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最后一次见面他永世难忘。
深夜在寺庙后山的树林中,为了知道她父兄案情的真相,她如约而来。
那时的她,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脸颊上褪去了婴儿肥,眉目间的神色冷清,对着他恭谨有礼却充满了疏离。
其实在那个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她。
在那之后,他做的所有努力,不过都是他不肯承认、面对罢了。
直到此刻,孙智韬才痛彻心扉的明白过来。原来他们两人之间,缘分早尽,不可挽回。他痛苦的想到,无论以后的人生会如何,自己恐怕永远无法忘记她。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一刻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只想回到自己房间,谁也不见。
孙智韬沉默着起身,径直走下楼去。墨竹跟在他身后,会了茶钱,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择善坊的孙家内。
……
邙山脚下,涂家。
李氏将子女们安顿好,回到自己房中,跟涂博文讲了看比赛时惊险的一幕。
☆、第395章 影响
虽然方才好端端的见到了女儿前来请安,但听李氏讲述时,涂博文一颗心仍然忍不住高高悬起。
直到听到刘祺然舍身相救时,他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夫人,如此看来,这刘祺然对我们珍儿,是认真的。”
李氏忧心忡忡道:“虽然如此,两家门第如此悬殊,上面还有一个平国公为难。珍儿当真嫁过去,就怕她的这日子不会好过。”
涂博文安抚道:“后宅之内,男子不便插手,只要平国公夫人喜欢珍儿,就万事大吉。”
他揽过李氏的肩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也操不过来那么多心。至少在眼下看起来,刘祺然是一片真心。”
叹了一口气,李氏道:“珍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刘祺然抱在怀里。为着珍儿的名节,这不嫁也不行了。”
涂博文道:“刘祺然答应了父亲,要在国子监读一年书。眼下还不到一个月,早着呢!目前当务之急,是好好的备上两分礼,我亲自上门,去平国公府、忠国公府致谢。”
李氏点点头,这是正理。
夫妻两人在房中商议着,这边涂曼芬也在涂曼珍的房中,问着她具体的情况。
涂曼珍脸色通红,期期艾艾道:“姐姐,你就别问了!”
涂曼芬不依不饶的追问道:“你和他单独在河岸边那么久,究竟说过些什么?”
想起当时的情景,自己竟然对他提了四点要求,而他竟然都答应了下来,涂曼珍的脸愈发通红,跟火烧一样。
见她害羞成这个样子,涂曼芬打趣道:“莫不是,他向你求亲了?”
涂曼珍唬了一跳,讶然道:“姐姐怎么知道?”
见自己随口一问,竟然猜中了。涂曼芬抿嘴笑道:“那你答应了吗?”
涂曼珍一向是个直来直往,她们两姐妹之间,向来是无话不说。听姐姐问起,她又不想欺瞒,只好垂下头闭口不言,手指玩着衣角。
她的性子,涂曼芬最是了解不过,略想了想,道:“你答应了?”虽然是问句,却再肯定不过。
涂曼珍被姐姐说中,跺脚跑了出去。
涂曼芬失笑,这明明是她的屋子,要走也是自己走啊!看来妹妹确实是动了春心,方寸大乱呢。
……
距离热热闹闹的龙舟比赛已过去了几日,街头巷尾也不再谈论,仿佛随着比赛的落幕,这一切都成了过去。
然而,对于很多人而言,今年端午注定非比寻常。
比如卧床养伤的刘祺然,他虽然受了重伤,但却收获了涂曼珍的芳心,也让嫡亲的妹妹刘栖兰改变了对他的态度。
这几日,他过得惬意无比。
手里拿着高义买进来的话本子看着,床边的高几上,放的是妹妹亲手为她做的糕点。墙角处,多了一盆海棠盆景,这是涂家送来的谢礼之一。怀中还揣着已经洗干净的手帕,他时不时拿出来闻一下,总觉得能够闻见她的体香。
不用去国子监读书煎熬,刘祺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快活似神仙一般。
再比如,在择善坊的孙家,墨竹拧着眉头坐在院中。
自端午那日见过徐家大哥回来之后,少爷就将自己关在房里,至今还没有迈出房门一步。
虽然他送了吃食进去,孙智韬也会用一些,但见着少爷日渐消瘦,他竟然无法可想。
他实在是不懂,不就一个女子吗?对少爷的影响,怎么就这么大?
孙智韬把自己关在房中几日,墨竹就想了几日。
这时,他猛然起身,他决定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去求徐家大小姐,请她一定要来见少爷一面。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个坎,少爷眼看是迈不过去了,徐家大小姐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吗?
……
还有,此时跪在御书房的明砖之上,老泪纵横的平国公。
他捶胸顿足,嚎哭道:“皇上!求您为老臣做主!我的儿好端端的,他招谁惹谁了,竟然要受这无妄之灾!眼下,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连拉屎拉尿都要人伺候,可怜啊!”
刘祺然要是听到这个话,估计两眼都会瞪出来。这还是那个只知道责骂他的父亲吗?明明他在府中的日子快活无比,生生的被平国公描述成了一个连如厕都不能的残废。
庆隆帝坐在书案之后,以手扶住额头,这都是第几日了?平国公每日都要来这御书房哭过一回。他就算再怎么平庸无能,也是先帝爷封下的四大国公之一。
往日他不会来求自己,这次刘祺然出了事,难道还不允许他来哭几场吗?这样,未免显得自己这个皇帝太没有人情味。
但是,问题在于,平国公来哭过第一次之后,庆隆帝就着影卫去查探了。刘祺然的伤势,远远没有他描绘的这么严重。
每次看到平国公哭得涕泗横流,他就颇为无奈。总不能说,根据影卫回报,你儿子的伤势不严重吧?虽然人人都知道影卫的存在,但这毕竟不是能公开拿出来说的事情。
平国公继续哭道:“皇上啊!老臣平庸无能,但这跟我孩儿没有关系,您一定要为他做主啊!”
看了眼庆隆帝的表情,吴光启上前一步道:“前几日皇上便说过,刘世子舍身救人,值得褒奖。您还要皇上怎么为您做主?”
“他为什么会去救人?还不是因为京畿大营输了还不服气,跟北衙军打了起来?皇上!在堂堂天子脚下,这京畿大营的兵就能如此嚣张跋扈,可想而知,他们在外面是个什么样子。”
平国公给京畿大营上完眼药,道:“老臣只求皇上做主,严惩那几个带头闹事的兵。”
类似的对话,在这几日重复上演。
吴光启只觉得,透过平国公,看到了武胜势在必得的表情。
武胜一心要借着此事,为几年前死掉的兄弟报仇。在端午那日的广场之上,就给他透过风声。
四大国公府,平日虽然各自为阵。但在关键时刻,一定是牢牢的一条战线。
平国公借此事,要求严惩那几个闹事的卒子,不过是个开始。武胜的真实目的,还没有显露出来。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吴光启也猜不透。
☆、第396章 嚎哭做戏
平国公又嚎了半晌,直嚎得庆隆帝心烦意乱。
他怎么能去惩罚京畿大营的兵?那里都是从各军精锐抽调出来,用以拱卫京师安全。
如逢乱世,京畿大营会是洛阳城的最后一道防线。
但他也不能训斥平国公,他摆出一幅为子出头的模样,如果严词训斥了,会寒了一干开国元勋老臣的心。
庆隆帝摆摆手,吴光启会意,上前一步将平国公扶起来坐在春凳上,又奉了茶,道:“平国公,您先歇歇,喝口茶润润喉咙。”
平国公也不拒绝他的好意,他年纪大了,嚎哭也是个力气活。
喝了口茶水,问了下冒烟的喉咙,他安静了下来。
平国公心里知道,他这几日,虽然都来皇上这里哭求,但今日有所不同。
在今日,他只是个打头阵的。
果然,过了半刻钟,外面传来通报的声音:“永乐伯求见!”
庆隆帝执笔的手一抖,笔尖在纸上凝成了一团墨迹。
永乐伯,才是真正的苦主。
四年前的端午龙舟竞赛,京畿大营突然发难,将北衙军的龙舟撞翻,永乐伯的嫡次子就是在那场事故中送了命。
京畿大营和北衙军针锋相对,争执不下。
闹到他这里,他也只能各打五十大板了事。
北衙六军掌着皇城安危,京畿大营拱卫京师。这两边,一方是勋贵,一方平头百姓的精英,天然就该是水火不容。他也不希望,这两方和睦相处其乐融融。
这样的处理,能让两方将仇怨越结越深,是他乐于看到的。
不过,这永乐伯的嫡次子,却是白死了。
这会永乐伯求见,庆隆帝明白的很,一定是平国公连着几日到御书房哭求的事情传了出去,他也来喊冤。
庆隆帝颇为头痛,却不得不见。
听到传他进去,永乐伯缓步迈入御书房。他的年纪,和平国公差不多,瞧着却要老上十岁。
当年嫡次子之死,对他打击很大。虽然是次子,但却是他最钟爱的孩子。那孩子确实也够争气,年纪轻轻便武艺高强,丰神俊朗,是他的骄傲所在。
他万万没想到,不过是一次常规的龙舟比赛,竟然能夺去爱子的性命。对京畿大营闹事的士兵,更是恨之入骨。
只是,当年的事情越闹越大,已经不是他区区一个永乐伯能左右的。
最后皇上的处罚下来,他也只能认命。
而今年,端午的龙舟比赛,又再次出了事。
被挤下堤岸险些丧命的,是涂山长的曾孙女;被牵连受了重伤的,是身份尊贵的平国公世子。
但他接到传讯,便毫不犹豫的来到这里求见皇上,务必要使京畿大营那帮兵痞付出性命的代价,方才解恨。
看着老态明显的永乐伯,庆隆帝心中也是一软。
一个永乐伯,平常没什么能觐见皇上的机会。就算是举行大的典礼、仪式,他也排在后面,根本看不清楚。
没想到,只过了四年而已,他竟然老的这样厉害。
永乐伯费劲的跪了下去,声音颤抖充满着沧桑和麻木,他道:“京畿大营的兵痞,飞扬跋扈由来已久,非老臣这一桩血案。受害者,也远远不止平国公世子。”
他颤颤巍巍的,从胸前摸出一封奏折,双手恭敬的呈上。
吴光启上前接过,呈给庆隆帝。
庆隆帝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记载着,哪年哪月,在何时何地,京畿大营的兵坐下了什么恶事。
有强行赊账的,也有当街调戏女子,还有打架斗殴致死无辜平民伤亡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记得颇为详实,还有苦主的手印,看上去触目惊心。
看了一下时间,是从四年前的端午流血事件之后开始记载的。想来,是这永乐伯奈何不得,便开始收集他们的罪证。
庆隆帝心中明白,那京畿大营的兵都是精锐,换句话说,也就都是老兵。
老兵自然不如新兵那样守规矩,他也没有指望,将这群下山的猛虎养成一群绵羊。
绵羊能拱卫京师吗?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京畿大营老兵的所作所为,有影卫专门搜集整理了上报给他。但对于这些行为,只要无伤大雅,庆隆帝是默许的。
几个店家被赖账,几名女子被调戏,乃至于几名无辜的百姓伤亡,这些在他心中,通通都比不上京师的安危。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真到了危急时刻,这满城的百姓还等着他们还守护。
因此,庆隆帝是断断不会严惩于他们的。
但影卫的呈报,是秘密进行的,只报给他一人,他心中有数就行。
如今,有了这样详实的证据。当事情捅到明处,他如果再不加表态,不仅会寒了老臣的心,还会让朝野上下认为,他不爱恤子民。
更坏的影响,是认为当今皇上他默认了这样的恶行,这会让世风日下。
庆隆帝心里快速转过几个念头,拍案而起,怒道:“去!去京畿大营里,将魏明带来!”
他的怒火,有一半是做出来给人看的,但有另一半却是实实在在的。这魏明带得什么兵,在洛阳城中如此嚣张,还被人拿到了证据。眼下,让他有些骑虎难下。
魏明正是京畿大营的统领,正二品的武将,自有门口的侍卫领命而去。
庆隆帝从书案后面起身,走到永乐伯的身旁,亲手将他扶起,温言道:“这几年,让爱卿受委屈了!朕也没有料到,那京畿大营的兵,竟然如此不通教化。”
有皇上亲自搀扶,永乐伯受宠若惊,扶着膝盖慢慢从地上起来。眼眶中有浑浊的老泪滴下,颤颤道:“是这等兵痞刁蛮,竟敢欺瞒陛下。”
许久没有做声的平国公也站过来,扶着永乐伯,痛心疾首道:“皇上啊!不是老臣虚言。您说,我的儿只是受了重伤,老臣就恨不得以身替之。何况永乐伯家的嫡次子,如此优秀卓越,却生生没了性命。”
他用袖子拭了拭眼泪,哽咽道:“皇上,您一定要为我们这些老臣做主啊!老臣看见永乐伯这个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看见他又开始嚎哭,庆隆帝只觉得额角突突的跳了起来。
☆、第397章 魏明
平国公的话,又成功的勾起了永乐伯的伤心事,令他想起了那年纪轻轻,还未娶亲就夭折的嫡次子,顿时老泪纵横。
两位老臣在御书房里相对而泣,庆隆帝虽然贵为皇上,也无法出言阻止。
毕竟,这两人是老牌勋贵。他们的儿子,也确实是一人重伤在床,一人命丧黄泉。
永乐伯哭得情真意切,平国公的眼泪收放自如。
吴光启见状,只得上前,将两人劝回座位上坐了,又重新让小太监沏了茶上来。这哀哭之声,才暂时停歇。
趁他们喝茶这当口,庆隆帝趁机开口道:“两位爱卿的冤屈,朕知道了!你们都年纪大了,这般哭泣伤身,且先回府去歇着,朕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他这个承诺模糊之极,给一个交代而已,并未言明一定会严惩京畿大营的兵。给自己留下了极大的回旋余地。
但平国公、永乐伯都知道,今日闹成这样,成功激起了皇上对魏明的不满,又逼得皇上给出了一个承诺,已是不小的收获。
他们见好就收,口中不停道谢着,互相搀扶着缓缓退出了御书房。
见到这两个老臣告退,庆隆帝也不禁唏嘘起来。这天下,无论是什么身份,都是一颗父母心啊!
平国公和永乐伯出了皇城,永乐伯仍是一脸愁苦,面上泪痕犹在。
平国公的脸上,却见不着半丝悲苦。若是徐婉真目睹了这个过程,便会说这平国公演技精湛,足以拿下奥斯卡的小金人。
两家的马车在皇城外等着,两人拱手作别,交换了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
平国公点点头,就此分开。
……
魏明是个威猛的中年汉子,面相凶恶杀气腾腾。
这杀气,是他真刀真枪在战场中磨砺出来,屡建奇功。才会使得他一个平民出生的兵卒,在壮年之际,就能成为二品武将,统帅这京畿大营。
他此时正在操练士兵,这天气一日热过一日,但大营的较场中,将士们仍在挥汗如雨的训练着。
魏明身着全身铠甲,任由那汗水沿着背沟一阵一阵淌下,也绝不卸甲。
他和将士们同吃同住,纵然军法严苛,但有他的以身作则,整座京畿大营,从上之下无人敢懈怠、敢抱怨。
端午龙舟竞赛时发生的事情,他听说了。
但他并不认为,这件事会对京畿大营造成什么影响。
毕竟,四年前北衙军那边是死了一个人,到最后也没有什么事情。这次只是重伤罢了,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他忽略了这两人的身份,是天壤之别。
他是带兵的好手,但在政治斗争一途上,却远远赶不上在忠国公府长大武胜。
京畿大营这些年之所以安然无恙,完全来自于庆隆帝的庇护。他这个人,也是庆隆帝在登基之后亲自挑选的将才,正是用他带兵打仗的能力。
庆隆帝自信的认为,只要有他的庇护,就无人可以动京畿大营。
从校场外跑来一名小校,到了魏明跟前,他扎手施礼到:“报!将军!皇上有请。”
魏明挑了挑眉,这个时节,皇上有何事?
他转身交代了副将,便朝着大营中间的“讲武堂”而去。
“讲武堂”等于是京畿大营的指挥中心,发号施令、宣布任命等等都在此地。魏明不练兵之时,便在这里处理一些日常事务。既然皇帝宣他觐见,前来的天使也会在此处等候。
进了“讲武堂”,果然见到前来宣旨的太监和随行的护卫。
他恭敬伏拜在地,那太监道:“皇上口谕,召魏将军觐见!”
魏明起身,摸出一个通体碧绿的鼻烟壶,塞到那宣旨太监手里,问道:“敢问何公公,皇上召末将所为何事?”
这名太监,是在宫中地位仅次于吴光启的何进,他主要是职责就是前往各处宣旨,是各文臣武官巴结拉拢的对象。
试想,若是在他宣旨之后,能在他口中得知皇上的用意,进宫后应对起来就格外的从容。
他的嗜好,就是收集各式各样的鼻烟壶。
魏明经常与他打交道,这“讲武堂”中,常备着一两个鼻烟壶,就是用在此刻。他虽然性情耿直,政治情商不高,但太监是皇上的身边人,最基本的贿赂他也是懂的。
何进不着痕迹的收起了鼻烟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咱家哪里知道皇上的心思?我来之前,平国公和永乐伯刚从皇上的御书房出来。”
听了他的话,魏明心中一凛,自己这是被告了黑状了!
他拱手道:“还请何公公稍等片刻,末将换过衣服就来。”
魏明身上的是战铠,还滴着汗水。这身装扮,不是不能面圣,只是未免有些圣前失仪。明明知道被告了黑状,更要小心谨慎才好,不能因为在衣着上,惹了皇上的恼怒。
得了那个鼻烟壶,何进面上神情温和,道:“不妨事,魏将军不急。”
魏明点点头,大步迈入他专用的内室。
虽然何进说不着急,但他行伍出身惯了,几下卸下铠甲,简单冲洗了一下身子,换上二品武将的官袍,神清气爽地出来。
着官袍的他,敛去了杀气,看上去没有那么凶恶。
到了御书房外,得了通传,魏明便走进去,行跪拜大礼,口中道:“末将魏明,见过皇上。”
庆隆帝并没有让他起来,将永乐伯的奏折扔到地上,冷冷道:“这些事情,你给我好好看看!”
魏明捡起奏折,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就算早有心理准备,但也没料到永乐伯竟然准备了这么一份证据,在这里等着自己,背上冷汗直流。
这里面记载的事情,有些他知道,但其中有好几件,他竟然丝毫不知。
看完奏折,他双手贴地,连连磕头道:“请皇上恕罪!是末将失察,愿意接受惩罚。”
看见他的反应,庆隆帝心头有着一些失望,这还是那个如恶狼一般的魏明吗?在京畿大营中待得久了,他竟然失去了狼性。
这些奏章中的事件,庆隆帝并不放在心上。他所在意的,是所篡养的这群猛虎野性不失,方能派上大用场。
☆、第398章 堂堂正正
庆隆帝更希望见到,魏明能据理力争。哪怕就是没有理,也能在他面前理直气壮的争取利益,而不是如今的诚惶诚恐。
微微摇了摇头,庆隆帝道:“你起来吧!”
出皇上语气中的失望,魏明以为是这奏折中的事件激怒了他,站在那里,更加不敢说一句话。
庆隆帝道:“这些事情,你打算怎样处理?”
魏明思索片刻,道:“末将会一一查明,定会给皇上一个交代。”
“哦?”庆隆帝反问道:“怎样的交代?”
听到皇上追问,魏明咬咬牙,道:“按军法处置。”
闻言,庆隆帝兴趣索然。他刚才看了一眼,这奏折上闹的兵,前前后后加起来,足足有百人之多。
魏明的法子不是不对,但若是按他的方法,这京畿大营会迎来一次大的震荡,甚至可能会动摇军心。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面色一冷,问道:“军法无情,若是激起了士兵的不满,你待如何?”
魏明一愣,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带兵打仗他是一把好手,但这些不是他擅长的。在大营中,治军由副将路大海负责。
见他一时没有好主意,庆隆帝心中一叹,这也不怪他。自己当初提拔他作为统领,不就是看中他不会结党吗?眼下怎么又会怪罪起他来。
“你回去,和你的副将好生商议一番,再来回报给朕。注意,此事务必保密。”
路大海心思缜密,虽然在行军布阵上远远不如魏明,但治军是一把好手,是庆隆帝特意配给他的副手。
魏明应下了,见庆隆帝没有提到其他事情,便小心翼翼问道:“皇上,那末将告退了?”
见他这一条威猛的汉子,小心翼翼的瞅着自己,庆隆帝不禁有些失笑,对他的恼怒也消失了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