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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门闺暖-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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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茉弱忍着气,心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还是不跟他们一般计较。
元儿和秋葵对视一眼,绷着脸,忍着笑,说道:“真是麻烦。”
“别嗦了,好歹也是亲戚。”
秋葵打着圆场道。
“这算是哪门子亲戚,大半夜的找事,如今上那里去安排住处?”
元儿不依不饶地嘟囔着。
“好了,好了,我去吧。”
秋葵故作生气地往前走去。
元儿忙笑着拉住秋葵,“怎么能让姐姐你去,还是我带他们去吧,正好就带着他们去李大勇家上次的住处吧。”
秋葵这才转怒为喜,点了点元儿的额头嗔道:“真是个不讨喜的丫头。”
第三百五十七章元儿的本事
“别说是我了,姐姐,这大晚上的,任是谁被吵醒,都不舒服。”
元儿张着嘴巴打了个呵欠,还伸着懒腰。
“好啦,好啦,你这成什么样子,快些带着她们去洗漱歇歇,你也早些歇着吧。”
秋葵像是也乏了,捂着嘴巴也打了个呵欠,催着元儿快去。
元儿撇着嘴,不情不愿地进了门说道:
“怎么歇着,今晚上几个粗使丫鬟轮番歇,只好我伺候了!”
刘茉弱一旁默默听着,这才明了,不怪这个叫作元儿的丫头,不喜她留下,原来是不想伺候她们母女俩。
她冷笑一声,怪道人都说丧妇长女不娶,瞧瞧这林府如今,真真是没有规矩,哪里如李清浅在时那般井井有序?
夜色渐深,元儿带着刘茉弱母女两个,七拐八绕得走了许久。
刘茉弱起先还能忍耐,渐渐就受不住了,“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走了这么许久?”
元儿又打个呵欠,像是被她这样一说惊醒了过来,忙看了看路,惊叫道:
“糟了,走错了,是在的左侧。”
“你这个丫头怎么回事?怎么如此蠢笨?”
刘茉弱按捺了半天,终究是忍耐不住了,她愤愤地说道:
“待我明日见了你们主子,必要好好说道说道,女婢怎可找得如此呆傻。”
元儿也不答话,只是懊恼地拍了拍脑袋,然后闷不吭声地继续往前走着。
“喂,你可要看仔细了,可不能再把我们给带错了。”
这次开口的是一直怯生生的玉妍。
元儿仿佛是困倦的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恹恹地继续往前走。
几人很快就走到了林府后院的假山处。
要说林府修建得是真不错,即便是在园林辈出的江南郡,那也是少有的精致。
前院建的中规中矩,只若是往里走走,就会发现,林府的院子各成一派,却又从二楼起,巧妙得连在了起来。
只要是来过林府之人,见到后无不是啧啧称赞。
不过林府后院,也是轻易不让人进出,毕竟二楼由多处回廊连成,至后院直通凿楹纳书阁的。
为了清净,林暖暖索性将凿楹纳书的二楼楼梯建在了假山后面的一个小房间,如此主人在看书,就不会有人过来扰了。
所以,那日苏梅梅才呆了那么久,也没有找到楼梯,
后来去的那个是的小书房,那个小书房,其实就是给好奇的客人进的。
如今元儿将这母女二人带至,不知道是何意思。
不过反正刘茉弱也不甚清楚,因为此间林府已经不再是七年前的林府,又是晚上,自然是元儿带哪儿就去哪儿了。
直到进了一个偏门小房间,待元儿将烛火点上,刘茉弱这才发现这是一个下人房。
但是她又累又乏,不过是略略气愤了一下子,就带着女儿梳洗入睡。
好在虽然是下人房,一应物件倒也干净不粗糙,母女俩个筹谋算计了一整天,此时都有些乏了,不过是片刻就都呼呼大睡起来。
元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里面的人俱都熟睡了,她眨了眨晶亮的眼睛,微微笑了起来,哪里还有方才的困倦?
“睡了?”
就在元儿“哐当”一声,将门落锁之时,秋葵也过来看了看。
“嗯!”
元儿眯着眼睛,看着里屋的两母女,想了想,又拿出袖子里的帕子放到火折子上烧了。
等变成灰烬,她这才略显得色地说道:
“姐姐放心,将这对母女俩放到我的屋子,她们插翅难逃。”
秋葵颇有些吃惊地看着元儿,她哥哥方回就会制毒,不过像元儿这般须臾之间就能将人放倒的,倒是少见。
“元儿,你可真是厉害!”
秋葵看着元儿,不由赞道。
“这有什么,不过是小伎。”
元儿故作谦逊地摆了摆手,只是高昂着的头,显示出了她心内的喜悦和骄傲。
毕竟,在这大夏,须臾之间就能让一对母女俩睡着的香,会的人不多。
元儿这几日,比从前好了许多,做事也很热心,只是偶尔还会露出些许不逊,就比如现在
秋葵看了眼,面有得色的元儿,不动声色地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快去禀报小姐吧。”
提到林暖暖,元儿终于压住了脸上的傲色,忙说道:
“世子……不,小姐她们回来了?”
秋葵略略点了点头,有些担心地说道:“快走吧。”
她没有说方才看到林暖暖如今的样子,要不是薛明睿从旁照顾,秋葵又哪里有心思过来管刘茉弱这对母女?
此时初暖阁内,薛明睿凝眉看着面色苍白,闭着嘴巴的林暖暖,待冒大夫号过脉,也不说话,只是面色沉沉地看着冒大夫。
冒大夫被他看得不由心虚起来,他往后略略退了一步,呐呐地说道:
“前几日是好了呀,只是……只是林小姐劳心太过,又大喜大悲之下,这才昏厥。”
薛明睿点了点头,还是不说话,仍只是盯着他看。
冒大夫在林府单给薛明珠看病诊脉,整个林国公府从上到下,对他可谓很是恭敬,后来被薛明珠送至林暖暖身边,还将他一干亲眷都接至了江南,
林老夫人身边有个大夫,是专门给林老夫人看诊,故而他不过是给林暖暖偶尔号脉问诊,在萧县林府日子过得更加逍遥,林府的上下对他更是礼遇有加。
可是自从见了薛世子,他日子就开始难过起来,先是嫌弃他医术差,林暖暖的脚踝给他看了许久,却还不如诚郡王府的秘药,这个哪里能比的?
后来更是嫌弃他将林暖暖照顾的单薄,身子瘦弱,这能怪他?难道他能时刻盯着暖小姐吃东西?
若是往日,薛明睿勇如此目光看他,他定会抚须长叹:关他何事?
可是今日,他到底是心虚,只是飞快地替林暖暖把完脉,然后略低着头道了声无事,就往后缩了缩。
薛明睿讥讽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清冷似刀,冒大夫不由就瑟缩了一下,打着哈哈道:
“老朽去给暖小姐开方子去。”
说着头也不回就要往回走。
“等等,冒大夫你开完方子,就不要过来了,烦请冒大夫再去辛夷坞告诉徐思远一声,暖儿无事,让他不用再过来了,若是再将左腿摔了,可就不好了。”
薛明睿本就不是个多言之人,人又冷冷地,如此说完,冒大夫只觉得身上凉飕飕,似有一阵风刮过,他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心里颇有些后悔自己趟了这趟浑水,忙讪笑着说道:“哪里的话,老朽可没功夫去徐表少爷处。”
“你没功夫,让你的药童去即可。”
随着薛明睿淡然地声音响起,冒大夫赶忙赔笑:
“世子误会了,方才我只是让我的药童去给徐郎君换药罢了。”
薛明睿点了点头,就在冒大夫松了一口气时,他又淡淡地说道:
“冒大夫对徐郎君可真是感人至深,深夜都去给他换药。”
第三百五十八章方子
被薛明睿这样一把揭穿,冒大夫很是狼狈,他不由抚了抚胡须,又看了眼薛明睿,嘴唇动了动。
他也不想这样,只是薛明珠吩咐让她照顾好林暖暖,不要让某些居心不|良的人给骗了。
在冒大夫眼中,居心不|良的人除了薛明睿又能有谁?
……加上徐郎君前几日送了他一本《仲景伤寒论》,这可是他早就想要的书……
不过冒大夫是不会承认,自己不过是因着一本书,就出卖了林暖暖,毕竟在他看来若是林暖暖今后归属从这两个郎君中间选择的话,那自然是温润如玉的徐郎君更胜一筹。
此时,薛明睿盯着冒大夫看了一会儿,就在冒大夫手心都要出汗之际,只听他冷酷的声音响起:“我不希望看到第二回!”
冒大夫刚想回答,就听薛明睿又说道:
“暖儿信任你,才让你待在林府,你可不要辜负她的信任,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不需要我教你吧!”
冒大夫愣了愣,这才想起林暖暖是深夜出去,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徐小郎君再好,终究是外人,他老脸一红,忙连声说道:
“是我疏忽了,请世子责罚。”
薛明睿也不理会他,只是盯着林暖暖看了许久,半晌才说道:
“怎么她的额头没有汗珠?”
“啊?”
冒大夫明显有些跟不上薛明睿的思路,
“世子,您说什么?”
薛明睿身子往后略略动了动,将有些发红的耳朵往暗处躲了躲,手握成拳的咳了一声,又瞥了一眼林暖暖,声音略略大了些:
“不是方才喂了些发汗的药么?”
冒大夫不明所以,还是认真地答道:“小姐不过是略感风寒,没有发汗也是正常。”
“哦,”
薛明睿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冒大夫不由掏了掏耳朵,他怎么觉得薛明睿的声音颇有些惋惜的意味?
“不可能,定是听错了”
冒大夫看了眼坐得四平八稳的薛明睿摇了摇头。
就在此时,一直紧闭着双眼的林暖暖口中喃喃地低唤了一声:“娘亲,爹爹!”
薛明睿慌忙站起了身子,奔了过去,俯下身子道:“暖儿,你怎样了?”
“薛世子,还是唤秋浓丫头来伺候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冒大夫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薛明睿一个凌厉的眼神冻住,他不由打了个寒颤,心道:
“薛夫人,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是……”
“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了。”
冒大夫愣了一愣,才发觉是薛明睿对着自己说的,
他颇有些郁闷地看着薛明睿动作熟稔的轻轻拍了拍林暖暖的后背,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虽说他在这儿确实没有什么用处,毕竟林暖暖没有大碍,只要等她醒来即可。
可是被薛明睿这样毫不留情地给撵出去,冒大夫心中不由愤愤,他当即气得伸出手去,指向薛明睿,
恰好此时薛明睿转过了头来,看向他。
冒大夫窘迫地将手收了回来,抹了抹胡须,讪讪然地说道:“那我回去了。”
“等等!”
冒大夫心头一跳,这个薛世子可真是个难缠的。
“我不去辛夷坞,直接回去睡觉,哎呦,人老了可不比你们这些年轻郎君了。”
他打着呵欠往前又走了几步。
薛明睿见林暖暖慢慢平复了下来,这才走至了桌子旁坐下,点了点桌子说道:
“冒大夫,我听方回说,你从他那里拿了好几盒秘药,说是我让你问他拿的,可有此事。”
“这……”
冒大夫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索性厚着脸皮凑到薛明睿的身边,腆着脸憨笑道:
“老朽不过是见小姐的脚踝用了几次秘药就好了,想着拿了来学一学,下次小姐若是再扭伤了,我也好……”
“嗯?”
不等他说完,薛明睿就嗯了一声,其声音不怒自威,惹得冒大夫慌了手脚,只是一个劲儿地抚着胡须,“呵呵”起来。
如此过了一会儿,薛明睿这才收了手,看了眼冒大夫淡淡地说道:“其实我原本也是要送予你的,不过不是几瓶秘药,我们诚郡王府的秘药好几种,这个只是其一,方子原想誊抄一份给你的。”
“真的!”
冒大夫顿时愣住了,他忙掐了掐自己的胳膊,
“哎呦!”
果然,不是做梦!
他不由看向薛明睿,只见他仍是那幅淡淡地表情,就仿佛是在说要送他一个普通的物件儿似的。
冒大夫不由又朝着薛明睿靠了靠,忐忑地说道:“果真?”
薛明睿有些嫌恶地看着贴近他的冒大夫,索性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淡然地说道:“自是真的。”
不过是轻飘飘的五个字,让冒大夫的心花怒放,谁人不知道诚郡王府的秘药那可是大夏独一份,据说师从唐门,
世人都只是听说过唐门,又有几人真正见过,故而谁要是能有诚郡王府的一瓶秘药,那可当真是要做宝贝般的收起来。
冒大夫不由喜出望外起来,他忙对着薛明睿一揖到地,感激地说道:“如此多谢世子!”
薛明睿并不叫起,也不客气,只是神色从容地说道:
“给你可以,不过只能给你家人和暖儿用,不可用于救治他人。”
冒大夫先是一愣,后又反应过来,薛明睿如此要求其实并不为过。
“好,我虽不是什么君子,但也是一诺千金,我冒某人向世子作保,定会践行诺言,如若做不到,那就让我受雷劈之刑。”
大夏人很重誓言,一般人轻易不发毒誓,冒大夫如此说,自然是很认真。
他兴奋地说完,眼睛晶亮地看着薛明睿,一点不复方才那个油滑模样。
薛明睿状似无意地打量了他一下,随便地说道:“徐思远送你的书有这个秘方好吗?”
冒大夫愣怔了一下,旋即笑了,这个哪里用得着比?
《伤寒论》虽说珍贵,却并不是孤本,跟薛明睿的秘药方子,那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薛世子是怎么知道的?
“徐思远让你等暖儿一回来就跟他说一声的?”
冒大夫的思绪永远跟不上薛明睿,随着薛明睿的有一句问话,他忙点了点头,随口说道:“是呀,徐郎君吩咐老朽……哎呀!我怎么说出来了!”
—
第三百五十九章洞悉
“哦,原来如此。”
薛明睿只是淡淡:“徐思远人虽不错,但是毕竟是定远侯府之人,冒大夫你虽是个热心肠,但是行事还要多思量,有些事情要慎言。”
冒大夫原本还有些懊恼,经薛明睿如此一说,心中顿时热血沸腾。
要说这也是人的劣根性,一个从来不给你好脸子看的人,一旦对你好言两句,总会让有些人心头激荡起来,
冒大夫就是如此,他实没想到,一向冷酷的薛世子居然有朝一日也对自己和颜悦色起来。
虽然薛明睿不过淡淡,但是冒大夫已经很知足了。
他看了眼薛明睿,小心地从袖子里拿出个小盒子
“世子,您一晚未眠,要不要试试我这个十全大补丸。”
薛明睿看都没看地摇了摇头,只是推开了窗户看了眼暮色沉沉的窗外。
“薛世子有所不知,这个可是我冒家的家传好物,是用核桃仁、黑芝麻、红枣等物所制,有强筋健体、可养颜……哎,给我留了点儿……”
冒大夫话未说完,手中的盒子就被薛明睿长臂一挥,纳入怀中。
只见他拿在手中看了看,然后淡然地说道:“谢了。”
冒大夫心疼地看着那个匣子,他在夜里问诊都会带上,每次疲累总会拈上一块细细用了,如今俱都被这个霸王世子拿去了。
“给!”
说话间,就见薛明睿拿了个什么扔向他,冒大夫连忙用手一接,却见是个莹白的玉瓶子。
冒大夫看了看,忙拔开了上面的玉塞子,瞬时一股药香丝丝缕缕地蹿进了他的鼻腔,他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这是?”
冒大夫颇感兴趣地倒了一点里面的东西,用鼻子闻了闻,依稀知道里面有麝香。不过是闻了一会儿,他就觉得精神好了许多。
“世子,这个到底是何物?”
冒大夫觉得此物非常神奇,忙凑到了薛明睿跟前低低地问道。
薛明睿的目光一转,柔和地看向了一隅,冒大夫顺着偷瞟一眼,发觉他看的是林暖暖处。
“这作提神之用,才做出来,正好偏你了。”
薛明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不过若是仔细揣摩就会发觉,里面蕴含着一股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
这个状如葫芦形的玉瓶子里面装的其实是林暖暖在信中给薛明睿说的一个配方。
那些时日,薛明睿白日要跟四皇子在工部勘察河堤,修堤坝等处理一应琐事,晚上还要忙碌,辛苦自是不必说。
不过是偶尔在回信的寥寥数语中一笔带过,就让林暖暖从中捕捉到了,就写了这个配方,
其实他并不绝对有多苦累,堂堂儿郎,受点小累那又如何,不过林暖暖的心意他还是很受用。
于是顺着她的意思,薛明睿不仅按着她说的方子寻人配了。
林暖暖曾颇有些惋惜地写道:她有空闲定会画些各种形状的花样子给他烧制,薛明睿想了想,破天荒的让人做了许多葫芦形、桃形、竹节形、荷包形……的瓶子,用来灌制。
给冒大夫的这个,其实是最初做得,略有些粗糙,不过若不是因着徐思远的那本伤感论,薛明睿断然不会将那个送给冒大夫。
冒大夫颇有些爱不释手地将葫芦玉瓶子拿在手里把|玩,又期期艾艾地问着薛明睿:“世子,您的这个可有方子……”
薛明睿并没有因为答话,跟冒大夫实在是耽误了太多的功夫,他只是淡淡地说道:
“回去歇息吧。”
冒大夫本就只是试探,听薛明睿如此说,忙作了一揖,就往外走。
正在此时,就听到耳边有声音又传来:“再过几日,许是林府许是会有人让你看诊,切记,无论是徐思远,还是林老夫人,只要是暖儿不想让人知道,万不可漏出一个字。”
冒大夫本能地觉得浑身一冷,他回头一看,果然,就见到薛明睿目光冰冷地盯着他,他甚至可以预见,若是往后他多说半个字,薛明睿都会不容他。
冒大夫望着门口的沉沉暮色,心中也是一沉,也不知道几日后来的是何人,林老夫人那里林暖暖若是不让他说,他自是不会多说,徐思远就更是如此,可是还有一人…
他踌躇了片刻,终究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薛夫人那里亦然。”
就听到薛明睿又冷冷地说了一句。
冒大夫惊讶地抬起头,就对上了薛明睿那双深邃的凤眼,里面写满了然。
他不由就锁紧了后背,有些不敢再对视薛明睿的眼睛。
他是薛夫人的人,从来就是,可是他不过是将林暖暖饮食起居,还有往来何人,一五一十地报给薛夫人,别的一切,他从来都不管,原本觉得很坦然,可是这一刻,被薛明睿洞悉一切的冒大夫,不由有些心虚起来。
“嗯?”
薛明睿有些不耐烦起来,能跟冒大夫说了这么许久的话,对他来说已是极限。
从来对于安插在身边的各式各样的探子,薛明睿从来都是丢给侍卫严刑逼供让他招出幕后主谋,因为事涉林暖暖,薛明睿这才隐忍至今,如今看开冒大夫对林暖暖并无恶意,薛明睿这才容了他。
不过如今,事情繁杂,薛明睿又不能在江南长呆,林暖暖身边有个似友非友之人,这就让薛明睿有些不能忍受了。
“好,我应世子,只要事涉此人,我都不说,不过……”
冒大夫不由手握胡须,往后退了一退,接着又道:
“暖小姐的事情,老朽还是要禀告薛夫人的,毕竟我来江南就是为了……”
“就是为了替薛明珠通风报信!”
薛明睿断然地截下了冒大夫要说的话,果断地说道:“正是看你每次都说些无关痛痒的,若是旁的,哼……”
冒大夫抚着胡须的手,不由抖了抖,因为薛明睿方才说话的那一刻,分明眼中含着杀意。
他这才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就连每个月寄出去的信,都在薛明睿的掌控之中。
冒大夫颓然地垂手,有气无力的应道:“是,我明白了。”
“去吧。”
薛明睿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他挥了挥手。
冒大夫缓缓地转过头去,一只脚跨过门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对了,苏府的事情,你可以写给薛明珠知道。”
是薛明睿清冷地声音淡淡的传来。
“苏府庶苏梅梅来林府的第二日清晨,与一个家丁通奸被阖府十数个下人撞见,这几句倒是可以写给薛夫人。”
薛明睿的话刚落音,冒大夫才伸过去的右腿一个不留神,就绊倒在门槛上,他身子失衡,一下子就跌到在地。
“怎么,太过激动了?别急,苏府日后会越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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