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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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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曼珍大大咧咧一笑,道:“你我姐妹二人,哪里用讲究这些虚礼。”
“我是怕,你在我这里养成了习惯,回府也改不过来,未免会被人在背后笑话。”
“哼!”涂曼珍柳眉倒竖,道:“在我府里,谁敢笑话我?难不成,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说着,将吴姨娘冒犯了她,刘祺然将她手骨捏碎的事情告诉了徐婉真。随即得意道:“打那以后,那些个姨娘见着我都绕着走。”
徐婉真一阵愕然,好吧,算她白操心。敢情涂曼珍在平国公府里,就是属螃蟹的,横着走。
撩开此事,徐婉真问道:“那大表舅母有什么打算?总不能就由得程家这样拖下去。他们耗得起,曼芬表姐可耗不起。”
☆、第668章 滚!
若是拖上个七年八年,涂曼芬最黄金的年纪已经过了。在这件事上面耗着徒费精神,那时人老珠黄,才真正是进退两难。
涂曼珍道:“这两日未回娘家,我也不知家里的打算。但有曾祖父在,就一定不会让程家的奸计得逞!”
京中谁不知道,涂山长最为护短。连顺手救下的邬娘子都能庇护到底,何况是自己的亲生孙女。
想到此节,徐婉真道:“正好,我醒来后还未去看过曾外祖父,不知他老人家身子骨如何,甚为想念。这几日得了闲,我问问阿哥的时间,约着一道回去一趟,也顺便问问宇儿的课业。”
涂曼珍喜得握住她的手道:“那太好了!此事就劳烦婉真表妹了。”
她在平国公府里虽然自由,但也不能隔三差五的回娘家。刘祺然对她好,她也不能让旁人嚼他的舌根子。
何况,如今她对徐婉真是真心佩服。觉得只要有她过问这件事,定然不会差了。
得了白瑶传的话,郑嬷嬷到了东厢房。将坐小月子的禁忌和注意事项一一交代吩咐下去,银屏和白瑶两人细细记了。
郑嬷嬷一生未婚,但在宫中,像涂曼芬这等情形她见得多了。在宫里,有孕的女子不少,能顺利生产的却屈指可数。
“表小姐,老身知道您伤心。只是这伤心也不能太过。您还年轻,将身子养好了才有盼头。”这番话,她也跟以往伺候的主子说过,可惜当年主子听不进去,最终香消玉殒。
涂曼芬哭过一场,眼睛虽然还肿着,眼神却是明亮了许多。躺在床上这几日,她翻来覆去的想过许多事。如今最糟糕的事已然发生了,还有什么可惧?
在涂家时,她便知道这位郑嬷嬷是个厉害的。当下点头道:“曼芬年轻没经过事,还请嬷嬷教我。”
郑嬷嬷点点头,人最怕就是钻牛角尖。能这么快明白过来,涂曼芬倒也没有辜负了她的好名声。
看着病榻之上虚弱的涂曼芬,郑嬷嬷不由得想起了以往在宫中伺候过的那位主子。只要她肯听教,自己也不妨多看顾她一二。
……
随着卢太医的离去,清晨的致远居慢慢恢复了平静。
然而,在皇城中的御书房内,却传出了庆隆帝的咆哮声“滚!”,划破了宫城的平静。
灰铅色的天空阴云翻滚,几只飞鸟从空中滑翔而止,停在仙人骑凤釉面屋脊走兽上。猛然听到这声暴喝,吓得扑棱着翅膀飞走。
御书房外的侍卫握紧了手中的白蜡枪杆,心头一哆嗦,面色变得肃然。屋内屋外的宫女太监,均都小心翼翼的屏住了呼吸。一时间,除了秋风刮过树梢的声音,屋内外落针可闻。
庆隆帝精力不济之后,将每日早朝改成了逢单日早朝,更多的事便都在御书房内处理。
今日便是双日,忠国公武烈魁梧的身形跪在御书房正中,散发出的气势却不容忽视。与之相对的,是御案后怒气冲冲的庆隆帝。年纪越大,庆隆帝便越是不想再控制情绪。
“你说,我的儿子不配当这个太子?!”庆隆帝怒目而视,喝问道:“今日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朕就将你这个老匹夫拖出去砍了!”
武烈摘下头顶代表着国公爵位的高冠,双手恭敬的放在地上,拱手道:“皇上!太子性情暴烈,胸中只有他自己而无天下!与民争利,安插官员,这样的人,焉能做国之储君!”
庆隆帝吸了一口气,道:“陈词滥调!过去好几年的事,你又翻出来说,是何居心?这几年,太子性情沉稳,主管工部兴修水利,救了多少黎民。这样的功劳,你怎么不提?”
三年前,太子赈灾有功。庆隆帝便遣他去工部视事。有关景焕辅佐着,太子所提的章程甚佳,实施下去也卓有成效。
“皇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些话,老臣若是不说,只怕皇上还蒙在鼓里!”在庆隆帝的重重龙威之下,武烈丝毫不惧。
庆隆帝不怒反笑,将身子靠在椅背上,呵呵一笑反问道:“这么说,满朝文武只有你一人是忠臣,其余都是奸猾之辈?”
此话极为诛心,武烈双手伏地顿首,朗声道:“皇上,老臣绝无此意。太子有成,老臣很是高兴。但在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了一件事,今日才不得不来面见陛下。”
庆隆帝的手指头在御案上轻叩,缓缓道:“说吧!”至此刻,他已经相信,武烈不是无的放矢。
“昨日,老臣闲来无事去西市闲逛。刚刚进去,便发现集市上多了好些乞丐。老臣心下觉得奇怪,这天下太平,怎么京里突然多了乞丐?”武烈徐徐道来。
这番话,也成功引起了庆隆帝的兴趣。他誓要做一个千古明君,对自己治下的黎民百姓一向关注,何况是天子脚下的京城。
“便着意询问了一人,才知道他们都是金阳县的石匠,世代以修筑堤坝为生。”
金阳县在河南道内,紧邻黄河。由于黄河年年水位上涨,年年都要修筑堤坝。而那里的地理位置紧要,从前朝起,便每年都要修缮巩固加高堤坝,养活了一大批石匠。长年以往,县里的石匠人数越来越多,才形成了金阳县。
“老臣感到奇怪,既然都是石匠,怎会流落到京城?”武烈道:“一问才知道,从旧年起,县里来了一名大商人。将以往由县衙主持的修缮工作均都揽了下来,再分派给各家各户。”
说到这里,武烈面色激愤,道:“这些石匠就靠做差事、领县衙发放的工钱养家糊口。这名大商人一来,便断了他们去县衙领钱的路子,给的工钱极低,还克扣他们的餐食。”
武烈拱手:“那些工匠做的都是体力活,吃不饱肚子还怎样做工?往日在堤坝上的一日三餐都由县衙提供,虽然是都是粗食,倒也管饱,隔三差五还有肉包子打打牙祭。这么一来,在烈日酷暑一下,便有工匠饿得头晕眼花,从堤坝上摔了下来,落得半身不遂。”
庆隆帝不耐烦道:“这些细节就不必说了。”
☆、第669章 告黑状(万更十天求推荐票月票)
“是!”武烈道:“事情闹大之后,工匠们抬着他去县衙求主持公道,却被知县令衙役乱棍打了出来。捱过了旧年,石匠以为今年总算能好些,不料那名大商人又来。眼下正是兴修水利的时节,便有一些家中负担重的捱不下去,干脆拖家带口来到京城,想要凭着手艺另找活路。”
“但京中的匠人早已够用,哪里还容得下突然新来的这一批人?因为争活计发生过几次冲突,无奈之下,这些匠人只好先以乞讨为生。”
听武烈说完,庆隆帝便陷入了沉默。
太子管着工部,兴修水利本就是他的职责。金阳县出了这样的事,知县默许商人包揽工事,这后面若说没有太子的影子,庆隆帝连自己也不相信。
静默良久,庆隆帝长叹一声,走下龙椅亲手扶起跪在地上的武烈:“武爱卿,你是忠臣,朕方才误会爱卿了!”
武烈忙站起来,哪里敢让皇帝当真搀扶自己?他激动得热泪盈眶,拱手道:“皇上不怪罪老臣多嘴,老臣便感激涕零!皇上圣明。”
庆隆帝面色和缓的笑了一笑,道:“往后再有什么事,你尽管来找朕。”他最担心的,便是被蒙蔽视听。金阳县的事情,竟然无一人上报,连骁骑卫和影卫都没得到消息。
武烈站直了身子,沉声道:“皇上,哪怕你不高兴,老臣也还是要多嘴一句。太子如此心性,实在是不堪大任。这万里江山,怎么能由他来接任。”
“滚!”庆隆帝佯怒道:“好好的做你的忠国公,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比起之前的暴喝,这句话却显得极为亲昵。
武烈捡起地上的高冠,讪笑道:“好好,我这就滚!”他魁梧的身形退到了门边,还不忘又加了一句,“皇上,往后老臣要是跟太子对着干,你可不能拉偏架。”
“快滚快滚!恁地话多。”庆隆帝挥挥手,不耐烦的要赶走面前这个叨叨不断的苍蝇。
他能登大位,老忠国公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对他的儿子,庆隆帝也要多几分耐心。
在庆隆帝的心里,武烈就是个大大咧咧没心眼的武将,骑马打仗勇猛过人,但却算不上什么智将。再加上,武烈一门忠心,所以,他也从来没有防备过他。
看着武烈出了御书房,庆隆帝收了面上的些许笑容,陡然沉下脸吩咐吴光启,“你都听见了?”
吴光启躬身道:“是,老奴这就请影大人去查证此事。”
庆隆帝缓缓点头,这正是他的意思。他虽然已经信了七八成,但他要确认这件事无人在后捣鬼。
太子若失势,得益的便是齐王。此事背后若有齐王的影子,他定不会饶过他。
昭阳公主当年的算计历历在目,使御史台在肖太后生辰之日弹劾太子,逼得他不得不将太子降罪,又允了齐王设立詹事府。
齐王做事却与昭阳公主不同,行为坦荡从不遮掩心思,在心头,庆隆帝对他有几分满意。但如果他竟敢瞒着他这等算计,绝不会轻饶!
本来骁骑卫是更好的人选,但武正翔是武烈的儿子。虽然朝野皆知他们父子不和,毕竟都姓武,还是让影卫来查更好。
……
武烈在御书房告了太子的黑状,又在门口撂下要和太子对着干的狠话,接着被皇上赶出来一事,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传遍了皇城内外。
他出了御书房,想着武正翔的话,故意磨磨蹭蹭往外走。想等等看,太子是否会这般不争气来质询他。
眼看快出了皇城,他又借口要出恭寻了偏殿多呆了片刻,才朝着端门走去。
还未到端门,便看着太子面色阴沉的带着人走来。武烈心头一喜,果然来了!
见到太子,他挺起胸膛,神情倨傲道:“老臣见过太子。”语气见却无半丝尊敬。
太子狭长的桃花眼盛满了怒意,嘴角勾起一丝阴沉的笑意,冷冷问道:“国公往何处而来,从何处去?”
“刚从御书房来,要回府去。”武烈不卑不亢应对。
太子冷哼一声,语气带着警告:“忠国公,你是不是年迈老糊涂了,跑到父皇面前去大放厥词。”
金阳县的事,是宁兴商号在主持。汪妙言给他禀过,只说利润可观,他也就点头允了。没想到,今日为了几个乞丐,竟然闹到了父皇跟前。
武烈不为所动,拱手道:“太子爷,老夫奉劝你一句,还是少与民争利的好!”
薄怒浮上太子的俊颜。他一心想要拉拢忠国公府,不表态倒也罢了,今日竟然敢扯他的后腿,还一副倚老卖老指点他做人,这让他如何忍的住!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太子也不指望再得到忠国公府的支持,还不如好生出口气。
太子正怒气攻心,武烈又不阴不阳的加了一句:“太子爷,您还是想想如何在皇上面前解释的好,陛下最重民生。”
“你!”太子气得怒发冲冠,他堂堂太子,面对这样明晃晃的挑衅难道要忍下去?这样,岂不是让旁人都看轻了他!
给自己找到了借口,太子恶狠狠道:“打!给我拖下去往死里打!”在皇城大内之中,他就不信武烈敢反抗。他倒是盼着武烈动手,这样就可顺理成章地给他安一个行刺的罪名。
武烈冷冷一笑,双手抱胸运足了内力站好,任由太子身边的亲卫来拖。
他从小打熬的筋骨岂是假的?那是实打实的功夫,他气沉丹田,双足如在地上生了根。太子亲卫上来了五六名,他犹自巍然不动。
“再给我上!”太子气急败坏道。
就在此时,远远的走来一队人。待到近了,齐王风光霁月的一笑,对比起太子的恼怒,显得格外潇洒自如。
“皇兄,是什么事让你着恼?待弟弟与你分忧。”齐王拱手笑道。
见到齐王,太子眉眼一挑,心知今日再出不了气。他要惩戒忠国公,只要四下无人,事后安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忠国公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但是齐王既然来了,事情便不是他一人说了算。关景焕辅佐了他几年,太子总算比以往能沉得住气,懂得暂避锋芒。
☆、第670章 一步闲棋
使了个眼色,让亲卫放开忠国公,太子面上早已换上一张皮笑肉不笑的笑脸:“就不劳弟弟了,为兄正要去面见父皇。”
齐王让到一侧,做了个手势:“既然如此,弟弟就不再叨扰皇兄,皇兄请。”
这是要赶自己走?太子心头暗恨,藏在袖中的手握紧了拳头,这个场子,他一定会找回来。武烈,你给我等着。
临走前,他狠狠地剜了武烈一眼,好似要在他身上剜出个洞来。
武烈放开双手,微微躬身,“老臣恭送太子。”
“哼!”太子带着亲卫拂袖而去。
齐王目送着太子走远,转回身面色和煦的问道:“忠国公此时可有事?本王想请你到府上喝顿酒。”这样难得的机会,他怎能不抓住。
武烈拱手道谢:“老臣还未谢过王爷援手之恩,怎敢叨扰?”
齐王不在意的挥挥手,道:“就算本王不来,以国公的本事,也不会吃亏了去!哪里值得道谢。莫非,国公是嫌弃本王?”
武烈面色犹豫,道:“王爷容禀,老臣方才和太子闹翻,就到王爷府上喝酒,这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恐怕对王爷不利。”
齐王哈哈一笑:“忠国公的直肠子,本王算是领教了。父皇英明,岂会为这点小事怪罪下来?你就放心好了。”他特意扬声说了这句话,好教皇城内的侍卫太监听到,最后传到庆隆帝的耳朵里。
武烈拱手:“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齐王朗声一笑,“国公爷请!”
出了皇城,齐王一马当先。他的心情,已经许久未曾这样爽快过了!上一次,还是方孰玉投奔之时。
前几日苦思的破局之人,今日便出现在自己眼前。忠国公府,他想了多少次要将武家纳入麾下,却不得良机。
武胜忠心耿耿、武正翔滑不溜手、武烈深居简出,他遣人接触多次,武家如硬壳一般无处着手。
没想到,今日竟天赐良机!因金阳县之事,武烈看不过眼主动找到庆隆帝。他一得知这个消息便匆匆赶往皇城,终于不早不晚,卖了武烈一个人情。还利用他对太子的不满情绪,将他请到自己府上做客。
望着天边翻滚着的阴云,齐王却仿佛看见了万丈霞光一般直抒胸臆。
武烈策马在齐王身后,詹事府亲卫簇拥着两人,浩浩荡荡的经过定鼎门大街,往齐王府去了。
这一路上,惊动了各方的探子。忠国公府公开站在齐王这边了!确认了这个讯息,京城上空的阴云显得诡谲起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有了不寻常的异动。
齐王面目坦然,嘴角噙着笑意,骑着马上将这些人的行踪一览无遗。
对吧!你们都回去禀告各自的主子,我齐王终于获得了忠国公府的支持。从此之后,文有方孰玉、武有忠国公,本王还惧何人?你们也都好好擦亮了眼睛,想想该站在何人身旁!
金阳县,不过是让楚王妃布下的一着闲棋,未想到竟有如此妙用!回头,可要好好嘉奖汪妙言一番。
在和太子的对阵中,两人在表面上斗了个旗鼓相当不相上下,暂时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这个时候,齐王便想起了埋在太子府内的汪妙言。三年前,是汪妙言毒杀了田子丰,他才在对吐蕃的战局中抢占了上风。这次,他便逐步授意给楚王妃,让汪妙言取得了宁兴商号的主导权后,肆意妄为强取豪夺。
给汪妙言的命令,在楚王妃那里拆成了一条一条,让她执行下去。
汪妙言并不懂得在背后的用意,每次接到的命令都令她摸不着头脑。但为了她自己的小命,不得不按此执行。
如今,她执掌宁兴商号意气风发。不仅大权在握,还能讨得太子欢心,成为太子府中地位可比杜师爷比肩的重要人物。
她却没想到,她做下的这些事,都是在给太子拉仇恨。看上去敛财有道,怎知平白添了许多冤魂与怨恨。
齐王启用汪妙言搅风搅雨,不过是为了收集证据以待将来讨伐太子时,有罪状可诉。没想到,意外收获了忠国公这样的强力支持。
一行人到了齐王府,纷纷翻身下马,齐王下令大开中门迎接忠国公。
武烈大惊,在马上抱拳道:“老臣何德何能,能当得起王爷如此厚爱?”
齐王目光陈恳:“忠国公府满门忠烈,这不是对您一人的礼遇,还有精忠报国的老国公爷!”
武烈目光闪动,若说之前他大部分都在做戏,此时却对齐王有了几分拥立之心。“好!难得王爷还记得父亲,那武某便恭敬不如从命!”
齐王府里出来一队衣甲鲜明的士兵,他们站在大门两侧,手上发力,将两扇沉重的红木大门徐徐推开。
齐王朗声一笑:“忠国公请!”
武烈微微躬身,做了个手势:“王爷您先请!”
齐王府大开中门这样的热闹是,街边早就聚了一堆好奇的百姓。他们交头接耳,传递着忠国公上门做客,齐王大开中门迎接的消息。
在齐王出动时,方孰玉便做过了种种预案。见齐王果真请回来忠国公,便差了人出去大洒喜钱,一副要将此事闹得满京城皆知的架势。
武锐隐在人群中,接过了齐王府的人赏下的喜钱,面色的笑容一闪而逝。主子果然是算无遗策,他心中想着,悄然后退消失在热闹的人潮。
齐王府内,两人到了书房里分宾主落座。齐王吩咐下去,让王妃亲自整治酒菜,今日定要和忠国公饮上一日。
事已至此,武烈坦然受了,笑道:“武某今日在出门之际,还担心有没有命活着出御书房。没想到,不但出来了,还成为王爷的座上客。”
随着武正翔的布局一一应验,武烈将儿子的谋划贯彻了一个彻底,做出一副毫无心机谋略的样子。
齐王哈哈一笑,亲手为他斟酒,道:“我也未曾想到,今日能同国公把酒言欢。”
寒暄了几日,齐王将话题带人正轨:“国公今日在御书房所说之事,可是当真?”他明明心知肚明,但睁着眼睛说瞎话,乃是做大事的必备素质。
说到此事,武烈便心生愤慨。
☆、第671章 醉酒当歌
金阳县的事情自然是真实无比,是武正翔特意找到的证据,让他于昨日下午去西市偶遇那些乞丐。
他初听到此事,虽然愤怒但毕竟有限。当亲眼见到那些石匠的惨状时,他便怒火中烧。
眼下高芒王朝称得上是吏治清明,太子卖官一事暴露后,官场又被狠狠的清洗过一通。为官者,都恨不得夹起尾巴做人,兢兢业业的对待吏部一年一度的考核。
因而,大体上来说,极少见到这样官商勾结,与民争利的事情。
想到自己父亲一生英勇奋战,才和先帝爷打下这个朗朗乾坤。而太子身为国之储君,如此对待自己的子民,武烈就气不打一处来。原本有五分做戏,后来都变成了十分。
不得不说,齐王有如天助。他兴之所至布下的一着闲棋,刚好和武正翔的谋划天衣无缝的衔接上,这样没经过商议的布局,就算是庆隆帝也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嘭!”武烈放下手中酒杯,酒液在杯中一阵激荡,最终洒在桌案之上。
“王爷恕罪,武某想起那些石匠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便心生愤怒。”武烈拱手道。
齐王不在意的笑笑,道:“国公心怀黎民苍生,何罪之有?”
武烈忙忙摆手:“王爷过誉!我只是个粗人,既然碰见了就不能不管!哪里想过那么多?”
齐王再替他斟满酒,笑道:“不论如何,本王替金阳县的百姓,谢谢国公援手!”
两人对视而笑,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武烈慨然道:“太子如此行径,令人齿冷!老臣揭破此事,他还欲要在皇城中为难于我,这岂是为君者的心胸?”
齐王跟着附和了他几句,让武烈一出心头对太子的怨气。
酒过三巡,齐王才郑重问道:“国公,本王素来敬重武家一门忠烈,不知可否得国公的效忠?”
武烈一震,戏肉来了!自己儿子怎么说来着?对了,可顺水推舟。
当下便推了酒杯站起,对着齐王纳头便拜:“王爷在上,请受老臣一拜!只要王爷不嫌武某粗鄙,当竭力辅佐王爷登上大位!”
齐王如置身梦中,忠国公当真对自己效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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