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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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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的惊慌无助,让她看起来如误入陷阱的小白兔般,纯洁无辜。
太子满意的看着她,目光迷乱,大掌轻轻拂过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抚摸,将她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激起了一颗一颗的颤栗。
猛然,他右手轻轻挥鞭,发出“嗖”的破空之声。
汪妙言花容失色,嘴唇不住的颤抖,哀求道:“殿下,求求您别这样对我。”
太子的狭长的桃花眼中,已被红色血丝填满,女子的哀求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执鞭的手在剧烈抖动,面对如此甜美的猎物,兴奋得让他大脑充血。
“唰”地一鞭,她身上的夏日薄裙与皮肤一道裂开,鲜红的血液沿着鞭痕流下。汪妙言身子疯狂的扭动,凄声惨呼。
小兰守在院门口,听到房中传来的声声惨叫,不由得用手抱住自己的双肩,紧紧的蜷缩成一团。
她不知道汪妙言遭遇了什么,但她叫得这样凄厉,让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子终于扔下了手中马鞭。
汪妙言已痛到麻木,此时的模样凄惨无比,嗓子已经嘶哑,泪水在面上纵横,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发髻散了大半下来,一支珠钗摇摇欲坠的勉强插着,流苏垂到了她的肩上。
她被半吊在空中,无处着力。面对从不同角度袭击而来的马鞭,根本就避无可避。
前几鞭的力道最狠,那时太子的情绪完全被暴戾所支配,每一鞭下去皮开肉绽。等他稍稍发泄,才控制了手中力道,在她身下留下鞭痕。
太子走到她的面前,右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轻柔的替她拭去眼泪,柔声问道:“痛吗?”
汪妙言本能的点点头,周身都是火烧火燎的痛,她已经完全无力思考。
这一阵鞭子下来,她身上蔽体的衣衫早已支零破碎。在白皙的肌肤上,有鲜艳的血迹流淌下来。如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有一种凄惨的美感。
大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感受着手中丝滑般的触感,太子的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意,在她耳边轻轻舔舐,低声叹息:“你这样很美,很美。”
残酷的疼痛之后,被他如此温柔的对待,听着动听的情语。汪妙言在恍惚之间,只觉得从地狱到了天堂。
转到她的身后,太子双手如铁箍一般,将她的腰肢紧紧锁住。一个挺身,感受着被紧致包裹,他发出满足的谓叹:“你很好。本殿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汪妙言双手仍被高高吊住,在血和泪之中被动承受着,恍惚之间竟然传来极致的快感。
这个时刻,她的大脑已经停止转动,忘记了她是谁,忘了她为何在此。
只有浑身无可抑制的疼痛、和如一阵阵席卷而来的快感,提醒着她。提醒她全身心的属于身后的这个男人,他从身到心的征服了她,彻底将她掳获。
终其一生,她都无法逃离。
☆、第440章 最大的破绽
良久,房中声音渐渐停歇。太子整了整衣冠,神清气爽的从房中出来。
小兰战战兢兢的施礼道:“恭送太子殿下。”
太子斜着看了她一眼,竟然好心情的笑了起来,道:“去给你家主子好好上药,再请个大夫来。”
等太子走远,小兰才慌忙起身。
今日真是邪了门,太子殿下竟然冲自己笑了?惊得她同手同脚的闯进房去。眼前的一切,饶是她有了心理准备,也让她不禁瞪大了双眼,差点便大叫起来。
咽了咽口水,小兰定了定神,忙走上前去,想要将仍被吊着的汪妙言放下。
但她人小力薄,根本够不着太子打的结。
这可怎么办才好?眼看着汪妙言已陷入昏迷,身上有几道鞭痕兀自流淌着殷红的血液。她要是有个什么好歹,自己这条命恐怕还不够太子发落。
团团转了几圈,瞧见窗台下的绣花篮子中的剪子,忙拿到手中,踮起脚尖将吊她的绳结剪断。
失去了支撑,汪妙言软软的倒入她的怀中,小兰连拉带拽的将她拖到床上躺下,累得她气喘吁吁。要不是顾忌着,这样的场面不能被那些粗使和小丫鬟看见,她早就唤人进来帮忙了。
汪妙言昏迷着,偶尔手脚会不自觉的乱动抽搐,显示着她连晕都晕得不安稳。
小兰帮她处理过无数次身上的伤痕,数这次的最触目惊心。
“昏迷了也好。”小兰在心中叹道:“晕过去还少受些苦。”
到床后面的净房里打了一盆温热水出来,小心翼翼的为她揭开身上的残缺衣物,用素罗给她清洗伤口。
随着她的动作,汪妙言忽而蹙眉,忽而吃痛,却没有醒过来。
好不容易,将她身上的伤口都清洗完毕,小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屋中的一片狼藉收拾清爽,又吩咐小丫鬟去请京城有名的跌打大夫来,为汪妙言诊脉开方。
太子如此行径,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小兰是杜师爷亲手带出来的人,深深的知道这一点。因此,是一定不能请太医的,只能让京中的大夫来瞧病。
……
昭阳公主府,水榭。
齐王从宫中出来,连衣服都没换,就直奔昭阳公主府。
自入夏以来,昭阳公主在这水榭停留的时间是越来越长了。她爱眼前的美景,爱这开阔的湖面,爱水中来回游动的鱼儿。
根据近日传回的战报,契丹的王庭之争已初步尘埃落定。
有了高芒王朝的暗中支持,契丹二王子从逆境中崛起,带着人马横扫草原,重新入驻了王帐。眼下,正撵着其他几个王子、王叔在满草原逃窜。
昭阳公主轻轻叹了口气,照此下去,顶多明年,二王子就能一统契丹,登上可汗的宝座。到那时,她就要出发前往契丹和亲了。
她叹气,并非担忧自己的命运。而是眼下的夺嫡之争越演越烈,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的离去,对齐王的损失不可预估。
她的手中握着“云裳”,不仅是财源,更是遍布天下的消息网络。而这,仅仅是其中之一。
曹皇后固然眼光独到,但被困宫中,对抗太子的主要谋划,就来自于她。另外,齐王很多不方便去办的事情,也是经她的手在处理。
她远嫁契丹之后,这些事情应该交由谁来接替?
昭阳公主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栏杆,思前想后,都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皇妹,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连我来了,你都没发现。”齐王笑道。
昭阳公主霍然一惊,转头问道:“这个节骨眼上,你怎么来了?不怕父皇猜疑?”他们刚给太子设了局,这个时候绝不是见面的好时机。
齐王坦荡荡一笑,道:“昭阳放心,若无万全的把握,我怎么会来此?出宫时,我就告诉了父皇,要来公主府跟你商议太后寿礼。”
他走到罗汉床上,脱掉靴子,舒服的半靠在大迎枕上,道:“你绝想不到,这件事还有另外的人出手了。也不知太子还得罪了谁,一出手就致他于死地。”
“哦?”昭阳扬眉道:“你说说看。”
“楚王好男风之事,本就是我们通过汪妙言放给太子的消息。他果然信以为真,一番布置下来,先是让人去通知秦右丞,昨夜要在玉生馆当场捉奸。但他实在太过自傲,果然以身涉险,出现在玉生馆中。”
为了避嫌,齐王布置好一切之后,便入宫陪伴曹皇后,这些细节都是他出宫后,手下告知他的。
昭阳公主笑道:“他如果不自傲,我自然就会换个法子对付他。”这整个计策,都出自她的手。
“后来呢?一切顺利吗?”
齐王点点头,道:“我们的人,将太子派去通知秦右丞的人绑了,直到今日凌晨,我们才去给秦右丞送信。在昨夜,就将太子和秦夙希送到了一张床上。可笑的是,太子竟然不知道那个院子是他自己名下的产业。”
昭阳公主“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道:“果然是身份尊贵的太子,哪里耐烦沾染这些俗务。”
“到大理寺求助,也是我们指点秦右丞的,跟随顾均去捉拿贼人的捕快,有一半都是我们的人。但顾均并不知情,当面对质的时候,太子险些用身份将顾均和秦右丞两人压服,脱身而去。”
昭阳公主点点头,道:“我的谋划,也就到此为止了。这样的丑事,只要他沾染上,又有这么多人证,便是他一辈子洗不掉的污点。剩下的,就等事件自然发酵。”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夺嫡之争中,昭阳公主就没想过要毕其功于一役。她的方略是,不断抓住太子的弱点进行攻击。没有弱点时就制造弱点,比如这次的事件。
不断放大对手身上的弱点,诋毁他、污蔑他、打击他,蚁多咬死象,总有一天,会让庆隆帝厌恶太子的所作所为。
太子的所有权势,都来自于庆隆帝无条件的宠爱和信任。
这是他最大的优势,却也是他最大的破绽。一旦失去,他便什么也不是。
☆、第441章 背后的人
论对人心的掌控,昭阳公主无人能出其右。
这个局说来复杂,但其实只有楚王、秦夙希、太子三名当事人而已。
其他的人,如至关重要的右丞秦长泓、带领捕快上门的廷尉顾均、看热闹的捕快等人。
他们所做出的,都是最真实、最自然的情绪流露。秦长泓的爱子之心,看到儿子惨遭蹂躏的悲愤;顾均不想蹚浑水,只想快些糊弄过去、脱离漩涡的急切;众捕快看到这种稀奇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等等这些反应交织在一起,恰恰能给太子带来最大的麻烦。
而这件事,仅仅是开始。就算庆隆帝能封锁住宫中的消息,但也堵不住这悠悠之口。等事情慢慢发酵之后,才是痛打落水狗的最好时机。
齐王惬意的拈起一片削好的丰水梨放在口中,享受着清甜的香味在口中蔓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道:“对,昭阳的谋划到此为止。然后,背后的人出手了。”
昭阳公主的眸子闪了闪,静静等着齐王说下去。
“就在太子即将脱身之际,吴总管来到院子里,传他们三人去御前问话。巧的是,他们到来之际,我正在跟父皇道别出宫,便顺理成章的在御书房帘子后面躲了起来。”
“皇妹,你说,这是何等的心机?将这时机拿捏的如此之巧,刚刚发生的事,父皇是从何处得知?”
昭阳公主心头一惊,她没料到自己这番谋划,竟然全落入有心人的眼中。方能和她的算计,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还将齐王给摘了出去。
她面上的笑意褪去,喃喃道:“这是谁?幸好他针对的不是我们。”
齐王面色沉静,道:“我从宫中出来,也反复想过此事,却是没有半点头绪。这样慎密的心思,又能影响到父皇,朝中几时出了这样的人物?不知他是敌是友。”
“如果,他是太子结下的仇家,那只是为了报复太子,便与我们没有任何干系。”昭阳公主分析道:“如果,他是为了帮我们而出手,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说完,她又摇摇头道:“不,在这件事上,我们不能这样天真。站在我们这边的人,我想不到谁能如此大的能力。”
齐王赞同道:“对,如果是我们的友军,不会这样出手。”
“那么,只能是太子结下的仇家了。”昭阳公主沉吟道:“太子行事自律,这些年我们都抓不到他的关键把柄。这个仇,看来结的极为隐蔽,只能慢慢查访此人了。”
“务必要找到此人。”齐王坚定道:“如果能说服他成为盟友,我们成事的把握将增加两成。”
昭阳公主点点头,行事周密、能影响父皇,说两成都是保守估计。
“暂且不管此人如何,他目前的行事对我们没有坏处。接下来,我们安排的后子,可以开始动了。”
……
御书房中,庆隆帝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太子方才的表现,伤透了他的心。
以堂堂太子之尊,怎么就会扯到这样的丑事中去?还是亵玩朝廷命官之子。他虽然下令封锁消息,但他也知道,宫中的消息能封锁住,当时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怎么会不流传出去?总不能因为这个,将所有见到的人都杀了吧。他又不是暴君。
其实,在他心中是不信的。
他看着太子长大,曾手把手的教他习武识字,对太子的秉性再了解不过。
一个对女色都拒之门外之人,怎么会突然好男风?这未免太说不过去。但这事实摆在眼前,太子又无法证明其清白,让庆隆帝的心中升起一丝疑虑。
但更让他伤心的不是此事,是太子对齐王的态度。
这是第一次,太子在他面前明确表现出对齐王的厌恶。
他是偏爱太子,但齐王也是自己的骨肉,这逼得他不得不认真考虑起来,假如太子继承了大位,齐王、楚王还有活路吗?
暂且禁足三个月,以观后效吧。
武正翔出现在御书房外,他是应召而来。
待小太监通禀之后,他迈入御书房:“末将见过皇上!”这里是庆隆帝办公的地方,他自然是以云麾将军的身份相见。
庆隆帝抬起头,道:“起来吧!”
接着看了一眼伺立在侧的吴光启。吴光启会意,带着其他伺候的小太监、宫女都退了下去,自己在门口守着。
“这件事,你是什么发现的?”庆隆帝发问。
武正翔起身,拱手道:“回皇上,雨组见到太子去了玉生馆,昨夜将消息送到影风手上。但这属于太子私事,并未呈报给属下。”
庆隆帝点点头,影卫监视着朝中百官、皇亲贵胄,每天的消息都是成百上千条。只要判断对朝廷无害的,就属于无效的、需要过滤掉的消息,只在影卫中存档备用。
太子不管是去玉生馆也好,去凝香楼也罢,都属于他的私事,影卫也不会往上呈报。但像之前,他在凝香楼宴请京畿大营的统领,那就属于公事,不仅是要上报到武正翔,庆隆帝也是知道的。
“但是,当今日一早,秦右丞去大理寺,让大理寺出动捕快,全城寻找秦夙希之时,影风就嗅出了其中的不妥。因为秦夙希昨夜,也在玉生馆。”
武正翔缓缓道来:“我让风组人手出动,果然,在修文坊里的院子里,找到了二人踪迹。属下接到回报,大吃一惊,忙让人去叫醒太子。虽不明所以,但这种事自然能避则避,只需皇上知晓便可。”
庆隆帝点点头,他这样的处置没错,不管事实如何,避免将事情闹大,足以说明影卫忠心耿耿。
武正翔顿了一顿,接着道:“哪里知道,我的命令还未传到。顾廷尉就已经带着秦右丞,和众多捕快寻到了太子殿下。属下无奈,只好让雨六迅速将此事告知圣上。”
他这番话,不偏不倚,只陈述他所见到的事情。对太子的行为,并不加以评述。
而且,这个过程,也确实是昨夜到今晨之间,影卫的动向。影卫中的每一个人,他的每一条命令,都有据可查。
只不过,在这其中,他隐去了一些事实而已。
☆、第442章 此太子非彼太子(为白熊芳金猪加更)
比如,他早就让武锐严密监视着太子府,太子从府中出来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再比如,他知道是齐王的人手,将太子击晕后放到别院。
还有,楚王和秦夙希二人是真的中了太子的迷烟,只不过,在太子离开后,便有人将他们二人救醒,秦夙希又掩人耳目的去到别院。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武正翔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太子设局在先,齐王将计就计引他入毂。或者说,这个局,从头到尾就是齐王铺设,太子不过自以为得计罢了。
这其中只有一个关窍,他没想明白。秦夙希是这局中的关键人物,若无他一心一意的配合齐王这方,太子也没这么容易上当。而看秦右丞的反应,显然不知道自己儿子为了帮助齐王,竟然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不过,这等细枝末节,于大局无碍,武正翔并不想深究。眼下只要知道,秦夙希是齐王的人手便是。
听完武正翔禀报,庆隆帝面色微沉,果然不出他的预料,太子是遭了有心人的算计。心念转过,庆隆帝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最希望看到太子倒霉的,自然是曹皇后一脉。只是这件事,不知究竟是谁出手。
“这件事,你着手彻查,无论是谁在后面捣鬼,都务必给朕揪出来!”说到后面,庆隆帝的脸上隐隐动怒。
那些维持在表面的兄友弟恭、母慈子孝,犹如一层薄纱,在他面前被狠狠捅破。让他再也不能闭上双眼,再也无法假装看不见。
武正翔只觉得,雄坐在上方的庆隆帝,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正是春秋鼎盛的皇上,此刻连身形都佝偻起来。
“皇上,昨夜在玉生馆的,还有楚王。”略作迟疑,武正翔禀道。
听到这句话,庆隆帝并不如何惊愕,只意态阑珊的点了点头。
呵呵一笑,他语带嘲讽道:“好啊,好得很!区区一个小倌馆,昨天夜里就有我两个儿子前往。朕老了,看不懂他们想要做什么了。”
听到他语气萧瑟,武正翔心中一恸。眼前这名男子,哪里还是自己八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豪迈壮阔的样子?
时间的无情流逝、长年埋首政务的劳累、朝堂的争端,这些只是给他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来自血脉至亲的伤害,却深深的伤害了他的心。
都说庆隆帝最是无情,但和他相伴多年,武正翔却知道,在他内心深处埋藏着一份深情。只是这份情,藏得如此之深,旁人无从得知。
这一刻,武正翔对太子和齐王两人,都生出深深的厌恶来。
御书房里沉默半晌,庆隆帝缓缓开口道:“罢了,这件事不用再查。”
什么是真相?谁陷害谁?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来来去去都是自己的儿子,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待查出来又如何?
在前些年,庆隆帝只一心念着废太子妃,眼里就只得太子和迁阳王两个儿子。但今年迁阳王谋反,背后竟然隐隐有着她的影子,他的心便冰冷了几分。
他冷眼看着,自迁阳王之事后,太子便有些自乱阵脚,行事急躁起来。
他能理解太子的心思,但却无法赞同他的所作所为。想当年,他虽为太子,先帝却一心宠爱着长子汝阳王。
他足足当了三十五年的太子,一直谨小慎微。名为太子,却除了东宫六率府外,不敢插手任何朝政,不敢和朝中大臣往来,就是生怕引起先帝疑心,找个借口将他废黜。
这样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日子,占了他大半人生。还是在肖太后的掩护下,才一点一滴的经营起自己的势力,终于等到先帝大行的那一天。
那时的他,不止一次的嫉恨长兄,甚至有一次去问肖太后:“为何汝阳王就能活得意气风发,肆意人生,甚至公然结党营私,父皇都能默许?”
记得那时的母后涩然一笑,幽幽道:“皇儿你要记住了,这父母的心天然就是偏的。偏了这个,自然就装不下那一个。你想要那个位置,只有靠自己去争。”
自那以后,他便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自己争来的,才是属于自己的。于是越发隐忍起来,不声不响的控制了宫闱。因此,哪怕到了先帝大行之日,影卫统领童华池叛乱,他都能从容应对。
庆隆帝摇摇头,怎么又想起多年前的往事?难道自己果然是老了吗?
思绪回到如今的太子身上,他冒进有余、沉稳不足,更是蠢到中计,毫无兄友弟恭之心。和当年的自己,真是一丝一毫都不相像。
头一次,他心头升起疑虑,这个江山能放心交到他手中吗?
他沉默了多久,武正翔便陪着他多久。直到墙角的九龙熏炉里的龙涎香已燃尽,庆隆帝才回过神来。
看到屋中仍恭敬站着的武正翔,他眼里有着一丝暖意。这个小家伙,眼看已经长成可依靠的栋梁了。这世事也真是玄妙,明明和自己无任何血缘关系,他却可以在武正翔的面前,没有任何担忧的尽情放飞思绪。
这一点,连在自己的血脉至亲面前,都无法做到。
“你下去吧。盯着他们,只要不太出格,便不用再报给我知晓。”庆隆帝道。
“末将遵命!”武正翔倒退着出了御书房。
武正翔出了房门,吴光启躬身进来,后面跟着小泉子端着紫檀木托盘,走到书案旁,他放柔了声音道:“皇上,皇后娘娘送了消夏汤和伏苓膏来。”
知道庆隆帝此刻心情不佳,见他并没表示反对,便一样一样的从托盘上拿下来,放置在书案上道:“政务繁忙,皇上也要爱惜身子。”
庆隆帝眉毛轻挑,问道:“皇后呢?”
“娘娘送了汤来,便回转了。老奴请娘娘在偏殿歇着,娘娘却说前朝本不是她踏足之处,送汤来只是担心皇上身子,但已是僭越,留下托盘便走了。”
庆隆帝点点头,曹皇后挺身相护那一幕,还历历在目。此后,她也一直谨守本分,并未有居功自傲之举。
手执银匙喝了一口汤,只觉清爽适口,一上午的烦闷略略缓解了些。
☆、第443章 禁忌之爱
出了皇宫,武正翔来到城中一所废弃荒院中,武锐正在此相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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