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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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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知道,无论过程如何,她总算成功变成太子的人。此时,她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到太子身边,求得她的怜惜。但她此时身心俱疲,实在不想强颜欢笑。
她孤身一人来到太子府,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如今就算再不堪,她也只能赶紧回到自己的小院,自己****伤口。
此时,她只想躲起来痛痛快快哭一场。问问老天爷,为何就对她汪妙言如此不公?
她有姣好的容貌,她是汪家的大小姐,但自从汪家算计徐家落空,自己的人生就一路下滑。她只是不甘于自己的命运,要跟命运抗争,这有错吗?
为何一次又一次,每次当她以为胜利在望,接下来便是更深的绝望深渊?
看到她面色木然的转身就走,太子面上的笑意瞬间褪去,冷冷问道:“你这就想走?”
☆、第343章 夙希公子
汪妙言推门的手一顿,身子轻颤起来,她如此忍辱负重了,他还想怎地?
只听太子冷冷道:“这里太乱,你收拾好再走。”说罢从椅子上起身,迈开长腿经过她的身侧,连一丝眼风都没给她,径自推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汪妙言看着房门在自己面上关上,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委顿于地,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来。在她的心底,满是委屈和伤心。
这里太乱?难道该怪她吗?是她想要这样的吗?遭受了这样的屈辱,却要她亲手来收拾,这无异于在她的心口,又洒了一把盐。
她却不想想,这本就是她要的结果,只是过程远远超出了她的控制。
太子既然吩咐了,她也只能一边饮泣,一边拖着酸痛无比的身子,将散乱在地的书册、笔墨等物一样一样捡起来,放到书案上整理好。
身上传来的痛苦让她收拾起来动作极慢。等她收拾完毕,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她再次走到房门前,回首看看整洁的书案,刚刚那一场****,如春梦般了无痕迹。
深深吸了一口气,汪妙言推开书房的门,准备迎接门外侍卫的不屑目光。
但门外静悄悄的空无一人,难道是太子方才走的时候,将他们全部带走了?汪妙言脑中转着念头,脚步毫不停歇,低头急匆匆的往自己院子赶去。
进了院门,听到一向冷清无比的院中传出来一些响声。汪妙言立即顿住脚步,难道太子妃这么快就得到消息,找上门来了?
却见房中出来一名年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丫鬟,她梳着双丫髻,穿着太子府里常见的浅碧色丫鬟衣裙,手里端着一个铜盆。
见汪妙言进来,忙上前施礼道:“见过小姐,婢子唤作小兰,是杜师爷让婢子来伺候小姐的。”
汪妙言长舒了一口气,杜师爷她是知道的,是太子的心腹幕僚。如今看来,这整个前院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自己和太子在书房那么大动静,他不可能不知道,拨这么个小丫鬟过来,应该是有提前示好的意思。毕竟太子是出了名的不好女色,后院中的那些莺莺燕燕要不就是大选时皇上所赐,要不就是下属所献。
仔细算来,自己应该是太子主动要的第一个女子吧?怪不得杜师爷有这样的动作。
汪妙言在心底苦笑,杜师爷要是知道了太子对她的态度,恐怕就不会如此殷勤了吧?
心里虽这样想,面色仍要绷着,她点了点头,淡淡道:“小兰是吧?我知道了。”
进了房门转过屏风,见到小兰已准备好了一桶热水。汪妙言恨不得立马跳进去,但这个小兰谁知道背后除了杜师爷,还有谁?
她保持着仪态,褪下衣裙迈入桶中,道:“辛苦你了!”
小兰默默地伺候着她,方才的惊鸿一瞥,她身上的斑斑淤痕触目惊心。
……
与汪妙言所想截然不同的是,花厅中,杜师爷正在苦口婆心的劝道:“太子殿下,这名女子留不得!”
太子眉毛一挑:“哦?如何就留不得?”
“您想啊,她是楚王侧妃的嫡亲妹子,虽知道在她背后有没有楚王的指使?有没有受到楚王妃的控制?苗疆的异术不得不防。”
太子面色一沉,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面上一顿,道:“你觉得本殿下是蠢人,可以随意愚弄的吗?”
杜师爷连忙施礼,道:“属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楚王阴险狡诈,楚王妃来历神秘,我们不得不防。”
闻言,太子面色稍霁,道:“她来了有大半个月,我让人留意盯着她,并无任何异动。今日我又仔细检查了她,身上没有被控制的迹象。”
至于这检查过程嘛,颇为香艳。想到这里,太子的手上仿佛又传来细腻的触感,唇角轻微扬起。
杜师爷又道:“就算她不是楚王府的探子,这青天白日,她竟能在书房中勾引太子。如此不检点的女子,岂能留在太子身侧!”
说到最后,杜师爷痛心疾首起来。太子的性情虽不算好,但天潢贵胄本就不同于常人。他一向庆幸的是,不需自己规劝,太子从来就不好女色。
但,他万万没想到,太子竟然会在书房中做出白日宣淫的事情来。自然而然的,杜师爷将罪过归在汪妙言身上。
太子却轻轻笑了起来,道:“我知道杜师爷你一片忠心。但这女子,不过区区一个玩物罢了,哪里值得你费心?”
杜师爷还要再劝,他总觉得汪妙言留在太子府上,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太子看了他一眼,转了话题问道:“楚王的事情,你安排的如何了?”
提到正事,杜师爷也不好再说太子的房中事,拱手道:“禀太子,属下悄悄探访了一番,每过几日,楚王就会只身前往‘玉生馆’,盘桓半日才出。这大半个月,他去了一共有三次之多。”
玉生馆,是京里著名的小倌楼,专门接待那些好男风的王孙公子。楼里的小倌个个眉清目秀,论起才情俊美来,比之那些青楼名妓也不遑多让。身价银子,也是那些妓女的一倍。
“哈哈!”太子一乐,道:“没想到楚王家里放着一个千娇百媚的楚王妃,竟然有龙阳之癖。”
杜师爷接着道:“这还不算什么,我们还发现,每次楚王去那里,夙希公子也会从后门悄悄进入。等楚王走后,再过一刻钟,他才会面色不甘的出来。”
“什么?!”太子听出其中的意味,先是一惊,随后一喜,道:“这可是楚王自找的!以堂堂皇子之尊,狎玩四品官员之子,我看会治个什么罪名!”
名满京城的夙希公子,本名秦夙希,乃户部尚书右丞之二公子。
若说太子的容貌俊美绝伦,那他就是俊美如妖孽。生得纤研清白、弱质动人。他的嘴唇如樱花一般优美、肌肤如美瓷般细致,见过他的人,无论男女,均会被他的美貌所征服,人称夙希公子。
太子不喜女色,却也不好男风。他的父亲不过是从四品的官员,还不够资格和太子交际。因此虽听过他的鼎鼎大名,倒从未见过。
☆、第344章 适当的软弱
在京里,好男风的权贵不在少数,都对夙希公子虎视眈眈。秦右丞将他这个儿子严严实实的看护起来,足不出户。
规矩之多,不亚于女子被养在深闺,听说就算连秦家的男丁,也很少见到他。更别提他出席在各种宴会之中。
因此,这经年累月下来,秦夙希难得在京城出现一次。大多只听过他的名头,未曾目睹过他的真容。但越是如此,越是有那些好色之徒趋之若鹜。
直到两年前,京里关于他的传言停歇下来。再也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出来,露面的时间也更少。洛阳城仿佛已经将名动一时的夙希公子给遗忘。
原来,在这两年里,他竟然悄无声息的成了楚王的禁脔?
“楚王成婚之后,独宠楚王妃一人。其他那些个侧妃小妾,统统都是摆设。我还当他是个痴情种子,原来他竟偷偷养了秦夙希。”
太子笑得愉悦之极,道:“你不是说汪妙言是楚王府安排的探子吗?若果真如此,她又如何会将楚王最大的这个秘密告诉我?也只有她,才会在无意中发现这种秘密。”
杜师爷一时语塞,他确实无法解释此事。他对汪妙言的观感不好,但总不能说是直觉吧?
太子轻轻敲着桌面,道:“你安排下去,好男风、狎玩官员之子,这样的丑闻,我要让它暴露在天下人的面前,让楚王为天下人所不齿!”
杜师爷拱手道:“太子殿下,在下以为,仅凭这一点,只能让楚王出丑,最多连累到曹皇后的声誉,却无法彻底扳倒楚王。”
“那你说应该怎样做?”
“继续跟踪监视,掌握这个把柄的确凿证据,等待时机。有机可乘之时再抛出,给予楚王致命一击,断齐王一臂。”这个对策,杜师爷早就深思熟虑。
太子若有所思,道:“这个主意好。昭阳迟早是要和亲契丹的,本殿下再容他们猖狂几年。等昭阳出嫁后、扳倒楚王,就剩齐王一人。”
他眯起桃花眼,眸子中透出狠厉:“等到那时,就是你死我活之际!”
杜师爷恭敬道:“殿下所言甚是。”
“好!就按此去办。”
……
东郊,“和丰号”庄子内。
天色逐渐暗下来,徐婉真刚用过晚饭,桑梓端了药进来,青麦拿着几颗梅子走在她身后。
徐婉真眉头一皱,道:“我喝药不用那个。”
桑梓笑道:“我们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钱老爷着人拿过来的,说娇贵的小姐怎么能没有下药的梅子?”
徐婉真微微一笑,一听这话,她便知是武正翔说的。知道他关心着自己,便也不推拒这等好意。
一口气喝完了药,将梅子放在口中。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一如初恋的味道,让她满心的甜蜜。
不用梅子是她的坚强,但有人宠爱的感觉,让她感觉到,她可以不用那么坚强,可以适当的软弱一些。
青麦端了药碗出去,桑梓留下服侍她净面洗漱后,开始换药。
她手上已经尽量轻柔,但仍给徐婉真带来阵阵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只怪她所受的外伤太多太密,桑梓顾的上这个顾不上那里。
桑梓一般拆开裹伤的布,一边流泪,她的小姐,怎么就吃了这么多的苦?
天杀的!是哪个不开眼的就要跟小姐过不去?上次从牡丹花会回来,手上满是伤痕,着了风寒在床上缠绵了一个多月。
这次的外伤,比上次还要恐怖。尤其是足部被砾石划破的伤口,重重叠叠,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些伤口,除了左脸上那道是被杀手划破,其余全都是在冲出“鬼哭林”阵法时受的伤。跟小舅舅诊断时所说一样,并没有致命重伤,徐婉真自己心知肚明。
见桑梓落泪,她反而安慰道:“没事的,这些伤看着可怕,好起来会很快的。”
桑梓哭着道:“都是婢子没用。那种时候一点忙都帮不上,婢子要是像沐兰姐一样会武艺就好了。哪里还会连累小姐逃进那座该死的林子。”
为她足部的伤处换好药,又拿出碧绿如玉的膏药在她身上的淤青处轻柔的涂了。
小舅舅留下的伤药果然不错,徐婉真闻着有一股薄荷的味道,涂在伤处有清凉的感觉蔓延开来,减轻了伤处的疼痛。
最后为她面颊上的剑伤涂了药,这才算全部完成。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徐婉真心里惦记着武正翔,道:“我再睡一觉,桑梓你下午休息,不必管我。”
上次她生病,也仍然坚持不要人值夜,桑梓也习惯了,施礼退下。
许是白日睡得太多,徐婉真此时一点睡意全无。身上涂满了膏药不能乱动,只好无聊的胡思乱想起来。
房门轻轻的开合,武正翔缓步入内,走到她床前轻轻坐下,道:“还不睡?”
徐婉真满心欢喜的看着他,毫不掩饰内心的甜蜜,撒娇道:“这不等你嘛。”
瞧着她的小女儿情态,武正翔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道:“我陪着你,乖乖睡觉养伤。”
徐婉真伸出手,拉住他的袖子道:“你可不许偷偷溜走。”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武正翔宠溺的望着她,将她的小手合在掌心。
有他的气息笼罩,徐婉真觉得分外安心。她的身子毕竟是疲惫的,汤药里面也有助眠的成分,不多时,她便沉睡过去。
武正翔看着她美丽安静的睡颜,脸颊处的剑伤和周身散发出的淡淡药香。心中暗暗发誓,无论查出来最后的结果是谁,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天潢贵胄又如何?就能随意伤人性命吗?徐婉真无非是没按他们的要求办,碍了他们的事而已,就非得要她的性命吗?
我们就算是小人物,也不是让你们随意摆弄的棋子!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何况是人!
守护在她的身侧,武正翔盘起双膝运行内力,感受着在经脉中蓬勃丰沛的内力,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般强大过。
等到明日,去练武场中实验一番,看看自己的内力究竟强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第345章 惆怅
翌日清晨,洛水码头上,一艘客船缓缓靠岸。
这艘客船共有两层,底层是平头老百姓、走乡窜巷的货郎、做小本买卖的行商。二楼则是儒袍飘飘的士子、有些闲钱的生意人、还有些品级低的小官带着女眷回京。
孙智韬负手站在船头看了半晌,看码头上人流如织,看不远处洛阳城的雄伟壮阔。
他心头默默念着:婉真,我来了。时隔半年,从冬至夏,你在京城可好?终于可以跟你在同一座城池,处于同一片天空之下。
他下了船,墨竹在他身后亦步亦趋,问道:“少爷,我们是先去松溪书院,还是去城里的宅子?”
作为耕读传家的诗书望族,孙家有族人在京中做官,也有在各地做官需要回京诉职的。因此,孙家在洛阳的产业并不少。
孙家三房也不例外,在京里置办了一个小宅子,用以落脚之用。
墨竹这样问,是因为在上京之前,他受着少爷吩咐,特意去徐家老宅打听了徐婉真在京的动向。
葛麻留守在徐家老宅里,她和墨竹是相熟的,又同情孙智韬对小姐的一片痴心,就告诉了他徐老夫人已经带着徐婉真搬离了涂家,在京中嘉善坊的宅子里落脚。
孙智韬道:“先去城里的宅子,收拾妥当后,明日再去书院拜访涂山长。”
他想得很清楚,既然自己是来求学的,定然是以学业为第一要务。涂山长既是当朝大儒,又是徐婉真的曾外祖父,于情于理,都应该先拜访他。
孙家的宅子不大,但地段甚好,位于陈南的择善坊中,与徐家的宅子相距不远。步行的话,也只需一刻钟功夫。
在此看宅子的是一对中年夫妇,他们接到二少爷要来此长住的消息后,下力气将宅子的里里外外整治了一番。
孙智韬进了门,入目所见干净整洁,点点头,墨竹摸出几个大钱赏了二人。
墨竹将行李打开一一规整了,将少爷所带书箱中的书册认真码放整齐,他知道,这些书才是少爷最看重之物。
夜色渐浓,孙智韬洗漱完毕,负手看着窗外的夜空,心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惆怅。
原以为到了京城,自己的情绪要好一些,但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明天的拜访会顺利吗?能见到涂山长吗?之后徐老夫人会见他吗?
所为退婚的一方,他心中没有任何把握。
回身剪亮烛火,拿过一册书认真攻读起来。罢了!既然前事难料,不如认真读书。至少,书不会负了自己。
……
同样的夜色,武锐匆匆向“和丰号”的东郊庄子靠近。刚到十丈之内,暗处有人轻声呵道:“谁?”
武锐原地拱手,道:“武锐,求见钱老爷。”
那人轻轻点头,重新又归于黑暗之中。
武锐边走边想,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和丰号”,就连一个普通的庄子,防范措施都做的这样好。
他毫不怀疑,他若是答不上来或答错,那人定会将讯号传回庄内。
武正翔刚刚陪着徐婉真入眠,看着她的恬静睡颜,他仿佛中了毒一般无法移开眼神半分。
院内响起两声鹧鸪的轻啼,那是他和武锐约好的暗号。
将她的手轻轻放回被子中,武正翔推开房门出去,细心的为她掩好门。
和武锐来到厢房内,点起烛火,武正翔道:“说罢,有何发现?”
武锐正要回禀,却发现他神气内敛,短短几日未见,主子武功的境界已经远远超过了他。这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在习武一途上,没有任何捷径可言。江湖上有数的高手,莫不是自小苦练,再加上自身的天赋和一定的运气。怎么会在突然见,武功突飞猛进?
见他诧异,武正翔猜到他所想,也不加以隐瞒,道:“不必诧异,我在前夜打通了任督二脉。”
武锐拱手施礼,道:“恭喜主子!”武正翔越强,他也越是安稳。
武正翔淡淡一笑,他这次因祸得福,白日在练武场的演练结果让他颇为满意。
“昨日主子传讯之后,我便安排了人手,分别在齐王府、昭阳公主府、楚王府、太子府四周潜伏下来。”
自武锐归顺以来,武正翔将他暗中收拢的人手交给了他。这些人能力不已,年纪各异,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只对武正翔一人忠心。
这些人,原本是他准备用来跟嫡母陈氏分庭抗礼的底牌。武锐本就是“白夜”中的白组统领,对统领下属、消息分析一道上驾轻就熟。在他手底下,他们能发挥出更大的价值。
但武正翔没有想到的是,第一次启用这些人,竟然是对四位皇子进行监视。
武锐继续回禀:“这几座府邸,除了太子府有异动之外,齐王、昭阳公主、楚王那里,一切如常。”
武正翔瞳孔一缩,难道,这件事果然是太子干的?
“昨日午后,从太子府陆续有人出来。有两名到嘉善坊的徐家附近,闲逛打听徐家动静,还跟徐家出来办事的下人套近乎。有一名去了南市的‘锦绣记’,在对面的茶楼上,窥探店铺内的动静。还有一名,找到了徐家大少爷的踪迹之后,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
太子府的人并未特意掩藏痕迹,又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落在武锐的眼中,就如同告诉他“我们在查探徐家动静”这么简单直白。
“他们所打听的,我们拼凑了一下,正是徐家大小姐的行踪。另外,我在建春门悄悄探访了一番,前日徐家大少爷和大小姐出城之际,太子曾经出现过。”武锐最后总结道。
武正翔眼中精芒如实质一般暴涨,手下扶手在无声无息之间,被他捏成粉末。他无声的愤怒,如暴风一般在屋内盘旋,更加骇人。
被他散发出的威势所慑,武锐俯低身子,静静等候吩咐。
盏茶功夫之后,武正翔激荡的情绪逐渐平复。如此,便可确信无疑,此事必是太子在背后主使。
他这里不是大理寺,不需要什么确凿的证据,用以审判定罪。他只要知道了,这便够了!
太子,你千不该万不该,对我最在乎的人下手。从日起,我会用尽一切办法,阻扰你登上帝位!
☆、第346章 天平的倾斜
太子完全没料到,他的一时兴起,竟然就给自己竖了一个大敌。
对武正翔来讲,在皇室成员里,他只对庆隆帝一片忠心。在太子和齐王之间,他原本是中立的立场。这两人对他而言,均无特别意义。
就像他跟徐婉真说过的那样,过几年再看。谁更合适,更符合忠国公府的利益,他就支持谁。或者,他跟着大哥武胜的选择。
然而太子对徐婉真的出手,彻底将他推到了齐王一侧。
作为执掌天下暗卫的“影”,全高芒唯一打通了任督二脉的第一高手,他的决定,让太子和齐王的原本势均力敌的天平,出现了倾斜。
这一切,太子和齐王并不知晓,但他的影响力,会在随后的几年里逐步显现。
……
翌日清晨,天色发白。天边堆着阴云,预示着这可能是个糟糕的天气。
太子意气风发的从汪妙言的小院中走出来。
昨夜的汪妙言,就算仍带着伤,也不敢反抗他的可怜模样,大大的取悦了他。看着在他掌下簌簌发抖的娇躯,对她肆意鞭挞的快意,都让他食髓知味。
径自走到前院的演武场,太子脱下外衣,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柄长剑,练习起来。
他的作息,自律得近乎自苛。就拿练武来说,从他自幼习武起,便每日晨练一个时辰,风雨不辍。
庆隆帝春秋鼎盛,还未让他作为储君参与政事。否则,此刻他应该在早朝上,随朝视事。这,也在他不安的来源之一。
将演武场上的兵器都练过一遍,他才擦了擦汗水,往书房走去。
杜师爷早已在此等候,见他进来,拱手道:“这几日监视着徐家,只看到有徐昌宗、徐文敏两父子出入,未曾看到徐婉真的踪影。”
养在深闺的小姐,一两个月不出门是常事,光是这个说明不了什么。杜师爷接着道:“向徐家出来采买的婆子打听了,说是她去绢扇作坊那日染了病,在作坊养病。”
既然在养病,那徐婉真就还活着,对这个结果,太子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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