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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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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陈氏翻了个白眼,一口气喘了上来,眼神怨毒的盯着徐婉真。
她的人中和虎口处冒出血珠,不住往下滴落。加上她口鼻歪斜,神情狰狞,看上去尤为可怖。
徐婉真却蓦地笑了起来,道:“母亲您这是何苦?堂堂忠国公夫人,一品诰命夫人。非要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好受吗?”
说罢,怜悯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陈氏已经得到了她应有的报应,这个女人的一生也是可悲。
田嬷嬷早就在门外候着,手中端了一个托盘,放着茶壶茶杯。见徐婉真出了门,笑道:“二少夫人要走了么?老奴才将茶沏好。”
徐婉真点头示意,道:“母亲那里,还劳嬷嬷多费心。”
桑梓会意,放了一封银子在托盘上。
田嬷嬷笑道:“请二少夫人放心,老奴定当竭力。”
回到致远居中,踏入暖意融融的室内。徐婉真搓了搓在外面冻得冰冷的手,白瑶便知机的递上一个镂空暖炉。
“少夫人,嬷嬷已经准备好了热水。”
徐婉真的面上漾出一个惬意的笑容,伸了伸腰,舒服之极。
在外流落了这许久,哪怕回到京城暂居于宁府,也始终不是自己的家,无法完全放松。
直到此时,回到了熟悉的院落,周围是熟悉的人,这让她彻底的放松下来。
郑嬷嬷原本是不做伺候她沐浴的事,但她才回来第一日,有很多事她要禀报。便亲手为她准备了寝衣,拿去了净房。
徐婉真看了一眼在屋中等着她吩咐的众人,笑道:“今儿也晚了,桑梓在外间值夜便好。你们都下去,早些安歇。”
桑梓、采丝二人因为已订了亲事,徐婉真将她们的卖身契都销掉,早已不再是奴婢之身。
为了让她们能安心备嫁,徐婉真也许久未曾让她们贴身伺候,只让她们专心调教小丫鬟。
可今日不同,桑梓从小伴着她长大。徐婉真让她值夜,一来表示亲近之意,二来她也觉得分外亲切一些。
待众人都应下,徐婉真看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知雁,道:“这是我从北地带回来的知雁。采丝,你来为她安排住处,讲讲府里的规矩。”
只要一听名字,采丝便知道,这是徐婉真定下来的二等丫鬟。和知味、知语、知柔一样,是作为一等丫鬟而备下的。
待众人都恭敬的退下,徐婉真才迈步进入净房。
“少夫人瘦了好多,有寒毒入体。今夜的水有些烫,您可千万要忍着。”郑嬷嬷拿了为她搓澡的皂石,叮嘱道。
徐婉真点点头,不用郑嬷嬷说,她也知道在五台山那一夜受了冻。
虽然有小火苗护体,但那夜温度实在太低,衣服又不够保暖。小火苗也只是能护住她的心脉,令她没有着凉罢了。
方才出去走了一圈,按说在走动时会发热。但她仍是手足冰凉,直到进了屋子才重新暖和起来。
她除下衣服,用足尖轻轻试了水温,再缓缓泡入。水温比往时都烫,但也不算难以忍受。
郑嬷嬷调整了泡澡的药剂,加入了生姜、紫苏、防风等驱寒的中药。
待她全身泡入,郑嬷嬷捋起袖子为她揉捏肩部。口中慢慢给她说着,这一个多月以来,府内外发生的大小事务。
“庄子里的管事来过一回,快年底了,他们都想见见少夫人。”
“徐家那边,二婶诊出有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时间,应是在他们上京路上有的,怀相有些不好,孕吐的厉害。”
“老身拿了一副止吐的方子,和几样药材过去。老夫人精神很好,就是有些思念少夫人,问您何时能从宫中出来。”
“宇儿呢?”徐婉真问道,她实在是担心他。
“文宇少爷偷偷来见过老身一次,说要是有了少夫人的消息,就立即告诉他。”郑嬷嬷微微叹气道:“他瘦了一大圈,瞧上去沉默寡言了许多。”
徐婉真有些默然,她就知道,徐文宇的心头会不好受,定然会自责。但当日情况危急,她只有选择先将他救出。
而且,此事不仅仅是汪妙言的算计,背后还有江尘在。按毒蛇所言,他们早有准备。就算温沐兰不先护着徐文宇逃走,她也不能获救。
反倒是,最后他们三人都会折在那里。
但这其中的缘故,她知道,徐文宇却不知道。只有见了面,再好好的跟他分说。
她不想让徐文宇小小年纪,就背负上这么沉重的心结。
“嬷嬷,明日一早我就回一趟徐家。”家人,永远是她割舍不下的亲情。
“好,老身会安排下去。”
“另有一事,还请少夫人原谅老身自作主张。”郑嬷嬷道。
“无妨。”徐婉真摇摇头,道:“我不在的时候,致远居里全凭嬷嬷做主。”
☆、第851章 倒霉鬼
“二公子送给夫人的十二名女卫,老身做主以夫人的名义送了六名去徐家。放在老夫人、大少夫人和二夫人身边。”
“另外,在和丰镖局聘了几名镖师,放在大老爷、二老爷、大少爷、文宇少爷身边。只说少夫人担忧他们出门在外的安全,眼下每人出门都会有两名镖师护卫。”
徐婉真扬起了脸,这件事是她回来便想做的,郑嬷嬷倒是替她想在了前头。
“嬷嬷,真儿多亏有你。”
郑嬷嬷面色柔和,笑道:“少夫人不嫌我自作主张才好。”
泡了不到两刻钟功夫,郑嬷嬷便催着她起身。“水有些凉了。少夫人此时的身子,不宜多泡。”
拿来大巾子给她擦干水迹,让她趴在床上,郑嬷嬷拿出香膏来给她全身按摩。
有些痛,但痛过之后是浑身通泰的舒适。迷迷糊糊地,徐婉真知道郑嬷嬷给她穿上了寝衣,进入了黑甜梦乡。
……
丫鬟所住的偏房中,知雁沉默着放下了不大的包袱。
从北地到这里,她随身的行李不多,只是寥寥几件换洗衣物。二等丫鬟是两人一间屋子,采丝将她的铺位指给她,笑道:“早些歇着。有什么话,明儿再说。”
知雁点点头,她不是多话的性子。或者说,她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她从不多话,只默默地观察、倾听,不会给主子添麻烦。
她也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一心所牵挂的,便是卢敏君和卢昆的安危。
从北地回京,刚刚进了宁府时她还没有觉出来什么不同。直到进了宫,又回到忠国公府,她才惊觉到徐婉真的身份,和她背后的力量。
怪不得,连刑部郎中都办不到的事,她一个妇人却有办法。
知雁正想得出神,房门被推开,一名做丫鬟打扮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她长着一张讨喜的苹果脸,看到知雁便笑了起来。
“你就是知雁吧?我叫知语。”
“还要多谢你,伺候着少夫人从北地回来。你别怕,少夫人对下人很好。”知语脱下斗篷,坐在床边和她说起话来。
知雁只是不多话,但并不代表她性子冷漠,不爱与人交流。否则,她怎么会做到卢敏君身边大丫鬟的位置?
她浅浅一笑,道:“我知道,少夫人对我也很好。”徐婉真明明知道她心怀目的,也容她把话讲完,还允了她的请求。
两人序了齿,知雁比知语还要小个半岁。
知语笑道:“原来还是妹妹。瞧着你这么沉稳,以为你比我大上许多哩!”她笑了起来,两人之间的陌生感迅速消退。
“知语姐姐,你……能为我讲讲府中的事吗?”知雁犹豫了一下,道:“我怕做错了什么,犯了忌讳。”
“这是自然。”知语在进来之前,采丝便叮嘱过她,让她先将一些基本情况讲给知雁。明日起,知雁就可开始学府中的规矩,节省好多功夫。
“这是忠国公府。国公爷健在,夫人偏瘫在床。世子领着北衙禁军,世子妃卢氏养了一个嫡子,由国公爷亲自教养。”
听到这里,知雁不由暗暗心惊。这一门显贵。
“二公子领着骁骑卫,是皇上亲封的指挥使。二少夫人身上有二品夫人诰命,在出嫁前就是安国公府认下的义女、救了太后娘娘一命。献出的防疫方略,活人无数。”
说起徐婉真的事迹,知语如数家珍,圆脸微微扬起,透出骄傲的神情。这满京城,有谁像自家少夫人一样,救人无数?
知雁心头震惊不已,原来二少夫人这样厉害。骁骑卫的名头,她在卢家也听过。那是皇上心腹中的心腹,指挥使手中的权利极大,是跺跺脚京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不过,越是这样,她心头越是安稳。
这意味着,她所求的事情,徐婉真完全有这个能力办到。
只要卢家的事毕,自己就能全心全意的待在这里。为少夫人做牛做马,来报答她的恩德。
怀揣着这样的憧憬,知雁沉沉睡去。
……
翌日,天色才刚刚发白。
北地的太阳,总是出来得要晚一些,但晋阳城的士卒们早已醒来。
昨夜下过一场雨,他们的御寒之物又不够,纷纷被冻醒的、。
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知道今日是没有早饭可吃。便都擦拭着手中的武器,等待将领们出来,下令出城决战。
只是,过了许久,天色都已经大亮,太守府里还毫无动静。
士卒们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高,也无人出来阻止。众人都觉得不对劲,要是在以往,早就有将领出来大声呵斥了。
有那起胆大的便提议进去请命。但在这个时候,谁都知道将军的心情很不好。谁又愿意进去触将领们的霉头呢?
彼此推搡片刻,总算选出了一名倒霉鬼。他口中嘟囔着,打了一个大哈欠,扯过衣角擦了擦因打哈欠而冒出来的眼泪,拖着长枪往里面而去。
众人也就安静下来,凝神等着结果。
约莫过了一刻钟,却听到里面传出来极其渗人的一声惨叫,让众人面面相觑。难道,他被将军鞭打了?那也不至于叫得这样惨吧。
紧接着,便看见那名士卒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他脸色吓得青白,手中的长枪也遗落在门口,一头栽了出来。
众人连忙接住他,急急问道:“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如同那失去水的鱼,重新回到了水中。刚才他所见到的惨状,吓得他甚至忘记了呼吸。
“将领……全部被斩下了头颅!”他的牙齿咯咯作响,好不容易才喊出这句话。
“什么!”
众人齐齐色变。
这实在太过离奇。昨夜他们就都睡着太守府附近,竟然完全都不知道此事,连声响都没听见。
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警觉性很高。
是谁?究竟是谁,在无声无息之间,取了众将领的性命,而他们还毫无所觉?
“将军呢?”一名老兵拎起那个倒霉鬼的衣领,急急问道。
“我……我不知道。”他道:“我吓得半死,赶忙逃了出来。”
☆、第852章 大捷
那个老兵正是巴坤林的亲兵之一,闻言将手中的倒霉鬼往地上一掼,骂道:“胆小鬼!”
随即甩开步子,大步朝太守府里走去。
这个惊人的消息,迅速在士卒中传开,众人的面色都难看之极。也有几人跟在老兵身后,进去探查情况。
但更多的,是惶惶不可终日。
将领都死了,连首级都被取走。虽然还不知道将军的消息,但也应该凶多吉少。
失去了主心骨,这些人又该何去何从?他们人数虽多,都是听令行事的兵而已。众人盯着太守府,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又过了半晌,老兵几人才从里面出来。他们面容哀戚,神色不安。
“将军,也被刺客杀死。”
这下,所有人的不安统统爆发出来,顿时议论纷纷不知所措。
正在此时,从外面来了两名士卒,他们是之前去城墙出探查情况的。
“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
有人揪住两人衣领,喝问道:“什么大事不好,说清楚!”
“将军,将军和将领的首级,都立在城墙下。”
“什么?”
众人哗然。
到底是谁干的?不仅杀死了将领和巴家军,还无声无息的割去了他们的首级,立在城墙下示威?
“难道?难道是厉鬼?”有士卒抖抖索索的问出心中的猜测,面色发青。
恐惧的情绪是会传染的。这等神鬼莫测的手段,令人敬畏。须臾之间,人群便慌乱起来。
那名老兵见状,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登上太守府前的石狮子,振臂高呼,“不是厉鬼!是朝廷派人干的。”
众人心头惶恐不安,听见有人这么说,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安静了下来。
“你们听我说!厉鬼顶多夺人性命,不会干这样无聊的事!”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觉得有理。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呢?”
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造反起事,显然是失败了。将军都死得莫名其妙,这让他们对朝廷的手段充满了敬畏。
想要活命,也没有这么简单。他们现在是乱军,是反贼。
“摆在我们眼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再选出一名将领,领着我们杀出城去。第二条,投降!”
这两条路,显然都很艰难。但无论如何,他们总得选一条。困在这座空城,只会被活活饿死渴死。
众人一时拿不定注意,老兵道:“我们先去城头看看情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到最后总得选条路走。
六丈高的城墙下,已经列了好几队士卒。更远一些,在射程之外,众将簇拥着太子。
仔细看去,这些士卒和朝廷大军所有不同,他们所穿是巴家军的衣甲。
太子挥挥手,前方士卒卖力的朝着城头喊道:“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不是太子仁慈,巴家军乃是百战精兵。若不是巴坤林造反,他们是抗击突厥的主力军。这样的精兵上了战场,一个能顶五六个新兵。
高芒王朝建立不到百年,兵力宝贵。更何况,肆意杀戮,只会让其他世家胆寒,对朝廷离心。
如今首恶授首,旗下的士兵,太子以安抚招降为主。
城上的士卒起初不信,待看清底下喊话的,就是昔日同袍之后,便慢慢转变了态度。
三万多人,赞成投降的越来越多。经历了势如破竹的胜仗之后,一下跌入谷底。如今有了机会,又群龙无首,众人自然不想再浴血奋战。
也有抵死不想投降,要为巴坤林报仇的死硬派,被这些士卒乱刀砍死。
城下喊话不断,终于城头上有人举起了白旗。
太子多了些风霜沧桑的面容上,浮现起笑意。他首次上战场,定下奇计,率领大军获取最终的胜利。
他在军中,从此有了声望,获得众人钦佩。也掌握住一大批,属于他的心腹将领。在战争中建立起来的情谊,非其他可比。
就如同他的读先帝的故事时,四大国公始终奋战在先帝身边。无论顺境困境,都从未离开。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自有将领、随军参军、参录等人,受理投降事宜。将降卒重新登记造册,记录军功。
北地事了,太子此刻只想快速回转京城,京中还有千头万绪等着他。
……
此刻的京城,还不知道千里之外的大胜。仍然行人寥落、百业萧条。
徐婉真的轿子在嘉善坊的徐宅二门处落下,朱氏早就候在此处。她从徐文敏处知道了真相,为她担心不已。
见到徐婉真下了轿,朱氏忙上前一步,“妹妹回来了,快进来。”伸手抓住她的手,惊觉她骨节嶙峋,顿时心痛不已。
“怎么瘦了这许多?我见了都心疼,你大哥见了还不知怎样?”
徐婉真见她的神情,便知道她知道真相,笑道:“大嫂莫急。你要是都急了,阿哥可怎么办?”
“我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身子养养就好了,嬷嬷帮我瞧过了,没伤到底子。”
“话虽如此,我这颗心却放不下。”朱氏道:“我这就下个帖子,请你小舅舅过来一趟。”
“小舅舅回京了?”昨天郑嬷嬷跟她讲了许多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还未来得及提起此事。
朱氏点点头,道:“皇上、太后都病重。皇后下了急诏,招他们回来的。还好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快到京城了。”
说到这里,朱氏一拍脑门,道:“瞧我这个脑子!你小舅舅从回来后,就一直住在太医院。淳和公主住在宫中,两人都还没回过公主府。”
徐婉真心头了然。皇宫里面,两名巨头都病重。赵院使又极为倚重他,小舅舅定然是不得闲。
“既然如此,快别麻烦小舅舅了。”徐婉真道:“皇上和太后的病情要紧,我这里顶多就是请个平安脉。”
她昨日才去见过肖太后,知道肖太后的病情非一朝一夕能调理好。
“那可不行。”朱氏正色道:“百草堂里有名女医,深得你小舅舅真传。我这就着人请她来。”
“你还年轻,不觉得。但有些病是藏在身子里面,等察觉了就晚了。况且,你才新婚不久,还未诞下子嗣,益发不能掉以轻心。”
☆、第853章 无惧流言
徐婉真知道自己的身子没事,但也拗不过朱氏的一番好意,便点头应了。
“嫂子,你说百草堂里什么女医这么厉害?”左右无事,徐婉真便和朱氏说些闲话。
朱氏笑道:“是灵儿姑娘。要不怎么说,学什么都需要天赋呢?说起来,她和你还有些渊源。”
“此话何解?”徐婉真有些疑惑。
“还记得几年前那场瘟疫吗?她哥哥在那场瘟疫中去世,她也染病,差点不治。是最早染病的几人之一。”
朱氏徐徐道来,看来她对这名灵儿姑娘很熟悉。
“要不是妹妹你献上防疫方略,她早就死了。是你小舅舅开的方,将她救回。那个时候,她便立志学医。驸马爷竟然也允了,将她收留在百草堂中。”
“这才几年?”徐婉真微微有些诧异。在现代,学医至少也得念五年,还有念七八年的。
一名中医,像小舅舅一样自幼辨识药草、跟在外公身边行医游历,才会这样年轻就有一身好医术。
一名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从零开始,三年左右的时间就能学的苏良智的真传?这太夸张了。
朱氏笑道:“莫说你不信,我一开始也不信。但灵儿姑娘确实有学医的天赋,连驸马爷也常常夸她是个天才。”
“辨识药草,学习各种药材药性和炮制方法,她只用了一年。之后便专攻妇人之症,好些权贵人家都请她进后宅瞧病。”
原来如此,徐婉真恍然大悟。天才加上勤奋,再加上专攻一门,这也说得过去。
两人一路说着话,一路朝里面走去。天气寒冷,园子里的鲜花都已凋谢。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大树繁茂。
看得出来,朱氏将徐家打理的很好。
徐老夫人并不知道徐婉真曾经被劫持的事,只是多日未曾见到,有些想念。
拉着徐婉真的手,说了好些话,又问她怎么瘦了许多。
“在宫里,太后娘娘病了。真儿见着她,就跟见着祖母您一样。见着娘娘受苦,真儿心头焦急,许是如此便瘦了些许。”
她答得滴水不漏,徐老夫人便丝毫没有起疑。
接近摆午饭的时候,二婶娘高清扬也来了。
相互见过礼,徐婉真道:“在宫中时,便听说二婶娘有喜了。都是真儿不是,未能亲口恭喜。”
高清扬有了孕,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光彩。她头胎是个女儿,这胎便盼着是个儿子。
虽然徐昌荣是次子,身上没有传宗接代的压力,徐老夫人也没有催促。但对她来说,没有个儿子,始终不能挺直了腰杆说话。
而且徐昌荣和徐昌宗不同,他是做官的人,身边不能没了妾室撑场面。上司赏下的,底下人孝敬的,总是躲不掉。
她出自涂家,涂家是典型的儒家教育,自小便教导女子要三从四德,大度贤惠。因此,她再怎么不愿,再怎么吃醋,也只能放在心里。
徐昌宗眼看前途无量,从巩尚书那里透出来的消息,很有可能在过年之后为他谋一个御史的职位。
御史台那可是极清贵的地方,只略略比翰林词臣差些许而已。京官从御史起步,以徐昌宗的年纪,又有座师照拂,进六部指日可待。
如今,她的当务之急,便是诞下嫡子。
闻言,她笑道:“真儿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你在宫中陪着太后,婶娘能不体谅么?我还没有谢谢你,你派来的嬷嬷给的止吐方子很好,眼下已经不吐了。”
她如今的月份还小,但她怀着长女徐婉仪的时候,几乎没有孕吐反应。这次的怀相如此不一样,她便觉得应该是个儿子。
“婶娘觉得好用就好。”徐婉真笑道。看见家人和睦,身康体健,她便觉得无比心安。
“真儿带了些药材,和温泉庄子出产的一些新鲜蔬菜来。婶娘若是吃得习惯,真儿便着人再送来。”
徐婉真身边的白瑶将礼单呈给徐老夫人。她要回娘家,郑嬷嬷给各人都备下了相应的礼物。
有赖于徐老夫人立下的良好家风,徐家众人其乐融融,笑语宴宴。
一顿午饭下来,宾主尽欢。
徐老夫人漱了口,道:“难得回来一回,真儿等吃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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