额头黑线了。“娘,你就算想给我哥再娶一房媳妇,好歹也得人家姑娘同意啊!”
“对对对,申儿说的对!”丘氏忙不迭的点头,又对唐广德说道:“老头子,看来,咱们必须得去祝家见见那位秋香姑娘了。”
唐广德想了想,说道:“要去,也得下午去。这会儿天都晌午了,咱们此时登门,很有蹭饭吃的嫌疑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午咱们就去祝家。”丘氏一拍大腿说道。
说完,她又赔着笑脸问沈氏:“媳妇,你没意见吧?”
沈氏犹豫了好大一会儿,小声道:“既然父亲母亲已经决定了,儿媳自然遵从。只是,儿媳也要随二老一起去见见那位秋香姑娘。”
☆、第164章 女先生
秋香跟随祝枝山和李氏进入祝府大院,又一同来到堂屋前。
入室之前,秋香轻声对祝枝山和李氏说道:“祝公子,李姐姐,你们能不能暂且替我隐瞒一下我和唐寅的事情?”
李氏望向祝枝山。祝枝山轻叹一声道:“只怕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啊。如我所料不错,伯虎贤弟的父母,迟早要来我家见你的。”
秋香低下头,默然无语。许久才道:“先瞒一时是一时吧。”
李氏插话道:“那夫君该如何向二老解释秋香姑娘的来历?”
秋香一怔,随即强挤出一丝笑容,假作风趣道:“这就看祝公子的临场发挥了。反正祝公子说谎话向来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的。随便编个理由,想来也不是难事。”
祝枝山尴尬了:“我的人品有那么不堪吗?”
秋香和李氏一起望向祝枝山,那眼神分明在说:是的,你就是这样一个人。
“呃,既然秋香姑娘如此看得起在下,那在下也只能勉为其难了。”祝枝山很臭屁的说道。
“爹爹,在下是什么东西?”祝枝山的儿子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很天真的问道。
“贤儿,在下不是东西……”祝枝山下意识的回答。
“噗嗤——”秋香李氏一下乐了。
祝枝山这才意识到他话中的语病,连忙改口对贤儿说道:“在下这个东西……呃,等我以后再跟你解释吧。”
“嗯嗯!”贤儿小大人似的连连点头,又对祝枝山说道:“那爹爹快带着这位姑姑去见祖父祖母吧。”
“真懂事!”祝枝山摸了摸贤儿的小脑袋,便率先踏入堂屋。秋香和李氏也紧随在后,进入了堂屋。
祝枝山的父母,此时已经在堂屋最里面正对大门的位置端坐。由此也看得出来,祝家的规矩还是挺大的,祝枝山外出归来,他的父母竟然不出门相迎。这是典型的儒家治家方式。
祝枝山进入堂屋,直接下跪,对父母说道:“孩儿久出归来,特向父亲母亲问安!”
贤儿和李氏一左一右跟在祝枝山身后,也对着祝父祝母行礼问安。
秋香站在贤儿和李氏后面,此时有些紧张了。她见祝枝山夫妻对自己的父母如此恭敬,一时之间竟想不起该如何称呼这两位老人家了。总不能喊大叔大妈吧?
想不起来就不想,秋香干脆也不说话了,直接对着祝枝山的父母福身一礼。
祝枝山的父亲祝承宇手捋胡须说道:“回来就好,起身吧。”
祝枝山和李氏、贤儿这才起来。秋香也跟着站直了身子。
祝枝山的母亲范氏老夫人望向秋香,问道:“这位姑娘看着眼生,是何人啊?”
祝枝山连忙解释道:“这是我给贤儿请的……女先生。”
“女先生?”
除了祝枝山和小贤儿,堂屋中众人皆感诧异。就连秋香也没有想到,祝枝山竟然给她编了这么一个身份。她本来还以为,祝枝山会说她是新请的丫鬟。
女先生?祝胖子,你可真敢胡说啊,我看你怎么把这个谎圆下去。秋香都替祝枝山感到怵头了。
祝枝山却从容的说道:“是这样的,贤儿今年已经五岁了,我觉得也该让他正经的识文读书了。本来,我自己教导他也无妨,可我却还要专心读书,准备应付来年的会试,实在抽不出时间教导贤儿。我便想着在金陵城寻个先生。”
祝承宇点点头:“你想的很周到。但为何请了位女先生?”
祝枝山又道:“本来,我是想请位夫子教导贤儿的。但又一想,贤儿毕竟还年幼,那些夫子只能教导贤儿读书,却不能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于是,我便想,干脆找一个有学问的女子,一方面,教导贤儿识文断字;另一方面,也同时照顾贤儿。”
秋香和李氏一听祝枝山这番话,都暗松了一口气。这个理由很合理。
可祝枝山的父母却不好糊弄。祝枝山的话刚说完,范氏老夫人就说道:“明儿这个想法倒是不错。不过,在我大明,女子读书的极少,却不知这位姑娘……呃,姑娘你如何称呼?”
“小女子秋香。”秋香答道。
范氏会意,点了点头,便直接对秋香说道:“秋香姑娘,虽然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老身对于女子读书一事,却看得极为开通。况且,我大明也不乏才女。就是老身自己,也是能识文断字的。但老身也仅仅是能自己看点书籍打发时间罢了。却不知秋香姑娘的学问如何?”
“这……”秋香不好回答了。说自己学问好?别开玩笑了,人家祝枝山是举人,再瞧瞧人家的父母,一看就透着有学问的范儿,要是人家考校自己点东西,自己哪里应付的下来?
可要是说自己学问不好,那不是打祝枝山的脸吗?
就在秋香犯难之际,祝枝山却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对自己的父母说道:“秋香姑娘虽然年幼,但却是饱读诗书的。孩儿这里有一首诗,乃是我们回吴县途中,路过苏州桃花坞时,秋香姑娘有感之下所作。请父亲母亲一观。”
祝枝山将那张纸递到祝承宇手中。祝承宇眯着眼睛,观瞧起来。
秋香有些诧异了,这祝胖子难道早有准备?不对啊,我可是进了吴县县城之后,才打算来他家的,他哪里能有准备?
秋香却不知道,祝枝山袖子里的那张纸,上面写得正是她在金陵的花魁大赛上作的那首《桃花庵歌》。本来,祝枝山抄录下这首诗,原本是打算拿给自己的妻子看的,这会儿却意外的先派上用场了。
祝承宇仔仔细细的看完了整首诗,又把那张纸递给了老妻范氏。
“这首诗写的极好!”祝承宇点头道,“就是明儿,怕也写不出如此佳作。看了这首诗,老夫也相信秋香姑娘定能教导好贤儿了。”
祝枝山明显松了口气。
范氏看完诗,却对着秋香一笑:“秋香姑娘,请恕老身唐突,你能否现在再作诗一首啊?”
啊?现在?作诗?这老太太的心思,比她老头要细的多啊!
秋香稍稍沉思了一下。作诗我不行,窃诗我倒在行的很,不怕你!
“还请老夫人出题。”秋香从容道。
祝枝山的妻子李氏诧异的望向秋香。原本,她也存了跟婆婆一样的心思,怀疑那张纸上的诗文乃是祝枝山所作。可此时看秋香的表现,显然人家这位姑娘是能作诗的。李氏有些看不懂秋香了。
范氏老夫人稍稍思索,便道:“既然秋香姑娘要教导贤儿,那就以‘劝学’为题吧。”
秋香一听这个题目,心中暗乐,写劝学的诗可太多了,姐姐我张口就来啊!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寸金使尽金还来,过去光阴哪里寻?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范氏的刚把题目说出,秋香眨眼间便背出了一首七言律诗。
刚一背完,秋香忽然又紧张起来:糟了,我这首诗纯属七拼八凑而成的,不会有什么不妥吧?
紧张之下,秋香就偷偷观瞧祝枝山父母的脸色。
祝承宇手捋胡须,说道:“秋香姑娘此诗,虽然后四句乃是移自前人之作,但这前四句嘛……”
啊?后四句是移自前人之作?完了,出糗了!秋香大感尴尬了。
“这前四句,却是极为精辟啊!”祝承宇继续说道,“而且,上下阕之间,衔接的毫无缝隙,文句又通俗易懂,倒是最适合教导幼儿蒙童。”
范氏也点头说道:“虽然下阕后四句诗是分别出自两位前人之作,但秋香姑娘能在片刻之间,就能想到这四句诗,也足以看出你的确饱读诗书了。而且,正如老爷所说的,你这首诗全篇衔接的天衣无缝,若不是老身恰巧曾经读过你移自前人的那后四句诗,还真以为这全篇都是你所作的呢。”
秋香见祝枝山的父母似乎都对自己这首七拼八揍而成的诗满意,终于松了口气。
“老先生、老夫人容禀。”秋香对着祝枝山的父母福身一礼,“原本,小女子是想作一首绝句诗的,可吟完了上阕四句,忽然觉得意犹未尽,便顺口吟出了前人的四句诗。”
秋香顺杆往上爬,给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好的理由。实际上,她刚才还真是一气呵成,背出了一首诗。虽然是七拼八揍的,但好在前四句诗此时还未面世,总算蒙混过去了。
“秋香姑娘这份才思,倒是敏捷的很。”范氏笑了。
祝承宇也道:“依老夫看来,秋香姑娘足够胜任教导贤儿之责了。不过,老夫也有言在先,等贤儿再大上几岁,老夫怕是还要另外给他寻个先生教导的。”
终于过关了,好险!好险!秋香心中暗叹。以后再窃诗,可得好好斟酌一下了。最好用清朝之后的诗,千万别再出糗了。
祝枝山见秋香无语,便对祝承宇说道:“父亲尽管放心,孩儿也已与秋香姑娘约定好了,她只教导照顾贤儿一年。毕竟,秋香姑娘也终究要嫁人的嘛。”
一年?我最多待一两天就走!到时候,看你祝胖子如何圆这个谎!
☆、第165章 穿帮
实际上,秋香连一天都没有在祝家待足,祝枝山为她编造的身份就穿帮了。
半下午时分,唐伯虎一家,除了唐寅之外,老少两代夫妻四人来到了祝家,登门造访。
因为唐伯虎和祝枝山是好友的缘故,这二人的父母也极为相熟。一听说唐广德带着妻子、儿子、儿媳登门,祝枝山的父母亲自迎出家门。
双方见面,寒暄过后,祝承宇便在前方亲自引路,将唐家四口人迎进了客厅落座奉茶。
“唐贤弟啊,犬子和贵公子伯虎此次前往金陵城参加南直隶的乡试,可以说是双双载誉而归啊。”祝枝山的父亲坐在主位上,一脸笑容的说道,“原本,在下还想着明日邀请贤弟一家人,来我府上吃宴,也算为犬子和伯虎庆祝一番。谁知,唐兄竟率先登门了。”
“祝兄,莫非你是怕我们一家子跑你家蹭饭来了?”
唐广德的性情比起祝承宇来要率直一些,直接就出言打趣祝承宇。
祝承宇一愣,刚想出言应对,谁知唐伯虎的母亲丘氏却抢先对着唐广德说道:“死老头子,多大年纪了还没个正形,说话就跟狗叫一样。你以为人家祝老爷像你似的,别人吃你家一顿饭能心疼你三天睡不着觉!”
唐广德被妻子一顿抢白,一脸尴尬了。
自己的父母说话如此不顾场合,唐伯虎也脸红了。
丘氏数落完自己的丈夫,又望向祝承宇夫妻,说道:“其实我们今天登门,却不是为了吃饭的事。”
“对对对,我们是为了秋香姑娘而来。”唐广德总算又找到开口的机会了。连忙接过丘氏的话。
祝承宇和妻子范氏一怔,随即二人诧异的互视了一眼。
“唐贤弟,你和弟妹也知道秋香姑娘之名?”祝承宇疑惑的问唐广德。
唐广德道:“秋香姑娘是跟随我家寅儿来吴县的,那可是要给我当儿媳妇的,我自然知道她的名字了。就是还没见到她人。”
“啊?!”祝承宇和范氏都愣住了。
呆了好半天,祝承宇才回过神,皱着眉头说道:“可是,犬子却说秋香姑娘是他从金陵请来,教导并照顾我家孙儿的。这这这……”
说到这里,祝承宇把目光转向唐伯虎:“伯虎贤侄,你和犬子……这究竟闹的哪一出啊?”
唐伯虎站起身,对着祝承宇一拱手,一脸愧色的说道:“伯父容禀。秋香姑娘的确是小侄带回吴县的。只因为入城之后,秋香和小侄闹了些矛盾,祝兄这才先将她带至伯父府上安置的。”
“如此说来,老夫是被允明那混账玩意儿给骗了?!”祝承宇面有怒色了。
“祝兄,你把希哲贤侄喊来一问不就知道了嘛!”唐广德说道,“顺便,把秋香姑娘也请过来,我们老两口也好见见她。”
祝承宇点了点头。
……
此时,祝枝山正在指挥着家中的几个下人,给秋香收拾住处。秋香和祝枝山的妻子李氏,也跟祝枝山在一起。
因为唐伯虎一家人来得唐突,祝承宇毫无准备之下,仓促出门见客,也没有来得及通知祝枝山。此时,祝枝山和秋香尚不知道唐家人登门的消息。
“少爷少爷,老爷唤你和秋香姑娘去前厅会客。”
一个家丁来到祝枝山身边,向他禀报。
祝枝山一怔,忙问那家丁:“来的是什么客人?为何老爷还要秋香姑娘也去见客?”
“是唐寅唐公子一家子。”家丁答道。
一听这话,祝枝山和秋香一下惊住了。
“伯虎贤弟一家子?难道,他全家都来府上了?”祝枝山又问那名报信的家丁。
家丁点点头,又立刻摇摇头:“只有唐二公子唐申没来。”
祝枝山会意,便朝秋香说道:“秋香姑娘,看来,伯虎贤弟一家,是冲着你来的啊!”
秋香此时已经完全慌了,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好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别看秋香在得知唐伯虎已经有家室之时,决绝的喊着要与唐伯虎再不相见,并且立刻就想回转金陵。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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