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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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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尚书是有苦说不出,他们哪里知道,他昨夜纠结的痛苦?
☆、第881章 你有个好儿子(为白酒白金猪加更二)
只是此时,难道姚尚书还能出言解释,他早已经选择过。而选择的结果,就放在皇上面前的御案上面吗?
若说方才定国公的一眼让他心中一抖,此时众人看过来的眼神,就如同狂潮一般要将他淹没。
能做到勋贵的,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或多或少都有些威压。姚尚书只觉两股战战,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没有瘫软在地。
看见他的窘境,一丝笑意在庆隆帝唇边一闪而没。
他这个皇帝当到现在,剩下的乐趣委实不多了。顺势而为捉弄一下大臣,算是他不多的乐子之一吧。
撑着这幅残躯,他真想同民间的老人一样,享受儿孙绕膝的快乐,渡过最后的时光。
可惜,他天生就是个劳碌命。想获得这样平凡的安宁,也不能够。争了一辈子,操劳了一辈子,父皇,你的在天之灵可有看到?
我,可比你一心疼爱的汝阳王差?
庆隆帝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在他治理下的高芒王朝,绝对比汝阳王做得好上十倍。
待自己瞑目之后,总算敢直面父皇的指责。
庆隆帝一个恍惚之间,底下的勋贵已在吴光启的示意下,不情不愿的分成两边。
出乎庆隆帝的意料,勋贵们赞成固守函谷关的只是少数。这让他有些意外,同时也很高兴。
四大国公,定国公毫无疑问的站在了孤军北上那一边,忠国公就站在他身边。对他们两人的选择,庆隆帝心中有数并不意外。
太子就是定国公的亲外孙,他怎么会弃他于不顾?
而忠国公忠肝义胆,勇猛过人。他怎会忍心看着北地沦于叛军之首,让黎民百姓在战火中煎熬?
庆隆帝的视线转向安国公,这个先帝在位时,支持汝阳王的男子。他一如既往的低调,但站得很稳,丝毫没有犹豫之色。
这次,他总算选对了位置。
就连资质平庸的平国公,也白着脸站在支持孤军北上的一边。
庆隆帝在心头笑笑,看他站都有些站不稳,难道就不怕自己将他派出去,随军北上吗?
“平国公。”
突然被庆隆帝点名,平国公茫然的应了一声,让庆隆帝更是想笑。
“你赞成孤军北上,理由是什么?”
平国公一脸迷惘,道:“回皇上的话,微臣也不知道。”
此言一出,众人朝他投来诧异的目光。在四大国公府中,作为垫底的平国公,一向被众人所忽视。
他也安于享乐,沉溺在美人乡中不愿外出交际。要不是先帝赏下价值不菲的田庄等产业,平国公府连如今的富贵荣华的保不住。
平国公府的威势,甚至不及晋南侯府。平国公的名声,甚至还不及他的儿子刘祺然。
刘祺然好歹在京中混了一个“混世魔王”的名头,无人敢招惹。相比之下,他的父亲平国公,实在是无能之极,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个亮点。
只不过,他的无能实在是超出了大家的想象。皇上问话,他竟然说不知道?
但听他这么说,庆隆帝却是来了兴致,身子微微往前俯,追问道:“你既然不知,为何又站到了右侧?”
平国公道:“禀皇上,微臣在入宫之前,世子来跟我说,要是皇上问起,他是一定要随军北上的。”
正好庆隆帝要众人选择,他没有什么主意,想起既然刘祺然要随军北上,他便站在了右侧。
反正到时皇帝要差遣,去的也是刘祺然,而不是他。
庆隆帝点点头,坐直了身子,微微笑道:“你有一个好儿子。”
他此言一出,站到了左侧的人纷纷色变。皇上的意思,是觉得平国公做得对?那岂不是自己几人错了?
庆隆帝扫了一眼,站在左侧的,主要有昌平侯、晋南候、安平侯、永乐伯几人,其他的人,都不算重要。
“好!看来在朕的朝中,还不尽是贪生怕死之辈。”庆隆帝放出这句话,便让众人都散了。
姚尚书心头大松了一口气,看来,皇上的意向终于明确了。幸好,幸好他没有听关景焕的建议,而是听从了府中幕僚们的分析,支持先孤军北上,再集结大军。
这一关,过得委实不易。
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姚尚书故意放慢了脚步,走在最后一个。他和那些勋贵们本就不是一路人,还是不要招惹他们的好。
看见前面站错队的昌平候等人,姚尚书心生怜悯。雷霆雨露都是君恩,就是不知道庆隆帝的这道雷霆,将会劈向谁。
经过连接两天的试探,庆隆帝已经心生杀意。只是,文臣如关景焕等人,勋贵如晋南候等人,在他们背后,都有一张巨大的关系网。
一个处置不慎,就会变成人心惶惶的局面,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若只是因为站错队,就会惹来杀生之祸,那还有谁敢在皇帝面前说真话?
让吴光启宣了武正翔进宫,君臣秘议了一个时辰,武正翔方才离去。
……
接下来几日,武正翔根据庆隆帝给的名单,让骁骑卫全部出动明察暗访。
北地大败的阴影笼罩在京城上空,加上骁骑四出,整个洛阳城人人自危,酒楼茶肆生意萧条。
晋南侯府中,关景焕、安平候、昌平候、永乐伯赫然在座。
晋南候“啪!”地一声猛击桌案,怒道:“关大人,我等按你说的办了,却陷入如此死地。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办?”
他的儿子还关在骁骑卫诏狱,在进宫的头一日接到关景焕的消息,让他支持固守函谷关的方略。
他原本就是支持废太子的人,或者说,在座诸位都是废太子坚定的拥护者、支持者。
眼见封明贤从被圈禁,到突然被废,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以为再也无法翻身时,关景焕却秘密找到他们,说这是唯一的机会。
北地战事大败,现太子重伤,这让关景焕看到了机会。
皇上病重,适龄的儿子就只有废太子和楚王二人。楚王一向风华雪月,男女不忌,绝不是理想的储君人选。
只要现太子一死,被废的封明贤就还有机会。
从古到今,有废掉的太子也有重新起复的太子。
☆、第882章 还剩三天
关景焕谋划多时,不能容忍自己竟然败得如此不明不白。心中的野心,岂能轻易罢休?
他在心头盘算来盘算去,觉得这个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务必抓住。
朝廷不增兵,被困守孤城的现太子就只有死路一条。
待捱过这个冬天,届时,只要现太子的死讯传来,他再鼓动众人上书,废太子被重新起复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但是,饶是他千般算计,却漏算了太子被废的原因。
不是因为他纵然手下与民争利,也不是因为买官卖官的旧事。而是封明贤身为储君,竟然因为私利,而悍然杀官。
视人命如草芥,视百姓于无物,置律法于不顾,最近竟然铤而走险弑君逼宫。
封明贤逼宫弑君,乃是皇室丑闻。庆隆帝下旨废掉太子,却没有说明其中缘故。这样的事情,在庆隆帝看来属于治家不力,教子无法,自然不愿让天下人知道。
所以,关景焕才觉得,只要谋划得当,废太子就还有登基的机会。
当日他从宣政殿出来,先是试图说动姚尚书,接着便和太子旧部通报消息。但到了眼下,才知道庆隆帝根本没有放弃现太子的意思,众人追悔莫及。
本来,朝中文臣和勋贵如同两条平行线,同朝为官却互不来往,连姻亲关系都极少。
只是关景焕野心极大。
他想要实现他在政治上的抱负,就要扶一个傀儡皇帝上位,实现“垂拱而治”,迎来文臣的盛世。
庆隆帝和现太子,都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人。唯一的选择,就是封明贤。
他的这番野心,一直潜藏得很好。任谁见了他那样儒雅的外貌、渊博的学识谈吐,都不会认为他内心有这样疯狂的野心。
为了实现他的政治抱负,他不惜甘冒奇险,不惜屈节结交勋贵。
这时,听到晋南候责问,他不慌不忙道:“诸位以为,从龙之功如此唾手可得吗?”
这一下,问道众人尽皆默然。是啊,这样天大的功劳,怎么可能如此容易?
“只要圣旨一日未下,我们便不能自乱阵脚。”关景焕捻着胡须道:“就算我们主张起复废太子,这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罪过。皇上就算不喜,也不能拿我们治罪。”
他这么一说,众人纷纷点头。
关景焕说得极对,从大局来说,庆隆帝确实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议事的几人,三三两两的从晋南候府侧门出去。关景焕所说的话,无疑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但是,他们错估了封明贤被废的原因,也低估了庆隆帝清扫朝堂的决心。
……
武正翔在骁骑卫中,翻看着送上来的一条条消息。这几日,哪些人在其中勾连、哪些人不过是墙头草人云亦云,他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
当看见废太子党在晋南候府中集结时,他脑中灵光一现,一条计策飞快的成形。
距离十日之期,还有三日。北地大捷的消息要想瞒住,也越来越困难。他火速进了宫,取得了庆隆帝的同意之后,便借口雷霸要见父亲一面,请晋南候来了骁骑卫一趟。
……
平国公府。
因刘祺然得了庆隆帝的赞赏,府里一片喜气洋洋。涂曼珍期盼已久的出行,因京中气氛紧张之故,最终还是未能成行。
不过这次,她却是毫无怨言。
国难当头,她岂能只顾着自己贪玩?刘祺然是平国公世子,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
自从北地大败的消息传来,刘祺然便集结了平国公府的私兵,请出了府里荣养着的老兵,每日操练着,为上战场做着准备。
见他忙碌,涂曼珍从一个被宠上天的小妇人,摇身一变成为善解人意的好妻子。
刘祺然每日在外院和士兵们同吃同住,涂曼珍便盯着厨房给他加菜,生怕他吃得不好。还变着法子,给外院送去糕点果子等吃食,让士兵们练习饿了,可随时取用。
她自己挺着个大肚子,又开始操心起刘祺然的冬衣来。
听从北地回来的大姐说过,北地很冷。真要上战场,眼下这些衣服显然是不够的。便开始张罗着,让下人采买结实的布匹,委托了成衣铺子为刘祺然和手下的亲卫、士兵制作冬衣夹袄。
她不善厨艺、也不精女红。涂曼珍唯一能做的,便是为他们做好后勤保障。
刘祺然如今有更大的事情在身,也顾不得整天盯着涂曼珍,为她紧张。涂曼珍风风火火的忙前忙后,倒是精神头越来越好。
曾氏见着二人如此和睦,心头很是高兴。
有了得皇上亲口称赞的儿子,又有个如此贤惠能干的媳妇。平国公如何,她已经不再介怀。
但是,一团和气的平国公府中,却有一人心头被愁云惨雾所笼罩。心头的牵挂,偏又说不出口,原本骄矜的面容,如今被忧郁所替代。
“母亲。”刘栖兰进了门,道:“我想去一趟忠国公府上,求见二少夫人。”
曾氏有些诧异,问道:“怎么突然想去她那里?”她记得,刘栖云和徐婉真素无往来,怎么如今特意要去。
仔细端详了她几遍,曾氏觉得她近段时日有些疏忽了这个嫡长女。她在想什么呢?给她说过好几门亲事,她都以不急而推拒了。
但是,她眼看着就要十八岁,都拖成老姑娘了,还说不急?
幸好刘祺然也成婚晚,在府中倒也不显得她年纪大。但放在京中,十八岁还未成婚的,实在是寥寥无几。
只不过,以平国公府如今的情况,空有个国公府的牌匾,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
几位子女的婚事,便也高不成低不就起来。刘祺然、刘栖兰的婚事,曾氏早在五年前,就开始为两人相看。
奈何,她看得上的人家,看不中平国公府。
看得上平国公府的,她又觉得差强人意。
所以,两人的婚事便这么一天天的拖下来。最后,还是刘祺然自己看中了涂曼珍,求娶回来作为长媳。
要说,涂家门第清贵,涂曼珍是嫡次女的身份,又是宁先生的弟子。嫁入一个日渐式微的国公府,倒不算是低嫁。
☆、第883章 执着
但曾氏每每看着一团孩子气的涂曼珍,就担忧她是否能撑起世子妃、刘氏长媳宗妇的这个重责。
好在这几日看下来,她平日虽然天真娇憨,做起事来,倒有几分杀伐果断的气概。
那几件事,她并没有吩咐,涂曼珍也做得妥妥当当,完全不需她操心。看来,等她生下孩子,自己就可以交出一部分中馈,让她先试着上手。
等她都接过去了,自己也可以享享清福。
曾氏的思绪飘飘荡荡,从刘栖兰的婚事,一直想到涂曼珍身上。却把刚刚进门不久的刘栖兰给晾在了一边。
“母亲,母亲?”刘栖兰连着叫了好几声,曾氏才回过神来。
刘栖兰嘟着嘴,不依道:“母亲在想些什么呢?想得那般入神,连女儿叫你都听不见。”
曾氏一愣,她总不能在说想儿媳妇吧。忙笑道:“就是在想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京中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你还是少出门的好。”
说起近来的局势,刘栖兰眼神随之一暗。只不过,曾氏忙着掩饰,并没有注意到。
“母亲,我不过是去忠国公府,能有什么危险?”
国公府都在西城,是距离皇城最近的地方。相隔都不远,所以国公府之间的走动,就算局势紧张,也实在是称不上什么危险。
曾氏只不过是随意找了个借口,刘栖兰这么一说,她就有些语塞。转而道:“你和忠国公府上的二夫人,什么时候有这般交情了?”
刘栖兰道:“上次大嫂邀她来玩,我也作陪。才发现原来她不像传言的那般,是个很好的人。”
“母亲,我在府上待着无聊,大哥大嫂都忙得没功夫搭理我,您就让我去嘛。”说着,她拉起曾氏的手,左右摇晃起来。
“好了,好了。”曾氏被她摇的头晕,道:“既然这么想去,就去吧。”
说着,她扬声吩咐:“王妈妈,你看庄子里拿了什么来,让兰姐儿带去。”既然是上门做客,就不能空着手去。
刘栖兰喜上眉梢,道:“女儿谢谢母亲。”
……
致远居中,徐婉真正在焚香抚琴。
这些日子里,武正翔多半时间都在外面。就算回府,也只是匆匆歇一夜,或者忙里偷闲用一餐饭。
徐婉真也不多问,只悉心打理好内院,让他不论何时回来,都能舒适如意。
她自己则放开胸怀,在郑嬷嬷的精心照料下,身子快速的恢复着。
苏良智并不知道她曾经失踪,还是肖太后放心不下,遣了他到忠国公府,给徐婉真诊治。
如今,京城医术最高明的大夫,都集中在皇城之中。
随着苏良智的到来,肖太后也赏下了大批宫中御制之物,如流水一般抬进了致远居中。
让那些持着恶意正在观望的人,也歇了针对徐婉真的心思。
看来,徐婉真在肖太后心中的地位不容动摇。之前的那些流言,只是空穴来风而已。
而徐婉真,却从来没有将那些流言放在心上。不是她有多么强大,而是她所在意所爱的人,都不会被流言所左右。
这便够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
一曲抚罢,徐婉真停了手,思绪还沉浸在琴音之中。
“少夫人,平国公府的刘大小姐来了。”青麦进门禀道。
徐婉真微微愣神,将擦手的素绢交给青萝,随即在心中反应过来。北地大败的消息传了这么些天,刘栖兰这是沉不住气了。
“请她进来。”
“少夫人,您好好的兴致。”刘栖兰进了门,见她一派悠闲,忍不住刺了一句。平国公府里都磨兵霍霍,偏这里仿佛与世隔绝一般,波澜不惊。
徐婉真眉毛轻轻一挑,这位刘大小姐的性子,显然不是很好。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如她所想。刘栖兰在平国公府里,曾经是目空一切的人,连自己的嫡亲大哥都不放在她的眼里。
过了几年,她的性子已经平和了许多。
当话一出口,刘栖兰就知道她又冲动了。忙道:“少夫人,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心头焦虑,还请你见谅。”
徐婉真让青麦给她上了茶,徐徐道:“有些事,是急不来的。”
“少夫人此话何解?”刘栖兰追问道。
想着武正翔说的十日之期,如今还有三日。看在刘栖兰曾经提醒她,要多加小心姚芷玥的情分上,她不妨把话说得直白一下。
徐婉真指着摆放在面前的茶水,道:“就像我们眼前摆着的这杯茶水。眼下太烫,就算勉强入了口,也会被烫伤,得不偿失。”
“一定要给它时间,让它慢慢冷却。”徐婉真望着一脸迷茫的刘栖兰道:“俗话也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何不多耐心等待?”
她素手执起杯碟,用杯盖轻轻拂去表面的浮沫,微微合目吸了一口茶香,才缓缓品茗。
她的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优雅高贵,直教刘栖兰看傻了眼去。
放下杯盏,徐婉真浅浅一笑:“栖兰,这其中的道理,你明白了吗?”
刘栖兰猛的回过神来,听她的意思,是知道些什么。但由于时机未到,所以不能直言相告?
她点点头,但对这个模糊的结果,刘栖兰仍然觉得不够满意。想了想,她追问了一句:“少夫人,可知要等多久,才能品这杯茶?”
对她的执着倔强,徐婉真颇为头痛无奈。
要说起来,她也是京城贵女,怎么会如此胡搅蛮缠呢?难道,被爱情冲昏了头的贵女,不能以正常的态度来对待?
像卢氏,自己只是传递了一点信息,她便心领神会不再追问。
对刘栖兰,徐婉真自忖透露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但她还是不满足,非得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栖兰,我比你还小上半岁。只不过,在辈分上,我就当一回长辈托个大。”无论是从涂曼珍这边算起,还是以武正翔的岁数来算,她可以称得上刘栖兰的长辈。
“有些事情,不是非要弄个清楚明白,才有好处。”徐婉真语重心长道:“待时候一到,你自然便会知道。”
☆、第884章 贪婪(为白酒白桃花扇加更)
刘栖兰自幼缺乏母亲关注,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只有一个混账大哥。她便全身心的沉入书本寻找寄托,对人情世故上面,确实是不懂。
在平国公府,曾氏让她获得了应有的教养和仪态。但由于父母的缺位,她对感情并不理解。对于人情世故,更是生涩无比。
否则,她也不会做出,让刘祺然给他编个京城未婚男子名册的事情。
也不会对樊彬一见钟情之后,就一头栽了进去,义无反顾。甚至求得了刘祺然的同意和支持,离家追寻樊彬而去。
在她的世界中,只有她去不去做,没有能不能达到目的这个说法。
就算现在不能达到,她就一直努力着,想着总有一天能达到。
就像对樊彬,他已经拒绝了她好几次,刘栖兰却认为是自己不够优秀的缘故。她不断努力改变提高自己,认为总有一天,会达到樊彬的要求,从而让他接受。
她,却从来没有想过,感情的事情要你情我愿。樊彬不接受她,并不是因为她不好,而是因为他的心中住了别人。
所以,徐婉真这番话,是她在书本中从来没有学习到的知识。都说书山有路,但是,竟然有些事情不用追究到底的么?
刘栖兰有些糊涂,但她并不笨。在心头咀嚼了几遍这句话,觉得其中蕴含了做人处事的道理,是她以前从未想过的。
徐婉真看着她的神情,心肠没来由的一软。
平国公府的事情,她也略知一二。她和涂曼珍来往亲密,涂曼珍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偶尔就会说说府里的弟弟妹妹。
曾氏刚刚生下刘祺然、刘栖兰兄妹时,才刚刚嫁入平国公府两三年。那会年轻,对平国公的花心又是生气嫉恨,又是无可奈何。
才导致了两兄妹在幼时无母亲教导,如野草一般肆意生长,长成了如今的性子。
刘栖兰生性聪颖,若不是因为这个,岂能不通人情世故?
徐婉真看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道:“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不用等太久。一有了消息,我立即遣人来告诉你。”
“真的?”刘栖兰眼睛闪出璀璨的光芒,道:“栖兰多谢二少夫人。”
“这几日,你要是没事就多跟在你母亲身边。省得胡思乱想,也可以多看看她是如何主持中馈、人情往来。”
曾氏作为当家主母,膝下又有四个子女。幼子体弱,她对已经长大成人的刘栖兰,关注就不可避免的少了许多。
不过,刘栖兰可以自己主动一些。不管她能不能如愿以偿的嫁给樊彬,出嫁后总是要当家理事的。
她既然来找自己,徐婉真也不妨多说一些提点她。与人为善,徐婉真并不觉得自己会损失掉什么。
刘栖兰欢天喜地的走了,青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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