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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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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涂家大宅不远处,将马拴好,自己则几个起落,熟门熟路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青竹苑中,经历了白日大老爷和大少爷平安回归的兴奋热闹,此时一片静谧。
这一夜,人人好梦。
武正翔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进了青竹苑,贴在西厢房的后窗上听了一会,听见屋中只有一人浅浅的呼吸声,便轻轻翻入。
徐婉真一向浅眠,但近些日子身子不爽利,喝的汤药中又有助眠的成分,并不知道他的到来,睡的极香。
武正翔轻轻将那玫瑰酥放到桌上,看着她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心中尽是甜蜜。
轻轻在她的床边坐下,拿过她的手仔细观看。她手上被粗麻扎出的细密伤口正在愈合中,但仍可见到一些痕迹。
武正翔心疼的放在唇下吻了吻,自责不已。
那日,若是自己在她身边放一个人盯着,便不会那么晚才知道消息,让她平白受了这样的罪。
但他当时顾虑着,怕将她暴露在影卫的视野之中,给她带来危险。
毕竟那时他只是暂代“影”一职,并未完全掌控影卫,又在布局对付童华池。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他对徐婉真的在意,拿她的性命做要挟,他又该如何是好?
☆、第254章 我的心很小
武正翔爱怜的轻吻,将徐婉真从梦中唤醒。
她眼眸半睁,嗓音中带着刚从梦中苏醒的慵懒:“翼之?”
这样的声音与她平日的清冽嗓音不同,听到武正翔耳中,充满了诱惑的性感。他星眸一暗,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婉真,是我。”
确认了眼前的人,心中的事一下子涌上心头,徐婉真猛然清醒过来,半坐起身,焦急问道:“你怎么样?还好吗?”
房内熄了烛火,虽说窗外有着淡淡月色,但她的目力远远不及武正翔,仅能看到一个轮廓,看不清他的面目。便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脸,又触碰了他的胸膛和手臂,确认他完好无损,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感受到她的担心,武正翔心下一暖。这么多年了,除了大哥,只有她是如此真切的牵挂着自己。
他低声道:“我没事,别担心。”
“怎么会没事?今日我阿爹和阿哥出狱,是不是因为你在宫中做了什么?以你的身份,涉足到宫闱斗争中,怎么能让我不担心。”
“我自有分寸,不会有事的。”
虽然他不说,但不代表徐婉真不明白其中的凶险,叮嘱道:“下次,不可如此冒险行事。”
武正翔点点头:“不会再有下次了。你父兄出狱,你就不会被别人捏在手心。为了争取安国公府的支持,太子迟早会出手,你父兄若仍在狱中,太不安全。”
听到他全心为自己打算,徐婉真柔顺的点点头,唇角漾起一个甜美的笑容。两人既已定情,跟他道谢反而显得太过见外。
宫中那样高阶的斗争,以她眼下的身份地位,完全插不上手。只是去见了一个昭阳公主,便惹得一身骚,靠自己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救出父兄呢。
她一向冷清,这样的甜甜一笑使武正翔一呆。今夜的她,是这样的甜美动人。
他俯身向前,猿臂轻舒,将她拥入怀中。
感受着她的心跳,闻到她独特的冷冽幽香中夹杂的淡淡药味,武正翔只觉得无比安心。
他轻声问道:“你的身子如何了?”
这些天,他忙着布局。诱供史婕妤、抓捕童华池、营救影雨,这一系列行动均出不得半点岔子,他必须殚精竭虑全力以赴。
因此,虽然心中一直记挂着她的病情,但哪里能分心探望?直到今日尘埃落定,他便第一时间来看她。
听到他问起,徐婉真沉默了半晌,毅然道出:“眼下不过是风寒,养些时日便能好转。不过,胡太医和小舅舅都说,寒气入体,恐会子嗣艰难。”
这件事,她思量过许久,仍然决定不要瞒着他。
关于他的身世,她已经向郑嬷嬷打听过,知道他是忠国公的庶子。他的娘亲早在他两岁时便去世,外家还有一个舅舅但身份低微。一个小小庶子在府中处境何等艰难?何况嫡母还一心与他为难。
从小到大,常有摔伤、落水、撞到头等意外在他身上发生。就算忠国公府上一心遮掩嫡母虐待他的事实,但这些意外事故,是掩不住的,明眼人都看得见。但除了感叹一句这个孩子命不好之外,谁又会在意一个庶子的死活?会为了他去跟忠国公夫人为难?
到了十岁,他突然从忠国公府上消失,此后便只是逢年过节才出现在忠国公府中,直到如今。
他这样的处境,让她明白,今后与他携手一起走过的路上,一定是遍布荆棘。
但这又如何?穿越到这高芒王朝,救出父兄这个目标已经实现。往后的路,就让她随着自己的心意走下去吧,有他相伴,无论如何曲折,她也有决心走到底。披荆斩棘,决不后悔。
因此,两人之间的坦诚相待便显得尤为重要。若不能放心交付后背,还如何面对那些未知的艰险?
子嗣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这件事她不想瞒,也不能瞒。她不想因为此时的隐瞒,将来两人变成怨偶。说出来,他若是不能接受,她也绝不会拖累于他。
说出了口,徐婉真只觉一身轻松,心情却忐忑起来。
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古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能接受此事吗?如果不能,自己已情根深种,哪里还能嫁给别人。说不得,自梳终身不嫁便是。
武正翔轻叹一声,将她拥的更紧了些:“婉真,我不会在意此事。有你,便此生足矣。能有孩子,是我们的福分。若实在无缘,我不会强求。我只后悔,那日怎么会来得那样晚,让你平白受了这许多苦,还累及身体。”
心中一颗石头落地,徐婉真忍不住露出小女儿情态,追问一声:“那若是有别的女子,要为你生孩子呢?子嗣,从来就不是两人的事呢。”
武正翔正色道:“想必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世了。我从小就下定决心,一定不会生出庶子庶女来,让他遭受我这样的苦难。”
他松开手臂,拉开与徐婉真的距离,深深的看进她的眼底,动情道:“我的心很小,只装得进你一个,不会再有别人。你知道吗?婉真,你就是我的阳光,若失去你,我会忘记光明的模样。”
他如大提琴般的醇厚声音,说着如此动听的情话,偏又如此真切。语意中蕴含的酸楚,让徐婉真心中又酸又涨。
她半跪坐起,将他揽入怀中,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怀抱,轻声道:“翼之,我就在这里,会一直在你身后。”
两人静静相拥,听着彼此的心跳,汲取对方的温暖。这种安心,这种默契,对两人来说,都是新鲜的体验。
夜半寂静时分,一对有情人深情相拥,又是初识爱情滋味的少男少女,气氛逐渐变得缠绵旖旎。
怀抱着柔软的娇躯,武正翔的身躯火热不能自控。等他反应过来,已将她压在身下,唇上传来柔软如花瓣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大掌握住她的柔夷,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的娇躯上求索。
陡然被他的阳刚气息所笼罩,徐婉真只觉得脸热心跳,眼中染上一丝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妩媚之色。
双手欲拒还迎,身体中涌起一股连她自己都不明了的渴望,轻声呢喃着:“翼之,你……”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她的要求,理智上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但身体却想要他更多的触碰。
这样的动人情态,落在武正翔眼中,益发意乱情迷起来。
☆、第255章 考验
徐婉真的娇躯柔软如水,被心中不明意义的渴望折磨着,难耐的轻声吟哦。
上次她中了“眼儿媚”,是白玉镯的刺激加上井水的浸泡,强行使她清醒过来。但这药并没有被解掉,又未曾得到宣泄,残余的药力便在她体内潜藏起来。平时不觉得什么,但此时动了情,刺激到那些药力发作起来。
她如玉的肌肤变得分外敏感,即便是衣料的轻轻摩擦都使得她颤栗起来,何况武正翔粗糙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
徐婉真只觉得,在他的大掌拂过之处,自己仿佛要化作了一滩水,任他施为。
她两条修长的玉腿不耐的夹紧,小巧的下颌轻轻抬起,露出精致的锁骨。美眸半闭、贝齿轻咬,春意浓得就要滴出眼中。
武正翔的沉浸在她的美态中难以自拔,星眸迷醉,口中攫取着她的芬芳,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哑的嘶吼,益发坚硬如铁,心神几乎就要失守。
好在他及时发现了徐婉真的不对劲,这绝不是她正常的反应。
他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拉回神智,从她身上猛然翻下躺在床上。汗水顺着额前黑发滴落在枕上,反手握住她的柔夷,微微喘息:“婉真,你知道吗?我引以为傲的意志,在你面前统统土崩瓦解。”
骤然失去他的温度,徐婉真有些茫然。药力还未平复,她将身子紧紧蜷成一团,朝他的方向依靠过去,在他身侧轻轻磨蹭着。
“乖,别闹。”瞧她难受的厉害,武正翔将她扶起来,帮她盘好膝盖,欲要为运功为她驱除药力。
奈何此时的徐婉真身子软绵,她又全心信任着眼前的男人。在她的潜意识里,知道他不会给她带来伤害,便毫不设防。
武正翔刚刚帮她盘好膝盖,她又软软的倒在他的身上,娇声轻语:“翼之,不要离开我。”
她的热情如火,意志与美色的双重考验,使武正翔火热的汗水不住往下滴落。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叫嚣着,他努力保持着脑中的一丝清明硬撑。
如此反复了几次,方才让她坐好了。用左掌抵住她后背的灵台穴,右掌掌心紧贴住魂门穴,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将受到刺激散布到她周身经脉的“眼儿媚”缓慢驱除出去。
他集中全部心神屏息静气,生怕一不小心伤到她的经脉,这样的细致活比他自己练功都累上百倍。
足足过了两刻钟,才将她经脉中的残存药力清扫干净。
徐婉真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四肢也不再软绵。但她忆起方才自己主动贴上去的情态,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羞的不敢睁眼。
那是自己吗?怎么会那样主动?一段羞意爬上脸颊,染的她粉颊如红云般动人。
武正翔心中疑惑,那些药力已被自己驱散,怎么她的脸看上去更红了?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腕上,感受她的脉息已恢复正常,方才知道她在害羞。
他低声轻笑:“婉真,刚刚那不是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闻言徐婉真睁大了美眸:“真的?”又疑惑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上次我跟你说过,你在公主府里中的媚药叫‘眼儿媚’。这药的厉害之处,便在于让女子以为是自己主动。破案之后,针对此药我们专门研究过,但也没找到解药。”
武正翔仔细的跟她解释:“冷水虽然能暂时缓解,并去除大部分药性。但若是动了情,便又会发作,就像你刚刚一样。想要完全解开,非男女交合不可。”
听到这里,徐婉真羞不自胜,虽然刚刚是药力发作,但想起那些羞人的场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扯起锦被挡在脸前,她还是闺阁少女,这可怎生是好?
见她如此羞涩,跟刚刚的热情妩媚判若两人。武正翔好笑的刮了下她挺秀的鼻梁,笑道:“不用怕,只要你不动情就不会发作。但动情之后,这药力就会浮现出来,我便可以借机驱除。”
徐婉真从锦被后露出一对晶莹的眼眸,轻声问道:“那这次都驱除干净了吗?”
武正翔失笑的摇头:“哪里有这么简单?”
他沉吟片刻,找了一个她能直观了解的方式来解释:“如果用茶来比喻,你刚中‘眼儿媚’的时候,药力有一壶茶这么多。井水浸泡后,大部分药力发散出去,约莫有一杯茶的量残存到你的身体内。遇到动情之时,便会激发出来,此时也是驱除残存药力的唯一时机。”
徐婉真羞涩的点点头,想要追问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这样的小女儿情态若得武正翔发笑,快速的偷了一个香吻,又迅速坐直身躯。刚刚的体验,再来一次他不敢保证还能控制的住自己。
见她被偷袭后两眼圆睁,武正翔连忙接着说:“方才驱除的量,”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一下高度,道:“约莫有这么多吧?”
看见他微微弯曲的手指比划出的距离,徐婉真心中一声哀嚎,才这么点?按他方才说的一杯茶的量,这才十分之一还不到。也就是说,要想完全驱除,同样的情景,至少再来十次?
这也太丢人了!徐婉真倒在床上,像鸵鸟一样将脸颊深深埋入锦被之中,就让她暂时躲一会儿吧。
“别把自己给闷坏了!”瞧着她孩子气般的动作,武正翔不由失笑。手掌用力,将锦被往下压了一些,留出缝隙让新鲜空气注入,使她能自由呼吸。
她在外面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清,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露出这样孩子气的一面。武正翔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发,道:“别害羞,顺利的话,十次就可以全部驱除干净了。”
想到自己还要经受十次这样的考验,武正翔在心中也叹息不断。
徐婉真当了一会鸵鸟,但这件事总不能无止境的逃避。侧过脸望着他,满怀希翼的问道:“你说,不动情就不会发作。那…那…等我们成亲后,是不是自然就解开了?”
忍着羞意问出这句话,她又将脸埋进枕头中,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虽然两人心有默契,认定了对方是携手一生的人。但他都从来没有说过要娶她,这成亲的话,竟然是先由自己口中说出。就算在现代,也是由男子来求婚的嘛。
☆、第256章 软弱
两人心有默契,武正翔如何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她毫不掩饰的真心深深的打动了他,再顾不得其他,将她连人带被子抱在怀中,在她耳畔低语:“婉真你放心,此生我绝不负你。”
半晌后,恋恋不舍的,武正翔放开怀中的佳人,有些事虽然她不说也从来不问,但他应该对她做个交代。
“你知道我的庶子身份,想要娶你,恐怕会遭嫡母阻扰。不过,我在心中已经有了对策,”他伸出手指屈指算道:“眼下是五月初,再过两个月,最多七月,我便能使媒人上门求亲。咱们先把亲事定下来,等你满了三年孝期,就可迎你进门。”
说到这里,他的星眸中充满了憧憬。能将眼前这美好的女子明媒正娶,此后的人生都有她相伴。艰难两人共同面对,快乐一起分享,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听到他的承诺,徐婉真轻轻点头。事实证明,他承诺她的话,还从未食言过,她相信他能做到。
“算算日子,还有两年半。但你身上的药,却等不到那个时候。”武正翔皱眉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常常觉得乏力倦怠?”
徐婉真惊讶的睁大双眼,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果然如此,武正翔心中一沉:“我们在研究这个药的时候发现,若不进行男女交合,用冷水或外力强行中止药的效力,便会在身体中留下这样的症状。”
这还是几年前,电组研究的结果。他那时还没有成为影风,仗着年纪小常去电组厮混,得到一些电组刚刚开发出来的新品来做任务。对他这种行为,影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了。这个药,他也是那个时候偶然发现的,出于好奇看了一下档案,不想如今却用上了。
他回忆道:“一年之内,如果不将残存的药力都驱逐出去。这样的症状,会伴随你的一生。”
“什么?”徐婉真失声惊呼,在这样安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明显。她忙掩住了口,侧耳倾听半晌,没有任何动静才放下了手。
武正翔道:“放心,没有惊醒人。”
他的耳力比徐婉真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他这样说,徐婉真才安心下来。消化着刚刚听到的信息,喃喃低语道:“怎么会这样?”
自从来到这高芒王朝,她便深知作为女子,一具健康的身体是多么重要,也为之付出了许多努力。
郑嬷嬷精心配制的药膳食疗,到京后每日坚持勤练的“二禽戏”,这一切努力,难道都要付之东流了吗?就因为她中了那“眼儿媚”?不仅导致在将来可能无法生育,甚至这样的症状会如影随形?
徐婉真实在不能接受,自己成为那种走两步就喘气、没人扶便哪里也去不了的娇怯千金。这跟废人又有何区别?
思及此处,两行清泪情不自禁的沿着脸颊淌下,如带雨的梨花一般楚楚可怜。
她一向坚强,此时露出的软弱神态看得武正翔心中一痛,愈发自责,柔声哄道:“好真儿别哭。一年以内驱除干净,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闻言,徐婉真抬起头看着他,那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却又羞红了面颊。这个驱除药力的过程,也太羞人了些。先要动情,才能使药力发散出来,然后才能驱除。
武正翔伸出手为她拭去泪珠,温言笑道:“若还有别的办法,我也不愿意用这样的法子。这简直是我出生以来的最大考验,比出任务还令我紧张。生怕一个把持不住,把你给吃了。”
现代的性教育要开放许多,徐婉真如何会不明白?十八岁的少年,正是青春躁动的时候,又是两情相悦,他刚才能控制住自己,已经是意志坚定的表现。
听到他轻轻叹息一声:“半个月。只要我在京城,半个月为你驱一次药。时间隔的近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隔的远了,又怕万一有什么情况我要离开京城,这一年的期限不能耽误。半个月是我能承受的极限,如果顺利,五个月后你便能和常人一样。”
为了她,武正翔是患得患失,务必计算精准保证万无一失。
徐婉真轻轻点头,想起那害得她如此,害得他这么为难的罪魁祸首汪妙言,恨声问道:“汪妙言下药的原因,如今清楚了吗?”
武正翔缓缓摇头:“只知道跟楚王妃有关,具体的原因却不得而知。但我有条消息,你一定感兴趣。”
“什么消息?你快说来,别卖关子。”
“中了药的不止你一人,还有那刘祺然。他放出话来,若是让他知道是谁算计他,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哦?”闻言徐婉真眼睛发亮,心中迅速转过几个念头。看来想教训汪妙言的,也不止她一人而已。
见她兴致勃勃,武正翔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教训那汪妙言?”当时冲动的情绪已经过去,他此时出手会有分寸。
徐婉真摇头娇笑:“这么好玩的事情,还是留给我吧!不亲手教训她,我哪能解恨?”她默默地在心中加了一句:我可不是那些圣母婊,敢加害于己,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既然她有这个意思,武正翔有何不允?对他来说,她的任何要求,只要他能做到便绝不会不答应。
莫说她只是要教训害了她的汪妙言,就算是她要杀人,他也会负责帮她挖坑善后。八年的影卫生涯,他绝不是看上去这么无害。
武正翔理了理思路,将他所知的关于平国公府的消息,统统告诉了徐婉真。她知道的越多,才越好下手。
末了,他道:“昭阳公主令刘祺然来涂家登门道歉。刘祺然正左右为难,不敢得罪公主,又怕平国公发怒。有着皇上圣寿的大事做掩护,他生生拖了这几日。但此时圣寿已过,昭阳公主想必不会让他再拖延下去。”
徐婉真点点头,眼下是个好时机。
刘祺然想必对这下药之人恨之入骨,他仗着平国公府的势,横行京城谁不惧他三分?几时吃过这样的暗亏?令他陷入这两难境地。
以他一贯的脾性和身份地位,发作起来不会顾忌那么多。自己只要设法让他知道,下药的人是汪妙言便可。
☆、第257章 梦
心中对汪妙言有了计较,徐婉真平复了情绪,两人又闲话片刻,只觉得有说不完的话要告诉对方,无数的喜怒要和对方分享。
她眼下本就体弱,说了些话就觉得口干。
武正翔轻手轻脚的到外间给她倒了温热的茶水进来,拿过桌上的玫瑰酥,笑道:“我来时顺路买的。这滇地玫瑰酥颇为有名,这家店是前几年开到京城中。你尝尝?”
徐婉真扶着他的手起来,坐到桌边。正好觉得腹中饥饿,便就着茶水吃了起来。这玫瑰酥洁白细腻,片片玫瑰花瓣点缀其间,显得分外美丽。
在暗中将这玫瑰酥和现代云(南)的鲜花饼作了下比较,显然是这入口即化、充满了玫瑰清香的玫瑰酥胜出。
一连吃了几块,徐婉真抬起头,迎上他盛满宠溺的眼神,不由大窘,嗔道:“看着我做什么?我可吃不下了。”这两匣子玫瑰酥有十多块,她哪里吃得完。
见她吃好了,武正翔轻轻一笑,风卷残云般将那剩下的玫瑰酥一扫而空。看得徐婉真瞠目结舌,原来他也喜爱吃甜食?敢情这玫瑰酥,他主要是买给他自己吃的呢。
他将那油纸包叠好放入怀中,点了点她的琼鼻道:“我可走啦,半个月后再来。”说着促狭的眨了眨眼:“不要太想我哦。”
徐婉真白了他一眼,道:“谁会想你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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