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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迷人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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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行——!”
  第三次,几乎文武百官齐声而言。
  殷清流缓缓坐在龙椅上,面上呈现出几分笑意,淡淡道:“如此,甚好。”
  女子进太学、参加科举、可入朝为官之事,算是由此定下。
  散朝后,殷清流淡然道:“徐太史,蛮族之地荒芜,与大殷相隔甚远,为防之有不轨之心,还需徐太史前去蛮族之地,教化蛮族,今蛮族并入我大殷版图,也是我大殷子民,徐太史一心为国为民,只愿造福百姓,这蛮族之地,最适合徐太史发光发热。”
  语毕,殷清流甩袖而出,徐太史面无人色。
  当天,殷清流朝堂上的这番话就传到了外面,在颜牧文钰凉等人的推波助澜之下,第二天就在都城传遍了,不要说都城的文人学子,就是大街小巷的普通百姓,也都听说了殷清流这段话,有不少百姓对殷清流这段话深表赞赏,尤其是殷清流数出来的那些女将,也得到了很多普通妇女的拥护。
  但是比起普通百姓,文人学子以及官僚阶层对殷清流这几段话都有不同的反应。
  大多将门子弟,尤其是长辈与蛮族对抗过的将门子弟,对于蛮族都有一个大概的认识,知道蛮族骁勇善战、诡计多端、凶残可怕,当年蛮族最鼎盛的时候,死在他们手中的大将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当时殷老将军几乎战无不胜,最后却也死在了蛮族手中。
  对于蛮族的愤恨和深藏的忌惮,这些将门子弟是理会最深得。
  而殷清流率军攻破蛮族,让蛮族俯首称臣,那一名名女将在战/场上立下数不清的汗马功劳,已经足可以让他们认同和肯定。
  当然,也未尝没有那些依然看不起女兵,认为她们靠“不入流方法”取得胜利的纨绔子弟,无一例外都被家里狠狠收拾了一番,再也不敢乱说话。
  在官僚阶级中,虽仍有人对此政/策不满,但是徐太史的前车之鉴在那里,没有人敢多说一个字,蛮族之地岂是那么好待的?
  这新皇,虽是女子,但到底是一手打下这江山的人物,岂是容易拿捏的?
  而在贵族女子之间,也分为两派,一派期待科举考试、入朝为官;一派则认为女子出去抛头露面,有失体面,对这个政/策深感厌恶,这两派女子分裂得厉害,彼此更是相看两厌,谁也不会搭理谁。
  而文人学子们,大致分为两派,一派认为殷清流所言极是,既然女子可以在没有上过太学、没有参加科举的时候取得那么大的功绩,就足可以证明女子的天赋与能力,完全可以让她们上太学、参加科举、入朝为官,造福百姓,保家卫国;但是另外一派就坚持认为女子不应该进入太学、不能参加科举、不能入朝为官,与女子在一起为官是他们的耻辱!
  而前一派的人物正在不断增加,趋势非常快,在殷清流那段话广泛传播之后,更是让不少读书人醍醐灌顶,认为自己一心读圣贤书却没有对国家对人民作出一点贡献,实在惭愧惭愧,而后一派虽然人数少,但是个性极为张扬,经常在酒馆茶楼大声批判此事,更是多次直言国家危矣,有好几次前一派的人物们在讨论此事的时候,后一派的人物非要插几句话,言辞之中多有贬义,最后气得前一派的人物不能容忍,直言道:“你不为官,乃是对大殷对社稷对百姓之福!”
  这句话可不了得,直接把第二派那些张扬的人物气懵了,双方就在争吵中打了起来,最后被茶馆老板送到衙/门,说来也巧,那天殷清流恰好与颜牧一同出来微服私访,就在茶馆旁边的酒楼,见这一幕,不由来了兴致,便跟去了衙门,到衙门一听,原是为了这个,当即便冷笑站了出来。
  那人虽不认识殷清流,但认识殷清流手上的龙牌啊,当下跪地,高呼万岁,直把所有文人学子弄懵了。
  他们不过是争吵打闹,哪里晓得竟然把皇帝引来了?
  殷清流走到他们身边,平淡道:“听说你们认为,若女子为官,必危/害大殷,与危/害大殷之人同朝为官,你们不屑?”
  刚刚还张扬无比的学子刹那间瑟瑟发抖,殷清流微微一笑,近乎亲切道:“可惜,朕朝堂之上,已经有三十几位女将军了,料想你们不会愿意与她们一同为官,朕知你们心意,给你们一个恩典。”
  “来人,将这些学子姓氏家乡记下来,朕恩准他们,从此以后,不需要再参加科举了。”
  当下几个学子的面色惨白,竟然直接软倒在地上!
  殷清流冷哼一声,眉宇中染上几分厌/恶,一挥衣袖,扭头就走。
  这群学子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她大殷朝堂的庙小,她殷清流,不敢收这样的臣子!
  还未为官,就蔑视圣上旨意,排挤女性官员,将那些女将的贡献一条条地列出来,这群人仍能无视这一切,对此横加指责,这种人,她敢用?
  今日他们不许女子为官,明日就是不许皇位传于女子!
  殷清流唇角泛起一丝冷笑,不想当官是不是?与女子同朝为官侮/辱了你是不是?
  行啊,那朕就给你一个恩典,如你所愿,别当官了。
  颜牧也微微有些抑郁,大好时光,他费了点力气才把人约了出来,结果就被人这么破坏了,他面上带笑,眼睛里却冷的不要不要的,殷清流还不放心,生怕那些人再使点计策瞒混过去,坚持让颜牧去盯着,保证不可放过一个。
  颜牧:“……”
  我招谁惹谁了????
  大晚上好不容易把心上人约出来走走,现在心上人的身份不比以前,在一堆女兵女将层层密密的保护之下,把人唤出宫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啊。
  自从殷清流在朝堂上说了那一段话之后,那些女将女兵更是将殷清流当神一样供着,尤其是离愁入画这几个,放着好好的国公不去当,天天到殷清流那里守着,颜牧想要把殷清流拐出宫不要太难。
  好不容易成功一次,还遇到这种事情,殷清流甩袖走了,把颜牧留在这里盯着,颜牧一直看着殷清流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脸色一瞬间就阴郁下来。
  身边的衙卫瑟瑟发抖。
  为什么感觉……这么冷呢?
  比他更冷的,是刚刚还无比张扬高谈阔论的学子们,以及无辜受连累的支持改/革的一派学子。
  一派学子:我们真的是无辜的真的是支持改革的真的是支持女子为官的真的——!
  一派学子:既然确定了我们的身份,可不可以先把我们放走??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我们不想从这里吹冷风啊!
  这些学子里面自然有抹不开面子自尊一口承认的学子,但也有很多打算浑水摸鱼的学子,但是刚刚还打了一场,那些支持改革的学子怎么可能看着他们浑水摸鱼?
  所以一时之间,又是一场争执。
  颜牧轻轻哼了一声,那上挑的眉眼艳/丽无双,却散发着丝丝冷意,如同毒/蛇一般阴森可怕,刹那间让众人噤声。
  等颜牧将这边处理完,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颜牧看天色尚早,加之自己本身有正经的“要务”在身,便将那名单誊抄一份,拿着名单便入了宫。
  但是回宫之路,就格外不顺利。
  先是在宫门口遇见了入画,进行了一番唇枪舌战,再往里去,不过百步就能遇上一位女将,那每一个的目光都恨不得将他扒/皮/削/骨,但是颜牧是什么人啊?二世为人,论嘴皮子上的功夫,这些年来,他也不过输给了殷清流而已。
  而且他到底是有正经的“要务”在身,就算入画等人不想让他进宫,但到底不能让殷清流等着啊,最后还是将他放了进去。
  就是过程坎坷点。
  入画等人心里窝火,堵着一口气,越发想难为颜牧,如果颜牧再晚一点,败坏了自己在将军眼中的地位,自然是再好不过;
  但是又舍不得让将军久等……
  入画等人心里的火更旺了。
  颜牧微微一笑,气定神闲,他越是气定神闲,入画等人就更是窝火,
  颜牧就更气定神闲,
  他是故意的,
  天知道这些女将坏了他多少好事!
  一路闯到御书房门口。
  那里站了十位女将。
  将御书房的大门围得十分严实。
  为首的是离愁,冰冰冷冷的一张脸,长剑出鞘,冷声喝道:“御书房重地,闲杂人等免进!”
  离愁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她们早就看出这个男人对她们将军图/谋/不/轨,自然格外警惕,三防五防,竟然还是让这个人得手了!
  幸好老天都是站在她们这一边的,中途出了事情,让将军早早地回来,要不然离愁非得率人去都城找人!
  该死的颜牧——
  离愁在心里骂了几句,面上更加冰冷。
  她曾经,并不是厌恶这位钦帝,尤其是在知道将军和钦帝做过交易,借钦帝之手才能把齐凌炀算计得那么狠之后,
  颜牧就是钦帝的事情,也许满朝文武还在怀疑,但是对她们这些将军亲卫来说,根本无需怀疑,
  曾经她们对颜牧也颇为敬重,毕竟像颜牧这种人也是世间少有,但是,当她们知道颜牧竟然对自家将军图/谋/不/轨之后,这一切就都变了。
  入画差点没被气哭。
  “将军——将军——将军是他能配的上的吗!”
  入画愤怒的声音还在离愁耳边徘徊,这句话几乎得到了所有女将的赞同。
  将军那么完美,宛若天神再世,哪里是颜牧一个凡人可以配得上的!
  曾经的敬重变为滔滔不绝的反感,曾经认为颜牧果敢坚韧,现在就觉得他阴森小人;曾经觉得颜牧俊秀深沉,现在就觉得他阴/郁/妖/娆……
  总之,曾经看得顺眼的地方,也统统变为不顺眼了,曾经觉得不顺眼的地方,更是觉得难以忍受,尤其是当着她们的面,这个男人也没有丝毫收敛,反而还是一副暗含挑衅的样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关系到将军的事情,更是一点也不可以忍!
  颜牧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平淡道:“奉陛下之命,幸不辱使命。”
  离愁的眼睛微微眯起,颜牧的话,只能信一半,如果这话关系到将军,那么十个字当中只能信一个字!
  为了将军,这个人已经无耻到极点了!
  离愁的眼眸更深了一些,熊熊怒火在她的眼眸中燃烧,她永远忘不掉,就是因为颜牧这个小人,故意在将军那里扮可怜装艾莎,让她被将军投以无奈的眼神,私底下将军更是找她谈过话,一开始她还很高兴,结果七拐八绕之后,竟然是关于颜牧的。
  离愁当时气得手都发抖。
  这个混/账竟然敢去将军那里告她黑状!
  这个混/账!
  那一天离愁就在心里发誓,她和颜牧的梁子,结大了!
  颜牧最好别落在她手上,否则,
  离愁露出阴森的笑容。
  此时,面对着颜牧,新仇旧恨一起涌上的离愁微微冷笑,一丝不苟道:“陛下有令,御书房重地,闲人免进!”
  这句话倒也没错,自从殷清流颁布科举分为男性科举和女性科举之后,这御书房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臣子来几趟,让殷清流不堪其扰,最后干脆放下了这句话,让女兵从外面守着,谁来都说这句话,只有提前殷清流允许过的人才可以进去。
  这些女将们都可以,毕竟那些女兵也曾是这些女将的手下,哪会为难她们?
  文钰凉算一个,文钰凉毕竟是跟她们同征战共吃苦的人,对殷清流又一向忠心,还闹出过几次笑话,当初那日子到了,文钰凉没有得到那“茶”,最后只得求到离愁身上,离愁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扭头就把这件事情当笑话告诉殷清流了,殷清流笑得直不起腰,最后大家一起喝了那“茶”,文钰凉才知道,这玩意真的是“茶”的一种,西南特有,对身体好,也称为药茶,前几次确实是下了药了,后来早就不下了,喝这茶只是因为对身体好而已,文钰凉知道真相险些一口血吐出来,这么多年来他跟自己过不去认为殷清流防着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刑部尚书算一个,自从刑部尚书为女儿报了仇,真的是一颗忠心都给了殷清流,因为颜牧的事情,还让周围的女将警惕了一会儿,后来发现人家和妻子相濡以沫半辈子,别说妾了,家里连个通房都没有,夫妻就有那么一个宝贝女儿,上面母亲逼着,刑部尚书也一扭头坚决不肯纳妾,刑部尚书也狠,他母亲为难他夫人一次,他就拿粗鞭抽自己一顿,他母亲逼他纳妾,他干脆拿刀在自己身上划了个口子,差点把他夫人和母亲吓个半死,他母亲实在拿他没辙,最后也不了了之。
  倒是个痴情又忠贞的,女子对这样的男人就算不会有好感,也大多有几分善意,因此刑部尚书也鲜少会被难为。
  曾经,颜牧也算一个,但是在众女将发现他的企图之后,颜牧就成了她们的一级防卫目标,为了这个,众女将经常紧赶慢赶把自己的事情忙完,然后来守宫门/御书房/寝殿等等,生怕殷清流被颜牧拐了去。
  没想到千防万防,最后还是让颜牧逮着了机会,一想到这,离愁就恨得牙痒痒。
  “陛下等着结果呢,耽误了陛下的大事,离总督担得起这个责任吗?”颜牧勾起唇角,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毫不客气地说道。
  离愁的脸阴了一半,这个混/账,又想要借机在将军那里给她上眼药?
  做梦!
  “自如此,颜元帅将东西交予我,我交予陛下,自是再好不过。”离愁也毫不客气,“请颜元帅不要为难在下,在下不过奉命行事。”
  颜牧阴郁地看了离愁一眼,那眼神直冷到人的骨头里,离愁咬牙硬撑,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让颜牧接近将军!
  颜牧又看了看那守着御书房的几人,硬闯的可能性不大,还会惊动殷清流,不得不冷笑道:“陛下让臣亲自交到陛下手中,请离总督不要为难在下。”
  “陛下会同意由我送过去的,”离愁冷淡道,“既然颜元帅说此物重要,那还与我僵持些什么?耽误了陛下的大事,颜元帅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竟是将颜牧刚刚的话还回去了!
  “臣谨遵陛下旨意,此物在离总督那里有任何损失,谁担得起责任?”颜牧气定神闲道,“陛下让臣亲自交予她,中间不可经过第三个人之手。”
  颜牧这句话,就差没指明了说,殷清流不信任你最信任我所以让我亲自给她!
  将军才不会这么说!
  离愁在心里怒吼,看着颜牧那张小人得志的脸,她恨不得直接拿剑捅了他!
  “这个月第几次了?”御书房的大门应声而开,一个女子平静的声音响在众人耳朵里,“有什么恩怨情仇,都给朕讲讲吧。”
  “免得隔三差五到朕这里哭。”
  离愁冷冷地扫过颜牧,就知道这个混/账去将军那里告她黑状!
  颜牧阴森地扫过离愁,就这道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处于修罗场中心是一种什么体验?#
  殷清流:头疼……
  女将:陛下,那颜牧图谋不轨!
  颜牧:陛下,那些女将不怀好意!
  女将VS颜牧
  剑拔弩张
  殷清流:……讲真,心累


第30章 女  皇
  在她面前就厮杀起来了。
  殷清流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道:“都跟朕进来。”
  离愁冷冷地看了颜牧一眼,目光阴沉; 颜牧回了一个眼神; 目光比离愁还要阴沉。
  如果不是殷清流在这里,他们俩很可能直接拔刀相向。
  “你们……”殷清流忍无可忍道。
  离愁和众女将瞬间收回目光; 在那瞬间就进了御书房; 把颜牧直接挤到最后;
  颜牧:“……”
  呵呵。
  “你们……”殷清流疲惫地揉揉太阳穴,她这盯着呢; 这群人都差点打起来,她要是不盯着; 这群人还不得直接拔/刀相向啊?
  “你们有什么误会; 今天坦诚布公地说出来; ”殷清流语重心长道,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幼儿园老师; 哄着这群闹脾气的“小孩子”。
  “没有误会,”离愁硬邦邦道; “都是我亲耳所闻、亲眼所见。”
  说着,一个凌厉的眼神就忘了过去。
  众女将齐声应道:“对对!!我们和他没有什么误会!”
  “都是我们亲眼看见的!”
  “哪有什么误会啊?!”
  “哼哼颜牧就是阴/险/狡/诈!”
  “够了,”殷清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只觉得自己神经抽痛不已,声音都不由加重几分,众女将齐齐闭了嘴,目光中还有几分不甘地怒视颜牧;
  ——都怪颜牧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要不然将军怎么会用这么重的语气跟她们说话?!
  ——混/账!用中了这个阴/险小人的奸/计了!
  “颜牧; 你来说,”殷清流头疼得厉害,见女将们一个个都说没有误会,只能把话题仍还给颜牧,颜牧听到殷清流的话语,微微弯起唇角,轻声应道,“好。”
  然后,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看向几位女将,眉梢下的得意轻蔑都没有想过掩饰,当场气得几个女将摁住了自己腰间的佩剑!
  ——颜牧这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之徒!
  颜牧勾唇冷笑,给了她们一个不屑的眼神,就这点道行,还想跟他斗?
  呵呵。
  “回禀陛下,”颜牧弯身行礼,礼数十分周全,殷清流见状不由舒缓了眉眼,颜牧注意到了殷清流的神情,更是作出一副温良的样子,轻笑道:“臣也不知道,离愁总督及各位女将对臣有什么误会,臣自认恭谨,还请各位女将对臣有何不满,直言便是,何必让陛下头疼呢?”
  这话一出,几乎所有的女将都将手摁到了自己腰间的佩剑上,如果不是殷清流从这里看着,估计得有一半的女兵直接拔/刀/砍/人!
  她们还在这里呢,就在颜牧的眼皮子底下,颜牧竟然当着她们的面给将军上眼药!
  ——该死!!
  离愁皮笑肉不笑道:“陛下,臣也十分头疼呢,臣自认对颜元帅礼数周全,也不知颜元帅为何处处看臣不顺眼,处处难为时时压榨,臣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将颜元帅心中对臣的不满都倾/泻出来啊,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臣也不想打扰陛下。”
  离愁微微躬身,作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离愁开了这个先例,其他女将纷纷效仿,这个说请陛下为臣做主,那个说臣真的被颜元帅逼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了,个个都作出一副委屈又坚强的样子,颜牧都能感觉自己额头青筋直跳!
  他一个人,一张嘴,那些女将十个人,十张嘴,他开口说一句话,那群人开口十句话把他打断的死死的,还这么肆无忌惮地抹/黑他!
  如果不是殷清流在这里……
  颜牧微微垂头,眸中露出几分阴郁。
  “哦,朕懂了,”殷清流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黑亮的眸子里闪过几分兴奋的光亮,众女将和颜牧一愣,只听殷清流含笑道,“离愁,颜牧,你们俩这是……”
  殷清流顿了顿,离愁和颜牧心里陡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只见殷清流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满是喜悦道:“在一起了?”
  离愁:……什么?!!!
  颜牧:……什么?!!!!!
  众女将:……什么?!!!!!
  看着两个人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的场景,不顾周边女将睁大的眼睛,殷清流更是走上前,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大笑道:“你们瞒得朕好苦啊。”
  “说吧,在一起多久了,什么时候成亲?需不需要朕赐婚?”殷清流含笑道,“到时候生一男一女两个宝宝,女孩子袭爵、然后继承离愁的总督之位,男孩子继承颜牧的元帅位,也是圆满。”
  离愁:……
  颜牧:……
  ——我勒个去啊!!!
  ——将军/陛下你脑子里装了什么?!!!
  离愁颜牧怔楞了三秒钟,大脑一片空白,三秒钟后,两个人分别向两个方向一跳,瞪着对方仿佛在看自己的杀/父/仇/人!
  “当着我们那么多人的面,眉目传情,不大好吧?”殷清流挑了挑眉,镇然自若道。
  “将军——!”离愁整个脸孔都要扭曲了,她第一次摈弃对殷清流的恭敬,大声道,“……臣、臣、臣怎么会跟这种阴/险/狡/诈的小/人牵扯到一起!”
  “就算这世界上只剩了他一个男人!臣也绝对不可能跟他搅在一起!”离愁厌恶地瞥了颜牧一眼,大声道,“我宁愿自杀!”
  颜牧眼皮一抽,冷冷道:“就算这世上只剩了离愁总督一个女人,臣也绝对不会看上离愁总督,臣宁愿去喜欢男人。”
  两人对视一眼,相看两厌地扭头。
  ——对面这个人,看一眼都嫌恶心!
  殷清流故作疑惑地看看两个人,满目疑惑,轻声道:“那离愁每天堵在御书房门口,不是为了多看颜牧两眼?”
  离愁一口血都要吐出来了!
  她明明是在阻隔颜牧亲近将军!
  “不是!绝对不是!”离愁大声道。
  “那颜牧每天以各种理由向这御书房来,真的不是为了离愁?”殷清流疑惑地眼睛看向颜牧,颜牧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深深吸气,才压下自己心中想要吐血的欲/望,冷声道:“臣发誓,绝不是。”
  他明明是来找殷清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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