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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门闺暖-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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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不过走了数步,就在学舍墙壁上,看到了“勤劳恭谨,以身先之。”一行字。

    徐思远不由对着林暖暖点头称是,“如此治学态度,书院何愁不出人才。”

    林暖暖创建这个书院之初,其实根本就没有多想,不过是想着给徐思远正名立身罢了。如今见徐思远如此交口称赞,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虽则,入了泽清书院的学子,不需要出一两银子,只要有才学,有能力,不论出生如何一番考校之后都可入书院,林暖暖的书院里面一般都是正课生即成绩优异的学生,至于在别的书院多多少少会有的附课生,泽清书院并不招录。

    且入了书院后,若是洞师觉得不行,仍会有辞退。林暖暖还仿照了后世明代每月会给学生“膏火钱”,多少看每月考校成绩发放。

    由于今天考核评优,郑山长正忙,林暖暖也就没有打扰他,只是带着徐思远至了几位先生歇息处和书院后院转了一圈。

    书院后院跟一般书院不同,有个很长的题壁,题壁后面就是十里桃林。山上桃林不多,长得枝繁叶茂的更少。

    不过徐思远只是一门心思盯在了题壁上,前头有一行很熟悉的簪花小楷,上面并未留名只是简单的书道:“学问勤中得,莹窗万卷书。三冬今足用,谁笑腹空虚。”

    不等徐思远称好,林暖暖就淡淡地说道:“徐表哥,前头就是我爹爹的屋子,你可进去饮茶歇息片刻。”

    徐思远自是客随主便随着林暖暖就进了徐思远的院子,只见刚一脚踏入,就听得一个书童过来,惊喜连连地唤着“小姐!”

    林暖暖笑着看了眼秋菊,见秋菊将豆包递给了小厮两人一同前,这才笑着说道:“这是我爹爹以前的书童,我让他日常给我爹爹在此洒扫,倒是辛苦了他。”

    原本正跟秋菊逗着豆包的小厮闻言,忙咧着嘴巴笑道:“小姐哪里的话,这时小元应该做的。”

    “福子,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叫福子!”秋菊嘟着嘴巴气呼呼地说道。

    “小元是小姐赐名,就叫小元,”

    “不是跟你说过几回,我们小姐如今有个三等丫环,叫作元儿。”

    “那我也叫小元。”

    ……

    “我们走吧,让他们自去忙。”

    林暖暖挥了挥手就让喋喋不休的两人出去了,只是自己用手在林宇泽的香炉、香盒、笔筒、香筒…这一些小东西上抹了一遍,见触手并无灰尘,这才浅浅地笑了。

    “暖表妹,这莫不是林叔父的书房?”

    徐思远的目光在林宇泽一排排的书卷上停留,也顾不得其他,只是小心的拿了一本,后又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可以一观吗?”

    “自然!”

    林暖暖笑着点了点头,见徐思远的眼睛盯着一本手抄本就停不来,知道他心思都在上面,也不多说,只是细细地烹水煮茶,不多会儿,徐思远在这满室书香中,就嗅到了一丝丝淡淡地茶香,待林暖暖将茶盏放于他面前时,才发现此茶并不与他往日用的茶汤,而是有些发褐的清茶。

    知道林暖暖自小饮食用茶皆不同寻常,徐思远也不多说,只是拿起茶盏细细品尝,只觉得茶香入腑,芳香四溢,满口留香。

    徐思远不自觉地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细细地又饮了一口,又觉芳香怡人。

    林暖暖见他如此,不由笑着说道:“客从远方来,多以茶来相待。”

    徐思远见她说话时神态俏皮,不由也笑道:“不错,不错,茶是好茶,诗是好诗。”

    林暖暖也倒了一盏自己细细用了起来,又笑着说道:“把茶冷眼看红尘,借茶静心度春秋。”

    这话,其实是林暖暖说给自己听的,方才在船埠上她心情烦躁,如今入了泽清书院,到了她为林宇泽建的屋子,林暖暖的心不由定了下来,自己还是太过急躁。

    不过是七年,自己不是说过要等林宇泽、李清浅他们十年的?即便是十年之后,仍然找不到,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总有旁的法子。

    总不能旁人还未说什么,自己就泄气了吧。

    抿了一口清茗下腹,林暖暖只觉得顺着茶香,心也被荡涤过了。

    “暖表妹好才思,方才那句真是大妙啊!”徐思远看着容色安闲的林暖暖,不由赞道。

    林暖暖笑了笑,“不是我做的,不过是觉得此句颇应景,就随口念出来了。不敢当徐表哥的夸赞。”

    说着,她看了看渐渐有些黯淡的天:“徐表哥,时候不早了,我观这天色不大好,咱们还是早些回去,也省的老祖宗挂念!”

第三百零九章雨落山上

    走出泽清书院的大门,徐思远不由定住身形,又将泽清书院几个字细细看了看。

    并不是这几个字世间难寻,只是徐思远觉得非常的眼熟。他总觉得曾经在哪里见过。

    林暖暖也不催促,顺着徐思远的目光,她也看了看泽清书院这几个字,心中想着若是薛明睿见此,定会吃惊不小。

    因为这几个字,是林暖暖从薛明睿的书信中摘录出来后,一个字一个字对照着习练的。

    原本,林暖暖想过林宇泽的簪花小楷的,哪里知道写出后,总觉得有些不够恢弘,后来她灵机一动,就想起了薛明睿大气滂沱的字来。

    徐思远看了又看,却始终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他见天色不早,怕耽误了行程,忙说道:“暖表妹,咱们走吧。”

    徐思远跟林暖暖两人说说讲讲地就走到了各自的马车前。

    就在他们要上马车之时,秋菊看到了林宇泽的书童正往他们这边奔来。

    “小姐,是小元”

    小元这时候过来定是有事儿,林暖暖索性停了下来等他。

    “小元见过小姐!”

    一番恭敬的行礼之后,小元说明了来意,却原来是书院的郑先生知道林暖暖过来,特特赶来要见见林暖暖。

    林暖暖正好想起陆雨沫求她办的事,决定再回一趟泽清书院。

    “你先回去让郑先生等我,我即刻回去。

    “小姐,现在去书院的话,回来天就不早了,眼看这天也有些不好。”秋菊听了,忙劝道。

    “无事,回去时让车夫驾车快些。”

    林暖暖说着就转身往回去。

    “怎么了?”

    徐思远见了,忙过来问道。

    “我要再回趟泽清书院,”林暖暖冲着他点头说道。

    徐思远一听,忙收回了踏在脚踏上的一只脚:“我能不能也跟暖表妹一起去?”

    多一个人去,林暖暖也无所谓,她挑了挑眉头,淡淡地说道:“行啊!”

    徐思远忙笑着吩咐车夫了一声自己则跟在林暖暖的后面,缓不慢行起来。

    林暖暖行不过几步,迎面就碰到了正赶来的郑山长。

    原来郑山长不过是多日未见林暖暖,有些事情要与她商讨。

    一番寒暄后,郑山长就直言道:“天色不早了,本不该再扰县主,只是上回订的章程想再跟县主相商一二。”

    郑山长年纪跟林宇泽相若,早就幕林宇泽之名,起先应了来泽清书院除了林老夫人的面子情,还有就是因着徐思远的那幅画卷。

    谁曾想,待入了书院,才发觉书院居然是一个未至十岁的黄口小儿。

    一番细谈后,郑山长不由更加惊诧,却原来这个黄口小儿居然颇具才学,说话行事很有章法。

    郑山长和一众先生不过是见了林暖暖几次,就渐渐收了轻慢之心,对她很是恭谨。

    徐思远先前见郑山长跟林暖暖说些书院庶务,不由到影壁处站了站。

    不过片刻,就听得林暖暖甜润的嗓音传来:“此事就按山长说的吧。”

    徐思远眼看着自己不远处的林暖暖:面色沉稳,表情端重。可却五官精致,身子玲珑,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少女,倒是有些风姿初现。

    “徐表哥,徐表哥!”

    待徐思远回过神来,才发觉林暖暖跟郑山长俱都在看着他。

    徐思远不由红了红脸,在林暖暖的复述后跟郑先生又闲谈几句。

    总是天色不好,林暖暖又跟郑先生简单说了下陆雨沫的事情。

    郑山长捋了捋胡子,只道若是有真才实学,就去简就繁让林郎君即刻入了书院。

    林暖暖也是这个意思,早些让陆雨沫离她表哥远些,自是比较好。

    郑先生是个严谨之人,跟林暖暖谈完正事,又关切地劝着林暖暖,让她趁着天未黑快些回去,就自去学所了。

    林暖暖见事情办妥,也不多留。几人顺着来时的路,匆匆忙忙地就往回赶去。

    行至中途,出了些变故。

    人都说“六月的天是孩子的脸”,可没成想这才春天,天气就如此的反常,就听得头顶雷声轰鸣,待车夫慌忙将蓑衣穿上时,豆大的雨点子就哗啦啦地下了起来。

    来泽清书院的路上,徐思远就看到许多的堆起来的黑色石头,听林暖暖说那是要留着铺路的。

    他来时并未觉得如何,等大雨滂沱下了起来后,才发觉是该好好地铺一下路。

    因着此地的土较粘,徐思远的车夫可能是不惯南方的山路,一下子将车辕陷了进去。

    眼看着天色将晚,林暖暖忙唤了徐思远坐她的马车先行,让秋菊上了后面的马车。

    人都说春雨贵如油,林暖暖只觉得今天这雨真是下得让人心烦意乱。

    她摸了摸头上已经有些散乱的发髻,不由有些后悔方才未让秋菊帮她把头发重新梳一下。

    就在林暖暖将散落的头发往脑后梳时,就听到自己的车夫也在前头喊道:

    “小姐,我们的车辕也陷进去了!”

    林暖暖暗自蹙眉,这一辆两辆的,都如此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暖表妹你且坐着,我去看看。”徐思远眼看着雨越下越大,天色也开始黯淡起来,心中也有些发急。

    待他掀帘下车,就见到那车辕已经陷进去了一半。

    “这边的泥土就算是再软,也没有到如此地步啊!”

    一声软糯的声音传至徐思远耳边,他回头一看原来林暖暖也下来了徐思远生怕林暖暖淋雨,忙劝道:

    “暖表妹你快些上去,我看看就好!”

    “没事!”

    徐思远毕竟是客,且又是跟着自己过来的,于情于理,都不能让他一人在这儿。

    “在前头垫些东西,然后从后面推吧!”林暖暖想了想对车夫说道。

    车夫点了点头,兀自忙活起来。

    林暖暖上马车也是添麻烦,索性就站在边上等着,就在此时,就听到一声炸雷轰隆隆地打在了头顶,林暖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吓,身子抖了抖,慌忙往边上退了退。

    “徐表哥放心,你看马车已经有些要起来了。”林暖暖高兴地指着一个已经从泥潭里拔出来的车辕说道。

    “是呀!”徐思远也松了一口去,还是快些回去,如今已经有些发冷,若是让林暖暖受凉可就不好了。

    就在两人说说讲讲准备上车之时,就见一个巨石迅速地从上头朝着他们滚落下来。

    “徐表哥小心!”巨石是朝着徐思远方向去的,林暖暖忙将徐思远往后推了推,结果自己就站在了徐思远的位置上了。

    “暖表妹!”

    徐思远眼看着巨石就要朝着林暖暖的头顶飞奔过来,忙伸手将她拉住,谁知他用力过猛,居然拽着林暖暖的手,向后倒仰……

    “哎呀!”

    “啊!”

    “小姐!”

    “公子!”

    “轰隆!”

    一声闷雷伴着几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林暖暖被徐思远紧紧攥着手,就顺着路旁的树丛向山下滚去……

    她心中不由有些后悔,若是早点将这路修好,如今就不遭这罪了!

第三百一十章跌落紫金山

    林暖暖从来都不知道,从山上滚落下来的滋味会是如此的惊险。

    紫金山上本就是怪石嶙峋,生长着不少的树木,林暖暖本想着抓住身边的树,哪里知道手边的尽是些幼小的枝条。

    不仅不能攀住,反而被她一拽就直接断了。林暖暖握着手里的半截子树枝,心中不禁哀嚎,今儿个可真是个诸事不宜的黄道吉日。

    “暖表妹,抓紧我的手!”

    就在林暖暖分心想着有的没的时,徐思远紧紧地攥住了林暖暖的手,又将长臂一伸,林暖暖就只听得徐思远在自己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声“得罪了暖表妹!”,就被徐思远给揽在了怀中,

    书院是建在半山腰上,林暖暖的马车停在书院的半山腰中,他们这么一掉下来,也不知道下面都有什么。

    林暖暖的耳边传来一阵呼呼的风声。她个子不算矮,不过徐思远很高,被他那么一揽,林暖暖整个人都像是没在了徐思远的怀抱里,她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就在此时听到了徐思远的闷哼声,然后就是和山崖碰撞的声音。

    坠落、坠落……

    林暖暖时不时的就要被个树枝子或是凸起的山尖碰一下,索性有徐思远护着,总算是没有什么大碍。

    就在林暖暖惊慌不定之时,就听到徐思远一声大喊:“暖表妹小心”,又将林暖暖的头给挪了挪。

    可是迟了一步,林暖暖还没来的及看,就被石头撞了一下,她闷哼一声,“好疼!”人就昏了过去。

    “小姐,徐表少爷!”

    山上的几人慌了,秋菊已经顺着山上的树就要往下爬。

    “秋菊你还是等会吧。”

    徐思远的小厮徐良,见秋菊不管不顾的就要顺着林暖暖方才掉落的地方往下爬,忙一把拽住了她,阻止道。

    “你在这儿等吧,我家小姐现今在下面呢,我这做奴婢的怎么能不跟主子在一起!”秋菊一把就甩开了徐良,又开始自顾地往下爬。

    她本就有些功夫,从下又跟着她爹爹一起捕蛇,故而倒是敏捷。

    小厮徐良愣了愣,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到秋菊已经爬了好远了,他心中一急,想着徐思远也跟林暖暖在一处,忙也跟在了秋菊后面爬起来……

    ……

    “思远走了有十天了吧?”

    定远侯府内,定远侯夫人正在跟身边的儿媳妇闲话家常着。

    “母亲您定是想思远了,思远不过才走了四天,估摸着今天就能至江南了。”徐思远的母亲,世子夫人王氏听了,忙说道。

    “看我这记性,不错,也不过是才四天而已。我是有些想思远了,不过让他出去游历一番也是好的。”林氏想到自己最得意的孙子,面上不禁带出些笑来林氏接过身边的孙嬷嬷递来茶盏,喝了两口,缓缓地说道:

    “再说,思远这回去了江南正好可以学些本事。”

    “是!”

    王氏见林夫人说话间还看着她,忙站了起来,笑容满面地应了一声。

    “要我说思远去了江南一趟,回来后定能高中状元呢!”

    林氏的二儿媳妇,王氏的妯娌孙氏,见林老夫人两三句就离不开徐思远,忙也跟着凑趣着。

    “对了,母亲,思远这次去了江南,老祖宗见了必定要高兴。”孙氏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看林氏的脸色小意说道。

    “那是自然。母亲在一众小辈之中,最喜暖暖,其次就是思远、煜之。思远是这些孙辈中最为出色的,母亲自然疼爱。”林氏放下手中的茶盏,脸上的笑比方才更加深了许多。

    王氏面色如常地看了眼孙氏,自己这个弟媳倒是很会讨巧。借着自己的儿子作伐,说些小巧话儿,想讨林氏欢心,岂不知,还不是自己儿子得好处?

    孙氏哪里不知道王氏在看自己。只见她长脸一转,将一对涂得发红的嘴唇,转向林老夫人,热切地说道:

    “对了,母亲,今年暖暖还回江南不?”

    “暖暖啊!”

    林氏脸上地笑越发真切起来,她摸了摸额头上的抹额,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笑了笑,才说道:“那个小丫头,轻易哪里能回来。总是母亲回来,她才能跟过来呢。”

    孙氏一向眼头活泛,见林氏如此,忙问道:“母亲头上的这个抹额,媳妇可要好好看看,怎么这个花样子我从未没见过呢,可真是好看。”

    林氏笑嗔了她一句:“就老二家的眼尖,你大嫂可是比你早到,到如今也没有看到呢!”

    “那是当然,谁能像孙氏似的眼睛见天的盯着人家呢。”

    王氏心中不屑地想着,却是一抬头就是笑容满面地说道:“媳妇一向是个眼拙的,母亲的好物那么多,媳妇大多没有见过。”

    林夫人不由打趣道,“你是个老实的,哪里像她,见天的喜欢打量人呢。”

    林夫人的话一出口,场上的几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徐远贞也笑道:“也是,我母亲可是眼里心里,就知道给父亲哥哥他们做些衣裳鞋袜,倒是对我们的衣衫外裙都不上心的。”

    孙氏不由在心中猝了一口,真是王氏的好女儿,说一句话都要拐着九曲十八弯的心眼子。徐元贞不就是想夸她娘亲王氏贤惠,不像孙氏自己见天的喜欢打扮嘛。

    果然,徐元贞的话一出口,林氏就目光柔和地扫向了王氏,“你也拾掇拾掇,我看那个邢氏,见天的妖里妖气,头上插的簪子,比你的还亮,你是主母,她们是什么东西,怎么也不能让她们越过你去!”

    孙氏一听,心头一阵冷哼。果真是高明,母女俩这一唱一和,不仅得了林夫人的称赞,还让那个妾室遭了林夫人的厌弃。

    “不是的母亲,这不关邢氏的事儿。她总是丽娟的生母,让她太寒碜总归会让丽娟心里头不舒服。故而媳妇就赏了些给她。”王氏脸上波澜不惊,反而给邢氏开脱起来。

    “你啊你,当我不知道呢……”林氏话说了半截,总算是没有将后面那些说出来。

    她这个大儿媳妇,性子好,为人也正,就是对待妾室有些仁慈太过,听说那个邢氏不过是得了林大爷送的金簪子居然敢在主母面前显摆,当她不知道呢。

    “孙嬷嬷,待会儿你跟着老大家的去后院一趟,就说这规矩不能能乱,哪里有妾氏室穿衣打扮胜过主母的,那个邢氏不敬主母,让她禁足三天,自省!”

    林氏的话刚说完,徐大奶奶王氏慌忙求情道:“母亲,您就看在儿媳妇的面子上,饶过邢氏这一回毕竟她是丽娟的生母。”

    徐元贞不愧是王氏的嫡亲女儿,就听她也说道:“祖母您就应了吧,不然一会儿二妹知道,又该找母亲算……嗯,又伤心了!”

第三百一十一章试探

    提起林丽娟,定远侯夫人林氏颇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今儿个丽娟怎么没有过来?”

    徐元贞一听,慌忙从杌子上起身,对着林氏就是一个福礼

    “祖母,都是元贞不好,方才忘记说了,妹妹今儿个身子有些不舒坦。”

    “哦?这倒是稀奇,好好的怎么就身子不舒坦了?孙嬷嬷,你让府医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林氏有些不悦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孙嬷嬷请等等!”徐元贞咬着嘴唇,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住了孙嬷嬷,看向林夫人道:“祖母,二妹妹没事,不过是稍稍有些不舒坦罢了。”

    林夫人想了想,叹了一口气,

    “元贞下次不要再替人打圆场了,你又说不会说谎,当我不知道呢,丽娟不过就是在陪着她那个姨娘呢。”

    “祖母!”

    徐元贞咬着嘴唇,有些担心地看着林夫人,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看着林夫人的眼睛显得有些彷徨。

    “哎,家里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林氏叹了一口气,又摸了摸头上的抹额。她想起自己带着它告诉薛氏这是林暖暖亲自画的花样子,给她做的,薛氏脸上愤愤的样子,不由心中就是一乐。

    薛氏当时简直就想把抹额抢下来,她看了又看,不知看了多少遍,想要,又觉得不好意思,直看了许久才作罢。

    想起林暖暖,林氏又想起了远在江南的林老夫人,想起了两家子心照不宣的事情,对自己两个孙女的不满之心,不由淡了许多。

    “好了,元贞也不要再替你妹妹藏着掖着了,既然她忙,那就不用再来请安了。”

    “是祖母,不过妹妹明日,不,过几日就好了!到时候就会过来给您请安了。”

    徐元贞眼见得林氏越发的生气,忙又解释道。

    “不用了,元贞你是个憨厚的,你妹妹那里你就不用管了,她要照顾她姨娘,索性这些时日就都不要再过来,等邢氏生了再说。”

    林氏不由有些厌倦,受了林老夫人的影响,她也不大喜欢妾室。

    不过她可没有林老夫人的福气,定远侯徐正虽说对她不错,可是也有三妾。

    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身边这个邢氏,好多年不受宠,如今竟然老树发新枝,有了身孕,林氏原本对这个邢氏还是有几分期待的,毕竟谁家都想子孙兴旺。可是哪里知道,还没怎么着呢,邢氏居然恃宠而骄起来,这就让林氏有些不喜了。

    “祖母”

    徐元贞刚想再说什么,就被林氏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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