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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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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丞得了涂博士的提前嘱咐,也不能将他逼得太紧。对此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媒看见。
  高义一脸谄媚的笑容,凑上来道:“世子爷,夫人担心您在国子监清苦,特意拿了五百两银子给小人。您看,今儿要不要换换口味,咱们去凝香楼乐呵乐呵?”
  刘祺然呼地给了他一个巴掌,拍在他头上,没好气的道:“你忘了爷是为什么,才要到此坐监的?”
  高义捧着头连连呼痛,道:“小人哪里敢忘?不过,老爷子不是说了么,不能再去南通巷。这凝香楼又不在南通巷。”
  刘祺然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道:“你的脑袋是榆木疙瘩啊?跟着我这些年,也就打架还成。其他的,你愣是一点长进没有。”
  高义被他训得一愣一愣的,直通通道:“这些年跟着爷,就只天天打架来着,小人还能有什么长进?”
  被他这一顶,刘祺然竟有些无言以对。高义这话糙理不糙,这些年除了打架,他确实没干过什么正经事。
  不耐烦的一甩手中马鞭,刘祺然道:“走,我们去醉白楼吃顿好的!那凝香楼你就别想了,别以为老爷子没说,我就能去喝花酒!”

  ☆、第357章 咄咄怪事

  刘祺然自幼不喜读书,家中的先生换了好几位,才好不容易完成了启蒙。本来基础就差,他的书本一扔就是好几年,眼下在讲学时,大半他是听不懂的。
  但自打进入国子监,无论如何,书本总是要翻翻的。这让刘祺然自我感觉极好,觉着自己都聪明了许多,竟然能无师自通,知道涂博士没有说出口的要求了。
  看着高义这个夯货,刘祺然沾沾自喜的想着:瞧,本世子爷比他聪明了百倍吧!
  只是他也不想想,高义就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长随,是刘家的家生子,属于贱籍。跟他比,也不觉得掉了自个的身价!
  正是华灯初上之时,此时的醉白楼里分外热闹。
  到了楼前,刘祺然翻身下马,手中拿着马鞭,施施然朝三楼上走去。大堂中无论有多热闹喧嚣,但以他国公府的身份,任何时刻到来,在三楼都有他的一席之地。
  口中哼着俚曲,他一晃三摇的上了楼,小二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伺候着。
  进入包厢坐定,刘祺然往那里大马金刀的一坐,吩咐道:“将你们新上的菜,捡几样给爷上了!再准备几道热菜,爷要带回去。”
  国子监内,贫穷的监生当真是一贫如洗。家里好不容易供了个读书人,考不上举人就做不得官,只好考到国子监里,期望能谋一条生路。
  这些监生除了两身洗得发白的长衫,身无长物,穷得叮当响。好在入了国子监,就是进入了高芒王朝的最高学府,至少不愁饭食。
  刘祺然跟他们自然是云泥之别,在寝居相处了小半月,倒也生出几分真情。他虽然是个浑人,但历来是个耿直性子,那些监生从最开始对他的排斥,到眼下已逐渐接纳。
  也因此,刘祺然出来吃饭,便给他们捎带几道热菜回去,也算是给他们改善改善生活。
  得了吩咐,小二手脚麻利的上了菜,高义斟了酒给他,刘祺然自得其乐的吃起来。放风的时间宝贵,他要充分的享受享受。
  他正悠然自得,突然听到右侧厢房之中,传来什么动静。他停下筷子,竖起耳朵一听,果然从隔壁传来微不可闻的低泣声。
  他心头觉得奇怪,这是哪位专门跑到醉白楼来哭?看了一眼高义,问道:“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高义一脸的迷茫神色,反问道:“世子爷说什么声音?小人没听到。”
  刘祺然才反应过来,高义没练过武,耳力远不如他。那个声音压得极低,就连他也只是勉强听到,高义哪里能听见?
  这样稀奇的事情,顿时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唤来小二,问道:“这三楼还有谁在?我右边的包厢是谁?”
  三楼包厢的客人都是贵人,小二面有难色,这些贵人他一个都开罪不起,哪里敢随便透露他人的信息?
  刘祺然见他不敢说,一股浑劲上来,发横道:“你不说是吧?这里就这么几间房,我一间间看过去总会知道。”
  小二哪敢让他一一去推门?届时打扰了贵人,他自然是没事,说不得自己要被顶锅。
  权衡再三,小二俯在他耳边,轻轻说出一个名字,又直起身大声道:“世子爷您先享用着,好茶片刻就来。”
  瞧他抖着机灵的模样,刘祺然也不拆穿他,点点头道:“好,你且去。”
  小二飞奔似的逃下楼,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与他毫不相干。
  刘祺然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很是诧异。怎么会是他?这真是咄咄怪事!
  他回身望了望右侧的包厢,站起身,轻手轻脚的贴过去,用手中的马鞭将包厢的门顶开了一条缝,只露出眼睛往里面瞧去。
  刚推开一点门,一股浓厚的酒臭气味扑鼻而来,闻之欲呕。猝不及防之下,刘祺然被熏得掩鼻倒退了一步,这是喝了多少酒?
  只见装饰雅致的包厢内,一桌子精致的菜肴纹丝未动,几个空的酒坛子放在地上,桌上还有几个酒壶。
  一个他极眼熟的身影伏在桌面上,头枕在左边胳膊上,看不清面部表情,右手执着酒壶往杯中倒酒。但酒杯已然满了,清亮的酒水沿着桌边往下淌,将他身上的蓝色锦袍湿了一大片。
  见此情形,刘祺然不再犹豫,推开包厢门,大步迈了进去,拿过他手上的酒壶放好。轻轻在他耳边唤道:“伯洲,伯洲?”
  高义也是个机灵的,见他进去了,将包厢门随手掩了,站在门口守住。
  唤了他几声,石京泽却毫无反应。房中的气味实在是难闻的紧,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究竟多久了。刘祺然起身,将包厢的窗户全部敞开,窗外的新鲜空气进来,才觉得好些。
  他回到自己包厢中,倒了一杯热茶过来,喂石京泽喝了,又将他扶到窗边醒酒。
  石京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摇摇欲坠的站在窗边,没有要醒的迹象。刘祺然看着他面上的泪痕,只觉得万分不解。安国公府近来好好的,没听说过有什么不妥,他这是为了什么伤心?
  刘祺然吩咐高义去端了一碗醒酒汤来,亲自给他灌了下去。
  石京泽喝完这碗汤,胸中一阵恶心翻涌,“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刘祺然忙跳着脚让开,口中哇哇大叫:“好你个伯洲!难得小爷我今儿个发好心,照顾了你一回,你倒好,差点吐我一身!我这身要是脏了,要穿到明儿个你知不知道!”
  他如今都是将脏衣服拿出来,让高义带回府去浆洗,再换上带给他的干净衣物。因着到了初夏,衣服换的频繁,国子监的寝舍又狭窄,他就没放替换的衣物在寝舍。
  石京泽吐了这一场,屋中的气味更加难闻了。不过他的脸色倒是好上许多,不似之前那样苍白。
  他勉强睁开一条眼缝,懒懒的挥挥手道:“是谁在呱噪?”
  酒气混合着呕吐物的臭气,使得刘祺然将头伸出窗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才缓过神来。
  听他这一问,更是心头火起,喊道:“还嫌我呱噪?操!小爷今儿就不该多管这闲事!让你醉死算球!”

  ☆、第358章 喝闷酒

  石京泽缓了缓神,身子摇摆不定,斜着眼睛向他看去,道:“哦,原来是你!”
  “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他问道。
  刘祺然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两眼,反问道:“你,还问我?这是醉白楼,我来吃饭有什么不对?我还没有问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闻言,石京泽摇了摇头,觉得神志要清醒了一些,颓然坐下道:“算了,你别管我了。”他这浑身酒气,下袍湿了一大片,往日那浊世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已经荡然无存。
  刘祺然是个什么性子,让他看到这样的怪事置之不理,那简直跟要了他的老命一样。
  他抽过一条板凳,坐到了石京泽的对面,用手托着腮帮子,道:“伯洲,咱们俩是什么交情,那是穿开裆裤长大的。既然都被我碰见了,你就说说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石京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纵容贵为安国公世子,但这心事也只能深深埋在心底。哪怕家人也无法倾诉,否则也不会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了。
  眼前的刘祺然,或许是他唯一可以道:“你知道我前几天,去哪里了吗?”
  刘祺然奇道:“不是跟你讲过,我去了国子监里读书,哪里有这个闲功夫关心你的动向?”
  石京泽脸上掠过一丝苦笑,道:“我回了一趟族里,费了好一些功夫,才将徐家大小姐的名字上到了族谱里。如今,她已经是我的妹妹了。”
  刘祺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就这么喜欢她吗?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自苦过。”
  石京泽仰起脸,语气中有着化不开的忧郁,他轻叹道:“莫说是你,就连我自己也完全没有料到,我对她的用情竟然如此之深。”
  两人算是铁哥们,说完了这话,他已经准备好迎接刘祺然的嘲笑了。
  可没有迎来他预想中的取笑,闻言,刘祺然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唉!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两兄弟都算是栽了!那涂家二小姐有什么好?小爷我咋就这么喜欢呢!”
  石京泽看了他一眼,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眼角都浸出了泪水,拿过酒杯道:“来,为咱俩都栽了,干一杯!”
  刘祺然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贱贱笑道:“你这是完全没有希望了,可我还有呢!涂博士既然允许我在国子监念书,那就是有希望。”
  石京泽捶了他胸口一拳,恨恨道:“就你这德性,谁会把女儿嫁给你?涂家书香门第,会看上你?哼!”
  “你别说,我还真有希望。”刘祺然也不着恼,嬉皮笑脸的说道:“不就是一年的读书吗?小爷我熬熬就过去了。”
  被他这么一搅和,石京泽只觉得胸口的郁气散去很多,想起一件事,道:“你别得意,涂博士讲的是你这一年都要好好的念完。但据我所知,在国子监里,连续三次旬考垫底可是要被开除的。”
  刘祺然苦着脸道:“伯洲兄,你说话还是这么毒,哪里痛往哪里戳?”
  石京泽嘿嘿一笑,道:“我这里都成了奢望,难不成还不能说你两句?你也好好收收心吧,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可错失了。”
  又将脸色一肃,正色道:“今天我们两兄弟说的话,万万不可泄露半句。”
  刘祺然一声怪叫道:“我像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吗?这么不相信我?这样的大事,我岂会乱说?!”
  徐婉真已经成为了石京泽的义妹,他对她的爱慕若是泄露个一星半点出去,那就是**的丑闻。
  “事关重大,我不过是多嘱咐你一句。”石京泽白了他一眼,道:“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刘祺然捏紧了拳头,在他面前挥了挥,愤愤不平道:“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太不相信人了!”
  石京泽晒然一笑,道:“得,我信你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刘祺然收了忿忿之色,随即发愁道:“不过,伯洲兄你说得对,这个国子监的旬考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过的。我听那讲师教学,就好像听天书一般。”
  石京泽揉了揉因醉酒而头痛的额角,道:“谁让你在幼时不好好念书呢,现在知道头痛了吧!”
  “别提了,我的放风时间要到了,得赶紧回去。”刘祺然苦着一张脸道:“回去若超了时,也是要被记上一过的,我再有一次就要被开除了。”
  瞧刘祺然愁眉苦脸的样子,石京泽嘿嘿一乐,自小他就是无法无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时候被这么拘束过了?想到这里,也不禁对涂家二小姐好奇起来。
  原来爱情的力量,真的可以让人发生如此巨变。联想到自己,不禁心下黯然。
  “得,我知道你眼下是好学之人,赶紧回去吧!”石京泽勉力站起来,道:“我去找个地方洗漱一下,也要回府去了。”
  瞧他站立不稳的模样,刘祺然忙将他扶稳,问道:“敢情你从族里回来后,还没回府呢?”
  石京泽晃了晃脑袋,懒懒道:“我心中烦闷,就先到这里来喝酒。这醉白楼有一桩好处,闹中取静。”
  听他这样说,刘祺然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在这里,自然比一个人喝闷酒要好,楼下热热闹闹的。”
  随即唤了门口的高义进来道:“你伺候伯洲兄洗漱去,我先回国子监了。”
  安国公府中在这京中也有不少的别院、别业,以石京泽的世子爷身份,自然能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洗漱换衣。他喝闷酒的原因是不能告诉家人的,须得收拾妥当才回府。
  石京泽待要推辞,刘祺然两眼一瞪,道:“我看你连个长随都没带,大男人,就别婆婆妈妈的了!”
  高义殷勤地扶起他,道:“石世子您不知道,我家世子爷可长进了,在国子监后都是一个人进进出出,没事儿!”
  刘祺然朝高义头上呼了一巴掌,道:“有你这么编排主子的吗?”
  高义用手揉了揉头,连连呼痛,龇牙咧嘴的搀扶着石京泽,道:“世子爷,您就饶过我吧,是小人说错话了。”

  ☆、第359章 远洋船队

  瞧着这对活宝,石京泽的心头的烦闷不知不觉间散去许多。
  这包厢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之极,他的酒醒了,便片刻也呆不下去,头晕晕沉沉的,任由高义将他搀扶出了包厢。
  瞧他们都出来了,候在二楼楼梯口的小二笑着迎上来,道:“二位爷,慢走啊!”他还生怕这两位混世魔王凑到一块儿,会发生什么事儿,幸好是白担心一场。
  以国公府之尊,在醉白楼都是挂账。每个月底,自然有掌柜亲自去府里结算银钱。这种小事儿,自然不需两位世子爷操心。
  刘祺然翻身上马,慢悠悠的往着国子监而去。他骑在马上,想着就快要来临的旬考,很是发愁。
  ……
  华灯初上,晋南侯府里,庭院深深、灯影重重。
  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缓缓停到了侯府的右角门处。
  早有小厮得了吩咐在此张望着,见马车停下,连忙迎上去问道:“可是祥隆班的江玉郎?”
  只见一只修长的右手伸出,轻轻揭开深青色的车帘,紧接着露出江尘的俊朗面容。那小厮连忙拿出下马凳,伺候着他下了从马车上下来。
  江尘在地上站定,右手拂过衣袍下摆,风姿出众的点点头,示意小厮在前面带路。
  那小厮只听说过江玉郎的鼎鼎大名,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一时被他魅力的所摄,竟然略微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连忙在前面引路。
  小厮在心中暗暗咋舌,听说江玉郎是一名戏子,这要是不说,哪里能看得出来?怪不得侯爷一去就是七日,每日都送上重礼。
  江尘能不卑不亢地走着,这虽然是他第一次到侯府,但这府中的富贵气象,丝毫不能动摇他的心志。他漫步其中,就似闲庭散步一般,如同在自家后院那样怡然自得。
  仿佛他天生就应该享受这样的尊贵,就应该生活在这样的庭院之中。
  经过了垂花门,远远的可以望见一处灯火辉煌的正院,有络绎不绝的下人们在里面出入。眼下快到了要安寝的时候,想必是晋南候夫人正在洗漱,好大的排场。
  小厮带着他抄了一条近路,避开了正院,朝着角落处的一个偏僻冷清的院中走去。
  江尘不疾不徐地走着,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透他的心思。
  小院中没有什么下人,小厮带着他到了正房的前面,低声通报道:“侯爷,人到了!”
  里面传出晋南侯的声音:“进来!”
  小厮推开门,侧身让江尘进去后,随手掩上了房门。听着小厮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小院中又恢复了寂静。
  江尘往房中走了两步,绕过屏风,只见晋南侯着一身赤褐色交领便袍,脸上的神情放松,壮硕的身子随意地靠在软榻的左侧。
  软榻中间摆了一个宽大的黄梨木雕花案几,上面摆了有瓜果、点心、还有沏好的热茶和棋盘,看来晋南侯是早有准备。
  “玉郎,过来随意坐。”晋南侯笑道。
  江尘面无表情的作了一个揖,道:“草民见过晋南侯。”
  紧接着他也不客气,自行走到软榻的右侧,脱了靴子将两腿盘在榻上,伸手拿了一块点心,自己吃了起来。
  见他无拘无束,晋南侯笑了起来:“玉郎果然是个知情识趣的。这长夜漫漫,要不要先手谈一局?”
  江尘忽地一笑,道:“侯爷,您这院子里再没别人了?”
  看着他忽然露出的笑容,晋南侯心神一荡。随手拿过右边的一个金漆匣子,嘿嘿一笑,面上的横肉随着他的笑容抖动,道:“玉郎首次来我府上,自然是容不得别人叨扰。喏,这是见面礼,玉郎你好好的收下。”
  江尘接过来打开匣子一看,整整一匣子圆润光滑、颗颗滚圆的东珠,散发出的宝光映到江尘的面容之上,愈发显得他俊朗出尘。
  晋南侯心头一热,伸手就朝他的脸摸过去,口中喃喃道:“果然不负这玉郎之名。”
  江尘确认了院中无人,左手猛然将盖子合上,珍珠的宝光瞬间消失。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射出丝丝寒光,右手闪电般的抓住晋南侯伸出的手,将他整个人从案几上方拉过来,那些瓜果茶杯“叮里哐啷”的掉了一地。
  两人在窗前投下的剪影,看起来分外的亲热,但只有晋南侯才知道这其中的苦楚。
  他神色愕然,右手的脉门被江尘死死扣住,使不出半分的力气。面上的笑意早已敛去,又惊又怒道:“你,究竟是谁?你想做什么?”
  到了此刻,他如何不知江尘来历不凡?晋南侯府在他手中兴起,能跻身京城一流权贵之列,全凭他的筹谋决断。
  由他一手打造的远洋船队,足足有十几条之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未曾想今日竟被一名小小的戏子,戏弄于股掌之上。
  不是他不谨慎,谁也不会想到一名区区下九流的戏子,会造成如此威胁。
  他口中说着话拖延着时间,却暗暗地调动着丹田内力,试图摆脱江尘的控制。
  江城淡淡地笑道:“侯爷,您不必浪费时间演戏,以您的内力是无法摆脱的。不如静下心来,我们好好的谈一个交易。”
  晋南侯一言不发,只在暗中运气又试了几次。但每次都发现,调用的丹田之力并不听他的使唤,更别提冲向脉门了。
  看来江尘的武艺比自己高明许多,在心中明白了这个事实,不如坐下来谈谈,听听他是什么来头?他的仇家不少,但看起来对方并不想要自己的命。
  既然骗不过对方,晋南侯便收去了脸上的惊怒之色,洒然笑道:“好,你说我听。”
  他不再演戏,神情镇定自若,倒别有一派枭雄风范,看得江尘暗暗点头。这样的晋南侯,才是他需要的重要棋子。
  “你手下的船,要有两条归我。从水手到船长,只听我的调度。”
  闻言,晋南侯哈哈一笑,面上的横肉狰狞,恶狠狠地道:“你何德何能,一来就想要两条船?”
  这远洋船队,是晋南侯的命根子,当然有无数的人打过他的主意,但无不折戟而归。

  ☆、第360章 交易

  江尘以为捏住他的性命,就能使他屈服吗,太天真了!
  既然知道了他的目的,晋南侯心里反而安定下来,接下来就是讨价还价的时候。远洋船队本就是刀口上舔血的买卖,这样的谈判他经历的太多了,难道还怕一个初出茅庐的后生?
  他武艺高明又怎么样,既然他想要船,必定需要自己的配合,否则就算一刀杀了自己,他也达不到目的。
  见他发狠,江尘却浅浅一笑,这笑容令得他英俊的面容上仿佛笼罩了一层光芒,让晋南侯在这样的状况之下,也不禁目眩神迷。
  “侯爷,您莫非以为我没有任何倚仗,就敢对你提出这种要求吗?”江尘声音如琴弦一般悦耳动听,说出的话却让晋南侯心中一凉。
  不知道他手上的底牌,晋南侯索性一言不发,免得上了圈套。
  “侯爷以为我是在诈您?”江尘语带笑意:“若无十足的把握,我今夜就不会来。”
  看了他一眼,江尘波澜不惊道:“先帝爷在位时,老晋南侯资助了汝阳王一笔巨款;庆隆元年,您手下只有两条船,带回来海货换了银子,却在西北购买了大批铁器甲胃,不知运往了何处;庆隆五年,您又从西北贩了一批良马回来,到了岭南道附近消失不见……”
  听他缓缓道出这些秘密,晋南侯一脸震惊。这种隐蔽的事情,只有他几个心腹手下知道,眼前这个戏子是从何得知的?
  江尘心中暗笑,白夜斥巨资在晋南侯这里购买的铁器、马匹,他自然是知道的。晋南侯府眼下这丰厚的家底,大半都是白夜贡献的,只有这等见不得光的交易,才让晋南侯府迅速壮大了实力。
  晋南侯是名枭雄,无论是远洋船队还是和白夜的交易,都是杀头的买卖。他做得非常隐蔽,这是连影卫都没有发现的事。
  江尘轻笑道:“眼下朝廷正在清剿逆贼,侯爷以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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