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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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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病,在作坊养病。”
  既然在养病,那徐婉真就还活着,对这个结果,太子并不意外。夜影已经失踪了几日,应是凶多吉少。
  夜影是太子搜罗到的顶级高手,他的身手如何,太子相当清楚。他没想通的是,怎么会是夜影失踪,徐婉真反而活着?
  见太子神色不豫,杜师爷小心翼翼的建议道:“一个无关紧要的商户女子,殿下不要把他放在心上。在下估摸着,许是安国公府在她身边安排了高手护卫。”
  “安国公府?”太子手指在桌面上轻敲,这也不是不可能。安国公无缘无故的多了这么个义女,无论他自己怎么想,这个新认的义女如果有什么事,都会影响安国公府的声誉。
  只是,安国公府上有这么高明的护卫?竟然可以灭掉夜影?
  看见他面色犹豫,杜师爷道:“安国公府可能不在乎这名义女,但他们不能允许她出事。这才刚大张旗鼓的认下,转眼又出事了让安国公的脸面往哪里搁。因此,她周边明的暗的护卫应该有好几名。时下局势并不明朗,殿下。在下的意见是,将此女撩开手。”
  昨日才证实了楚王的秘密,又得了汪妙言这个美人,太子此时心情尚好,点点头道:“就听你的。”
  杜师爷松了一口气。当日太子在气头上,要拿徐婉真出气,他未能劝阻。
  就眼下的情形来看,太子派去的人失踪,徐婉真还好端端的活着。这让杜师爷心生警兆,让他感到徐婉真不仅仅是一名商户女子那么简单。
  他虽然不知道太子派了谁去,但看太子的反应,定然是身手高明之辈。这样的人,竟然没能要了徐婉真的命,她背后的人无论是不是安国公府,杜师爷都不想再惹。
  ……
  择善坊中,孙智韬起了个大早。
  他洗漱完毕,着一身青袍儒衫,头戴一顶四方巾,这是典型的读书人的打扮。面目俊秀,身材修长,本是浊世翩翩公子,只是眉目间笼罩着忧郁的神色,让他平添了几分神秘。
  孙智韬有秀才的功名在身,今日此去,是以后辈的身份,去拜访涂山长。
  天边的阴云堆积,仿佛预兆着他此行并不顺利。
  他看着阴沉的天色,长叹了一口气,心中的惆怅更甚。翻身上马,出了安喜门,朝北郊而去。
  到了松溪书院门口,他下了马将缰绳交给墨竹,自己手持拜帖,恭敬的走过去。
  门子查看了他的拜帖,问道:“孙家二少爷?”
  书院的平讲郎和孙家有旧,还未到京城之际,他便已来了信,提起他到京后会立即来访。
  平讲郎算下了他的日程,跟门子讲过。因此门子确认之后,便直接领着他往里走去。
  进了书院,只见绿荫深深,松涛阵阵,高高低低的朗朗读书声回响在其间,仿佛整座书院都浸染在书香之中。
  被这样的气氛感染,孙智韬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胸中的郁结竟然消散了一些。
  平讲郎正在讲师大堂中,执笔写着讲义。作为涂山长定下来的书院接班人,除了带几名得意弟子外,他已经不再授课。
  更多的时间用来撰写书院的授课讲义,研究整理涂山长在四书五经在的经义,将这些宝贵的经验编撰成册。
  孙智韬迈步入内,躬身施礼道:“后进孙智韬,见过平讲郎。”
  平讲郎放下手中的笔,圆润的脸上乐呵呵一笑,显得分外亲切。他道:“是智韬来了?前几****大伯还来了信,委托我关照于你。”
  孙智韬的大伯孙乐豫在刑部任侍郎,是正四品的京官,与平讲郎既是同窗又是同年,两人关系甚厚。
  他作为孙家极有潜力的读书人,到松溪书院攻读,孙乐豫自然要委托交好的平讲郎照看一二。
  “既然来了,就安心住下。我这里有几本讲义,拿回去参详一二。就算是故人之子,也不能坏了书院的规矩,好好准备秋季的入学考试,有不明白之处,尽管来问我。”
  孙智韬恭敬应下,又道:“平世伯,后进还有个不情之请。想求世伯引见,拜访涂山长。”

  ☆、第347章 指点

  闻言,平讲郎微微叹息了一声,孙家和徐家的婚事,他也略有耳闻。如果仅仅是为了读书,有自己便足够。他想见涂山长,还是为了徐家大小姐吧?
  对这桩婚事,他相当不看好。孙家退婚在前,徐家大小姐如今又贵为安国公府义女。时移事迁,徐家如今是个什么打算,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也罢,谁没有年轻过?自己就帮他引见一下,就算不行,也断了这个念想,好安心读书。
  招手唤来一名书院的小厮,打发他去给后面的涂家递个话。涂山长年纪大了,出门越发减少,多半时光都在涂家,或侍弄花草、或含饴弄孙、或泼墨作画。
  平讲郎时常见他,讨论书院事务等,常来常往的,此时去也不觉突兀。
  在等待的时间呢,平讲郎问了一些孙智韬的学业,几番考较下来,他颇为满意。
  孙智韬的文章基础颇为扎实,对经义也有独到的见解,只是在实务上要差一些。
  平讲郎捻着胡须道:“当今皇上喜用少年俊彦,智韬的机遇不错,明年的秋闱大可下场一试。若无意外,一个举人功名不在话下。”
  孙智韬心头一喜,作为松溪书院实际上的山长平讲郎能如此评价,那多半不会错了。忙起身作揖道:“学生谢过世伯吉言。”
  平讲郎摆摆手,道:“考取了举人后,你要多多参与实务。皇上登基后开科取仕,三甲都是学问、实务俱佳的青年俊杰。”
  得这句话指点,孙智韬如醍醐灌顶。个中道理,在明眼人看起来容易,其实不然。庆隆帝登基以来只开了两科,不仅要知道准确的知道前三甲的文章,还要知道皇上的对士子的安排。
  这句话,可以让孙智韬有的放矢的攻读,起码节约两科的时间。
  “有世伯提点,学生不甚感激。”孙智韬诚恳道谢。
  平讲郎道:“不用言谢,你大伯对你期望甚高。”
  孙智韬落座,平讲郎继续编纂讲义。
  略过了半晌,小厮回转禀道:“平讲郎,涂山长在花厅候着您。”
  点点头,平讲郎道:“走吧。”
  “松溪书院”和涂家有一道红漆木门相连,孙智韬跟在平讲郎胖乎乎的身子后面,进了涂家,沿着一条游廊,到了一座花厅内。
  涂老太爷一身青色道袍,将下摆扎在腰间,袖口处还有些许泥点。他精神矍铄,高大的身形微微有些佝偻,但面颊身形,已比过年时丰润许多,显见身子已经大好了。
  平讲郎恭敬的拱手道:“老师又在伺弄庄稼?”
  涂老太爷呵呵一笑,道:“我瞧着今儿这天气不妙,恐要刮大风,赶紧把棚子架起来。”
  “您年纪大了,正该好好保养。这种事情,老师您又何必亲力亲为?”平讲郎劝道。
  涂老太爷一瞪眼,道:“我只是老了,又不是缺胳膊断腿!如何就做不得?”
  邬娘子扶着他到椅子上坐下,柔声笑道:“老爷子您别急,讲郎也只是担心您的身体。”又对平讲郎道:“请讲郎勿要担忧,苏小神医讲了,老爷子适当活动一下,对身子有益。”
  孙智韬看着,平讲郎虽然是执弟子礼,但这种亲近的感觉,跟涂山长俨然就是一家人。他上前一步,恭敬施礼道:“学生孙智韬,见过涂山长。”
  涂老太爷看了他一眼,问道:“这位是?”
  “孙侍郎的侄儿,孙智韬。”平讲郎道。
  涂老太爷略想了想,转眼便明白过来,冷哼一声,也不叫他起身。
  孙智韬心甘情愿的受着罚,他最担心的,是涂山长对他不理不睬。既然要罚他,说明对他还不算彻底失望。
  见涂老太爷冷着脸,平讲郎也不好说话,就这么喝着茶,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刻钟,涂老太爷才道:“起来吧,说说看,你这次上京,是个什么章程?”
  当时徐家虽然远在苏州,但涂老太爷对子孙的婚事很是关心。当初知道徐老夫人给徐婉真定了孙家的少爷,他还赞了几句。“士农工商”里,“商”毕竟是末流。
  后来突逢变故,孙家退婚,要说他心中没看法,那是不可能的。
  孙智韬直起身子,略伸了伸弯得久了有些酸痛的腰部,朗声答道:“回涂山长,退婚并非学生所愿。此次上京,已征得父亲同意,重新向徐大小姐求亲!”
  听他说得斩钉截铁,涂老太爷面上浮起一丝微笑,孺子可教。
  孙智韬风度翩翩、面目清朗,身上有着浸淫日久的书香气质,很对涂老太爷的眼。
  他想着:“当年定的这门亲很是不错,看他眼神清澈,这后生是个好的。婉真虽然成了安国公府的义女,但要在这京中找门好亲事,也不容易。”
  想到这里,涂老太爷点点头道:“既然你有这个想法,那就明日去嘉善坊一趟。我这就写封信,你带去给婉真她祖母。”
  孙智韬神情激动,看样子,涂老太爷这一关是过了,还愿意写信帮他说明。
  邬娘子扶着涂老太爷起来走到书案前,孙智韬捋起衣袖,亲手拿起墨条碾磨起来。
  平讲郎在一侧看着他,只见他丰神俊朗,就算心中激动,手上动作仍旧不疾不徐。他手指修长,加水、执墨的画面,使观者赏心悦目。在心中赞了一声,此子才学不俗,能有如此心性,未来必然可期。
  不多时,涂老太爷将书信写好,用镇纸压了,等墨晾干。
  趁这空挡,问道:“你的四书学到哪里了?本经选的是哪一本?”
  “禀山长,四书都已学完,学生的本经修的是《尚书》。”
  “哦?”听到他的本经竟然选《尚书》,涂山长来了兴致。五经当中,按难度,《诗经》最易,《易经》次之,《尚书》最难。所以,士子们选《诗经》为本经的人最多。
  但涂老太爷自己的本经就是《尚书》,一下子觉得亲近许多。
  说起学问,这是自己一直攻读于心的东西,不像谈论婚事之时那么忐忑紧张。孙智韬胸有成竹的侃侃而谈起来。

  ☆、第348章 暴雨倾盆

  离了涂家,怀中揣着涂老太爷的书信,仿佛揣着一团滚烫的希望,将孙智韬的心暖得火热无比。
  一阵狂风刮过,撼动着树枝,摇晃的树叶掉落下来,在空中打着卷翻飞。远处的阴云已经变成黑压压的一片,田里耕作的人们纷纷停了手上的活计,往家里奔去。
  弄墨牵过马,大声吼道:“少爷!风太大了,恐怕有大雷雨!我们不如在书院歇歇再走?”
  孙智韬坚定的摇摇头,道:“快走!趁雨势还未到!”
  他如今获得了涂山长的认可,恨不得立刻到达嘉善坊,不想耽误那么一丁点时间。看这个天气,注定是场大暴雨,此时若不走,恐怕得明日才能动身,他哪里等的起?
  弄墨点点头,少爷都如此说了,他自然只有听命。好在眼下刚起了大风,暴雨没那么快能下起来。
  两人打马在风中狂奔,一阵疾驰,半个时辰就赶到了安喜门前。
  狂风已逐渐止歇,空气中传来一阵凉意,只在一个呼吸之间,大颗大颗的雨水便滴了下来。
  “快!我们快进城!”孙智韬紧紧抓住缰绳,拍了拍胯下的马。
  天气不好,城门洞处也没几个人。很快,二人便通过了查验,穿过城门。牵着马刚要前行,只见暴雨如注,哗啦啦的倾泻下来。
  弄墨忙拉着孙智韬往路边的一个茶铺内躲去,道:“少爷,再行不得了!”
  孙智韬点点头,总算赶在下暴雨前进了城。这样大的雨水,若要继续走,怀中的书信恐怕保不住。
  弄墨栓好马,从行囊中拿出毛巾替孙智韬掸去雨水,回头对小二道:“沏壶好茶,上一碟牛肉四色干果来。”
  此时尚不到午时,按说正是茶铺生意火爆的时候,人们进了城,通常会在这里歇个脚。但此时天气恶劣,赶路的人少,茶铺稀稀拉拉只坐了几人。
  小二殷勤地迎上来道:“二位爷快请进,茶点马上就来。”
  上了茶和点心,孙智韬在桌前坐了,端起茶慢慢品起来。看着外面的大雨,心里倒是不急了。有了涂山长的肯定,让他一颗惆怅不安的心,安定许多。
  茶是这间茶铺里最好的茶,但比起他日常喝的,仍然要差上许多。
  此时暴雨倾盆、风雨大作,自己被困在这间简陋的茶铺中,进退不能。然而,孙智韬却觉得,这杯茶是此生喝过味道最好的茶。
  ……
  东郊,“和丰号”庄子。
  武正翔虽然是三品的云麾将军,但在朝中并不担任实职,他的主要职务还是影卫统领。
  徐婉真受了伤,他这几日便提前将事务都安排下去,挪出时间来陪着她。做到了“影”,反而不像做“影风”时需要事无巨细。有武锐和钱峰两人居中联系,他就算身在此处,也能掌握影卫动态。
  两人定情以来,这还是首次能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就算白日里不能厮守,但知道对方就在离自己不远处,心中就充满了甜蜜之意。
  望着窗外的倾盆大雨,武正翔扶着窗棂想着心事。之前武锐带来了大哥的消息,自己一番布置,陈氏果然上当,要让官媒去徐家为自己求亲。
  父亲的原意是好的,由嫡姐武娇出面找庄夫人作保,自然比官媒更能成就这桩姻缘。可他却不知,自己要的只是陈氏一个态度,这成与不成,关键点并不在这里。
  跟陈氏想比,武娇头脑清醒的多,不好糊弄过去。但事已至此,这关必须要过。
  他长腿一迈,出了房门,冒雨跨过中庭,再沿着屋檐朝徐婉真居中的厢房走去。到了她门口,他略站了一会,不想将雨水上的凉意带进她房内,用内力将衣上沾染的湿气烤干。
  徐婉真正在房中听着雨声,她是旧年秋天才穿越到高芒王朝,见过绵绵的秋雨、细细的春雨,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夏季的暴雨。
  哗啦哗啦的大雨声,和着从屋檐下流下的水声、滴到大水缸里的滴答声、打在树叶上是簌簌声,组成了一首大自然的交响曲,令她听得着了迷,恨不得立刻将这一曲谱出来。
  正要吩咐桑梓拿过纸笔,门口响起轻轻的叩门声,传来武正翔低沉悦耳的声音:“徐大小姐可方便?在下有事求见。”
  这几日里,他随着钱峰来了两回,徐婉真见到他时的欣喜,让桑梓、青麦两人隐约猜到了什么。只是小姐的事,既然徐婉真没有说,她们也就没有过问。
  听到他冒雨前来,徐婉真甜甜一笑,道:“请他进来。”
  青麦为他揭了帘子,他进来在屋中站定,欲言又止。见他有话要说,不是来瞧瞧自己的恢复情况这么简单,徐婉真让桑梓沏了茶,便将她们两人打发下去。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是房门大开着,也对小姐不利吧?桑梓略略犹豫了一下,青麦扯着她的袖子告退了。
  两人走远了,青麦才道:“桑梓姐姐,您难道没看出来吗?”
  桑梓道:“我看出来了,但这样也不合适吧?”
  青麦劝道:“樊状元我们都见过。您看,他那样不凡的才貌,又对小姐一片真情,家中人口简单,连老夫人都认为是门再好不过的亲事。”
  桑梓点点头,她一向这么认为的,道:“所以,才更不能让小姐跟外男独处一室啊?”
  青麦摇摇头,道:“姐姐难道您没看出来,小姐之所以坚定的拒绝了樊状元,就是因为心中早就有了人吗?依我看来,他就是刚刚进去的这位。”
  “什么?”桑梓惊道:“可我一直在小姐身边伺候,从未见到过此人。”
  “小姐的事,难道事事都要告诉我们?”青麦做官婢时,伺候的是位嫡出小姐,闺中女儿为自己婚事谋算的事,她也见过几起。
  这嫁入犹如二次投胎,每一位姑娘都怕所嫁非人。纵然有男女大妨的礼教束缚着,但又有几人会真正遵守呢?越是地位尊贵的女子,越是想要寻得如意郎君。
  大雨倾盆,青麦刻意压低了声音,只桑梓能听见。她道:“我应该没有猜错,小姐和刚才那位,早已定情。”

  ☆、第349章 谱曲

  桑梓一惊:“这种事,你可不能乱说。”
  事关小姐闺誉,若是传了出去,这刚刚平息的流言将再起波澜。
  青麦点点头,道:“自然不能乱说。只是小姐的心意再明显不过,我只是怕桑梓姐姐会错意。”
  桑梓回想了一下徐婉真对他的态度,刚刚将她们遣出来的不容拒绝,缓缓点了点头,面色有些赫然,道:“亏我打小跟着小姐长大,竟然没看明白,幸得妹妹提点。”
  青麦忙道:“我只是旁观者清。既然姐姐知道了,我们保守秘密便是。”
  桑梓点点头,道:“自然是的。”
  两人有了默契,沿着雨下的屋檐中回到她们所住的偏房,将更多的时间留给那对有情人。
  大雨如注,房中却温情一片。
  徐婉真觉得,只要他在自己身侧,就算什么也不做,心中也充满了温暖。
  只是他不会这样无缘无故的过来,看着他的星眸,轻声问道:“翼之,可有事?”
  武正翔看着她的如玉容颜,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柔亮光滑如缎子般的黑发,笑道:“自然有事,可我一见到你,便给忘了!”
  “贫嘴!”徐婉真嗔道。
  武正翔收回手,笑道:“家中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只是需要你这里配合一下。”当下将他如何给陈氏下圈套,陈氏如何中计,父亲如何安排,嫡姐武娇的反应,都对她一一道来。
  忠国公府上的事情,事无巨细,他都不打算瞒着徐婉真。毕竟,在他的计划中,两年后她就要嫁进来,对府里的了解,越深越好。
  尤其是对嫡母的性情,他是如何对付她,需要作为重中之重来讲诉。
  听他说完,徐婉真莞尔一笑,道:“你是想说,武娇和我见面之际,让我装成一名怯弱平庸的商家女子吧?”
  武正翔笑着点点头,跟她说话就是舒服,不用自己多说,她便能明了自己的意思。
  “这个不难。”徐婉真笑道。为了跟他在一起,刀山火海她都愿去闯,何况只是区区演戏?
  说完正事,两人都放松下来。徐婉真道:“你帮我把笔墨拿来。”
  武正翔走到书案前,将笔墨递给她,关切的问道:“你的手,可以写字了吗?”
  “手上本就伤口不深,这都过去好几天了,不碍事啦。”徐婉真笑道。
  她将纸铺在自己胸前,手持毛笔略微思索一会,回忆起方才听雨的感觉,在纸上唰唰唰的写写画画起来。
  武正翔在她身后看着,却完全看不懂她在写些什么。
  她先是画了五条差不多一样粗的线条,又在线条上画了好些小蝌蚪。这些小蝌蚪的长相还都不太一样,有的有尾巴,有的是两条尾巴,还有的上方有长长的弧线连起来。
  几次想问,又看她一脸专注的神情,便忍住没有开口。
  他见过她展示过许多不同的美丽,但这样专注的她,还是首次见到。只见她忽而蹙眉沉思;忽而面露喜色,手下运笔如飞;忽而咬住笔杆仿佛遇到了什么大难题。
  时间在徐婉真的笔尖流淌,她专注于笔下,他看着全神贯注散发出自信光芒的她,两人都未察觉时间的流逝。
  桑梓、青麦早已回到房门外,看到两人一人执笔书写、一人专注看她。未听到吩咐,只静静守候着。
  徐婉真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恍然不知外界之事。
  到了饭点,桑梓端来午饭,想要伺候她用饭,轻轻唤了她几声,她却丝毫不知,也不应答,只看着手中的纸张。
  武正翔虽不懂她在做什么,却能明白她正全身心的投入,此时不应打扰她的思路。挥挥手,示意桑梓将饭放下。
  良久,天色逐渐晚下来,大雨止歇。
  徐婉真的眸子中散发出喜色,放下了手中的笔,活动活动酸痛的脖颈,嘴边噙着笑意将手中涂涂改改的几页纸又反复看了几遍。方才伸了伸身子,抬起头来。
  入目所见,武正翔仍然在她身侧,眼中满是柔情的看着她道:“婉真,你在做什么如此入迷?”
  徐婉真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她在现代时便是如此,一旦开始作曲就什么都顾不上。她被誉为“最有才华的青年音乐家”,并不只是因为钢琴的演奏,有绝大部分原因是她能谱得一手好曲。
  桑梓听到动静,进来福身施礼,埋怨道:“小姐,您瞧瞧这是什么时候了?连午饭都还没用呢。”
  徐婉真抬眼看向窗外,果然天色已快尽墨,那瓢泼大雨只剩下仍沿着屋檐不断往下滴的雨水。
  被桑梓这么一说,方才觉得腹中饥饿,传来“咕噜”一声响,在屋中分外清晰。
  徐婉真面色一红,不好意思道:“劳烦你们久候了,我是在作曲呢。”
  见她可爱的娇俏模样,武正翔伸出手就想触摸她的秀发,顾忌桑梓在此,收回手笑道:“原来是在作曲,这个我却是不懂的。饿了吧?”
  桑梓凑上来,仔细看了看徐婉真手中的纸,却发现完全看不懂,叹道:“小姐果真厉害!”
  青麦端了碗银耳红枣粥进来,笑道:“就怕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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