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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春天终于来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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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谢母面容大动,急忙问:“你大哥真的跟你在那女孩住的地方见面?”
“十足真金。你不知道,那个鱼干女住的地方之小的,跟我们家——”
“你见过那女孩了?”谢母打断他。
“嗯。”
“那好——”谢母站起来,拖起儿子。“走!”
“山林,我叫你带我去见她,你怎么带我到这种地方?我肚子又不饿。”谢母看看左右,不明白儿子想做什么。
明明叫他带她去找那个女孩的,竟然带好到餐厅来,还分开桌位坐,背对着背,搞得鬼鬼祟祟、偷偷摸摸。
“嘘,小声一点,别说话——你还不想让她知道你是谁吧。”谢山林伸出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母亲噤声。
想想也是。谢母不再追问,但不到一会,忍不住又说:“她在这里吗?”
“她在这里打工,我碰过一次——嘘,来了!”
谢山林连忙回身坐正,过了一会,才又转过身,悄悄说:“诺,就是那个,看到没?头发乱乱的,发尾还翘起来,正端着盘子走到靠门窗边那桌的那个服务生——”朝门口那里挪抬一下下巴。
没想到居然会是餐厅服务生!谢母有些失望。也不是说嫌弃,但未免跟理想中的谢家媳妇差太多了,也想不通自己优秀的儿子怎么会看上餐厅服务生——
“你大哥怎么会……”她低声问,终究没有把话说透。
谢山林会意,说:“她只是在这里找工,正职好像是个画家。”
画家?感觉风雅多了。
最先开始的情绪过后,谢母冷静了许多,凝神往徐七夏看去。餐厅服务生就餐厅服务生吧!儿子会看上的,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且,才说是个画家……
“小姐。”徐七夏招个手。
“妈,你做什么?”谢山林一惊。
徐七夏走向他们。谢山林赶紧背过身,低下头,把脸压低,又用手遮着,莫名其妙觉得紧张,担心被徐七夏认出来。
“小姐,这杯咖啡冷了,请你换杯热的给我。”谢母抬头,边说边仔细打量徐七夏。
“好的。”徐七夏礼貌微笑。没注意到隔桌背对着的谢山林。
正要伸手端走冷咖啡,谢母自己端起咖啡递给她。
“谢谢。”徐七夏又微笑。
“不客气——哎呀!”谢母正要将咖啡递给徐七夏,看似不小心,一个失手打翻了咖啡,轻声讶叫起来。
“对不起!”徐七夏忙不迭先出声道歉。咖啡倾倒,大半泼到她身上,小半溅到谢母身上。
谢山林连忙回头,看到老妈脸上那过分夸张的惊讶表情,心里暗笑。
他老妈还真会演戏。怕徐七夏发现,赶紧又背过身,再回头偷偷瞥几眼。
“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小心。”谢母一脸歉然。“都泼到你身上了。”
“没关系。您的衣服也泼到了,得赶快处理,我去拿湿布过来。”徐七夏先抽了一堆餐纸给谢母,然后找一湿布帮谢母擦试衣服。
“我没关系,你衣服也溅到了,先忙你自己的事吧。”
“没关系。”徐七夏对谢母微微笑了笑,很有耐性。“不赶快处理,咖啡渍很难洗掉。”
“我自己来就可以。你还要工作吧,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
“真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没注意。”徐七夏将湿布递给谢母,再次道歉,然后才收拾桌子。
“我来好了。反正你也快下班了吧,干脆先进去,把衣服换了。”小真赶来帮忙收拾,让徐七夏进去清理衣服。
“也好,那就谢了,这里就拜托你了。”徐七夏想想也好,谢过小真,没忘了又对露出一脸歉然表情的谢母点头致意,才转身走开,始终没注意到在隔桌看热闹的谢山林。
等小真收拾好桌子离开,谢山林溜到母亲身旁,低声询问:“妈,你觉得怎么样?‘
“嗯……”谢母沉吟片刻,望着徐七夏的方向。“模样不错,性情也好,又有礼貌,态度也亲切。不过……”对徐七夏的印象不错,可还是有个“不过”。
“不过怎样?”
“你不懂,这种事,光是对方人品好还不够,都有一些其它要讲究。门当户对那种事,还是有它的道理……”
“妈,”谢山林不以为然。“门当户对很重要是没错,但我们家已经很有钱了,不需要再找个有钱的来联姻那套。”他当然不是不懂,强上再强、富上加富,当然比去扶贫、或是被“均富”好太多。问题是,他们家已经很有钱,所以要他们自己觉得顺意开心且喜欢才比较重要。
“嗯,你爸是很会赚钱,我们家也很有钱没错,不过,你不觉得得财上加财、势上添势,更相衬一些?”
“那也得老哥喜欢啊。”
“所以喽,我不是说这个徐小姐不好啦,其实我觉得她满不错的,对她印象很不错。不过,在门户相当的对象里,挑一个喜欢的,不更省心?”
“是没错,妈,你想的都对,我也都赞成。不过——”谢山林笑起来,也来个“不过”。“这要是能像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就好了。不是我要打击你的理想,不过,妈你几时听过见过你家儿子,像狗一样被人斥着喝着赶着,还死皮赖脸不肯走,硬是要赖在别人闺房里?”
这话不无几分夸张,也不无几分坏心,可也算是帮他老哥的忙,毕竟兄弟一场,他不帮他老哥也说不过去。
“你说的是真的?”这说的是自己的儿子?谢母简直不敢相信。
“我骗你做什么。”
谢母白儿子一眼。“我哪知道你安什么心!把自己的哥哥说得——”
停住口,摇了摇头。
“我只是阵述事实。”虽然夸张了点。“喏,现在人你也看到了,你打算怎么办?下旨召唤老哥回朝,问明真相?”
“你哦!”谢母又白儿子一眼。“我问你,人家女孩也喜欢海天吗?”居然说自己大哥像狗一样被人驱赶……真是!
“这倒是问题。大哥好像还没搞定的样子。”
谢母有些意外,“你不是说明,对方都跟你大哥已经有亲密关系了?”
“老哥是这么说的。”天晓得!谢山林耸耸肩。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
“你知道,大哥那个人一直都很霸道的。”谢山林又耸肩。
“不会吧?”自己的儿子那么优秀,有身材有长相、有学问有家底,还需要用那种手段?自己的儿子当然是最好的,所以谢母实在难以想像。
“你想到哪里去了!妈。我可是什么也都没说,只是说大哥一直都很霸道。”顿了一下,才说:“所以,你反对也没用。”
谢母不禁又白白儿子。听到这里,她总算听出来这才是重点,儿子绕了一圈真正想说的。
“怎么?你不赞成?”谢山林小心伺候母亲的脸色。
“你干么一直替海天说话?又不关你的事。”
谢山林嘿嘿一笑。“这叫手足情深——那样大哥就欠我一个情喽。”
谢母忍不住又白儿子一眼,好气又好笑。
“怎么样?妈你赞成吗?”谢山林朝徐七夏刚刚进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意有所指。
谢母没有立刻回答,静默了一会,终于说:“只要海天喜欢,你爸也同意,我没意见。”
没意见就表示默许,默许就表示同意;同意就等同赞成。谢山林很佩服自己的逻辑概念。这下子,他老哥非欠他一个情不可!
第9章(1)
叮——
寻常人这时候应该都会生气吧?
就算再不济、再窝囊的女人,这时候也不会再这么龟缩、忍气吞声;也会生气、愤怒、觉得受伤害吧?
就算不豁出去甩对方一个巴掌,起码也会忍不住想朝对方泼杯冷水什么的吧?
七点过十分,餐厅正当忙碌的时候。靠窗那桌的客人不停地要东要西,一会要水,一会要咖啡;一会要热的,一会要冷的,一副花钱的就是大爷,大爷就要好生被伺候。
“小姐!”又来了,那个男的又在对空气招手。
柜台电话正巧响起,小真接起电话,叫人说:“阿夏,电话!”
电话?会是谁找她?挑在这么忙的时候——
“喂?”
“嘿,鱼干女——”刚喂一声,话筒那边便传来带着浓浓笑意的声音。
鱼干女?徐七夏反射皱眉。这个叫法、这个讨厌的笑似乎在哪听过?
“啊!”她轻叫起来。谢海天那个宝贝弟弟!
“想起来了?我打你手机没人接,我想你应该在那里才对。”
“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徐七夏没好气。
“查就知道了,又不是国家机密。”
“你找我干么!”仍没好气。
谢山林一点都不介意,好脾气说:“不要这么凶,我好心特别要告诉你一个消息的。”
“什么事?我现在很忙。”徐七夏没耐心。
“是这样的,我老哥相亲了,据说对方长得明眸皓齿、高挑妩媚,而且端庄秀丽、优雅大方。”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徐七夏又皱眉,声音闷闷的。
“不为什么,唯恐天下不乱而已。”谢山林轻声带笑,像恶作剧的小男孩,愉快地咯咯笑起来。
“阿夏。”同事喊她。徐七夏匆匆挂掉电话。
“啊,阿夏,五号桌那个极品男又在叫人了。”同事小真走到徐七夏身旁,朝窗边方向挪挪下巴。“装得还真跟个大爷似,要求这要求那,最后给的小费也不见得比较多。”
徐七夏抬头飞快望一眼,跟着把刚刚收回的空杯子放到柜台上,柜台后的小妹端过去收到厨房。
“你在忙?要不要我帮你过去看看?”虽然收到的小费大家平均分配,但每个人服务的桌位是固定分配,那是她负责的桌位。
“没关系,我去好了。”徐七夏硬着头皮说着,却拖着脚步,有点不甘不愿、
这一个多星期来,这家伙几乎天天出现,每次来都带着不同的女人。
蔡依颖那个小鸟依人的不见了;上上上次长腿高挑的模特儿也不见了;上一次是个一头酒红色头发、时髦艳丽的女孩;上上次是知性型的。然后,这次又换一个了。
今天、现在、此刻,换了个明媚端庄、高雅大方,看起来就像大家闺秀,完全符合那个坏心男谢山林描述的、谢天海的相亲对象。
“请问需要些什么?”脸带僵硬的微笑。
她是店小二,跑堂的;跑堂的就是苦力工,就是要为客倌大爷服务的。这本来就没什么,是她的工作,没理由生气或想不开,就算是谢海天每天带着不同的女人到这里来让她服务伺候他们吃饭,她也没理由生气或愤懑,羞恼他欺人太甚。
“芝媛,这里的牛排很不错,肉质鲜嫩,又不会太油腻,要不要试试看?”谢大爷很体贴、尊重地询问大家闺秀的意思。
徐七夏心中冷笑。牛排哪有不油腻的。还不油腻!
“听你说得好像很不错的样子,那就试试看。”王芝媛微笑同意。
“饮料呢?要喝点什么?”天下红雨,谢大爷今天居然如此多礼又多节,多尊重体贴!
“咖啡就可以。”
“那么,就牛排跟咖啡。”谢海天一边吩咐一边合上菜单。
“好的,两客牛排跟咖啡。”徐七夏收回菜单,脸色僵硬得快笑不出来,职业性地欠身行个礼,转身走开。
“等等。”大爷比个手势,手指动了动,叫她回去。柔声询问王芝媛:“给我一杯水。芝媛,你要不要再喝点柠檬水?”
“也好。”
“两杯柠檬水,马上来,请稍等。”徐七夏机械化地回答。那桌上一堆喝完没喝完的咖啡、红茶、冷水、热开水、柠檬水。
徐七夏走开,谢海天追望着她背影一会,回头过去,冲王芝媛一笑,说:“那么,我们算是达成协议了。”朝王芝媛伸出手。
“嗯,就这么说定。”王芝媛伸手回握。“我会跟我爸妈解释,谢董事长、董事长夫人那里,就请你说明。那天,董事长夫人好像看到我们在花园里谈话了。”
“我会说得很清楚。”
徐七夏端了柠檬水过来,轻放在桌上,说:“您要的柠檬水。”自始至终看也不看谢海天。
“等等——”刚转身要离开,大爷又出声叫住她。
她不禁有气,干脆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喂!跑堂的。”大爷又叫。
跑堂的?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可以如此抱怨,这么自嘲,但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当中这样叫她、嘲笑她?
她僵硬地转身过去。杂草眉居然还对她挑了挑,目光嘲弄,一副“谁叫你不听话”的傲慢模样。
“谢海天,你到底想怎么样?”徐七夏终于垮下脸。
“不怎么样,我叫你你就该回答。”
“你——”
“我怎么了?”他傲慢地抬眼。
王芝媛看得出谢海天似乎故意挑衅,而且是针对这个女服务生个人;听他们对话,两人似乎认识,但不明白谢海天为什么这么做。
“你不要太过分!”徐七夏气不过。
“我哪里过分了?我来是客,你不是得好好服务!过来——”谢海天眉目又是一扬,眉色尽显倨傲。他朝徐七夏勾勾手,呼之其来,傲慢说:“拿条湿毛巾过来,还有,另外再给我一杯热开水。”
“你——”招小狗也不是这样的。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对她挥之斥去。
“你——”实在欺人太甚!
“你这个混蛋!”忍了又忍,徐七夏终于忍不住,抓起桌上的水杯,一股脑儿泼向谢海天。
谢海天反射的闭了眼睛。冷水泼了他一脸,从发上脸鼻滴答的流下来,滴到那一身看起来就很吃钱的西装上。
“你——”他的脸刷地红起来,反射地站起来,杂草眉往上一挑,不知是惊讶、愤怒、羞恼,还是水分子与肉之间激烈撞击引起的物理反应。
“你这个人真差劲!”她就是太好欺负,所以他才会一直这么肆无忌惮。
“你说什么?”他总算回过神,横眉又上挑。
“我说你混蛋!”她满脸胀红,用尽全身力气大叫一声,狠狠的将手上套着绒布内裹着塑料、又硬又厚的菜单砸向谢海天的头,忿然转身,掉头跑开,跑出餐厅。
“不好意思!”谢海天匆匆对王芝媛道歉,丢下她,急忙追了出去。
徐七夏已经跑到路头小巷子前,正好有一辆计程车开来,她伸出手,急乱地挥着招车。
“等等!”谢海天全速跑过去,抓住她,紧攫住她手腕,将她拽到巷子里。
“干什么?放开我!”徐七夏大叫。
“你泼了我一身水,还想跑!”
“那又怎么样!”徐七夏又叫,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这家伙,居然敢这样跟他大小声!谢海天略微皱眉,可眸光却亮起来。
“我一直好欺负,你就把人看得这么扁!”
“你本来就长得扁,不看扁,难道要看凸?”
这种时候还说这种话!他以为很俏皮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到底什么意思?欺负人也不是这样的!口口声声说你看上我,莫名其妙的打电话,跑到我那里,又说些莫名其妙的暧昧话,还——还——”对她做些暧昧的举动。
“还怎么样?嗯……”谢海天故意追问,倾斜向她。
“你到底想怎么样?”徐七夏没心情陪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气怒攻心,不假思考,生气叫说:“拿我寻开心很好玩吗!你去相亲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也不管我的事!你故意带那些女人来是什么意思?还把你的相亲对象带过来!你故意看我笑话是不是?”
好吧,她一向没出息,可是她有她的底限。她可以忍受他的霸道,可以忍耐他的傲慢,也可以忍受他的无礼跟大男子主义,唯独这个她绝不能接受、不妥协。每个人都有底限,这是她的原则,要跟别的女人纠来缠去,就不要来招惹她!
谢海天眼睛亮晶晶,居然笑盈盈。“你吃醋,嫉妒了?”
“谁吃醋了!”她大声否认。
“你果然吃醋了。”谢海天的声音听起来竟是很开心。
“鬼才吃醋!你不要再来烦我了!”徐七夏不肯承认。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一口气跑到马路上,正巧一辆计程车停下来,她冲过去,跳进计程车了。
“麻烦你快点开车!”催促着司机开车。
什么吃醋嫉妒!谢海天实在太过分,这种时候,还跟她说些莫名其妙又暧昧不明的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捉弄她真的这么好玩吗?
她就知道,世上哪有那么顺利美好的事!她的春天一直都不来,她甚至怀疑,她的春天真的会有来的一天吗?
书架上那个巴掌大、白底圈着蓝边的闹钟滴答滴答响着,屋里一片黑,突显夜的静。床头上电话蓦然震跳起来似,铃声大作,叮铃叫起来,叫着叫着,忽然变成咚咚的敲打声,捶着什么似,一记一记,又狠又重,像发泄,更似威胁,毫无节奏感,不断咚咚捶打着。
徐七夏猛一震,惊醒过来,张开眼睛——
出了一身汗。她定定神,抹抹脖子上的汗。屋里十分暗,几乎不见五指。她只记得回来后她气得一直哭,大概哭着睡着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看看外头天色,夜应该深了。
咚咚!咚咚!脑袋里回音似一直传来那咚咚声——啊!不,不对……
那声音……徐七夏猛跳起来,坐起身。
“开门!徐七夏你听到没?给我开门!”门外带点傲慢有气急败坏的男声大声吼叫,边吼边用力捶打铁门。“开门!我叫你开门,听到没有!”
又吼又敲又捶,甚至又踢的,踢得铁门轰轰震动,深夜中听来,比打鼓还要响,怕不连死人都给吵起来。
还好这旧公寓顶加盖的独孤房,没有死人可以被吵;不过,四周公寓密密麻麻,左右楼下多得是活人被吵。
“该死!徐七夏!我叫你开门!”又是一阵咆哮,加上敲捶踢打,不听他令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想想从开始他就这样,一直这么霸道蛮横,就算是这种时候,也还是一副命令口吻。那敲打声惊心又动魄,简直叫人受不了,徐七夏下意识捂住耳朵,还是躲避不了。
“徐七夏!”吼叫声又起。那家伙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她可以想象那些大半夜莫名其妙被吵醒的人恼怒的白眼。
第9章(2)
“别再敲了!”她冲到门口,打开门。“谢海天,你到底想怎么样?”
门外那个男人,傲慢蛮横的谢海天,长腿一跨,大步走进去,伸腿一勾,踢上门,横眉对着她,恶狠狠说:“我想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口气好像她欠他的,无知就该死。
“为什么又一直不接我电话?”追问来质问去还是那一句,不得到满意的回答绝不罢休。
“还有什么好说的!”徐七夏瞪他,口气很冲。
看到他胸前及头发,心里不禁觉得小小诧异。这时候了,他的头发居然还是湿的,上半身胸膛也湿了一大片。
谢海天察觉到她的视线,说:“看,你泼了我一身湿。”
可怎么可能——忽听得一种滴滴答答的声响,她打开窗户又关上,没好气说:“外头在下雨,要找去找老天讨公道去,干我什么事!”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谢海天将脸凑向她,身体整个压近,威倾向她。
简直是威胁逼迫!身体越压越低,越逼越紧;她不断后退,身子越往后倾,越倾越低,几乎要贴到墙上,而他几乎要压到她身上,高大的身子整个笼罩住她。
徐七夏不禁有气,忿瞪着他,顶嘴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说!”
“你说什么,嗯?”
“我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没什么好说的,多得很!比如你吃醋、嫉妒,你喜欢我、爱我——”
“谢海天!”徐七夏忍不住大叫。“你别太过分了!我——”
“你怎么?”谢海天打断她,眸光竟带一丝戏谑。“要跟我分手?”
徐七夏冷不防呛住,被自己口水呛到,突然升起一份无力感,倍感无奈。
“我跟你根本就没开始好不好!”本来高涨的气焰偃息下去,只狠狠白了他一眼。
“什么叫没开始?像这样,男人半夜三更到你房间,还叫没开始?还是你让每个男人都半夜三更进来?”谢海天总是有办法拿话编排。
“哪有!”
“没有?”
这话有陷阱。如果否认有其他男人半夜来,所以只有他例外;他例外,表示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但如果不否认,岂不承认跟他有什么“开始”!
“对……对……就是这样没错……”越说越没底气。但不否认有不行,憋不了被冤枉的窝囊气。
“对什么?是要分手,还是有男人来?”
又一个陷阱。要分手,就表示他们又开始、有关系。
“要分手——啊!”徐七夏脱口而出,里立刻发现掉进陷阱。
“休想。”果然,谢海天笑脸盈盈的。
“你说什么?”
“我说,你、休、想。”他一个字一个字重复,边说边带笑。
为什么会这样?她本来在生气、愤怒,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这样?他明明才故意带着跟他相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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