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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大明:秋香点伯虎-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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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彭振站起身,朝蒋谦一抱拳,随即,他就左右看了看众人,大声说道:“我水师官兵攻上鳄鱼岛后,在两处房舍中,共救出年轻女子十一人。经问询方知,她们都是于元宵节之夜,在秦淮河上被水匪掳走的萃芳阁的女子。这会儿,这些女子已经被单独安排到了一艘船上。诸位若有疑问,可唤这些女子前来。”
人家彭振言之凿凿,也由不得别人不信了。
“呵呵,既然你们能在鳄鱼岛上解救出被掳走的女子,自然也就证明了,是鳄鱼岛的水匪掳走的他们。”蒋谦笑道。而后,他就朝徐荣一拱手:“恭喜徐公公,不仅破了大案,还一举剿灭了为祸长江多年的水匪……”
蒋谦的话还没说完,徐荣就打断他的话说道:“不不不,蒋公公谬赞了。虽然萃芳阁的那些女子已经救回来了,但此时要说结案还为时尚早。”

☆、第298章 针尖对麦芒(下)

徐荣带兵剿灭了水匪,解救出了萃芳阁失踪的那十四名女子。由此,也证明了鳄鱼岛的水匪,就是在元宵节之夜撞翻华文租借的那艘画舫,并掳走了萃芳阁那十一名女子的元凶。
眼见徐荣一举两得,既破了此案又剿灭了水匪,蒋谦心里嫉妒的要死。可表面文章该做还是要做的。于是,蒋谦昧着本心,向徐荣恭贺。
“蒋公公,此时要说结案,还为时尚早。”徐荣却似乎不认蒋谦的账。
“徐公公的意思是……”蒋谦有些不解了。
徐荣继续说道:“其一,在鳄鱼岛上救出了萃芳阁的那些失踪女子,只能说明鳄鱼岛的水匪参与了撞船掳人之事,究竟他们是自己为之,还是有别人指使,或者说还有没同伙,我们尚不得而知;其二,这些水匪有没有参与过萃芳阁的纵火案,目前也没有任何证据。”
“有理!徐公公明察秋毫!”蒋谦立刻捧了徐荣一句。但他却在心里暗骂徐荣多事了。既然你都已经救出了萃芳阁失踪的女子,那干脆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水匪头上,尽快结案得了,反而还要费力不讨好的审查,查你个丫儿啊!
徐荣望向陆珩:“陆大人,此番剿匪,官兵俘虏了二十余名水匪。杂家欲把这二十多名俘虏交给应天府,由应天府细细审问这些俘虏。不知陆大人意下如何?”
陆珩听了徐荣的话,先是一喜,随后立刻就皱起了眉头。“这……既然人是徐公公捕获的,干脆就由徐公公直接审理好了。”陆珩推脱道。
他现在拿不准徐荣刚才那话是客气之语,还是真的是那么想的,因此先试探一下徐荣。如果能让他审问那些俘虏,这就等于徐荣把功劳分给了他,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陆大人就不必客气了。抓差办案,本就是你们应天府的分内事。”徐荣朝陆珩点了点头。
“那……下官定竭尽所能,查清这些水匪做过的所有作奸犯科之事。”陆珩终于认定,徐荣是有意分功劳给他了,当即一脸喜色的接过了这个案子。
谁知,徐荣这时又望向了曾光厦:“曾千户,这些水匪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若是关在应天府的牢房之内,杂家生怕有失,不如就将他们关于西厂千户所之内如何?”
曾光厦一听大喜,连忙说道:“徐公公放心,我西厂千户所戒备森严,匪贼关在那里万无一失。”
陆珩见徐荣又分了一份功劳给曾光厦,心里虽然有点小失落,可也不能宣之于口。忽然,他想起一事,连忙说道:“徐公公,西厂千户所离应天府可不近啊……”
徐荣一摆手:“杂家明白你的疑虑。放心吧,你何时问案,就让西厂千户所的人何时将人犯押往应天府。”
说完,徐荣又望向曾光厦:“曾千户,此事不难办吧?”
“不难不难,下官定亲自押运人犯。”曾光厦连忙表态。
徐荣做事可谓滴水不漏。表面上看,他是在分功劳给应天府和西厂千户所的人。可实际上,他就是想让应天府的人和西厂千户所的人通过这一通折腾,从被俘虏的那些水匪那里得知,蒋谦是幕后主使。说白了,他是在利用这些人把黑锅往蒋谦头上扣。
蒋谦眼见徐荣这一番做作下来,心里是要多腻歪有多腻歪:你徐荣什么意思?来个雨露均沾,功劳见者有份是不?偏偏没有我的份!你这是想拉拢这么多人,孤立杂家吗?
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蒋谦决定给徐荣添点堵了。
“徐公公,今日我和陆大人、曾千户前来,也并非单单是为了给徐公公摇旗呐喊。我们还有另外一件事,想劳烦徐公公。”
陆珩一听蒋谦的话,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白了。他哪里不明白,蒋谦说的另外一件事,就是指让徐荣的幕僚邓卓到应天府,跟周水根对质之事。陆珩本来就不想趟这趟浑水,蒋谦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这个茬,这分明是在逼陆珩得罪徐荣啊。
“蒋公公有何事见教?”徐荣诧异的问道。
蒋谦笑着看向陆珩:“陆大人,还是由你向徐大人说明我们的来意吧。”
“呃……”陆珩的脸色更白了。他干笑几声,不敢正视徐荣的眼睛,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个……徐公公,是这样的,昨日我们查到,金陵城西的周家庄,有个叫周水根的船家,于正月十五夜里租出去一条船。租船的人姓邓……”
陆珩刚把话说到这儿,徐荣和他身后的邓卓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徐荣暗暗埋怨邓卓做事留下了马脚。可他此时又不便向邓卓有所表示,只能任由陆珩说下去。
邓卓也急了,他心思电转,飞快的想着应对之策。
陆珩的话还在继续:“这位邓先生租了周水根的船,第二日却并未归还。我们怀疑,那艘船就是水匪……”
“那艘船就是被水匪劫走了,然后驾着那艘船,掳走了萃芳阁的女子。”邓卓忽然接过话说道。
嗯?什么情况?
蒋谦、陆珩、曾光厦、郭孝仁、程春秋、徐荣俱皆愣住了。邓卓居然会主动说这件事!
邓卓走了出来,朝众人一拱手,说道:“诸位大人,学生邓卓。也就是租走周水根家客船的那位邓先生。”
众人此时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任凭邓卓在那里说话。
然后,就见邓卓一脸愧色道:“实不相瞒,学生那日租走周水根的客船,原本是想约上几个粉头,夜间在秦淮河上风流快活的。可谁知,学生刚坐着那艘船进了秦淮河,就被几个强人蹿到了船上,然后,学生就被他们丢到水里去了。”
“邓先生这话……”蒋谦意识到不对劲了。
“那夜,学生遭此一劫,却也羞于向别人说。直到今日我才明白,那夜抢走学生租借的客船的人,原来是鳄鱼岛的水匪啊!”邓卓终于把话说完了。
高!实在是高!
徐荣很想现在就朝邓卓竖大拇指了!
其余众人听了邓卓的话,心里认可的有之,怀疑的也有之。但不管如何,当着徐荣的面,这件事情是无法再问下去了。
“呵呵,原来是鳄鱼帮的水匪抢走了邓先生租借的船只啊!”蒋谦干笑了两声,随即就对陆珩说道:“陆大人,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跟周水根对质了。”
“是是是,事情已然清楚了,自然也不用请邓先生与周水根对质了。”陆珩暗松了一口气。他可不管邓卓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要不得罪徐荣这尊大神,那是最好不过了。
“陆大人,杂家带兵解救出了萃芳阁失踪的那些女子,只能证明鳄鱼岛的水匪参与了元宵节之夜掳走人口的案子,但萃芳阁的纵火案……”徐荣盯着陆珩,忽然提起了另外一件案子。
蒋谦心头一跳,下意识的说道:“萃芳阁的纵火案,应该也是水匪所为。”
徐荣看了蒋谦一眼,笑道:“按常理推断应该如此,但咱们办案子,可不能随意下结论。萃芳阁的纵火案,还请陆大人好好审问一下那些水匪,看是否是他们所为。”
“对对对,是该好好审审。”蒋谦连忙表态。
陆珩站起来,朝徐荣和蒋谦拱了拱手:“二位公公放心,下官一定严审那些水匪。”

☆、第299章 华文“娶亲”(上)

正月十八,今天是个好日子。
为什么说是一个好日子呢?君不见,徐荣徐公公带兵剿匪旗开得胜;君不见,华文华公子喜气洋洋迎新娘。
今日是华文与孟香雪约定好的为柳蝶衣的赎身之日。华文盼这个日子早就盼得望眼欲穿了。
同样的,柳蝶衣也早就期盼着这一日早点到来。
孟香雪还是很守承诺的。昨天晚上,她就通知了柳蝶衣,今日做好“出阁”的准备。
刚吃过早饭,柳蝶衣就立刻在丫鬟冬雪的服侍下,梳妆打扮起来。
虽然不是真正的出嫁,但柳蝶衣捯饬的却一点都不马虎,大红的裙子穿在了身上,一张娇颜更是精描细画。光是梳妆,就用去了近一个时辰。
太阳升到半空的时候,华文来了。
华文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一群人。其中,抬轿的轿夫两人,丫鬟婆子各两人,还有给华文赶车的车夫一人,另外还华文还带了一辆空马车,用来装柳蝶衣的随身行李,自然也少不了一名赶车的车夫。
两辆马车、一顶轿子,五男四女九个人,浩浩荡荡的停在了红‘袖’招门口。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小翠小芳,你俩随本公子进去,迎接蝶衣小姐出阁。”华文下了马车,趾高气昂的发号施令。
而后,他就带着那两个小丫鬟,进入了红‘袖’招。
“华公子,您老可算来了。我们蝶衣姑娘都等得燥了。”两个龟奴一见到华文,立刻一脸烂笑的迎了上去。
“哈哈,同喜同喜。小翠,赏!”华文大笑。
他身后的一个丫鬟,当即拿出两块碎银子,塞到了两个龟奴手中。
“谢华公子赏!”那两个龟奴发自内心的笑了。
大厅当中此时还有七八个姑娘,一见华文打赏了那两个龟奴,也都一拥而上的给华文道喜。
“哈哈哈,不要急不要急,都有赏!”华文乐得大笑,两只手也不老实了,专挑长得好看点的姑娘,往脸蛋、细腰上乱摸。
丫鬟小翠把一块块碎银子分到那些围上来的姑娘们手中,这些人才散去了。
孟香雪此时就站在二楼的护栏后面,她看着华文那得意的样子,心里不由暗骂了一句:真是个不知柴米贵的米虫!
华文一抬头,就看到了孟香雪。
“呵呵,孟妈妈,本公子来了!”华文朝孟香雪拱了拱手。
“上来吧!”孟香雪面无表情的说道。随后就转身往三楼走去。
华文上了三楼,随着孟香雪进了她的房间。两人在里面交割完了为柳蝶衣的赎身的银两。然后,华文就急不可耐的带着那两个丫鬟进入了柳蝶衣的房间。孟香雪也跟在了华文身后。
几分钟过后,小翠和小芳搀扶着头戴红盖头的柳蝶衣,出了房间,往楼下走去。
华文和孟香雪随后也出了房间。丫鬟冬雪背着一个大包袱,紧跟着华文和孟香雪。
“我说孟妈妈,你也太小气了。好歹蝶衣姑娘也是你们红‘袖’招的头牌,她今日出阁,你也不说给准备点嫁妆。就让她带着这么一个小包袱过门?枉我还雇了一辆马车来拉嫁妆!”华文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三个字。
“我说华公子,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孟香雪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姑娘出阁是净身而走,这叫做还人清白之身。蝶衣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我这才允许她带走一些衣物和首饰。她那些衣物和首饰,却也不是凡品,值钱的很呢,我没找你多算聘礼钱就不错了。”
“打住打住!本公子值你这个人情就是了。”华文不耐烦的说道。
二人边斗着嘴,就下了楼梯。
华文出了红‘袖’招的门,见柳蝶衣已经上了轿子,他便让冬雪把柳蝶衣的那个包袱丢到了那辆空着的马车上。
“孟妈妈,您老回吧,本公子这就启程了。”华文一脚跨上了马车,又立即收回脚,转身朝孟香雪拱了拱手。
“咯咯咯,华公子,那你们慢走啊,有空常回来看看我这个丈母娘。”孟香雪一手掩嘴轻笑。
“放心,本公子会常来照顾你生意的。”华文丢下一句话,就上了马车。
一队人开动,往城外行去。
孟香雪站在红‘袖’招门口,眼巴巴看着华文的队伍越行越远,也不知道她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
……
华太师吃过早饭后,就独自一人在书房看书。说是看书,但却不是正规的书籍,而是……别误会,华太师身为大儒,即使看不正规的书籍,也不是那些字里行间泛着金亮亮的颜色,会被和谐的杂书。人家华太师看得,是一些手稿。
这些手稿出自王守仁之手。春节拜年时,华太师去过王守仁的父亲王华家中,从王华那里,他拿到了王守仁以前写过的一些手稿。
对于王守仁这个后生晚辈,华太师是极为欣赏的。别看王守仁是晚辈,可华太师认为,这个后生在儒学上的一些见解,已经超过了自己。尤其是一些独到的见解,经常有令华太师眼前一亮的感觉。
华太师一张张读着那些手稿,有时,他还思索上一会儿,再提笔写下点什么。不知不觉中,一个时辰过去了。华太师终于读完了那些手稿。
“此子不是凡材啊,若无意外,假以时日,此子定成一代宗师!”放下手稿,华太师感慨的自言自语。
忽然,自己的两个儿子的身影跳入了华太师的脑海,不禁让他摇头叹气了。
唉,自己这两个儿子,大儿子聪明,但那点聪明却从没用在正路上。二儿子……唉,那小子天性愚钝,到现在连四书五经上的字都认不全,不提也罢。
王华老弟,愚兄真羡慕你啊!我要是能有一个伯安贤侄这样的儿子,就是现在死了,也可含笑于九泉了。
常言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华太师拿自己的儿子跟人家王华的儿子一比,气就不打一处来了。
“来人!”华太师一声大喊。
侍立在门外的一个书童,立刻进了书房。华太师有个习惯,看书的时候喜欢独处,因此,他的书童都是在门外侍立的。
“老爷有何吩咐?”那书童拱手作问。
“去,把大公子找来见我!”
“老爷,大公子一早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见回来。”书童答道。
“这个畜生,整天不务正业!”华太师气咻咻的说道。
书童干笑两声,却不支声,这话让他没法接啊。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人敲响。书童连忙转身打开门。
“秋香姑娘?”书童认出了门外之人。
“请问小哥,太师他老人家可在?”站在门外的秋香问道。
“是秋香姑娘啊,老夫在呢,快请进!”华观的声音响起。
秋香进了书房,向华观行礼后,华观请她坐到了一旁。
“太师,秋香今日打算带着几个姐妹出府一趟。”秋香向华观说明了来见他的原因。
“秋香姑娘欲往何处?”华观问道。
“那日,我萃芳阁众人蒙太师厚谊,请来府上暂住,但颜蓁蓁姐姐却有不得已的苦衷,与她的丫鬟喜儿搬去了乡下住。此事太师是知道的。今日,我等想去乡下看望一下颜姐姐。”
“哦,这是人之常情。老夫这便安排马车,送你们出府。”
“多谢太师!”
华太师点了点头,便吩咐那书童出去安排马车。秋香也便告退了。
秋香刚走到门口,华太师忽然说道:“秋香姑娘且留步。”
秋香回转身子,问道:“太师还有何吩咐?”
“秋香姑娘,犬子华文今日一早就出门了,你可知他做什么去了?”
“啊?华公子去往何处,秋香哪里知晓……等等!”话刚说到一半,秋香忽然想起一件事。“太师,今日可是正月十八?”
“是正月十八,秋香姑娘为何有此一问?”华观诧异道。
秋香犹豫了一下,说道:“若今日是正月十八,我或许知道华公子做什么去了。”
华观眼神一亮:“秋香姑娘快讲!”
“他……应该是去了红‘袖’招。”
“红‘袖’招?他去红‘袖’招,难道还要挑日子?”华观更加不解了。
“太师,您难道真不知道,华公子今日要为红‘袖’招的柳蝶衣赎身之事?”秋香也纳闷了。为一个青楼女子赎身,这么大的事情,难道华文没有请示过他老爹?
“他居然会为一个青楼女子赎身!”华观一听秋香的话就火了,“哼,老夫倒等在家里看看,他把那柳蝶衣领进门后如何安置!”
秋香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了,敢情华文是背着华太师给柳蝶衣赎身的啊。那么就是说,华文给柳蝶衣在城外建房子的钱,来路不明了。至少,是瞒着华太师偷取的。
忽然,秋香生出了恶搞一下华文的心思,她立即对华观说道:“太师,您等在家里,怕是见不到柳蝶衣。”
“此言何意?”华太师茫然了。
“据我所知,华文公子在城南为柳蝶衣建了一栋宅子,想必,他从红‘袖’招接走柳蝶衣后,定是直接送柳蝶衣去城南了。”秋香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这个畜……哼,太放肆了!”华观气得胡子都快炸开了。“秋香姑娘,你可知犬子为柳蝶衣建的那栋宅子在何处?”
“我是听柳蝶衣说过这件事的,那栋宅子具体的位置,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大概的位置。”
“那就劳烦秋香姑娘带老夫去寻找一下那栋宅子如何?”
“啊?”秋香傻眼了。想了想,她便答道:“既然太师有所吩咐,秋香遵命便是。正好,我们去看望颜姐姐也要路过城南,便与太师走这一趟。”

☆、第300章 华文“娶亲”(下)

出了金陵城正南门,沿官道行约十里,再东行约五里,有一处山坡,因山坡上遍植梅树,还有数不清的桃树、杏树、李子树、梨树等果树,因此这个山坡被当地人命名为“梅果坡”。
梅果坡的景色极美。春天,红的桃花、白的杏花、李子花、梨花争相竞放;夏秋两季,则有一茬茬的果子挂满枝头;而到了冬天,梅花映雪绽放,也是美不胜收。
一条小溪从梅李坡西北流过。春天,东南风起时,梅李坡上无数的落花被吹入小溪中,随水流而下,异常美丽。这条小溪因此得名“飘花溪”。
梅果坡下,飘花溪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城里的富贵人家在此置地建起了别院。闲暇时,一家人搬来居住散心。一家如此,其后便有更多家跟从。城里的富贵人家,很多都在梅李坡下建别院。一来二去,此处竟形成了一个村落的模样。有好事之人便给这个村落起了个名字,叫做“富闲村”。这名字倒也贴切的很,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有钱有闲的嘛。
富闲村不同于别的乡村。别的乡村,住宅多显寒酸,看得过眼的住宅,一个村子里也没有几栋。而且,别的乡村的门户,都是一家紧挨着一家。但富闲村不同,富闲村的住宅,全是精心建造的小院。虽然都不大,但却都十分精美,每一栋都自成一格,几乎没有重样的。而且,富闲村的住宅,也都不挨在一起,而是散落各处。住宅与住宅之间,都植有树木花圃。村子里的道路,也都是青石板铺就的宽敞路。
简而言之,富闲村就是古代的高档花园别墅区。华文为柳蝶衣建造的院子,就位于富闲村的最北边。
因为刚刚落成不久,这处小院周围还没来得及打理。不但没有树木花圃,有些地方,甚至还留有掘土施工的痕迹。以至于,让这处小院显得非常突兀。
快交午时许,华文的“迎亲”队伍到达了富闲村,很快就停在了那处小院门前。
见到华文到来,一个看门的家丁立即打开了小院的大门。
华文下了马车,走到那顶小娇前,亲手打起了轿帘,对里面的柳蝶衣说道:“蝶衣姑娘,咱们到家了。”
柳蝶衣轻迈莲步,款款走出轿子。小翠和小芳两个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搀扶住柳蝶衣。
华文走在最前面,引着众人进了小院。
随后,跟随华文一起去迎亲的那些人便忙碌了起来。有的去了厨房做饭,有的忙着烧火煮茶。
华文和柳蝶衣进入了正房。小翠和小蝶扶着柳蝶衣坐下。
“蝶衣姑娘,把盖头摘了吧。”华文大咧咧的坐到了主位上。
“难道不是该由华公子亲手给奴家摘掉盖头吗?”柳蝶衣含羞带怯的声音从盖头底下传出。
“咳咳……”华文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那个……咱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蝶衣姑娘也清楚的很。又不是真的娶亲,这些东西就别计较了。”
柳蝶衣有些失落了。但她又一想,华文说得也没错,自己既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小妾,充其量就是他养在外面的一个姘头罢了。这样也好,自己自在一些。
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柳蝶衣便取下了盖头。
盖头一拿下来,华文当即看直言了。今日的柳蝶衣实在太漂亮了!
你看她,秀发高挽,娥眉如黛,粉面如花。尤其是在大红色衣裙的映照下,那张本就迷死个人的脸孔,更显得白里透红,如桃花一般娇艳欲滴。
下意识的,华文站起身来,几步就走到了柳蝶衣跟前,伸出手就摸向柳蝶衣的脸蛋。
柳蝶衣见到华文如此急色,不由得喜上心头。她假装羞怯的低下了头。
就在华文的手要触及柳蝶衣的脸蛋时,忽然,那个看门的家丁急匆匆的进入了正房。
“公子爷,外面来了个老头,说是你爹,喊着要见您呢!”
“啊?!”华文一下惊呆了。柳蝶衣也惊得一脸呆愣。
这个小院中的人,都是华文在前段时间花钱雇来的,是以,他们都不认识华太师。
“那老头什么模样?”华文回过神,立刻问那名家丁。
“逆子,你自己看看老夫长什么模样!”
门外,华观一声怒喝,满面寒霜的现身了。他身后,站着秋香和兰芷若,还有华观的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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