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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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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道行,姚侧妃显然是高出不止一星半点。
看着眼前的姐妹二人,徐婉真在心头只觉得好笑。这件事,明显两人都脱不了干系。此时,都在拼命的洗白自己,将罪责推给对方。
突然之间,她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很想立刻离开这里。
武正翔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借着袖子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让她稍安勿躁。
姚尚书拱手道:“既然各执一词,不如请出人证。”
太子点头允了。
片刻功夫后,几个婆子押着茉莉、杜鹃两人上来跪在堂中。两人明显已经受过了刑,鬓发散乱,十指上血迹斑斑,正在不住颤抖。
姚尚书道:“上菜的小丫鬟指证了,在半路上碰见杜鹃。因她腹痛,还请杜鹃替她端了一会盘子。”
“杜鹃,我来问你,这毒药是否你所下?”
杜鹃瑟缩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是婢子下的毒。”
“那么,是谁收买了你,令你毒杀徐夫人?”这句问话,带着明显的暗示。如果是姚侧妃,对自己的丫鬟还需要收买吗?
太子绷紧的嘴角放松下来,姚尚书果然够识趣,能舍得一个嫡女。只要将罪责定到姚芷玥身上,有姚侧妃在,那么就不会影响姚家的忠心。
姚芷玥神情灰败,不敢置信的瞪着姚尚书,父亲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
大堂中安静了下来,杜鹃接下来的供诉,将指出谁是凶手。
杜鹃飞快了看了一眼姚侧妃,旋即垂下眼帘道:“是六小姐。”
“啊!”姚芷玥一声尖叫,疯狂的喊了起来:“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干过。”
姚芷玥的声音尖利刺耳,太子妃闭了闭眼,挥挥手让婆子将她捆起来,拿帕子堵住嘴。
她已经给过姚芷玥机会,但姚芷玥实在是不争气。有这样的人证在,她纵然是想将姚侧妃拖下水,也无能为力。
姚尚书转向茉莉,问道:“你也被收买了?”
茉莉摇头道:“婢子看见杜鹃在厨房里做了丸子。原想禀告给侧妃娘娘,但因为杜鹃得娘娘的眼,婢子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姚侧妃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是自己一向疏远的茉莉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在心头,她越发认定了是不见踪影的紫荆告密。
至此,已是尘埃落定。
太子妃道:“事情的经过都清楚了,不如请姚尚书将六小姐带回去处置。殿下觉得可好?”既然今日扳不倒姚侧妃,她也落得卖个人情。
姚尚书感激的拱手道:“老臣谢过娘娘体恤。小女无状,竟然敢毒杀徐夫人,论律当斩。老臣向殿下求个人情,赏小女一个全尸。”
“武大人、徐夫人,姚某教女无方,求两位恕罪!只是家丑不外扬,望两位成全。”
听到父亲的话,姚芷玥愤恨的睁大了双眼。她手脚被缚,口中又堵了帕子不能说话,在地上激动的奋力扭动,如同一条离了水的鱼。
☆、第964章 痛彻心扉
姚芷玥意图引起姚尚书的注意,但姚尚书不慌不忙的说完了这番话,都没有看向她一眼。
武正翔见徐婉真轻轻点头,起身走向放在屋中桌上的那碗作为证物的珍珠雪耳汤。这小半盅汤早已冷掉,蕴藏在糯米珍珠丸子中的毒药也逐渐散发了出来,将汤染成了紫黑色。
他端起汤,交给姚尚书道:“留个全尸。”
太子还未发话,武正翔这样做有些逾越。但徐婉真是苦主,有处置凶手的权力。
“好,就这么办。”太子认可了武正翔的做法。
这个结果,可以说除了太子妃,皆大欢喜。她费心布下这样大的局,却被姚侧妃这条大鱼溜走,被她抓了姚芷玥这个小虾米来顶罪。
姚尚书松了一口气,武家没有追究,姚侧妃的地位也保住了。
姚芷玥这个不确定的炸弹,对徐婉真来说,死了自然比活着好。
而对太子而言,让姚芷玥以命抵命,同时保全了武家和姚家的关系,最合算不过。
最高兴的,莫过于姚侧妃了。她谋划着太子妃的位置,却在事发之后还能从容过关。幸好有姚芷玥这个蠢货,否则她还不知该如何脱罪。
姚侧妃面容哀戚,跪地求情道:“杜鹃虽然背叛了我,但她跟了我这些年总有些情分在,臣妾求殿下让我和她单独说几句话。”
无论是何人指使,杜鹃下毒都是死罪。
太子点了点头,姚侧妃的这个恳求不算过分。
杜鹃两手颤抖着,双目含泪望着姚侧妃道:“是婢子的错。”
碧露心头凄然,将她扶起跟着姚侧妃走了出去。茉莉默默站起身,跟着几人走了出去。
太子妃品了一口茶,掩住了唇边的一丝笑意。至少,此事也不是一无所获。
她命人秘密抓了紫荆,令姚侧妃将疑心转移到她身上,从而让茉莉获得了她的信任。
作为皇家儿媳,太子妃心头清楚庆隆帝的时日无多。在此时剪除一条她的臂膀,将茉莉这颗暗棋埋得更深。
进了宫,以太子如今的年纪,至少会大选几次秀女,到时可能会出现任何情况。如果可以,当然是先剪除姚侧妃为最好。
不过眼下这样的结果也不坏,太子虽然看在姚尚书的份上放过了姚侧妃,任由姚芷玥一人来顶罪。但是,这不代表太子心头没有疑虑。
或许,还等不到进宫的那一天,只要石静芙进了府,姚侧妃的恩宠就会日渐稀薄。
姚侧妃带着几个丫鬟进了偏房,太子妃派出的几个婆子守住了门口。太子允了她们最后话别,但不代表有了自由。
“杜鹃,都是我不好。”姚侧妃的声音很轻,眼中滴下豆大的眼泪,将杜鹃搂在怀中哭泣着。
碧露也暗暗抹泪,心头责怪自己,刚刚在院子时竟然怀疑自家主子。主子也是被逼上了绝路,除此之外哪里还有办法可想?
“小姐,婢子无憾,求您替我照顾爹娘。”杜鹃是姚家的家生子,父母都还在姚家。只是,她父亲年迈多病,只靠母亲一个人的月钱度日,她也时不时补贴一些。
她替姚侧妃做过不少事情,今日事败,她自知死罪难逃,唯一牵挂的便是家中的爹娘了。
姚侧妃连连点头,道:“我正是要和你说此事。你放心,往后你爹娘就由我来养老送终。”养一对仆役能花多少银钱,却能令别的丫鬟效忠。
杜鹃心愿已了,放下心来,眼神坚定,道:“娘娘,你快出去了。”她乃有罪之人,姚侧妃在这里待久了,并不合适。
姚侧妃恋恋不舍的站了起来,泣声道:“我走了,你……”
碧露和茉莉上前扶着姚侧妃,碧露低声劝道:“娘娘,走吧。”
姚侧妃掩面而去,站在屋外的婆子手持麻绳走了进去。不多时,只听得里面一声闷响,有重物倒地的声音。
几人的脚步一顿,心知杜鹃此刻已经不在了。
姚侧妃捂住嘴,心头酸楚,眼泪情不自禁的往外涌。如果说刚刚还有几分做戏的成分,但此时此刻,她是发自内心觉得伤心。
杜鹃是她最信任的心腹丫鬟,心思缜密行事果决。从她还在闺中时,杜鹃就替她出谋划策,助她谋到了齐王侧妃的这门亲事,才有了今日。
但这里是太子府,她再怎么痛彻心扉也不能放声大哭,只能强制忍耐。
……
垂花门前,太子、太子妃亲自送了武正翔和徐婉真出门,姚尚书押了姚芷玥跟在后面。
“原是请你们来饮宴,不料让令夫人受此惊吓。”太子面带歉意,语气真诚,“实在是孤的不是。”为了维护和姚家的关系,他并未追究到底,就认可了姚侧妃拿出来的人证。
若真要细究,那杜鹃可是姚侧妃的丫鬟,她说的话,严格来说是否可以采信都是个问号。
武正翔是什么人?骁骑卫指挥使。在他手底下破过多少大案铁案,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么明显的破绽。
他不追究,自然是看在太子的颜面上。
所以,太子是为此道歉。
武正翔笑了笑,道:“殿下如此说,实在是太客气了。末将与姚尚书同朝为臣,抬头不见低头见。”
他是武将,而姚尚书是兵部尚书。虽然不直接管辖骁骑卫,但总会有一些交集。
不过,太子心头明白,以武正翔的性格,这样说不过是让自己心头减少些愧疚罢了。
他亲热的拍了拍他的肩头,朗声笑道:“改日空了,找个地方好好喝一盅。”武正翔自然是应下不提。
徐婉真这边也与太子妃道了别,先上了马车。
夜色已深,离坊门关闭还不到半个时辰。冬日的街头上不似夏季一般热闹,偶尔只有两名醉汉摇摇晃晃的走着。
马车踢踢踏踏的走在青石铺就的街面上,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街面上,显得有些孤寂冷清。
武正翔没有骑马,在马车里他握着徐婉真的手,正想要说些什么,听到后面传来“得得得”的声音,显然是有人骑马追了上来。
随车的护卫勒住了马匹,警惕的看向来人。
姚尚书拱手道:“武大人,请暂且留步,听我一言。”
☆、第965章 见证
听见是姚尚书,武正翔拧了拧眉。
徐婉真今日遭受这场惊吓,无异于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他在心里连连后怕,又心疼她因为自己而遭遇危险。此时只想好好的安抚她,姚尚书来做什么?
正要扬声拒绝,徐婉真握了握他的手,轻声道:“我无事。这个时候他来应是示好。翼之,不可拒人于门外。”
骁骑卫深受庆隆帝信任,但那毕竟是庆隆帝。眼下新旧势力更迭,和太子嫡系的姚尚书若是关系对立,并不利于武家。
既然姚尚书主动前来,意图缓解两家关系,就不如顺水推舟。直接拒绝,定会伤了他的颜面。他毕竟是兵部尚书,何必为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而闹了间隙。
对徐婉真的体贴,武正翔心头又是心痛又是感动,举着她的手在唇上印了印,“你等着我。”
出了马车,武正翔的面容冷肃,看着姚尚书问道:“姚大人,不知有何事?”
对他的态度,姚尚书并不在意,笑道:“武大人,姚某想请你过府一趟,见证对小女的处置。”他有意缓和与武正翔的关系,不介意把事情做得无可挑剔。
其实,既然太子允了他将姚芷玥带回家自行处置,他是可以设法用人替代的。姚芷玥能活着,只不过不再是姚家六小姐的身份罢了。
请武正翔去做见证,姚芷玥就彻底没了生路。
武正翔挑了挑眉,道:“姚大人有心了,请稍等片刻。”
他回转到马车旁,低声道:“婉真,你先回去。我去一趟姚府,随后便回来。”这种事情,他去看着就好。
徐婉真揭起马车帘子一角,看着他道:“好,你去吧,不用挂心我。”
有武正翔去见证姚芷玥的死,确实能让她更加放心。姚尚书这么做,不得不说很是舍得。
护卫牵了一匹马过来,武正翔打马与姚尚书并缰而行。
两人同朝为官,但在武勋和文臣之间有着一条鸿沟。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距离如此之近的交谈过。
姚尚书不愧是在宦海沉浮多年的人精,深谙借势之道。
今夜之事,明明对他非常不利,却在他果断的舍弃之下,一点一滴的扳了回来。
舍了一个姚芷玥,保住了他在太子面前的地位,保全了姚侧妃的地位。甚至,他还借此事加深了和武正翔的接触。
他说话极有分寸,很称职的扮演好了一个即将失去爱女的父亲悲痛的心情,又将大义灭亲演绎得正气凛然。
武正翔心头有数,两人说着话,到了姚府。
姚夫人此时早已知道了消息,徐婉真没死,姚尚书和姚芷玥又迟迟未归,她便觉得此事不妙。
听见下人禀报,便带着人在二门处等待。
见姚芷玥被五花大绑的押下了马车,她惊惧不安的迎上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谋害徐婉真的黄泉引,是她带给姚侧妃,若要追究起来,她也脱不了干系。
姚尚书冷哼一声,道:“你得问问你养的好女儿!”
跟随去太子府上的下人上前,将事情的经过跟姚夫人讲了一遍。姚夫人抚着心口,幸好,幸好这件事都归结到姚芷玥一人身上。
对姚芷玥,她已经丧失了耐心。更何况,姚芷玥掌握着她那个秘密,威胁着她的地位。
她是很宠爱姚芷玥不假,但一旦威胁到了她的地位。她看姚芷玥的目光,就如同看着仇敌一般。姚芷玥在宫中落水的那次,姚夫人原就不想救她,任由她病死的。
看见武正翔在侧,姚夫人忙上前见礼,道:“武大人,是我教女无方,才令她犯下大错。她对你一片痴情,行为失常,求大人不要记恨姚家。”
见姚夫人如此冷静,武正翔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不是都说姚芷玥是姚府最得宠的六小姐吗?怎地她除了面容哀戚之位,并不见多少伤心难过。
姚芷玥眼中射出愤恨和怨毒,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叫声,身子不甘的扭动着。奈何她被两个婆子死死捉住,她那点力气根本不能逃脱分毫。
武正翔淡淡道:“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下毒谋害我夫人,只要我夫人不记恨,我也就不记恨。”
听他这么说,姚芷玥停止了挣扎,眼中流下泪来。到了如今,她才真的意识到,他对自己或许真无一丝怜惜之意。
“走吧。”姚大人无意耽搁,带着武正翔朝府中走去。
姚夫人想了想,生怕姚芷玥在死之前说出那件不利于自己的事,也跟了上去。
“老爷,就让我送玥儿最后一程。”她抹着眼泪道。
到了执行下人家法的偏房中,姚尚书拔出姚芷玥口中的帕子,神色冷漠道:“还有什么话,你说吧。”
姚芷玥被按得跪倒在地,扭头望向武正翔,不甘地问道:“我只想问,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
她所有的执念,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男子而起。
为了他,如今她已陷绝地,她不甘心。
武正翔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眸之中如古井一般深寒。
“没有。”
干净利落的两个字,武正翔不想与她有过多交谈。他是来看她上路的,并不是来送她。
他拒绝过她多次,但这一次无异于最让姚芷玥失望。原来,原来他心里真的没有半点在意自己。自己眼看就要死了,骗骗自己也不行吗?
这一刻,姚芷玥心如死灰、生无可恋。
她痴痴地笑了起来,自己前世是做下什么孽,才会在今生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给我吧。”她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下人将那半盅珍珠雪耳汤端到她的面前,姚芷玥看了眼呈紫黑色的汤,面色不改的喝了下去。
顷刻之间,她面容扭曲到了极致,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惨叫声,四肢抽搐着倒了下去。从她的七窍之间,缓缓流出了紫黑色的血液,但她的面容,却呈现出异样的微笑,显得诡异之极。
目睹了姚芷玥的死状,武正翔不由得后脊发凉。一想到这样的后果,险些被徐婉真所承担,他便难以忍受。
“儿啊!”姚夫人一声悲呼,扑了上去。
☆、第966章 隔阂
姚芷玥在临死前没有说出其他事情,令她松了一大口气。压着心头的大石一去,难以遏制的悲痛才涌上了姚夫人的心头。
母女两人从前的那些点点滴滴,她牙牙学语,蹒跚着学走路的等等场景,浮现在姚夫人的脑海之中,令她哭得几欲晕厥。
“姚大人,你还有事要忙,且容我告辞。”武正翔拱手告辞。
姚尚书面色哀痛,拱手道:“内人失态,我就不送武大人了。”遣了下人将武正翔送出去,姚家要开始准备姚芷玥的后事。
此时坊门已关。但凭着骁骑卫指挥使的身份,自然是通行无碍。
回到致远居,看着窗下映出来的柔美剪影,武正翔加快了脚步。
“婉真。”他冲进门,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喃喃低语道:“婉真,幸好不是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听着他心口传来结实有力的心跳声,徐婉真柔声安抚着他的情绪:“翼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武正翔微微放开她,对她身世的疑虑浮上心间,这是他恐惧的根源。他总觉得,她和他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害怕哪一天她会无声无息的消失。
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不问,还能自己欺骗自己。如何问了,她就此消失了怎么办?
她就像是上天降下来拯救他的仙子,会不会当自己知道了真相,她就完成了使命?
武正翔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很无稽,但她是那么与众不同,让人无法忽视。
末了,他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她再次揽入怀里。只要她在自己身边,还有什么值得追究?所有的不安,都由自己来承担吧。
徐婉真依偎在他的怀中,心中有话,实在是不吐不快。
“翼之,我有些话想说,又怕影响了你的判断。”她有些迟疑,毕竟,后宅妇人不得过问外事,乃是规矩。
武正翔伸手取下她头上的玉簪,放下她一头如丝缎一般光滑柔亮的长发,笑道:“我还不知,我们之间说话还需三思。”
徐婉真笑道:“那我可说了,听完你不许嫌我多事。”
武正翔应了,道:“说吧。”
徐婉真离开他的怀抱,到桌边坐了下来,让自己能清醒些。
捋了捋思路,她缓缓道:“翼之,今日之事,让我的感觉很不好。太子妃的这种做法,令我有些不安。”令她心头对太子起了隔阂。
武正翔冷哼一声,这件事很明显,是太子妃以徐婉真为饵,意图做掉姚侧妃。
她只一心谋划自己的利益,未将他人性命放在心上。这样的性情,再加上她的长袖善舞,端的是口蜜腹剑。
而太子,很明显在事后只想摆平武家,又不愿放弃姚家。
相较于庆隆帝,武正翔和太子的关系明显没那么紧密和信任。
武正翔握住徐婉真的手,道:“放心,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徐婉真反握住他,轻声道:“有夫君在,我不怕。我所担忧的,反倒是夫君你。”
武正翔和太子之间,不像有和庆隆帝一样的深厚情谊。
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二品武将,再往上的封赏空间极小了。骁骑卫这等要紧的地方,当太子登基之后,还会放心他来执掌吗?
徐婉真所担心的,是帝心难测。
这些话,自然不能宣之于口,就算是在致远居里,也应保持应有的警惕。
好在两人心意相通,徐婉真未说出口的,武正翔都明白。
看着她担忧的眼神,武正翔道:“放心,我会谋求退路。”
太子登基为帝,朝中势必迎来一轮新旧势力的更替。武家在他的谋划之下,有着从龙之功,称得上太子嫡系。
但骁骑卫这样的紧要之处,想必太子会更愿意任用他的心腹爱将。
这些事情,武正翔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前些日子时局紧迫,并未细想。眼下,观太子和太子妃两人的态度,他确实是该好好想想了。
“婉真,有你在真好。”
有她在自己身边,考虑得熨帖周详。两人携手,就不惧前路的任何风高浪急。
……
姚芷玥伏诛,她的丧事办得简单而低调。
接下来太子一心扑到朝政上,在嫡系人马的辅助下,将政事治理得井井有条。也出过几起差错,但都被及时弥补,没有导致严重的后果。
庆隆帝见此,也安心的休养了起来。
曹皇后下了旨,将石静芙抬入太子府做侧妃。石家嫁女,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只有庄夫人才知道,她内心是多么的舍不得。
徐婉真去送了嫁,婚礼过后,石静玉远赴云岭,开始了她新的生活。
每年的二月,都是喜事最为集中的时候。因正月里不娶亲的习俗,都堆到了二月。
致远居在这个月里很是忙碌。
二月初六是个好日子,同时发嫁了桑梓、采丝两人,院子里开了好几桌酒席。采丝的娘家人也从涂家过来,将这里作为发嫁的地方。
采丝嫁的是在折冲府任职的韩羿,因北地平叛有功,韩羿此时已经是从四品的武将,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三年前,韩羿还是一名白身。因立了军功,他的升职速度让同僚们艳羡不已。
所以,采丝在忠国公府里发嫁,比回去涂家发嫁要好。至少会让韩羿的同僚们明白,在采丝的背后站着徐婉真为她撑腰。
因为出嫁,采丝恢复了本名杜佳秀。
出嫁前夜,桑梓抱着徐婉真足足哭了两刻钟。
要离开她的身边,这让桑梓万分不舍。从她懂事开始,两人就一直相伴着长大,渡过了多少艰难。到了第二日出嫁之时,眼眶都红得像个兔子。
她被卖给徐家时年纪幼小,身契上也没有名字,父母更不可考。
眼下要嫁去周家做少掌柜太太,要上周家的族谱,总不能没有正式的名字。徐婉真便将自己的姓赏给了她,为她取名叫做徐心乐,愿她一生都能幸福快乐。
致远居里,开了好几桌酒席。院里的丫鬟婆子下人,也纷纷给两人添妆,徐婉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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