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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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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庆隆帝和太子除了君臣,还有父子亲情。他收了太子的大礼,太子只是想要求见皇上一面,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可以帮忙求情。
  庆隆帝沉默半晌,道:“太子妃还有几日下葬?”
  “钦天监看了日子,定在三日后。”按太子妃的品级,会葬入皇家陵园——太陵。
  “好,三日后让他来见我。”
  太子妃的丧事自有礼部安排,务必使这些琐碎的细节不劳太子操心。
  ……
  楚王府,后院。
  楚王妃斜斜靠在贵妃榻上,手边都是近日来京城的异动。昭阳公主给她留下的人手非常得力,查到的消息可靠又难得。
  她拣出最近有关太子府的消息,来回看了几次,方才确定了内心的猜测。
  “请王爷来。”
  楚王听完她的分析,心中毫不意外。“他已经被逼到了墙角,狗急跳墙也是有的。但他究竟想怎么出招,我还没想明白。”
  “总之,太子妃不是心疾而亡,这背后定有蹊跷。”楚王妃的声音酥媚入骨。
  “我这就去跟大哥说一声,让他多加提防。”
  齐王接到消息,眉头皱成了一团。太子就如那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一直小心提防,却不知太子会如何出招。
  想来想去,他亲自跑了一趟北衙,交代武胜务必小心宫禁,恐有变故。
  京里的气氛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各方势力犬牙交错,蛰伏在暗处等待亮出獠牙。
  ……
  河北道,五台山脚下。
  徐婉真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她连着装了几天病,今日总算是觅得机会,在院中的一口水井中投入了迷药。
  为了减少跟他人的接触,这个院子离四周都有些距离。为了自给自足,还在院中打了井,眼下倒是便宜了徐婉真。
  她就在水井边坐了坐,谁也没有提防,她手头竟然会有迷药。
  妇人汲了井水做晚饭,早出晚归的两名男子也回到了院子里。徐婉真借口身子不适,暂时不想用饭,回到了床上躺着。
  屋中还有一名妇人盯着她,等外面的人吃完了,才有人进来替换她。
  她引导着小火苗温暖着全身,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那些人吃饭一向沉默而安静,但总会传来咀嚼声和碗筷交击声。但这次不同以往,只过了半刻钟,便归于沉默。
  睡吧,都好好睡一觉。
  徐婉真道:“我要如厕。”她有超常的耳力,才听出了外面的人都已经昏迷。但这顿饭的时间没过去多久,那妇人并不知晓。
  妇人不疑有他,扶着她去了净房,在外面等候。解了便,徐婉真拿起马桶盖子,藏在净房门口。口中发出“咦”的一声惊呼。
  那妇人忙掀了帘子来看,待她一露头,徐婉真便用马桶盖子猛然击向她的后颈。猝不及防之下,她应声而倒。
  徐婉真并不放心,忙解开她的腰带,将她双手双脚都往后反绑缚住,打了一个死结。另一端捆在房中柱子上,这样她就算醒了,也不能及时脱困。
  深深吸了口气,她披上御寒的厚实斗篷,推开房门。果然见到正在用饭的几人都昏睡在饭桌旁,小舅舅配的药,果然效果很好。
  若有时间,她会将他们都藏起来。但谁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派人来,她必须赶紧离开。
  脱下脚上的绣鞋,她换上一个妇人的粗布麻靴。虽然很不舒服,但这样的靴子才能走远路。
  又在其中一名男子的腰间搜索,果然搜出来一个钱囊,里面沉甸甸的装了不少铜钱和碎银。
  带上斗篷的兜帽,遮住面部。徐婉真没有忘记,她脸上的这张面具是如何丑陋可怖。
  天色还亮着,但山里的夜幕降临得很快。她得趁这时还能看见路,能跑多远是多远。
  晚饭里有迷药,她不敢吃。捡了几个早上吃剩下的馒头,放进一个竹筐里,用一张粗布盖了,推门出了院子。她此时的打扮,就和乡野村妇无疑。
  装病的这几日,她早就将逃跑路线想得清楚。
  这里远离州城,靠双腿走不了多远。对方若是一旦发现她逃走,展开人手搜寻起来,在这样的乡间小路上,她就是个无比显眼的目标。
  抬腿朝着山上走去,五台山虽然高,但只要进入寺庙她就安全了。前途未卜,但她总得试一试,她不想让自己成为要挟武正翔的人质。

  ☆、第803章 清凉寺

  她用的那种药粉,可以令人昏迷足足十二个时辰。就算放到整口井里稀释了药力,几人也不会这么快醒来。
  故意将时间选在用晚饭时,就是让夜色掩盖她逃走的痕迹,增加对方的搜寻难度。
  挎着竹篮,徐婉真埋头匆匆朝着山上走去。在路上,不时能瞧见几个晚归的农夫,给这安静的大山里增添了几分生气。
  其实,在恒州城时逃跑才是最好的时机。相对于城中,此地人烟稀少,村民之间彼此相熟,她很难藏身。
  但徐婉真有种感觉,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对方图谋的大事,想必也到了关键时刻。她再不走,就再也没有机会。
  既然这里是最后一次机会,就算是冒险,她也必须尝试。最坏的结果,就是将她抓回去,严加看守而已。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五台山很高,她又刚刚大病初愈。被劫持以来,成日被困在室内,缺乏锻炼的身体,难以支撑这突如其来的跋涉。
  快步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徐婉真只觉得浑身乏力。双腿更是又酸又软,走在凹凸不平的乡间土路上,每一步都迈得吃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乡村里再见不到炊烟,一些星星点点的灯火次第亮了起来,远远的传来狗吠的声音。
  她裹紧了斗篷,摸出一个馒头放在嘴边,一边走一边费力的吞咽。
  好不容易,将乡间土路走到了头。仰头望去,一坡高高的青石台阶出现在眼前。
  徐婉真在心头暗暗为自己加油,在前世连长城都爬过,这点台阶算得了什么!你可以的,一定没问题!
  台阶两旁种着高高的树木,松柏茂林,山风吹过哗啦作响。五台山不愧是皇家封禅之地,还未上山,就能感受到挺拔壮丽的雄旷气势。
  就近找了一颗能掩住身形的大松树,徐婉真坐在树下,慢慢吃掉两个馒头,顺便歇歇腿脚。井水里有迷药,她便未带水在身边,只能靠口水勉力吞咽。
  补充了体力,徐婉真用手引导小火苗到足底转了一周,果然能解除一些酸痛。凝神倾听,外面没有任何动静,才从树后出来继续拾级而上。
  在五台山的东台望海峰上,有一座清凉寺,是文殊菩萨的道场,也是历朝历代皇上出巡封禅之地。
  清凉寺有着几百年的悠久历史,先后三次毁于战火,然后重建。佛光普照、信徒众多,为天下寺庙之首。
  僧人生活清苦,靠麻衣芒鞋云游天下。这坡台阶,是为了皇上封禅,权贵重臣参拜和做道场所建。佛法再高深,也需这些信徒供养。
  五台山的情形,徐婉真都通过前人所撰的地理游记所了解过。要感谢她平日喜欢看书的习惯,否则到了这里,根本就不知该往哪个方向。
  天色已尽黑,徐婉真孤身走在这石阶上,不知何处才是尽头。山势险峻,最窄处的石阶只能容两人并排而过。
  也许在白日不觉得可怕。但这个寒夜里,处处树影乱舞,不时从山林中刮来怪风,令人心惊胆战。
  她咬咬牙,此时已经没有退路。药量太少,那些人只怕半夜就会醒来。她必须在对方追上她时,进入清凉寺中。
  拖着灌铅一样的腿,不再想还有多远,只一心一意埋头攀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光从厚厚的云层中洒了下来,为她照亮了眼前的路。但是,却又遇到新的问题。
  越往上面走,越是寒冷。她身上的衣着斗篷,已完全不能抵挡这样的寒气。山下只是秋末,但这山上的气温已经是冬天。
  吃掉最后一个馒头,徐婉真被冻得面色发白。唤醒了小火苗护住心脉,她加快了脚步,必须赶在体力被耗尽之前走到目的地,否则只会被冻死在山上。
  好不容易,她爬上一座山头,终于看到了月光下的清凉寺。总算是快到了!徐婉真压抑不住心头的喜悦,觉得浑身都轻快了许多。
  这时,她听见有脚步声从半山腰处传来。
  糟了!他们醒来的比预料的早,而且没有追错路。或许,他们是兵分几路。
  顾不得再思考,她提着裙子,朝着清凉寺飞奔而去。从追兵的位置来看,只要再有半个时辰就能追上她。
  “笃笃笃”急切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山中传出老远。徐婉真一边扣着门环,一边听着追兵的动静。
  果然,听到敲门声后,脚步声更加急切了。她站在寺庙门口望去,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好几支火把。
  徐婉真心头焦急,却不敢出声,生怕知客僧人听出自己是女子,不给开门。约莫过了一刻钟功夫,里面才远远传来没睡醒的声音:“深更半夜的,谁啊?”
  她不说话,只猛敲门环。追兵已经越来越近,她能看见他们的身影,出现在她刚刚到过的那个小山头。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了,“谁啊?”她刻意压低声音,道:“半路遭到强盗洗劫,求入寺庇护一晚。”
  听她答完,里面的声音安静下来。徐婉真心头忐忑不安,难道是僧人怕了强盗,还是听出了她是女子?
  就在她以为绝望的时候,“吱呀”一声,寺庙大门旁边开了一道小门,里面一个着灰色僧衣的小和尚冲她招着手,“快进来。”
  徐婉真心头狂喜,拉了拉兜帽,快步闪入门中。
  门栓在她身后“卡塔”一声关好,圆头圆脑的小和尚问道:“施主是何方人氏,为何流落至此,深夜叩门。”
  徐婉真凄声道:“小女子随夫返乡,路经此地。不料遇上一伙强盗,劫走了财物。我和夫君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在路上失散。”
  “你是女子?”听她说完,这名小和尚才反应过来。急急往后退了一大步,连宣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求小师傅搭救,那伙强盗就跟在后面。要是出了寺庙,我肯定会被他们杀死。”徐婉真语气惊惶的求助。因为寒冷,她冻得牙齿上下打战。
  小和尚心头天人交战。他要是收留女子在寺庙内留宿,就是破了戒律。清凉寺的戒律堂,不是用来好看的。

  ☆、第804章 澄觉小和尚

  他心头还未拿定主意,门外的人声却越来越喧哗。
  小和尚对徐婉真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侧耳贴在门上听了片刻,悄声道:“你随我来。”
  两人刚走了没多远,寺庙的大门便再次被叩响。小和尚领着徐婉真越走越快,门前无人答应,叩门声变为拍门声,擂得大门隆隆作响。
  小和尚带着她经过大殿,从后殿侧面进入一条荒凉的甬道。拐了两个弯,出现在一座破败的院子前。
  院子的门没有栓上,小和尚推门而入,低声喊道:“师祖,师祖!”
  房门里传出一个苍老干枯的声音,“大半夜的,澄觉你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师祖,弟子遇到了难事。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清规戒律又该如何?”
  “痴性!人命面前,清规戒律是个屁!”这个老和尚,说话竟如此粗鲁肆意。徐婉真安静的站在院中,等待着结果。
  “师父你同意了,那我带人进来。”澄觉冲她示意,带着她进了房门。
  点燃了烛火,徐婉真看清这屋内陈设简陋,一床一桌一蒲团,别无他物。一个面目干枯的老和尚,盘腿坐在蒲团之上,手中捻着佛珠轻轻滚动。
  听见有人进来,老和尚也不睁眼,喃喃自语道:“净给我添麻烦!”说罢,站起身子,竟甩袖出了房门。
  这里没有炭盆,但没有寒风吹着,温度也比外面高上一些。徐婉真总算止住了打战,低声问道:“小师父,都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澄觉摸摸光溜溜的头,笑得一脸坦然,道:“女施主想留在寺内,我只能想到师父这里。你放心,师父他这就是答应了,他去院子里只是为了避嫌。”
  “外面那样冷,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徐婉真心头愧疚。
  “师父大冬天都穿单衣,你不能比。”澄觉出去了一趟,提了一壶热水进来,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个粗陶杯子,倒了热水给她。
  “女施主莫嫌粗陋,快些喝了热水暖暖身子。”
  徐婉真感激的冲他笑笑。一杯热水缓缓入肚,不禁让身子暖了起来,还驱散了寒气和疲倦。
  手中握着热水杯子,徐婉真觉得自己又能正常思考了。
  “多谢小师傅搭救。”徐婉真敛礼致谢。
  澄觉慌忙挥挥手,道:“不谢不谢。是师父收留你一晚,你先歇着,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送走了小和尚,徐婉真到院中向老和尚致谢,才回到房中。
  木床简陋,只容一人躺下,好在被子够厚实。徐婉真解散了发髻,盖上被子,整个身子才慢慢暖和起来。
  小火苗一直护住她的心脉,到此时已经疲倦不堪。徐婉真忙停止引导,让它也能好好休息。
  放松了四肢,紧绷了一天的心,到现在才完全放松下来。
  追兵被拦在了清凉寺外,无论他们有什么理由。在这里,他们都不能大肆搜捕。
  徐婉真在心头思量了几回,才放下心事。无论如何,她总算是逃出来了!她的眸子在夜里如星一般闪亮。
  ……
  寺庙外面,见喊不开门,一名男子恶狠狠地道:“找不回她,我们和家人都要死!告诉我,你们想死吗?”
  几人连连摇头,哑巴妇人更是惶恐不安。她的儿子才十多岁,大好人生还未开始,难道就要这么结束了?
  “不想死,就给我一直拍门,将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我就不信,没人理会。”
  “元三哥,主子说过,清凉寺的武僧很不好惹。等我们进了庙,她早就不知道躲去哪里了,又该怎样寻找?”
  叫元三哥的男子眉头一竖,道:“就说我们追逃奴!武僧再厉害,还能管我们的家务事?”
  “对!”另几人附和着,用力拍门。
  澄觉听见这轰轰拍门声,一阵心惊胆战。他救下那名妇人心头正是忐忑,眼看来人毫无顾忌,更加心慌。
  远远走来一名僧人,他身材高大,面目严厉。在他的袖口处,系着两根麻绳连着肩头的僧衣,表明是戒律堂的武僧。
  澄觉心头连连叫苦,怎么就惊动了这位?
  “同惠大师。”澄觉微微躬身,单手施了个止礼。
  “怎么回事?”同惠大师皱了皱门,“深夜大声喧哗,实在有辱佛门清净。今夜是你在看门?”
  外面的元三等人听见和尚的对答,将门拍得更大声了。
  “我们是替主人追捕逃奴!这个妇人偷了主子的金钗,逃进了寺庙!”
  澄觉吓了一跳,刚刚那个妇人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他才十五六岁,只觉得刚刚那名妇人不是坏人。
  可是,她说后面的人是强盗,这些人又说她的逃奴。这,到底谁说的是实话?
  同惠看了澄觉一眼,“你放了妇人进寺?”
  澄觉浑身都抖了一抖,腰弯得更低了。同惠大师是戒律堂首座,执掌僧众戒律,寺中无不闻之色变。
  来的若是其他师兄师叔,他还可以求情。怎么就撞到了他的枪口上?澄觉大感不妙。
  见他迟迟不语,同惠瞪了他一眼,两条眉毛倒竖似怒目金刚,道:“还不速速招来。”
  澄觉无法,忙急急将事情的原委禀了。
  “首座,弟子见她深夜上山求助,要不是走投无路怎会如此?被冻得只剩半条命,便引她去妙心师祖那里歇下。”
  “何为真?何为幻?”同惠道:“你信了她,此时听了这群人所言,又内心动摇,是也不是?”
  澄觉面露愧色,道:“首座明鉴,弟子心志不坚,甘受惩罚。”
  同惠缓缓点头,不再言语,越过他伸手打开了侧门。
  看见门在眼前打开,元三心头一喜,就要往里窜去。却看见门口站了一名身形高大的僧人,将门堵得严严实实。
  “这位大师。”元三施了一个问讯礼,恭敬道:“深夜扰了佛寺清净,望大师恕罪。”
  “只是这名妇人实在可恶,她品行不端,屡屡偷盗得手。今日事发,主人命我们抓她归案。”
  在他身后的众人,神色紧张的盯住同惠的表情。
  他们在河北道上讨生活,对五台山上的武僧都有耳闻。他们手底下虽然有几下子武艺傍身,但如果同惠不让路,就不敢贸然进去。

  ☆、第805章 心眼?双眼?

  就算他们打得过同惠,在清凉寺的地盘上,如何又打得过众僧?只能一口咬定,他们是在追捕逃奴,请求同惠给予方便。
  “追捕逃奴?”被几人紧紧盯着,同惠面色不变,反问道:“你们是哪家的奴仆,籍贯何处?可有搜捕许可。”
  听他问得这样细致,元三只好拱手答道:“我们是代州田家的人,还望大师行个方便,将那****交出。”
  澄觉从同惠身后探出头来,道:“你们说她是奴仆就是奴仆了吗?我怎么看你们个个都像强盗。有身契吗?拿出来看看。”
  同惠点点头,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们。
  元三心头发虚,强词夺理道:“身契自然在主人手头,怎么会交到我们手里。”
  见同惠并没有出言反对自己的话,澄觉的胆子也大了很多,道:“那不行。你们说她是罪奴,她说你们是强盗,让我们相信谁?要交人可以,你们拿着身契来,我们马上放人。”
  “你这小和尚,恁地不讲道理!”后面一名妇人道:“抓不回逃奴,我们个个都要挨罚。”
  “那你们就在这里等着,遣一人回去拿身契。”澄觉年纪虽小,却已经跟着知客僧做了好几年的弟子。
  他认定了徐婉真是好人,便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就这样带走她。对答起来伶牙俐齿有理有据,反应又快,对方好几人也说不过他一人。
  听着他和这几人对答,同惠刚正不阿的脸上出现一丝笑意。来回了好几次,澄觉只声称必须要见着身契才肯放人,让元三几人很是无奈。
  见他们没有了新说辞,同惠沉声道:“等你们拿了身契再来。若要再喧哗,休怪佛门也有雷霆之怒!”
  见交涉无果,元三也怒上心头,道:“区区一座清凉寺,也敢坏我主人大事!若是走了这妇人,休怪我们出手无情。”
  同惠面色转冷,大喝一声道:“尔等果然有诈!还不速速退去。”他这一声吼,用上了佛门狮子吼的功力,震得几人耳朵剧痛。
  元三面色陡变,恶狠狠威胁道:“好,好得很!给你们一夜时间考虑。日出之时见不到那妇人,我等必将踏破这座清凉寺。”
  作为江尘手下的三号人物,他知道主子的全部计划,更知道徐婉真在整个计划中的重要性。
  他更恼怒的是,劫持徐婉真的计划是毒蛇提出,由阿大进行布局实施。这才交到他手里几日,人就丢了,教他如何不怒?徐婉真找不回来,他有何面目回去见主子。
  回答他的,是“嘭!”的一声巨响,侧门在元三的面前狠狠关上。
  碰了一鼻子灰,元三气得胸膛起伏不定。深深吸了几口气,吩咐道:“去,将全部人手都调集上山,趁天还未亮,攻入寺内把人抢出来。”
  他对同惠说的是天明之时,那时他就打好了强攻的主意。这一点时间差,他要攻个出其不意。
  “元三哥,大哥说过这件事要秘密进行。这样大张旗鼓,是不是有些不妥?”一名男子迟疑问道。
  元三眉眼一横,道:“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都火烧眉毛了,就算是抢,也要把人抢回来。”
  主子的图谋一旦成功,这全天下都是他们的。到时论功行赏,哪怕屠了这座清凉寺,也不会有人追究。而果真误了事,犯下的是谋逆大罪,更不怕这点罪名加身。
  他不愧是江尘手下的三号人物,短短几个转念之间,便将这件事的利弊分析得清清楚楚。
  见他动怒,其余人等均不敢再多言。按照他的吩咐,两名男子施展身法下山,召集汇合在五台山附近的好手,打算强攻。
  他让哑巴妇人带着其余两名妇人留在此处,分别守住清凉寺的前门、后门、侧门,一旦发现徐婉真逃走,便以烟火为号。
  元三自己则居中策应,总揽全局。
  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冷。山风吹在脸上,好像带走了人身上的所有体温。
  方才的紧张对峙已经过去,三名妇人没什么高明的内力,不足以抵抗这样的冷意。各自守在门前,冻得直打哆嗦。
  哑巴妇人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盯着黑漆漆的门洞,仿佛见到了自己儿子的笑脸。
  她此时的心里矛盾极了,既希望徐婉真马上就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马上得以交差。又不愿让那个钟灵毓秀的女子,重新落入他们的掌控。
  哑巴妇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算了,走一步想一步吧!
  ……
  澄觉用力关上了门,急道:“师叔,这伙人果然不是什么好路数。您怎么能放他们走了,只怕他们会招来更多的人闹事。”
  同惠难得的笑了笑,轻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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