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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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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祺然失笑,自家这个娘子果然是异类。要是换了别的千金小姐,指不定早就吓晕过去了。
  “只是,人家好不容易找到的活靶子,夫君一招便解决掉了。实在是有些不过瘾。”涂曼珍嘟起小嘴,不依道。
  刘祺然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想要活靶子还不容易,为夫任由你打。你是不知道,这些女人啊,不给点厉害瞧瞧,她们就不知收敛。像你那样花拳绣腿的,能起什么作用。”

  ☆、第626章 求救

  刘祺然和涂曼珍并肩往回走,借着袖子的掩护,刘祺然握住涂曼珍的柔夷,两人慢慢前行。
  “那个时候我还很小,不懂为何父亲总是有那么多女人,母亲为何总是以泪洗面。他们两人都没功夫理会我,我便越来越顽劣,将院子闹得鸡飞狗跳,气走了好些老师。可惜,就算是这样,父亲也没有多看我一眼。”
  刘祺然说起儿时的一些事情,涂曼珍静静听着。
  “读书我是读不进去的,幸好对习武还感些兴趣。也幸好那时府里来了一位拳脚师父,他对我很严厉,但也很好,我才习得一些武艺在身。不过很可惜,不知什么原因他离开了,之后我就再没认真习过武,成了一个半吊子。”
  听他说起过往,语气虽然淡淡的,却能听得出来,他并未释怀。涂曼珍心疼的反握住他的手:“后来,你找到这位师父了吗?”
  “我那时太小不知事,等我大些想要寻找,江湖渺渺哪里还能寻觅到师父的踪迹。”刘祺然摇头叹息。
  “后来略大些,便知道这些个女人,就是让母亲以泪洗面的原因。我又有武艺在身,开始懂得要保护母亲不受欺负。”
  刘祺然目露凶光:“她们只要敢欺上门来,来一次我便打一次。头几次,她们去找父亲告状,我也被家法收拾。但只要我身上的伤一好,就找那告状的女人,加倍报复回来。就这样,慢慢的她们才不敢招惹我们母子。”
  “母亲慢慢也对父亲死心了,不再管那些女人的糟心事。关起院门来礼佛,带着妹妹弟弟过自己的日子。而我实在不愿回府,就整日浪荡在外面,手底下打架的本事,就是那时练出来的。”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变得柔和,停住脚步看着涂曼珍道:“若不是有幸遇见你,若不是涂博士教我明理,恐怕我还是那个人们眼中一事无成的混世魔王。”
  刘祺然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些,听得涂曼珍心头又酸又胀。
  她是想做就做的性子,也不管这是青天白日,更不管这是在院子外面随时都会被人看见,她伸手环抱住他的腰,仰头道:“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啦,在珍儿的心里,夫君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她比刘祺然要矮一个头,这样仰头看着,眼睛水灵灵的蕴含着饱满的情意,那是对他全心全意的信任。刘祺然心头感动,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去。顾忌着在外面,蜻蜓点水的啄了她的樱唇一口,牵起她继续往前走。
  “娘子放心,这两年我想通了好些事。眼下身上有了差事,我这个世子也不能总混吃等死,靠点卯过日子。说实话,平国公这个爵位我其实不在乎,但我不能辜负母亲,也不能让你在姐妹们面前抬不起头。”
  “你那个表妹实在是有本事,她嫁的那位夫婿,我有些看不透。等过段时日,你发个帖子,姐妹们聚一聚,我想和武正翔说些事。”
  涂曼珍点头应了。
  她去送嫁的时候,徐婉真还昏迷着。听到她在成亲第二日就醒了,涂曼珍也替她高兴。只是女子嫁了人,身在夫家就没原先那么自由,还未曾见过她。既然夫君有这个意思,她也想见见婉真表妹。
  回到房中,水蓝将徐婉真送来的绢花呈上。涂曼珍惊喜道:“这个花色,我还未曾见过!想来是锦绣记还未面世的?婉真表妹可真够意思。”安排一篓新鲜莲蓬作为回礼,便拈起这朵芙蓉粉彩绢花,往鬓发上插去。
  刘祺然在她身后略作端详,去掉了她发髻上的一支鎏金蝶恋花步摇,果然看起来更好。他混迹花丛多年,对女人家的妆容物事,懂得比其他男子要多些。
  而涂曼珍,在嫁之前就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对他的过去,从未追究计较过。她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在大事上,却清醒的很。
  涂曼珍在镜中对他微微一笑,两人的视线在镜中对视,刘祺然俯身吻了她的脸颊,一室的甜蜜气氛。
  ……
  安平侯府内,程家二房。
  涂曼芬收到徐婉真差人送来的绢花,从柜子中取了一支湖笔作为回礼,对那来送花的王婆子道:“我这里没什么新鲜玩意,请婉真表妹不要嫌弃才好。”
  王婆子是徐婉真的陪房,她懂得看人眼色又口齿伶俐,再加上郑嬷嬷的调教,便常做些在外跑腿的活计。
  这种情况,一看便知道涂曼芬过得不怎么好。回礼重在新意,湖笔虽然珍贵,但却太过隆重了些。想来她在这府中不受重视,房里连一些时令的新鲜玩意都没有,才不得不拿出以为的陪嫁。
  心中虽然这样想着,面上却不能露出来。表小姐过得好不好,还轮不到她一个下人来置评。
  王婆子慎重的接过装湖笔的匣子,满面笑容道:“表小姐未免太过自谦,老奴虽然眼拙,也知道湖笔是极难得的。也就是表小姐的身份,才拿出来做回礼。这要是搁在普通百姓家里,那可是要作为传家之宝的。”
  她这番话说得极巧,专捡了湖笔的珍贵之处来说。涂曼芬心头觉得好受了些,笑道:“如此甚好。银屏,你替我送王婆子出去。”
  银屏领命,带着王婆子朝后角门走去。
  快到角门时,银屏左右看看无人,心头踌躇片刻,低声跟王婆子道:“王婆婆,婢子有件事,想跟您老人家说道说道。”
  她这样低声下气,把王婆子给唬了一跳。
  “银屏姑娘可是表小姐身边的人,万万不可这样客气,您只管叫我王婆子就好。有什么事,只管说来。”
  银屏道:“你跟我来。”
  两人到了一个夹角处站了,这个位置银屏选得巧,站在这里,两方的来人都可看得清清楚楚,不虞谈话被不相干的人偷听了去。
  纵然如此,银屏也将声音压得极低,道:“王婆婆,我听这府中的下人说,徐表小姐已经醒了。婢子想劳烦您,跟徐表小姐说说,看怎么着想个法子,救救我家小姐才好。”

  ☆、第627章 下帖子

  王婆子听得心头一惊,这是怎么了?表小姐看起来神情忧郁,面色不佳,是过得不算好,但怎么就说到救命这么严重了。
  “怎么回事?你别着急,慢慢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银屏神情焦急,两人谈话的地点虽然偏僻,但也保不定随时会有人来。她语速又急又快:“王婆婆,小姐有了身孕,大夫来看了刚刚一个多月。”
  “这是好事,怎么?”
  银屏毕竟是姑娘家,说到这件事还是羞于启齿。但为了自家小姐,她鼓起勇气道:“姑爷往日成天在外流连。最近这半个月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天天宿在小姐房里,变着法折腾小姐。”
  “前几日小姐身下见了红,请了大夫来,才知是有了身孕。但姑爷还是不知收敛,更变本加厉了。”
  说到这里,银屏一脸惶急:“照此下去,小姐腹中胎儿定然不保,说不定身子都会亏损了。这府中是大夫人管着,没有她的允许,婢子连府门都出不去。好不容易王婆婆来了,婢子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什么?”这安平侯府看上去花团锦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王婆子道:“你放心,婆子一定将话给带到。只是,方才我去见了表小姐,表小姐怎么只字未提?”
  “我们家小姐,自小就是个心高气傲的。还未出阁时,跟徐表小姐有些间隙,此时她怎么拉得下脸来求救。”
  真是糊涂!跟自己的性命和子嗣比起来,脸面有什么重要?王婆子心头暗骂,这涂大小姐白有一副好名声了,在后宅里头活得如此艰难。还好她有一个明事理的丫鬟。
  “我这就回去。你多劝着些,让表小姐别跟表姑爷硬来,躲得远一些免得自己受苦。”
  银屏感激地褪下腕间一个银镯子,硬塞到王婆子手中:“婢子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婆婆一定要收下。您的恩德,婢子记下了!”
  为免她不安,王婆子收下银镯子,道:“你快回去,耽误久了可不好。去角门的路老婆子认得。”
  银屏点点头,提着裙子匆匆去了。
  看着她仓促的背影,王婆子摇头叹息,急忙从后角门出了安平侯府。
  回到致远居,王婆子找到郑嬷嬷,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以她的身份地位,还没资格直接求见徐婉真。
  听完此事,郑嬷嬷便知道事关重大。在怀孕初期过度行房,最好的结果便是胎儿不保,最坏的说不定会搭上一条小命。涂曼芬毕竟是年轻媳妇子,不知道其中的厉害。
  忙带着王婆子到了正房,对徐婉真禀明此事。
  “怎么会这样?”徐婉真诧异之极。
  涂曼芬的这门亲事,是当初林氏一力主张的。安平侯府的侯夫人,便是林氏的嫡姐,当初也是看在这层关系,觉得可以看顾一二,才将涂曼芬嫁过去。
  程景皓此人,徐婉真只在饮宴时远远见过两次,并没有什么印象。按说,不需要继承爵位的嫡次子,没有重任在身,活得应该相当悠闲才是。
  哪里来这么大的戾气,成日在家折腾妻子?明知有孕还变本加厉,这是摆明了不想涂曼芬诞下子嗣。夫妻两人,哪来这么大仇怨。
  “程三爷,就没有别的通房妾室?”徐婉真再确认了一句。
  王婆子恭敬回话:“禀夫人,他有两名通房一名姨娘。”
  既然有通房,还和有孕的妻子行房,这实在是说不通。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徐婉真道:“这样下去,恐怕胎儿不保。这样的事,侯夫人就不管吗?”
  王婆子道:“我瞧着,表小姐在侯府过得不好。房里的摆设只有一两件拿得出手,银屏是表小姐的贴身丫鬟,她能拿出来答谢我的,就只有一个银镯子。”
  这些,充分说明涂曼芬在安平侯府的后院里,过得极不如意。她脸皮薄,侯夫人恐怕都还不知道此事。否则,再怎么着,为了子嗣着想,侯夫人也不会任由程三爷乱来。
  徐婉真沉吟片刻,吩咐道:“这样,明日一早就持我的名帖到侯府,就说我刚刚苏醒不久,很想念表姐妹们,请曼芬表姐到忠国公府住上几日。”
  只要涂曼芬还在侯府,她就躲不过程景皓,他比较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只有先将她的人弄出侯府,把胎好安了,再慢慢设法。这毕竟是他们夫妻间的隐私,外人还不好插手。
  “也去平国公府一趟,请曼珍表姐一道请过来。”
  这件事虽然机缘巧合,银屏求到了自己头上,人命关天自己不能不管。但涂曼芬此人心高气傲脸皮薄,偏又有些小肚鸡肠。
  徐婉真只怕自己过问多了,让她失了脸面,反而怨上自己。不如将涂曼珍一道请来,一来掩人耳目,二来她们是亲姐妹,有什么话也能说得开。自己就隐在幕后,替她们出出主意就是。
  “夫人考虑的是,正该如此。”郑嬷嬷道。
  ……
  翌日,涂曼芬接到徐婉真的贴子。送贴子来的是程大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新荷。
  眼下,主持中馈的是程大夫人,侯夫人并不管事。新荷作为程大夫人的心腹,在这后院中不说横着走,那也是人人捧着的对象。若不是徐婉真的身份够资格,怎么着也不会是她来跑这一趟。
  新荷的态度,比以往多了些热情。原以为徐宜人和三夫人只是表姐妹,又未相处多久,没什么情分可言。没想到,徐宜人这才苏醒半个多月,昨日才送了绢花来,今日就下帖子来相请。看来,这往后对三夫人这边,还是恭敬些好。
  “三夫人,忠国公府的马车在侧门等着您呢。来接您的婆子说,徐宜人一直念着您,好容易现在空闲了,便立即请您过去。还请了平国公世子妃,说是小住几日,姐妹们都好好聚聚。”
  涂曼芬拿着镂空烫金的帖子,看着新荷恭敬的笑脸,以她的心思玲珑,怎么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了一眼银屏,银屏忙低眉垂目,更证实了她心头的猜测。
  她心头恼怒,这样的事情,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

  ☆、第628章 高傲的自尊心

  成婚后,程景皓一直对她不咸不淡,这半个月突然对她感兴趣起来,虽然方式太粗暴,但也总比成日在外面浪荡着强。
  其实,涂曼芬的心头,是有些暗自窃喜的。程景皓如今每天晚上,都要到她的房中来,什么通房姨娘统统都不理了。
  能拢住丈夫,这半个月来,府里的下人看她的眼神,都恭敬了许多。每日请安时,婆婆也不再怪她管不住程景皓。
  涂曼芬自己觉得,除了在床笫之间她咬牙忍耐之外,这段时日过得蛮舒心的。前几日大夫又诊出了身孕,婆婆立即让自己不用再去请安,还拨了不少药材补品过来。
  虽然说胎儿有些不稳,又见了血,吃了两幅药,就已经好多了。有了身孕傍身,涂曼芬觉得自己精神气十足。
  原本她是打算立即送信回娘家的,程景皓说等坐胎三个月才能公布喜讯。这个规矩倒是有的,但只是针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有了身孕,自然是要第一时间将消息告诉娘家,娘家自会派人来教导不懂生养的女儿。但涂曼芬的身边又没有个嬷嬷提点,竟然就信了他的话,不知道他在背后打的阴狠主意。
  拿着帖子,涂曼芬心头暗怪银屏多事。这件事,她都羞于启齿,做什么要告诉徐婉真?她们二人一向不睦,没得让她看了笑话!
  她的脸色阴晴不定,看得新荷不明所以。
  “三夫人?”
  听到新荷的声音,涂曼芬才回过神来,掩饰的笑道:“想起未出阁的时光,竟想得出了神,倒是让姑娘看了笑话。”
  不过,既然徐婉真相邀,她也有些时日未曾见着妹妹,去散散心也好。顺便还可以躲开程景皓,这每夜如此,她实在有些苦不堪言。
  涂曼珍随即吩咐道:“既然要过去小住,银屏收拾一下行李,将婆婆赏下的那支老参拿着,我们也不能空着手去见徐表妹吧!”她这是存了去炫耀的心思。
  银屏遵命,心中暗暗感激。
  在她的心目中,徐婉真是颇能干的女子。否则,怎么可能独独得了太后青眼?昨日她求了王婆子,原以为徐婉真会想个法子,未料到她如此干净利落,将小姐接走,这自然是釜底抽薪的好办法。
  叫了两个小丫头,银屏飞快的收拾了几样重要的衣物首饰,又将涂曼芬放银子的匣子带上,扶着涂曼芬先去给侯夫人辞了行,上了忠国公府的马车。
  大街上人来人往,马车慢悠悠往前行。涂曼芬黑着脸问道:“是你搞的鬼?”
  银屏跪在马车的地板上,恭声道:“婢子知错!只是见到小姐过得实在太苦了,这才……”
  她的话还没说话,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银屏的脸上出现五根鲜红的指印。
  涂曼珍阴着脸收回右手,怒道:“太苦?我的日子怎么苦了?我如今是侯府的三夫人,怀着夫君的骨肉,婆婆关心妯娌友爱,哪里苦?”
  她高傲的自尊心,不容他人来评价她的生活。
  在闺中时,她早早的定下了安平侯府的亲事,程景皓也算是一表人才。那时,徐婉真是什么人?父兄还在大理寺里关着,家里连个主事的男子都没有,亲事更加无着。
  涂曼芬一直等着看徐婉真的笑话,却不料到如今,成了笑话的却是她自己!
  看着银屏一脸错愕,将委屈流出来的眼泪又生生的逼回去,涂曼芬也有些后悔。银屏是忠心的丫头,只是方才她一时激愤打了她,眼下也拉不下脸给自己的丫鬟道歉。
  车厢中静了一静,涂曼芬才语气生硬道:“别跪着了,快起来吧。用我的胭脂掩盖一下。”她用的胭脂水粉是京中的老字号,值一两银子一盒,丫鬟用的根本就不能比。
  涂曼芬觉得,让银屏用自己的胭脂,就已经表示了最大的歉意。
  银屏心头委屈极了。自己一心为小姐打算,没指望她会念着自己的好,但至少等来的不该是一个耳光。
  但是,谁让她是自己小姐呢?受了委屈,眼泪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银屏摸摸疼痛的脸颊,扶着膝盖起身,从包袱中找了妆奁匣子出来,匆匆敷了一层脂粉,略微掩盖了些许指痕。又将鬓发放下来少许,这才看不出来痕迹。
  接下来,马车内安静得很。银屏坐在下首,心头委屈不想说话。涂曼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道歉的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
  好在安平侯府离忠国公府并不远,再行了两刻钟就到了侧门处。银屏将名帖递给门房,便卸了门槛让马车直接驶入了二门。
  银屏扶着涂曼芬下了马车,桑梓迎在垂花门处。
  “大表小姐到啦?我家夫人可等得急了。”
  涂曼芬矜持的一笑,道:“跟婆婆辞行时,婆婆有些不放心,叮嘱了好久才让我离开,这才耽误了时间。”
  “三夫人可是侯夫人的心头宝,自然是不放心的。”桑梓笑道:“夫人说了,定然会好好招待三夫人,不会少了侯夫人一根汗毛。”
  她这句话听得涂曼芬心头熨帖,示意银屏呈上礼物。
  “婆婆说了,我来这里小住,虽是姐妹,也不能占了国公府的便宜。这支老参算是一点心意。”
  银屏听得心头发苦,这支老参,是小姐最贵重之物了。眼下为了不在徐婉真面前矮上一头,竟然拿出来送礼,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子。
  但她方才得了教训,打定主意不再这件事上再多口。
  桑梓恭敬的接过去,“大表小姐实在是太过客气啦!这样贵重的礼物婢子可不敢贸然接了。让夫人知道,定然会责怪婢子。”
  “这有什么,我那里多的是。”涂曼芬轻描淡写道。
  “那婢子就先替大表小姐拿着,等夫人来拿主意。”
  说罢,桑梓微微一笑,让一旁等着的婆子抬了软轿上来,伺候着涂曼芬上了轿。
  “夫人的致远居在府里的西北面,从这里走过去还有段距离。大表小姐金贵,婢子不敢劳动您的玉足。”
  桑梓说得有趣,涂曼芬坐在轿子里笑了起来,道:“两年多未见,你这个小妮子越发伶俐了。”

  ☆、第629章 单纯(万更求月票)

  坐在软轿内,涂曼芬往外看去。
  只见一路上游廊曲曲折折,往来下人仆妇安分守己,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其中的气象远强于安平侯府。
  涂曼芬捏住手中帕子,使劲抿了抿嘴,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一会见到徐婉真,一定不能露了怯。这忠国公府是好,但当家主母也不是她。自己虽然也不是嫁的嫡长子,但好歹也是嫡子不是?
  忠国公府二公子,也不过是名头好听。其实,也就是个庶子而已。听说,还被国公夫人虐待了好些年,最近才有了些声息。
  软轿到了致远居门口,银屏扶着涂曼芬下了轿,桑梓在前面领着路,一行人往院中走去。
  入目之处,是一座绘着山水爬满蔷薇藤蔓的影壁。青翠的枝条迎风挥舞,衬着水墨壁画更多了几分鲜活。右侧有一个面积不大的池塘,里面养了一池睡莲。夏末才开过花,但并未见着残枝败叶,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这一切,都显示着女主人的悠闲自得,看得涂曼芬心头酸涩。这才刚刚进门,就有这么好的景色,徐婉真在这府中过得实在太好了!
  只听得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涂曼珍的身形如羚羊一般灵活,从影壁后转了出来,看着涂曼芬笑道:“听到姐姐来了,我便赶紧出来迎!这不,可赶巧了。”
  说着,涂曼珍挽住她的胳膊就往里走,边走便道:“姐姐你才进门,不知道这个院子有多大。方才我去后面逛了一圈,那个湖比我的院子还大!”
  涂曼芬勉强笑道:“是吗?表妹过得真不错。”
  涂曼珍哪里懂得她心里头的弯弯绕绕,大大咧咧道:“可不?要我说,这名字取得也真不错。致远居,听上去就很舒服。表妹说是她取的,表妹夫便同意了。姐姐你书读的多,你说说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涂曼芬涩声道:“出自诸葛亮五十四岁时,写给他儿子的《诫子书》。”
  她随着涂曼珍一路前行,眼前视野开阔,入目之中一景一石、一桌一椅均有章法,古拙沉稳之中,又透着自然的野趣,令人感到心胸舒畅。
  再细瞧在行走间悄然无声的仆妇。无论老少,她们都收拾得干净利索,发髻上的银簪素钗彰显着主家的富裕大方。她们面容安定,那是对主子极有信心,才会出现的神情。
  涂曼芬心头一动,仔细打量起在前面带路的桑梓来。她一身藕荷色绣缠枝纹绫裙,上衣是滚了云边的半臂,手腕上的镯子,水头比自己身上用的玉佩还要好。发髻旁边插的发梳是白玉质地,旁边还点缀了几颗米粒大小的珍珠。
  她在心头倒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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