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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不关风与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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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林岚气场开,凌厉的眼神直直的射向张道士。
苏霖“……”
刚刚不是商量好了让她收敛点锋芒吗?
怎么这才开始就杠上了呢?
一旁的言晟柯折扇一转,轻轻地扇了扇,而后,不知是嫌这天气风太凉,还是对于林岚的无奈,轻轻摇了摇头。
凌昀倒是一脸淡定,将林岚扶着,往张道士的方向向前走了几步,一时间,气氛凝结,众人屏息。
张道士被二人的气场所摄,竟微微的后退了一步,退完又觉得不能怂,将胸膛挺了挺。
“二位这是干什么?”
林岚也转头看着凌昀,她也很想知道凌世子这是作何打算。
凌昀并未回答张道士的问题,直直的越过了他,然后
扶着林岚在刚刚他坐的那个凳子前站定,由怀里取出一块方巾,平铺于凳子上。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再将林岚扶着坐了下去。
对的,没有看错,他扶着林岚坐了下去。
无视与众人诧异的目光,轻声道,“你先坐着,别太累了。”
还有这样喧宾夺主的?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苏霖都想鼓掌了。
世子这招,厉害呀。
这道士得了消息,早有准备,但他这般行为,倒是打乱了张道士的节奏。
一旁的众人也是一愣,这玩的是哪一招。
张道士习惯了随意应付那些村民,突然被这么一搞,迟疑了一下。
但,眼下这情况可不允许他迟疑发愣。
他观察着林岚的面色,道,“姑娘是有伤在身吧,听贫道一句劝,与人为善,便是与已为善,祸福因果都是会报应在自己身上的。”
这意思是林岚这身伤是她自找的!
苏霖一听,直接就想动手了,被林岚拉住了。
想想,其实这话也不错,要不是林岚自己出头要帮杨老爷子查案,也不会落这一身伤。
但是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这些都只是事情的因果,绝非什么报应。
林岚道,“道长说的话,林某记住了,今天来呢,是想就老樊头的事情,跟道长说道说道。”
林岚扬手,示意苏霖把白布掀开。
老樊头铁青的脸一下子出现在众人面前,村民立即往后退了一步。
林岚看到张道士的眉头抖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他闭着眼睛,五指伸直紧贴,直立于胸前,嘴巴开开合合,似在念什么经文。
而旁边的村民见到张道士这样,部都双手合十,低下头祈祷。
样子要多虔诚有多虔诚。
林岚看向林冲,林冲无奈的摊了摊手,有些东西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无奈,林岚只得耐心地听张道士作完这场戏,等到他终于睁开眼睛,说了句无量寿佛之后,才开口。
“道长先别急,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这么急着催老樊头去投胎,是不是怕他冤魂缠着你啊。”
“信口雌黄,你这个小娃娃,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林岚转开眼,看向樊树。
“把那碗符水和剩下的符纸拿过来。”
樊树看着张道士,站着没动,林冲上前,把东西拿了过来。
林冲要拿,樊树不敢不给。
林岚道,“这符纸是你开的吧?”
张道士点头,他的符纸都是他自己画的,这么多年来,村民也是能认出他的符纸的。
林岚让一个村民,去张道士家里倒了碗水,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叫村民把符纸烧了,兑在水里,端给张道士喝。
“道长一直说符水能治万病,还能驱邪避凶,强身健体,不知你自己可愿喝下?”
“我无灾无病的,喝他作甚,若是对自己无用的东西,还要占为已有,而不给真正需要的人,何以称道家。”
张道士回的滴水不漏,这是原则的问题,他坚持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林岚也早有心里准备,她道,“老樊头就是喝了你的符水才去世的,你说是小鬼索命,可我倒没听说过,小鬼索命,还要先给人下毒的。”
“在下不才,正好会验尸,老樊头身呈现诡异的青灰色,我们在他的喉咙处也验出了毒素,而他今天就只喝了你这一杯符水。”
张道士“不可能,我的符纸不可能有毒。”
林岚就等着他这一句。
“好啊!既然你这样说,那你就把这杯符水喝了!以证清白,若你不敢喝,就说明心中有鬼。”
第五十七章 别装晕
林岚这话一出,所有村民都看向张道士。
这些人一辈子都住在燕子村,没有出去过,对外的事情一直都是历任村长负责。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被张道士迷去心智这么多年。
他们听着,觉得林岚这话没问题,而张道士就不一样,那符纸上他洒了毒药,怎么可能会喝。
张道士“你们外来人,心思最多,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水里加什么。”
“第一,这个符纸我没有动过,一直是由樊树拿着的,刚刚村长拿过来,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什么;”
“第二,那杯水是刚刚那位村民去你屋里倒的,我们也没有经手,是旁边这两位村里打的火,端的杯子,难道,道长是说他们会在这水里下毒吗!”
“最后,道长别忘了,你也是外来人,只不过比我们早了些。”
林岚这一条一条地说下来,把村民都听呆了。可回过味来,又觉得那些话确实在理。
林岚知道,破坏信任的第一步,就是让村民和张道士之间出现矛盾,这样能清晰地让村民看清张道士的嘴脸。
林岚在剩下的几张符纸上都验出毒药时,就觉得很奇怪,张道士要害人不该这么大意。
后来林冲问了樊树,樊树说张道士一共给了他六张,让他烧了给老樊头喝下。
而樊家隔壁李大娘说,以前张道士都是只给三张,所以樊树就想着,分两次给老樊头喝下,所以才剩下了三张符纸,成了张道士害人的证据。
张道士骑虎难下,他看了眼樊树,有种想过去掐死他的冲动。
“你拿激将法激我也没用,贫道自有自己的原则。”
“无妨,你不喝,我还有其他方法让你认,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应该告诉村民一声,你为什么不喝!”
说完,林冲拿着银针试给村民看,那些人看到银针变黑后,脸色都变了。
银针变黑,说明水里有毒,而这毒不可能是村民下的,也不可能是樊树自己下的,只能是……
村民想到这里,看向张道士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但他们还是不相信张道士会下毒害人。
“这毒不是我下的,你们陷害我!”
林岚“谁会陷害你!是樊树,为了陷害你毒死他父亲,还是这两个不相干的村民!”
张道士没想到林岚这般伶牙俐齿,句句紧逼,一瞬间被她噎得没有话说。
林岚又道,“既然道长说毒不是你下的,那肯定不怕我们搜查屋子吧。”
说完,林岚给了苏霖一个眼神,苏霖和暗一同时起身。
张道士见状,立即道,“不行,道家住的地方,岂容你们撒野。”
苏霖早就想和张道士打一架了,见状给暗一使了个眼神。
“容不容我撒野,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拦住我了。”
说完就直接上前,和张道士过起招来,而一旁的暗一则借机进了张道士的屋子。
张道士暗叫不好,一边应付着苏霖,一边向村民大喊“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神女婆婆座下的弟子吗!白衣谷的那场天火还记得吗!你们想重演一次吗?”
这话一出,村民心里的那点疑虑立即被冲散了,白衣谷没有见到一个活口,他们会有多怕天火,可想而知。
村民立即倒戈把矛头对向林岚和林冲他们,只有樊树和那两个帮忙的村民呆呆地站在原地。
村民手里没有工具,就去抽院子里的篱笆棍。
凌昀抱着林岚腾空而起,言晟柯一个旋转,就地画圆,踢倒一大片。
苏霖既要留心张道士的招式,又要小心身后村民的木棍,躲闪不及,也是被戳伤好几处,好在,木棍不是利器,伤口并不深。
一时间,场面非常混乱。
张道士见苏霖被缠住,便抽身进屋,去找暗一。
在他转身的那一下,苏霖看到他的左手臂上,有一个很眼熟的刺青。
正想着在哪里见过那个刺青,一个村民的棍子又戳上他的后背。
他转头瞪向那些村民“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们,就拿你们没办法,等下我一个一个给你们吊树上去,像吊腊肉一样。”
林冲去帮苏霖,虽然村民没有攻击他,但是人太多,太乱。
在推搡间,林冲跌倒在地。
村民没发觉,直接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林岚此时被凌昀放在屋顶,见状大喊道,“快去救林冲。”
言晟柯和凌昀立即转身,飞向林冲的方向。
那些村民还没发现自己踩到了人,直到言晟柯和凌昀把他们踢开,他们才看到倒在地上的林冲。
“村长……”
“村长怎么了?”
终于,他们看到林冲嘴角的血渍,冷静了下来,场面也变的安静。
村民们大眼瞪小眼,好像刚刚喊打喊杀的不是他们。
而这安静没持续多久,屋顶嘭地一声,就破了一个大洞。
张道士和暗一从里面飞出来,林岚被震得直接从屋顶上掉下来。
啊!
眼看着就要和大地来个热烈地拥抱,林岚闭上眼。
下一刻,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
呼!
又逃过一劫!
林岚看着凌昀的眼神充满感激,凌昀见状笑道,“救了你那么多次,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嗯?”
林岚两个手在胸前,两个食指在离下巴不远处,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呃,这个嘛”
还没说完,脚着地后,林岚立刻就直起身,脱离了凌昀的怀抱。
留下凌昀一个人站在那里。
而苏霖趁着张道士和暗一对打,进屋搜查。
结果竟从屋里提出来一个妇人!!
苏霖提着那妇人的衣领,将她扔在院子里。
那妇人见这情况,立即两眼一翻,倒向地上。
林岚看着她这倒地的姿势,走过去,踢了踢那妇人。
“别装晕,你要再装,我就把你衣服扒开,把你肚兜拿出来给大家观赏观赏!”
说着,林岚手就摸上了妇人的前衫。
妇人没想到林岚真的动手,立即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干吼“田老二,你个没用的,难道要看着别人扒你老婆衣服吗?”
第五十八章 下流之人
哟,这性子霸道地,好像被抓包的那个不是她。
而那个田老二也涨红着脸,被村民推出来,也不知是生气还是难为情,看向妇人的眼神也是惴惴不安的。
林岚笑道,“还真是满院秋色关不住,一只母猪出墙来!”
旁边有村民忍不住笑出声来,言晟柯皱着眉头看向凌昀能不能好好管教你媳妇!
那妇人也怒了,上前就要抓林岚的头发。
林岚往后一跳,有点嫌弃地看向那妇人,一大把年纪了,还用这种小孩子的招式。
一来二去,妇人见打不到林岚,便拉着她丈夫田老二要回家,被苏霖拦了下来。
而另一边,张道士明显不是暗一的对手,百招之内,就被暗一一掌打得跌下屋顶。
刚好就摔在那妇人旁边,妇人见状,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直接松了田老二的衣服,弯腰去扶张道士。
没有一丝犹疑或者难为情。
可等她把张道士扶起身,张道士却一巴掌直接呼在了她的脸上。
“蠢妇,怎么一早不说他们有这么高的武功。”
田老二见妇人被打,立即走过来,将妇人拉到身后。
“你,你干什么!”
田老二是胆小,但见自家媳妇被打,却还是选择上前。
但在他身后的妇人很明显不买他的帐。
“滚一边去,老娘的事情,不用你管!”
这好似在看一场家庭伦理剧呀!
林岚看得一愣一愣地,差点忘了正事。
直到看到苏霖从屋子里搬出一个箱子,才让人分开这三人。
“这是什么?”
苏霖把箱子往地上一扔,别过头去。
“自己看!”
林岚打开一瞧,里面居然是女子的衣物,最多的就是红艳艳的肚兜。
林岚笑着看向苏霖,虽然他已经背过身,林岚还是发现了他红通通的耳朵,相反,某世子,好像一点表情都没有。
难道是见得多了?
林岚摇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脑后,将箱子踢到村民面前,让他们看。
“张道士一个人在山上住了十余年,生理需求也是需要解决的,不过这个偷肚兜嘛,倒是真不是个什么好的爱好。”
村民看着这些说不出话来了,其中有些人的表情尤为精彩,估摸着是认出了那箱子里的肚兜。
林岚道,“这下你们该相信了,这张道士不过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保你们平安健康的,也不是那些什么符水。”
看到此处,村民终于明白自己被骗,也终于看清张道士是如此下流无耻之人,顿时,村民把手能拿到的东西,通通扔向张道士和那妇人。
棍子,杂草,泥巴!直到林冲喝斥他们,他们才停下。
林岚看向妇人“你不是跟我们一起上山的,估计是听到消息,所以提前一步来向张道士通风报信的,这上山下山的路就这么一条,所以你才会躲在屋里,看你们刚刚这般眉来眼去的,倒是熟稔的很,早就有一腿了吧。”
妇人见事情已经败露,便直接回道,“是又怎么样,田老二一点用处都没有,晚上没用,白天也赚不到钱,我为啥还要死心踏地跟着他。”
妇人认了,人群里传来小声的议论,而被说的田老二则是依旧呆愣的看着自家媳妇。
林岚看他如此,不禁感慨,田老二为人老实,呆板,是个过日子的人,而他这媳妇林岚摇了摇头。
这时,有一个大爷指着张道士道,“我想起来了,五年前,田老二老婆重病,快要死了,抬到山上几天就救活了,敢情那时候你们就开始给村里下套了。”
这时,暗卫又从屋子里抱出一打厚厚的符纸,还有一些小瓶小罐。
村民看着那叠符纸,更是气得捶足顿胸,张道士还说符纸难得,一天只能给六张,没想到他自己早就偷偷藏了一柜子。
暗卫道,“公子,这里面是毒药。”
这下,人赃并获,樊树跌坐在地上,趴到老樊头的尸体上,痛哭起来。
林冲问张道士“你到底是什么人?”
“既然已经落到你们手上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而旁边的苏霖听到这话,突然想到刚刚张道士身上的刺青,还有脑子里挥之不去的红色图案。
突然,他脑里闪过什么,他快步走到张道士旁边,撸起他的袖子,露出里面的刺青。
张道士此时已经被暗一绑起来了,他看苏霖盯着那刺青看,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慌张。
林岚留意到张道士的反应,正准备上前去问苏霖,却被凌昀一把挡住,不让她靠近张道士。
凌昀道,“你认识这个刺青?”
苏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好像在哪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林岚看不到情况,想着,以张道士刚刚的身手,在江湖上也算个二流,混迹江湖肯定是没问题的。
但他却甘心躲在燕子村这穷乡僻壤十余年,常理分析,这么做的原因,不是隐居就是要躲闭仇家。
看他这样子,肯定不是隐居,所以
嘿嘿
林岚轻笑两声,道,“苏兄,你想想看有没有人跟你提及过他的仇人,或者说武林叛徒之类的。”
林岚这样一说,苏霖立即就想起来了。
“我知道了,这个刺青是双生面,还有一半印在另一个人身上,当时我见过那人身上的刺青。当时那位武当的朋友曾跟我说过,他们还有一个叛徒,叛逃十几年,一直没有下落。”
苏霖这样一说,张道士也激动了。
“你说你看到另一半的刺青,那人怎么样了?”
“你们偷了秘籍,杀了道童,你说那人会怎么样!他早就已经死了!”
张道士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死得好!死得好!”
说完,眼睛居然还红了。
有了这把柄在手,话就好问多了,毕竟老樊头死了,现在白衣谷那天发生什么事情,只有张道士一个人知道了。
可白衣谷的情形,林岚还是觉得不要让村民知道的好。
林岚和林冲说了下,张道士已经认了,那怎么处置自然要交给官府。
他们绑着张道士,带着所有村民下山,回到村里。
等到所有村民都散了,林岚才又将张道士提到院子里。
苏霖手里拿着一根草鞭,在张道士面前晃来晃去的。
“说吧,那天白衣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是如实说,我就不把你交给武当,如若不然,我直接把你扔他们大殿里去。”
第五十九章 你进过白衣谷?
不得不说,苏霖这威胁倒是真起了作用。
听他这么说,那张道士瞳孔一缩,确实有些紧张。
“要我说也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哟,你还有脸提条件?阁下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么不要脸,你咋不上天呢?
林岚这话,苏霖侧目“嗯??”
“没事,你继续。”双手一摊,示意他继续。
张道士“我的条件很简单,与你们而言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只要问清楚了我想知道的事情,你们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你说想问那跟你同刺青那人的详细情况吧。”凌昀将倒好的水端给林岚,适时地出声,虽是疑问句,语气却十分笃定。
“没错,我想知道那件事情的整个过程,那人是怎么没的。而他们,又是怎么编造这个故事的。”
温热的茶水入喉,林岚道,“看来,这里面有故事呀。”
张道士凄然一笑,“于你们而言,只是一个故事,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生的噩梦。”
苏霖看了张道士一眼,“还挺多感慨,我要是告诉了你,你不履行承诺怎么办!就个人信誉而言,我觉得我说的话肯定比你有说服力,这样,你先告诉我,我再告诉你。”
张道士一噎,“我可以发誓,若有半句虚假之话,便让我永世被这”
“得得得,我最不喜欢看别人发誓了。那件事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见到那人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行了,武当说是清理门户,也没有再说其他。”
“现在该你履行承诺了,说说吧,那天白衣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岚看着张道士一脸错愕,忍不住别过头笑出来。
而张道士从错愕中回过神来,似乎也看开了。只问了那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听到答案后,呆愣了好久,才道,“我把当晚白衣谷的详细情形说给你们听。”
原来,那天张道士在山顶上练功的时候,突然看山前那座山里,飞鸟惊起。
要知道,那座山是隔开白衣谷和燕子村之间的一座山,因为两个地方的人都不来往,那山里也没什么野物,所以很少有人去。
这么大规模的鸟从山林里飞出,说明山里来了很多人。
难道是白衣谷的人在偷偷做什么!
想到这里,张道士就立即往白衣谷赶去。
因为他从后山下来,再赶去那座山很花时间,他走的很急,就没有发现老樊头跟了上来。
等到他翻过那座山,爬上白衣谷的高地,顿时惊呆了。
谷里面密密麻麻地站了好多人,但像下围棋似了,明显被分为两派。
穿着白色衣服的白衣谷人被围在一个圈子里,像是溃败的白棋。
而围着他们的,穿着灰色统一的骑装的人,则像是胜利在望的黑棋。
在这些灰色衣服中间的人,站着一个身穿蓝色锦服的男子。
隔得远,张道士听不清他们说话,也看不清样貌,只能依稀看出是个年轻男子。
那些人像是在逼问白衣谷人,白衣谷人似乎没有妥协,就看那些灰衣人把白衣谷人一个一个地杀掉。
张道士听到了哭泣声,同时还有老樊头的惊呼声。
他这才发现老樊头也躲在一边,还好距离够远,谷内的那些灰衣人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
他们两看着白衣谷内的人被残杀殆尽,看着那些灰衣人把尸体扔进大坑里,放火烧时。
当他看到那些人开始烧房子时,张道士挪到老樊头的位置,让老樊头跟他一起回去。
老樊头种了一辈子地,哪见过这种场面,已经被吓傻了。
张道士拉着他起身往回跑,结果搞出了一点动静,被谷里的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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