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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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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正翔扶着她,正要从软榻上起来,徐婉真突然觉得腰间一酸,一股热流从下身喷涌而出。
☆、第619章 成为女人(满15张月票…欠更3)
感受到下身的异样,徐婉真不由发出一声轻呼:“呀……”
“怎么了?”见她本要起身,又倒回了榻上,武正翔有些紧张,连忙问道:“哪里不舒服?”
这种感觉陌生而又熟悉,徐婉真旋即就反应了过来,面对他的问题让她如何启齿?白皙莹润的玉容瞬间羞得通红,低声道:“我没事,你让采丝进来。”
看到她的表情,武正翔有些不解,狐疑的追问一句:“当真没事?”
徐婉真羞得连连推他:“真没事,你快出去。”
见她着恼,武正翔忙应下:“好,我出去,你别着急。”
采丝进了门,见徐婉真坐在榻上一动也不敢动,面色羞怯,心中便大致有了谱。低声问道:“夫人,可是来了葵水?”
徐婉真轻轻点头。
采丝抿嘴一笑:“请夫人稍候,婢子们早有准备。”
伺候了徐婉真几年,采丝知她这样的隐私她不愿被旁人知晓。便去柜子中拿了早已准备好的草木灰锦带,伺候着她去净房穿上,换下有了污迹的衣裙。又亲自将软榻上的褥子给换了,才扶着她走出房门。
武正翔等在门外,紧张的情绪早已不见。凭他的耳力,早将房内发生的事听了个真切,自然不再担心。
见徐婉真换了衣裙走过来,他唇边噙着笑意,一对星眸黑亮黑亮,低声在她耳边道:“我的婉真长大了。”
徐婉真面上刚刚褪去的红云,又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就算你知道了,也不要就这样讲出来好吧!飞了他一个白眼,埋头走路。
武正翔心情极好,朗声一笑,和她一道步入偏厅。
此时早就过了饭点,徐婉真腹中饥饿,用了一小碗珍珠米饭,吃了约莫大半碗菜肴,才放下筷子。
武正翔将剩下的菜肴,风卷残云一般,全部消灭干净。他是习武之人,饭量本就比旁人来得要大。
用了晚饭回了房,郑嬷嬷等着求见。武正翔道:“我去一趟外书房,你们自便。”
“见过二少夫人。老身押了古蓉去见徐大少爷,大少爷对她很感兴趣,让我带话给夫人,这个人,他很满意。”
徐婉真半靠在软榻上,腰间仍有些酸软,采丝给她塞了一个闪缎迎枕。听了郑嬷嬷回话,她便放心下来,阿哥果然是懂得古蓉的价值。
“老身本来下午就能回转,大少爷让我等等,绢花作坊出了一批新的花样,让我拿回来给夫人,戴着玩或送人都是好的。”
说着,郑嬷嬷呈上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五朵各色绢花。比之两年前,如今的绢花越发精致,花瓣也不再是单纯的一个颜色,甚至做出了重瓣的工艺。
“阿哥真是有心了。”徐婉真心头暖洋洋的。这批花样还未上市,就拿来给自己,阿哥也太偏疼自己。
郑嬷嬷难得的笑了笑:“夫人有个好娘家。”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夫人来葵水了?”
明知这样的大事,采丝一定会禀明郑嬷嬷,但听她问起,徐婉真仍觉羞怯。这样隐私的事情,怎好拿出来说,轻轻嗯了一声。
“夫人不必觉得害羞,这是好事。”
是啊,如果徐婉真没有中毒昏迷两年多,她早该来葵水了,而不是等到今日。来葵水,是成为女人的标志,代表着可以孕育子嗣。
与子嗣相关,在高芒王朝的大户人家,将这件事当做闺阁女儿的头等大事来看待。
“可有什么不适?有没有腹痛、坠涨、尿频的感觉?”郑嬷嬷关心的问道。
徐婉真低声答道:“只是有些腰酸,其他倒没什么感觉。”
“侥天之幸,夫人的身子是彻底调养过来了。”郑嬷嬷不禁念了句佛。毕竟,就在三年前,胡太医和苏良智都诊治她将来子嗣艰难。
徐婉真抿嘴一笑,沥泉晴月花这样的天材地宝,若是都治不好自己这个隐疾,那才是怪事。
说起来,还得感谢樊彬。自己拒绝他的态度可算是无情,他非但没有计较,还把这样的宝物交给武正翔带给自己。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醒来后听说过不少人的近况,独独没有他的。
郑嬷嬷此时情绪有些激动,也没看出来徐婉真另有所思,口中仍絮絮叨叨的嘱咐:“女人家的小日子可要当心着。不能沾冷水、别提重物,生冷的食物都要忌着……”
徐婉真回过神来,郑嬷嬷还未嘱咐完毕,感受到这样浓浓的关心,她笑道:“我知道了,嬷嬷。不会乱来的。”
女人的月事,她在现代是经历过一次的。看来从古到今,注意事项都是相同的。
郑嬷嬷退下,又看了两刻钟话本,武正翔才回了房。
熄灭了烛火,两人躺在床上。武正翔将她搂在怀里,大掌按在她的腹部,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徐婉真轻轻摇头:“我觉着挺好,没什么不适,翼之放心。”
在黑夜中,武正翔的星眸显得格外闪亮,看着她道:“婉真长大了,再过两年,给为夫生个和你一样的女娃娃可好?”
经过了郑嬷嬷的一通絮叨,徐婉真也习惯了众人对这件事的认真态度。虽然还是微微有些羞怯,神情反倒泰然起来,问道:“为什么是女娃娃?世人都盼着男孩呢,才能传宗接代支撑门庭。”
“武家的传宗接代自然有大哥。再说,我对自己能不能成为儿子的好父亲,实在是没有信心。”
听他说得这样萧瑟,徐婉真心头一痛,抚上他的心口,柔声道:“你父亲不是,你未必就不是。翼之,我对你有信心。”
抓住她的手,武正翔觉得心头安定,点头应了:“婉真放心,我会试着去努力。”想起另外一事,问道:“明儿你要进宫吗?身子要不要紧?”
“嗯,下午太后娘娘让丁嬷嬷来宣了口谕,我得进宫谢恩。白珊的事,也需要一个交代。”徐婉真顿了一顿:“我无事,翼之不用担心。倒是你,有件事未和我交代呢。”
武正翔正抚着她的手指,闻言微微错愕:“我?婉真,为夫对你再实诚不过。实在是想不起来,有何事未曾坦白?”
☆、第620章 退一步进一步(满15张月票…欠更4)
徐婉真撑起半个身子,手指头在他的胸肌上戳来戳去,嘴角含笑的望着他:“你给我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撩拨过白珊?”
“啊?”武正翔吃惊的张大了嘴,“敢问娘子,此话何解?”
“白珊呢,今天坦白交代,对你一见倾心,仰慕某人的风华。”徐婉真将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不是夫君撩拨了她,还能是什么?”
徐婉真心里知道,武正翔何时把白珊放在眼底过。这件事之前,估计连她什么长相都没看清。但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觊觎,心头总算酸酸的不是滋味,便无理取闹起来。
武正翔一声低笑,捉住她作怪的手指,闷闷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还笑!”徐婉真没好气道。
“为夫只是突然闻到了一股酸味,比那陈年老醋还要酸上十倍。”
徐婉真腾出左手,在他的腰上使劲捏了一把,“你招惹的桃花债,还好意思笑!”
“哎哟!”武正翔配合的叫唤出声:“娘子就饶了为夫吧,我当真没有招惹过她。好像,连话都没跟她说过吧?”
徐婉真刚刚醒来,他欢喜都来不及,又着紧她的身子,哪里有那个闲工夫注意到这些下人丫鬟。
见他求饶,徐婉真这才放了手,威胁道:“你要是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我定饶不了你。”
“不敢不敢,我说过,我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你一人。”武正翔柔声哄着她,心中却想着郑嬷嬷刚刚说的话:女人在小日子期间,脾气或许会变得有些古怪暴躁,望公子千万要让着夫人一些。
徐婉真这才住了手,帐子里渐渐没了声音,武正翔抱着她,两人沉沉睡去。
……
致远居已经逐渐进入了梦乡,陈氏所在的正院仍然灯火通明。
下午丁嬷嬷来宣了肖太后的口谕,武烈思虑再三,来到正院看望陈氏。她毕竟是他的发妻,两人一起共度了几十年。
“你好好养病,别胡思乱想。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便是。”武烈对着床榻上的陈氏道。
他是一片好心,然而陈氏神情麻木,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武烈在心头微微叹气,其实,他在心中盼着她能早日解开心结,不要如此自苦。论理,陈氏有夫有子,女儿也嫁得很不错,何苦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
但看样子,陈氏是半点没有汲取教训。
卢氏上前一步,低声问道:“婆婆,可要再用些粥?今日您都没有正经用过饭。”
陈氏转了转眼珠,嘴唇微微掀动:“不用,我没胃口。”
守着床头的田嬷嬷冷声道:“夜已深了,国公爷、世子妃,您二位请回吧!老奴会好好照顾夫人。”
她身负太后嘱托,要好好看管陈氏,见时辰已晚便开口逐人。
眼看两人就要退出房,陈氏突然撑起身子,枯瘦的两手如鸡爪一般狠狠地抓住床沿,厉声喝问:“你们,都觉得我做错了?!都不帮我对付他?”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两人,希冀能得到他们的肯定。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不是吗?那武正翔算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她注定要失望了。武烈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顿足出了房门。
卢氏身形一滞,微微屈膝道:“婆婆好好养病,媳妇明日再来侍疾。”她虽然不愿见到武正翔势大,但陈氏的手段太过阴狠,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尽管利益一致,但卢氏的内心并不赞同陈氏的做法。
“你们!”陈氏神情暴怒,眼睛睁得老大,仿佛下一刻就要凸出眶外。“好啊,你们一个个的,吃里扒外的东西!”
见她神情狰狞,卢氏心头发寒,婆婆这是怎么了?当着肖太后的人,还一口一口要对付武正翔。她就不怕,肖太后知道后,更加惩戒于她吗?
田嬷嬷给刘嬷嬷使了个眼色,两人合力将陈氏放倒在床上。刘嬷嬷道:“夫人您就别闹了,安心养病才是正经。”陈氏暴怒,却敌不过两人的力气,不得不安静下来。
她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死死的盯着帐子上绣的如意纹发愣。
好啊,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帮我。陈氏觉得众叛亲离、心灰意懒。
武烈也就算了,从他纳了温云卿之日起,陈氏就跟他生了间隙。但女儿女婿、儿子媳妇,可都是她嫡亲的血脉,武娇武胜都是她怀胎十月辛苦诞下的骨肉,怎地都不站在自己这边,个个都要自己放下?
放下?
呵。说的好听。
那是因为,你们一个个都没经历过我这样的蚀骨之痛!我怎能容忍温云卿的儿子好端端的在这个府邸里面活着?
陈氏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没在武正翔幼时将他弄死。如今他长大成人,翅膀硬了,已经拿他没有办法。连想对付他的妻子,都这么难!
何妈妈已经死了,自己这是陷入绝境了吗?连个自己的人手都没有,以后还怎么对付武正翔。
娇儿上午跟我说什么来着?让我后退一步,不与他们计较,好好过几年安生日子。
此时夜深人静,陈氏的思路却前所未有的清晰。将“不与他们计较,过安生日子。”这句话反复咀嚼了几遍,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哈”的一声笑了出来。
田嬷嬷守在床前,听到声音看过去,见陈氏仍然是老样子躺着,便移开眼睛靠在床角,继续打起瞌睡来。
陈氏却越想越高兴,对啊,只要自己做出一副不跟他们计较的样子,想必慢慢的,就能获得更多自由。
回想昨夜之事,当古道婆和白珊两人指证自己之后,一屋子的人竟然没有丝毫质疑,连疑问都没有便认定这件事是自己所为。
究其原因,就是自己对武正翔的厌恶表现得太过明显,在敬茶时又刻意为难徐婉真。这才让所有人在只有人证的情况下,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自己所为,害得自己百口莫辩。
陈氏觉得,以前的自己实在是太过蠢笨。就算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己厌恶武正翔,但在府中,总是该装装样子。
尤其是对徐婉真,她还是自己特意去求来的媳妇,和她可没什么旧怨。只要让所有人都认为自己退了一步,那么,自己才能更进一步。
☆、第621章 酸梅茶(满15张月票…欠更5)
陈氏越想,越觉得很有道理。
对着武正翔,她实在是无法装出慈母模样。他长得实在是很像温云卿,特别是那对眼睛,一样的倔强和不服输。看见他,陈氏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他的生母来。
何况,就算她能勉强掩饰,武正翔也不会轻易相信。毕竟,自己和他可是有着杀母之仇,岂会轻易握手言和?
而徐婉真就大不一样了。她一名区区商户女子,就算得了太后娘娘的青眼,众人对她交口相赞又如何?这也掩盖不了她出身的低微。若不是自己相求,凭她的身份岂能嫁入国公府?
就算能勉强嫁入,以她的身份,也不过是做妾罢了。就像之前,太子替安国公世子保媒,求娶徐婉真做妾一样。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讲,自己是徐婉真的恩人而不是仇人。只要做出幡然悔悟的姿态来,并处处示好,想必她会逐步降低戒备。这样,想必也是所有人愿意看到的。
至于到时该怎样做,陈氏还没想好。总之,届时伺机而动便是。这第一步,先要做出姿态来,迷惑对方。
陈氏的眼睛越来越亮,众叛亲离又如何?哪怕只得自己一人,也会让武正翔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
翌日,徐婉真起了个大早,由桑梓伺候着梳洗完毕,换好了出门的衣服,带着郑嬷嬷、桑梓,一行人从忠国公府的侧门出发,于学民赶着车,在天津桥验过了腰牌,在端门下了马车,换了宫中的软轿,来到延庆宫。
丁嬷嬷遣了小宫女候在宫门处,见徐婉真的软轿到了,忙迎进去,琉璃也从里面迎了出来。
“一大早娘娘就在念叨,可不,徐宜人这就到了。”琉璃笑容真切。
徐婉真低头浅笑:“劳琉璃姐姐相迎,婉真心头过意不去。”
琉璃上前亲热的挽了她的胳膊,笑道:“徐宜人这么说,可真是折煞婢子了。您是太后心尖尖上的人,婢子算得了什么?”
说话间,已经到了肖太后所在的凉亭。
秋高气爽,是肖太后最喜欢的季节。她畏寒怕冷,夏季、冬季都不好过。
而秋日凉爽、处处丰收,从肖太后所在的凉亭望出去,触目均是层层叠叠的金色,秋海棠、金桂花、木槿、菊花、木芙蓉等等竞相绽放,美不胜收。清风将阵阵吹送,令人心旷神怡。
“臣妇徐婉真,见过太后娘娘。”徐婉真恭敬的施礼。
肖太后转过身,看着她笑了起来,“真儿快来坐,尝尝哀家新制的酸梅茶如何?”
宁先生如今教习着宫中的几位公主,时常出入宫廷。肖太后见了她一两次之后,对她所言的养生之道颇感兴趣。宁先生给了她好些养生的茶饮方子,肖太后得了乐子,闲来无事也会自制一些茶饮出来。
徐婉真在肖太后的下首的春凳上坐了半个屁股,小宫女呈上茶来,她细细品了,未几,便被酸得蹙眉,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道:“娘娘,您这是用了多少颗酸梅,好酸好酸!”
肖太后哈哈大笑,对身侧的丁嬷嬷道:“瞧,哀家说什么?果然是酸吧!偏你们都说好,还是真儿敢讲真话。”丁嬷嬷、琉璃和一众宫女掩口而笑。
说罢自言自语起来:“哀家觉得糖腌酸梅既然能生津止渴,泡水定然好味道,又省去了咀嚼这么麻烦。可是,放多了就酸,放少了则寡淡无味。哀家已经加入了冰糖,可惜帮助不大。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听得徐婉真心头好笑,世人都以为太后娘娘高高在上,定然威严无双。却都忘了,太后娘娘也是人,也有喜欢钻研的物事,也有烦恼的时候。
酸梅茶,她在现代时倒是喝过几次,那是一家私家会所特制的茶饮。喝起来酸甜适口,生津开胃,味道极好。特别适合夏季,在秋日配着膏蟹饮用,甚为解腻。只是方子,她记不真切了,只隐约记得一味主料。
想了想,徐婉真开口道:“太后娘娘,真儿倒是有个主意。既然是酸梅茶,想要提味光用冰糖恐怕不行。酸甜同源,味道还出不来。只是不知道,我想的这个法子行不行得通?”
“你且说说看,行不通也没有关系。哀家别的没有,就是时间一大把,可以慢慢试个遍。”肖太后笑道。
不知为何,每次肖太后说她时间多得用不完时,徐婉真就替她悲哀。太后已经是世上最尊贵的女人,可谁知道背后的深宫寂寥滋味?
“真儿胡乱想的,不如加入少许乌梅酒,将腌制好的酸梅、冰糖一起煮了,或许味道会好?”
“对呀!”肖太后一拍大腿,“酒能提味,这是做菜时常用的法子。哀家怎么就没想到。快来人,去拿瓶乌梅酒来,哀家这就试试!”
琉璃脆生生应了,亲自去拿乌梅酒。丁嬷嬷则指挥着小宫女们,端了一个冬天里用来煮茶的白瓷炉子、茶壶上来。
待一切准备停当,肖太后兴致勃勃,亲自守着火,往茶壶中一样一样的添加主料。茶水沸腾之后,空气中飘荡着乌梅的酒香。
“会不会把酒放得太多了?”肖太后有些担心。
“应是不会。酒煮了之后蒸腾得快,因而香味便要浓郁些。”闻到这个香味,徐婉真心头有数,应该是不会差到哪里去。
接过琉璃递过来隔热的绒布,徐婉真亲自托着茶壶,给肖太后斟了一杯,“等略略凉一些,太后娘娘不妨试试。”
薄胎白瓷茶盅隐约有些透明,盛放着朱红色的酸梅茶,茶汤清亮香味诱人,肖太后笑道:“哀家真是一刻也等不得。真儿自己也倒一杯,好不好喝,你我二人也算是同甘共苦。”
徐婉真抿嘴一笑,“能和太后娘娘一道同甘共苦,这真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哩!”
“瞧这张小嘴。睡了这两年醒来,小嘴跟抹了蜜似的。亏得哀家以往还觉得,你的性子太过沉闷了些!”肖太后打趣。
“娘娘可是冤枉臣妇了!初初见到太后时,真儿被太后威严所慑,哪里还敢胡言乱语。如今娘娘待真儿就如同亲孙女,自然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只要娘娘不嫌弃便好。”
☆、第622章 面面俱到
看着巧笑嫣兮的徐婉真,肖太后心情愉悦。这么一个心思通透的女子,偏丝毫不做伪,不怪她的心总是偏着她。
在等待酸梅茶凉的时间里,徐婉真道:“这次进宫,一来感谢娘娘替我做主。二来,关于白珊的处置,还要请娘娘示下。”
肖太后笑道:“你的媒可是哀家做的,若是被那陈氏害了,岂非我颜面无光?谢我作甚,哀家也是为了自家的颜面着想。白珊那里,哀家想听听你的想法。”
心知肖太后是不愿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徐婉真坦然受了这份好意,又道:“白珊姑娘本性是好的。只是被人诱着,一时冲动迷了心窍,才做下这等错事。真儿打算着,将她送去京郊的陪嫁庄子,以观后效。”
听见她这番话,肖太后不由得有些诧异。相较于白珊的背主不忠,这样的处罚也太轻了。
“婉真,”肖太后语重心长道:“你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从轻处罚。既然将人给了你,要打要罚要撵,便都由你做主。否则,岂不是成了哀家在给你添乱?”
徐婉真浅浅一笑,道:“请娘娘放心,真儿一番话的确出自肺腑。她刚刚来跟着我,还不了解我的脾性,做错事倒也情有可原。真儿见她确是诚心悔过,便想多给她一次机会。若是她推诿搪塞,真儿必不会如此处罚。”
见她一番话发自内心,肖太后笑了笑:“好,你的人你说了算!只是,你这心肠未免太软了些,小心将来会吃亏。”
肖太后的一生,可谓跌宕起伏。她年轻时杀伐果断,丝毫不输男儿,收拢了大批人手效忠,才能保庆隆帝最后登基。对冒犯自己的人,她一向是绝不留情,因此,对徐婉真的处置办法,并不认同。
只不过,肖太后转念一想,也许正因为她是这样心地柔软的女子,自己才会如此诚心待她吧!
说话间,茶已经慢慢凉了下来。
端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肖太后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赞道:“酸甜适口,酒香已经融入了茶汤,虽然尝不出来,但醇厚香滑,实在是好方子!”
“果真?”徐婉真也端起茶杯品尝,让茶水在口中慢慢流淌入喉,味道不错。但和在现代的相比,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凝眉细思片刻,徐婉真道:“或许,再加入老君眉一起煮,味道会更好。”
“老君眉?”肖太后觉得挺有意思。两人说干就干,调了方子重新煮了一遍,细细品尝起来,果然味道更具层次。
肖太后朗声一笑,道:“想不到真儿于茶道上还颇有研究。”
徐婉真赫然,她哪里有什么研究,不过是仗着前世的见识罢了。
“将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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