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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心计_灭绝师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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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寻的喉头又是一阵腥咸,尼玛,原来,人真是可以被气死的。
“要说翻脸如翻书的,是你自己吧?”沈千寻冷哼一声,“你前些天对我做了什么,该不是忘了吧?你那一抽风,害得姐差点又丧了小命,还有脸来这里叫?”
“是我的错!”龙天若立时变痛心疾首状,“那天,我吃错了药,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作深刻检讨!我向你赔罪!”
“你怎么赔啊?”沈千寻冷笑。
“你说怎么赔,咱就怎么赔!”龙天若一脸真诚。
“你说的?”沈千寻突地挑起脚尖,直直的伸到他眼前,“那好,你也亲一亲姐的脚丫,姐就原谅你!”
“姐,你疯了!”八妹不由瞠目结舌,要知道,在当朝,女子的脚可也是隐秘部位,只能给未来的丈夫享用的啊!
“我正常着呢!”沈千寻挑衅的把脚尖往龙天若面前凑了凑,“成不成?”
龙天若气定神闲,忙不迭的抱住她的脚:“怎么不行呢?妹子这是便宜我啊!求之不得!”
他飞快动手,脱掉沈千寻的鞋袜,那种猴急又干渴的表情,让沈千寻差点吐出来,擦,明明是她想要惩罚他,怎么这会儿倒感觉自己要被这贱男猥亵了一般?而就在这时,那荡货竟然已经把她的脚丫捧在掌心之中,摸了又摸,舌头在嘴周舔了舔,好像已经流了哈喇子!
天哪,他好歹也是个皇子啊,这也太不顾形像了吧?
沈千寻胃液翻滚,差点把午饭吐了出来。
想恶心别人,结果却恶心到自己,此一局,沈千寻再败。


第62章:刀山火海,爷都陪着你往前闯!

她脚尖轻挑,直接给了龙天若一脚,恨声道:“滚开了!”
龙天若偏还得了便宜卖乖:“妹子,哥哥都准备好了,你这又把小脚丫拿走,你这不是耍人玩吗?”
沈千寻翻翻白眼。
好吧,她承认,不管是拳脚功夫,还是无耻功夫,她都不是这贱男的对手,她垂下眼皮,冷冷的问:“我来找我,有什么事?”
虽然很生气他上次的抽风行为,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拆伙,也得和他做完这一票再说。
龙天若敛了笑脸,正色道:“我的人回来了,他们带回了一些焦糊的东西,你有没有兴趣过去瞧一瞧?”
“有啊!”沈千寻精神抖擞两眼放光,“还等什么,这就走吧!”
龙天若以手抚额。
这女人是什么材料做成的?为什么一听到尸体就兴奋得要命?
他低声咕哝:“你上辈子是秃鹫变的吧?”
“什么?”沈千寻没太听清,又问了一句。
“没什么。”龙天若到底没敢把俩字再蹦出口,他怕沈千寻爆脾气上来,把他变成尸体。
湘王府。
沈千寻认真的翻看着架上的焦尸。
其实也算不上完整意义上的焦尸,只有小部份焦糊,事发不过月余,腐烂情形亦不算严重,大部份躯体尚算完整,毕竟,那么多人,分别扔在几个大坑里焚烧,是根本没有办法烧得完全的。
龙天若的人也很会做事,将腐焦的尸体保存的很好,三具尸体很有代表性,一具男性无头,一具女性,还有一具明显是个婴儿的尸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看得人心里也是一缩。
婴儿尸体保存最为完整,可能在灾难来临时,大人在极力保护她,可是,哪里保护得了,虽然尸体未有焚烧过的痕迹,可是,口腔内却满是烟灰痕迹,也就是说,她是在烟火中窒息死亡。
当然,这也意外证明了另外一种事实,那就是,这么多人,有很多并非死后焚烧,在被推入万人坑之前,他们或许受伤,但却依然鲜活。
沈千寻看得愤懑满腔,龙天若在一旁突然说:“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的,你想先听哪个?”
“我要先听好的!”沈千寻回答。
“为什么?”龙天若问。
“听了好的,才有力量面对坏的。”
龙天若轻哧:“我还以为你是大力女神!嗯,好消息是,我找到了九伶哥哥那伙人,十五六个人吧,还躲在深山老林里,他们看到我的人趴死尸,听到他们言语间有同情之意,便跑出去投奔他们,现在,已经稳妥安置在城中某处了!”
“很好!他们会是最直接的人证!”沈千寻点头,“那么,坏的呢?”
“坏的消息是,这个侉彝族,在龙熙国的人口造册上,一个半月前就已经为零了,根本没有九伶所说的一万三千人!”
“怎么会这样?”沈千寻十分惊讶。
“事发一个月前,有人去当地州府报了瘟疫。”龙天若回答,“侉彝族是一个相对独立的民族,常年隐居于深山老林,那林深瘴气重,适逢春季,瘟疫流行也在情理之中,当地县令便吩咐主薄销毁了那些人的资料。”
沈千寻浑身沁凉。
“原来,这是一场早就计划好的阴谋!”她颤声道:“这个沈千秋,他只怕早就打侉彝族的主意了吧?以一场大瘟疫,来掩饰他杀人的丑恶现实,他竟然连当地的人口造册都已经改过了,简直是天衣无缝!”
“所以我会说,龙震的力量,是我们无法估量的!”龙天若沉声一叹,“人都烧成那样了,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这一回啊,我看是又走进死胡同了!”
“未必!”沈千寻忿忿回,“我就不信了,一万三千余人,他们每一具都能烧得面目全非!事发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月,天气也不是很热,尸体深埋地下,必有蛛丝马迹可寻!”
“可是人都死了,是否因瘟疫而死,哪里还查得出来?”龙天若问。
“在龙熙国,人生了瘟疫,若没有死去,会被活埋或者活活烧死吗?”沈千寻问。
“不会!”龙天若回答,“先朝曾经做过这种事,把患了瘟疫的人赶到一处山洞活焚,后来那其中有人逃出,出于报复,反将瘟疫传到了京城,导致更大一场灾难,父皇以此为鉴,已订下律法,若真有大型瘟疫发生,定当全力救治,就算救不了,至多派重兵隔离,却不会主动虐杀。”
“那就好!”沈千寻浓眉紧锁,“有一件事,我不是很明白,哪个地方发生瘟疫,难道不需要调查吗?就只单凭一个人的空口白话?一万三千人的资料,怎么能说销毁就销毁呢!”
“这件事,有两方面的原因!”龙天若侃侃而谈,“其一,龙震手眼通天,这点小事,实在算不得什么,其二,你好像并不怎么了解侉彝族,那是一个封闭自守的族类,并不与外界来往,又地处两国边境,林子里的瘴气和毒虫,也让官员们避之不及,所以,他们的消亡,无人在意,无人关心!就算未销户之前的官方户薄上,也只记载着五千余人,与九伶所报的一万三千人相差甚远!”
沈千寻低低喟叹:“沈千秋他们,还真是会钻空子!”
“不得不说,他钻得非常巧!”龙天若看着沈千寻,“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单凭十几个人的证词,很难取胜,若是一击不中,反会卷入其中,背上诬陷朝廷功臣的罪名,到那时候,刑部大牢是免不了的!”
“你怕了?”沈千寻挑眉,“你若怕,这事由我一人来操作,你暗中协助好了!就算出事,管他什么罪名,我一人背负!”
龙天若的目光越发深沉:“刑部大牢,不可怕?”
“可怕!”沈千寻回答,“可是,没有沈千秋可怕,也没有这种丧心病狂的恶行可怕!不将他的罪行揭露出来,我会抱憾终生!”
龙天若垂首不语。
“好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沈千寻低低道,她说完便要往外走,龙天若却在后面叫:“喂,你什么意思?爷堂堂七尺男儿,你都不怕,爷还怕了不成?刀山火海,爷陪着你往前闯!”
他把自己的胸脯拍得山响,直拍得裸露的两块腹肌上鲜红的两只手掌印,沈千寻看在眼里,嗤嗤地笑了起来。
见到她笑,龙天若越发得瑟,索性把自己的衣衫一扯,晃到沈千寻面前,色眯眯的说:“好妹子,方才你摸了哥的胸肌,觉得手感怎么样?想不想再来摸一下?”
“死一边儿去!”沈千寻知他有意调笑,也不与他计较,主要也是麻木了,这种不要脸的行为,看一次觉得是调戏,两次觉得是调笑,三次之后,只会觉得好笑。
当然,她也看出来了,龙天若虽然嘴上说得花花哨哨的,实际上,他也只是说说而已,若真有歹意,十个沈千寻也逃不掉。
“别闹了!”她顺手捞过一根鸡毛掸子戳住他的胸,“我有个主意,或许既能杀敌,又能保自个儿的命,你想不想听?”
“想!”龙天若将脖子长伸,耳朵竖起,活脱脱一只呆头鹅。
沈千寻凑在他耳边,密语良久,龙天若喜笑颜开,拍手笑道:“这法儿甚好!好了,事不宜迟,爷这就进宫,去瞧瞧九伶!”
……
皇宫,忘忧宫。
九伶缩在厚重的帘幕之后,拿起一支奇怪的葫芦状物体,横在嘴边,幽幽的吹奏起来。
乐声空灵独特却又柔美典雅,隐隐飘出窗外,令每个经过的人,都不自觉驻足聆听,包括刚刚下朝信步而来的龙熙帝。
这样优美独特的声音,是他从未曾听过的,他驻立窗边,听得入了神,而帘幕之后的九伶,瞥见窗边的那抹人影,眉眼低垂,气息微顿,那乐声陡然变得凄凉婉约。
虽是哀声,却更动人,如泣如诉,如怨如艾,听得龙熙帝心神俱动,他掀帘而入,宫女欲要通报,却被他止住了。
他撩开层层帘幕,寻找着那个精灵一样的女子。
九伶已经听见他急切的脚步声,却仍坐着未动,她入神的吹奏着,两行热泪自眼角缓缓垂下。
梨花一枝春带雨,格外惹人怜。
龙熙帝宠溺叫:“伶儿,你怎么了?”
九伶惊觉,慌慌的跪伏于地:“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未能出迎,请皇上恕罪!”
“无妨!”龙熙帝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见她脸上泪痕未干,忙问:“谁惹到朕的伶儿了?”
“皇上这般看重臣妾,哪有人敢轻待伶儿?”九伶揩干泪水,强颜欢笑,“臣妾不过是拿起这乐器,吹起旧曲儿,突然想到父母兄长俱在时的欢乐情形,如今他们都去了,就剩伶儿一个,难忍伤痛之情!”
“人死不能复生!”龙熙帝劝慰道:“你不是还有朕吗?”
九伶含泪笑道:“亏得遇到皇上,否则,妾身不知在何处流浪!”
龙熙帝笑,望向那乐器,奇道:“这倒是件稀奇的物事,朕从未见过!”
“回皇上,这叫葫芦笛,是妾身寨中的乡民们自创,乡民们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外人自然不得见!”九伶柔声回答。
“寨子?与世隔绝?”龙熙帝越发好奇,“莫非你是从某个仙境而来?”


第63章:近乐舞勾魂锁魄

九伶笑:“皇上可曾听过侉彝族?”
“你竟是侉彝族人?”龙熙帝讶然,“人人都说,侉彝族的女子生得美貌异常,看来所言非虚!”
“妾身的美貌,比起寨中姐妹,不过是中人之姿!”九伶谦虚道,“若是皇上见了那些姐妹,才知什么是温柔乡呢!”
“竟还有比你还美吗?”龙熙帝大笑,“那么,朕差人去瞧瞧,找个你同寨的姐妹来陪你说话聊天,也省得你孤单,如何?”
九伶笑,然而笑着笑着,那泪水突然奔涌而出,竟是擦也擦不净,龙熙帝越发好奇:“这又是怎么了?说得好好的,怎么又掉起眼泪?”
“没什么!”九伶嘴唇轻颤,“妾身只是突然想到……想到一些旧事,不能自己……”
她似是再也说不下去,捂住嘴,失态的趴倒在龙熙帝的双膝之上,无声的抽泣,柔弱的双肩轻抖不已,看得龙熙帝越发疼惜,遂柔声相劝,过了好一阵,九伶才又抬起头来,吸吸鼻子说:“皇上,自父亲新丧,妾身一直不近乐舞,如今突然很想为皇上舞一曲,让皇上也见一见侉彝族的舞蹈!”
她转进内室换了衣裳,却是一袭冰蓝羽裳,那样式十分别致,小脚阔腿,上衣亦很短小,只及腰际,露出的肚脐上却贴了一朵艳丽的红花,一红一蓝,十分耀眼别致,头纱却是白色的,长可触地,连带着也将面部罩住,只留一双大眼,越发显得勾魂锁魄。
九伶手执一面小鼓舞了起来,且歌且舞,唱的曲子却是用的侉彝语,龙熙帝听不懂,但觉软语温柔,十分动听,舞姿柔媚中透着一丝洒脱豪爽,比起见惯的妖媚之舞,更令人耳目一新。
鼓点欢畅,眼神勾人,惹得龙熙帝也忍不住站起来与她共舞。
这支舞跳得甚是快乐,龙熙帝龙颜大悦,当即决定留宿于此,与九伶彻夜欢歌。
只是,他渐渐发现,在极致的快乐之中,九伶的泪反而流得更多,他问她,她却只说是忆及往日在寨中的情形,有所感慨,可龙熙帝却隐约觉得,事实并非如此。
或许是爱乌及乌,又或者,是九伶说的寨中美女令他心动,不管出于哪个原因,龙熙帝在第二日便差人去问侉彝族的事。
这一问,便问出问题来了。
手下人回复,侉彝族于一月前骤发瘟疫,族人尽丧命于此,无一幸免。
龙熙帝方知原委,族人尽丧,也难怪九伶闻之落泪,他处理完政事,去忘忧宫宽慰美人,哪知九伶闻听瘟疫之说,突然疯狂大笑。
她一向守礼温柔,从未在他面前这样笑过,然而那笑声中,却有着无尽的惨痛,大笑过后,九伶又抱着他大哭了一场,这才作罢。
龙熙帝只以为她重提旧事,伤心过度,并未在意,可是,没过两日,京中突然出现一个侉彝人组成的戏班子,他们用葫芦笛,能吹奏出跟九伶一样优美的曲子,他们穿着跟九伶类似的衣服,只是布料更粗劣一些,他们唱的小曲儿,也有着奇异却好听的调子,却是用京都人都用的龙熙国语言唱出。
曲子唱的十分好听,唱曲儿的少年郎也生得十分俊俏,京都人十分捧场,每次出演,场场爆满。
这些侉彝族人的消息,很快便传入了宫中。
龙熙帝十分兴奋,当即便命人将他们召入宫中,可人一到,他傻了眼。
这戏班里竟是青一色的少年郎,不曾有半个美人儿。
“你们这戏班,只有男,没有女?”龙熙帝***的兴头受挫,难免有些不悦。
“回皇上,本来是有女人的,可是……”领头的少年郎叫一水,此时忍不住哽咽起来。
“是了,朕知道了,是因为得了瘟疫!”龙熙帝摇摇头,对身边的太监胡厚德说,“领他们去给伶妃唱唱曲儿,也好一解她思乡之愁!”
“是!”胡厚德将这群侉彝人领了出去,龙熙帝亦颇有兴致的相随,当晚,忘忧宫一片灯火辉煌,九伶和这些人一起,为龙熙帝献上一场盛大的晚宴。
龙熙帝看得十分快意,不得不说,这侉彝族的舞蹈就是要人多跳起来才有趣,他一时忘形,也加入他们的队伍之中,直跳得浑身冒汗,仍觉意犹味尽。
胡厚德站在一旁,看得笑眯了眼。
“哎哟,可是有日子没见皇上这么高兴了!别说,这帮侉彝族人,还真是会玩乐!”胡厚德献媚的给狂歌热舞的龙熙帝递上汗巾,讨好道:“皇上,后儿就是千娇会了,奴才看,不如把这些人暂时留在宫中,等千娇会那天,给添个热闹喜庆!”
龙熙帝连连点头:“胡厚德,你这个建议甚好!朕正有此意!”
……
同一夜,相府。
不同的院落里,有不同的人,亦有不同的心事。
宝茉殿这阵子时兴不济,血腥之灾尚未过去,又迎来新的噩耗。
对于沈千秋来说,侉彝族还有人没死绝,而且还堂而皇之的被请入了皇宫,这就是天大的噩耗。
他第一次失却了冷静,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惶惶不可终日。
“外祖父,怎么办?”他扯着龙震的衣角,面上满是慌乱恐惧,见龙震沉思不答,便又看向龙震的二儿子,他的二舅舅龙越。
“二舅舅,这主意当时可是你出的,你看……”
“闭嘴!”龙越十分恼怒,“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少年气盛,自已做出这等事,怎么倒赖在我的头上?”
沈千秋懵了。
他不知道,在危及性命的事情上,就算是他的亲舅父,也是要踩他一脚去活命的。
当日,龙越患病,大宛兵久攻不退,而朝廷这边,却期盼甚殷,接连三封圣旨询问战况。
这仗打了三个月,谁也没占到便宜,一直处于胶着状态,偏偏龙越又在此时病倒,真正是屋漏偏逢连阴雨,龙越急得不行,只得推沈千秋作主将。
沈千秋是有些本事,可是,龙越打不下来的,他照样没辙,一番死拼过后,两人都觉压力很大。
沈千秋为了缓解压力,通常会去找女人,身处军营之中,自然没有女人,但沈千秋却自有他的办法。
他去祸害边境的老百姓。
白天派他的兵丁打探好,瞧好谁家的闺女长得俊,便趁机掳了藏起来,待他发泄完兽欲之后杀掉,当然,大多时候,杀人这事是可以省略掉的,没有女人可以经他虐待而不死的。
女子死后,他便把尸体扔到大宛军营附近,当地的百姓都以为是宛军所为,从来不曾有人想到会是他。
那一夜沈千秋出去***,无巧不巧,遇上一个侉彝族女子和情郎私奔,那女子生得甚是美貌,他立时魂不守舍,当场杀了那情郎,强虐了那个女人,一次得手,牢记鲜肉的肥美,便又去寻,这一寻,让他发现了一个天赐的机会。
他将密林里住着数万寨民的事,当成一件稀罕事说与龙越听,初时并未多想,只念着那里女子的美貌,不想,龙越听完,却沉默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龙越轻叹一声,说了一句话:“一万多人,我们若是有这么多人头拿去给皇上交差就好了!”
沈千秋本就是点头醒尾之人,一点即透,随即接道:“舅舅,只要能交差,是不是谁的人头都可以?”
“那是自然!”龙越回,“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必得做得干净利索,才算妥当!”
舅甥两人说话像打哑谜,一来二去的,彼此早已心照不宣,当下沉千秋差人去当地县衙去查侉彝族的档案,闻知档案上记载只有五千余人,更是惊喜不已。
能让一族尽数死亡的事件,只有瘟疫,于是,一切都在龙越和沈千秋的心照不宣之中进行着,最后,他们齐心协力,完成了这万余颗人头的收割。
所以,在这件事上,不管是沈千秋还是龙越,都一样是主谋,但此时龙越却红口白牙的推了个干净,沈千秋终归年幼,只憋得满面通红,忿忿道:“舅舅,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是我做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龙越说起瞎话来,脸不红气喘,“反正皇上就算查下来,也会知道,我当时重病在床,连活命都费劲,更加不可能做那些恶事了!”
“你若不暗示,我又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想法?”沈千寻气得在床上直打跌,没瞎的那只眼红得滴血,歪嘴忽哧哧喘着粗气,那样子似要把龙越生生吞进腹中。
“够了!”一直思索对策的龙震拍案而起,“大敌当前,你们不想着如何御敌,竟然内讧起来了!是活够了吗?”
他自有一家之主的威严,龙越和沈千寻同时噤声。
“越儿!”龙震面色阴寒,“你最近,是越来越有出息了!父王平日里怎么教你的?你是他的舅父,怎么就没一点担当?一天到晚竟想些歪门邪道!出了事就开始互咬,你们还真是我教出来的好儿孙!”
沈千秋率先认错:“外祖父,孙儿一时性急,以后再也不改与舅舅顶嘴了!”
龙越虽不吭声,却一脸的不服气,见沈千秋讨好卖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忿忿道:“我本来就不是行军打仗的村料,父王非逼着我上战场,这倒也罢了!非又让我装病,让这个毛头小子当主帅,你有心要捧他,我没有话说,也不必拉我作垫背的!”
这话气得龙震连连跺脚,胡子一撅,差点没背过气去,沈庆和龙云雁连忙上前扶住,龙震定了一定,怒叱道:“你自己不思进取,倒埋怨上我了?若不是你三弟骤染恶疾,你以为我会让你出去丢人现眼吗?你仗打得不好倒也罢了,还手脚不干净,克扣军饷被人抓包,我这才让你装病避灾,我这是为谁擦屁股啊?你说啊!”


第64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龙震气怒之际,手指头毫不客气的敲在龙越的头上,龙越听到克扣军饷一事,便如泄了气的皮球,再不出一声。
龙震却仍难心中之愤,龙家四子,除却老大龙越,其余三个,个个生龙活虎,老二龙和老四龙从文,如今已在朝中拥有一席之地,老三龙啸从武,威名赫赫,不亚于他当年,只是前阵子骤染恶疾,皇帝钦点到龙越头上,他这才让他出征,就怕他不省心,才把自个儿精心培育的沈千秋指到他身边作副将。
他未曾料到,这舅甥俩凑到一处,不省心的程度反而叠加了,给他捅出了这么大的漏子。
好在这事他早就知道,已经做了补救,他怒火发完,重又坐下来,沉声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集思广益,好生想个万全之策吧!”
“唯今之计,只能杀人灭口!”沈庆在一旁道。
“父亲说的是!”沈千碧在一旁插嘴,“他们不是在宫里嘛,让汐贵妃的人把他们除掉就万事大吉了!”
“你给我闭嘴!”龙震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没脑子的东西!没你母亲的一丁点聪明,都随着你爹了!”
沈庆唇角微抽,喉结动了动,咽了口唾液,顺便也把心底涌上来的那股子酸涩之气咽了下去。
不咽又能怎样?他能拥有现在的一切,包括宰相之位,全是老丈人成全的,老丈人没瞧上他,从他娶跟龙云雁勾搭上那天他就知道,他太卑微,原本就是高攀,人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得失去一些东西,他习惯了。
他习惯了,别人也习惯了,他的儿子,他的妻子,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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