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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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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面前,她不能露了怯。她看得出来,阿大的手上沾过人命,还不止一条。他的智慧,也远超毒蛇。
  若是在他面前露出了软弱之态,他将无所顾忌。
  这两日,从阿大的眼中,徐婉真发现了他藏得很深的欲望。这样的发现,令她从心里感到害怕。
  她哪里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无畏?他若真要用强,她也只能暴露那颗毒针的存在,冒险行事。
  能不能逃出去,她实在没有万全的把握。这等下下策,还是等到逼于无奈之时再用吧。
  在这个方寸之地的船舱内,她、哑巴妇人、阿大三人,正在进行着一场心灵的较量和战争。
  她居于劣势,只能赢不能输,一旦输了,恐怕就会一败涂地!
  练字,能让她平心静气。当她将所有的心思都凝练在笔尖之上时,就能进入一种无忧无怖的境界,暂时让她忘却所有的害怕、担忧和软弱。
  她目前的处境,只能以静制动,静待时机。只要她活着,她相信和武正翔总有再见之机。
  哑巴妇人带来了第三餐饭,徐婉真放下手中的笔,细嚼慢咽起来。
  这个舱室里不见天日,她只能通过一日三餐,来判断外面是白昼还是夜晚。但是,这个判断也许不准,有可能正好日夜颠倒。
  房门被无声的推开,阿大闪身入内。
  他交给哑巴妇人一样东西,道:“一刻钟,给她戴好。”他的声音有些着急,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徐婉真抬头看去,是一个人皮面具。相同的东西她见武正翔戴过,配合装扮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样子。这个虽然看上去有些粗糙,但想来效果也不会太差。
  外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骁骑卫追查到了这艘船上?徐婉真心头一喜,此时就只有哑巴妇人在,要不要动用那根毒针,伺机逃出呢?
  偷看了一眼哑巴妇人,她仍然面无表情,看不出有任何情急的神色。
  徐婉真心头猛然一跳,难道,这是个计?用来试探她是否还有底牌。
  不行,不论是不是计,此时动手的把握太低了,她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对了,如果真有人上了船,外面为何会风平浪静,他们为何会容许自己清晰?
  徐婉真放下手中的筷著,指着人皮面具,一脸厌恶的问道:“这是什么?从死人脸上拔下来的吗?”
  “不,不!我宁愿喝迷药,也不要带上这个。”
  但哑巴妇人的力气奇大无比,一手便按住徐婉真,令她无法起身。另一手将这人皮面具贴到了她的脸上。
  这面具上面有一些湿滑的液体,类似胶水一样的物质。贴在脸上,令人难受之极,感觉面上的毛孔都无法呼吸。
  这下,徐婉真是当真嫌弃起这个面具来。什么玩意!就不能做得精巧一些吗,这工艺水准,赶影卫的差远了!
  算了,只当自己贴了个面膜。徐婉真苦中作乐的想着。
  “拿面镜子来。”她总得知道一下,自己眼下到底长什么样子吧。
  见她到了这个地步还爱美,哑巴妇人的嘴角难得的弯了弯,给她拿来一柄靶镜。
  出现在镜中的人,差点没吓得徐婉真将镜子给扔了。
  这是谁啊?一副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样子也就罢了,最可怕的是,在她的脸颊右下方,有一块青黑色的胎记。
  这块胎记之丑陋,让人只要稍稍见到,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移开视线。
  门外响起几声轻叩,阿大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让她喝药。”
  哑巴妇人端来了加了迷药的茶水,徐婉真撇撇嘴道:“等等。在喝之前,我要穿回我自己的里衣。”
  她爱洁,趁这里有沐浴条件,她每天都要沐浴更换里衣。这几天的换洗下来,今日她穿的,刚好不是她自己的那套。
  她露出了恳求的神色,道:“我已经没有自己的样子,也没有自己的衣裙。我求你,至少让我穿自己的衣物,保有自己的尊严。”
  她此时面容不堪入目,但一对美目仍然清澈。这样的恳求,连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心。
  哑巴妇人点了点头,示意让她快些。
  徐婉真站起身,再顾不得羞怯,快速脱去全部衣物。再重新将晾干的肚兜、里衣穿在身上,外面穿上袄裙。
  垂下袖子,将两只手镯都藏在袖内。自己胡乱挽了一个发髻,用那支紫檀木簪固定好。
  “我再求你一件事。”徐婉真道:“不要让男子碰我,可以吗?”

  ☆、第779章 迷醉

  闻言,哑巴妇人稍微有些迟疑。她只不过是近身伺候她的人,哪里有权利决定哪些人能接触她,而哪些人不能。
  徐婉真又道:“我毕竟是女子,如果被别的男人碰到身子,与失贞何异?你们的主子,想必也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
  前几次昏迷,她没有反抗的余地便昏迷过去,根本没有讲条件的时间。
  但这几日相处下来,哑巴妇人虽然仍然面无表情,但她注意到,她的眼中有所松动,对她也生出了一些怜悯来。
  她虽然不是古人,但就算在前世她也有精神洁癖。自己的身躯,若是被人无意间碰到,便会觉得很不舒服。
  在这里,她更无法忍受,被其他别有用心的男子触碰到。
  比如阿大。
  看着她,哑巴妇人缓缓的点了点头。
  徐婉真端起茶水一饮而尽,熟悉的困倦之意上涌。美丽的双眸缓缓合上,属于忠国公府二少夫人的最后一丝痕迹消失,只剩下一个面目丑陋的普通妇人。
  哑巴妇人扶住她软倒的身子,将她放在床榻之上。
  几息之后,阿大迈步进来,问道:“可有异常?”哑巴妇人摇头。
  如果徐婉真仍然醒着,将无比庆幸她方才做出了正确的决定。这就是一次在计划中的转移,水路走到这里,已经不能再走,必须得换成马车。
  试探她的底牌,不过是顺手为之。哪里有什么救兵。
  “把她给我。”阿大看了一眼在床上昏迷的那个丑陋妇人,脑海中却闪过她盈盈的眉眼。一想到将要拥她入怀,他一颗心便滚烫的燃烧起来。
  但阿大没料到,哑巴妇人却缓缓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主意。
  自己伸手,将徐婉真从床上背了起来,示意可以出发了。
  阿大恼火的缩回手,但这哑巴妇人是主子所指定的,一时他也奈何不得。愤怒的转过身,道:“跟我来!”
  出了船舱,外面阳光明媚,正午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这几日,哑巴妇人也未曾踏出过舱门一步,一直在房中监视徐婉真。对于她来说,这样的日光格外耀眼。
  眯了眯眼,她背着徐婉真跟在阿大身后,上了船尾的一条小船。
  这艘画舫做的是皮肉生意,正午才是沉睡的时候,他们的离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上了小船,哑巴妇人将徐婉真放在了一张临时的床褥上。阿大吩咐:“你去将舱内的痕迹毁去。”
  哑巴妇人定定的看着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徐婉真。意思是她奉命监视她,不能离开须臾。
  阿大无法,只得自己亲自去了徐婉真生活了好几日的船舱,将里面留下来的笔墨纸砚、衣物等都用一个大包袱装了带走,不留下任何痕迹。
  正在收拾,触到一件柔软的衣物,那是徐婉真之前穿过的肚兜。
  看清手中之物,阿大心神俱荡。指尖传来丝绸的柔软,还有残留着的温度与体香。
  鬼使神差的,他将这件肚兜放在鼻尖深深的嗅了一下,一股冷冽幽香直入鼻端,令他几乎浑身颤抖起来。
  随即,他仿佛触电一般,将手中这件鹅黄色的肚兜远远抛出。
  应徐婉真的要求,肚兜是用上好的杭绸所制,轻软细滑。并未如他所想,一下子被扔到墙角,反而在他面前展开,如同一朵鲜花一般,往地上飘落。
  阿大愣愣的看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俯身捡起肚兜,小心翼翼的藏在怀中,才拿起那个大包袱,从画舫的船尾处,上了那艘小船。
  ……
  骁骑卫,诏狱刑房。
  毒蛇熬不住骁骑卫特有的种种刑罚,终于开口招供。
  随着他的诉说,奉毅的脸色越来越青。
  他知道被劫走的少夫人对指挥使来说,是如何重要。毒蛇咬定牙关,他就是太子府上的死士,奉命而行。
  弄丢了徐婉真之后,被汪女史下令责罚。他不想领罚,才偷偷抗命而出,没想到落到他们的手中。
  他的这份口供,对齐王很有用,对寻找徐婉真的下落却毫无帮助。
  毒蛇在他的供诉上签字画押,奉毅道:“将这份口供速速送给皇上。着人给他治伤,好好看住了,不能令他发生任何意外。”
  走出刑房,奉毅往门外走去。
  一名士卒从外面匆匆而来,禀道:“禀大人,晋南候爷又到了。”
  奉毅只点点头,将脚步折返,走到一间牢房门口,示意狱卒打开铁门。
  雷霸四仰八叉的躺在草褥之上,身上搭了一床破烂不堪的麻被。口中犹在喃喃自语,道:“死人了,杀人了。”
  奉毅淡淡道:“雷霸,你要是再装疯,我能让你一直疯下去。”
  雷霸浑身一抖,但他坚信,只要有他父亲在,他就一定能得救。劫持徐文宇和徐婉真的事情,他万万不能认罪。一旦认了,就什么都完了。
  “我不妨告诉你,晋南候爷这已经来的第三次。”奉毅不慌不忙道:“让你入狱的,是皇上的口谕,你若是不招供,晋南候来三百次也无用。”
  这句话戳中了雷霸的软肋,要是连父亲都不能指望,他还能指望谁?
  一下子从地上翻身坐起,道:“我要先见父亲,才知道你们所说的是真是假。把我关在这里,就是想吓唬我主动招供嘛。小爷我可不是吓大的。”
  刚入狱的那两天,听到不断传来的鬼哭狼嚎,他被吓得肝胆俱裂。但慢慢的,也没人来提审他,他就猜出了几分端倪。
  想来是他的身份尊贵,骁骑卫才不敢擅自用刑。想到这里,他的胆子也就大了,索性继续装疯卖傻。
  奉毅晒然一笑,道:“小侯爷既然猜出了几分,在下也就不再隐瞒。你若是能主动招供最好,若是不能,我们也不缺你这份口供。”
  “不能对你上刑,并不代表我们没有别的手段。你不是装疯吗,我们也是这样禀报皇上的。一个疯疯癫癫的晋南候小侯爷,想必会成为京里的一桩笑谈。”
  “你敢?”雷霸色厉内茬的质问。
  他第一次这样说时,雷霸只不过以为他是威胁而已。但这次,他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认真与不屑,打心里害怕起来。

  ☆、第780章 受奸人蒙蔽

  然而,此情此景,他的质问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威力。
  奉毅的语气淡淡的,“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让你和晋南候见一面。见后若还拒不招供,留着你也只是白费粮食。”
  半个时辰后,晋南候从诏狱中走出,神情疲惫。那个曾经纵横大海的枭雄,如今面上再见不到半丝端倪。
  他创下再大的家业,也需有子孙继承。他一向以为,作为男人,私生活就算糜烂一些,也无可指责。
  他喜男风,雷霸好女色,这有什么不对?但没想到他闯下今日之祸,竟然牵扯到了储位之争。
  “奉大人。”他拱手道:“还望大人手下留情,多多看顾小儿性命。”在这样的风波中,他只求能保住雷霸的性命,其他的都可以徐徐图之。
  说着,塞过去一沓面额为五百两的银票。也不知具体有多少,但也定然是笔巨款。他就这么随手拿出来,放在桌上,感激的作了一揖,转身走出去。
  奉毅也没有拒绝,收起上面几张,递给师爷:“给兄弟们分了,拿去买酒喝。”
  余下的他用一个牛皮纸包了,就这么随意的往书案柜子下一扔。晋南候仗着有钱益发得势,这笔银子,就当他给少夫人的补偿。等指挥使回来,他就立即交给他。
  晋南候走后不到一刻钟,狱卒捧着一张状子出来,恭敬的呈上,“大人,雷霸招了。”
  奉毅取过来看了一遍,雷霸将汪妙言如何主动找到他,又如何反复诱骗,最终哄得他动手掳人,写得详细无比。劫走徐文宇的主意,也是来自于汪妙言。
  依据这份诉状,雷霸简直比那路边的小白花还要无辜,他就是一个遭到诱骗的无知青年。所有的过错,都是汪妙言的错,所有的坏事也都是她所指使的。
  他只不过是,受她蒙骗才动手。最后还被她派出的人打晕在地,杀了他一船的下人护卫。
  汪妙言,简直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女魔头。
  虽然雷霸并不知道汪妙言的最终目的,在这份诉状里面也没有提及太子府。但奉毅却知道,有了他的这份口供作为佐证,已经是铁证如山。
  昨日,钱峰已经回京,将武正翔的书信交给他。信中说了两件事情,一是收集太子罪证,二是召集好手待用。
  “奉棋,你主持大局,我要进宫一趟。”
  事关重大。有了这两份铁证,作为骁骑卫在京的掌令官,他要面见陛下。
  ……
  晋南候出了骁骑卫的衙门,上马漫无目的的游走了片刻,突然想通了什么,拨马往着齐王府而去。
  到王府求见齐王,门子却说齐王已然出府,但他心底明白,齐王是故意避而不见。
  看着一旁的詹事府,他灵机一动,甩开大步踏了进去。
  见到方孰玉,他顾不得来来往往的人,纳头便拜语出惊人:“孰玉兄,请你救我!”
  这几日,京中有不少人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来詹事府的人也多上许多,或试探、或效忠,等等不一而足。
  但像他这样身份的人,做出这样的举动,仍然引得众人侧目。
  方孰玉忙将他扶起,道:“快快请起,有什么事,我们进屋慢慢说。”
  晋南候见目的已达,也不再矫情,顺势而起,两人携手进了里间。
  “孰玉兄。”晋南候不愧是海上枭雄,此刻将姿态放得极低。两人顶多远远见过几面,此时称兄道弟仿佛两人乃是至交好友。
  “小儿被奸人蒙蔽做下错事,铸成大错。还望孰玉兄替我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雷某愿粉身碎骨以报恩德。”
  晋南候心头明白,雷霸这份诉状一写,太子无论会不会被定罪,失了帝心,被废是迟早的事。
  既然已经将太子彻底得罪了干净,不如赶紧来朝齐王表忠心,总还能捞些功劳。
  方孰玉笑得亲和无比,道:“侯爷言重了!您的心意,微臣一定转告王爷。只是,愧对了友人的托付,王爷一直在心头自责不已。具体的,还要看王爷那位友人怎么想。”
  晋南候一听,心头凉了半截。这徐婉真要是找不回来,他们雷家难道就此被齐王惦记上了?
  心头一急,他道:“孰玉兄,少夫人的行踪,雷某自当尽心尽力!”
  方孰玉点点头,口中却道:“侯爷所说,在下听不懂。只知道太后娘娘的延庆宫中,这些日子来了位娇客。”
  说罢,他端茶送客。
  他话中的暗示,晋南候如何会听不懂?一方面要他严守口风,另一方面,又让他撒出人手寻找徐婉真的下落。
  至于他投奔齐王门下之事,得看徐婉真的安危。
  他苦笑一下,拱手告辞。
  这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以晋南候的赫赫威势,一向是齐王和太子府竞相拉拢的对象。
  而他一个不察,让雷霸犯下如此过错,连累得整个侯府都处于被动的位置。眼下他送上门去,齐王都还要视他的表现,来考虑是否招揽他入门下。
  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
  皇宫,御书房。
  庆隆帝看完面前的两张供状,面沉如水,问道:“这件案子,你跟朕说说。”
  “是,陛下!”奉毅拱手。
  “雷霸垂涎徐婉真美色,被汪妙言知晓。汪妙言以徐婉真为饵,诱骗雷霸出手,劫持徐婉真。因徐婉真出门护卫众多,甚至不惜劫持徐文宇,引诱徐婉真赴约。”
  “雷霸只是一时冲动,被徐婉真说动了,打算放了她,但却被人打晕。他醒来后,只见到满船的尸体,以为是汪妙言所干,被吓得疯癫,近日才清醒过来。”
  “徐婉真的女卫说,雷霸昏迷后,徐婉真以命相胁,才令她得以救出徐文宇。但再次返回后,徐婉真不知去向。”
  庆隆帝轻轻敲击着桌面,道:“也就是说,在这背后,还藏着一伙贼人?”
  奉毅点点头道:“微臣以为是的!”
  他的判断,倒是和武正翔不谋而合。庆隆帝想起在庆功宴那次刺杀,一直没查出来的这件悬案,相信了武正翔的判断。
  不过,背后的人交给武正翔去追查。但以徐文宇为饵,绑架徐婉真的人,却是太子府上的女官。劫持朝臣妻子,她打的什么主意,昭然若揭。

  ☆、第781章 钻狗洞

  “传令下去,点北衙两军,包围太子府,抓捕汪妙言投入骁骑卫诏狱。”
  “就地圈禁太子,责令其在府中反省。”
  随着皇命的下达,武胜点了左右神武军,杀气腾腾的开往太子府。
  ……
  “太子,太子爷!”一名小内侍跌跌撞撞的闯进太子所在的书房。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出去!”太子用脚踏着汪妙言,正在肆意取乐。
  小内侍慌慌张张的一瞥,瞧见汪妙言罗衫半解,匍匐在太子脚下。他连忙跪下,不敢再抬头,禀道:“太子爷,神武军朝府上过来了!”
  “什么?”太子大惊,这好端端的,神武军来做什么?
  他连忙起身系好了腰带,取下书房挂着的宝剑,匆匆往外走去。
  杜师爷迎面而来,见他走来匆忙跟上,问道:“这件事,太子心头可有数?”神武军不可能无缘无故而来。
  太子摇了摇头,神色茫然道:“这段时间,除了因金阳县那些石匠,父皇斥责了我一通,再无旁的事情。”
  两人猜了半晌,也没猜出个缘故。杜师爷道:“我打发人跑一趟关大人府上,或许他知道些缘故。”
  他们打破脑袋也没想到,这件事的因由,全来自于汪妙言出于嫉妒的肆意妄为。
  但是,作为太子,赋予汪妙言这样大的权势,他难道就没有责任吗?最起码,也是一个识人不明。
  太子点点头,杜师爷速速吩咐下去。若是等神武军围了府,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汪妙言缩在书房里瑟瑟发抖。她缓缓牵起衣衫,将自己包裹好,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难道,自己让毒蛇抓徐婉真的事情,暴露了?
  这怎么可能。有雷霸做挡箭牌,怎么能轻易怀疑到她头上?她自以为做得非常聪明,只是她那样的小心机,岂能抗拒庆隆帝降下的天威。
  太子率着人,匆匆来到大门口。见到武胜领着两军人马,衣甲鲜明旗帜猎猎,步履整齐的朝着太子府走来。
  太子卫率府的亲卫见状,迅速拿起武器,护在太子身边。
  武胜勒住马,高举圣旨,道:“皇上有令,即刻抓捕太子府上女官汪妙言。”
  说完翻身下马,将圣旨交给副官。自己则走到太子跟前,拱手道:“末将皇命在身,无法全礼,请太子交出汪妙言。”
  “什么?”太子惊讶得张开嘴巴,动用了神武军,只是为了抓一名区区女官?
  他回身吩咐,“去,将汪妙言绑出来。”太子又道:“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武胜点点头,两人走到一侧。
  “本殿下无意中得罪了忠国公,还望将军大人有大量。”太子道。
  武胜面色不变,武家现在虽然力保齐王,但太子只要一日还是太子,他就不能不敬。拱手道:“太子过虑,末将不甚惶恐。”
  “武将军,你给我说句实话,汪妙言她所犯何事?”
  “皇上亲自下令,末将并不知晓。”徐婉真被劫一案,为了她的名声,事实的真相仅仅限几人知晓。对武胜,武正翔并没有如实告知。
  武胜确实不知庆隆帝因何动怒,但他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太子。
  这道圣旨有两道旨意,一道抓捕汪妙言归案,一道圈禁太子。他不想节外生枝,先将汪妙言抓捕之后,再让太子接旨。
  在他那里得不到任何信息,太子退了回去,跟杜师爷低声商量起来。
  到了此时,两人都察觉事情不对。杜师爷眉头紧皱,道:“汪妙言一直为太子办事,她定是有了罪证,皇上才会动怒。但是,抓捕她也不用如此大动干戈,除非……”
  太子悚然一惊,除非,这些神武军是冲着自己来的。
  看了一眼军容整肃的神武军,太子后背发凉。京里的衙门众多,兵马也不少,但论战斗力,数武胜带领的北衙六军最强。
  逃,是肯定逃不掉的。何况如果是父皇要对付自己,能逃到哪里?
  “师爷,眼下该如何是好?”
  情况紧急,杜师爷也来不及多想,急急道:“趁眼下旨意还未公布,殿下您速速进府,问清楚汪妙言所犯何事,再将她交出。”
  “只有弄清楚了缘由,才有应对之法。”
  为了以示对太子的尊敬,前去抓捕汪妙言的都是太子府上的亲卫,武胜并没有派神武军跟随。
  太子狠狠点头,远远朝着武胜拱手:“将军,请恕本殿失陪片刻。”
  武胜拱手,“恭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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