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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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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婉真总算明白了涂曼芬的苦恼,只好再将他抱紧一点,回到讲台上倒了茶水给他喝下。“磊哥儿乖,你再哭下去,眼睛可就变成红兔子了。”
  汪磊人小鬼大,极在意面子。果然,这么一说,他立刻停了抽泣,担心的问道:“表姨,现在我的眼睛红吗?”
  徐婉真认真端详了他一眼,道:“只有一丁点,待会再出去便不碍事了。”让在门口伺候着的知雁打了一盆凉水来,为他敷着眼睛。
  趁着当口,徐婉真耐心开导着他:“你出生的时候,你父亲紧张得说不话来。你说,你是不是他亲生的?”
  涉及到自己的颜面,汪磊这会乖乖地闭着眼睛凉敷,听着她说话。
  “做父母的,只有盼着自己儿子好的。”徐婉真语重心长道:“爱之深、责之切。别的孩子顽皮,你父亲会不会管教呢?”
  汪磊没有吭声,但徐婉真知道他听了进去。打小,这孩子就极有主见。
  “他是担心你不学好,才这样罚你。待会用过晚饭,你主动跟父亲认个错。然后去一趟医署,让你表舅公给你看看手。”
  汪磊闷闷的应了,迟疑了一下,不放心的叮嘱道:“表姨,我这件事,您可别对其他人说。”
  徐婉真有心逗逗他,笑着问道:“哦?磊哥儿是说什么事?”
  只见他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吭哧吭哧半天,才小声说道:“就我刚刚哭了的事情。”
  徐婉真故作讶异:“哦?连你父母也不能说吗?”
  汪磊一把抓下敷着眼睛的布,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眸子,道:“当然不能!”一脸的不放心。
  徐婉真也严肃了神色不再逗他,伸出手指跟他勾了勾手指头,道:“磊哥儿放心,表姨谁也不说,这是我们的秘密。可好?”
  汪磊大力的点了点头,方才放心的露出了些微的笑意。
  “表姨,您看我的眼睛怎样了?”
  徐婉真“嗯”了一声,道:“没问题了,半点看不出来。”
  汪磊欢喜的一笑,随即绷紧了小脸,端端正正地给徐婉真施了一礼,道:“多谢表姨。”才迈步出了门。
  不用说,他又是去巴萨德叔叔那里。
  这些孩子里面,论好奇心求知欲最旺盛的,莫过于他;论最爱面子的,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武正翔走进来,看着刚刚起身的徐婉真,笑着问道:“怎么了?小家伙让你头痛了?”
  徐婉真将汪磊的事跟他略略讲了一下,瞒去他痛哭的那一节没说。既然答应了他,她就没打算失信。
  武正翔伸手为她理了理裙摆,笑道:“男孩子,顽皮一些实属正常。”
  “是呀。”徐婉真点头赞同。别看汪磊年纪小,却初步具备了做科学家的特质。或许,她应该找曼芬表姐谈一谈,关于他的培养方向。
  “走吧,我特地来接你。”两人成婚多年,仍然如同少年夫妻一般恩爱。武正翔看着他的目光,和当年一般温柔深情。
  “你手上的事,进行得如何了?”徐婉真有些担忧的问道。前些日子,有一股势力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边境处,秣兵历马来者不善。
  “没什么。”武正翔轻描淡写道:“和他们的首领战过几场,眼下已经结盟了。”
  徐婉真抬头望着他坚毅的下巴线条,心头微微一笑,感到无比自豪。这就是自己的男人,不仅武艺超凡,还拥有着卓越的军事才能,和外交手段。
  回想起刚到此地的艰难,再看看此时与各方势力的相处:或结盟、或贸易往来、或打得对方臣服,维持着难得的平衡。
  感受到她仰慕的眼光,武正翔心头愉悦之极。
  抚着她的肩头,豪情万丈道:“婉真,你放心。我承诺过,要保你一世安稳,不经风雨。如今,我只求给子孙留下一片安稳繁衍的土地,足矣。”
  他不是没有野心的人,可假如这份野心会带给她更多的磨难,他宁可不要。
  两人相视而笑,携手并肩的身影,在夕阳下投下两道长长的影子相交着,不分你我。

  ☆、番外三、自污

    延平十八年春,风调雨顺万物生长。

    自延平帝登基以来,有庆隆帝为他铺平的道路,朝野清明,高芒大地河清海晏,一派蒸蒸日上的盛世气象。

    黑暗中自然也有着各种见不到光的交易,但这些自古有之,不影响大局。偶有权贵跋扈、官员贪腐,延平帝都施以雷霆手段,造成的风波也很快能平息。

    这个春天有一件大喜的事,延平帝嫡亲的皇妹昭阳公主,如今契丹的可敦,要回国探亲。并以高芒属国的身份,请封她膝下的长子为新的契丹可汗。

    原英武威远可汗,在旧年的冬季里得了一场急病去了。

    昭阳公主在悲痛之后,压制住了各部的蠢蠢欲动,杀掉了一批意图夺位的头人。用插在王帐前血淋淋的人头,成功稳定了局势。

    契丹的使者,在过年时就递交了国书。

    延平帝大喜,这意味着昭阳公主已经完全掌控了契丹。发了圣旨,要大肆操办此事。这等扬眉吐气宣扬国威之事,礼部和鸿胪寺的官员们也都办得高高兴兴。哪怕累一些,也无人抱怨。

    京中的百姓们,连走路都觉得比往日里更加昂首挺胸。

    昭阳公主的凤驾从定鼎门进了城,脚下是喜庆的红毯,道旁是彩旗招展。她身着契丹可敦的服饰,望着两旁热切的面孔,将眼中的热泪忍了又忍。

    她终究是没有做错,高芒王朝交给大哥,他做得比自己料想的还要好。

    在延平帝的示意下,方皇后操办了一场热闹繁华的接风宴,来迎接昭阳公主。皇室宗亲齐聚,诰命夫人来贺,好一派鲜花着锦的繁华气象。

    曹太后已经在延平六年突发急病薨了,眼下在后宫里,就数方皇后最大。

    上面没有婆婆的压制,男人是这个权倾天下的帝皇,太子就是她嫡出的长子。方皇后的日子,过得极其舒心惬意。

    她稳如泰山的坐在皇后位置上,冷眼看着后宫中那些魑魅争宠手段,觉得前半生的惊涛骇浪没有白挨。

    方皇后亲自领着人迎了昭阳公主回到长乐宫。二十余年不见,姑嫂二人也都是人精,几句话就热络了起来,不见丝毫生疏。

    待延平帝下了朝,兄妹二人更是真情流露。一时间,宾主尽欢。

    待众人散尽,御花园中春花烂漫虫鸣唧唧,夜色正好。延平帝命人在一大片牡丹花丛中摆了茶具点心,仅兄妹两人赏景谈心。

    “皇妹,这片牡丹是朕登基之后命人种植。”延平帝露出思忆的神情,唏嘘道:“那个时候,就想着等你有朝一日回来,能好好看看。”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你。”延平帝笑道:“昭阳,你不知道我有多感激你。”

    当年,若不是昭阳公主的周密部署,他哪里还有今日。但此刻,他以一国之君的身份说这句话,其中的意味却是值得深究。

    昭阳公主少时慧黠,在政治上有着卓越的眼光,更胜延平帝一筹。连庆隆帝都曾经叹道,她若是男儿身该多好。

    此时的她,历经了风霜,愈发内敛睿智。这样的弦外之音,岂能听不出来?

    当下,她起身郑重施礼,道:“陛下,我是您的妹妹,更是您的臣子。您是天赐的帝王,身具龙威,如今四海臣服,与妹妹何干?”

    延平帝唇边的笑容更深了些,那些恭维只是套话,令他心安是昭阳公主的态度。

    “快起来。”延平帝道:“这是怎么了,自家兄妹说说话,何至于生分到如此地步?”

    昭阳公主坚定道:“求皇上收回刚才的话,皇妹才敢起身。”

    “好好好。”延平帝笑道:“朕不说便是。”皇上金口玉言,但这番话他收得心甘情愿。

    在他还是齐王时,全靠昭阳公主的谋划才能保全自身,进而图谋大位。但他堂堂帝王,怎么可能欠任何人的恩情?短短几句话之间,就逼得昭阳公主将以往的功劳埋在往事烟尘之中。

    “难得回来一趟,多住一些时日。”各自闲聊了几句儿女经,延平帝开口道:“不如,就此留在京中,谁还敢说个不字?”

    的确,如今兄妹二人是高芒和契丹实质上的掌权者。昭阳公主要是真就这么着留在洛阳,朝臣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她是契丹的可敦,留在高芒可作为人质。

    昭阳公主垂了眼眸,回来这一趟她想过许多场面,但来自延平帝的这接二连三的试探,着实让她有些心寒。

    她放下手中杯子,再扬起脸时,面上的神情已经恢复如常。笑道:“高芒是陛下的家,而妹妹的家如今在契丹。他年轻压不住场面,说什么我也该回去帮扶着。”

    “顶多到春末,皇上册封了可汗,我就该回去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延平帝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道:“急什么,过了端午再走。儿女都是前世债啊,这辈子都还不完。”

    昭阳公主的智谋,他心中有数。当年,他容不下一个武正翔,而今更不可能让跟他流着同样血脉的昭阳公主,长留京城,带来不确定的隐患。

    既然嫁去了契丹,那就好好回去。离得远了,两国也好,两兄妹也好,或许还能相互扶持。

    “陛下说的是。”昭阳公主淡淡应了。

    楚王早在延平帝登基那年,就已经远赴封地就藩。这次,是因为昭阳公主回来,他才上表请求回到京城。礼部呈上了折子,延平帝准了。

    楚王府中,他设下一道小筵请昭阳公主小酌。

    一壶桂花酿,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不多时便已喝得精光。

    昭阳公主换了高芒的贵妇服饰,曾经的那些坎坷风霜,在她脸上都沉淀为岁月的味道,愈见风华。

    此时,她的脸色微醺,边笑边喝,侧着头望着楚王,问道:“你跑得那么远,若不是我回来,你是不打算回洛阳了?”

    楚王的酒量比她好,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酒壶,无奈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能喝。你为什么嫁得那么远,我就为什么跑得那么远。”

    昭阳公主有些醉了,哈哈笑着拍着桌子,道:“来来来,再干一杯。”

    延平帝、昭阳公主、楚王三人,都出自已故的曹太后,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三人携手度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光,也因此,没有谁比他们二人更明白延平帝多疑的性子。

    “弟弟,来。”昭阳公主醉眼看着楚王,笑问:“有个问题,我一直未曾问过你。你,是真的好男风吗?”

    “是不是真的,有区别吗?”楚王反问。他自污品行,自绝于皇位,只有这样延平帝才从头到尾都不会疑他。

    “哈哈哈”昭阳公主笑中带泪,指着他道:“说得好,没区别!”

  ☆、番外四 延平四年(上)…美髯

    (最后一篇番外啦,故事终于走到了最后的结束。文中的人物,各自都有了归宿,生活在那个世界当中,继续着他们的喜怒哀乐。对舟舟来说,他们都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延平四年,仲夏。

    没有一丝风,天空中挂着的几缕白云许久未曾变幻过形状。平国公府里的树木被这日头晒得恹恹的,只有知了还不知疲倦的在枝头鼓噪着。

    这样的天气,使得人们的心情增添了许多莫名的烦躁。

    涂曼珍的房里在四角摆着冰盆,散发出缕缕寒气,缓解着这暑热。她皱着眉头靠在冰丝凉席上,手中胡乱拿着一本书。仔细看去,这书根本就是拿反了。

    因她情绪不佳,伺候着她的丫鬟也都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声音,室内安静的很。

    “母亲!”

    一声清脆的童音打破了这份寂静,一名五六岁的男孩掀了帘子走了进来。

    他的眉眼像极了刘祺然,神韵却和涂曼珍很相似,正是两人的嫡出长子刘泽璟。他走路速度很快,个头也比同龄男孩高出半个头的样子,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

    涂曼珍醒过神来,笑道:“怎么这就回来了?瞧着一头一脸的汗,快擦擦去。”

    跟在刘泽璟后面的奶娘这才刚刚进门,小世子走得太快,她实在赶不上。上前给涂曼珍见了礼,拿出手中的汗巾给刘泽璟擦汗。

    刘泽璟将手里的弓交给一旁的丫鬟,嘟着嘴道:“我不要他们教!”

    “这是怎么了?”

    涂曼珍诧异的问道:“当初死活闹着要学的是你,眼下不要学的也是你。璟哥儿,习武不能没个长性。”

    她语重心长道:“就像你父亲,也是自幼习武打熬筋骨,才打好了底子。”

    刘祺然如果不是因为幼时根基打得牢,荒唐了那些年,后来也不能重新再捡起来,成为如今带兵的将领了。

    刘泽璟爬上凉席,道:“我不是不学,是不要他们教。”

    他口中的他们,是刘祺然给他定下的拳脚骑射师傅,是在平国公府里荣养的老兵。涂曼珍很清楚,那几位都是有真功夫的人。

    当初还多亏了他们,才将平国公府里一盘散沙的亲卫操练成如今的精锐。后来功成身退,刘祺然让他们留在府中,仍然挂着教头的名,其实是荣养了起来。

    要不是刘泽璟闹着要习武,这几位也不会再出山。

    她沉下脸来:“璟哥儿,尊师重道,你忘了吗?”

    挨了训,刘泽璟委屈的鼓起包子脸,趴到涂曼珍的身上抱住她,耍起了无赖来:“就不要就不要就不要”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也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就不要,身子还扭来扭去,好似无尾熊一般。

    丫鬟们看得掩口而笑,世子爷这撒泼耍无赖的功夫,隔几天就会上演那么一出。

    “见过世子爷。”

    在军中历练了这几年,刘祺然的纨绔本色尽去,行走之间隐隐有着风雷之声。他沉着脸走进来,一只手拎着刘泽璟的衣襟,将从涂曼珍怀里扯了出来。

    刘泽璟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哇哇乱叫。

    刘祺然将他转向自己,看着他的眼睛道:“三天没打,皮子痒了?”

    被他这样看着,换了别的孩子,非得吓哭了不可。

    刘泽璟生来就胆大,不但不惧,还狠狠的瞪了回去,一副挑衅的眼神。

    刘祺然看得好笑,心道这小家伙不愧是老子的种,有那么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表面上,他还要做出严父的模样,道:“信不信我动家法?”

    提到家法,刘泽璟明显瑟缩了一下,但旋即又硬起脖子,鼻孔朝天。

    涂曼珍从凉席上坐起来,理着刚刚被刘泽璟弄乱的头发,道:“这好好的,怎么就要动家法了?璟哥儿说不想再让教头教,这么会功夫,我还没来得及问。”

    爱妻相询,刘祺然的面色一下子缓和下来,道:“这皮孩子干的好事,他当然不敢说。”

    说着,他放松了手臂,想将刘泽璟放到地上。

    不料刘泽璟趁他分神,猛地一下扑到他的肩上,用两手攀住他的脖子。晃悠了几下,两腿一使劲,整个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为了保持住平衡,他小小的身子浑身都使着劲,如同一头小豹子充满着旺盛的力量。

    涂曼珍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刘祺然满脸的无奈。

    这个儿子,莫非是生来克他的么?怕他掉下去,刘祺然也只好伸手托着他的小屁股,帮他稳住身形。

    刘泽璟趴在父亲的肩头,笑得灿烂之极,还冲着涂曼珍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看得涂曼珍忍俊不禁。

    儿子偷偷做些小动作,刘祺然怎么会不知道?

    他懒得计较,难道还真能痛打一顿不成。

    涂曼珍问道:“他又干了什么?”

    刘泽璟自从会走路,这平国公府里从不会动的花草树木,到主子丫鬟小厮仆妇,几乎个个都遭过他的毒手。

    作为平国公府里的当家主母,涂曼珍有一项重要的事,就是处理来自各种不同人的告状。

    什么养了几年好不容易才开花的名贵牡丹,被他连根拔起这种,只能算是小事。

    更多的,是婆子吃了他加了料的茶拉肚子;平国公的姨娘戴了一对新的流苏耳环,结果生生被他扯下来,耳朵都扯出了一个豁口;小厮擦了身子出来,发现放在外面的衣物不翼而飞等等稀奇古怪的事情。

    涂曼珍每每想教训他,奈何还没开始,曾氏就听见风声赶过来。

    有祖母护着,刘泽璟在这平国公府里,活脱脱就是一个横行霸道的小霸王。

    涂曼珍总算是知道,刘祺然为什么当初是京中的混世魔王了。有曾氏这样护着,想不变成螃蟹都难。

    所以,听见他又做下什么事,涂曼珍当真一点也不奇怪。她还有些好奇,能惊动刘祺然亲自过问的,究竟是什么事。

    刘祺然抱着他做到凉席上,将他放下来,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这个儿子,趁卫教头睡觉的时候,剪了他的一把美髯!”

    啊?

    涂曼珍也被惊到。

    谁不知道,卫教头最为得意的,就是他精心保养的那一大把美髯了?

    他身形魁梧,脸膛枣红,咋一看有几分三国名将关羽的风采。他自己也颇为得意,为此留起了一把长长的美髯,为生平乐事。

    但是,竟然被刘泽璟给剪了?

  ☆、番外四 延平四年(中)…儿子

    刘泽璟也知道自己惹了祸,但他真的不想再让他们教,才想出了这个法子。

    他坐在两人中间,不服气的瞪了刘祺然一眼,道:“我也是你儿子!”

    刘祺然头痛的扶额,白了他一眼,心道:你个小兔崽子,你要不是我儿子,我至于这么头痛吗?为了替他善后,好话他都说了一箩筐,又许下无数好处,才勉强弥补了卫教头受伤的心灵。

    “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还是他了解自己儿子,刘泽璟这么干,一定是在心头有了别的主意。“若是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我保证不打死你。”

    刘祺然恶狠狠的威胁儿子。

    刘泽璟手脚麻利的爬到涂曼珍的背后,只露出一对骨碌碌转着的眼睛看着父亲,口中道:“母亲救我。”

    “在儿子面前,说的这是什么粗话?”涂曼珍不满的嗔道。

    爱妻娇嗔,刘祺然的气势一下子便矮了半截,道:“是我的错,往后不说了。”

    刘泽璟趴在母亲肩头,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他就知道,闯了祸一定得往母亲这里来。父亲如何真的动了怒,连祖母都护不住他,只有母亲轻轻两句话,父亲就会软下来。

    刘祺然横了他一眼,“快说。”

    刘泽璟得了便宜,也不敢再卖乖,忙道:“教头师傅们真的很好,但学起来真的好无聊。每天都是蹲马步、打桩。好不容易教几招拳法,得练上三个月才能继续学下面几招。”

    刘祺然虎着脸道:“习武根基要牢,这些基础是必须的。要么,你就放弃这条路。”

    他知道习武的难处和艰辛,但平国公府是武勋将门,祖上的平国公是跟在先帝爷身后,转战南北立下汗马功劳,开国后才得封了这个平国公之位,得来不易。

    刘泽璟作为他的儿子,将来要继承门楣。

    莫说他对习武有着天然的兴趣,就算是完全不感兴趣,也得逼着他练。这是平国公府立身的基础。

    如果像平国公那样平庸无能,不出三代,刘家就会完全败落下去。

    刘泽璟眨了眨眼,道:“可是儿子去跟着武家哥哥们练了几日,他们府里有趣多了。不止有扎马步,还有踩梅花桩、打沙袋、攀树、蹴鞠比赛这些,可有趣了!”

    那是人家武安侯府够大!

    武正翔作为先帝在驾崩前下旨亲封的侯爷,御赐的侯府比国公府小不了多少。

    关键是,整座侯府里就只得武正翔和徐婉真两个主子,和他们的子女,其余都是伺候着他们的下人仆妇。

    武正翔没有妾室通房,身上也没有实权。为了避嫌,他除了正常的朝觐外,一应事务都闭口不谈。

    在府里,一心伴着徐婉真,余下的时间便给了儿子武烨。

    有空间有时间,才打造出了这么好的练武场地来。这满京城里,也就武安侯府这一家,别无分号了。

    刘祺然黑着脸想,如果把平国公后院里的那些莺莺燕燕都赶出去,别说攀树蹴鞠,跑马都行。然而,他也只能想想而已。

    平国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已经是府里实质上的当家人,父亲就爱个美人,他作为儿子还能怎么样呢?

    不过,提到忠国公府,涂曼珍的情绪有些低落,她抚着儿子的头顶,道:“你若是喜欢,我着人跟去说一声,这段时日你就在那边习武。”

    在刘家现在就他一个男孩,未免有些孤独。武家那边的孩子多,而且,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了,过一天少一天。

    刘泽璟毕竟是个孩子,得了母亲允许,竟然可以去武家习武?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意味之喜。

    欢呼雀跃的他,并没有感受到母亲的黯然情绪。

    “既然你母亲允了你,你就去。不过,得好好去跟卫教头道歉,他不原谅你就不允许去。”刘祺然把话说到前头,省得这个调皮捣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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