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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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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刚刚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事件,也许是劫后重生的缘故,也许是受了伤分外脆弱,徐婉真只想他陪在自己身边,不要离开。
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依赖,武正翔安抚道:“你需要休息。我去处理一些事情,晚上再来陪你。”
徐婉真轻轻的点点头。
钱峰、武正翔出了房门,桑梓端着粥、青麦在她身后端着热水进来。
先用热毛巾帮她擦了手,桑梓伺候着她小口小口的喝起粥来。
徐婉真还是在昨日下午在绢扇作坊喝了一碗梗米粥,天快亮时胡乱将那几块点心吃了,胃里早就空荡荡没有食物。
只不过饿过了,便不觉得饿。此时喝着熬得香甜软糯的粥,勾起了腹中饥火,方才觉得自己无比饥饿。
桑梓忙道:“小姐,慢点吃。郑嬷嬷说过,饿得太久不能一下吃太饱。”
这个道理徐婉真自然是知道的,但喝完这一碗粥,反而觉得更饿了。
青麦放好脸盆等物,笑道:“不如婢子给小姐讲个笑话?”
她性子沉稳,然而心思玲珑,会看眼色。眼下小姐显然不能再喝粥,又饿得难受,不如讲个笑话分散一下小姐的精力。估摸着时间,大少爷也快带着苏三爷回来了。
只要等大少爷回来,小姐自然就会忘记腹中饥饿。
桑梓自然也领会到了青麦的意思,忙道:“我却不知,青麦还会讲笑话?若是讲不好,可是要受罚的。”
见她们两人如此积极,徐婉真也不好扫了她们的兴致,笑道:“对,若是不好笑,罚你清洁一个月回廊。”
徐家的回廊是用柏木上了红漆所制,雕工精美,触手光滑。这样的回廊,卫生做起来也是极繁复的,每一个镂空的雕花都要用鸡毛掸子先细细掸过浮尘,再用毛巾一个一个的擦过去。做完一遍就需要耗费一上午的功夫。
青麦自信的一笑,道:“小姐,有罚必有奖。若是好笑,可有彩头?”
“你且讲来,彩头定然是有的。”
青麦清了清嗓子,道:“我这个笑话啊,说的是一个师爷胸无点墨,一心想升官发财。为了巴结讨好上司,特地设了丰盛的酒席,宴请县官。”
她顿了顿,又道:“喝酒时,师爷讨好地问:‘太爷有几位公子?’县官不假思索地说:‘有犬子二人,你呢?’县官反问,可把师爷难住了。他暗暗想:县太爷还谦称自己的儿子为‘犬子’,我该怎么称呼自己的孩子呢?”
说到这里,青麦卖了个关子,嘻嘻一笑,问道:“你们猜那师爷怎么说?”
☆、第340章 养伤
徐婉真不答,桑梓啐道:“卖什么关子!快讲快讲!”
青麦笑语盈盈道:“那师爷寻思了一会儿,只好答道:‘我只有一个五岁的小王八。’”
桑梓一愣,随即捧腹笑了起来:“哈哈哈,小王八,这实在是太好笑了!亏他怎么想出来的。”
徐婉真莞尔,看不出来青麦还有这一手。桑梓的年纪比自己还略大一点,等自己嫁了也要给她寻一个好人家。
青麦瞧着是个好的,年纪小小性子沉稳,懂得看眼色,口风也紧,到时就把她提上来做一等丫鬟。
“讲得不错,赏你一个银锞子。”
桑梓管着钱袋,拿出一个银锞子给青麦,又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几个大钱,笑道:“喏,小姐赏的,这是我赏的。”
青麦笑嘻嘻的道了谢,正要说什么,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苏良智一把掀开帘子,冲进屋来,急急问道:“这是怎么了?才两天不见,真儿怎么就搞成这个样子?”
徐文敏追着他进来,道:“小舅舅你别急,眼下没事了!”
苏良智到了徐婉真的床前,看了一眼手足都裹着伤的她,瞪了徐文敏一眼道:“什么没事?!这个样子叫没事吗?”
徐婉真悄悄冲徐文敏吐了吐舌头,徐文敏无奈的笑笑,他如何不知小舅舅是为了妹子着急?
苏良智从药箱中拿出脉枕,将徐婉真的手放在上面,细细诊断起来。良久后,他收了脉枕,面色阴沉的坐到桌边,拿起纸笔写起方子来。
见他面色不善,徐文敏心中忐忑,小心翼翼问道:“小舅舅,可有什么不妥?”
苏良智瞥了他一眼,昨日徐婉真是跟着他出的城,弄成这个样子,做兄长的可谓失责。
他诊了脉,意外的发现徐婉真的身体不但没差,反而比之前还要好上许多,只是身上的那些外伤淤青需要调养。不过外伤调养起来,比内里要快的多。
只是,他不会说出来,要让徐文敏着急一番。谁让他这个兄长不够尽责,害妹子受伤!
苏良智沉着脸,将方子递给徐文敏道:“好好养伤,这内服的药吃上七日。外敷的每日换两次,七日之内,不得下床。”
徐文敏双手接过方子,讨好的笑着:“一定照办。小舅舅,这事全怪我,婉真脸上那道伤,不会留疤吧?”
苏良智从药箱里拿出一个极小的膏药瓶子,道:“还好伤口不算深。用这个,每日抹三次,当可无碍。”
见小舅舅生气,徐婉真道:“小舅舅你别怪阿哥,他也不想的。”
“你还帮他说话!”苏良智唬着脸道:“这好端端的去什么绢扇作坊。不出去不就没这事了?那是哪里来的人,为何要对你不利?”
在来的路上,徐文敏已将他知道的事实告诉了苏良智,想要他帮忙保密瞒住祖母和阿爹,不说实话怎么行。
徐婉真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恐怕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人。”
“你是逃进了‘鬼哭林’,天亮后才出来?”虽然她眼下好端端的在这里,但苏良智想着关于“鬼哭林”的传言,就不寒而栗,随即又暗自庆幸。
“没错。”
“追杀你的人呢?后来还出现过吗?”
徐婉真知道那名杀手已经被沼泽吞噬,但若是说实话,无法解释她是怎么知道的,只好道:“没有,钱老爷他们都守在林子外面,除了我,没见到别人出来。”
苏良智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你不晓得这林子的凶险,除了你,进去的人还没有一个人出来过。既然他没出来,想必绝无幸理。”
徐婉真点点头,道:“小舅舅放心吧,往后我会小心的。”
苏良智沉着脸道:“真儿你别想这么多,眼下是好好休息,将身子养好。那杀手定然是有人指使,就算他死了,你也未必安全。往后能不出门,还是少出门。”
徐文敏忙道:“我会看着妹子的,不出门。”
刚渡过一次生死劫,徐婉真眼下也不明白到底是何人,要置自己于死地。思来想去,谁跟自己有这么大仇?
小舅舅说得对,在不知道背后主使的人之前,一定不能掉以轻心。何况,这次未能得手,背后的人未必会死心。
苏良智收拾了药箱,叮嘱道:“我这就回城,不能让老夫人担心。七日下来,真儿的伤就将养的差不多了,到时好好回来。”
桑梓、青麦齐齐施礼道:“请苏三爷放心,婢子会照顾好小姐。”
徐文敏引着苏良智出了门,道:“请小舅舅跟我来,沐兰为护着真儿受了重伤,昨夜已经给她裹了伤,还要请小舅舅再诊治一番。”
瞧两人出了门,徐婉真问道:“沐兰的伤势如何?”
提起温沐兰,桑梓面色凝重道:“她的伤有好几处,最凶险的一处在肋下,一处在前胸。我问过钱老爷,前胸那一剑只差一点就是心脏,还好沐兰姐躲过了。”
夜影和温沐兰的搏杀,徐婉真在车厢里看的是一清二楚,她比桑梓更知道对手的凶狠。温沐兰能在他手底下逃过一命,已算是身手高明,再加上一点点的运气。
“沐兰此次为我身受重伤,桑梓你替我去看看。跟她讲,我会记得她舍命相护之情,若有任何要求,让她尽管提出来。”
沉吟片刻,徐婉真又道:“问钱老爷借两个丫鬟,好好服侍她养伤,让她不必着急,在这里是很安全的。”
桑梓应了,将她腰后的大迎枕撤下,扶她躺下道:“小姐您再睡一会,婢子这就去看沐兰姐。等小姐睡醒了,就该喝药换药了。”
徐婉真点点头,这座庄子是钱峰的产业,又有武正翔在外面,她没什么可不放心的。
尽管刚醒不久,但浑身的疼痛提醒着她,这具身子眼下的虚弱。经过昨夜,她无比明白,自己这条命不仅仅是自己的,还关系着他未来的命运,她不能让自己出什么意外。
……
庄子的另一间厢房里,钱峰问道:“大人,这件事可有什么眉目?”面上尽是狠厉。
昨夜最要紧的,是徐婉真的性命。而眼下,到了该好好清算的时刻!
☆、第341章 无知的恐惧
只要有他在,无论是谁,敢打徐婉真的主意,他定不轻饶!钱峰在江南道能使止小儿夜啼,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
武正翔面色不善,道:“婉真到京城才多久?我思来想去,除了她的婚事,没有别的可能。”
“太子?齐王?”钱峰眼中射出精光,纵然是天潢贵胄,他也有法子让对方难受。
武正翔点头,道:“太子想要将安国公府绑上他的船,齐王想借樊彬搭上龙将军的势力。可惜,徐家都未让他们如愿。”
不能如愿就要迁怒于徐婉真,对于这点,两人并不感到意外。他们高高在上惯了,哪里容得下半点不顺意?
偏偏徐婉真又只是区区商户女儿,安国公府义女的名头并不能使那两位忌惮。
钱峰右手摸着下颌,道:“坊间传言,太子性情狠厉易怒,齐王行事温和大度。但这件事,不能只看表面,得有证据。”
钱峰出身草莽,对皇子没有天然的敬畏。在他看来,这两人没有一个可信。
武正翔面上浮现出一丝冷笑,黑暗的阴霾从他的眸子从一闪而过,他道:“此事我会让武锐去查证,一旦有了确凿证据,我定会让他悔不当初!”
太子和齐王争的不就是这皇位吗?作为“影”,他有足够的资格说这样的话。他若是有了偏向,自然会让其中一人的算盘落空!
最好的报复,就是让人失去最在意的东西,权势、美色、金钱等等。而对太子和齐王而言,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
太子府中,太子坐在书案后拧着眉头,沉思不语。
离他派夜影出去,已过了整整一天一夜,但夜影仍未返回,踪影全无。这种反常,让太子忧心忡忡。
夜影作为他手下的头号心腹杀手,还从未有过失手。派给他的任务,通常不到一日就能完成。这次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考虑到事情需要保密,对付一个区区弱女子,哪里需要夜影亲自出手?就算太子府上随便一个侍卫,都能将徐婉真置于死地。
可是,就这么一件万无一失的事情,竟然会让夜影失陷?这怎么想,怎么不可能。
难道是被死对头齐王注意到了,暗中帮助了徐婉真,对樊彬示好?或者是徐婉真这名女子有什么不凡之处?
各种念头在太子心中转过,但究竟是哪一种他都无法确定。
无知带来的是恐惧,随之而来的是愤怒。在庆隆帝那里受到的委屈,眼下连想灭掉一个不起眼的小女子也办不到,这让太子心中对徐婉真更加痛恨!
只是,局势的不明朗,让太子不敢轻举妄动。
夜影究竟遇到什么事?他的任务有没有完成?徐婉真是死是活?
太子招来一个侍卫吩咐道:“你,去盯住嘉善坊的徐宅,将他们的动静事无巨细都回报上来。”他想看看徐婉真究竟有没有死。
侍卫领命而去,房门响起两声轻叩,传来一个娇美的女声:“太子殿下,午后阳气重,奴家给您熬了绿豆汤,养胃清火。”
太子本不耐烦的想让她下去,转念又想,反正徐婉真一事短时间无法知道结果,不如换换心思。道:“进来。”
房门打开,汪妙言一手提着葱绿色的衣裙,一手端着白瓷金边盏,脚步袅娜的迈进房门。
太子本不好女色,但汪妙言的举手投足之间,总在不经意间撩动着他的心绪。
他哪里知道,楚王妃的一身媚术,汪妙言学了个六七成。有了这六七成,只要能靠近太子身边,已经足够汪妙言使用。
她进了门,盈盈一福,将手中金边盏放到太子面前的书案上,柔声道:“太子殿下请趁热饮了,奴家告退。”
她知道太子被京城贵女所追逐,对贴上来的女子一概不加以颜色。因此并不痴缠,只偶尔送来一些吃食,便告退下去。
但这并不代表,她对太子毫无想法。无论是为了早日摆脱楚王妃的控制,还是为了她自己在太子府的地位,她都必须尽快爬上太子的床。
从那****被太子从齐王寿宴上带回,跟太子禀报了楚王的秘密之后,太子就将她安顿在前院的一个小院子中,并没有想要将她收入后院做妾的意思。
这样的安置,让汪妙言颇为不安。
但对前院多了这样一名女子,太子妃傅氏并不敢掉以轻心,派贴身嬷嬷前来敲打了她几回。让她安分守己,不得痴心妄想。
但汪妙言岂是这等安分守己的人?
她对自己的容貌颇为自得,抓紧每一次出现在太子面前的短短时间,将媚术发挥到十成十,一点一滴的加深太子对她的(欲)念。
此时,她口中虽说着告退,手上的动作却轻缓。绿豆汤在盏中散发着清香,白瓷衬得她十指纤纤、水葱般白嫩。
低着头的她,让太子看到她额前的美人尖,和精致的下颌曲线,闻到一段似有若无的异香。
太子本来心情烦闷,眼前的美景让他心神一荡,鬼使神差地,伸手抓住她就要离开的素手。
感受到手上的热力,汪妙言心头一喜,这些天的努力,总算见到了成效。
但面上丝毫不露,她仿佛受到了惊吓,抬起头来,神情又似含羞又似紧张的问道:“殿下?”
她的神色取悦了太子,他哈哈一笑道:“你不是就盼着这样吗?”
汪妙言低下头,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曲线,低声道:“妙言自知身份低微,从不敢痴心妄想。只盼看着太子殿下好好的,便心满意足。”语气卑微,又蕴含着满满的情意。
太子绕过书案,来到她的身侧,右手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嘴角上浮起一丝暧昧的笑意,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道:“既然知道身份低微,日后你只要伺候好本殿下,就能让你坐享荣华富贵。”
汪妙言的面上浮起红晕,柔顺无双道:“妙言听太子爷的。”
“嗯?当真都听我的?”太子拿手拍了拍她羞红的脸颊,心中升起一股暴虐。除不掉徐婉真,眼前这名同是商户女儿的汪妙言,还不能任由自己为所欲为吗?!
☆、第342章 绝望深渊(为书友2017***996桃花扇加更)
太子拿起那盏绿豆汤,递给汪妙言,道:“你喂我喝。”汪妙言不明其意,将汤匙拿起盛了一小勺,往喂太子口边凑去。
太子俊美无双的面上,毫无预料的突然变色,拿手一挡,一勺绿豆汤尽数泼到了汪妙言的面上。
绿豆汤已经在书案上放了一会功夫,热度适中,汪妙言并未被烫伤。只是勺子“哐当”一声掉落地面,碎成好几段。
碧绿的绿豆汤沿着她的面颊缓缓流淌,经过她的锁骨,流入她的衣襟,沿着她胸前的曲线,往她双峰之间的深沟处流去。
时至初夏,衣衫轻薄。汪妙言本就存了要勾引太子的意思,只薄薄的着了一件齐胸襦裙。如今被这勺绿豆汤弄湿之后,胸前春光乍泄。
被太子的动作吓到,汪妙言顾不得擦拭面颊上的绿豆汤,忙放下手中汤盏,跪下道:“妙言惹太子爷生气,请殿下责罚。”
她这一跪,胸前峰峦更是尽收太子眼底。她的狼狈和卑微,无意中散发出的性感魅惑,让他有一种施虐的快感。
太子眼眸一暗,道:“我让你喂我,你听不懂吗?”
闻言,汪妙言抬起头,只见太子高高在上的望着自己,桃花眼里涌动着暴虐的(欲)望。
这样的眼神,让汪妙言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一天。在被高义和胡六两人折磨时,他们就是这样的眼神。她心头瑟缩不已,却不敢不听太子的吩咐。
事到如今,她哪里还不明白太子的意思?只是那样的法子,她在苏州时听说过,那是青楼女子讨恩客欢心时常用到的。
无论如何,她也是被家里娇养长大的嫡小姐,她不懂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自己要遭受这样的屈辱?
她忍住心头屈辱,缓缓站起身,口中轻轻含了一口绿豆汤,轻轻凑到太子的嘴边。
看到她忍羞含辱的表情,太子心头大感快意。这几日来的烦闷之意,仿佛一扫而空。
他粗鲁的揽住汪妙言的身子,右手抓住她的后脑,含住她的樱唇,用力吸吮起来。唇齿相接,这个吻激烈霸道,毫无任何怜香惜玉之情,绿豆汤从两人的两唇相接处流淌下来。
太子用手在书案上用力一拂,笔墨纸砚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将汪妙言“砰”地往案上一放,猝不及防之下,汪妙言头撞到了桌面,还没等她痛呼出声,她的双手被太子禁锢到了头顶。
太子绝美的面容上全是暴虐的欢喜,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不知何故,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汪妙言的体内竟然升起一种快感。看着他俊美绝伦的面容,两片无情的薄唇,汪妙言只觉身心沦陷。
她仅余的理智告诉她,无论如何,不能在这里。她是想爬上太子的床,但绝不是在这青天白日的书房之中。
汪妙言的眼里滴下泪来,哀求道:“太子爷!奴家是你的人,求您不要在这里。”
在书房外,就有侍卫把守着。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外面一清二楚。她要是在这里被太子要了,迎接她的,只会是太子妃的怒火,和众人的鄙视。
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脱离了她的控制。在她原本的算计中,她只要引起太子注意即可。太子是有身份地位之人,就算对她有想法,也断断不会白日宣淫。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面容,太子越发觉得快意,将她的双腿往前一推,丝毫不顾她的感受。
如撕裂般的痛苦,让汪妙言惨呼出声。这样的痛苦,她是第二次尝到了。她被刘祺然污了清白之身,为了取信太子,楚王妃对她使出苗疆秘术,使她仍然如少女一般。
到太子府上,是她自己所求。她的野望,绝不只是当楚王妃的一枚棋子。
太子是储君,他日登基之后便是君临天下的皇上。汪妙言所要的,就是站在全高芒最有权势的男人身侧,享受无与伦比的荣光。
她深信,以她的容颜和心机,只要入了太子府的后院。假以时日,自己一定是陪伴在他身侧之人。
只是,梦想虽然美好,现实却很骨感。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太子,内心竟然有如此暴虐的一面。她想象中的亲怜密爱没有出现,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更甚!
看着她痛苦的蹙起眉头,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明明很痛却又怕传出声响的样子,太子勾起一丝残酷的微笑。
他动作不停,俯身向下用手捏住她的下颚,轻声道:“痛,你就喊出来吧!”
汪妙言拼命摇头,承受着他狂风一般的冲撞,死死的忍住不断传来的痛苦,她怎敢发出声音?
太子的桃花眼中出现一丝薄怒,逼她张开双唇,用手指在她的唇上摩梭,伸到她口中带出一丝亮晶晶的液体。还未等她迷醉沉沦,手势陡然一变,“啪”地一声打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头都歪道一侧,五根手指印浮现在她的左边面颊上。
太子自幼习武不辍,手上的劲道何其之大?
这一下,汪妙言再也忍受不住,“啊”地一声痛呼,随即不顾一切,“呜呜”地哭泣起来。心底的屈辱,身上的疼痛,让她彻底崩溃了。
太子却哈哈一笑,看着她发髻散乱在书案上,娇美的面容上带着自己的指印,哭泣不已却不敢反抗,任由自己随意蹂躏的狼狈模样,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这种感觉,出身高贵的太子妃傅氏不能带给他,他也不敢如此对待她。对那些沉溺于美色之人,太子一向是唾弃无比,直到今日,方觉得找到了男女之事上的乐趣。
这让他畅快无比,手下肆意揉捏着身下的娇躯。看着随着自己的动作,她白皙的肌肤上出现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还有她那被身下渗出的血迹染出朵朵红斑的衣裙,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
良久之后,太子停止了动作,撕下一块她的衣裙,擦了擦手,将那块布扔到她面上,笑道:“擦擦自己。”
汪妙言回过神来,眼珠重新找到了焦距,从面上拿下那块布,机械性的开始清理自己。
书案之上一片狼藉,她勉强坐起身来,忍着痛下了地,整理了衣裙,重新挽了一个发髻,擦去脸上的泪痕,就要推门而出。
她知道,此刻外面的侍卫定然会拿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她这一身狼狈,面颊上的指痕,哪里瞒的过人?
但经过刚才那一场,她更知道,太子是不会有那么好心,让人给她拿衣裙进来换,为她掩饰。
她还知道,无论过程如何,她总算成功变成太子的人。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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