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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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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妇人走在前面,两名妇人架着徐婉真在中间,后面还有一名男子殿后。
出了门,看见外面是一条长长的青石板巷子。这个地方很僻静,但代价就是马车无法进入,他们只能靠步行到巷口的马车。
徐婉真垂着头,任由她们架着,拖着脚步向前走去。
看见门外的情景时,她心头一喜。太好了!只要是在巷子里步行,她就能设法接近涂曼芬。
最怕的是,马车直接驶到门口接人,那她将没有半点机会。幸好,天无绝人之路。
巷子不算窄,两侧都是民居,中间留出一条可容两人并肩行走的通道来。
但这两名妇人架着徐婉真,一下子就将这条巷子的通道给占去。此时,又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时候,不断有人进出,便不断侧身让路。
还有些认得哑巴妇人的街坊,瞧着她们带着包袱,不免多问了几句。
哑巴妇人兴高采烈的跟她们比划着,又有两名妇人时不时插上一句。街坊们也就明白,她们寻到了亲眷,眼下派了人来接她们。
众街坊也替两姐妹高兴,遗憾的是妹妹还是重病,连走路都要有人扶着。
哑巴妇人出来才走了几步,心头就后悔了。接到命令后,她只顾着转移,却忘记这是人最多的时辰。
早知如此,就该多留半天,抓了药给徐婉真服下再走,才是万全之策。就算非得现在走,她说什么也要让徐婉真把那碗迷药喝下去。
只是,几人已经出了门,便如同那开弓之箭,不能回头。
她硬着头皮应付着热心肠的四邻,心头却担心着,徐婉真会不会趁机逃跑,越发心惊胆战。这条路虽短,她走起来觉得万分漫长。
扶着徐婉真的两名妇人也有同样的感觉。但事已至此,不得不继续走下去。转身回院子,才反而惹来怀疑。
还好,她们架着的徐婉真许是真的病得厉害,一声不吭。除了脚底下踉跄了几下,绊到一个贵人身上外,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事。
好不容易出了巷子,几人上了停留在此处的简陋马车,匆匆离开。
……
银屏扶住涂曼芬,不忿道:“哪里来的乡野妇人,就那么不长眼的撞了上来?”
这大清早的,也太倒霉了。小姐才刚刚出门没走几步,就被一个丑陋无比的女子撞到,对方竟然连道歉都没有,匆匆走了。
“不可无礼。”涂曼芬正色道:“我看她脚步虚浮,应是有疾在身。不可口出恶言。”
“是。”银屏敛礼,蹲身为涂曼芬整理衣裙的褶皱,问道:“要不要回去换一身衣裙?”
这巷子未免太窄。刚刚那名丑陋女子倒上来,涂曼芬一时避让不开,被撞了个满怀。御寒的银灰色鼠皮斗篷下面的衣裙,也被扯得有些歪斜。
汪乐裕也回过头来,问道:“没事吧?”
见着他关切的眼神,涂曼芬慌忙摇头,道:“没事,走吧。”
几人在巷子口上了马车,汪乐裕果然守信,带着涂曼芬走了好几家以种植棉花为生的农户。一天下来,也颇有收获。
汪乐裕安排得当,在城里吃了一顿颇具特色的晚饭,才护着涂曼芬回到宅子里。大致说了说明日的安排,才将涂曼芬送到二门上。
银屏扶着涂曼芬往前走着,但他灼灼的视线,仿佛要将她烧焦。涂曼芬加快了脚步,扶着银屏匆匆而去。
看着她走得仓促的婀娜背影,汪乐裕心底满是笑意。看来,对自己她也不能无动于衷。
他有把握,等到两人回到京城,就是他再次求娶的那一天。而且,她应该不会再拒绝。
☆、第796章 不可能
银屏是个心思灵活的丫头。汪大人对自家小姐的情愫,她早已看在眼底,她也希望小姐能重新获得幸福。
但是,她和涂曼芬一起长大,更了解涂曼芬的脾性。小姐被程景皓伤得太深,被粉碎了所有的骄傲。若是逼得太紧,小姐定然会逃避。因此,她并不捅破这层窗户纸,就看汪大人有什么能耐。
这座宅子僻静,房间里虽然没有什么名贵的陈设,但胜在干净整洁。
“小姐,走了一天,婢子让人打水来沐浴吧?”银屏建议。
涂曼芬点点头,她也着实有些疲倦。尤其是小腿,有些酸胀疼痛。
银屏吩咐外面的婆子抬热水来,她先伺候着徐婉真解去发髻、拆掉钗环,换上舒适的外袍。
在外面就脱下了斗篷,涂曼芬里面着一条淡青绣昙花苏绣裙衣裙。银屏为她解开亮蓝绣暗花束腰,从里面掉了一样东西下来。掉在地上,发出轻巧的一声响。
这是什么?
主仆两人对视了一眼,在她的身上,怎么会有别的东西?银屏早上亲手伺候着涂曼芬穿衣,十分肯定绝对没有此物。
银屏捡起来一看,吃惊道:“一个如意方胜!”
这种京中闺阁女儿的游戏叠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叠得如此精巧繁复,不是普通的手艺。
“给我看看。”
涂曼芬小心的打开如意方胜,这样的闺阁玩意,她也是个中高手。
纸张完全打开后,“秋湖社”三个大字出现在她们面前。
涂曼芬愈发吃惊,这是怎么回事?按说,秋湖社只是一个临时起意的诗社,外人不会知晓。
这是远离京城的恒州,甚至连永济渠也不能到达。她以为,以她的身份,能走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已经算是特例。
怎么,还能在这里看见这样的如意方胜,写着秋湖社三个字?
涂曼芬一头雾水,喃喃自语道:“秋湖社,五名女子。我、妹妹、石家姐妹,还有婉真表妹和世子妃、宁先生。除了我,她们哪一个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还用这样隐秘的方式给我传信。”
“这究竟是什么,开玩笑吗?”涂曼芬翻来覆去的看着手头这张纸,却没有任何线索。
当日在国公府立秋湖社,银屏就伺候在她左右。听她这么说,帮她分析下去:“二小姐在平国公府待产,以世子爷对她的宝贝程度,绝对不可能跑这么远。”
以涂曼珍夫妇的胆大包天程度,是最有可能开这个玩笑的。但是,涂曼珍有身孕在身,刘祺然绝不会带她走这么远。
“石静玉是昌平候府的长媳,侯府一日都离不开她,绝不是她。石静芙还未及笄,安国公夫人正在为她物色亲事,不可能带着她出京。”
“婉真表妹在宫中,宁先生送我们出京。世子妃跟我们不熟,就算她到了也不会开这样的玩笑。”
两人一起分析完,觉得更糊涂了。以她们主仆的眼界和想象力,无论如何也不能想到,此刻应在宫中的徐婉真,其实被人劫持。
要是徐婉真在此,未免会感叹所托非人。
但这张纸条,不确定的因素实在太多。她不知道是否能顺利塞到涂曼芬身上,也不知道中途是否会遗失,是否最终会被涂曼芬打开。
不了解外界的情况,也不知道对于她的失踪,京城里是什么情形。因此,除了秋湖社三个字,她实在是不能透露更多的信息。
“小姐,不如我们想想,这个如意方胜是怎么到了小姐身上的?”见涂曼芬苦苦思索,银屏提出了另外一条思路。
涂曼芬眼睛一亮,对啊,与其想这几个字的意思,不如想想是怎么来的。
两人一言一语的回忆起来,从她们一早出门时说起。
“那个撞了我的妇人,是不是她?”涂曼芬语气疑惑的问道。
她当时就觉得那个人的背影有些眼熟,但她的面目又实在过于丑陋,跟她心中那个人完全对不上号。
但有了这张字条,好像有了一条线,将她眼前的珠子从迷雾中串了起来。
涂曼芬猛然站起身,凑近了烛光仔细端详着“秋湖社”这三个字,越想越觉得心惊,又觉得根本不可能。
“我见过婉真表妹的笔迹,这个字很像她写的。早上那个妇人,也很像她。”涂曼芬说着,自己都觉得不敢相信。
一把抓住银屏的手,急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婉真表妹应该好端端的在宫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变得这样丑?”
银屏也被这个猜测吓到,“小姐,这不可能吧?”
涂曼芬急得团团转起来,道:“我仔细想了想,早上巷子里的人虽然多,但我分明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正是这个味道,才引得她多看了一眼那个妇人的背影,却没多想。
此事蹊跷,她越想越觉得可疑。
“小姐,不如请汪大人来一趟,商量对策?”银屏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汪大人是刑部郎中,对这样的事情应该很拿手。
涂曼芬猛然抬头,紧接着又连连点头:“对!银屏你出了个好主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解了束腰显得过于散漫。
“拿件夹袄罩衣来我穿上。”涂曼芬接着吩咐:“快让人去请他来。”
可能事涉徐婉真的安危,她也顾不得什么于理不合,也顾不得再梳妆更衣了。至于沐浴,眼下已经变成最不重要的事情。
听到涂曼芬有请,汪乐裕先是心头一喜。随即反应过来,她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以她的端庄,断然不会深夜请他过去。
吩咐护卫守好院子,他步履匆匆的赶往后宅中。
见到涂曼芬安然无恙,他才松了一口气。此时她已经卸下钗环,只用一条丝缎将长发松松的系在身后。罩了一件缕金百蝶穿花夹袄,裙子还是白日所穿的那一条。
看着如此打扮的涂曼芬,汪乐裕觉得她分外温婉可亲。
但随即他便敛了心神。她连裙子都没来得及换,就找自己过来,定是有了什么大事。眼下,可不是欣赏她美丽的时候。
“发生何事?”
银屏屈膝见礼,递上那个如意方胜的字条,又将涂曼芬的猜测说了一遍。
“当真?”汪乐裕心头惊愕无比。
☆、第797章 急病
他这次告假一个月,纯粹是为了私事。
但影卫中的秘密调动,他是知晓的。这次北上,还有雷组的同僚发了密信给他,让他在路上留意所有不寻常的动静。
这一切,都是为了寻找二少夫人!据他所知,武指挥使也在北上的途中。
原来,二少夫人竟然曾经距离自己这么近!汪乐裕追悔莫及。
听完涂曼芬的分析猜测,在他心头已经无比肯定,早上在巷子里那名丑陋妇人,就是徐婉真。
涂曼芬看着他面上的神色阴晴不定,害怕的问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对不对?快告诉我。”
她很害怕,害怕听到那个肯定的答案。
徐婉真在她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对她倾力相助,不计前嫌不计得失。不但助她成功脱离程家,还为她指明了未来人生的方向。
这些事,涂曼芬不会挂在嘴边。
大恩不言谢,口头致谢未免太过轻浮。但是,在涂曼芬心中,早已将徐婉真当做最好的姐妹和恩人。
涂曼芬对改善棉花纺织工艺的事如此上心,一来是让自己的生活有个目标,二来这是徐婉真出的主意。她才克服诸多困难,抛头露面全力以赴的做这件事。
此次北上,对汪乐裕来说,是拉近和她距离的最好机会。但对涂曼芬来说,她非常认真的对待此行。
但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得知徐婉真可能陷入困境,如何令她不急?
汪乐裕转头看着涂曼芬,见她两眼蓄满了晶莹的泪珠,神情惶急的看着他。
“好,我告诉你,你别急。”他出声安抚。
他是影卫的一员,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很清楚。但距离早上徐婉真求救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他不能再耽搁下去,需立即将此消息传出。
言简意赅的说完整件事,他道:“这件事陛下震怒,正在全力追查。你拿到的这个信息很重要,我要立刻着手调查。”
“接下来的几日,我不能陪着你了。”汪乐裕抬眼看着银屏:“照顾好曼芬,有任何需求只管告诉下人。”
知道徐婉真被劫的事实,涂曼芬惊得浑身发抖。到底是什么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掳人?
汪乐裕的声音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她慢慢镇定下来,忙道:“你快去忙,务必救出婉真表妹,不用管我。”
汪乐裕点点头,他很想留下她身边安慰她,但他明白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他转身大步出了后院,将护卫召集起来。留下两名看家护院,其他人都跟着他出了门。
每个稍大一些的地方,都有影卫和骁骑卫的据点。恒州城也有,他出门便是要先找到任意一处。
夜色深沉,他脚步如风。
……
从恒州到五台山,坐马车也要足足一整日的时间。
被两名妇人贴身看管着,连吃饭饮水也是在马车之上,徐婉真没有任何下车的机会。
她靠在车壁上,觉得自己越来越虚弱。不止是头晕,连呼吸也开始灼热起来。
“糟了,她在发烧。”那名会诊脉的妇人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得多准备一些水和帕子。”
哑巴妇人心头焦急,她要是有个什么不好,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这次的转移太急,她也没预料到她的身体会吃不消。
徐婉真的病来得又快又急,起因是昨夜受了寒。但来得如此严重,跟她受劫以来连日奔波有关。
到了北地,原就有些水土不服,迷药和软骨散也给她的身体带来负担。这两日又耗费心神计算逃脱计划,眼看就要成功,却被对方察觉到潜在危险急急转移。
这些事情都堆到了一起,猛然爆发出来,令疾病来势汹汹。此时的她,不需要什么软骨散,也走不了几步。
“还有多久能到?”一名妇人不停的给她的额头换着湿帕子,焦急的问道。
哑巴妇人撩开帘子,比划着问跟着马车的那名男子。
“快了,前面进了山,再拐个弯就到。”
徐婉真烧得迷迷糊糊,仍强迫着自己记住他们的对话。等养好了病,她是一定要逃出来的!
借着夜幕的掩护,马车匆匆驶进五台山脚下的一处庄子。
哑巴妇人将徐婉真背下了车,有人迎上来,和她一起将徐婉真扶进了房。
“这样不行,必须得有一名大夫。”
“这次转移太匆忙了,再请大夫一定会露出痕迹。”有人不允。
“她若出了什么问题,耽搁了主子的计划,谁来负责?”
几人争论起来,最后还是有人出了主意,请五台山懂得治病的僧人来看。
徐婉真的意识迷迷糊糊,只知道有人给她喂水、喂药,她都强迫自己配合。身子要是不好,还谈何逃脱。
僧人开的方子管用,在第二日她便清醒了过来。只是手脚无力,浑身都很酸软。
她静静的躺着,用手覆在丹田处叫醒了小火苗。
它没有受她生病的影响,依然活蹦乱跳。见她来唤它,便亲热的靠在她的手心处,像一头摇头晃脑的小狗,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掌心。
徐婉真安心了许多,引导着小火苗在四肢游走了一遍,驱除了残余的阴寒。
不过,她并不打算露出病愈的迹象。接下来几天,仍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除了吃饭就是吃药。
她潜心观察下来,在这处庄院的,共有七人。两名男子早出晚归,一名守在外面。
哑巴妇人给她端饭送药,一名妇人负责做饭,另一名煎药。其余空闲的时间,便是这三名妇人轮流看着她。
也许是人多了的缘故,监视她反倒不如以前严密。很多时候,她房间里只得一人。
阿大一直没有出现,这让她放心不少。
……
汪乐裕早已将恒州那座宅子搜了个底朝天,但对方在转移徐婉真时很彻底,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影卫的人手朝着恒州聚集,这是徐婉真被劫以来,他们第一次接到确切的消息。
已有人手在沿途追查巷子那辆马车的线索,但那时正值早市,人们对这辆普通的马车印象不深。
汪乐裕拿了舆图,不断的做着推演。假设他自己是对方,那会将徐婉真藏在何处?
☆、第798章 雍太子之孙
在舆图上画了一个圈,对周边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派出了人手追查。五台山也在其中。
武正翔到了易州,接到了对方传来的第二封信。打开信纸,只一眼他便认出是徐婉真的亲笔所书。
连日来的风霜未能让他动容。此时看到她熟悉的笔迹,才让他露出一抹微笑来。隔着信纸,他仿佛能见到她的笑颜。婉真,你等着我。
根据信上的指引,他策马穿城而过,直奔向易州西北面的一座山村。
正值午饭时分,村子里炊烟袅袅,鸡犬相闻。农妇们挎着篮子,给正在地里忙活的丈夫儿子送去午饭。
今年是个好年,稻谷的收成好,交了佃租家里也还能剩下不少。农民不能任田地闲着,在上个月就已经撒下了小麦种子,此时来田地里看管着,除虫除草,期盼着过了冬,春天里有个好收成。
武正翔策马狂奔,疾疾的马蹄声踏破了这方的宁静。
绕过这个村子,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黑瓦白墙的庄子。说是庄子,不如说是堡垒更加合适。
庄子靠山而建,两丈高的院墙,建有箭塔、眺望塔。院墙之下,有护城河蜿蜒流过。这样的庄子,是北方豪强的格局。
武正翔在心头冷哼一声,到了对方的地盘,终于不再掩饰实力了吗?
他在护城河前勒住马,见到眺望塔上有人影一闪而过。又等了两刻钟的功夫,在他面前放下一座铁索吊桥,十来匹马鱼贯而出,马上的黑衣骑士杀气凛凛。
武正翔不为所动,安抚的拍了拍马头,抬眼看了下领头的骑士,淡淡道:“我来了。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主人已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武正翔缓缓策马而行,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戒备森严,有武林高手巡视,但进退有序,不是江湖上英雄豪杰的聚义之所。
“请贵客沐浴更衣。”将他带到了一间厢房前,骑士拱手退下。什么沐浴更衣,不就是要解除他所有的武器,武正翔对此心知肚明。
两名绝色美姬迎了上来,声音婉转犹如莺啼,“公子,奴家伺候您入浴。”
武正翔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解开配剑放在桌上,喝道:“滚出去!”
两人吓得忙跪下来,哀求道:“求公子不用赶奴家出去。”她们满脸恐慌之色。
武正翔面无表情的看了两人一眼,道:“可以不出去,你们就跪在这里。”说罢自己进了净房,除掉衣衫踏入准备好热水的浴桶。
两名美姬对视了一眼,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跪在地上道:“公子,给您准备好了换洗衣物,就在旁边衣架上。”
武正翔闭目躺在热气腾腾的浴桶中。连日赶路辛苦,既然对方准备的这样周到,他便笑纳了。
对方手中捏着徐婉真,不担心他不听话。
洗净身子,穿上对方准备好的衣袍,他站到两名美姬面前,“你们可以起来了。”
刚刚沐浴过的他,着一身绛紫色织金锦的广袖宽袍,披散着黑发,星眸中是深邃的寒光。有说不尽的风流潇洒之意。
两人都看呆了,直到武正翔不耐烦的催促:“你们主子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她们才反应过来,忙道:“请公子跟我来。”
带着武正翔走了约莫两刻钟功夫,穿过一个天井,才来到一间门口有两名高手把守的房前。
“主人,客人到了。”
“请进来。”里面传出一个有如玉质的男声。
武正翔信步进了房门,见到一名俊朗出尘的白衣少年坐在窗下。外面是含苞待放的梅花树,室内隐隐有暗想浮动。光影投在他的面容上,如同春花秋月一般引人入胜。
他正怡然自得的煮着茶,见武正翔进来,侧身笑道:“茶刚刚好了,翼之来得正是时候。”态度自然之极,仿佛见到一名相交多年的至交好友。
武正翔心头一晒,你要故弄玄虚,我就陪你演上一演。
“这是今年新摘的君山银针吧,”武正翔笑道:“茶汤清亮,值得一品。”
“望君细品。”白衣少年放下杯子,手势优雅如行云流水。
武正翔端起杯子细细品尝,赞道:“不错。菊花清香暗藏其中,此情此景,乃人生快事。”
这种时候,就看谁先沉不住气,谁便输了先机。
你来我往了几句,两人坐在窗下,一人俊逸一人英挺,端的是赏心悦目。
沉默了几息,白衣少年微笑着看着他,道:“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也不用再打机锋。我是江尘,公子可有印象?”
武正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江尘,祥隆班的名角,京城雅号江玉郎,晋南候的禁脔。”
他注意到,当他说到禁脔二字时,江尘的眼角往上挑了挑。
武正翔放松了身子,眼睛中的光芒却更加寒冷逼人,道:“只是,这些都不是你。”
江尘忽地一笑,笑容如春光一般令人沉醉:“我的指挥使大人果然明察秋毫。”
“你是谁?”武正翔冷冷问道。
“我,前朝雍太子之孙,江尘。”他收了笑容,身上的气质变得凛然不可侵犯。
江尘只不过是个代号,他的真名必然不是这个。武正翔心知肚明,对他的身份也信了几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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